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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成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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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武功秘笈究竟在谁身上,我会查出来。”君傲天坚信一定有武功秘笈,当年他亲眼窥见师父亲手将武功秘笈交给练扬,可练绝一迳否认,是把他当成傻子吗?究竟是谁在说谎诓骗他,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庆益,把他们两个给我关到地牢去!”君傲天扬声命守在外头的大弟子于庆益进来带人,打他一获知练绝出现在庄内,为了以防万一,便命于庆益带人守在外头布下天罗地网,要练绝插翅也难飞。
  “是,师父。”于庆益带着三名师弟入内,伸出手要将两人分别架到地牢去。
  “别碰她!”练绝反手击向于庆益等人胸口,不许他们碰触君若兮。
  君若兮虚弱地倚靠着练绝,厌恶地看着狐假虎威的于庆益等人。
  “可恶!”于庆益胸口受创,火大出手反击,却连练绝的衣角都没碰到,便又再度遭受重击。
  其他受创的师弟们跟着围上,想从不同方向出手袭击,让练绝瞧瞧他们的厉害。
  “够了!庆益,你们师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别再打了,他们爱黏在一块儿就由他们去吧!”君傲天出声制止,不在乎他们想黏多紧、黏多久,他只要能拿到武功秘笈就好。
  “是,师父。”于庆益听君傲天这么说,这才恨恨收手,任由练绝搂着君若兮到地牢去。
  君傲天在众人皆离去后,贪婪的眼眸打量着君若兮的闺房,心想,先前他搜过多次皆没能找着武功秘笈,或许是找得不够仔细,今夜要再次仔仔细细翻遍每一寸,兴许武功秘笈就藏在某个不曾发现的角落。
  第7章(1)
  插放在墙上的火把照亮了阴冷潮湿的地牢,于庆益等人将君若兮与练绝秘密押往地牢,因为练绝的坚持不放手,君傲天又无特别言明,于庆益便将他们俩关在同一间牢房,派两名师弟留下来看守后,才回房休息。
  “冷吗?”练绝紧紧搂抱着身子冰冷的君若兮,不舍地以下巴轻摩她的发心。
  “你抱着我,一点都不会冷。”君若兮轻笑摇头,看着脏污、满布蜘蛛丝的地牢,感到一丝凄凉。爹今夜不顾父女情分对自己痛下杀手,让她更加清楚爹对武功秘笈的强烈渴望,是以接下来两人面临的情况只会更糟,她得步步为营,才能让他远离爹的魔爪。
  “你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何要做傻事?”他怜惜地以拇指轻轻拭去她唇角的血渍。
  “你都说我是聪明人,我哪会做什么傻事。”她轻轻一笑,受创的胸口沈窒,令她面色灰白,难受地喘着气。
  “你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说不傻。”练绝试着为她调息,当他的内力注入她体内时,立即心惊松手。
  “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既惊且怒,全身因心痛而颤抖。
  “哪有出什么事。”君若兮回避他的质问,想要自温暖的怀抱退出。
  “一年前你的内力纯正,为何短短一年间全变了样?你这样简直变得和我没两样。不!该说你的更糟,内力至少掉了一半。”他将若兮抱得死紧,不许她逃避,心痛地想知道原因。她不是傻子不会随意残害自己,也没理由躁进习武,为何会整个经脉大乱?
  “我练武时不小心练岔了气,没什么。”她始终不看向那双会教自己心头灼烫的黑眸。
  “直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是想替谁隐瞒?你爹吗?”练绝思来想去,会让若兮想维护的人除了他以外,就是她爹。
  “……”她倔强地抿唇不说话。
  明明已经饱受摧残,却仍要维护伤害她的人,教练绝整颗心揪得更疼了,再想到方才若兮不顾自身安危,执意要救他的情景,顿时心碎成片,恨不得将她揉入胸口,让君傲天再也无法出手伤她。
  “你想要替你爹隐瞒没有关系,让他继续当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也与我无关,但是有一点你务必要答应我。”他双眼发烫,情绪激动得几乎要淌下泪来,在她耳畔沙哑着声道。
  “是什么?”
