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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网王世界里打瓶酱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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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喂,来军训又不是来郊外玩野营,你这家伙也太娇气了吧,至于带这么多东西吗。”
我看着教官那张不满的脸,嘴张了张,又合上了。
“整理好了之后去操场跑两圈。”
“什么?!教官我……”
“四圈”
就会罚跑圈,跟某人真像!略带敌意的瞥了身后的某人。
“班长,你带着男生去男生宿舍,把包放下就来原地集合。女生跟着我走。”班主任发话。
等自己把那些大包小包费劲的放到柜子里,力气早就没有了。一想到还有四圈要跑,真想装晕倒啊。
“脚跟靠拢,两脚尖分开60度,两腿要伸直,上身挺直,两肩齐平,稍向后张,两臂自然下垂,五指并拢、紧贴裤缝、头给我抬起了,嘴巴闭上,下颚微收,都给我精神点站好了!”
等我跑完四圈回来集合后,听到的就是教官严厉的声音。
“你这也太慢了,明天继续。赶紧归队!”
不带这样的,还有连续惩罚的啊,欲哭无泪。
发下来的迷彩服不是很合身,有些地方还很脏,味道也不敢恭维。晚上少不了要彻底清洗一番。
刚来就开始高强度训练,实在是吃不消啊。晚上的时候我的胃口倒是很好,看了看男生要的饭菜,和他们的分量差不多,还有赶超的趋势。末了还吃了不二盘子里的苹果。反正他也不吃。唔……好吧,我承认那是抢来的,并没有征求当事人的同意。
这人一累极了入睡速度就会很快,还没来及跟一个宿舍的其他同学打招呼,自己倒头就睡着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万分不情愿的去晨跑。班级之间间隔大约五米,教官在一旁监督。
你可以这样理解:牧羊人嘴里发出恐吓声,手里甩着皮鞭,催促着无辜的羊儿们赶紧跑。
当大家气喘吁吁的跑完之后,被一起聚在一片开阔的地方。地主(教官的头头,是个小矮个)和牧羊人们交头接耳了几句,看眼神对这届的羊群并不是多满意。
地主发话:“要想去食堂吃饭,必须唱歌唱到我满意。”羊群们小声的咩咩叫着,对此表达了不满。
地主吼了一声,说你们是唱还是想被宰。
羊儿们被形势所迫,只能扯着从早上起来就没喝水的嗓子唱着军歌。
等到了食堂,看到热腾腾的稀饭包子,感动的都想哭。
***
“鸭二丫,鸭二丫。”
“小碎步,紧张起来!”
“看我干啥,我的脸上有金子啊!”
“大家活动一下,谁让你坐下了!跑圈去”
“one、two、one、two、three……”
同学们都为上面那些教官语录笑翻了,我却一直很淡定的听着上面那些话,当我听到“全体都有了!”这句话时只有我笑了,其他的同学面色倒是很正常。
难道真的是我思想张绿草了吗……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男男生子。= =
“中原,别人都不笑你傻笑啥的?显你的牙白啊!小心我给你全掰下来。去,跑圈去。”
教官,你的记性可不可以别那么好,你的眼可不可以别那么尖啊。
作者有话要说:写点更点 =。=留言 = 动力 你们懂得【坏笑】最近经人介绍,发现一篇极品苏文。群里大家都很欢快的去那里披皮留言,那速度,刷新刷的太快了!我的功力果然不够啊,别的不敢保证,我是绝对不会写成她那样的! 杀伤力太强了……
、苦逼的军训(三)
一天下来很是疲惫。我半弯着腰在洗手台前弄的满手都是泡沫,使劲的挠着头皮,舒服极了。这一天我有多少次的想挠头啊,都被教官的死亡视线给扫射回去了。
“中原你快点洗啊,教官们不是说过随时都有可能集合的吗?”宿友夏川望换了第二条毛巾,继续擦着已经半干了的头发。
“再让我挠一会儿头,痒死了。”
“fuck you,fuck you very very much……”好想当着教官的面这样唱啊,配合着竖起中指。
双手挠着头皮、嘴里哼着Lily的《fuck you》、脑海中进行着让教官去跑圈的小剧场。YY如此美好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快下楼啊!吹集合号了!”
