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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 作者:陆凉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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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爱你的》
作者:陆凉风(朝小诚)
在一个名叫霍与驰的男人带程倚庭去过感情的至高点然后重重将她甩下悬崖之后,程倚庭撞上了另一个男人。
从此开始了唐涉深和程倚庭的故事。
求婚时他们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
“你就这么喜欢我?”“啊,对。”“……可是我没那么喜欢你啊。”“这样啊,那我吃亏一点,等等你。你抓紧时间,赶紧喜欢起来吧。”
以至于婚后三年的生活基本是这样——
他对她就像QQ隐身只对她在线,而她对他则好比QQ上线只对他隐身;他的工作电话和私人电话24小时对她畅听,她则下了一个360手机卫士,把他的号码加入了黑名单。
即便这样,他仍旧对她一如既往。在程倚庭被霍与驰刺伤一次又一次时,有唐涉深疗伤止痛;在程倚庭得罪四方时,有唐涉深保驾护航;在程倚庭调查“贤承”内幕时,有“贤承”幕后真正的老板唐涉深为她让步。
就这样,唐涉深令程倚庭即使曾有荡决情场怒逢敌的气势,也渐渐再没有了烽火燃尽笑突围的豪情。女孩有的,从来不是豪情,而是柔情,只需遇对了人。
然而,当程倚庭得知当年霍与驰抛弃自己另娶自己是情非得已为了保护已经身受重伤的另一个女孩时,程倚庭为之动容并原谅了他,更为了让霍与驰夫妻放心不惜向唐涉深提出有一个孩子,以让霍与驰相信自身很幸福从而可以不再对她内疚,这一举动终于令唐涉深心灰意冷,这时程倚庭才知原来自己生命中的不可缺早已不是霍与驰,而是唐涉深。
可惜程倚庭从不向人低头,所以当唐涉深对她坦言放弃时,即便自知自己已有他的孩子,程倚庭依然选择你若无心我不留,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城市,令唐涉深最终得知时,为时已晚。
第一章 风流换尽,霜降清寂
当程倚庭拨通唐涉深的行动电话,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风情万种的‘喂~~~?’,程倚庭就明白了,失约了今晚晚餐之约的唐涉深此时正在哪里。
他在银座。
当然了,这个银座肯定不是指小日本那个遍布牛郎店的地方。但不知道叫这个名字的地段是不是都透着一股和风月有关的气质,总之,本城的银座区,也被称为高级风月区。所谓高级风月区,顾名思义,指的就是,那里有姿色一流的酒,姿色一流的小姐,而且这些小姐……还相当得不便宜。
所以,银座区是本城公认的灰色奢侈品消费中心,而地方负责部门显然很懂市场营销,根据顾客细分原则,其中的夜店等级又被细分为一二三等。当程倚庭还是霍与驰的未婚妻时,曾经跟随霍与驰去三等夜店见识过一次。即使是三等,也已经让那时的程倚庭看着酒单上的价位咂舌不已,太阳穴狠狠抽搐,心想贵得这么离谱到底是为哪般,感情这鬼地方的酒精就不是乙醇了?