  “不要忘了多爱自己。”他轻捧着她比巴掌还要小的脸蛋,悲伤要求。
  “我很爱我自己啊!”望着他的眼,看见了怜爱与珍视,痛苦与悲伤奇异地离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轻软舒服的幸福感,如果说这一刻即将死去,她也不会有任何后悔。
  “不!你没有。”他哀伤摇首,喉头梗得更严重了,极力克制不让身体颤抖。
  “怎么会没有?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方才你不也看见我的房里堆满了各式珍贵的宝物吗?”君若兮急切反驳,要他明白,她可是许多女人打从心里羡慕的对象。
  “可那些全都不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他早已看穿了她的虚张声势都是为了不让人瞧见脆弱的一面。
  “你又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恼怒得想推开他,却始终推不开来,气得出拳捶了下他的胸膛。
  “我知道,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你的渴望。”他握住逞凶的小手,爱怜地移至唇边。
  “那你说,究竟我在渴望什么?”充满爱怜的温柔举动软化了君若兮的恼怒,可她依然嘴硬,不信他真看穿了自己。
  “我。”他坚定地道。
  “什、什么?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你什么都没有,又因练武差点走火入魔,我怎么可能会渴望你!”苍白的小脸瞬间胀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被说中心事使她狼狈地忙于否认。
  “是啊!我既没万贯家财,也没翩翩风度,为何你会渴望我?但这就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是吗?就像我深爱着你一样,你也深爱着我,且爱到义无反顾。若兮,今后由我来填满你爱自己不够、不足之处,不要再狠心将我推拒开来,不论是生是死,我们都在一起,好吗?”他与她十指交扣,然后万般珍视地搁放在自个儿心窝,要她许下承诺,别再逼他独自离开。
  君若兮定定地看着他,这话说得太吸引人,想到他会给她多到满溢的爱,还要和她生死与共,再也不分离,自己如何能不怦然心动?
  但,正因练绝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她怎么忍心要他跟着葬送在爹手中?她已完全没有未来可言,是生是死对她来说并没多大差别,但是他还有希望啊,她怎能狠心阻断他的后路。
  “别再胡思乱想了,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要我将你割舍下,日后岂不是都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你真忍心?真舍得?”看见她的犹豫,练绝再次将她的手移至唇边,亲吻着指关节,要她别想再将他割舍下。
  君若兮深深地望着他,正因为不舍、正因为不愿,她才会无法断然做出决定,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难道接下来的日子你都要活在痛苦与悔恨当中吗?”练绝柔着声说服她,倾身啄吻那倔强的唇角。
  “我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他的吻如丝似缕沁入心扉,软化了自己的坚持,天知道,她有多想与他同生共死。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练绝吻着、吻着,由浅啄改为深吻,尝到了她口中的血味,心痛到难以言喻。
  君若兮放纵自己沉醉在他有力的怀抱,以及总是教她心荡神驰的热吻当中。如果他们已经没有明天、没有未来可言,那么有件事他非知道不可。
  “练绝,我爱你,真的很爱你。”君若兮气喘吁吁地离开他充满诱惑的嘴唇,急切表白,担心此刻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知道,我也爱你。”好不容易得到她真心倾吐的爱语,练绝激动的再低头给她一记勾魂摄魄的热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缠绵悱恻,完全不在意此情此景全被负责看守他们的人看见,只想好好把握这一刻,同时希冀此刻能成为永恒。
  两名君家庄的弟子见君若兮和练绝旁若无人吻得火热,两人的脸害羞得胀红,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高洁贞静的君若兮竟然会在有婚约的情况下,毫不避讳地对另一个男人说爱他,而且还和对方唇舌交缠,她这样子根本就是不贞。
  想到她对师父的背叛、想到她对未来夫婿的背叛,这两名弟子不再觉得她圣洁高不可攀,两人轻蔑地撇了撇嘴角,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听这对奸夫淫妇诉说露骨爱语,且也担心他们俩吻着吻着会情欲高涨,做出不知教人该把眼睛往哪儿摆的事来,于是互使了个眼色,决定到地牢外看守。
  两人炽狂火热地拥吻了好一阵子,若非君若兮气息短促,练绝还舍不得松开她的唇瓣,他意犹未尽地望着怀中双颊嫣红、双眸布满炙热情感的人儿。
  “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不许你再为了替我挡下灾难揽下一切,明白吗?”大拇指依恋地抚弄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
  “你不能自作主张要我全都听你的。”君若兮不满地反对道。他不晓得爹残酷起来会有多可怕,她怎能放手让他应付。
  “那你就能自作主张要我听你的?”
