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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人驯养手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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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一边无奈的想,一边报出了一串数字。)




、069跳下去

阳光,海浪,沙滩。
杨子珊整了整身上雪白的研究所白大褂,仔细的扣好每一个塑料袖口,抚平了衣角,推开了更衣室的大门。
“套一件褂子,有必要进去?”吕太后双手抱胸,站在门外,看着杨子珊一脸欢脱的就打算奔向大海,有些怀疑的上下扫视了一眼。
“你给我等等……”吕太后一把抓住撒了欢的杨子珊,然后一双火眼金睛往门缝里一瞟,一个小包拉链大开,空瘪瘪的被扔在小木凳上,看起来好不可怜……明明刚才还是鼓鼓囊囊的……
“那什么……”杨子珊眼神漂移着,“太后娘娘,我这还要去拍戏呢……”
“你有这种敬业精神?”吕太后拉着她的领子拖到自己面前,“而且穿这身……你给我脱了!”
“不要!”杨子珊赶紧攥紧领口。
但是这么一会儿,吕太后已经瞄见里面的泳衣了:“不带游泳圈?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一旱鸭子……一下水划拉两下估计就得沉底了……”
“对哦!”杨子珊一拍手掌,“买个游泳圈去……”
“你当你来度假的啊?”吕太后赶脚自己额头都冒起了青筋,“赶紧给我换衣服!你今天的衣服不是这套!就算你演的是研究员,你也不用穿着白大褂去海边吧!”
“可是……”杨子珊委屈道,“就这件衣服遮得住……其他里面都塞不下……”
“那就给我脱掉!”吕太后忍无可忍,“收工你想怎么玩怎么玩行不?!”
“YES;SIR!”杨子珊终于消停了,活蹦乱跳的换衣服去了。
吕太后头疼的揉了揉脑袋,看了一眼更衣室重新关上的门,有种被坑的感觉……是她的错觉么?她怎么觉得杨子珊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来?以前她有这智商不?
上回来到H市的时候。大家的重心还是放在拍摄上的,也没玩得太嗨。一回生二回熟的,第二次来这个海滩,基本上都当时提前庆祝了,熟门熟路的摆好架势,但是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杨子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导演不在这儿。大家更是跟放羊似的了。
大胡子导演这个时候。正跟在淼淼后面,走着一条崎岖的小路上崖。他翻来覆去的淼淼跳水那一段看了数遍,越看越觉得遗憾,他怎么就没能利用这个一个绝佳的景观呢?因此。一到达H市,导演就强烈要求淼淼带他实地考察一下……
但是等他跟着淼淼上崖,坚持了没一会儿。他就产生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地方,是人爬的么?连个路都没有!
难怪当初淼淼能够避开剧组的视线爬上去的,就这条路……不对。这是路么?就是一歪七竖八的岩石……谁会盯着这片鸟不拉屎的地啊……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从哪儿挖出来的一条路,莫不是谷歌地图上显示的?不然她怎么头也不回的就扎进这一块来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他现在想下去……导演小心翼翼的觑着底下,已经走到中间来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看起来,只能跟着继续走了?
导演本来习惯性的想抓一把自己的胡子,以表达他内心的纠结。结果刚一脱离手下的岩石不到一厘米,他就觉得自己重心不稳摇摇欲坠……
身后的副导演扶了他一把……
大胡子导演感激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十分从容的揪了揪自己的胡子,再将手放回到石头上……
“谢谢。”大胡子导演淡定的一笑,然后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影……
海藻般的蓝色长发飘曳在海风中,身后是同样一身白衣的楚辞,虽然是走在同样一条道上,这两人却显得行止自若,往往不一会儿,这两人就将底下的两个导演给甩了老远……
大胡子导演顿时心都凉了……
这两个魂淡……不知道尊重导演的啊!不知道照顾老人家的自尊和行动力的啊!!!小心他给他们小鞋穿!!!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爬到崖顶,大胡子导演简直想趴在地上,只是看着前面两人优哉游哉的立在崖边吹着海风、那副悠闲洒脱的模样,导演就咬着牙不让自己趴地上,只狠狠的喘着气。
真想把这两只踹下去!导演内心阴暗的想着,同时暗暗的决定一定要这两只殉情!让他们跳个够!
