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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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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忙点头。
——╭(╯3╰)╮——
医院。千年不变的白色主调和消毒水味。 
莫小春和喻言买了花和水果,提着保温桶走进二楼尽头处的病房。
窗户边的长沙发上坐着洗剪吹造型的李迟,周逸和几个前来探望的学生。何思楠脸色蜡黄,穿着病号服倚在床上打点滴,膝盖上放了一块Tablet,正同一男一女交代着细节。
鲜有人知道,何思楠的生活其实并不如想的那么花团锦簇,光鲜艳丽。再普通不过的家庭背景,念大学,找工作,比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拼上更多努力,等着机会发光发热。“工作狂”三个字渐渐从标签变成一种习惯,好比喝粥喜欢配上辣味腐乳般自然。
看着脑何还能工作,喻言松了一口气,呵,不用进太平间了。她和屋里的人一一打了招呼后,笑着说,“如果是我病了,肯定天天在医院里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何教授果然是何教授。”真不怕有钱没命花。
喻言都发了话,何思楠立马支走下属,乖乖把平板电脑塞进了抽屉,“闲来没事儿进个医院也不错,前前后后的人来看我。”
“是啊,特别是喻大姐来了。”莫小春补一句。
“……”喻言瞪眼,这儿好多人呢。
“莫哥哥,我们说话别这么酸溜溜的,好吗?”石膏胳膊小郎君,杀马特洗剪吹李迟娇滴滴的模仿女声,还不忘补个媚眼抛过去。
“去去去,闭嘴喝汤。”莫小春把保温桶打开,舀了两碗汤搁床头,指着李迟的脑子,“该补补你的硬伤了。”
“伦家手动不了,要莫哥哥喂啦。”快滴出水来的声音听得喻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李迟和莫小春什么关系啊?这两人基情四溢有木有?
病房里,一伙儿人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说了好些笑话。中途李迟说嘴巴没味,又软绵绵地叫莫小春去为他买话梅。“贱人就是矫情,事儿多。”莫小春虽骂,却仍然乖乖地下了楼。
这时,何思楠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
“是学生,发来问问,关心一下。”何思楠说完,干脆把手机也丢进了抽屉。
可喻言还是一眼瞧了出来,心想,是个女学生吧,就那点小心思。 
“何教授的学生缘果然好嘞。”喻言酸溜溜地说,出乎意料地没沉住气,“像那什么,新浪,搜狐,网易之类,门户网站,天天门户大开呢。”
“……”何思楠瞬间沉了脸,眉峰如聚,冷冽的眼神落在刚才还说笑的病房里,仿佛把温度都拉低了几度。
她何必这么说?
何思楠盯着她,目光不移,眼皮不眨,好似要把喻言生生地瞧个透。
“……”这下喻言也不知如何收场。现在的气氛,她觉得诡异得像看见隔壁七十岁的王奶奶提着淑女屋的袋子去超市买了双份的黄瓜,满脸性奋的模样。
“喻老师,”周逸喊她,温暖和煦地笑着,“你陪我去问问医生斯楠什么时候出院吧,乐乐觉得主治医生长得可帅了。” 
喻言本图一时嘴快,现在有了台阶,她还不嗖嗖地往下爬。“我们去瞧瞧。”她挽着周逸的手走出病房,一路到了到了休息区。 
“你刚才不该的。”周逸略带责备地说。
“忍不住。”她也后悔。
“哎……”周逸十指交叉在一起,绕啊绕,好似绕不断似的,“其实,你和斯楠的事儿,我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喻言的警戒心被挑起来,“哦,是吗?”
“我听说,以前好多人都好奇为什么思楠对你这么认真。猜来猜去,难听的话占了大半。”总结起来,无非是“年轻呗,死命了往男人身上扑,谁不喜欢?,但周逸却摇了摇头,拉起喻言的双手,“思楠对你感情不浅。不怕你笑话,我和李迟,不过是身上有你一部分影子,思楠把没来及给你的感情补偿到我们身上罢了。”
喻言睁大眼,听得受宠若惊,“我和他真没可能。”
她干过轻狂的事儿,不经大脑,不分轻重,不管不顾。两个字总结,“傻X”,四个字总结,“呵呵,傻×”。
十九岁的年纪,和自己老师搞出关系。毫无疑问,所有人都觉得不值当。何思楠最后问她,“有没有觉得哪怕一点点的幸福?”
喻言拖着行李进海关,摆摆手,说:“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她逃避了回答。直到想起要给何思楠留个话。有人问:“打电话说什么?”
