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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嫣[高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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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来了。”
“不行,爸爸,我不想走。”她哭的口齿都不清晰:“你再想想办法,你再去跟殷伯伯解释,他会想明白的,我不要离开这里。我还有没做完的事情,还有没完成的愿望……”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所有有关于青春的炙热与疯狂,都落在这片土地上,我怎么能,做先离开的那一个。
我错了。
我不该贪心的奢望他接受我。
我什么也不要了。不要他全部的爱,不要他温柔以待。
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
这是我一厢情愿对他许下的誓言。
我都记得。
我不能走。
我怎么能违背承诺。
……
宋业航被逼无奈,把宋芷嫣锁在卧室中,不顾她的强烈反抗,哭喊哀求。
他焦头烂额的在外部署着一切,两天,转瞬即逝。
最后一个晚上,宋芷嫣不哭不闹,抬头看着停摆的时钟,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宋业航把晚饭送到她屋里,无声与她对望。
他喉结动了动,内心苦涩的快要把整个人淹没。
他呵护了大半生的女儿,他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女儿,被他锁在房间里,两天之久。
她的眼神都空了,像不认识他一样,看了好久。
他为了她苦苦奋斗的那些年,最终化为伤害她的利器。
他不怕死。
他又何尝不想成全。
他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了几十年,铜皮铁骨,无可畏惧。
可是当女儿的安危也在岌岌可危的边缘,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老了,惊恐如惊涛巨浪,让他夜不能寐。
他有办法出去顶下一切,不牵连女儿半分。
可是把她孤零零的留下,他不忍心。
他谁也信不过。
又有谁,能像他一样,一心一意呵护她,没有私心杂念,一份爱完整的无法分割。
这种无私倾献,除了父母,谁都做不到。
宋芷嫣僵直着小腿,毫无预兆的走过来,重重的,跪倒在父亲面前,她双手扶着地面,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
宋业航硬着心肠背过身去,仰起头。
“殷亦凡会有办法的,爸爸。你放我回殷家去好不好?一个小时,你给我一个小时……我可以拿任何东西来跟你换。”她的声音低而沙哑,放手,最后一搏。
他不应,她就一遍一遍的磕头。
额头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响彻寂静的房间。
宋业航的眼泪落到了嘴角,眉宇不可抑制的颤抖,可是他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是父亲。
是女儿唯一的依靠。
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若心软,就该被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忘了殷亦凡。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他就是我的无限可能啊,爸爸。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我到底多么爱他,可是你懂的,你是最了解女儿的爸爸,你一定能感受的到,对么?你不要这么残忍,你成全我这一次,行不行爸爸?”
关门声是宋业航最终给出的回答。
宋芷嫣绝望的伏地痛哭。
悲伤漫天而落,命运蛰伏在暗处,没留下一丝余地给这个濒临崩溃的女孩子。
若天不怜人,那她只能,逆天而行。
深夜悄然降临,宋业航被一声巨大的脆响声惊的头脑发麻。
他按着桌子,风驰电掣跑出卧室。
抖着手开了几次门锁才把门打开。
宋芷嫣的卧室窗户上,一个硕大的黑洞像死寂之夜的血盆大口,恐怖而狰狞的宣布着一切的凋零。
他几步上前,看着女儿缩小成一个点的远去背影,瘫坐在地上,力气尽失。
他终究是小看了她对殷亦凡的感情。
二十多岁,最美好的年华,竟为爱,以命相搏。
多傻啊……孩子。
你这一走,是不要爸爸了么?
