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春,渣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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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想，原来她妈也是个不听话的丫头，原来她妈也爱收拾东西走人。
“后来我质问你姥姥，说她是后妈，说她不疼我。你姥姥那会儿由着我骂，只说等我再大些便想通透了。再后来，没过几年，还没等我彻底明白她的苦心，你姥姥便走了。到她去世前，我都一直呕着气，对她不温不火，有时候甚至很恶劣。现在想想，是自己不懂事了。”　
喻言搂住她妈妈，调皮地弹了一下她脑门，“你不懂事！”
喻言妈噗呵一笑，也楼上喻言，搂着她摇啊摇，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似的，“闺女，幸福是你自己的，你要懂得争取，不能说出了矛盾，吵了架，摔了碗就不过日子了。你这收拾东西跑回来像什么？离家分手表决心吗？我如果由着你来，跳起来帮你出头，或者挥把菜刀把莫小春压来给你道歉，你别当是为你好，那是害了你。你如果打算和人家过一辈子，便要学会忍让。男人是你的，感情也是你的，外人顶多搭把手，帮不上大忙。”
喻言把脸埋进喻言妈怀里，口水蹭了喻言妈一身，又酸酸地喊了句妈。
她以前常觉得，自己经历了那么多，比同龄人都要成熟懂事，常常对别人的感情和生活指点一二，说这个女的傻，那个男的蠢。没想到，还没再进围城呢，已经发现还有好动东西需要学，好多缺点需要改，谦让她不懂，包容她也不明白，竟像个茫然无知的初学者。
“行了，去洗个澡，完了出来喝汤，白果炖鸡。”喻言妈拍拍女儿的背，示意她去，自己退回厨房洗了葱，切成段，，“闺女你水开烫点，病了我可不管。”
“你是我妈你不管？”喻言嚷嚷。
“水声太响，听不见~”喻言妈“奸诈”地躲在一旁偷笑。
后妈吗她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蠢蠢欲动，好想发新坑哇。。。看了新坑，再看这篇，觉得它是一坨SHI有木有。。最近和那个相亲对象交谈。他是当兵（武警）的嘛，和何XX的级别一样。何XX是野战军部队的，就是文中何思楠的原型。当然还把何XX一部分当兵的经历分配给文中的张淳熙了。我聊啊聊啊聊，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何XX。何XX本人和文中的何思楠一样，就是那种很高很帅，才华横溢的类型。但是……但是当时和我朋友（小N）都要结婚了啊，临结婚前去了苏丹。期间，小N各种忙着装房子，中途去非洲看了一次何XX，等何XX回来结婚。结果，妈呀，回来之后突然变卦了，前女友逆袭有木有？前女友大闹小N有木有？小N病了何XX都不管有木有？说起来，其中也有小N一部分的原因。因为小N被娇生惯养，脾气也不算太好，略强势。（小N父亲是军区某重要干部，小N都可以圣诞节跑到XX军区和何XX坐在坦克里打通宵扑克）。两个人之前一直有些矛盾。包括何XX不是A市人，是被小N强行留在A市的。等等。好吧。我把背景扯多了，希望不要掉马。我想表达的是。这对情侣当时吸引了好多人的羡慕嫉妒恨啊，包括俺啊，星星眼地羡慕她们有木有。典型的郎才女貌有木有啊。结果分了啊，分了啊，结婚之前分的啊。现在一看见相亲对象，或者一看到这篇文，看到文中的何思楠，我就会想起现实生活中的小N和何XX。苍天啊，我精神分裂，我觉得我代入了，像有神经病一样把相亲对象代入了何XX。当然相亲对象很矮，比何XX差了无数个level。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混乱了。。。我现在就是这个混乱的样子。。。。长得帅的男人，十个当中九个坏，整容了的也算！！


、第　45　章

喻言那边是被调节好了，莫小春这边还差些火候。
莫小春被张淳熙叫去吃饭。他一进门，还想坐在沙发上喝杯热茶，却看见客厅玻璃茶几上放着的笔记本用的背景图是喻言和何思楠的照片。