  练绝不快地拧眉,他想要守护她的决心和她如出一辙,他是个拥有强烈占有欲的男人,想紧紧将她护守在怀中都来不及了,岂会放手让君兮涉险,给旁人有伤着她的机会!
  “你不了解我爹!”葱白的指尖轻抚他那揪结的眉心,低哑着声。
  “光看他如何待你,我就知道君傲天是多自私的人,正因为他的残酷、他的自私、他的无情,所以我更不能让你应付他。”一回想起君傲天的恶行,对她的心疼一涌而上,体内的气血倏地四处乱窜奔流,冲击心窝,他猛地喷吐了一口血。
  “说到底我终究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再残酷,也不会要了我的命。”
  发现练绝气息不稳,又吐了血,她焦急的一手拍抚他的心口,一手则伤心地拭着他唇角的血。
  “如果他真把你当女儿疼爱,就不会利用你接近我,不会害得你经脉错乱、内力半失,甚至将我们一同关到地牢,你的伤有多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抓住若兮拭着鲜血的小手,要她别再试图欺骗他,他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替她心寒难过。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怪不了任何人。”她被他吐出的实情刺伤,瑟缩了下肩头,却仍摆出不在意的模样,甚至告诉自己,不管她爹怎么待她,她都不会难过、都不会心痛。
  “可我却怪我自己,如果我早一点回来、如果我不离开,你压根儿就不会有事。”他恨自己傻傻地出关,如果没有走,她就不会遭受任何伤害。
  “别责怪自己,别忘了,是我要你走的,事情已经过去,就别再想了。”
  练绝一心在意她所受的内伤,全然忘了他的伤势亦不轻,情绪不可激动,否则伤势将会加剧。担心他会再次激动呕血,她的手不断拍抚他的心口,要他将情绪稳定下来。
  “没有过去,它一直停留在我心里。”这将是他抹不去,也不愿抹杀的椎心之痛,他沙哑着声,唇角犹淌着血。
  “停驻在你心头的应该是我不是吗?我要你想我,只要想着此刻倚偎在你怀中的我好吗?”
  她柔若无骨地偎在练绝怀里,企图以他对她的爱,来忘却他为她感到的痛。
  练绝抱着她,心仍不断的为她痛拧纠结。
  “我冷。”君若兮发现他未将全副注意力放在自个儿身上,便轻声撒娇。
  “还很冷吗?那我抱得更紧一点。”听见若兮喊冷,练绝立即抛下自责与歉疚,将她搂得更紧。这地牢又湿又冷,一般人在这里待上一夜都有可能会受冻生病,更何况她受了伤,身子变得更加虚弱,他无法不担心。
  “你的怀抱,比盖锦被还要舒服。”她闭上眼舒服一喟,唇角噙起一抹微笑。
  “所以说你不该兴起抛下我的念头,有我在身边,你若累了,我既可抱你,又可以温暖你,比锦被好用太多了。”娇声软语使原本阴郁忿怒的他转忧为晴,轻笑打趣。
  “可不是。”她灿烂一笑,更加蹭进他怀里。
  练绝右掌轻轻摩搓她的手臂,藉此给她更多温暖。
  “有件重要的事我想要问你。”君若兮趁着看守他们的人到外头去,压低了声音说道。
  “什么事?”她认真的神情,教练绝同样压低声音,不让守在外头的人听见谈话内容。
  “你方才跟我爹说师叔没有给你武功秘笈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爹生前压根儿没提过有什么武功秘笈,我不晓得师伯口中的武功秘笈所指为何?”练绝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绪。
  “难道师叔没说过祖师爷爷曾私下给了他一本武功秘笈?”
  怎么会这样?她相信他不会骗她,可是爹很肯定祖师爷爷将武功秘笈传给了师叔,且日日夜夜为了此事都感到不痛快啊!
