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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春,渣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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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她从没有过现在这种“缺钱”的被动感。
可这些,沈安不想对李迟表现出一丁点的负担,就宛如父母永远不想告诉儿女生活的艰辛一样。沈安拍拍李迟的肩,挤出个笑容,宽慰道:“幸好这几天何教授忙,我算捡了漏,不然哪有机会替老张照顾你。”
“我哥?呵,他?铁定恨死我了。别人家里出个吸毒的亲戚,尽是老死不相往来。我看我也差不多。”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犯过错,这回我和你一起抗,瞒下来,只要没下次。”沈安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那天和同学去酒吧玩,刚好撞上了赌球的家伙。上次见何老师挣钱来得轻松,也想学学,防身。如果以后我哥和我爸一样走了,也不至于落得无依无靠。起初还赢了些,后来便开始输,输了想翻本,越赌输得越惨。现在弄成这样,怎么还敢有下次。”李迟捂着脸,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按着皮肤,好似要把两侧的面颊都挤得凹陷下去了才算惩罚够了愚蠢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由于从小失去双亲,放养般地长大。李迟的性格容易偏激,钻牛角尖。好比,提起他父母,他会仇视你;说起他哥哥,态度是不闻不问不搭理;这次又和他哥一模一样地想到了张淳熙会牺牲。果真都是老张家的孩子。
“你在外面欠了二十几万,又不是生了二十多个孩子,怕什么,还有安姐呢。”沈安冲李迟皱鼻子,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嘴,像讨巧的娃娃。
“哈哈~如果是二十多个孩子,恐怕我要不是精尽人亡,就是得去做绝育手术了。”李迟被哄笑了,灰扑扑的脸上泛着些神采。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老哥喜欢沈安了。沈安无疑是个顾家暖心的女人,还是一个对他来说雪中送炭的女人。
李迟张了张嘴,又喊了声,“嫂嫂。”
“啊?”沈安一惊,回过神后,只能笑,脸也红了,“别瞎说,是安姐,不是嫂嫂。”
“呵呵,反正谢谢,”嫂嫂。李迟的笑容更开了些,很好看,唇红齿白,应着左边的七彩耳钉,耀耀刺目,宛如云蒸霞蔚的雪山骤然碧空如洗露了真容。
——╭(╯3╰)╮——
喻言疯了,high了,神经错乱了。她鼓吹着一帮人去溯源酒吧接着玩。
午夜,青春男女出来活动的黄金时间,女的是禽,男的是兽。这种时候,夜场自然是发生JQ的最好场所,可以喝酒,可以搭讪,可以跳舞,可以摸大腿。
酒吧门口像个盘丝洞,寂寞男女们趋之若鹜,笑靥如花。
有人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喻言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就要用它来猎艳。”
她更不知从哪儿搞了一套撩人版粉色护士服和黑色长筒丝袜,扒了用何思楠银子买来的名牌,搭着手机统统扔进垃圾桶,统统不要,要换野性的,求一夜情,求出轨。
包房里,公主们陪男人喝酒,喻言也要喊少爷。进进出出了好几拨,把酒吧的资源挑了个遍,没一个看上眼的。老板是熟人,自然赶来询问,“一个都不中意?”
“不中不中,妈的衣服全穿着,往那儿看啊?寡瞅脸?灯一关了谁和谁不一样,没实质性东西,选得中才怪了。”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老板忙忙赔笑,说再找几个,其实是退出房门给何思楠通风报信去了。
何思楠和喻言关系非同一般,溯源老板早几年便知道了。这时候如果喻言在他场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脑何可不要找他问罪。
不到一刻钟钟,何思楠开着飞车便来了,没戴眼镜,气势汹汹,一副仿佛过往之处都是鸟死虫亡、寸草不生,要吃人不吐骨头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才发现发文的时候是3月7号,忘了祝大家女生节快乐。噗——补上补上。今天又看了一遍少年派的奇幻之旅,尼玛发人深思啊!第一次看,看到pi出海之前就跑去睡觉了。这次彻彻底底看完,果然好看啊啊啊啊啊~然后跑到豆瓣看了各篇影评,直接压抑了啊啊啊啊啊,是我,我也宁愿相信第一个故事。。。无法直视残忍的一面。T。T难得又碰上一部好电影。————特么肿么了肿么了,把这章放进草稿箱,我一共花了两个小时,还不能预览!!!网页打开一片白,你是要深藏功与名吗?


