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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街的假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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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她看起来完全就像Sherlock。”Lestrade的一锤定音显然没能把现在的情形引导向一个让人放心的方向,相反医生已经随意向探长示意了一下追了出去。

“Suri。”他担心的对象却并没有走远,军医一出门就看见了曾经的侧写大师正依靠在一扇玻璃门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另一个问询室里正在进行的问询活动。听到军医的呼唤声她转过身来,甚至还在这么多天来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微笑。

“John,看见那个疑犯了吗?那家伙在撒谎。”

军医从善如流地跟着看了看室内的情形——在他看来那个疑犯只是老老实实地在回答警员的话。当然他没有蠢到开口问询,不管是和侦探还是和我们的Blake小姐的长期交流经验都已经从任何一方面杜绝了他的这个念头。除此之外这个情形还是比较让他高兴的,置身于熟悉和热爱的环境中看来确实对Suri而言有不小的帮助——她已经逐渐像一年前的那个她靠拢。而这对军医来说已经是这些天来最好的消息了。

“呃,你想马上回家还是再在这里逛一逛,我是说,我绝对不会在意的,如果你还要再走走,毕竟你已经一年——”

“不,不用,我很好。我们走吧。”Suri并没有接受医生的建议,反而提出了另一个让军医意想不到的想法,“既然出来了,John,不如我们去吃饭把——地点你选怎么样?”

医生虽然诧异,当然他不可能不诧异,但本着出去走走有利于舒展身心的原则,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地点并没有什么讲究,他和Suri都是无所谓的人,于是就随便挑了车上GPS导航显示出的最近的餐厅,驱车过去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刚好是伦敦人的晚餐时间,即使地处偏僻,餐馆里依旧有不少等待就餐的客人。医生伤钱要了张两人的桌子,很快就被服务生带到了指定的位置上。

“吃些什么?”军医绅士地把菜单摆到女孩面前。说真的,他和Suri也不可谓不熟悉,但是他们还真没一起出来吃过饭,他自然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火焰牛排,谢谢。”Suri礼貌地向服务生点点头。军医敏锐地意识到这是Sherlock每次会点的固定食物,这两人难道连口味都这么一致?说来,就在Sherlock跑去跳楼之前两个人一起吃的最后一餐饭,他点的也是一份火焰牛排。

目光扫过对面的人,医生意识到他没有合适的借口问出心里的问题,何况知识一道菜,他也不想让Suri觉得他大惊小怪。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提起Sherlock。在大脑片刻间的超负荷运转之后,John合上菜单,微笑的补上了一句:“给我同样的一份。”

等菜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而席间的Suri更是一反这几日的沉默寡言,说着这一年在西藏的经历和趣事,甚至到了谈笑风生的地步。军医一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同时一边更是暗叹案子的力量实在是伟大,而他下午乱七八糟的担心现在看起来完全是多余的——Suri明显已经在好起来,就像他自己一样。

 83离开我(1)

John带着这样满意的认知回到旅馆;在入睡前他甚至想着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回到贝克街,结束这种天天和沙发为伴的日子。医生带着近乎是轻松的心情进入久违的轻快的梦乡,直到凌晨突然惊醒后发现的情况让这一切虚构的美好轰然倒塌。

从梦中惊醒的医生有些懊丧地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回想着本来的美梦是在什么时候变成噩梦的。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梦中的那坠落的身影突然间又不请自来;这一次甚至连那滩暗红的血迹也在眼前清晰可见。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把那些纠缠不去的情绪甩到脑后。“够了;Sherlock,我不会让你再纠缠我。”

等情绪平复下来的时候;John发现他的睡意已经消失无踪。他决定起来随意走走。无论是Suri还是Mycroft都是出手阔绰的人;包下的套房也足够抵上贝克街的面积大小。虽然医生时常对于自己生活的捉襟见肘而倍感恼怒,但是他身边人的工作性质所导致的高收入在很大程度上都化解了他生活的困境。侦探和Suri从来不在钱上计较;他甚至相信如果他真的去向他们开口的话,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大概都会拿出一张巨大透支额度的信用卡无所谓地对他说:“随便用。”

因此John虽然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没气节地陷入一种被“包养”的怪状里,但享受的各种福利让他很快就放弃了纠结尊严问题。其实他一直在推测像Suri和Sherlock这类人到底能有多少款项,就像现在他所绕行的这套房每天的标价至少不下于几千英镑,足够让他进行小规模的散步活动。前任军医津津有味地品评着人生,直到走到主卧的房间外,所有的兴致都戛然而止。

门并没有完全关上,还露出一丝缝隙,医生奇怪地看着门,犹豫再三还是上去敲了敲。

屋内没有反应。

他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回应。不确定她是不是睡熟了没有听见,John终于决定还是进入看看以防万一。边安慰自己非常时期非常做法,医生边打开了门。

让他大惊失色的是,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今天根本就没有人躺上去过。他又冲进每一个房间查看之后终于得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结论——Suri不见了。

John在瞬间只想到了一个动作——他迅速地拿出手机给Mycroft打了电话,而且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是,在电话被接通的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没事他会解决所有事情”的奇怪念头——他第一次意识到,不管是在一天之内的哪个时间段,Mycroft是唯一一个随时都能接触到的人——他似乎随时都呆在电话边。

“Mycroft,Suri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给Lestrade打电话让他叫人出去找人——”

“John,冷静点。”Mycroft的声音稳稳地从听筒里面传来,“Suri不见了?她今天做了什么事?”

