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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专属宠爱by温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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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钟,水蜂鸣告别了情绪激动的家庭主妇小松奈奈,一个人在热闹的街头慢慢的溜达,像这样走回宿舍要30分钟的时间,为了节省开支,水蜂鸣认为自己有必要多锻炼一□体。
她裹紧了灰蓝色的格子围巾,一手插在大衣的外兜里,另一只拿着手机,给冈崎真一发了条短信。
'演唱会很棒,我被帅气的真一迷住了。Ps。晚上回来做宵夜给你吃。'
信息发出去还没有两分钟,冈崎真一的回信就到了。
'^_^我的荣幸,我也被鸣迷住了~能够看到鸣那么快乐的表情,感觉再辛苦都值得呢~Ps。宵夜有鸣就够了~想你~~'
水蜂鸣哑然失笑,该怎么说呢,总之不愧是真一风格的回复啊!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水蜂鸣缓缓呼了一口气,唇瓣抿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她仰头看向夜空星云笼罩,月色含香。
身旁不远处的拐角巷,突然从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随即狠狠掐上她的脖颈。
直到背后传来墙壁和皮肤磨砺的尖锐痛楚,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水蜂鸣倏然睁大了双眼,眼前却只有一片恐怖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必须要说明我是亲妈!所以让鸣儿**神马的是不会发生的。
嗷嗷美骚年神马的真是受不了嗷嗷啊~~~
、39理由
城市夜晚的灯光璀璨繁华;身处其中,就会发现那些躲藏在华丽光艳的外表下;根深蒂固的糜烂和荒唐;明明光亮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只能惶然睁大惊恐的双眼,哀切的等待黑暗降临。
被触碰的那瞬间;被粗暴的扯去围巾,撕烂衣服的那一刻;水蜂鸣的脑海里忽然略过冈崎真一微笑的脸庞;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只觉得是个长相过分精致美貌的少年;他疲惫又寂寞的站在路灯下;转眼之间,却露出了甜美灿烂的笑颜。
是那个时候,被他的笑容迷惑了吧……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总是不忍见他伤心难过,因为喜欢那个单纯开心的笑脸,所以不自觉就宠爱起来,少年像脆弱敏感的白色玫瑰,小心翼翼的在孤冷中绽放,若是不小心伤到了他,娇嫩的花瓣就会一片片凋零坠落,所以她总是无微不至的呵护,生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会露出忧伤寂寞的神情……
啊……对了……他哭过呢……
蜷缩在墙角,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咪一样,控诉着她的抛弃和冷漠,倔强的不肯低头,生气的时候,却意外的有爆发力……
她忽然,那么那么的想念他。
……是啊……如果现在在这里,失去了宝贵的东西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拥抱他……如果她放弃了抵抗,放弃挣扎,还有什么脸面说喜欢他……
不可以——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水蜂鸣拼命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像溺水的人挣扎出深深的海牢,冒出水面的那一刻,绝望的呼吸着新鲜拼命得来的空气,她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然后咬紧了牙关,狠狠地用头去撞对方的脑袋,趁男人吃痛的那一刻,揪住他的头发,膝盖用力顶上他的下颔,她孤注一掷的反击,终于逃离那可怕的压制和暴力,慌乱之间,她似乎摸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被男人凶狠的抓住手臂掼到墙上的那一刻,濒临绝望的灭顶之感竟使得她冷静下来,纵然惊恐至极,却准确无误的将手中锋利的刀刃,刺入男人的胸膛。
那红色的液体,终于为这寒冷的夜带来一丝温暖。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知道拼命的跑,拼命的逃,对于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明明脑海里面记得清清楚楚,身体却自行选择了逃离那片恐惧,停止——她感觉好像有另一个自己被关了起来,在内心的牢笼里受着残忍的折磨,为了逃离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拼命的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大声喊叫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真一!
水蜂鸣一路踉踉跄跄的跑进盖亚的公寓,几乎把山岸警卫吓得魂魄出窍,白裙黑发,脸上和身上都染着鲜红血迹的女人……不是鬼是什么?!