、第 16 章

嘈杂带劲的电子舞曲,灯红中酒绿,好几个年轻人在舞台中央正玩popping玩得high。
喻言蹦跶到台边坐着,请了其中最帅的那个小麦色男孩喝酒。
“姐姐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玩?”小麦色贴在喻言耳朵上讲,暖暖的气流在耳根子上萦绕着。
礼尚往来。喻言趴在他肩上,伸出手玩起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给你唱首歌,今晚你归我,可好?”
这推杯换盏间的暧昧恰好落进了何思楠眼里。
才几个小时呢?下午出门之前囡囡可是和他耳鬓厮磨着道别呢,这算什么啊?还穿成那样,混账!
“这样好玩吗?有意思吗?”何思楠脸色铁青,走过去拉着喻言的胳膊往外扯。他生气了,好多年来第一次动气。
喻言使劲儿想甩开脑何的手,却挣脱不开,尽管这样,喻言依然不屑得很,挺着胸仰着头,斜着眼睛看他,“怎么,生气不得了,生气大个些?我怕你啊我,呸——”
小麦色男也觉得何思楠的突如其来拂了面子,后面可一帮朋友盯着呢。“大叔,姐姐不愿和你走,别自讨没趣了。”他想去掰开何思楠的手。
何思楠根本不把毛头小子放眼里。他和喻言之间的感情,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介入。“囡囡,跟我回家。”何思楠手握成拳,指关节咯咯地响。
他们四周围了一圈人,大伙儿都等着看笑话。何思楠在努力克制,喻言却不管,她歇斯底里得吼:“回家?凭什么跟你回家。你谁啊,哪个场子上混的小白脸?哈哈,想卖屁股的时候可告诉我声,帮你拉皮条。”
喻言说的话像打在脸上的大耳瓜子。周围的人有的掩口胡卢,有的碰杯喝酒,津津乐道明后天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真的,别自讨没趣了。”小麦色男生重复道,嘴角带着些得意。
特么这人凭什么对他说东道西。“想在夜店泡妞,大叔给你条notice。失手了也别忘了给自己留二十块钱,好打车回家。”何思楠从钱夹里翻出一百块钱塞过去,够侮辱人的。
“还有你,别再问我是谁了。我是你男人,你不该知道吗?”何思楠被喻言气得鼻子像架喷气式飞机,哼哼地出气。他干脆放弃去拉喻言的手,直接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给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外走,“我说回家就回家。”
“回个屁的家。何思楠,老娘和你过不下去了。”去车库的路上,喻言各种挣扎,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嚷嚷地发表着言论,“这么多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是多么的不合适。我爱吃臭豆腐,你说不卫生,我爱吃泡椒凤爪,你说不卫生,我爱吃街边的煎饼果子,你也说不卫生。这不准那不准,我看有时候你在书房里画画,那铅笔灰和橡皮扎掉一地,却不嫌脏,知不知道打扫卫生的时候麻烦到死啊。你还忒墨迹,出门前喜欢先洗个头,再对着镜子东抓抓头发,西拨拨毛儿的,死臭美,跟娘们一样。别反驳我,还没完呢,撇开生活习惯,我家和你家打死也不会同意我俩的事儿……”
“谁说不同意?今儿打电话,你妈和我爸妈可说好了明儿吃饭,位置我都订了。”何思楠怕喻言跑,干脆把她的劣质细跟鞋脱下来,后跟掰断,给扔了。
“吃毛毛的饭。不吃了不吃了,不准吃!”喻言没撤了,只好开始弄何思楠一贯心爱的头发,打结手抓,一根根地拔,“给你说,我恶心死你了,看着就想吐。”
“吐也得过一辈子,我天天给你擦地板。”何思楠任由着喻言胡来,他只管把她牢牢抱住,“囡囡,你是我的。”
这句话说来霸道,喻言听着却不由心惊恐慌。这不是她期待的效果。她要的是何思楠彻底的放手,要他心灰意冷,要他再无半点希望,任由自己显得是那么的无理取闹。
“哎哟,也不害臊。我是我妈的,我伟大天朝的,从来不是何思楠你的。分手分手分手!”