  “师伯要的是祖师爷爷给我爹的那本书?”练绝惊愕地瞠大了眼,总算明白君傲天要什么了。
  “对,我爹说祖师爷爷故意瞒着他,将武功秘笈交给了师叔,他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没有将武功秘笈拿到手,一窥其中奥秘,他是绝对不会死心的。不过你不能真的把书交给我爹,我了解他的性情,不管你有没有把书交出来,他最后都不会留活口,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她最害怕的是爹会等不及,也不再执着非要得到武功秘笈不可,而是直接杀了练绝泄恨。
  练绝摇头长叹了口气,君傲天的野心、想望,在他看来,全都毫无意义。
  “怎么了?”看见他叹气,君若兮一颗心悬吊着,极为不安。
  “那本书根本就不是武功秘笈。”
  “不然是什么?”
  “书上写的是祖师爷爷大半生游历江湖的趣事,因为祖师爷爷认为我爹和他老人家一样,喜欢四处游走,才会私下将书传给我爹,没想到师伯知情后,竟会产生这么大的误会。”正因为知晓两名弟子性情、喜好天差地别,书才会完全不考虑地赠予君傲天。
  “想不到我爹心心念念的武功秘笈竟是祖师爷爷手书的江湖趣闻,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爹知道,就让他以为真是武功秘笈吧!”这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吗?爹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竟是他完全不感兴趣的江湖趣事,她觉得实在很可笑,也替爹感到悲哀。
  “为什么不对他说出实情?”既然不是武功秘笈,就该让君傲天早点明白,省得他再觊觎那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我爹一心一意认定那本书就是武功秘笈,就算你说得口沫横飞,就算你把书拿出来,他还是会认为你在欺骗他。”
  “但是你相信我说的,对吗?”她的全然信任,让他的心感到踏实。
  “当然,别忘了爱骗人的是我,可不是你。”她自嘲一笑。
  “看来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练绝的神态看起来一点都不焦急,实际上内心正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她的伤得及早接受治疗才行。
  “不管我爹对你做了什么样的承诺,都别信他。”她提醒他,爹是老狐狸,为了得到不存在的武功秘笈,极可能许下一堆绝不会实践的承诺。
  “你放心,我会看着办的。”温柔的大掌轻抚着她柔细的发丝。
  “嗯。”两人有了共识后,她总算不必担心他会说溜嘴。一个放心之下,全身疲累地连动根手指都无力,眼皮沉重地就要合上。
  “闭上眼睡一觉吧,我就守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他轻吻了下若兮冰凉的唇瓣,要她放心入睡。
  “我要你陪我睡。”她不想他强打起精神,整夜睁大眼睛守在自己身边。
  “我不累,没关系。”练绝再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
  “我就要你陪我睡,不然我也不睡。”她故意耍性子,娇蛮要求。
  “好,我们俩一起睡。”他抵抗不了若兮娇蛮的要求,怕她会为了他,强忍着睡意,加上自己也真的累了,不好好睡上一觉,怎么应付老狐狸。
  于是他倚靠着以大石砌成的冰冷的墙,让她的头枕在心间,两人的心跳相和、呼吸一致,一同坠入梦乡。
  第7章(2)
  当君傲天出现在地牢时,练绝立即清醒,充满警戒地看着君傲天傲然走来,身后跟随着于庆益等弟子。
  沉睡中的君若兮感觉到练绝忽然全身肌肉紧绷,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欲张牙舞爪扑向敌人,那紧张的氛围让她猛然清醒过来,顺着他锐利的目光,看见了她爹。
  “看来你们俩在地牢过得很怡然自得。”君傲天语带嘲讽,紧盯着见他出现,仍紧紧相拥的男女。
  在他眼里,君若兮不再是他的掌上明珠,而是背叛自己的敌人。昨夜他不仅翻遍她房间的每一寸,连她常去的花园亭台都找过了,但就是找不到武功秘笈,让他一口气怏怏不悦地卡在心口,整个人更加烦躁不耐。所以忙了整夜仍完全不想休息,直接来到地牢,追问武功秘笈的下落。
  “爹……”君若兮见他脸色阴沉,紧张的轻捏了下环在腰际的手臂,要练绝小心注意。
  练绝接收到她的暗示,反掌包裹住冰凉的掌心,要她别担心。
  “你背叛了我,没有资格当我的女儿。”
  君傲天冷哼一声,不悦抿唇,以下巴下令于庆益持钥匙打开牢房的铁锁,弯身进入牢房内。
  君傲天摆明不再视她为女儿,君若兮心里有了底,他们父女的情分恐怕是到此为止了。
  练绝保持原来的姿势,紧紧环抱她,希望透过自身的力量,让她不再因父亲无情的弃绝而感到悲伤。
  “我也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东西到底在哪里?快点交出来。”君傲天的声音深沉骇人。
  “昨儿个是女儿说谎,其实武功秘笈被练师兄藏在非常隐密的地方,除了他以外,没人找得到。”君若兮抢先回话,她想过了,只要练绝能离开地牢,到了外头应有机会逃离爹的箝制。
  “若兮!”练绝心急如焚地拉着她,听若兮这样说,就知道她想要让他藉机逃出去,那她该怎么办?