……
宋芷嫣瑟缩在殷家大宅的一个角落,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树叶成片的在她头顶迎风摆动。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二楼殷亦凡的房间,黑漆漆的一片。
他的车没在院中,大门也没锁,他应该还没回来。
她单薄的衣服很快被风吹透,虽不至于刺骨寒冷,她还是禁不住瑟瑟发抖。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渗血的膝盖,不知冷也不知疼。
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最后一夜。
殷亦凡。
你在哪。
回来……
她已经顾不得爸爸发现她逃走后会难过到怎样的程度,她只知道,如果她不逃,她一定会抱憾终身。
等待她的,或许是死而复生,或许是万劫不复。
他是她仅剩的信念。
最坚定,最无法放弃的信念。
两束远光灯忽然映照进她的视野,她被强光照射的眯了眯眼睛,再睁开眼睛时,热泪潺潺而落。
车上下来两个男子。
每一抹身影,都是她所熟悉的。
两天的煎熬隐忍,终于在这一刻迸溅开来。
他,终于来了。
、35梦一场
——你说这些,我会死的。
殷逸铭望着殷亦凡身上迅速冷却下来的气息,心下一沉。
处理殷正海的事情,已经耗费了他全部心力,他无力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况且殷亦凡的此刻的状态已经到了一点即燃的地步,如果连宋芷嫣的出现都镇不住他,旁人,再也没有任何办法。
远处的宋芷嫣单薄的像只受伤的小动物,显然是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思量再三,低声对殷亦凡说:“我出去一趟。”
然后头也不回的拐出殷宅。
殷亦凡唇边没有弧度,目光里满是犀利与无情,他连上前一步都不愿意,只是远远的,瞪着她盛着一弯月色的眼眸,身体里流窜着呼之欲出的决绝。
宋芷嫣身体的温度随着时间推移一点一点流逝,身上的血迹把棉拖鞋都染湿,腿脚抖的蹲也蹲不稳。
她还是来错了。
他的眼神告诉她,无论她怎么解释,分离,已是注定。
你是在逼我放手么?
如果,我不肯呢?
他们之间的距离几乎退回到初次相见。
疏离,排斥,远隔千山万水。
好像这些年来的朝夕相对,都是另有其人。
他抬腿走过她身旁,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也没有预备给她机会,把要说的说完。
“别走。”
她小声的恳求。
他脚步一顿,她的声音又传过来:“我只有这一晚上了。”
他居高临下,不带一丝感情俯视她:“在我没后悔之前,给我,滚。”
她抓着地上的杂草,拼命的忍着不允许自己哭出声,腿上一软,她跌坐在地上,低着头,肩膀剧烈的上下摆动。
“没有,别的要说了么?”她吃力的,断断续续的说:“不是他……不是我爸爸做的……他是被冤枉的……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殷亦凡……你别扔下我……好不好?”
他不为所动,任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解释?”
“我没有资格……我不解释……可是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我想呆在你身边,你可以跟别人谈恋爱……跟别人结婚……可是,不要赶我走……”这是她此生最狼狈的时刻,再也没有任何场景可以相提并论。发丝散乱在肩头,黏着泪水,坐在尘土里,浑身僵硬到动也动不了。
而他,穿戴整洁,纹丝不动,高高在上,目光冷若冰霜。
“不要再被我看到你,下一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行”她头疯摇,不管不顾的跪在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求求你,别这样,别赶我走。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如果我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捏着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她手掌手背上的玻璃碎屑闪着月光,落在他眼里,他却没有一丝犹豫,厌恶不已,重重的甩开。
她哭的歇斯底里,誓死不肯松手:“我求你相信我这一次。”她的脸贴在他腿上,用尽力气抱紧他:“你不记得我们发生过的那些事么?你说我是你第一个女人,你忘记了么?”
“我没忘。”
他趁着她安静下来,再次掰开她的手指,用手锁住她的一双手腕。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可是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他的语速慢而稳,看似被她的情绪沾染分毫,但眼底,分明是滔天的怒意而染上的血红:“收起你的幻想吧,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一天也没有。”
说完,他手一扬,把手插回口袋。
她一个趔趄重新坐回地上,呆滞的望着他,眼前一片模糊。
“还有呢?还有没有,更伤人的话了?”
“不要再浪费时间。”
“对你来说是浪费,对我来说,却很珍贵。”她不敢再去触碰他,眼泪不断不断不断的落:“我后悔了。我不该来的。如果不来,我就可以带着遗憾一走了之,听不到你说的一切。”
她仰起脸,悲哀欲绝:“你收回你说的话好不好?你假装,你也喜欢过我。”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骗我啊!”她低声呢喃:“求求你,骗我。我不留下了,我马上就滚,我去泰国……行么?”