“要我说,这真不是人干的……”大胡子导演歇了口气,不能趴坐着还是可以的,于是就干脆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有多少泥了,“你说他们怎么就一点都不累呢?”
说着大胡子导演就顺势转过头,刚好撞上身后的副导演来不起收起的尴尬表情。
淡蓝色的衬衣,咖啡色的长裤,还是刚下火车时穿的那装备。
最关键的是,他的手上沾着刚才抓了岩石的泥土,袖口却干干净净的,脚下的皮鞋和裤脚虽沾着泥,看起来却依然十分齐整,风度翩翩……
为什么就他一个人这么狼狈不堪?!
导演很悲愤。
副导演很无奈——他真不是故意衬托出导演的狼狈的……他已经很小心的在维护自己上司的自尊了,可是……这个……总不至于让他去泥里打个滚吧?
淼淼和楚辞两个人坐在悬崖边聊天,后面两人就猥琐……咳,应该说是导演猥琐的四顾了一周,然后小声的和副导演嘀咕了起来:“你说,这还有其他路下去么?”
大胡子导演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来时的路,感觉到一阵心惊胆跳:“话说,我们待会还得从这儿下去么?”
“下不去?”副导演看着大胡子导演快要崩溃的脸。
“这……能下去么?”大胡子导演快哭出来,他觉得自此以后,他大约就要得恐高症了。
“其实……”副导演杵着下巴,状似深沉道,“其实还有另一条路……”
“哪儿哪儿?快说……”导演顿时兴奋了起来,四处张望着。
“就在那……”副导演闲闲的一指,指向淼淼和楚辞的方向。
“呃?”导演有些茫然不知所以……
“跳下去……”副导演脸上带着一点儿笑意,“就是这样。”
大胡子导演顿时泪流满面,难道当初淼淼不是自杀,而是因为上来了下不去,所以只能跳下去?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么?他怎么就想着跟着上来了啊……)




、070寄生者

楚辞很少会从这个角度去看海。
他去过很多地方的沙滩,温暖热烈的阳光,松软细碎的沙砾,和无所不在的比基尼美女。明明是一片沉郁的蓝,却因为这份喧闹而变成了宜人的暖色调,热闹得永远不会觉得寂寞。
然而站在鲜少有人到达的高崖之上,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海风肆掠的刮过衣襟,将潮湿微咸的水汽灌入衣襟、袖口和身体的每一处脉络。能够望见的海平面越发遥远、沉着而宁静,一片纯澈的蓝,不被任何人的嘈杂所惊扰。俯瞰着一望无际的海面,既有怀抱天地的辽阔旷远,也有孑然一身的冷寂。既拥有一切,却也失去所有。
楚辞看着这片海,呼吸声揉在风声里,仿佛要被刮去不可触及的远方。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楚辞转过头,看着淼淼微微昂起的脸庞。
她没有看大海,而是看着天空。神情淡薄,不见喜乐。
蓝星人的海,是有海岸有界限的,不像居里星,完全就是一颗被水包裹起来的行星。此海非彼海,更何况淼淼从来没有俯瞰过居里星的海,而是干脆就生活在水中。
楚辞原本是想慰藉一下这个可怜的、独在异乡的外星菇凉,可是现在他却发现,他从来没有捕捉到淼淼的想法过。两个不同星球的高等物种之间的代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远要深远得多,甚至这样的比较都会显得十分可笑……这根本是以光年来计算的。
淼淼从来不需要旁人无用的劝慰,即便是最最重要的母星破灭了,她也能很快的振作起来,没有绝望。反而积极的寻找湮灭的原因。
老巫婆是一个**型居里星人,擅长与各个种族交流沟通,经常性的进行星际旅行,足迹几乎踏遍了每个已知的文明星球。对于其他人而言,暖巢一样的居里星,对于老巫婆来说。似乎只是一个沿途歇息的旅社而已。停停走走。传说她毕业之后,几乎没有在居里星上,连续停留超过一个宇宙标准月——直到她进入居里星中心学院,任教社会学的教授。
淼淼入学的时候。老巫婆星际旅行的频率已经缩小到一个让人可以勉强接受的程度了,因而老巫婆浪迹天涯的那些传说,似乎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当然也有人说,老巫婆是走累了,终于定下来了。
可是淼淼的直觉却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直觉看起来像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可是在居里星的观念里,它却是比理智的逻辑推理更让人深信不疑的。因为它是潜意识接受到的信息的综合,在表意识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它就已经预感到了危机的存在。就像是当初被迫离开居里星,就像是连接上星图的那一刻……
