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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人驯养手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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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个傲娇的电子音突然冒出来。
“谁？！”煤老板环顾了一下四周。
“咳咳！这里。”某龟使劲的提醒着这个愚蠢的混血儿自己的存在。
煤老板警惕的看了好半天，终于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巴掌大的乌龟正在盘子里，极其非常之滑稽的想扬起自己的小短腿。
难道是在挥手？煤老板诡异的想，这个，是酒店新推出的东西么？活的死的？纪念品还是端上来的菜？他刚刚怎么就没看到这东西呢？
“咳！”小短腿的小哇轻咳了一声，无比装逼道，“我的名字，叫小哇。当然，你也可以叫我爱因斯坦·哇。这是我给自己取的蓝星名字。”
“我想，”小哇严肃道，“我们的目标的是一致的，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和我合作？”
“……”煤老板盯着小哇很久很久，直到他终于意识到这个目标是什么，“你是说淼淼？”
“正解。”
“有意思……”煤老板半是狐疑半是兴味的看着它，“说说看？”
如果他有条件接收尖端科技信息，或是有兴趣研究各星系特产生物的话，他就会发现他不小心吞下的信物，其实是某个猥琐又吝啬的硅基生物新陈代谢的产物。那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如此兴致盎然的听某龟演讲的。
至于煤老板对这次合作案最大的感想是——
“哈哈哈哈！！！”煤老板听完一切，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二月二十九！！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那天根本不存在么？！啊哈哈哈……”
“……”小哇恼羞成怒的争辩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一个不存在的日子，对应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这等完美的逻辑哪里是尔等凡人能够理解的？！”
煤老板完全没有意识到，和这只猥琐小气的硅基龟合作，是需要时刻提防被它坑一把的。
为他祈祷吧……阿门。
、023晚安，蓝星姑娘
亚特兰蒂斯的长廊里流溢着幽蓝的光线，如此贴近又如此疏离。淼淼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出大门，夜景依然高调的张扬着，煤老板的红跑车嚣张的堵在大门口，然而孤零零的，显得那么的寂寞。
淼淼走到街道的尽头，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流利的上车关门，报出剧组下榻的酒店地址。她现在已经不会拦在路中央吓唬司机，也不会愣头青的冒出一串经纬度，还知道怎么计算路费，使用杨子珊借给她的货币。
她从来都不笨，除却老巫婆那坑爹的社会学之外，她一向是最优秀的学生，专注，认真，而且执着。
朴素平常的车身划过一径纷繁的霓虹，从市区驶向海边，宽阔而平坦的道路变得安静起来，暖黄的车灯破开漫漫的黑暗。
引擎渐息。开门关门。转弯回程。
伴着出租车远去的声音，淼淼抬头看了一眼酒店一格格的灯光。
各个房间的门闭锁着，内里有的热闹有的冷寂，走道的灯光静默的照亮了地板，重重叠叠的影子浅淡得几乎没有踪迹。
快要接近尽头的房间门外，一个黑白色调的身影靠在墙壁上，一根燃着星火的烟头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微微垂落。
“回来了？”杨子珊的经纪人吕小蓉抬起头，手指下意识的弹了弹烟头，一截灰扑扑的烟灰跌落在地毯上。她的眼睛里藏着淡淡锋芒，狭长的指尖却夹着一段苍凉，吕小蓉抬着手腕看了一眼石英手表：“十一点十七分。还不错。她没白担心你。”
淼淼站在不远的门口，十分不解的凝视着吕小蓉。
吕小蓉的笑容一直很淡，残存着一点儿公式化的痕迹。她没有再说话，将烟头丢在脚下，碾了碾，转身拉开自己的房门，自顾自的走进房间，然后关门。
淼淼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
就像淼淼将社会学的教授当做是老巫婆一样，这个人，也被杨子珊当成是洪水猛兽、苛刻恶毒的太后娘娘。根据杨子珊的吐槽，这个冷酷精明的经纪人，一向是效率至上的拥护者，精打细算，似乎恨不得每个通告、每个镜头都要达到最大利益才好。