分手?何思楠迈在半空中的右脚骤然停住,顿了顿,收了回去。他停在原地,皱着眉毛看自己怀里的人儿,有点看不懂瞧不透了。以前那个爱天天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大声说爱他的丫头呢?总喜欢事无巨细地对他好,好得卑微,好得在外人眼里显得像没脸没皮没羞没躁地犯贱。
记得喻言第一次要了何思楠电话时,发现他手机尾号是 20,她顿时就激动了,嘻嘻哈地说她的尾号是11,和脑何的凑一块就是1120,听起来像言言爱你。
言言爱你。真傻。
喻言却呆头呆脑地表示这辈子她都不换电话号码了,也不准脑何换。
何思楠只觉得这女学生脑子有病。
那时的他没贼心也没贼胆去触碰这种边缘爱情。说不准哪日学生家长知道了,闹到学校来,告到院长办公室,他的陶瓷饭碗铁定不保,要站在教学楼上喝西北风了。 
但现在的何思楠强大了,有胆量有能力也有资格去爱她,把她当个小女人日日宠不够,为什么她却要开始疏远他?抵触他?从八年之前到眼下时光,那么长的思念,那么久的感情,现在已经变得不及一个笑话取悦人心了吗?
何思楠弄不明白。
“囡囡,你喝多了。”他说。
“我没有胡来,没有不清醒。我很明确地在给你说一遍,何思楠,我要和你分手,还是那句老话,以后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喻言说得决绝。
何思楠眼里有了深不见底的忧伤,声音低低地像魔鬼,“你确定?”
“我确定。我要和你分手,我和你过够了!”
“你真的确定?”
“确定确定,说一千遍一万遍还是要和你分手!自己和你有家势有背景的周逸搞二婚去吧。”喻言仰头盯着天,满目明亮星空,漂亮极了。她意识到已经好久不曾有抬头看眼天的闲工夫了,总是行色匆匆,总是忙于奔波。
和脑何分开八年,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不管不过放任自由的小姑娘了。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可以再念一个高中加大学本科,说句玩笑话,连那架子上的护肤品都从抗痘祛疤换成抗皱养颜套装了。
酒吧到停车场的路上,“和你分手”的话,喻言没停过,一字一句,放佛被施咒带了魔力,驱使着何思楠心里藏的一把匕首把脾脏肺腑都捅成了窟窿。
“囡囡,我说了,你是我的。我的东西就要在我周遭,我眼所能及之处。你不许离开。”何思楠恼火至极,把喻言推到墙上,强制地按住她。他的舌头如以往般地长驱直入却没了后面的温情。
想强占,想惩罚,想剖开她的心脏拿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他何思楠的名字。
蛮横的,肆无忌惮的。喻言咬她口腔里四处收刮的舌头,丝丝血腥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越来越浓烈。
舌头不怕疼是吧?
喻言又伸出手去拧何思楠的耳朵,把它当发条一般使劲儿拧。
何思楠只是微微侧了头,一只手托起喻言,一只手开了车门后伸进她能“方便行事”的魅惑护士服,粗糙的茧子摩擦着皮肤,像五只大小不一的调皮小虫子在乳峰上爬。
看样子,再不想办法,要被强行车震了。
喻言想了想,伸出食指,猛地用力朝何思楠的腋窝戳去,卑鄙的下三滥手法,跟某个王八蛋学的。 
一刹那,何思楠全身僵住了,五条小虫子仿佛也死了过去。不是因为痒,而是这丫头她了解得很,就那么几个招数,乱咬一气,用脚趾头都知道她下步要干嘛。可这戳腋窝的招数,“跟谁学的?男的女的?”何思楠眯着眼睛问。
倒还管用,算戳中了要害。
“我男人咯。莫小春,你又不是不认识,还一起吃过饭呢。医院那次。我早就红杏出墙,给你带绿了!”喻言说得得意。
“鬼扯!”何思楠不信。
“把你手机给我,我的扔了。”喻言要了何思楠电话,打给莫小春。呵,真巧,又是半夜。
第一通,不接。
第二通,还是不接。
喻言瞅了眼何思楠嘲笑的脸,速速编辑了短信发过去:眯眯眼,我是你亲亲的喻言姐姐,不回电者死!
发过去了立马删除记录。
喻言刚点完删除确认,莫小春就打过来了。给他打不接,偏要自己打过来,真贱。
可喻言接电话的一刻,却甜得像换了个人,“老公,我喝醉了,车开不回去,来接我啦,溯源酒吧外面的停车场。”
“啥?你叫啥?”莫小春张大嘴,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使劲儿用食指钻耳朵。
“哎哟,知道你最疼我了。”喻言翘着臀,嘟着嘴,撒着娇,露骨得仿佛那酒吧门口站着的“公主”美娇娘。
可她演技不入门,若是大大咧咧冲着电话吼反而更可信。何思楠在一边冷笑,笑得捧腹蹲在地上,笑得眼里都掺了泪。
自己真有那么可憎吗?可憎到要演戏说谎找“第三者”来诓骗他。这在她以前可是最不齿的。用喻言自己的话说就是“还真把围观群众当不明真相了”。
至于这样吗?