“救、救命——”
耳边的声音显得那么遥远,好像被隔离在另外一个世界,她浑身发抖,像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却站在冰天雪地里的人一样,四肢僵硬,遍体生寒,不停颤抖的手指没有办法正确的拨按数字,她试了好多次,终于成功拨通了他的号码。
“嘟——嘟——嘟——”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她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和寒意占领,越来越冷,你在哪里……接电话……接电话……
“哈喽?是谁?”
那道光线,她终于抓住了。
“……真一,”水蜂鸣的声音透出浓浓的哽咽和脆弱,她忽然失去所有力气,慢慢虚弱的趴在隔板上,泪水从眼眶坠落,像断了线的珍珠,“……你在哪里……快点回来……求求你……快一点……”
道路两旁的风非常寒冷,迎面吹过来的时候,刀割一般刮的脸颊生疼,冈崎真一跑的那么快,大概是出生以来第一次用尽全力的奔跑,像豁出性命那般的,刺骨的冰寒随着脚下飞快的跑动而加剧,可是他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那个夜晚,大概是冈崎真一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伤口。
明明只剩下一个红绿灯,他却已经连那一点的耐心都失去,别说是等待了,就连一秒钟的延迟,都无法忍受。
他心急如焚的撞开宿舍公寓的大门,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想着电话里水蜂鸣脆弱到如同要崩溃的求救,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向淡然沉静的你,在我面前露出那种哭泣的软弱模样……
“鸣!!!”
水蜂鸣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走廊的墙椅上,身上披着山岸警卫的外衣,她紧握着双手,低着头,听到冈崎真一的声音,便慢慢地抬起头来,紧抿着嘴唇,脸色惨白,神情却很平静。
冈崎真一疾步走到她身前,离得近了,便发现她的大衣和围巾都不见了,穿在里面的白色连衣裙凌乱不堪,甚至还沾了一大片血迹,而她暴露在外面肌肤,有的地方渗着血丝,有的颜色青紫,伤痕累累。
看到这样的情况,冈崎真一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一下,眼前一黑,呼吸困难,有一种巨大而尖锐的痛楚在身体里震荡,让他整个人轻微颤抖起来。
水蜂鸣静静地仰着脸望他,目光有些空洞,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刻在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冈崎真一仿若忽然听见了雨声,他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他终于反应过来,那不是雨声,而是她潸然泪下,心碎的回响。
“鸣……没事了……我在这里……”
冈崎真一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他轻柔的抚摸着她凌乱的发丝,哑声说道:“没事了……我在这里……鸣……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抱紧了,才发现她的身体那么冰冷,而他竟然是如此害怕她的沉默。
“……嗯。”
水蜂鸣渐渐地感受到了温暖,她闭上眼睛,伸出双臂,紧紧的环抱他。
嗯,我知道,你在这里。
“没事了……”冈崎真一轻轻拍抚着她的肩背,颤声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要不要去医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公寓大门被人大力推开。
“大小姐!!”
芦田圣野半夜接到电话的时候,心中一凉,沉到谷底,他随便穿了衣服出门,心急火燎的一路飙车而来,神色凝重的有些吓人。
当他看到一身虚弱狼狈的水蜂鸣,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止是乌云密布那么简单了,芦田圣野的瞳孔针缩般一收,他咬了咬牙,面部绷得紧紧的,似乎不这样做的话,他现在伪装的平静面具就会寸寸龟裂。
“芦田叔叔?”水蜂鸣看到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您来了。”
芦田圣野迅速的看了一眼她身上披着的一件单薄的蓝白格子外套,冷冷的余光落在冈崎真一身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件花俏无实的衣服是属于谁的,他脱□上的灰色簟文大衣,动作温柔的披在水蜂鸣身上,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您还好吗?大小姐,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水蜂鸣手指有些颤抖,她哑声说:“只是些皮外伤,上点药就好了。”
芦田圣野皱了皱眉,脸色仍然透着股煞人的寒气,想说些什么,却只是温柔的低道:“是吗?您没事比什么都重要。请您听我一句劝,大小姐,家里有最好的伤药,您跟我回去吧?您在这里,这段时间都瘦了很多,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
“那个人,”水蜂鸣闭了闭眼睛,咬唇道:“……怎么样了?”