可是这样子一个人，站在这里一直等着淼淼，好像只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蓝星人之间的关系，果然很复杂。也无怪她社会学连挂了九年。
隔着房门，淼淼敏锐的听力捕捉着里面的动静。
“嗷嗷嗷嗷！为什么又死了！！”杨子珊在里面打着滚儿，一点儿形象都没有的哀嚎着，“今天为什么死了这么多次……”
淼淼的右手停在门板前，顿了顿，然后轻叩了两下。
“咚咚。”
里面的声音突然间的停了下来，短暂的停顿之后，又是一番闹腾，似是有什么东西被碰到了地上。
杨子珊有些莽撞的扑到门口，拧开的房门，露出一个微微凌乱的脑袋，和身上苍绿色的歪歪斜斜的鳄鱼睡衣。
“喵喵？！你回来啦？”杨子珊连忙把房门大开，放淼淼进来。
房间里衣服毛巾什么的堆在床边的地板上，挡在道上的一个椅子被带翻在了地上，杨子珊一边退后着揉揉脑袋，一边扶起地上的椅子。
“那个……”杨子珊的神情闪闪烁烁的，“喵喵，你刚刚……是和煤老板出去了么？”
“嗯。”淼淼坐到了属于自己的床上。
“那……”杨子珊蹭蹭蹭的也窜到自己床上，踢了踢床边乱七八糟的东西，半盘着腿坐到团成一团的被子一角，“你们干什么去了？吃饭吗？他有没有欺负你啊？”
“没有。”淼淼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被我吓到了。”
——至少在她自揭身份前，是这个样子的。这一部分没有触及到保密条例，是不用隐藏的。
“吓到？”杨子珊忽闪忽闪的眨着眼，一副迷茫的样子。
“没出什么事就好。”杨子珊很快的释然了。
“能出什么事？”淼淼探究到，这里的蓝星人真的很奇怪，她跟着煤老板的走的时候，一个两个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都很奇怪。虽然不理解，但是她能感觉出来，他们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杨子珊像是拨浪鼓一样的摇摇头，又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明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不过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吧！那个人……好像很能玩，风评很不好的样子。他以后要是还找你，就不要管他直接拒绝好了！！我听说他在这方面还是很宽容的，信奉的是你情我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人的。”
“……你在说什么？”淼淼完全无法理解蓝星的语言文化，总是九曲十八弯，比光脑的加密算法还要更加的曲折。
“呃……”杨子珊眼珠子转了转，“听不懂就算了，其实我也是听说的……不过万一他没那么有风度，纠缠你或者给你下绊子，你就赶紧来找我！我帮你解决！！”
“……”淼淼眨了眨眼，这是在说什么？
“真的！”杨子珊保证道，然后用更小的声音在淼淼耳边嘀咕，“我有可以威胁他的物证！！虽然很多都被吕太后删掉了……但是我同步了备份！嘿嘿……”
“咳！”杨子珊退开，面容严肃的姿势随意的半坐在被子上，“不要告诉别人啊！好了好了，你赶紧去洗澡吧！说真的……你洗澡真的超慢的！我昨天睡着的时候你还没习惯，还是赶紧去，弄快一点吧！晚上睡得那么晚，白天又比我起得还早，会长黑眼圈的！这么好的皮肤一定要好好保护才行。”
“好啦好啦别磨蹭，赶紧去了！”杨子珊跳起来拉起淼淼，把她往浴室里推，“我先睡的，给你留扇灯，你出来之后记得关掉啊！自己注意点水温，别一直泡在冷水里面！”
浴室的门被带上，隔着磨砂的玻璃，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影晃来晃去，按了几个开关，只留下一小盏壁灯。
这边酒店的卫生间里既有淋浴设备，又有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宽敞的浴缸。淼淼拧开水龙头，流水哗啦啦的倾注在白色的浴缸里。
很快一缸热腾腾的水就灌满了。
虽然需要冷却很久，但是和水龙头流出的冷水比起来，水中某种刺激性气体的含量会少很多。
待满池热水只剩微温的时候，杨子珊在外面轻轻说了一声：“喵喵，晚安。”
“晚安。”淼淼站在浴缸前回答道，然后踏进漫溢的浴缸中，微凉的洗澡水沿着光华的缸沿哗啦啦的漫到了地砖上，流了一地。
这里才是淼淼真正的“床”。
淼淼慢慢的躺了进去，将整个人沉在水中，任由水流从自己的口腔、鼻翼中涌进，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里，似乎也渗入了什么一般。
细细密密的冒着泡，不管不顾的膨胀着，好像快要胀满了整个心房。
咕咚……咕咚……咕咚……