淼淼的社会学虽然不及格,可是在这个方面。却显得极为敏感。
老巫婆授课的一字一句里,满满的都是对于外星文明的探索和热爱。是对冒险的新奇和期冀,老巫婆从没停止对于外面世界的向往,又怎么可能因为疲累而留守在居里星?可是她真的停下了脚步,一停,就是十几年。
淼淼曾经偶然见过,老巫婆遥望着头顶的海面发呆,那姿态那神情里,既有向往,也有忧虑。
向往的是无边无尽的星空,忧虑的……
大约是脚下的居里星了——淼淼直到现在,才推断出这个结论。
老巫婆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回到了居里星。然而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到了最后也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只能选择了彻底的摧毁。摧毁掉,整个居里星。
但是淼淼之所以会看向天空,却并不是出于看透大气层、望向星空尽头这种扯淡又无聊的理由。
而是直觉。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你在看……海鸥?”楚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群高飞的海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反复琢磨了许久,才隐约得出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原因来。
飞得太高了。
按道理说,海鸥活动的地方,多半离海平面很近,方便他们觅食。就算偶尔有几只玩闹的,骤然拉高腾空,也会很快如疾矢一般下坠,不会长久的停留在高空中。
可是现在,却有一对海鸥就盘旋在他们的头顶,忽近忽远,却从不曾真正远离。
真是奇怪……这么高的悬崖上,难不成还有鱼吃?
楚辞刚想到这个问题,马上就想到了答案。
还真有一条鱼,一条美人鱼。
无论隔着多少光年,唯一不变的只有本能么?楚辞无语了……
被人……不,一堆海鸥盯着,视作美味佳肴,也难怪淼淼会觉得介意了……
楚辞刚自以为是的解读完淼淼现在的感受,就看见这菇凉从地上扣下来一块黑色的碎石,往天空一掷……
注意,是扣!是活生生的从一整块地面上,轻易的剥离出一小块碎石,然后留下一个不明显的低凹的小坑。
眼尖有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事,楚辞觉得他受到了惊吓。
“欧——”一声高亢的惨叫在空中炸开,几滴鲜血从空中落到了地上,渗入了黑色的岩石中。
一个灰扑扑的东西落在了楚辞和淼淼的正中间。
大胡子导演还在忧虑怎么下去的问题,大约焦虑得快要得恐高症了,副导演则担负了安抚上司的重任,这两人暂时都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只有楚辞,得近距离的看着淼淼,如何“冷酷残暴”的对待企图吃掉她的敌人的!
在这只海鸥坠落的一刻,头顶其他盘旋的海鸥似乎停滞了片刻,然后疯狂的向下冲向了海面,仿佛是慌不择途的亡命之徒。
淼淼冷淡的拎起唯一阵亡的海鸥——也是她推断出来的首领,这一只给她的危机感最大。其他的反而如浮云一般轻飘飘的毫无存在感。那一队海鸥存在的唯一目的,似乎只是为了给这一只做掩护。
从刚刚开始一直存在的被监视的感觉,也在这只海鸥坠地的同时,烟消云散。
淼淼仔细的翻看了一下它的两只脚掌,发现了一条几不可见的旧伤痕。
然后……
一根羽毛从淼淼的手中脱落,从陡峭的悬崖上。轻盈的坠向下方波涛汹涌的海面。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淼淼平静而仔细的拔掉海鸥身上的每一根羽毛。以及细碎微小的绒毛,就像是在拔鸡毛一般……
楚辞诡异的看着她一丝不苟的动作,声音怪异的半开玩笑道:“你这是……打算烤鸡?”
又是海鲜又是野味……这一趟,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
但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菇凉有这么重的报复心?人家想吃但还没下手。思想上的越矩了一下,然后这菇凉直接用行动完成了这只海鸥未遂的事业?
淼淼的手精准却也迅速,不一会儿。一只光秃秃白嫩嫩的野鸡……哦不,野海鸥就呈现在了楚辞面前。而楚辞此时甚至在想怎么和剧组其他人解释这只的来历,难道要说。这货就是传说中的惊弓之鸟?