“就说‘当我还在呼吸的时候’。”如果依然还有空气能穿进她的肺部,哪怕很虚弱,她都不会觉得以前不幸福,绝对不会。
以前的确爱得死去活来,让她奋不顾身。现在回想起来虽不觉得后悔,却乏了,疲了,没力气。非得继续,恐怕要守着回忆过日子了,然后把剩下的回忆消磨殆尽。
“你不愿和思楠和好如初,那又为什么要回来呢?”周逸不解。
“因为……”喻言张着嘴,却哑了口。
“哎哟,她家在这儿,她妈,她亲人,她家楼下吃惯了的牛肉面庄,怎么可能不回来?”莫小春从拐角处钻出来,手里提着两大口袋的话梅,像个倒运贩子。 
“买这么多?”喻言笑。
“让那小子吃到怀孕害喜啊。走走走,进去说。”莫小春自顾自往里走。
“妹子,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脑何,” 喻言的眉毛扬起来,嘴角带笑,“他挺好。心细如发,知暖知热。甚至在大冬天能心甘情愿地翻被子下床为你倒杯热水。” 
周逸脸红,“那可立马该我心疼了。”
院里传周逸是副校长的亲闺女,大学毕业留校当了英语老师,说她是家里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说归说,传归传。学校里却从没人发现过她飞扬跋扈,名牌时装的德行。反而总是见她笑得和煦,不咸不淡,不恼也不火的样子,当然,除了在何思楠面前。在脑何跟前,她往往像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不经世事,会害羞会脸红,会盲目地,掏心掏费地对心仪的男人好,做着那些像你我年少时都干过的傻事。
喻言想,总有一天,脑何还会结婚,然后生子,慢慢老去。几十年的时光,太长了,得有个人陪着。周逸是个好姑娘。
“和脑何好好谈你们的恋爱吧。遇到什么麻烦事儿,可以来找我。”喻言说着在周逸的鼻梁上亲昵地挂了一下。
“喂——”莫小春走了一半发现喻言和周逸还没跟上,回过头来喊,“走了走了,快来啊,进去怀孕了。”
进去怀孕……怀孕……
“……”
——╭(╯3╰)╮——
在病房里天南海北地瞎掰了半天后,一行人又杀到医院门口很有名的某家江湖菜馆胡吃海喝。虽然何思楠和李迟住院期间只能看不能吃,但并不影响石膏胳膊小郎君挑唆着一群女同志开始使用如下恶心句式。
“莫哥哥,番茄鱼太远了,你夹给伦家,好吗?”
“莫哥哥,伦家没钱,你买单,好吗?”
其要领在于最后的“好吗”要够嗲,并且音调上扬。
“莫哥哥,想了很久,我揍你一顿,好吗?”回去的路上,喻言在莫小春车里拿他开涮。
“姑奶奶,敢不敢别再这么恶心了,hold不住。”莫小春开车送喻言回家,听了一路,把小时候喝的母乳都快吐出来了,“实在不行,你把‘莫哥哥’换成‘莫老公’,会好很多。”
“哎哟,我呸,还‘莫老公’,你继续YY吧你。”
“虽然是YY,但也有一定实际效果。比如说,我可以把手机电话薄里你的名字改成‘莫太太’,还比如……”莫小春把胳膊送到喻言跟前,“刚不是说要揍我么,喏,来吧。”
“……”有诈。
“打一下又不怀孕,怕啥?下手狠点。”
喻言狐疑地在莫小春胳膊掐了一把。
“听好啊,我可以这么喊,”莫小春叫起来,一份真,九分假,“哎哟哎哟,疼死了,疼死喻言的老公了哟。”
“……”



、第 8 章

莫小春把喻言送到小区门口,走时才说了最重要的事:“明天叫上沈安一起去医院吧。”
“怎么了?明儿周四,人家刚找了一份工作,是个财务审计公司,总不能翘班吧。”
“哎哟,亲大姐,她老板是我,放假成不成?她可是李迟的挂名嫂嫂。”
李迟的嫂嫂,那就是说,李迟的哥哥是张淳熙。
我擦嘞——喻言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莫小春的小把戏成功了。喻言低眉顺眼地把他请上楼,热情招呼,瓜子花生热牛奶地伺候,又垂背又捏肩,莫大爷终于把故事娓娓道来。 
“张淳熙他爸随部队去苏丹维和援助,七月份雨季,发生了泥石流,营救人员赶到时,张伯父让当地学生和几个年轻士兵先撤离,说‘这群孩子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如果发生意外,当爸妈的一定会心如刀割’,结果很不幸,都知道的,他自己牺牲了。那时,呆子和我一起念高二,李迟还穿着裤衩念小学一年级。他本来是小儿子,家里惯得不行,再加上七岁八岁,猫也嫌狗也嫌的年纪,抓女同学辫子啊,看见小猫小狗踹一脚啊,反正异常嚣张。”莫小春喝水,渐渐皱起了眉,“我和呆子本来约好毕业了去英国,一边念书,一边腐败,挥霍挥霍青春,可最后他去念军校了,见得少了。”
“为什么去军校呢?可不能如你所述的挥霍青春。”喻言问。
“挺复杂,一来他们家爷爷当兵,爸爸当兵,子承父业的观念懂吧;然后呢,他父母双亲都没了,家庭状况大不如前。上军校吃喝穿花费少,担子轻很多,可以把余下的钱留给李迟。”
“看不出来……”在喻言印象中,张淳熙是常年面瘫脸,不爱笑,除了对安安,不对不对,还有一次,看演唱会碰见何思楠那次,那时他正侧着耳朵听脑何说话,嘴角自然地咧开,弧度很浅,却很温和,如皎皎明月光。那时,一定是听到了脑何说起李迟近况。
“当然,你也看到了,李迟从小性格叛逆乖张,如果去部队了,他自己难受,那些认识张家的各种长也难受。呆子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担子还是我来挑,淳照以后长大了喜欢什么干什么,自由些。”
“淳照是?”