而现在,程倚庭握着行动电话,心境却比当年更复杂。唐涉深的私生活一贯隐秘,很少见报,不是媒体不想报导,是不敢,多年前曾有位自诩有后台撑腰的资深娱记为夺收视率擅自公布了唐涉深在夜店的偷拍照,结果的下场就是连带着这哥儿们和这哥儿们的后台一夜之间消失在了新闻界,自此后再无人敢越唐涉深的界。
这个男人是银座顶级夜店的VIP常客,这件事在唐涉深单身时就不是什么秘密。因此坊间传言,出身普通人家的唐太太,想管住这样一个男人的心根本是妄想。两人间的婚姻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形同虚设,这几乎已经是外界公认的事实。
程倚庭叹气。
很明显,唐涉深的情节要比霍与驰严重得多。
都说女人分很多种,有理性冷静的,有感性温柔的,有极具控制欲的,还有就是程倚庭这种……完全没有任何正妻气势的。
面对丈夫的失约,她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
听着电话那端的环境充斥着劲爆喧嚣的声音,程倚庭按着太阳穴,有点头痛,无奈修养太好,声音仍然是一贯礼貌地:“麻烦你,我找唐涉深,能把电话让他接听一下么?” “哟~~找深少爷呀,你谁呀?” 程倚庭:“……”
很明显,电话那头的那位小姐已经喝高了。
夜店这种地方,想生存下去最重要的一条法则就是察言观色。了解唐涉深的人都暗自深谙一件事,敢在电话里直呼他的名字,而且表面平淡、实则丝毫不把唐涉深当回事的人,除了程倚庭之外再无人敢这样做。
就像付骏曾经说过的那样:“其实,只要留一点心思,仔细想一想,你就会明白一件事:程倚庭敢,原因只有一个——唐涉深只把对他放肆的权利给了她一个人。”
“喂!打来电话就说话呀,哑了还是傻了?!你谁呀?”尖声尖气的一声叫骂,成功地拉回了程倚庭游离的思绪。咳,我们这位程同学不愧是大学时在学校图书馆做学生馆长的,脾气恁好,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问话也还能自然地对答:“啊,我是他太太。”
……正妻。
一定的。来得起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但很可惜,如今有身份的男人娶的正妻大多数也实力雄厚,娘家后台够硬,男人在外面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后院起火,因此,男人即使有心作案也无胆下手。只有程倚庭,独独是一个例外。
唐涉深的背景不言自明,然而身为唐家正妻的程倚庭却是公认的‘三无人士’,无背景无后台无权势,清清白白无产阶级一个。更神奇的是,程倚庭这个无产阶级不仅传承了一穷二白的阶级传统,还深得精髓自发形成了不屑于辩驳的阶级骨气。
就比如唐涉深有时被她激怒时也会抛开怜香惜玉的英雄心,一把将她甩上床后下手办事的力道自然会加重,程倚庭连解释一声都不屑,更别提求饶这种没骨气的事,下巴一挑气势直逼江姐,每每到头来反而搞得我们唐同学心理压力十分得大,反动派不好当啊。也因此,像程倚庭这种被外界盛传已经身份架空的正妻,才是夜店小姐最合适的下手对象。
“找深少爷是吧?程小姐,怎么不亲自过来?都已经这个时点了,程小姐晚饭吃过了吧?”
“……”
这是要和她拉家常还是怎么的……
以她和这位陌生小姐的关系,好像怎么也还没到需要煲电话粥的地步吧。程倚庭咳了一声,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麻烦你,把电话交给唐涉深可以么?我找一下他,很快就好。”程倚庭不知道,她越是表现出‘想联系到唐涉深’的心理状态,对方就越是有一种‘处于优势地位’的暗爽在心头,更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怎么,程小姐,难道你不知道深少爷现在正在忙么?今晚我们这里的人哪,可都看见了,深少爷傍晚五点就来了,据说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程小姐,我可是好心哪,奉劝你一句,现在大多数的太太们啊,想把男人从我们这拉回家呀,可都是需要有背景、有实力才行的。一些只有身份而虚坐其位的人啊,还是要有一点自知之明才好,不自量力的事,还是少做得好呀……”
“……” 一席话,听得程倚庭唏嘘不已。早就听说如今国内教育水平飞速提高,现在一看,可不是么,连特殊服务行业的姑娘都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一番反讽的手法,运用得比她这个文学硕士学位的人都来得巧妙。程倚庭左手拿着行动电话慢慢听着,一边走向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右手拿起水杯,不紧不慢地喝。