淼淼睁着眼睛，透过水面看着天花板。
她突然有些迷惘，慢慢的升腾起一种温水煮青蛙的感觉。
蓝星的土地，蓝星的空气，蓝星的城市，和蓝星人……这些纷繁的事物将她圈圈包裹了起来，隔离开她的母星，然后用自己的存在填补了她周身的缝隙，用更紧密更强烈更具有攻击性的方式将她团团围住，然后不断的挑战着她的极限，打磨着她的感官。
其实，那个混血儿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儿道理的。
除了感觉器官的太敏锐这个因素，她确实是下意识的抵制着蓝星的事物，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被放逐到这里来的。
可是现在……
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直以来的坚持着的信念，在一点点的动摇呢？
淼淼一直觉得，蓝星人是一个四肢简单、大脑冗余、喜欢胡思乱想、将注意力分散到很多无关紧要的事物上的种族。不需要费一丁点儿力气，就可以轻易的击倒。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也许他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用看似柔弱的外表，一点点的瓦解到其他生物防线。
真狡猾。
可是她还是被动摇了那么……一丝丝。
淼淼沉在水中，微微的张开嘴，用居里星的语言“无声”的开口：
【晚安。】
晚安，亲爱的蓝星姑娘。
、024歪打正着的真相帝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的谈话起了作用，那木雅总算能够进入状态了。
基于她模特的出身，那木雅的表演多少带着一点儿摆拍的意味，连接上显得不是那么的流畅。幸而她的角色在初期也不需要多少的演技，作为一个初初接触到人世的人鱼，她所要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冷漠疏离的感觉，或者还有一点儿隐藏在内心的惶恐——导演虽然希望能演出这样的效果，但也没有对她作太大期望，只要能表现出最表面的东西他就放过了。
在那木雅和楚辞、杨子珊对戏的过程中，楚辞倒是心无旁骛，杨子珊却有些小小的走神。
每次导演喊“CUT”之后，那片刻的休整时间，杨子珊的眼神就会飘到淼淼那儿——准确的说，是淼淼身边“死缠烂打”的煤老板。杨子珊自认为自己的眼神是很犀利的，可是那个无耻的中东男人显然皮糙肉厚，感觉不到她“嗖嗖嗖”的飞过去的眼刀。
等剧组中场休息的时候，杨子珊没有回到自己休息的大棚伞下，反而直接走向了更远一点儿的、龙套和工作人员驻扎的地方。
淼淼就蹲在那一块棚子的边缘。
“你干嘛？”吕太后一见着杨子珊的方向有些偏移，连忙拉住了她。
“防火防盗防色狼！”杨子珊满脸严肃认真的回答。
“防什么防，你给我好生呆着！”吕太后抓着她的手腕，想把杨子珊拽回去，“别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就别去捣乱了！”
“可是那个魂淡明明在纠缠喵喵啊！”杨子珊瞪着眼，“你不是告诉我那个暴发户不会强迫别人的么？你看你看！喵喵明明不鸟他的，他为什么还那么没脸没皮的缠着人啊？！”
“这……”吕太后眉头微微拧起，她也不是很理解现在的状况，“欲擒故纵这一招，对于煤老板明明不适用的啊……以前也是没有人试过，但凡想装矜持的都毫无疑问的被他直接放弃了，现在……”
“什么欲擒故纵！”杨子珊争辩道，“喵喵对他才没有一点儿意思呢！”
“……好吧，没意思就没意思。”吕太后耸了耸肩，懒得和她在这一点争，“那木雅那边还没有断，这好像也不是他换正式女友的风格……说不准是有其他的事情呢？”
“哎呀，不说了……”杨子珊直接挣开吕太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沙地过去，直接插在淼淼和煤老板中间，瞪着眼珠子看煤老板。
“有事？”煤老板奇怪的问道。
“你女朋友在那呢，你不需要过去陪她么？”杨子珊不客气的开口赶人。
煤老板摸了摸的冒着青茬的下巴，看了看那边开始向大棚伞下聚集的众人……唔，楚辞也休息了……
煤老板眸光一闪，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也就不与杨子珊计较，干脆的起身：“好吧，你们聊，我先过去了。”
“这么容易就走了？”杨子珊拖过煤老板留下的椅子，与淼淼排排坐，“喵喵，他找你干嘛？”
“问我对房子有什么要求。”淼淼毫不介意的和盘托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在蓝星的含义。
“房子？！”杨子珊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个暴发户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包养你吧？！你答应了？！”