他又凑进了些看，瞅见喻言倚在何思楠胸膛上脸蛋红扑扑的自拍照，他还眼尖地发现何思楠的手指正勾着喻言睡裙一角。　
这搞什么？哪儿来的照片？莫小春的眉毛瞬间堆成一座小山。暗中观看的沈安还想偷乐，可莫小春也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儿，最后搓着手掌掉头往卫生间走，好似什么也没看见，洗手准备吃饭。
莫小春用勺子舀着小碗里的花生米，纸不离手，吃不到三粒米便要擦一把鼻涕。谁也不知道，他心里藏着一只好奇的小虫子，很想钻出来，伸出触须，找张淳熙探探那些照片的风声，顺便再讨教几招当初把沈安哄回来的方法。可他又放不下面子，聪明一世的莫小春怎么能问一个呆子呢？笑话。
沈安把莫小春一脸便秘到屁都放不出的表情看得透透的，“喂，你们不知道，上次在法院的时候，李嘉茂对我大吼大叫，臭骂老张是垃圾。”
“哦？”莫小春抬了一只眼的皮。
“其实想想，上段感情也怪我，公主病太严重，不能全赖李嘉茂。一个巴掌拍不响。”沈安含沙射影，“说白了，谈对象结婚过日子这玩意，有甜甜蜜蜜，也有磕磕碰碰，只看两个人容不容得下了。”
张淳熙木楞愣地等等着莫小春接话，可整个房间里只有莫小春一口一口嚼花生和吸鼻涕的声音。尴尬得很。
看来药下得不够量。沈安吸了一口气，打算继续劝说时，莫小春却突然放下筷子，“叮”地一声。他转头看向沈安，主动问起，“你给我说说，当时怎么看上张淳熙那呆子了？”
像被人反将了一军，沈安从来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我也说不好，恰好那会儿遇上了，他还有车有房，床上放荡，就想试试看好了。”
“……”张淳熙顿时羞红脸。
莫小春却不解，“什么叫‘恰好遇上了’？你答应和他结婚的时候，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吗？”
沈安笑他傻，摇着头说：“哪有什么爱不爱的，顶多算有点基础，感情都是后面培养的，他从部队打电话啊，给我写信啊……哈，好多土得掉渣的东西。”
莫小春不耻，斜着眼盯着张淳熙，“你倒不觉得膈应人，两个人随随便便就凑一块了。”
“显然不。”张淳熙摇头，坐直了身体，严肃地说，“我现在和安安很幸福，那些过去就过去了，何必挑剔那么多。”
“莫小春你是处女座的吗？”沈安问。
“是。”
“难怪那么龟毛。”安安挖苦他，“你自己扪心问问，喻言现在不爱你吗？时至今日仍然对你无所谓，没有真心实意地打算和结婚吗？她带你去见了她爸，见了她妈。而你呢，你都没带她回家吃过一顿饭，她不委屈吗？”
“……”
“谁没有个过去，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脑何以前再厉害，在你和喻言的故事里，也是个男配，和他较什么劲儿。”沈安指着笔记本给莫小春看，恨不得春雷滚滚把他骂醒，“喻言已经好几天不去学校了，被人骂成狗，你居然还能在这儿和她继续闹冷战。”
她出事了？莫小春一时竟然忘了擦鼻涕。
“你喜欢她的好却又不能接受她的不好，你知不知道，这样，你的欲望便成双份了，太霸道了吧。”
沈安字字厉害，一向不输口舌之争的莫小春只觉得三叉神经被谁狠狠地扎了一针，又疼又热，像火在烧。
没错，他小气了，他作了，他的心比针眼还细。喻言那个傻瓜气得摔了手机还誓言“再联系你我是你孙子。”咱就不能主动点，过去卖个乖吗？反正平时一直让着她，惯着她，多让一次多惯一次也无所谓了。
也许有人会笑他怕老婆。怕就怕好了，是他自己过去讨喻言当新娘的。新娘新娘，跟自己娘置什么气。
莫小春正说服着自己，这时，手机碰巧响了。他还当是喻言，谁知一看来电，是老妈的。
“周家姑娘和人打架，进了医院。”
打架？周逸那种女人会和人打架？她的背景，莫小春心知肚明。
周逸的父亲周继其实在政府工作，说低端点叫公务员，说官方点，好歹也是个省部级副职。C大校长是周逸远方的叔伯，同宗姓周，便顺着学校里八卦乱传，不否认，免得惹些口舌麻烦。
其实，稍微留点心思，让脑仁动起来想想，大学里和各个公司，厂商合作，各类项目种类，也有个好坏之分。厂商实力硬不硬，项目可行度高不高，可持续发展行强不强，等等等。其中有一件最关键的，要看国家扶不扶持。上面有领导说好，你就是做出一架精度还差几个level才和国际接轨的破烂天平，国家也能让每个研究所，每个实验室都配上几十架。