芦田圣野脸色一变,手背青筋暴起,他垂下眼帘,用平静的安抚口吻说道:“您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
“……不行。”
水蜂鸣微微发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坚定,她回握住芦田圣野的双手,低声道:“不要那么做……爸爸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那种地方弄出来,好不容易……”水蜂鸣深深的垂下头去,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芦田圣野的膝盖上,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决不允许你的双手再次沾染鲜血,绝不!”
芦田圣野一愣,呆呆地道:“大小姐?”
水蜂鸣闭了闭眼睛,一滴温热的眼泪刚巧滴落在芦田圣野紧握的双手上,竟然像烛蜡一般烫人。
“就当做是为了我……圣野爸爸……”
芦田圣野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变得苍白,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你叫我什么?”
“呵……也只有澄海那笨蛋没有发现吧……”水蜂鸣的声音又低又轻,唇边勾起一丝无奈的微笑,“有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呢……不过,比起爸爸来,您还是像妈妈多一些……”
“……爸爸。”芦田圣野顿了顿,语气柔和欣慰似欲落泪,却神情严肃的申明道:“是爸爸!”
“妈妈。”水蜂鸣的嘴角微微上挑着,苍白的脸上仿佛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总而言之,都是爸爸的错,圣野妈妈去找他算账好了。”
芦田圣野不觉温柔了眉眼,轻声笑道:“好,我回去找他算账。”
“至于那个人,”水蜂鸣顿了顿,眼中透出几分疲惫和冷意,低声道:“就把他交给警察吧……”
“好,我答应你。”芦田圣野点了点头,动作轻柔的抱住她,手指不经意在她颈间一点一揉,水蜂鸣忽然就觉得眼皮好重,没有一小会儿,便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以前,鸣儿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这样让她安稳的睡觉。”芦田圣野像呵护至宝一样将水蜂鸣抱了起来,他慢慢转过身,黑夜般无声的深沉眼眸闪烁着温柔又冷酷的光芒,“如果我可以替大小姐做决定的话,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可是,你却如此的受她重视,甚至——”
他好像看着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一样,面无表情的说:“冈崎真一,现在,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我只能把她交给你。这件大衣的外套里有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金额是无限的,你拿去用,不要让她知道。”
芦田圣野的眼神非常可怕,简直让冈崎真一背脊发凉,他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尽管在这一刻他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只是握紧了垂在身侧双手,冷声道:“我会还给你的,我会照顾好鸣,还有,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你最好如此,”芦田圣野勾起嘴角,看似温和,眼中却没有一丁点的笑意,倒透着几分令人寒而不栗的血腥,“他?总不会让他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芦田圣野和水蜂亚门是一对cp,强攻强受那种~~水蜂鸣是水蜂亚门找人代孕的,精子银行什么的~~至于那只小蝌蚪到底是谁的,乃们猜呀~
、40家长
第一个夜晚;即使是睡觉也很不安稳,常常夜半惊醒;睁开眼就看到冈崎真一心疼担忧的眼神;那个时候,水蜂鸣苍白的脸色在黑暗中看的并不清楚,但是拥抱的时候;冈崎真一却能感受到她冰凉的体温,还有被汗浸湿的衣衫。
说不清那种心痛;只是觉得如果能够换得她一个浅浅淡淡的笑颜;他可以做任何事。
水蜂鸣依偎在他怀中渐渐喘了匀了气,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坚持不肯穿着汗湿的衣物睡觉;大半夜的跑去冲凉,一冲就是很久,就好像要冲掉那些留在身体和精神上的狰狞恐怖似的,一遍又一遍。
她不睡,冈崎真一是不敢闭上眼睛的,虽然白天还有繁重的工作,但他仗着年轻身体好,陪着水蜂鸣熬过一天是一天,有时候脸色太差,就会请美嘉小姐帮忙上点妆,绝不肯在水蜂鸣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的疲态。
只是,水蜂鸣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稍微离得近一些,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脂粉香,让她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不是没有劝过他回自己房间睡,冈崎真一却铁了心要在这里打地铺,脸上还可怜兮兮的撒娇,说自己一个人睡很寂寞,房间又冷又黑……之类的。
他其实真的很担心,因为水蜂鸣表现的过于正常了,不哭不闹,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甚至还会温柔微笑,就好像带着面具的玻璃人,如果被人拆穿了真相,就会碎掉一般。
冈崎真一小心翼翼地藏起自己的不安和恐慌,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就连白天,只要一抽出空来,就会立刻飞奔回这里。
他的一切,水蜂鸣都看在眼里。
要赶快好起来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圣野爸爸说那个人并没有死不是吗?只是受了点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说起来他也算罪有应得。所以,她也不必这样战战兢兢,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水蜂鸣就这样一遍一遍的说服自己,直到身体再也受不住疲倦和困累,她终于闭上眼睛,陷入一片宁静的黑暗。
这是难得的一次,睁开眼睛,可以看到从窗帘缝隙中潜伏进来的,温暖而静默的阳光,它们乖巧地铺洒在被子上,她的手腕上,还有房间角落的空地上。
水蜂鸣怔了怔,好像……少了点什么……
她蓦地睁大双眼,掀被下床,“真——”
“好痛!!!!”