不是吧,教官们来真的啊。这种事我根本没当真,训练了一天了,到了晚上还能不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吗。
你没当真,并不证明这事不是真的。
看着大家兵荒马乱的冲出宿舍,我也急了。没时间去兑热水了,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准备接凉水冲。最后等的我焦急,直接把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
虽然是夏天但是凉水很冰,又是直接浇在头上,冲洗的时候就觉得脑袋不是多舒服。从床上随便的抓了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一边向着操场狂奔。
肩膀突然一重,没那个美国时间去回头看了,我加大马力向前冲。完了,这次一定来不及了。
“平时没看出来,怎么跑的那么快”不二笑着追上来。
听着不二气息很稳的声音就来气啊,自己跑的俩眼充血,他却很随意。不愧是经常跑圈的,练出来了。
跑进看才发现中原今天的发型“很特别”啊,一缕一缕的滴着水不说,还有没洗干净的泡沫在头顶顶着。
“噗……”不二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
瞥了不二一眼,喘着气不满的说:“你笑什么?”
“啊,我看你毛巾上图案很有意思,貌似是红色的树叶啊。”
他笑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等等……红色的树叶?我擦脸的毛巾是绿色的树叶啊,擦脚的那条毛巾才是红色的啊!!
从脖子上拿下毛巾,很不幸的,是红色的。谁让我当初图便宜,这种图案的毛巾价格比同类的低一点儿,就买了红色和绿色两种。当时情况太紧急了,看到床上有毛巾就随手拿了来。
僵硬的用两根手指夹住毛巾,此时觉得刚洗的头比早上的还要痒。
不二起先不明白,看了看中原的反应,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不会是拿错了毛巾吧,这毛巾难道是擦脚的?”
被中原的眼刀子一扫,就更加确定了。
“啊,没想到你还有这嗜好,擦脚的毛巾还会用来……”
没等不二说完我就使劲的往前冲,努力的甩开他。在不二面前丢人是小事,我就怕被其他路过的新闻部的同学们听到啊,想我一世的英名,想我部长的威严,不能就此毁了啊。
到操场时,看到的就是不远处已经站好的人群,我的眼睛更红了,撒开了腿的跑,当成是最后冲刺。
很自觉的站在班级队伍的最后面,长吁了一口气,这次怎么没被抓啊?(= = )说起来,教官们人呢?
一开始还能保持安静的人群在站了好久也不见一个教官的影子后,也开始骚动起来。
在大家要暴动之前,三年级二组的教官来了,在他前面走着的那个教官不认识。你问我为什么只知道二组的教官?因为他是所有组里最善良、最和气的教官!当然还是最帅的。(作者:前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后一条才是关键吧。)
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向二组的那些女生们打听打听那教官叫啥、今年多大了、哪里人啊。
“同学们,刚才吹的是我们教官的集合号。”二组教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哇,这二组的教官说话都那么好听。嗯?他刚说什么?他们丫的有毛病啊!教官的集合号和我们学生的集合号一样啊!
平地一声炸雷啊,你想我们学生们能不生气吗。
“吵吵什么呢!”另一个教官发话了。
“就当是提前训练一下,今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会吹哨子,到时候晚到的人都去绕操场跑五十圈。”
那个黑脸教官无视我们的哀号,“你们现在还不赶紧解散,在这磨叽什么呢!”
我们小声的抱怨着对教官们的不满,还是乖乖的走向自己的宿舍。
*********
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再洗了一遍,在擦头之前仔细的看了看毛巾花纹的颜色才放心的用了。
前和一宿舍的同学们讨论了一下,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不脱衣服睡比较好。军服的质量为什么那么好啊!热死人了。
墙上只有一台风扇在缓慢的做着圆周运动,沾着汗的军服紧贴着身体,耳边挥之不去的是蚊子那“悦耳的”嗡嗡声。但这些个障碍都不能阻止我们睡得像死猪一样。
第二天,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光线。想到在这期间根本没听到什么集合的哨声,一惊。该不会是我没听到吧……
一个把宿舍的姐妹们连喊带拽的给叫了起来,问她们有没有听到集合的哨声,都一脸迷茫,伸着一张纯洁的小脸无辜的望着我。抖了抖,还好我现在喜欢的是正太,不怎么控luli了。
大家揣着不安的心,想去对面的宿舍问情况。一开门发现很多人都在走廊上互相询问着:
“你昨天晚上听见集合哨了吗?”
