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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人驯养手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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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示的地点坐以待毙,就这么大喇喇的等着楚辞来逮他们。
楚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并没有贸然的做出什么不符合规范的举动。
而等到走进以后。楚辞才发现,这扇大门看似吓人的大锁,其实是虚掩着的……
三两下的卸掉大锁。铁锁哗啦啦的坠落在地上,发出几声闷响,惊起无数的黄色的尘土。
楚辞微微用力。推开了沉重而朽坏的大门,巨大的“嘎吱”声刺入他的耳朵,漫天的灰霾扑面而来。
幸而楚辞早作了准备,在推开门的一刹那,紧紧闭上了眼睛,捂住了口鼻,但还是有细碎的尘埃透过指缝。呛得他直咳嗽。
在他还被弥漫的灰尘刺激的睁不开眼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欢脱响亮的铃声。
在前面。
即便是打开了大门。仓库里依然阴暗干冷。楚辞几乎没有抬起脚,半眯着眼睛,在地面上缓步的挪移着,摸索着避开地面上的障碍物。
一个扭曲而落满灰尘的大铁罐上,放着一只精致的黑色女式提包。
铃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楚辞挥了挥周遭的空气,打开了提包,然后摸出一个白色的手机。
只是在他拿起的一刹那,铃声戛然而止。
楚辞试图把未接来电拨回去,对方却又果断的挂断。他随手翻阅了一下,辨认出通讯录里许多个熟悉的人名。还有相册里华倾的自拍照……以及,他和淼淼被偷拍的照片。
这几样东西,应该都是华倾的。
虽然绑匪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手机屏幕上却跳出一条简讯。
“打开GPS。”
楚辞依言打开,上面的路径已经设置好了,只等候着他上路了。
楚辞在仓库里简单的转了一圈,发现再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就揣起手机回到了车上,继续出发。
景北路已经是在A市的边缘了,对方设定目的地,却似乎还要更远更荒芜一些,几乎都要越过了城市之间的界限。
楚辞耐着性子开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才到达一片鸟不拉屎的荒地,举目可见的人造建筑,大约只有高耸的电线塔,以及破败得无人搭理的灰砖瓦房。
“跟上我。”一个穿着黑斗篷,侏儒一般矮小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车前,扔下语调诡异声音沙哑的三个字,然后飞一般的自顾自走在了前面。
楚辞本来很诧异这人为什么不等他下车拿好东西的,但是很快的,他发现这个人的速度,远非人类所及。
难道……又是什么种类的外星人?!
楚辞突然觉得腰上套着的枪管冷冰冰的膈应得很,对付毫无所知的异族,他完全无法预测自己有几分打败它的把握。
也许最坏的结果是,那个侏儒怪人刀枪不入,他带的枪支完全就是一管废柴?
但是楚辞没有选择,只有踩上油门,全速跟在侏儒怪人的后面。
地面坑坑洼洼的很不平坦,楚辞被牢牢的拴在安全带上,身子不停的颠簸着。
可是他的心却十分寂静。而平和。
颠簸的跟在侏儒怪人的后面,不多时,荒草丛生的景象渐渐被收割过后的田埂所替代,堆满了麦秸的谷场上空无一人,只有巨大的石滚子安静的躺在草垛的旁边。
“下来吧。”依然是三个字,强调古怪,而声音干涩。
侏儒站在前方,只露出一双只有黑色瞳仁,而没有眼白的眼睛。好似是某个潜伏在阴暗潮湿的隧道中的老鼠。
它死死的盯着楚辞,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楚辞顿了顿,打开车门,侏儒的命令才接踵而来:“拿上钱。”
楚辞顺从的走到后备箱,打开后备箱的门。沉重的钞票不禁被好好的、紧密的安置在几个大提包中,而且为了遮掩,提包上还覆盖了一层厚重的灰色麻布。
他将上面覆盖着的麻布掀开一般,然后一个个的,提出载满现金的提包。
侏儒依然站在前面,没有靠近的打算,静静的,只等着楚辞过来。
楚辞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后备箱内部,一手提上了三两只提包,没有空闲的手来关上后备箱的门,就让它那么大开着。
他提的还算轻易,换一个人,只怕是要被压趴下了。
侏儒大约是考虑到了蓝星人的速度,减慢了步伐,不疾不徐的在前面带路。
绕过了重重叠叠的草垛,最后停在了某个靠近砖墙的高大草垛,还有黑硬的铁叉直直的插在上面。
侏儒走进了草垛与砖墙狭小的夹缝之间,楚辞提着提包也跟着绕到后面。
华倾就在那里。
半靠在砖墙上,双手与双脚,都被红色的尼龙绳给捆缚着。低垂着头颅,长长的发掩盖住娴静的面容,好像她只是安稳的睡着了一样。
“公平交易。”侏儒又吐出几个字来,这回不止三个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楚辞将几个提包举起一起扔向它。
可惜,轻而易举的就被接了下来。那侏儒外星人似乎也没有介意,拿着钱就从另一半绕过去,打算走人了。
只是要钱么?这样的目的,会不会单纯到……难以置信?