脚下踩到什么软软的很有弹性的东西,冈崎真一的惨叫大清早的听起来真是无比的凄厉,像盆冷水从头浇下,让人从里到外,瞬间清醒。
水蜂鸣吓了好一大跳,脚下一个趔趄跌坐下来,慌乱道:“对、对不起,真一,你没事吧?踩到手了吗?要不要紧?”
她脸色惨白的摸索着他的双手,捧在手掌心中细细察看,轻轻的揉捏着,哑声问道:“痛吗?受伤的话不要忍着,对音乐人来说,双手是最重要的,对不起……对不起,有没有伤到?”
他从来没有见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怕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慌乱的发着抖,手指触摸起来那么冰凉,乌黑漂亮的眼眸沾染了泪水,看起来就像是要被他吓哭了一样……
冈崎真一呆呆地望着她,又尝到了那种凌迟般的心痛,他轻轻抿了下唇,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温柔而轻缓,“我没事哦,鸣,所以,想哭的时候,不要忍着,受伤的时候,也不要一个人承担,在我怀里哭泣吧,到我身边来吧……”
对不起,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即使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是我能为你做的,什么都可以,一直以来总是贪恋着你的温柔,对你撒娇任性,这样差劲的我……你却如此温柔小心的对待……视若珍宝……
他感受着怀中那份颤抖的温暖,胸口因为点点浸湿的泪水而滚烫,有一种窒息般的痛苦与欢愉。
爱为何物,怎会叫人痛也甘愿。
还记得这一天,清晨是下过雨的,水蜂鸣大大伸了个懒腰,趴在窗边睁大眼睛仰望天空,没错,阴雨过后,总会等到好天气。
她不知不觉发起了呆,如果不是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她恐怕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按下听话键的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像一道电流,毫无预兆的贯穿了她的心口,她闭上眼睛,将手背搭落在发热的眼眸上。
糟糕……最近是怎么了……眼泪好像不要钱的往下掉……
水蜂鸣发觉自己竟然用了如此奇特俗气又没有水准的比喻,唇边不禁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爸爸……”
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水蜂亚门选择的这家餐厅,藏身于六本木一条僻静的小巷中,拥有高雅而低调的装修设计,因为特别预约的原因,这家餐厅今天只会接待两位客人。
水蜂鸣摸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颊,吸了吸鼻子,裹紧围巾朝“花枝庭”走去。
等她跟随着经理来到隔间的时候,侍者刚刚上好热菜,水蜂亚门一脸波澜不惊的靠坐在黑皮沙发椅上,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
“过来吃饭,”他不容置疑的说,修长干净的手指习惯地敲击了两下桌子,冷淡道:“我还以为你出去后能过的好点,现在看来,反而瘦了不少,这可和我的初衷相悖。”
水蜂鸣弯了弯眼睛,笑了起来,“我在减肥。”
水蜂亚门本就不悦的神色听了这话变得更加难看,他忍了忍,决定等自己女儿吃完饭,再把憋了一肚子的教训逐一倒给她听。
只不过,他的这个念头,在看到水蜂鸣乖乖地细嚼慢咽,好胃口的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以后,无形的消散了。
“……这不是挺能吃的么,”水蜂亚门慢条斯理的切了块牛肉,说道:“我看你圣野阿妈是白操心了,唉,年纪大了就是爱唠唠叨叨的,耳朵都生茧子了,还要再来些吗?”