“没有!你呢?”
“我也是”
“昨天晚上直到大半夜我也不敢睡觉呢”
“谁不是啊!今天我早上是被自己吓醒的,我做梦,梦到集合晚了一步,被罚啊。”
“你们说这教官昨晚应该没吹吧?”
“什么人啊,真是的!”
“啊,我昨晚连衣服都不敢脱啊”
“……”
教官:耍你们,没得商量。
从来都没觉得一个星期竟然有那么的难熬,比起肉体的痛苦我更愿意精神的摧残,神啊!快让我们上课去吧。终于到了军训的最后一天自己却觉得有点不舍了。难道我还有潜在的M体质?= =
背起我那些个沉重的包,在心里扎了一万遍小人。麻衣恋你个混蛋,你这是欺负后辈!
等我回到家一照镜子,妈呀!那个黑铁蛋子是谁。还我以前的白脸啊,即使是惨白也没关系,还可以安慰自己说这是欧洲贵族的象征。我一小女生你给我一脸古铜色的肌肤,这不是坑姐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时隔了多少天的更新啊………开学之后能一个星期更一次就万幸了 = =
、离开没那么难
军训之后的日子里中原同学每看一次镜子都会无比郁闷,刚穿到这具身体里的时候那皮肤虽然是那种营养不良型的惨白,也好歹沾个“白”字。经过了为期十多天的“魔鬼训练”,皮肤的肤色是彻底脱离了苍白,直接跨入了黑铁饼的行列,连个中间过渡都不给人家准备。
要硬是说变黑之后有什么好处,那就是一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白。我就是现成的黑人牙膏品牌形象代言人。
刚开始的时候,混在一群晒的不黑不白的女生里面还不是很明显,但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别人的肤色都渐渐恢复过来了,中原还是那样。随着夏天的到来,随着外出送外卖的次数增多,随着新闻部要到户外采集信息的巨大工作量,中原同学的皮肤黑的发亮啊……
所以,类似中原黑子、中原黑炭这样的外号就不胫而走,而且还有越叫越响的趋势。
【黑炭就黑炭吧,还和包大人一个外号,这样我很荣幸。】有着这样想法的中原就更不可能知道什么叫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了,等到粗神经的她终于意识到还是白能遮三分丑的时候,也是她爱情萌芽的时候。
现在这颗种子还是静静地深埋土地里,等待着阳光穿透阻隔外面世界的土壤,一层一层透过,照射到它的身上、心上。然后慢慢苏醒……终有一天,它会以翠绿的方式钻出地面,伸展着身躯,对着属于它的那一缕阳光淡淡微笑。
其实,等待的日子也是很美好的。让我们一起静候花开……
******
在这几个月内,看着青学的大家一步步向前,向着他们心中的最高点攀爬,看着他们欣喜或遗憾的脸,看着他们的汗水和泪水的滑落……对,仅仅是看着。这是他们的生活,不是我的。
当全国大赛结束之后,我一直傻傻的看着手机屏幕,不停地把手机盖打开、合上,不放心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收件箱。心中苦笑,果然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路人甲,庆功宴什么的想不到我也是应该的。
我其实就像一个瓶子,看起来可以容纳很多,但人们往往忽视了瓶口和瓶身的差距,瓶口很小的,不可能一下子装满,所以要一点点来,要耐心,一定不能够半途而废。一旦你停了下来,瓶口是会立刻合上的,再想要打开装水,就要看瓶子它自己肯不肯了。
和充满欢乐声的寿司店一街之隔,有一个小小的背影在渐行渐远,好像她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踽踽独行着。也许我们该算上她的影子,这样就不是一个人了……
“他们的世界我走不进去,也不想走进去。我的世界他们走不进来,也永远不会让他们走进来。”俩条永远平行的线中间,是用黑色的中性笔重重写下的一句话。