而且就这么走了……明明抓住他,就可以向楚氏集团索取更多的赎金了吧?
那不成外星人,还都是说一不二的?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楚辞走到华倾的旁边,低下身子,替她解开身上的绳索,同时不忘警惕着四周,堤防着有没有其他的敌人。
华倾身上的绳索系得很是专业扎实,着实费了楚辞不少的工夫。
他最先解开了双手的绳子,然后是俯下身去,解开脚上的绳套。
华倾的呼吸清而浅,昏迷的人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再也没有老老实实的靠在砖墙上,而是摇摇摆摆的,上身就这么软倒在楚辞的背上。
楚辞的背部被重量一压,手上动作一颤,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华倾微微清凉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脖颈上,还是一如方才,清浅、平稳。
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楚辞的身体渐渐的开始放松,直到脖子上被某个微带尖利……却又不是十分锋利冰凉的物体轻轻一划。
他想直起身来,却终究是因为压在身上的重量,慢上了这么一步。
明明没有醒……为什么……
脖颈上微微的刺痛似乎要划开更大的伤口,然而突然的……
草垛倾塌了下来……
黑色的、沉重的、巨大的铁叉,从满满当当的草垛上被抽离下来,然后从天而降,刚好隔开华倾的指甲,与楚辞的脖颈……
没有任何人受伤,可是这样粗暴的隔离……
楚辞摸了摸只被华倾指甲划到了一丁点儿,甚至连滴血都没有的脖子,不由得心悸……
他看着跟着铁叉一起从天而降的淼淼,那蓝发菇凉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
要是偏离一点点,他的脑袋不会和肩膀分家咩?!
“果然是……”淼淼捉住了华倾的手臂,华倾的呼吸依然是那么一个频率,然后那双眼睛此时却已经睁开,空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的目光,对上了淼淼。
、104实验体
楚辞刚刚才解下的绳子,此时又被淼淼给捆了回去。
虽然他早就有所预料,华倾只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却没想到,动手的人就是人质本身。
“她这是怎么了?”以华倾现在的状态,谁都可以看出不对劲来。是药物么?还是催眠?楚辞在脑海里胡乱的推测着。
“被寄生的晚期症状。”淼淼一手握着和她娇小身形很不相称的铁叉,一手勾起华倾身上的绳索,架到了自己肩上来,抬起脚就停车的地方走去。
正如淼淼和赛西娅所推断的,华倾果然就是寄生者的宿主之一。不仅如此,从现在这个状况看来,寄生者只怕已经在她脑中潜伏了很长时间,以至于现在彻底的压制了华倾本身的思维能力,只维持着这具身体的基本功能,并且以最小的能耗调动她的肢体动作。
这也就是华倾的呼吸始终如一的稳定,却还可以自如动作的原因——她的每一寸骨骼与肌肉,都是受到脑中寄生者的直接支配的。
没有逮到那个侏儒怪人,淼淼觉得有点儿可惜。那人警觉太高,脚步又快,最擅长的莫过于逃跑。而作为一个才适应陆地行走不久的居里星人,淼淼的腿虽长,速度却没有额外加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消失在视线之中。
还有一点就是,她得阻止华倾对楚辞下手,万一成功,那就麻烦了。
“寄生……”楚辞琢磨着淼淼的话,“……晚期……”
好一会儿楚辞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华倾她其实一直是被你们所谓的那个什么寄生者……给控制了?!”