电话那头大概是说得口干了,也大概是感受不到一点点来自程倚庭的怒火,反而停了下来,喊了一句:“喂。”程倚庭马上表态,态度十分得良民:“啊,你说,我听。” “……”
厄?身为正妻的怒气呢?泪水呢?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她这么淡定,倒是搞得电话那头的那位小姐没有战斗激情了~~~ 遂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刺人话,以一句铿锵有力的‘真是一个没用的女人’做结尾,便痒痒然甩手挂了电话。
程倚庭看了看手里被挂断的电话,放好它,终于微微笑了下。
幸好,幸好,她不爱他。所以外界的一切来去,都无可伤她。
其实说来,她心里一直是有愧的,因为心里自知,她对那个叫唐涉深的男人,一直以来都疏淡得很。每每想来这一场婚姻的始终,都觉哑然,无言以述。
说起来,或许真的要感谢霍与驰。多年前,霍与驰一手教会了她何种活命方式最重要,谈情而不动肺腑,说爱而不掏心肺,不为任何人心痛,也不为任何人珍惜,只有这样才能明哲保身地过一生,不会再在深夜躲在被子里失眠到明晨,也不会再在只有淋浴时才敢放声大哭因为知道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听见眼泪掉落的声音。
程倚庭抬眼,看见桌上她准备的一桌菜色,看见她亲手做好的那个鲜奶蛋糕,想起他在三个小时前打来的一个电话,行色匆匆的一句:“给我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回来。”音质华丽,不容人质疑的气势。
她是知道的,唐涉深一直是习惯做决策的人,手握重权,站在权利巅峰,连外表都满是生人勿近的气息,即使寻常一个眼神,也透着一股艳压天下的厉色。程倚庭想起刚才那位接电话的小姐,那种不屑的语气,问她吃过饭了没有。呵,想来是连夜店小姐都知道,她这位唐太太,在结婚纪念日的这一天,做好了一桌饭菜,也只是等来了一场空等。
程倚庭自我解嘲般地笑了笑。嫁给他,评心而论,的确已经是高攀了。她早就已经料到的,唐涉深,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你看,就连她送给他的行动电话,接起来听的人,也可以是花街柳巷的陌生小姐。程倚庭沉默了五分钟。五分钟后,程倚庭忽然从沙发上拿了外套,又从桌上拿起钥匙放进外套口袋,然后就走了出去。她需要出去透透气。她想,不,她不是在生气。她只是觉得,这样自欺欺人的生活,有一点点没意思。
程倚庭绝对不会想到的是,就因为她刚才的那一通电话,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些人的命运,就此被改变。银座。夜店。夜晚九点,本该是酒吧夜生活渐渐步入高潮的时候,然而今天晚上,银座某会所酒吧内,却呈现出了一反常态的样子,整个酒吧一片死寂,鸦雀无声。并不是里面没有人。相反,酒吧内黑压压一片人,几乎都整齐地站着。一眼看去,大部分都穿着酒吧应侍生的制服,还有一部分女孩子穿着深V衣服,工作性质不言自明。领班自知今晚这里有一位小姐不自量力祸从口出,闯下了大祸,惹怒了某个人,现在的下场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领班收拾得了的,遂聪明地已经提前给助手使了眼色,把这座会所的高层总经理请到了现场。总经理不愧是总经理,见惯了大场面,尤其是以这种灰色产业营生的人,更是具备了随时应付诸如黑道砸场、警察临检等各种突发事件的能力。然而纵然是见惯大场面的总经理同志,在见到了今晚公然砸场的是何人时,也忍不住心头一跳,一股凉气自脚底升起,脸上的笑容一刹那有些僵硬和抖动。最后,总经理同志用了最大的力气控制住了内心‘完了,今晚会出大事!’这样的危机感,重新端起笑容,热情得犹如一盆火:“……深少,有话好说。”有这个胆量敢在银座这种水很深的地方公然砸场的人,唐涉深,只有唐涉深。此时的唐涉深正坐在夜店中央休息区一角的沙发上,整个人深陷在沙发里,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那一支私人行动电话,正是刚才被那位小姐接起程倚庭来电的那一支。唐涉深的私人电话具有自动监听与录音功能,所以刚才的通讯记录已经在两位通话当事人全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字不差地录了下来。 ‘麻烦你,把电话交给唐涉深可以么?我找一下他,很快就好。’ ‘怎么,程小姐,难道你不知道深少爷现在正在忙么?