把写好的日记本放在书桌左侧的抽屉里,准备推回抽屉,放在推手上的左手顿了一下,拿起笔记本、起身、爬到书桌上,费力的踮起脚尖打开贴着墙面最上层的柜子,用手抚了抚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小心的放在了最靠近里面的角落。
心也随之尘封了起来。
******
全国大赛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中考的压力。选好下一任新闻部部长的人选 ,彻底的退出,虽有不舍,但欣慰的是新闻部在自己的手中发展壮大,看着那群熟悉的老部员和刚纳新的新成员们,有一瞬间的恍惚。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年了啊……】当考完最后一门科目时,走出校门,双手举着书包挡住刺目的太阳,看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天空,感慨了一下。
是不是脖子仰的太高了?所以连累着鼻子和眼睛也酸了?我应该找个更烂点的借口。
中考成绩出乎意料的好,上辈子没能体验到所有学校任君挑选,这辈子我选择性的忽视了自己上的是第二遍,把好成绩归结于我那个看起来很大,但实用性却不成正比的脑袋。
把录取我的学校分别写在几张纸上,搓成团,一把抓在手里。摇一摇、晃一晃,很随意的松开手,纸团四散开来。有一个纸团不合群的跑到了桌子下面,就是它了。
正要打开纸团的手被一阵铃声打断了。
“moxi moxi?”
“您好,请问您是中原沐漓小姐吗?”
“谁?啊……是的,我是。”
“我是中原先生的私人律师,我是受您父亲的委托,来通知您一件事,中原先生已经给您申请了英国的Badminton女子高中,您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具体的事宜接下来我们约个时间,见了面之后可以细谈……”
轻轻地放下电话,慢慢的摊开手,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纸团。看来不需要知道是哪个学校了啊,上天已经帮我做了决定。英国的那个什么盾?我还矛呢……
******
微笑着走出咖啡屋,和那位委托人谈好之后,有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微笑着回到学校和同学们告别,微笑着听着她们或不舍或羡慕的离别话。微笑着对着老师们鞠躬,说着感谢之类的话。微笑着看着不二微皱的眉头和看不出有任何表情的手冢。微笑着在打工店里安慰着在自己怀里小声哭泣的树子,微笑着对邻居本田阿姨说:这三年真是麻烦您了。
微笑着,微笑着……希望从今以后我总能找到微笑的理由。
去商场买皮箱时,挑了一款最小的,放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本旅游指南足够了。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另一个国度了。去Badminton办理好退学手续,拿着名义上的父亲给办的新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易安。飞机再次起飞,再次醒来,是被一声熟悉的想让人落泪的语言给唤醒的。
“这位旅客您好,这里是中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多久没更了……默】
、既陌生又熟悉
下了飞机的中原,不,现在是易安了,慢慢悠悠的在机场乱逛,推着小箱子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参观参观机场的WC,易安时不时的点点头:嗯!卫生条件不错,比肯德基的还要好。是谁说中国最好的厠所在老肯和老麦里面?机场里面的也不赖嘛!