“李迟的原名,张淳照。伯父伯母过世后,他由他姑姑家养大。李迟很怨恨亲生母亲,觉得跳楼自杀不负责任,让他遭寄人篱下的罪,后来便改名随了姑父姓,用来撇清关系,连他哥都爱理不理的。呆子不提这些,但我知道,他愧疚,懊悔如果至少妈妈还在的话,李迟兴许现在和普通大学生没两样,带个黑框眼镜装斯文,上课龇牛逼,下课玩手机。”
原来没了至亲父母,性格偏激,难怪上次看着李迟的档案笑了两声手机号码就被公布到成人网了。
令喻言更感到意外的是张淳熙。记忆里,他寡言却闷骚,和莫小春交好却老被欺负,他笑起来会害羞,像个大姑娘,却总站得笔笔挺挺,换上军装后一脸英气,说他老实死心眼吧他却又敢上门讨婚。
张淳熙的性子,喻言摸不清,但她之前总觉得,张淳熙就不过尔尔,丢在人群里估计找也找不回来,不像脑何那类身上有着光圈的人一般扎眼。这也是喻言为什么想把张淳熙介绍给沈安的原因。
可现在听完莫小春讲的故事,喻言才发现,她错了,错得有点离谱。
张淳熙是块璞玉,以前只当他平淡无奇,当他索然无味,却不曾想到有一天也能变成和氏璧。
无论男女之情,还是手足之谊,张淳熙都习惯默不作声,悄无声息地维系着,不多言也不多语,放佛认为那些说得出口的感情都不值一提。
喻言想着,内心顿时有了一股骄傲感,她觉得觉得迄今为止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牵了沈安和张淳熙的红线,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有什么听后感?”
“有呢。我发现,真如你所说,你是去英国挥霍青春了。没见过逻辑关系差成这样的,讲个故事还让我理了半天人物关系。”
莫小春反驳,“我研究方向是数学概论统计,有博士文凭的,请叫我Dr。莫,OK?”口水都讲干了,还没句好话。
可他刚说完,“咕——”谁的肚子叫了。
“我饿了。”莫小春吞口水,“要不我们去楼下吃烤小鸡吧。”
“……”
“喂,我说我们出去吃小烤鸡吧。”
喻言满脸黑线,“我尊敬亲爱的Dr。莫,麻烦您把那个‘吧’字去掉,好吗?”吃小烤鸡吧,真难听,还博士呢。
——╭(╯3╰)╮——
第二天,喻言下班后匆匆往医院赶,其中发生了两件事让她很意外。
一件是林乐乐居然屁颠屁颠地也说要去医院。像她们这种和何思楠只是同事关系的小助教、辅导员,象征性地看一次就够了,多了反而显得谄媚,刻意套近乎。喻言的理由是去医院陪沈安,既是同学又是表姐,不可厚非,但乐乐同志凑什么热闹,而且一到医院后人就不见了。
而第二个奇异事情是喻言走进李迟病房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个场景:
沈安坐在窗户边低头削苹果,邻床的大哥正看着一份晚报,暖暖的阳光晒进屋里,很安静的画面,却从洗手间里蹦出两个男人的声音,十分有违和感的对话。
“王八蛋,你把我弄湿了。”
“不湿还让你脱衣服啊,一会儿下面给你吃。”
湿了,下面给你吃……
这对话,喻言睁大眼,眨巴眨,八卦神经爆膨。“怎么回事?”