“说控制也不一定精确。”淼淼仔细思考了一下,“应该说是,她的大脑神经细胞,收到了诱导和干扰。”
寄生者说到底还是不能凭空给高等智慧生物植入一个想法的。说什么想什么做什么,都需要寄主本身有这个念头,寄主的行动才可以圆融自如的运转。寄生者毕竟也只是寄生,宿主意识的存活,是保证寄生者们活跃的前提。
在这个层面上,寄生者更像是一面放大镜。不断的扩大宿主脑海中的阴暗面。
可惜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植根在大脑缝隙之间、微不可查的小东西,会不断的攫取周围的养分,渐渐的长大。并且对周围神经细胞的活动带来越来越多不可预知的干涉,一直到最后……宿主自身的意志,会因着这些不断积累的损耗而崩塌。
而像华倾这样。不使用任何监测仪器和方法,单凭肉眼扫视就能辨认出的寄生状况,已经算是再糟糕不过的情况了。
在后期的时候。寄主的情绪会变得越来越容易波动而偏激,意识常常处于混乱的边界。而因为大量堆压的负面情绪,则会给寄生者提供大量的养分,促使它们更快的发育成熟,也促使宿主意识的加速崩溃。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也是淼淼之间见到华倾,她还算平静,现在却发展成这个地步的原因。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驻扎在华倾身体里的寄生者就快到繁衍生息、寻找下一个宿主的时候了。
而它们,选中的是楚辞。
只是到底行动太急。不够周密——或许,是因为准备时间不够?!有什么加速了华倾意识的崩塌,导致它们不得不提前行动么?
“她最近,遭遇了什么巨变么?”
楚辞还在消化淼淼刚刚提供的信息,冷不丁的,却听见淼淼问了这么一句话。
“巨变?”楚辞有点儿不明所以,心下却开始揣测起来,“什么样的,算是巨变?”
“就是,有什么事情,会让她觉得特别……绝望的吗?”淼淼求证道。
“大概是……有吧。”楚辞沉默了下来。
解除了与楚河的婚约、自己彻底放手的姿态、失去了利用价值被家族所放弃,以及不知道为谁而意外流产,和最近愈演愈烈的负面传闻。
好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塌陷的生活。
华倾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站在舞台的正中央,光芒万丈无人可挡。可是有朝一日跌落泥潭,她越是挣扎便越是深陷,直到落入看不见光明的渊薮,声名狼藉。
失去了所有的靠山,被过往的仇敌落井下石,即便是大声疾呼也没有人肯拉她一把,好像看不见一点儿希望……
够绝望了吗?
对于寄生者,楚辞只粗浅的听说过一点儿,知道它们是淼淼和赛西娅的死敌,知道它们是一种诡异莫测的寄生生物,知道它们可以一定程度上的控制人类……
再深入的……却是不知道了。
“她会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我是说,神志不清……”楚辞看着已经架在淼淼肩头,仍然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的华倾,觉得身上一阵寒意,“这种状况会维持多久……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无法治愈?”
“治愈?”淼淼不甚乐观的摇了摇头,“连能不能生还,都无法确定。”
“怎么会……”楚辞实在是很难理解华倾的现状,“看起来只是失去控制了而已……明明身体机能都很正常,只是被控制了而已……”
“如果意识泯灭了……”淼淼并不生长于那个寄生者横行的旧时代,对于这种东西其实也是刚接触不久,了解基本来自于居里星老掉牙的教材,因而一切只能靠推断,“……身体机能也会迅速衰退,寄生者没有能量进行长时间不间断的神经控制,保证不了宿主的生命力。一般情况下,它们会选择离自己最近的生物,转移到另一个宿主体内。但是如果周围找不到可以让它寄生的生物,在宿主的身体停止新陈代谢的同时,它们也会因为能源衰竭而死亡。”
刚才华倾只所以想用指甲划开楚辞的脖子,不过是要制造一个创口,作为寄生者转移的通道。
只可惜它还没来得及逃离华倾的身体,就被淼淼一叉子给搅灭了计划。
“但也是有希望的吧?”知道华倾做的很多事情,受到了寄生者的影响,楚辞不免得产生了些许愧疚。加速她的毁灭,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吧?可是即使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也没有办法再做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这个需要导师进一步的检查。”淼淼也就是个助理一类打下手的角色而已,“处于晚期的宿主,其实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是我又没有发现有其他寄生者潜伏在附近。”
楚辞觉得这话有点儿怪:“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专门来抓寄生者的?”