然后到了这里,淼淼对这只海鸥的凌虐却还没有停止……
以脚掌上的那道就伤口为起点,以被头盖骨覆盖的大脑为终点,淼淼纤长的手指顺着这只秃毛鸟身体的脉络轻轻划过,梳理出一条线路来。
沉思了片刻,淼淼的光滑而圆润的指甲侧了一个角度,轻轻的……划开了它的头颅。剥离出海鸥的头盖骨。
楚辞看的头皮一阵发麻:“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还是让逝者安息吧……”
淼淼鸟都不鸟他一下,只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这菇凉一点儿都不避讳他的么!就算他识破了淼淼的真身。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来红果果的折磨他吧!
楚辞一边崩溃,一边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淼淼的每一个动作,脑海里还漫无边际的想着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这么血腥的东西他都看得这么仔细,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么?真是……悲凉啊……
当那瘫软软的像是浆糊一样的东西,最终躺在了淼淼手心的时候,她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然后非常顺手的,扔掉了剩下的部分……
除了大脑意外,海鸥尸体的其他部分,直直的坠向海面。
不过介于它的体积较小,没有像淼淼上次一样引起他人的注意。
“这是什么?”楚辞皱着眉,忍着恶心看向淼淼的手心,却发现里面有一道非常显然的黑线……
淼淼的手一动不动,非常平稳,甚至有意识的挡住了海风。
那颗小小的大脑本来十分安定的掬在淼淼手心,可是突然的,那道黑线动了一动……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马又停了下来,装死。
“这个,是活的?”楚辞压抑着声音问道。
“嗯。”淼淼随口答应了一句,然后望向了楚辞……
准确的说,是望向了楚辞头顶……的小哇。
对于淼淼的眼神,小哇可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一哆嗦赶紧爬下来。
【一个瓶子。】淼淼张了张口,吐出楚辞完全听不见的语言。
【主人,不要这么残忍……】小哇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可怜兮兮的望向主人,却发现她没有丝毫的动容……
【好吧。】小哇眼泪汪汪的转过了身,背对着淼淼,开始表情痛苦的开始发力……
楚辞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还可以这样?!
这只没有节操的硅基龟,在主人无声的威胁之下,用一种重度便秘的姿态……拉出了一只……小玻璃瓶……
还是带塞子的!
这只龟,其实是一个微型制造工厂吧?
淼淼满意的接过和一个指节差不多大小的小玻璃瓶,旋开塞子,将那道黑线极其小心的安放进去,然后紧紧的拧紧了塞子,晃了晃瓶子。
瓶里的黑线开始惊恐的四处游离起来,可是却逃不脱瓶子的掌控。
“这是什么?寄生虫?”楚辞看着这道诈尸的黑线,伸出手指戳了戳瓶子,却被淼淼避开。
“别碰。”淼淼严肃道,“这个……很有可能是寄生者。”)




、071信任

“寄生者?”楚辞看着这副淼淼煞有介事的模样,不由得有些迷惑,这东西是太稀罕还是太危险了?都用瓶子装起来了,至于这样碰也碰不得么?
“是一种很古老的生物。一般驻扎在碳基生物的大脑中,在宇宙联盟中危险等级为超S级。”淼淼从来是懒得解释这些问题的,小哇却很热衷于充当解说员,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小哇觉得它那浩如烟海的智慧如果不时常拿出来晒晒,那就太浪费了,“宇宙联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现过它的踪影了,已经将其定义为灭绝,星际中的高等智慧生物大多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只是在居里星的教材中,这个物种一向被列为必修。没想到,居然会在蓝星见到它。”
如果不是居里星中心学院一直重点强调这种生物的危险性,只怕淼淼也没那么容易猜想到这只海鸥的异常。虽然说是灭绝,但是寄生者这个种族本来就很善于藏匿,如果它不主动现身的话,其实是很难察觉到的。
淼淼想,也大概也是宇宙联盟宣布寄生者灭绝之后,居里星还一直将其列入核心知识的原因。越是深入的研究过,越是明白它所潜伏的危机。
楚辞消化了一下小哇话语里的内容,沉默了好一会儿,发现得出的结论和自己刚刚的猜想不谋而合,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什么寄生者……不就是寄生虫么?!”