“你走或者不走,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顾念殷逸铭跟你的情分,放你一马。这个机会只有一次,下一次,我绝不手软。”
她跟殷逸铭的情分……
从头至尾,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连她与他哥哥的情分都赶不上。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说?”她还是不舍弃:“事实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我能感受到的,这些年,你保护我,允许我接近你,你在试着喜欢我,这些跟旁人都没有关系的……只有我和你……”
“你如果觉得,上了我的床就可以变成我的女人,那么,我可以,付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她摇摇欲坠的倚靠着墙勉强站稳,毫无生气,木偶一样,被抽空了灵魂。
“你说这些,我会死的。”
“死?”他勾出一个冷酷的笑:“死在宋业航前面?你想也别想。”
她弯腰抱着头冷静,心里默念。
他说的都是气话,他总是用这种尖锐的方式自我保护。
不要相信,宋芷嫣。
都是假的。
不要投降。
他迟早会查出真相,就算查不出真相,他也会有消气的那一天。
到时候,他会亲口告诉你。
今晚所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话。
他是故意,让你跟他一起痛。
这是他允许你陪着他的,方式。
她收了眼泪,肿着双眼,平静的直视他:“今天晚上,我一个字也没听到。所有有关于你的一切,在我心里,都不会变。”
“你要说疯话,就随你说个够。”
“好”她撑着说下去:“我也不知道会走多久,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在,在原地就好,不需要朝我走来,我今天是怎么一步一步离开你,到时,就会怎么一步一步的走回来。”
他把视线别开。
“殷亦凡,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告诉过你,我爱你?”
她的嗓音暗哑,气若游丝。
“再见,殷亦凡。”
“不要忘记我。”
“拜托你。”
“不要忘记。”
“我爱你……”
……
宋芷嫣走后,殷亦凡一个人站在月光下,透过车窗玻璃隐约的看着自己的轮廓,面上渐渐的浮上了痛苦之色。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撕心裂肺的嵌入他的血液,凝固不前。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正在破茧而出。
他表情中的冷漠都随风散去,空荡荡的,只剩精致的五官,拼凑出的苍凉。
他忽然退后两步,随手抄起一个铁棍,狠狠的朝玻璃上砸去。
尖锐的报警声响彻夜空,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停不下来。
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第一辆车,宋辞曾打趣,让他一辈子留作纪念,而他,却让它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转眼报废。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握着铁棍的手也由单手变成了双手,碎玻璃劈头盖脸的冲他飞来,他脸上有几处小伤口已经露出了血迹,手掌手背更是血流成河。
他不管不顾,仿若入了魔。
殷逸铭从远处飞奔而来,自身后捆住他。
二十多年,第一次。
这样的弟弟,他见所未见。
他的疯狂已经陷入了无法阻止的境界,殷逸铭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小凡……”
殷亦凡置若罔闻,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殷亦凡!”
他紧抓着他的手腕,可是完全控制不住他的力道。
冷静自持了二十多年,在这样一个大风之夜,功亏一篑。
“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她已经走了!”
殷逸铭大喊,心里痛苦难当。
没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弟弟。
如果不是难过到了极点,他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暴露自己的脆弱。
这种宣泄方式,从来就不该属于他。
他本以为,宋芷嫣无论如何都会说服他,两人共同走过这个难关。他站在拐角处,把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当殷亦凡一字一顿把绝情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皱着眉,阖上了眼睛。
再也不会有了。
那个因为宋芷嫣,重新鲜活起来的殷亦凡。
他亲眼看着弟弟走向心爱的女人,每一步,走的有多艰难。
他为她打破尘封多年的冷漠,破例一次又一次。
他说他没爱过。
怎么会没爱过。
那些若有似无的笑容,那些状似不经意的宠爱,那些暗中默默的付出,那些让他走失了自己的迷恋。
全部,为她一人绽放。
“你毁了自己,自暴自弃,哪怕你现在就死,又能换回什么?”他强制性的夺下他手中的东西,捏在自己手里,一只手臂撑着他的胸膛,恨声责问。
殷亦凡衣服凌乱,周身缠绕着惊悚的戾气,冲他伸出手掌。
“给我”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够了!”