“有这个方面的考虑。”不知道是不是在人类社会呆久了,淼淼也懂得偶尔了婉约一下。
事实上,按照赛西娅的意思,若不是这次的绑架可能牵扯到寄生者,赛西娅一丁点儿都不会关心华倾到底是哪根葱、干过什么、得罪了谁,也不甚在意这些人是否是在算计着楚辞。更不会为了这么点破事,就把强行把淼淼塞到了后备箱里,作为伏兵使用。
就淼淼看来,已经不再是敏感体质的赛西娅才是伏兵的最佳人选,而自己……除非携带一堆能够放松神经的树枝,根本无法忍受后备箱里尘埃杂质!
可是赛西娅说,后备箱那么狭小的空间,会弄乱弄脏她的头发。
即使淼淼知道这个挑剔、热衷享受的女人在找借口,也只能钻进后备箱里,谁让那女人是自己导师呢!谁让淼淼自己,也没有办法放弃寄生者的事情呢!
她确实是为了抓一个被寄生的宿主,作为实验体试验赛西娅调试已久的试剂。
虽然淼淼手头抓到过一只活的、从鸽子身体里剥离出来寄生者,但是赛西娅最多也只能做动物方面的实验,在小猫小狗小白鼠小白兔身上反复的植入,然后测试药剂效果,却不敢轻易的进行人体实验。即使是没有人监管的低级文明星球,蓝星人到底还是被宇宙联盟保护的高级智慧生物,任何一个自律的星际公民都无权侵犯他们的生命。
所以最好的实验体,就是寄生者组织里,已经被寄生了的人类。既可以避免宇宙联盟事后的苛责,也可以避免无谓的牺牲。
“你是想把她带回去的吧?”楚辞大概有点看出淼淼的意图了,“已经有治疗的手段了么?”
“我们最近在改良一种生物药剂,作用大体是加强寄生者和宿主之间的排异反应,然后再驱赶寄生者离开宿主的身体。”淼淼尽量详尽的解释着,“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寄生者的基因可能发生了一定变化,所以药剂的效果也许在我们的意料之外。目前只有条件进行了动物实验,而没有大量的数据支撑起一套成熟的治疗方案。我只能说,试一试。至于其他,只能看运气了,成功的几率并不高,也许会有未知的副作用也说不定。”
“听起来,华倾似乎是被你们弄去做小白鼠的?”楚辞理清了思路,“但是,也没有其他选择了是吧?”
“我尽力而为。”淼淼拉开车门,将华倾放进后座,然后举着巨大的铁叉,向楚辞承诺道。
楚辞看着那黑灰的、看起来十分沉重的铁叉,心悸的感觉又来了……她确定这不是威胁么?
、105动机
比起去的时候,车内显得充实了许多。后座多了两个人——淼淼坚持要带上她好不容易看中的“武器”,那把大铁叉,没办法坐在前面。而因为是两个人,昏迷不醒的华倾没有被放倒在座椅上,而是扶起来靠着车窗。
因为铁叉的长度问题,后座的车窗被摇下来些许。淼淼用了很久才调试好铁叉摆放的姿势,尖端朝下,手柄横斜着伸出窗外,整个铁叉横放在华倾和淼淼身前,就像是一道护栏。
淼淼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的楚辞却觉得一头黑线。
话说这架势,开回市区的话,会不会被人给逮起来?
楚辞看着华倾,觉得他就像是一个人贩子,偷偷摸摸的载着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然而再看看被淼淼当做宝贝一样的大铁叉,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神经有问题的恐怖分子……
抵达公寓地下的停车场时,楚辞先是打算把那柄铁叉给拿出来,却被淼淼一脸警惕的制止了:“这是我的。”
“我知道……”楚辞满头黑线,谁要她的那破玩意了?!
“这东西很沉吧?我替你拿着?”
楚辞的建议,被淼淼毫无犹豫的否决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碰我的武器的。”
——菇凉,您不能弄个小点的玩意当武器?非得挥舞着这个铁疙瘩么?