“我照你说的带她去了苏格兰场,她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解决了一个案子,甚至还提议去餐馆吃饭——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是现在她失踪了!”

“John,别惊慌。想想她回去什么地方?你比我了解她,你会知道的。”

“会去的地方——上帝啊,她会不会去巴茨?她前几天还说她不敢进医院去看Sherlock最后一眼,她今天做的事情,完全就像是变成了Sherlock,如果是这样,那Sherlock最后做的事就是——”John说着说着慢慢停了下来,“Mycroft,Sherlock已经下葬了,Suri她——”

电话那端有明显的停顿:“John,我不会去想那个方面。”

医生仿佛在瞬间被激活了一样拉开门就向外冲去,在听见Mycroft确认了他马上会赶到巴茨以后,立刻挂断了线开始拨打Suri的电话。

凌晨三四点的伦敦空空荡荡,几乎看不见任何行人,出租车也仿佛销声匿迹。John一边不停地拨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号码,一边努力寻找着出租车的踪影。就在医生第三百次懊悔自己的驾车恐惧症的时候,终于有一辆车像耶稣救世一样停在他面前。到巴茨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路,在这样人迹寥落的凌晨更是毫无阻碍。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刺破长夜,John从出租车上一跃而下,几乎在同一地点同一个方向看到了同一个曾经在噩梦中紧紧纠缠了他许多天,并且刚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还刚刚又登场了一次的场景——巴茨的楼顶上,一个人影笔直地站在那里,在浓重的黑暗和遥远处朦胧的灯光的剪影中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像。一切都像是那一天的重演,只除了现在上面的人换了。

医生在仰起头的瞬间觉得自己有种陷入时间漩涡的荒谬感,好像指针被人往回倒拨了整整半个月。他几乎就要喊出就在舌尖翻转的那个名字,就在大本钟的钟声遥遥地传来的时候。

瞬间被拉回现实的思绪来不及考虑太多,John已经大声地喊了出来:“Suri,不要这么做!”

上面的人做出了一个回头的动作,作为对他的回应。军医刚要迈动脚步,手里的手机却恰如其时地响了起来。

“John,待在那里。”Suri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站在那儿,不要动。”

“好,我不动,你也不要动。Suri,不要做傻事。”

“傻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医生似乎觉得话筒里的声音有一丝丝疑惑一闪而过,“John,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不,Suri,你听我说。Sherlock已经死了,他死了你明白吗?不管你做些什么,这个混蛋也不会知道了!你想揍他骂他还是亲手弄死他都已经不可能了。你知道那天我在这里看到了什么?你没有权利帮我决定是不是要再经历一次!"军医在连续的重压之下终于爆发了难得一见的怒火,他才懒得去管站在上面的是不是一个伤心欲绝情绪崩溃的女人。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这辈子难道是来给这一对当牛做马的吗?前面由着侦探任性,后面还要给因为他莫名其妙跳楼而受到打击的女朋友做监护?!他是把他们看得很重要,可是这些自认为高智商的家伙凭什么就觉得他们可以随便做决定不管别人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世界难道是他们的吗?!

楼顶上的人似乎是没想到一向温顺好说话的医生会突然爆发,整整过了不符合他反映时间的十秒钟才继续他们的对话。但是这一回,医生确定他没有错过对方声音中的一丝笑意:"John,你刚刚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推论,如果按照你的前提,那么同理可得你也同样没有权利帮我决定是不是要跳下去。"

"什么?!"医生几乎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那个依旧战得笔直的身影,"这就是你关心的事?!"

"John,"Suri压低了声音,"他那天是不是就在这里,和你说了所谓的遗言?他说了什么?"

"他"军医突然发现他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决的困境,侦探那天的话明明白白地在脑中回响,可是这对Suri来说并不是什么宽慰,虽然John至今也不明白Sherlock为什么会那样说,可是这确实是一个无法改变而且雪上加霜的事实。

"请你告诉我。"

"他让我告诉Lestrade,MrsHudson还有Molly,是他为了自己的名声创造了Moriaty这个人,他是一个骗子。"John闭上了眼睛,他说出口的话和记忆中侦探的话交错在一起,来来回回回荡。

Suri握着手机站在原地,过了很久才仿佛想起来问:"那么,关于我呢?"

"Suri"医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知道这才是最难的部分,"你答应我,走下来,我会告诉你。"

那端的人语调淡淡:"你不告诉我,我就跳下来,怎么样?"

"不!好,我告诉你Suri,他没有任何话留给你。"

"什么?"Suri想过很多,但是她必须承认她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答案,“他没有提到任何关于我的话?”