水蜂鸣咽下口中的食物,想了想,笑道:“阿妈是什么啊……被他知道肯定会生气的,嗯……吃的差不多了,来杯蜂蜜柚子茶好了。”
水蜂亚门闻言蹙了蹙眉,细细打量她一眼,说道:“你生病了?”
“只是小感冒,”水蜂鸣眨了眨眼睛,问:“爸爸好神奇,怎么知道的?”
水蜂亚门显得有些傲慢的抬了抬下巴,唇边勾起一抹了如指掌的笑容,“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每次生病就要喝蜂蜜柚子茶,要求这要求那的,而且脾气也会变差,”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注视着水蜂鸣眉眼弯弯的小脸,她正微微侧着头,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温顺模样。
“哼,知道有人宠才会撒娇任性么?”水蜂亚门抿了抿红酒,淡淡道:“精明鬼。”
“随你。”水蜂鸣立刻默契地接道。
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气氛温馨而恬淡,侍者悄无声息的拉开了窗帘,温暖的金橘色阳光斜斜铺洒在深红色的厚质地板上,有一种时光沉静的优雅内敛。
然后冈崎真一的电话就来了。
“鸣?”
水蜂鸣看了看那边眼色倏地暗沉的父亲大人,带些讨好意味的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恳求他保持淡定。
“真一么?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我记得你下午还有工作吧?”水蜂鸣眼中噙着一抹温软的笑意,轻声说道。
“嗯,不过下午的现场直播六点才开始,中午的访谈也结束了,你——”那边呼吸停顿了一下,才传来冈崎真一略带低郁的声音,“我并不是想要限制鸣的生活,只是,今天回来没有看见你,有点担心,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在哪里,鸣?”
水蜂鸣不觉柔和了表情,微笑着低语,“我在外面买东西,不过已经准备回去了,大概20分钟左右吧,有什么想要的吗?”
“没有,你快点回来就好,我等你。”冈崎真一温柔的嗓音里带了淡淡笑意,宛如耳语,“那,我先挂了。”
“嗯,拜拜。”
“拜拜。”
关于自家女儿养小白脸一事,从开始到现在,水蜂亚门动荡激烈的内心历程几乎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解说书,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债,现在看来这句话果然不假。
如果是之前,他恐怕已经克制不住形象要严厉的好好敲打自己女儿一番了,可是现在,水蜂亚门的神情复杂而微妙,既有一种被不知名野生物抢走心爱宝物的憋火愤怒,又觉得只要是能让女儿开心快乐的——人也好,东西也罢,都随他去吧——
反正,无论是何种结局,他通通都会处理就是了。其他人,管他去死。
这一直是水蜂家的家训来着,就好像他当初孤注一掷,死不悔改的爱上了某个桀骜不驯的男人一样,虽然其中艰辛万苦,至少他现在对这种生活非常满意。
水蜂家的人一向贪心又自私,所以他们只爱自己的家人,至于其他人,大概彬彬有礼的微笑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就连芦田圣野,还不是前些日子才得到自家女儿的认同。
水蜂亚门冰冷深沉的眼眸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永远,也绝对,不会认同冈崎真一。
而通常来说,水蜂亚门的意思就代表了水蜂全家的意愿。
水蜂鸣一怔,却展颜微笑,“谢谢您,爸爸。”
不阻止,已是最大的宽容。
“你想好了,别忘了,你祖母可是下了死命令,不回家,就别想口袋里有福泽渝吉。”水蜂亚门继续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神情,一字一句道:“值得么?”
“……谁知道呢?”水蜂鸣露出了和大家长如出一辙的表情,散漫随意地道:“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她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接着竟俏皮腼腆地挠了挠脸颊,软声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爸爸。你可以再相信我一点也没关系呀!”
水蜂亚门,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在看nana的时候,其中有一幕的蕾拉得知巧要结婚,然后哭着打了真一的电话,一副脆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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