“好吧……”楚辞举手投降,又伸手打算把华倾给拖出来,结果,再一次被制止了。
“又是怎么了?你一个人拿不方便吧?”楚辞瞪着眼睛看她,这外星菇凉怎么回事的。炫耀自己力气大么?!
“你不能碰。”淼淼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楚辞,“身上有伤口,会感染的。”
“……”楚辞无语了,不就是个小划痕么……那传说中的寄生者到底是有多危险啊?这样也可以感染?
因为太过醒目的原因,淼淼拖着铁叉与华倾,健步如飞的踏上了通往二十层的楼梯。在有电梯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人会走这么一条通道。楚辞默默的跟在淼淼后面。双手空空,顿生一种空虚和挫败的感觉,只能盯着淼淼拖着的那些东西,然后拼命的告诉走在后面的自己。这是防止她重心不稳往后跌。
可是那么强悍一菇凉,有这种可能性么?
淼淼将这两样东西……哦不,是一人一物带进来的时候。正在捧着笔记本,一边候着一边玩游戏的赛西娅抬起了头:“搞到了?”
“嗯。”淼淼点了点头,然后把华倾放在了赛西娅身边的沙发上。
赛西娅随手放下电脑。看着被捆绑的华倾,翻了翻华倾的眼皮:“质量好像不太好啊……也不知道她撑不撑得住药效。”
——您当这是买菜呢……在一旁看着插不上手的楚辞很无语。
赛西娅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华倾的身体状况,然后开始计算药剂的剂量,毕竟这还是第一次给蓝星人用药,也不知道这个孱弱的种族究竟能接受多少。把手扭动的轻响从书房传来,楚河端着杯子,大约是出来倒水的。只是一出门,就看见客厅诡异的场景。
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我家是收容所,还是垃圾站?”
楚辞表示他其实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只不过有几点需要更正。第一,这里是他的公寓,自家大哥不去住总统套房跑来和他挤也就算了,干嘛直接就把公寓当做了他自个的地盘?第二,在说话之前,楚辞觉得楚河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立场。楚辞抬眼看了一眼楚河,又看一眼赛西娅,是啊,这里到底是收容所呢,还是垃圾站呢?
赛西娅一边测算着剂量,一边向淼淼询问着具体的情况:“看起来,这好像是寄生者抛下的弃子。没有逮到其他人么?”
“没有,对方派来的是侏儒星人。对方逃走速度太快,我追不上,所以放弃了……”淼淼用干瘪瘪的语言描述着当时的情况,毕竟才来了没几个月,她的描述还真是挺无聊挺苍白的,不过只了解情况的话也够用了,又不是要写自传。
“是么?”赛西娅谈到怎么折腾自己倒是热情洋溢,但是做研究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你说,这个实验体体内的寄生者,是打算转移到这倒霉孩子身上?你确定吗?”
“我确定。”淼淼点头道。
赛西娅转过来,撑着脑袋歪着头打量着楚辞,看的他都有些毛毛的:“你说,小美人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长处的样子……就算是这个实验品和他有点儿瓜葛,也不必要特地找到他头上来吧?据我所知,寄生者可没这么挑食,宿主又不是只限于人型生物。”
……什么叫除了长得漂亮点,就没长处了……
而且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么?和淼淼交流也不用她们自己的母语,大喇喇的就直接用中文说话……
“既然基因不怎么样,要说有什么利用价值……”赛西娅纤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下巴,“我只能想到,你是楚氏集团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不过你貌似是对集团一点兴趣也没有的……”
“呐,我说小美人……”赛西娅挑起了秀丽的眉毛,“你自己倒是判断一下,你说是因为这个实验品和你的关系,才会选择了你作为下一任宿主……还是说,因为你的背景,他们才选中了你?甚至于,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这个组织就已经把你或者楚河作为目标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实验品接近不了楚河,所以才转而对你下手的?”
“这……”楚辞一时之间有些懵了。自从被卷进这个事情里面,他就一直觉得一头雾水。
“说起来,这个问题很关键啊……”赛西娅梳理着思路,“如果说是单纯的为你这个人,那我就懒得管你个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可是如果说是因为楚氏的背景,那么它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楚辞狐疑的看着赛西娅,“你不是拉上了我哥,要对付它们么?”
“白痴!”赛西娅翻了一个白眼,“我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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