今晚我们这里的人哪,可都看见了,深少爷傍晚五点就来了,据说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程小姐,我可是好心哪,奉劝你一句,现在大多数的太太们啊,想把男人从我们这拉回家呀,可都是需要有背景、有实力才行的。一些只有身份而虚坐其位的人啊,还是要有一点自知之明才好,不自量力的事,还是少做得好呀……’男人唇线紧闭,不发一语,只是拨弄着行动电话上的按钮,循环播放。在一片死寂的大厅里,从行动电话中传来的对话显得格外刺耳。作为助理的付骏静默地站在一旁,心里思踱看这样子,今晚大概会出事。了解唐涉深的人都应该看出来了,现在他的样子,已经是这个男人薄怒的征兆。终于,男人冷不防掐断了手里的对话录音,轻启薄唇,问了一句:“刚才我太太的电话,谁接的?”说起这整件事,其实,是一个彻底的乌龙事件。唐涉深今天傍晚从国外飞回,闸机入市后,确实失约了和程倚庭的结婚周年晚餐约定,直奔的地点也的确是银座。然而,唐涉深真正的目的绝对不是来玩,而是为了解决公司出现的一件意外。说起银座这个地方。虽然的确是酒吧夜店的好去处,但主营业务倒不完全是这些,人家老板脑子好得很,既然是商务人士常来的地方,那自然要深度挖握一切赚钱的可能性,所以银座的高级会所内,皆有顶级的商务会议室。试想,商务客人在高层会议室内谈判完毕,再去底层酒吧放松筋骨,多好的选择,完全是生产线一条龙服务啊。
所以,今晚唐涉深一下飞机,等在接机口的几位公司副总立既神色严峻地向老板报告了一件突发事件,唐涉深连喝口水歇个气的时间都没有,直奔银座会所和对方展开紧急谈判。匆忙之中,唐涉深的私人行动电话放在了车里,随即让一名助理返回去拿,而这位助理拿了电话上楼时,却和正从卫生间出来的一位陌生小姐撞了个满怀,两个人的行动电话都摔在了地上。
然后,问题来了。
按理说如今iphone满地跑,以唐涉深的身份,工作电话用几支都没有问题,但唐涉深的这支这支私人电话,却是程倚庭亲手送的。咳,还是传说中的……山寨机。
双卡双待;宽大触屏;一百万的像素虽然渣了点,但好称“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功能还是让这款山寨机赢得了”国产战斗机“的美誉。
关于这山塞战斗怎么会成了我们泱泱唐总的私人行动电话。且让我来看一段历史—
一年半前,唐涉深:“送我的?”
程倚庭:“对啊。”
唐涉深:“你特地买给我的?’
程倚庭:“不是啊,今天采访一个活动时商家的赠品,是一对的,不要浪费,这家里能用的除了我也就你了啊。“
“……”
我们的唐涉深同学,沉默了。
就这样,虽说不知道面对程倚庭此种囧人囧事,唐涉深心里怎么想,但我们唐学还真就从此用上了这款双卡双待的山寨机。
而酒吧的小姐呢,如果还没有混出个风生水起的地步,那生活条件自然是拮据的,山寨机也是她们常用的装备,所以非常巧合地,今天和唐涉深的助理撞在一起的这位小姐,用的手机正是同款。
再加上,这位小姐当时已经喝了不少酒,脑子不太清醒了,而助理呢,也急急忙忙要拿着手机上楼交差,阴差阳错之下,双方都拿错了对方的手机。
所以。程倚庭完全不知道的是,当她和那位陌生小姐通话受尽奚落的时候,唐涉深正处于烽火硝烟的谈判桌上,而不久以后,唐涉深的行动电话也响了,接起来一听,只听得一声:“小丽呀,今晚王老板会带一伙肥客上门,大家杀鸡放血,不要手软呀!”当场就听得我们唐同学眉峰一挑,这才发现助理拿错电话了。
本来这件事。双方都有责任,唐涉深二话不说开除了自己那位助理也就可以了,然而他知道刚才程倚庭有打电话过来,而接电话的人非但没有纠正拿错了电话这件事,还顺水推舟地信口雌黄,这让本来就处于薄怒边缘的唐涉深更是怒上三分。
“刚才接我太太电话的人。是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终于抵抗不住这种强大的压力,开口承认:“是、是我……”
付骏站在一旁,默默地想:真是个傻姑娘,什么女人不好惹,去惹唐涉深的女人,自寻死路啊。
一直把玩着手手里那支行动电活的唐涉深终于停了停动作,掀了掀眼帘,投过去一眼。
王总脸色一变。
有一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动容容易变色难。
更何况是夜店总经理这种见惯大场面的老江湖,不到一定的地步断断不会流露自身情绪。唐涉深那一眼所隐含的意思,旁人看不出,可是王总这种老江湖绝对懂,正因为懂,才会为之色变。
唐涉深随手把手机握在手里,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叫什么名字?”
不等那肇事女子回答,王总经理眼明手快,抢先一步在一旁赔笑::“她姓林,单名一个羽字,在我们这里一般叫声小羽就行。”
“几岁了?”
王总笑得灿烂:“今年刚满二十二。八月生日。”
唐涉深忽然抬眼,看向一旁一直答话的酒吧总经理,唇角仿佛有徽做笑意,“王总。”
“是。深少?’