沈安听见喻言的声音,抬头说到:“哦,给李迟洗头呢。”
“洗那头红毛啊,我还以为……”两人那什么呢。
“在医院躺了两天,李迟喊脏,说不洗澡洗个头也行。他胳膊打了石膏,只好把莫总叫来了。”沈安把苹果切成八块,插上牙签,漂漂亮亮地放在玻璃盘里,又检查了一番漂不漂亮后才递给喻言。
“这家伙很闲啊,怎么着也是个老板,一天见他瞎晃悠。”喻言苹果送进嘴里,斜着眼睛看沈安,“你就爱玩个小资,吃苹果也弄这么麻烦。”
“当都学你呢,洗都不洗拿着啃。像高中我们班谁?吃香蕉不剥皮那个。” 
“高于飞,大学和我还一个班呢。”喻言说起了兴致,和沈安把高中好些事儿回顾了一遍,诸如基本上每个班都能碰见的带着老式圆框眼镜的妙语连珠的理科老师们,总有一个大个子喜欢打篮球的男生,和数理化超好,二十六个字母认识,但字母们放一块成天书的呆子们。那会儿大家偏爱上课睡觉,抄同桌作业。她俩说着说着甚至决定组织搞个高中同学会。
聊起念书时的时光,一般都是激情高昂,捧腹大笑,高频率出现“当时我真傻”的句式,但沈安没有。
她时不时蹙眉往向浴室瞟几眼,又瞅瞅表,表情扭捏得像天津十八街的麻花。喻言明白,安安心里挂着李迟呢,那神情,说白点,和给人当后妈的样子挺像,想管又怕管多了,不管又要遭人非议。
喻言不禁问:“碰上李迟,还好吧?”她手机到现在还隔三差五收到一些带颜色的小短信呢。
“马马虎虎,反正得替我家老张照顾好他。人嘛,处久了就熟了,就像后来看高于飞吃带皮的香蕉,也见怪不怪了。”沈安又挑了一个白净的雪梨。李迟觉得苹果酸,喜欢吃梨。现在削光溜了正好等他洗完头出来吃。
“你也一缺心眼的,真不知道你们这算不算‘天生一对’,证还没扯呢,就先来给人照顾家小了。” 
“切,下个月,他说下个月回来商量下房子的事儿就去办,下个月,真的,二十来号吧。”沈安叨念着。
“好好好,知道了,下个月就回来。” 
“……”沈安却突然闭了口,不再说话。她把水果刀收在手里,紧紧地握着。刀锋刺进了皮肤,毛细血管的血液顺着手纹涌出来。酥酥麻麻地疼像虫子咬。
张淳熙在从部队打回的电话里,总是把归期说得朦朦胧胧,含糊不清。沈安早不是二十出头不谙世事的年轻姑娘了,经验告诉她,老张有事儿瞒着。
——╭(╯3╰)╮——
事实证明,喻言想歪了,莫小春说的“下面给你吃”是煮面。他从外面端了一大锅黄花排骨面到何思楠病房,淡黄的汤上飘着葱花,骨头都炖酥了,面条劲道十足,何思楠,周逸,沈安,李迟,莫小春,喻言五个人在病房里吃得很香。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年轻护士,蓝色的制服搭着妖精脸,杏仁眼里射出的光像机场的红外线扫描仪,“你们是病人朋友吧,昨天下午最后来那一拨里面的?”
喻言嘴里还包着没吞入肚子的面条,点点头。
“何教授今天早上查床的时候仍然有轻微呕吐反应,你们昨天不该带他去娱乐场所,还有,这面以后别吃了,过道上全是味,影响其他病人。”
“不要用‘带’字,好吗?这里面年纪最大的就是我了。”何思楠皱眉,尾音上翘。 
护士娇嗔了,带着只有女人自己才能一眼看穿的撒娇和做作,“哎哟,人家还不是关心你嘛。”
噗——莫小春面条没喷出来。他低声说,“我终于想起来这护士长得像谁了,我越看越像。”
“谁啊?”周逸好奇。
莫小春眼里滑过一道狡黠的光,“嗯……岛国的经典爱情武打动作片女演员,亚美爹,懂吧?”