没有周继，何思楠这个准女婿手上怎么可能大大小小全是最新最热的科研项目？
周逸是老来的女儿，周继太太生周逸时，都四十多岁了。她被推进手术室时，医生握着周继的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到最后周逸平安出生，周继太太也在重症监护躺着，看都没看一眼刚落地的女儿。老两口只愿女儿能平安长大，家里理所当然把一切都给的都给了，包括教养。
结果，老妈突然打个电话过来说周逸和人干了一架？搞什么飞机，没记错，她还怀孕了吧。
“过段时间上面有大面积人员调动更换，也不知道谁会升上去，谁第二天会被免职。小春，你和周家姑娘认识，替你爸爸过去看看。”莫母说。
“好，我立马过去。”莫小春挂了电话匆匆往军医院赶。张淳熙也打算去，冲着何思楠的面子。
——╭（╯3╰）╮——
好久不来医院了，还是那股子消毒水味。
莫小春和老张抱着一束粉色的康乃馨进去时，周逸还睡着，手搭在隆起的肚子上，已经显怀不少了。她脸色白得像窗户纸，放佛轻轻沾点口水一戳便破了。右侧面颊下侧还贴着纱布，散发出淡淡的药味，把莫小春的鼻涕虫门都熏得缩回了鼻腔里。
领命前来，莫小春再看不惯何思楠，也得问：“周逸平时文文静静的，为什么和人动手了？”　
“前几天BBS那个帖子，在外面影响不好。我那天去学校时，被路人指指点点了几下，说了几句数落话。周逸瞧见，急了，和人拉扯了几下。”何思楠说。
如果说起周逸喝茶的样子，很好想象，四个字：极尽优雅；
如果说起周逸上课的样子，也很好想象，还是四个字：端庄大方；
非要说周逸和人打架，拉拉扯扯，莫小春脑子里想到的词依然会是和优雅有关的，只是三岁小孩都明白，打架不可能优雅。所以无奈，他竭力在脑子里拼造周逸与人动粗的画面，最后只有两个字——无解。
她到底是有多气，才会拉着肚子和人拉扯啊？这好比说李逵能歌善舞会书法了，忽悠吧就。
“那个事儿确实闹得不小，好歹现在帖子都被删了。”张淳熙说。
“不是，”莫小春拧着眉毛直摇头，“你们都说出事儿了，到底是什么事儿？”他还真不知道。
张淳熙抬眼看了一眼莫小春，又扫了扫一脸尴尬的何思楠，低声说：“我们出去说吧，别吵着周逸休息了。”
三个男人默不作声朝露台的小花园那边走，何思楠走在最前面，老张则趁这个空闲时间给莫小春把前因后果补脑了一遍。
“是特么哪个缺了八辈子德的乌龟王八蛋弄得狗屁帖子？”莫小春停下来，倚在走廊上骂，想死的心都有了。
“还没查出来。我这边，何教授那边，喻言那边，都在托人办呢。”张淳熙拉了莫小春一把，“你站过来点，别掉下去了。”
莫小春偏还拉开窗户，探出半截身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你干嘛呢，还真想跳楼？”
“……”莫小春不说话，又手臂一用力，翻上了窗台。
“草泥马莫小春，你给老子下来。”张淳熙慌了，双手往莫小春腰上搂，一把劲儿把他脱下来。
莫小春一个后仰，连带着张淳熙摔在地上，滚做一团，也不忘骂：“我妈在家呢，你去呀，去艹呀，看有没有人抓你。大爷我开窗户吹个风还不行了吗？”
“……”张淳熙闷着气。想吹风尼玛早说啊。
这时，走在前面的何思楠倒回来，将躺在地上耍无赖的莫小春和张淳熙拉起来。他是出于礼貌的。
可莫小春却在气头上。他恨，嫉妒，心疼。喻言在自己这儿多宝贝一个人？从来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翼翼得不得了，怎么偏偏他何思楠不珍惜珍惜，一次又一次地惹出麻烦来，还不站出来承担责任。特么一个男人，出了事儿全让女人出来抗，是不是下一句还要用模仿周董来一句“哎哟，不错，这个diao。”
莫小春越想越窝火，开始脑回路不正常。趁着何思楠拉他那把劲儿，一把揪住脑何的衬衫，咬着唇，顺势一拳朝何思楠的左脸揍了过去。
常言道：打人不打脸。他倒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揍肿了何思楠。
“啪——”的一声，何思楠的眼镜被摔在地板上，他一边的脸颊像经过酵母发酵后的面包，泡起来了。看来莫小春这拳劲儿使得真不小。莫小春朗跄跄直起身，捡起眼镜擦了擦，戴回去，一双死气沉沉的狭长的眼睛里看不到气也看不到疼。他只是指着莫小春，淡淡地说：“你手出血了，一会儿去找护士要块冰袋。”