“这不是虫类。”这回淼淼的反应更快一下,作为一个严谨的生物学家,她迅速的指出了楚辞的不专业。蓝星人对于专业名词的命名总是显得十分混淆,这个,大概与他们常常用精确度极低的视觉来进行主观臆断、以及发现错误后疏于更正的习惯有关。
况且。这玩意和蓝星上所谓的寄生虫有本质上的区别。
在宇宙联盟的判定中,它是一种高等智慧生物。也是为数不多的,被强行驱逐、进行人道毁灭的高等智慧生物。
单就生物进化层面而言,其实它也只是智慧生物进化的方向之一而已,谈不上错误还是正确,这是宇宙的自然选择。
可是对于茫茫宇宙中的碳基生物们而言。它却是极端危险的恐怖分子。是一定要被抹杀的自然的失误。这是联盟的意志,是大多数星球的统治者的意志。
它最大的威胁并不在于汲取宿主的营养,而在于改变宿主的记忆与思维,操控宿主的意志。虽然大脑结构越是复杂的生物中招的几率越低。可是在宇宙联盟的历史中却是确有其事的。虽然极少能够直接命令高等智慧生物的神经细胞,它却可以接收宿主能够接收的一切信息,并且有意识的放大智慧生物内心的阴暗面。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一只寄生者曾经悄无声息的入侵了某个强大星球的最高统治者,并且成功的引发了一场星系内的大范围战争。
这样的破坏力。着实令人警惕。
一个能够改变他人意志,具有自己的思想,兼之隐藏极深的物种。
这就是宇宙联盟,下达灭绝指令的原因。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淼淼回忆着自己近来做过的事情——她应该是在见过林梵之后,才被寄生者们盯上的。
也就是说,在林梵的拿星舰观景台开办的会所中,一定有人已经被寄生了。
世界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被寄生的蓝星人或星际友人,刚好拥有出入林梵会所的通行证。又刚好遇见联系上林梵的她……
淼淼自认为,她被打包到地球,只是因为这颗星球比较荒远偏僻,通讯不良。找上林梵,也只是一个意外,寄生者不可能是针对她而来的。
既然这样,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就呼之欲出了。
林梵的星舰。
作为被宇宙联盟摒弃的物种,它们只能蛰伏在相对闭塞的低级文明星球,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等待机会。
虽然淼淼的社会学差劲得要命,却也能猜测到一二。
或者复仇。或者继续它们种族腥风血雨的征程。人心阴暗的时候,就是它们种族繁殖的高峰期。
夺取星舰,重返联盟。这个,应该是可以预见的战略目标。
问题在于,这件事情,和居里星的毁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如果有,那么老巫婆知道这些寄生者都在地球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那个潜伏在人群中的寄生者,就是她挖掘真相的最好突破口,也许,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淼淼在要到煤老板号码之后,和他询问过老巫婆的情况,但是看起来他对于居里星的内幕一无所知,这条线已经断绝了。其实就算没有询问,淼淼也明白老巫婆只是将自己交托给这个混血儿照顾,而不会将机密事情透露给他。之所以确认一下,也只是预防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而已。
就算这件事情和居里星毫无联系,淼淼也觉得,必须把那个隐藏的害虫给揪出来。
这是全联盟的事情,作为一个遵纪守法、负责任的星际公民,她是有义务维护宇宙联盟的安定和谐的。
“喂!你们两个!谁知道这里怎么下去啊?”另一边,大胡子导演在副导演的陪同下钻研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虽然感觉很丢人,但是比困在鸟不拉屎的情况下好。
“原路返回。”淼淼十分自然的回答道。
“……”大胡子导演赶脚一群乌鸦飞过头顶,留下了六个粗大的黑点……他不知道原路返回吗?!他要是下得去他还会问这种问题吗?这是讽刺么讽刺么?!
“我觉得……”楚辞歪着脑袋思忖了一下,笑得有点邪恶,“好不容易上来一趟,直接让底下摄影师准备,让我们开拍吧?张导不是想看我们殉情么?没问题啊……”
淼淼侧目望了楚辞一眼,似乎对于他口中的“没问题”,有那么点质疑的意思。
“戏服还没换呢!拍什么拍!”大胡子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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