  难道为了他,被她爹关一辈子都无所谓吗?
  “我就知道你会撒谎骗我!你可真敢,竟害得我白白浪费一夜时间!”君傲天听她坦承说谎,又见练绝急忙唤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神情,料想武功秘笈果然还在练绝手里。
  “女儿知道错了,实在是昨夜女儿害怕得心神恍惚,完全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君若兮只怕练绝会走不掉,其余的什么都不怕。
  “是吗?练绝你怎么说?事到如今,你已成了俎上肉,是要死守着那本武功秘笈呢,还是乖乖交出?”君傲天不介意对练绝施用酷刑逼他交出,甚至在来之前,已交代于庆益准备好刑具,若练绝不听话,马上行刑。
  “我会交出来,但是我有个条件。”若兮要他走,但是他也有自个儿的打算,绝不会弃她不顾。
  “条件?你已成了阶下囚,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君傲天不屑地嗤之以鼻。
  “你可以选择不要接受我的条件,反正结果就是拿不到武功秘笈罢了。”练绝双手一摊,由君傲天自个儿选择。
  “是什么条件?先说来听听。”君傲天沉吟了会儿才开口问。
  “你得让若兮离开,她想上哪儿都不能加以阻止,如此,你便能得到这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笈。”若兮有她的盘算,他也有他的,总之,她也得离开这个鬼地方。
  “练绝!”练绝提出的要求,让君若兮心头又疼又酸。他真的很爱她,才会要爹先放了她,而将自个儿的生死置之度外。
  “你们俩对彼此还真是情深义重哪!”君傲天冷笑着。“不过你似乎忘了,我稳操胜算,根本无须理会这种威胁,因为我早已掌握你最大的弱点。”
  君傲天话一说完,身形晃动,五指成爪暴戾地抓向全无防备的君若兮。
  练绝面对君傲天不敢掉以轻心,一发现君傲天神色不善,立即将君若兮推开,双手出掌挡下君傲天,不让君傲天有机会伤害她。
  被推开来的君若兮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人过招,练绝受了内伤,不会是爹的对手,她担心他会再次受创,情急关心下不怕会再次惹恼爹,跟着跃入,与练绝联手对抗爹。
  “好个逆女!一心一意只为情郎,竟然敢对为父的出手!”君傲天见君若兮跟着出手,大为震怒,下手更加狠毒。
  “女儿不孝,只求爹您别对练师兄下手。”
  君若兮冀求父亲能收掌,她内力不足,经脉错乱,父亲一次次出手重击,使她气血翻腾,就快要承受不住。
  “若兮,你退开。”练绝心急大喊,一再挺身护在若兮身前,不让君傲天伤着她。
  “今日就算为父的亲手杀了你,众人听闻也会拍手叫好。”君傲天打不到君若兮,挌开练绝的右掌,翻掌屡次重重击中他心口。
  练绝心口遭到重创,身躯往后飞时,右腿乘机扫向君傲天的胸膛,重踹了下。
  “练绝!”君若兮见练绝的身躯往后飞跌,担心他会撞到石壁,加重伤势,心急飞跃拉住他,两人翩然落地。
  她这一紧急拉扯,扯痛了胸口的伤势,呕出一大口血来,双腿无力地跪坐在地。
  练绝见她呕血,五脏六腑痛得翻绞,跟着也呕出血,倒卧在她身畔。他想要努力提气跃起身,可气力用尽,连动根手指都很困难,仅能软弱无力地瘫在地上,遗憾霸刀被君傲天拿走,否则他不会输得如此难看。
  “你们两个都该死!”君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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