“特么要你管。”莫小春不领情，骂回去。
恐怕真真要疯掉的那个人是老张。一个是他弟弟的老师，一个是他兄弟。“你们两个都过而立之年了，怎么还用这么粗俗的解决方法？！”张淳熙立马扯开两个人。
莫小春揉着一片乌紫的手，还得时不时擦一把鼻涕，“周逸的情况我也问了，完成任务，老子不想见着你这个渣滓。走了。”
“不送。”
还真不指望你送。一个连男女关系都处理不妥的男人，看不上。莫小春走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回过身说：“我是你，我就辞掉学校的工作，找份其他工作和老婆好好工日子。真不知道你瞎折腾个什么劲儿。脑子坏了吧？特么该吃药吃药，该吃翔吃翔去。”　
作者有话要说：和室友去超市。黄瓜和蘑菇放得很近。室友说：“其实不完全像黄瓜的。”我：“那像什么。”室友：“像头上长小蘑菇的黄瓜。”我：“……”明天接着更啊，这个星期应该就完结了哈。。哇哇哇。迫不及待想给你们看新坑。


、第　46　章

莫小春擦着鼻涕，却是大爷般摔着两只手走的。老张夹在两人之间，怪难受。他也要跟着走呢？还是留下来呢？
“你去看看他吧。”何思楠知道老张同莫小春关系好，作顺水人情。
张淳熙走时不忘替莫小春打个圆场，“何教授，那臭小子从小便这样放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还别忘心里去。”
“我确实该揍，是个渣。”何思楠捂着脸苦笑着说。
以前在学校里，何思楠三个字简直等同于完美。他才华横溢，他风流倜傥，还有美娇娘，学生爱，院里喜。谁能想到他私下的生活如此混乱呢？
和刘婷离婚，喻言是小三；和喻言谈恋爱，周逸倒插足；和周逸结婚，又扯出个于倩倩。他万花丛中过，一身肥料臭。没有一个女人他是对得起的。特别是喻言和周逸。
周逸对他那么好，卑微的，不求回报的，爱的同时还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容忍他。何思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撑起周逸那么大的度量。以前只当这个女人家世好，当她像以前的囡囡，却不想一拖拖了好多年，两个人竟然还结了婚，有了孩子。她放佛永远只是一个斜斜地倚在墙角，手里捧着一本破了的，掉了页的书，冷眼看着周遭一切的女人。而当他灰头土脸时，她会悄悄地站起来，冲他挥挥手，说一句“过来坐吧”，便心甘情愿地让出自己的一方天地。
而喻言呢，他心里那个叫囡囡的女学生。似乎最美的记忆都遗失在了她身上。那些笑话，可以龇牙咧嘴，毫无遮掩，疯疯癫癫地笑。何思楠想给喻言打个电话问上两句，多的不说，哪怕能听见她稳稳的呼吸声也算安心。可当他掏出手机时，周逸的主治医生却刚好从身边走过。
“陈医生，”何思楠迅速把手机丢回口袋里，此时此刻，他只全心全意地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我太太的情况怎么样了？”他问。
——╭（╯3╰）╮——
莫小春一路上同张淳熙碎碎念，除了气愤还是气愤，放佛一个不稳重的孩子。
“你不去看看喻言？”张淳熙问。
“……”聒噪的莫小春听后突然噤声了。他不是不想去，而是怕。可能这次的隔阂不是一个人说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了，“去市公安局，把发帖子的王八蛋揪出来先。”　莫小春将方向盘一拐，上了内环高速。
莫小春给老妈回了电话，说看过周逸了，没多大事儿。莫小春妈妈听着他死秋秋的声音，问到：“你这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没有。挺好的。”
莫母见他不说，也不问了。“你上次说那个女孩儿，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们见见啊？”
“再说吧再说吧。我开车呢。”莫小春心里毛躁躁的，发脾气挂了电话。
这时候他还没在高速路上跑几百米，又有电话进来，陌生的号。
谁呀？烦不烦。“喂。”莫小春没好气地说。
“……”那边嗡嗡嗡的，没声音。
“喂，说话。”
“……”还是没声音。
莫小春火了，放佛正好找到发泄桶，脱口就骂。“打个电话又不说话，装你麻痹的纯。”