“给我。”殷亦凡再次警告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殷亦凡咬牙切齿,目无焦距盯着远处:“我、想、杀、人。”
、36岁月暖
——这世界,最美之事,不过如愿。
金碧辉煌的包间,圆形餐桌。
宁子轩,左飞飞坐在右侧,宋辞小心的扶着于悦坐到左侧,殷亦凡跟宋芷嫣坐到中央,殷逸铭选了离门口最近的位置,最后一个落座。
宋芷嫣微笑开口:“回来这么久也没主动请大家吃饭,我很过意不去,今天谢谢大家赏脸。”
左飞飞来来回回环视了几次,深吸一口气:“小嫣姐,咱们聚餐老规矩,还是我代表发言是吧?”
于悦第一次加入大集体,欢脱不已,啪啦啪啦的鼓掌:“下面欢迎左老师说两句!”
左飞飞清了清嗓子,看着宋芷嫣:“今天……”她忽然顿住,歪头看宁子轩,刹那间红了眼眶:“不行,老公,我想哭。”
宁子轩轻拍她后背:“大好日子,你乖。”
她拍了拍胸口,平复着情绪。
“好,过去的都不提了。”
宋辞挑了挑眉:“左老师想想词儿,我先唱首歌吧。”
大家伙都笑起来。
可是当宋辞一本正经的唱出声时,所有人的脸,都僵了起来。
“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不把她留下~~~~为什么不说心里话~~~~~~你深爱她~~~这是每个人都知道啊~~~~~~~~”
他声情并茂的唱着,不去看每个人各异的表情,于悦胆战心惊的瞄了一圈,小手在桌下摇摇他:“大辞,别唱了,换首歌。”
宋辞字正腔圆的坚持唱完,若无其事看大家伙:“怎么样,好听吧?”
殷亦凡面色沉下来,宋芷嫣也倍感尴尬,左飞飞做好了开骂的准备,被宁子轩无声压了下去。只有殷逸铭,斜叼着烟,空出两只手清脆的拍了两下。
宋辞很受用,即刻得意起来:“还是老大最了解我。”
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弯曲食指敲敲旋转玻璃板:“我们这群人是什么关系?酒肉朋友?生意合作伙伴?”
左飞飞捂额,他又开始精神病人附身了……
宁子轩手指点点她的腿,示意她认真听下去。
“除了姓氏不一样,我并没感觉到你们跟我的亲生兄弟姐妹有任何区别。”他嘿嘿一笑,又开始不正经:“虽然我没有亲生兄弟姐妹。”
“好好说话,接着说。”殷逸铭严肃插。话。
“我的意思是,一群这样关系的人,在彼此面前极力去掩盖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有意思么?有一个词儿叫,欲盖弥彰。这还是你教我的,是不是,小凡?”他转看殷亦凡,语气轻佻,神情却认真无比。
“逃避永远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面对那些不愉快事情的时候,能做到坦然,平静,远远比强迫自己忘记要好的多,你们俩可以当做我是在揭你们的伤疤,可是只要你们能别扭过了这阵儿舒坦了,这个坏人我愿意当!”
“行了。”殷亦凡打断他。
“什么叫行了?”宋辞把视线移到宋芷嫣身上:“这首歌,你走了之后我唱了无数次,每次唱完,他都是这个表情,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你知道为什么吧?因为句句戳中他的心窝。你在泰国煎熬的那些日子,没白白浪费,因为这边有人在默默的陪着你,一天都没少。”
宋芷嫣垂了眼睑,默不作声。
“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宣布,我,宋辞,从此以后再他妈不会唱这首破歌了,再也不唱了!都结束了,也都开始了!所有人,终于都到齐了!我们这一辈子,保不准剩下多少年了,可是我们多活一天也心满意足,因为我们身边陪着的人,都是我们最希望他们陪在身边的那一个。”他拉起于悦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多幸运,我们心爱的人,健健康康的,在这。”
宋芷嫣低头莞尔,手背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缓缓覆上。
左飞飞伸直胳膊要宁子轩抱:“宋辞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老公,他说的这么好,我更想哭了……”
于悦隔着桌子,咽了口唾沫,弱声说:“飞飞你等一会再哭。”
见自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她更加不好意思。
大辞最怕雕兄了,像她怕飞飞一样怕,但是他都敢勇敢的站出来说心里话,于小悦,要跟他并肩加油!嗯!