“贵公司的侍应生说话,都是要老板亲自代答的么?”
王总哑然。唐涉深这一句话说重不重,说轻也绝对不轻,谁也不知道唐涉深会不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迁怒到一干旁人。王总自问很想力保下属,但前提条件是,他自身不会因此得罪唐涉深。
像唐涉深这样的男人,惯常都是做大事的人,这种男人能忍能狠,辣手且诡变。坊间关于唐涉深的传言无数,其中有一则是这样的——
某个工作日唐涉深领着手下一票高层通宵搞定了一件合作案,隔日众人离开会议室时,身为特助的付骏望着会议室落地窗外的清晨景色,不禁感慨了一句:“秋高气爽,总是让人比较放心的。”
付较倾时整个人一震:“……为什么这么说?〃
唐涉深放下咖啡杯,理所当然:“有风,光照,出手暗算一个人,刺中流血,即便暴露,剑上滴下的血也会干得比较快。”
付骏:“……”
思此种种传言,王总凭借多年在商场打滚的经验,明白趟唐涉深的浑水
绝对是不明智的选择,遂连忙点头赔笑:“是滴是滴,深少说的是。”然后退到一旁,不再抢答。
连酒吧老板都表现除了明哲保身的态度,这让下面一众甲乙丙丁更是战战兢兢。
自知惹了大祸的林雨更是连头也不敢抬,整个人瑟缩着,全身都是冷汗,尽管空调温度打得很低,却仍然止不住额前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
压抑的气氛中,唐涉深微微笑了下,“林羽是吧,名字不错。”
“……”
听到他忽然这么说,林羽忍不住在惊惧中抬眼。这一看,竟有些征住。
风流换尽,霜降清寂。
从来只知书中所述美人只限与女孩家,却不料世间竟也有男子,可以担得起美人二字。
他与她对视,笑一笑:“哪个学校的?”
简单几个字,就让林羽倒抽一口凉气。这个男人仅凭短短时间内对她的
观察,便己经掌握了她的底细,看穿了她这个人有着怎样的社会信息。然而最让林羽感到恐怖的,却是他的态度。他观察她,揣测她,掌握她,他却什么都不说,让她无从知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也让她无从知晓她究竟还可以隐瞒他多少。
林羽吞吞吐吐地答:“C; C大的……”
听到这个回答,站在一旁的王总顿时就抿了一下唇,像是一种沉重的警告,还没等到林羽揣摩明白这其中暗自传递的信息,就已听得唐涉深对身边
的助理下了一句指示:“打电话去C大问有没有这个人。”
“深少、深少我错了!”
林羽陡然惊恐,顿时就明白了刚才王总暗自抿唇是想告诉她什么信息,“深少,我不是C大的,我是D大的……”
唐涉深看着她,脸上一丝表情一丝情绪都没有。作为一个常年在谈判桌上观察对手表情以推测对方思路来做决策的人,刚才这个女孩在耍什么花样,唐涉深连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
“林小姐,玩游戏是要分场合的,”他看向她,轻启薄唇:“小女孩玩的那套把戏,今晚还是收起来的好。”
林羽猛然一个寒襟。
都说唐涉深惜字如金,话不多,一旦开口必是杀机,且绝不收回,原来
这是真的,单看今晚他的表现就知是真的。
“深少,今天对您太太说的那些话,是我错了,”她惶恐不已,忍不住
哭起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对您太太道歉的,您要我怎样道歉都可
以……”
王总也忍不住在一旁求情:“深少,小羽刚来几天,是我们疏忽管教了,今天以后一定对她严加教育。她还是学生,为筹学费才来这里当侍应生
的,请深少看在这一方面,放过她一次……”
唐涉深笑笑,“也对,在这里做事,二十二岁,的确年纪很小。学生出
来打工,也不容易。”
王总连忙赔笑:“对对,就是这样。”
“只不过,”唐涉深话锋一转,居高临下,眼里神情分明是无动于衷,“既然已经出来做事,那就和年纪没关系。”
“……”
唐涉深的声音有种慑人的阴气,小孩子不懂事,这没关系,慢慢教就可以了;但出来做事,有些话说出了口, 就由不得你收回来。”
林羽吓得泣不成声:“深少、深少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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