呵呵,也对。怪他自己太顽固,喻言都说了百遍千遍分手了,他还死缠着不放,非把人逼到要玩这种弱智情节不可的地步。
真如那个小麦色皮肤男孩说的一般,“自讨没趣”了。
何思楠站起身来,弹了弹裤子上的灰尘,愣在原地一直看着喻言。
她还在讲电话,侧坐在后排座椅上,瞧着二郎腿,一只脚踩在车关门处,一只脚在空中一下一下地摇晃。
似乎正讲得兴致高昂,似乎在说有趣的故事。
何思楠觉得整个画面像极了一部黑白无声电影,唯独喻言那额前有凌乱头发,笑得眼睛弯弯的脸却格外发亮,刺眼得很。
是嘛,这样才算演得真切。
只是,一切都和他无关了。
何思楠掏出裤兜里已经压得变形的金属框眼睛带好,把房门钥匙在了车前盖上,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越走越远,远得路灯再通明也找不到他融入夜色中的背影了。
他那堪比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黯淡了,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草稿箱啊草稿箱~~~╮(╯▽╰)╭这两章有点酸,和男配分个手,做下铺垫。讲个笑话卖萌:“当女人精通了瑜伽之后,突然发现不需要男人了。”哈哈哈哈,这句话秒懂的姑娘不纯洁咯~~~~~~~~~~~~


、第 17 章

脑何以前曾给机械院的学生们写过一首歌,叫《老做梦》,歌词俏皮的很。
“梦里当元首,这是爱祖国。
梦里说英语,这是爱学习。
然后,
有人说,梦都是反的。
我仍然上课看云坐飞机,搞不懂地中海老头口里的毛邓三概论。
英语学了十几年,除了hello和byebye,
还会说,how are you。
下一句,无论如何也反应,Fine; Thank you! and you
拿什么啊什么拯救四六级。
最近老做梦。
梦里全挂科,红叉满天飘。
梦里妞跑了,独自到终老。
然后,
谁他又说,梦反应生活。
金工实习玩铁块磨成锤,我说外面铁锤十块钱一把你想要有多少?
年级系里三千人,两千九百九是壮丁。
剩下的,五个人妖,
五个女,外院还来被挖墙角。what a fuuck!
拿什么啊什么拯救机械男。
唉呀妈呀,老在做梦。
梦里有车子,房子,票子和妹子。
思政问,大学爱情选修还是必修?
我说,只是不想重修,管他男人女人,也要拉只手唱机械男有春天。”
那是喻言大一时的元旦晚会,何思楠唱完这首歌后,整个学院礼堂里的学生们都欢呼躁动了,差点没把屋顶吼翻。没唱什么歌颂党的红歌,也不是口水流行乐,更不说马屁应景,他只是穿着男生校服,搬了一把木头椅子坐,在众目之下弹起吉他唱出了机械院男生们的心声。
你要相信,能写出这种歌词的老师绝对不是如廖大狼一类给人穿小鞋,或者潜规则女学生的乌龟混蛋老变态。
即使到了现在,他也仍然愿意和同学们一起去农家乐过夜,KTV里抢麦,联机打Dota,坐在街边喝酒,吃十块钱的大盘鸡。
何思楠是个好老师。
而对一个好老师最重要的东西无非是声誉和名望。这点,喻言太懂了。
好比说,如果一直以知性,正面形象示人的某台相亲节目的知名党校女老师,突然被爆出了什么高清无码图,全过程录像带,那颠覆的感觉,印象的冲击,你能想象吗?
这个年代,听风便是雨,学个经济,别人就能当你是巴菲特二代,念个医学院,总有一堆一堆的人来寻医问药。一个大学老师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还不被喷死?
喻言讨厌外人对着脑何说三道四论人品,把他划到廖大狼那一类的老师里面,甚至更恶劣点,把他说成一个满口假仁假义,私底下生活放荡无拘束,无疑与那些饭店里一直嚷着给钱给钱却迟迟不掏腰包结账的装腔作势的死骗子。
这些不是何思楠该被贴上的标签。
看着脑何走远,喻言也不笑了,仿佛一个戏子骤然没了喝彩的观众。她将脑何的手机收在怀里,那屏幕黑得可以当镜子用。如果谁仔细瞧瞧她和莫小春的通话时间,会惊讶地发现,只有短短10秒。可喻言却像个艺术生般尽心尽力地演了半天。
“妈的,你这是搞什么呢?”莫小春为了来给喻言当司机,打车跑来的。他使劲儿扫着他的屁股,嫌弃坐公共座椅坐脏了。扫着扫着,他瞅见了车前盖上的钥匙。
哎哟,不会是何思楠的吧?