“包养？”蓝星的词汇博大精深，淼淼很是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的……”
“你答应了？！”杨子珊抓住了淼淼的手臂。
“还没有。”淼淼摇摇头。虽然按照煤老板的安排，在蓝星上的生活会便利很多，可是同时她也会处于他的监视之下。到时候如果她想去找私家星舰的线索，很可能会被拦截，或是刻意的误导。
“千万不要答应他！”杨子珊如此告诫道，顺便扭头看了一眼煤老板，发现他和楚辞正在一起，不禁嘀咕道，“我说怎么走得这么快，原来是找好基友……”
“基友？”淼淼询问道，“这就是你以前说过的，两个雄性之间的爱情吗？”
“你也觉得他们之间有JQ对不对？！”每次一触及这种话题，杨子珊就会显得格外的兴奋。
“我只是好奇而已。”淼淼也看了那边一眼。不过她很快的想到，如果她要研究这一方面的课题的话，这两个似乎不是很好的观察对象。虽然煤老板和老巫婆的关系，近距离观察很有优势，但是毕竟煤老板是一个混血，而不是纯种的蓝星人。这二分之一的外星基因，对于整个实验结果的影响是不可预期的。
“话说他明明有基友干嘛还老来找你？难不成是闹别扭了？还是故意刺激对方？”杨子珊一边不怀好意的揣测着，一边摸向口袋，“还好我……啊！”
“怎么了？”
“我忘记我手机被太后娘娘没收了！”杨子珊哭丧着脸，然后满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淼淼。
处于动物的本能，淼淼稍稍往后靠了一点。
“喵喵……”杨子珊谄媚的靠过来蹭了蹭，“喵喵帮我偷出来好咩？！”
“……”不理解……
“好嘛好嘛！”杨子珊凑到淼淼耳边嘀咕，“我去吸引太后娘娘的注意力，你就趁机下手……吧啦吧啦……”
“你帮我偷出来，我就帮你解决到那个暴发户！”杨子珊信誓旦旦，温热的呼吸喷在淼淼的头发上。
淼淼不着痕迹的推开，点了点头：“好。”
另外一边，煤老板神情古怪的询问着楚辞：“你说，A市哪里比较好玩？”
“你还不会泡妞？！”楚辞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哈哈哈哈！哦，我忘了，一般只有妞泡你的份，你带她们去哪里她们都说喜欢！哈哈哈哈……”
“我只喜欢热闹的地方。”被调侃了煤老板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但是她很讨厌那样子，有清静点、干净点儿的地方么？暴力点或者也行……”
“你今天很奇怪啊！”楚辞诧异的看着他，然后转向淼淼那边，“这种好像不是你的菜吧？看起来乖乖的、很安静的样子，你不是一向喜欢热情点复杂点的么，还说那种人都是有故事的人……诶，不对，你刚刚说暴力点？？？”
“是啊！”煤老板用他稀少的脑细胞用力的想了想，他好像记得居里星人是一个崇尚武力的种族，其他的就闹不明白了……
“真没看出来。”楚辞实在想象不出来，那个头发很非主流的染成蓝色、却长得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居然喜欢暴力？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么？
“射击场？你觉得怎么样？”虽然无法置信，但是楚辞还是很中肯的给出了他的意见，“你总不见得要带人直接去挑黑帮吧？”
“好主意。”煤老板点头。
“我说……”楚辞更难想象的是煤老板会这么用心的为一个人考虑，“你动真格的了？”
“怎么可能！”煤老板也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我活腻了啊？”
“嗯。”楚辞表示肯定。
煤老板连忙撇清：“那是我一远房表妹好不好？！”
“远房？表妹？”楚辞满脸狐疑，“你还有亲戚……？”
“我是矿石里蹦出来的么？”煤老板也无语了。
“是你母亲那边的亲戚？我好像以前都没听你提过那边的事情……”楚辞抬了抬下巴，指指淼淼。
“我母亲……早八百年就回老家了。”煤老板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家的外星老妈了。
“呃……”楚辞顿了顿，“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她确实是回老家了……”煤老板突然反应过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是真的老家……娘家……懂？”
“好吧！”楚辞耸肩，“我抽风了才会觉得你会有难过这种情绪……”
“说正经的，你公寓是不是有一个超大的浴缸？德国定制的？”煤老板突然贼兮兮的问。
“你干嘛？！”楚辞警惕到，“那是我自己用的！”
“你又不怎么在家住！那里干脆就是一猫窝好吧？！”煤老板无耻道，“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我家小表妹借住一下？！”