“哈哈哈~”五个人笑得要喷面。
“有什么好笑的?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护士顿时脸像火烧。虽然她站得远,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女人的想法有时候很奇怪,当一个男人已经不是你的了,也不想其他人染指,除非下任是自己满意喜欢的,颇带着些婆婆看媳妇的感觉。比如喻言亲近周逸,但这护士,喻言很不爽,她说:“没,我们夸你呢。说你一小姑娘,应该刚从卫校毕业,又漂亮,又单纯,看着让人想起了天使、红十字,还有救护车。”
救护车有典故,很多人从后面上的时候还能呼啦哗啦叫。沈安强忍着没再次笑出声。
“你们别不当回事。开会的时候医生说了,何教授有长期服艾司唑仑片的药史。再说,我男朋友是何教授学生,我真关心他……”小护士巴拉巴拉地说着,喻言却一个字儿再没听进去。
艾司唑仑片?喻言很清楚,一种催眠药。她离开何思楠那会,晚上睡不着,经常吃,吃到出现幻觉,差点没被地铁撞死。没想到,脑何也有药史。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何思楠问。
“高于飞。”护士指指门,“他刚发短信,说一会儿来看你。”
啊,高于飞?说什么来什么啊。
不管怎样,必须承认,眼前的护士很漂亮,青春靓丽。她居然是吃香蕉不吐皮的高于飞的女朋友?沈安和喻言四目而对。
莫小春却对此点评到:“条件好了都想找漂亮姑娘。你当男人全是草的女人的心灵美吗?”
“……”


、第 9 章

半小时后,高于飞提着淡雅的花篮,白净的圆脸上挂着银丝边眼镜,一股斯文风地来了,那双尖头亮光的棕色皮鞋上有着某牌子的醒目Logo。他问了病情,和屋里的人笑着打招呼,又与沈安和喻言聊了些近况,举止大方,说话滴水不漏。
变了这么多,难怪能泡到靓女,不止步于心灵美了。
对此,沈安是惊讶的多,喻言看见高于飞却是心虚。她大学时嘴贱缺德没少把高于飞吃香蕉不剥皮的故事当笑话说给别人听。出来混迟早要还,喻言担心高于飞把她不光彩的过去也讲给护士女朋友,也就是余倩倩。倒不是她回避过去,而是觉得和余倩倩较劲,怕被对方看不起。
“没必要把人家一小姑娘当假想敌。”沈安在洗完手后抹着护手霜对喻言说,“她比你小十来岁,在街上碰见都该管你叫阿姨了。”
“你才阿姨呢,沈阿姨。女人的第六感,相信我,以后我和她还有麻烦事儿。”喻言双手合十喊阿弥陀佛,“保佑我别栽她手上。”
当周逸,沈安,喻言同大多数女青年一样,习惯手挽着手组队去洗手间说着闺房私话时,病房里一群大老爷们则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半夜的欧洲冠军杯决赛。
他们计划背着女人们去酒吧看球,人多,热闹,又有气氛,但高于飞不支持,他怕女朋友余倩倩训斥他怂恿病人出去疯,要被拧耳朵的。
“是不是很扫兴?说难听点,像尿到一半非给憋了回去。”喻言在门口听到了男人们眼见要落空的计划讨论。
“那换个玩法,赌球怎么样?”何思楠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英国威廉希尔的盘口,拜仁让半球,现在水位0。8。”
“什么东西?”李迟好奇。
高于飞帮忙解释,“就是拜仁至少要赢对方一个球。比如说,我买拜仁一万,拜仁输球,平手,我都全输;拜仁净胜球赢一个,我全赢,最后乘以水位,好比说现在下注是0。8,那最后到手赢的钱是1万乘以0。8;八千块。”
“搞聚众赌博啊。”莫小春摆手,一副嫌弃的表情,“那我没兴趣。”
高于飞笑,“刚见你吼得可厉害,说要支持英国俱乐部,不会现在怕输了吧?”
莫小春眼睑低垂,没有回答。往日里聒噪的他突然安静了,像沙漠里长了一株水仙花,喻言从来没见过也想不到的神态。
莫小春确实痞,外带些没心没肺,但喻言不知道的是,这种人同样可以有故事,有秘密。
几年前,他在伦敦一边攻读博士学位,一边给英国某家博彩公司当操盘手,通过手里的资料,关于俱乐部高层管理,球员关系,家庭影响,天气等等,进行大量数据建模推算足球比赛结果,再根据下注状况调整赔率,使博彩公司不论何种情况下都保持盈利状态。
庄家与散户的区别在于实力。大型博彩公司出盘口,中型参考,小型采纳,鱼儿虾儿们趋之如骛,就连电视节目上所谓的“比分预测专家”也要事先琢磨一下。
而那时,年轻的莫小春所在的正是这条食物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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