“你家脑何呢?怎么他不来接你?”莫小春不知死活地问。
“……”喻言合上车门,既不接话也不抬眼看他,只是伸手指了指驾驶座,配着一副毫无生气仿佛吃了翔的臭脸。
“真难伺候。”莫小春做个鬼脸,嘟嘟嚷嚷几句,最后还是乖乖地坐上车,把拾来的钥匙丢还给喻言,嘱咐说“收好了。” 
“收好什么收好,个破玩意,赏你了。”喻言向前探身,把钥匙塞进莫小春裤子兜里。她手伸进去的时候,隔着层布,那刮掉指甲油的毛糙指甲盖若有若无地划着莫小春的大腿。
可不敢这样,还得开车呢。莫小春心里犯痒痒。
他发热激动心不在焉,忒像个毛都没长全的嫩头小子。喻言却面无表情痴呆状地倚着。她正琢磨要换辆车。前几天晚上被人拍着车盖骂小三,今天又让脑何把钥匙放上面了。平盖真心讨厌。
“别摆一张厌恶的脸行不行?”莫小春从倒车镜看到喻言的表情,“我瞧你以前可是真心爱脑何。”
“拜托,老兄,我是讨厌这车。脑何……”喻言禁声,摆着手淡淡地说“算了,以后不说了”。
在她心里,无论是那活生生的满天繁星,还是大画家梵高笔下炫目奇幻的《星夜》,都比不上脑何笑起来时狭长双眼十分之一的美丽。那种美,像催情药般蛊惑人心。
也想过和他私奔和他去追寻幸福,但这些太不现实。何家只有何思楠一个儿子,喻言也有一个独居多年的妈妈。难道这些亲人都不要了不管了,任由他们老了在病榻上缠绵还是接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地终了此生?到时候恐怕喻言妈才不干呢。她是死也不离开本地的,当初为了这连婚能和喻言他爸离。
全怪当初一时冲动没了原则,见别人有了男人就寂寞,结果像根搅屎棍一样把大家的生活都搅得乱糟糟的。喻言抓着头发懊恼,自觉罪行有点罄竹难书。
此时此刻,纵使莫小春应该大喊三声庆贺情敌从此败北,但见了喻言难过的模样,也不禁劝慰说:“喂,大姐,想点高兴的事情好不好?”
“没啥高兴的。”
“那这么说吧,你大半夜跑到酒吧来可不是打算找段艳遇?”
“没个看得过去的。”
“那你干嘛不找我?本少爷是绿色食品,一身无公害。”莫小春自告奋勇。
如果有毛线针,那喻言一定把自己的满脸黑线捞下来织成一件毛衣挂他脸上。她翻个大白眼,说:“我怕你不举。”
“……”莫小春一脚踩上刹车,“吱——”,轮胎和大地强烈摩擦。
“是嘛。你那么瘦,一看就体虚。”
“妈的,你试试,你特么敢试试了再说。”莫小春吼起来,对着方向盘一阵乱捶,恨不得脱了裤子拿出来给她展示展示。
哈哈,瞧着莫小春急红的脸,喻言僵硬的表情也有了缓和。
——╭(╯3╰)╮——
喻言和何思楠的一拍两散,完全意料之中。
周逸这天凌晨终于听见了何思楠开家门,那金属轮轴圈圈转动的声音,她从未觉得如此悦耳。
不能说她卑鄙耍手段,而是她深谙喻言的弱点。一个当年承受不住舆论压力逃跑的女孩儿,一个怕招是非惹议论的清净人,怎么和何思楠走得下去?周逸不让林乐乐无意间指桑骂槐地给她上节课也迟早会有其他人正面和她打口水仗。
平心而论,周逸不是何思楠最爱的,但一定是最适合和他一起柴米油盐过日子的女人。让他走到餐桌前就有热乎饭吃,替他回家看望父母听往事……这些说起来极其简单平常,却像叶脉一般渗透到一天的每分每秒中。这才是给人过生活,而不是给人听的童话。
所以,何思楠见到周逸,也没问她为何跑到自己家来了。
偌大的一套房子,只开了廊灯,昏昏暗暗的。何思楠站在门口换鞋,周逸就裹着睡袍静悄悄地看着他。
“回来了。”何思楠说。
“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澡吧。一会儿再给你下碗鸡蛋面,冰箱里还有今天刚做的馒头,热热就能吃。”周逸把一杯热蜂蜜水递到何思楠手上,穿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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