“飞飞,虽然你说过,如果我说大辞比宁哥哥帅就生个孩子没□儿,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那个,我们家大辞,真的比宁哥哥要,帅……”
左飞飞想起当初跟于悦在短信里比老公的事,挂着眼泪的大眼睛瞬时笑弯,而宋辞意气澎湃的脸,瞬间垮下来绿了一半。
殷逸铭很不厚道的抖着肩膀:“小辞,你娶的这媳妇,绝!”
宋芷嫣伸手摸摸于悦圆滚滚的肚子:“小悦,我跟你想的一样。”
宋辞闻言,又得瑟起来,昂着头冲殷亦凡挤眼示威。
殷亦凡看他笑的碍眼,回之冷冷一笑:“这种场面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在满屋的哄笑声中,宋辞眼睁睁的看着几支刻着殷氏字样的弓箭,嗖嗖嗖的□他的心脏。
宋辞开了好头,接下来,气氛融洽到了极点。
左飞飞依然是当仁不让的耍宝,胡诌八扯惹出阵阵欢笑声,宋辞也不甘示弱,频频与她互动,虽然总是不停的被她呛个半死,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曾消失一刻。
亲人,知己,发小。
一帮人的感情无坚不摧的从记事起挺立到而立之年,在这个重聚的时刻,每个人的内心,都感慨的无以复加。
尤其是,宋芷嫣。
她的少年时期或许不尽人意,她的生活或许布满了起伏与波折,可是感谢生命带给她这群人,留下了这群人。
最好的青春里,她的他们,是一幅色彩绚丽的风景,张扬到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时过境迁,他们张扬依旧,鲜活依旧,而她,达成所愿,牵着心爱人的手,成为了名符其实的,一员。
这世界,最美之事,不过如愿。
吵闹声正如火如荼,有人大喇喇的推开门,抱着肩膀倚在门框上坏笑:“你们这帮没人性的,竟然不等我就先开席。”
他说着,手一挥:“把酒送进来。”
成箱的酒被拖进屋里,整齐的排成一排。
左飞飞站起来往外瞅:“啧啧,文老板就是大方,本来没留你位子的,不过看在这些酒的面子上,那个旮旯赏给你了。”
文李夸张的拍打着衣服下摆,单膝弯曲做了个古代太监的请安姿势:“谢灰娘娘赏赐。”
宋芷嫣也站起来叫人:“文李哥”
“哟!”文李抬眼一看,笑的更灿烂:“大咖在这呢!叫哥就免了,别动不动让我去死就行了。”
知情的几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宋芷嫣拿起酒瓶往杯里添酒,殷亦凡淡淡的看文李一眼。
文李奴性指数急速上涨:“别,妹妹,这杯酒我受不起,咱们都在心里了,你要是喝了这杯酒,回头老雕把我抽筋扒皮了,我可赔大发了。”
宋辞暗地里冲文李使个眼色,文李会意,心里偷乐。
小样,让你护犊子,一会有你哭的。
文李加入之后,气氛又被推上了一个大□。
宋辞眼巴巴的等这一刻好久,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他摩拳擦掌的把文李带来的酒又拆开一箱,豪爽的在桌子上立了一排。
“婚礼不办就罢了,交杯酒,总得喝吧?”
“对啊,迟了这么久,份子钱都白给了啊!”文李不急不慢敲边鼓。
左飞飞闻言也来了精神,把钱包往桌上一拍:“这是我跟宁子那份,先来三杯,不够再加十块钱儿的。”
殷亦凡扯了扯嘴角。
宋辞一哆嗦,硬着头皮继续怂恿:“小灰难得这么大方,你们要是拒绝就太不像样子了啊!”
文李无辜的耸肩,心里暗爽:哈哈哈宋辞这个缺心眼儿的愣头青比我还沉不住气,等着结束之后求爹告奶奶的东躲西藏吧,老雕不整死你我就叫李文好了,Coco李文哦哈哈哈。
宋芷嫣自然不会扫了大家的兴,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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