“靠！那是你表妹，你干嘛不让她住你自己家？！”
煤老板给出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这不是怕影响小孩子么？”
楚辞惊讶了：“你还知道自己是十八禁啊？！”
“一句话，干不干？！”煤老板直切正题。
楚辞回得也利落：“不干！”
“不干算了……”煤老板放弃得非常爽快。
——反正他手上也有把钥匙。煤老板决定到时候直接鸠占鹊巢。
“话说，你最近是不是还在做梦？”煤老板突然兴致勃勃的转到这个话题，眼睛里闪闪发光，“你那个什么……微笑？”
“是啊。”想到这里楚辞觉得有些倦怠，连煤老板的异常都没有察觉。他半躺在椅子上，抬头盯着大棚伞，“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个笑容……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
“你说前几天……到底是什么时候？！”煤老板八卦的问道。
“这个啊……好像就是在……”楚辞的眉头突然拧了起来，“……我的观音不见的那一天……”
“不见就不见了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煤老板一直觉得那个女人送的东西不见了，反而是一件好事。
“我明白了！”楚辞突然一拍手，表情肃穆，“原来她就是凶手！”
“咳！咳咳！！”煤老板一下子被这句话呛到了，这个联想力……
不过，好像歪打正着的真相了？！煤老板从小哇那里，还是获取了很多的信息的。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楚辞非常敏感的将目光转向煤老板，“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跟你有关系！”
“怎么会！”煤老板这是真无辜，当初他还不知道这个“远房表妹”已经来了呢！
楚辞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放弃从这个不靠谱的人身上获得线索，自己去ｃｏｓ福尔摩斯了……
、025倒霉的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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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导演决定对那木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后，拍摄进度就明显加快了很多，甚至比他们的预期计划还要提前了半天。虽然再没有看不惯的人刻意为难这位女主角，却也没有人上赶着献殷勤了，剧组的风向明显在转变着。
“淼淼，你有什么行李么？需要帮忙收拾吗？”大家留在酒店里收拾行李的时候，明明没有和淼淼说过一句话的人，此时却跑过来主动要求帮忙。
“不用了，谢谢。”淼淼礼貌的拒绝，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儿行李。唔，或许有，就是不知道那只硅基龟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倒是杨子珊，忙得一塌糊涂……
“我的PSP呢？！”杨子珊像只毛毛虫一样钻进了雪白雪白的被子里，一拱一拱的摸着东西。旁边亮黄色的行李箱半张着口，一件背心正随意的搭在箱子的边沿。
“我不是昨天晚上就让你收拾好的吗？！”吕太后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斜睨了她一眼，却是低下身去拎起地上团成一团的衣服，扒拉了两下。
“给！”吕太后突然手一抛，一个硬邦邦的长方形朝着杨子珊砸去。
“太后娘娘别乱扔啊！！”杨子珊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伸手去接，“摔坏了怎么办？！”
吕太后才不搭理她的乱吼乱叫，踢了踢脚下的东西，走到行李箱边，划拉了两下里面的衣服。
“重新叠！”那件熊猫装的睡衣被直直的扔到了杨子珊的脑袋上，耷拉着将她的脸都盖住了大半。
“……还有这件、这件、这件……”经过吕太后的检查，基本上大部分的行李都被打回重叠。
“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的！”杨子珊大声抗议。
“你那也叫收拾？”吕太后冷哼一声，“还想不想要手机了？！”
“不要和我提手机！你居然把我的照片都给删了！连我传到网上的都没保住！”杨子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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