“噗——”电话那头的人差点喷血，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后，终于传来一个小得像蚊子的声音喊了一句“爷爷~”
爷爷，两个字像灿灿的太阳光把莫小春心里的冰暖化了。是喻言！喻言！莫小春愁云尽消，一对小眼睛熠熠发光。他心里有团火要喷出来，开车开得像跑跑卡丁车，吓得老张一边看着路，一边帮他扶着方向盘。
“新的这张sim卡不好用，你把原来那张还来呗。”喻言找了个理由。
“……”莫小春还要端一下。
“来呗来呗。”喻言又说。
莫小春才咳咳嗓子，好似很不情愿地大声吼了声，“好好好，来。”挂了电话。
“我发现你就跟一塑料袋似的，没事儿爱装着。”张淳熙露出鄙夷的眼光。
“这叫策略，你懂不懂？”莫小春指手画脚地让张淳熙把车停在路边，自个儿跳下去，“这单行道，绕绕绕到下个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帮把车给我回去呗，我走到路口去打车。”
张淳熙眼见着莫小春跳下车，拔腿往回跑，“你不是不急嘛。”
“用我家喻言说过的一句话回你：我还是处呢，你信吗？”摆明骗你的。
“……”
——╭（╯3╰）╮——
莫小春火速赶到喻言家，开了门，径直跑到二楼卧室，看到喻言穿着情趣粉红色长裙侧卧在床上半遮半掩，搔头弄姿卖风骚的样子，心里有点hold住。那挂在墙上的电视正放着岛国爱情武打动作片，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咆哮。
“脑公，我错了。”喻言羞答答地说。
“你……你要干嘛。”她惹上一箩筐的闲言碎语，还这般好兴致。
“别问我要干嘛，你应该问，我要干谁，如何干？”
“……”节操掉了一裤裆。
“喂，打炮狗，汪汪汪，你转性子了吗？”性爱是吵架过后的甜点。只吵不做感情早晚崩。
莫小春早已心痒难耐，此时见床上的那个女人正趴在床上，撅着圆润的臀，一边扭动小腰肢一边朝他勾魂，更没定力了，直接扑了过去，一只手将姣美人拥入怀，另一只手毛躁地解着衬衣扣子，“不全怪你，我也有错。”他呼吸不畅，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
“嗯。”
“呵呵。”喻言跪在床上，往莫小春的脸上浅浅亲了一口，圈住他的脖子，“小时候，电视上演谁家孩子病了，孩子她妈总是嘘寒问暖地送来一杯热牛奶。我妈呢？我病了，她都数落半天说怎么又病了，说让你不穿衣服折腾，说不管我。”
“小时候，我妈也这样。”莫小春放佛想通了些。他明白过来，其实不必什么事都求好。大多数人都是不完美的，毕竟谁也不是造亚当的神。就像莫小春自己，他自大，话多聒噪，嘴巴恶毒不留情面，还脾气神经质。他揣着不及格的分数没理由要求别人。“所以呢，这才是生活，不尽完好。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能真真实实地对你说温柔的话。好比……好比，”他指着电视上女主角的嘴，“好比每个娇艳无比的A片女主角都有一口不堪入目的牙齿。”
噗——这比喻。还别说，喻言真真地全神贯注地朝电视上瞧了几眼，那正在为男人舔着的性感女明星果然是一口龅牙。
“我发现你对岛国爱情武打动作片有特别深的研究。”
“没有你的日子，它是精神食粮。”
“那现在呢？”
“它顶多算狗粮。”
“啊呸——你不就一打炮狗吗？”
“打炮狗理所应当爱吃肉啊。”莫小春的大手在喻言身上摩挲着，细细感受着她寸寸细嫩的皮肤。
有她在，真好。莫小春狭小的心肠也可以因为这个女人而无限放大。她的坏，她的好，她发脾气的蛮横，她撒娇的可爱，所有的都可以装进去，容下来。
“你看你，这么猴急。怎么，这几天你一个人过得不滋润？”喻言故意酸他，挺起胸脯在莫小春身上蹭了蹭，这像一粒火星子掉入了干草堆。
“十年不知肉滋味。”莫小春把衬衫扔在地上，松了皮带，温柔地，贪婪地吻着喻言光滑的后背。他用低沉的嗓音说，“感冒了，打一炮，噗噗噗；吵完架，打两炮，苦尽甘来。。”
喻言伏在莫小春腿上，她的手已经探囊取物。灵巧的小手在他私密处时而放肆，时而安静，磨磨蹭蹭，伺候了好一阵，舒服得莫小春都潮红了脸，闭着眼睛，云里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