易安赖着机场不肯出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四个字“近乡情怯”。有些事情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但我们总是把面对的时间尽量往后拖,拖到不能再拖,好像这样就会减轻负担。
易安选择的是北方的一个中小城市,X市大到建筑物小到方言都跟易安上一世的居住的城市很像,让她有种深深地归属感。
出了飞机场的我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忘记自己要上的G市第五中学在哪里、该坐多少路了。难道要打的去吗,手往贴身口袋里一掏,拿出来一看悲催了,日元……
我记得箱子里面好像有一张一百来着,密码多少来着?对!888!放在一只黑色袜子里面,大拇脚趾那还破了一个洞,没舍得扔,勤俭是美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机场外来来往往的人潮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女生蹲在地上,手提箱大开着,衣服散落一地,双手虔诚的捧着一只袜子微笑。
肉痛的给了出租车司机五十元,把找来的五十元四角对齐折叠两下,看了看校园门口人潮拥挤的场面,在看看了箱子,还是算了,那只袜子实在不方便拿出来。把钱放在右口袋之后还用手拍了拍,像是在哄小孩要乖乖听话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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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第五中学的时候正巧是中午的放学时间,逆着人潮、顶着诸多好奇的目光,我艰难的寻找着校长室。
所有入学手续都办理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十分,跟随着班主任来到高一六班。这个学校有午休的时间,看着这些刚刚睡醒还扣着眼屎、打着哈欠的脸,突然感觉未来的生活也许会很无聊?亦或者很“精彩”?撒……谁知道呢。
所有的证件显示我的国籍都是中国,父母离异且旅居国外。至于是什么手段办到的,这就不是我一个小市民能考虑那么多的了。这就是中原家的事情了,我现在姓:易。
显然,让刚刚睡醒的孩子们去上数学这门高深的课,有着奇效。
“哎呀,这样可不行啊,怎么都睡不醒的样子啊?高一的基础课可是很重要的,高一数学学不好高二会很吃力的,同学们挺一挺,要为了两年多之后的高考准备啊!倒数第三排的那个穿粉色衣服的男生,把头抬起来吧,想想现在你的父母在干嘛!他们在为你辛苦的赚钱啊……”
教我们数学的是一位中年男性,却不像大多数中年男性该有的特征,例如:败顶、啤酒肚。整齐的小板寸,绝对符合学校要求的“男生头发不得超过两厘米”。衣服的品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但是看起来非常干净,穿在他身上不好看,但很合适。
因为老师们互相调课的原因,我们上了一下午的数学课,上的我想吐血,我自动把它归结为时差问题。我会告诉你们其实我睡了一下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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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身旁脸上写着“老实可欺”四个字,一笑起来双眼眯成弯弯细牙的的新同位,我试探的问道:“同学,你知道我住几零几室吗?”
“阿拉?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啊”
“好吧,谢谢你了。”我挫败的看着那双无辜的眼。
纠结到了马上要上晚自习的我,想着到底要不要去问一下班主任,但这不就证明了我在他说话的时候没认真听吗……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打响,大部分都是不住校的走读生,他们背着书包,有的干脆书包都不拿,像是后面有猛虎追赶一样,嗖的一下窜出了教室。剩下的零零星星的应该都是住校生。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一个女生的时候,我的新任同位发话了:
“我们班总共有三个寝室,其中俩个注满了,剩下的那个应该就是你的了,应该是210没错。”
哎?住校的女生有那么多吗?重点不是这个,是为什么她早就知道却在之前装无辜啊!
“我刚才是为了改善我们之间的陌生气氛,拉近我们之间的同位感情,开的小小玩笑”仿佛是回答我心里的话一般,陈小凡热络的勾了勾我的肩膀,微胖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如果忽略那双不停闪着亮光的眼睛,如果我之前没遇到类似于不二熊这种腹黑生物的话,也许我会相信她。孩子,果然你还madamada。
陈小凡住在我的对面,211室。一路上就听见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宿舍成员攻略计划”,话说,我很是怀疑这计划的可行性和恶作剧性。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也听进去了几条,首先要攻下这个宿舍最难搞的那块硬骨头,攻不下来的话就尽量撤退到安全范围,不去招惹她。其次,刚开始的时候不要太龟毛,要大方点把东西和她们分享。(我觉得这条对于不锈钢公鸡的我来说好难 = =)最后,不管你原来是什么性格,到了宿舍就要变成符合这个宿舍整体宿风的性格。简单说就是要合群,当别人都笑的时候你绝不能冷场的在一旁傻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叩叩叩的敲了木板门三下,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打扰一下,我是……”
“不用了!我们不需要零食!”
“我不是卖零食的,我是……”
“我们也不需要什么小挂件饰品!你可以走了!!”
里面的那位忍耐力不高啊,感觉要爆发了的样子。
“叩叩叩”“同学,我是新……”新来的没说完呢门就打开了,看到的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对着我说完“新”这个字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嘴角,看起来就像是勉强堆起来的假笑。
“啊,你是今天新来的?”收起了怒气的脸,但语气却没来得及改变,有点冲。也许这是陈小凡同学说的,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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