“不,我问过他,我说你要我们相信这些,那么你要Suri相信什么?‘告诉Suri,我没有话可以对她说。’——这是Sherlock和我书ode原话,一个字都没有变。”医生几乎是屏住呼吸说完这些话,目不转睛的看着楼顶上的人,用生平从来没有用过的哀求的语气低声说:“Suri,拜托了,不要跳下来,别对我做这样的事。”

而作为被祈求对象的褐发姑娘与其说是听进了他的话,不如说已经把思绪停在了军医转达的那句话上,她并没有采取任何John设想中她会采取的行动,相反只是垂下握着手机的手,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

“Suri。”有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在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那熟悉的长柄伞——视线上移,正是Mycroft的脸。现在的他在夜色的掩护下并没有白天那种让人恼怒的官方的假笑,反而像正常人家的兄长,温和宽容:“听话,过来。”

Suri并没有时间去质疑他哄骗孩子一样的语气:“他说他没有话和我说?”

随着他的点头Mycroft以及乘着这一机会迅速赶上楼顶的John同时惊诧地看着这么多天来消沉自闭或者行为奇怪,但就是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Suri就在他们面前,突然泪流满面。

Suri哭的很痛快,似乎是一口气把郁结了很多天的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John站在一旁求助似地看着Mycroft,不是他不会安慰女人,但是Suri在他心里从一开始就不是寻常女人。他对她一向是敬重多于亲近,而现在,这个在他的认知里举重若轻镇定自若的姑娘,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就哭到近乎失态,在不知所措的同时,军医也知道他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Suri在想些什么他不得而知,但是心理学说得很清楚,发泄是疏通情绪的不二法门。至于安慰,那是政府要员该做的事了。

“Suri,事情都会过去的。”Mycroft递上一张纸巾,微俯□,“他不用交代和安慰你任何事,因为他知道你会很坚强。”

“我知道,”Suri渐渐收住了哭声,沉沉的目光扫过眼前那十多米高的落差,自言自语地低声说,“我知道他想了些什么。”

Mycroft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静默地看着眼前的姑娘,而后者的眸光在楼顶的灯光中闪过些许厉色,微微仰起头,语气中有着几分难以言喻的高傲:“Mycroft,我知道你一定知道,谁是那个泄露了我和Sherlock的关系,以及我去西藏的事的人。他是你弟弟,那意味着你一定已经调查好了。现在告诉我,他是不是就是我心里所想的那个人。”

军医在瞬间觉得一种陌生的冷冽从脊柱间划过,他看着眼前突然间变得十分尖锐的女孩,迟疑地问:“Suri,你要干什么?”

测谎大师眯了眯眼,漂亮的唇角吐出一个没有温度的词汇:“报、仇。”

   
 84离开我(2)

Edmund。Marlow觉得他这两天的日子过得有些不顺——不止是不顺;似乎所有的病人突然之间都来质疑他的医术,先前只是有一两个长期的病人跑来表达了一下对于长时间的治疗还不见成效的不满之情,并且言语间或多或少地都露出些要去投诉的意思;再然后就变成了许多病人都取消了他们的预约;原本一天可以忙得脚不沾地的大医生如今变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他也不是没有问过原因;只是剩下的那么一两个病人却对于他的问题一头雾水;而让他们帮忙打听的结果就是从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并不是说他们突然之间病都好了什么的,他分明在偶然间看到了有他的老病人从隔壁的Smith医生的诊室里走出来。

Ed郁闷了;而这样的郁闷在几天之后接到法院的传票通知他之前Suri和Sherlock一起帮他摆平的那个医疗事故案件中的两名女护士突然间又以有新的证据为由提起了上诉——她们声称是受了他的指示才出面认罪;作为她们的上司和案件的主犯他完全有理由这样做。这个通知及时地让Ed了解到了他口碑日降的原因——有人早在法院还没有对外公布之前就已经通过某些渠道泄露了这则消息,以至于心中恐慌的病人们再也不敢到他这里“以身试法”。然而法院的内部消息一向都是机密;能提前知道的人一定是内部人员,或者是什么高层人士。而他只是个医生,为什么会有人这样煞费苦心地来对付他呢?

Marlow当然没有笨到以为这只是个意外的资料泄露事件。毫无疑问有人针对他做出了这一系列的安排,并且毫无疑问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他所需要弄明白的只有一件事——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而在苦思这个问题无果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向他一直会去求助的那个人求助。即便她早就说过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但至少他还握着一个朋友的身份。

这样想着的医生立刻拨出了电话,而Suri的回答也很干脆,约他晚上共进晚餐以便了解更多的案件细节。Ed知道她会答应的,Suri几乎从来没有拒绝帮助过他,而在不久前那震惊伦敦的案子发生之后,他在知道她必然会回来的同时,也知道这是他去安慰她让她有所依靠的最好的机会。也许她还是会很难过很心痛,但他会一直陪着她的。

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你要出门去见那个Edmund。Marlow?”贝克街的客厅内,John从报纸中抬起头,看着刚刚挂断电话的姑娘。

“有什么不可以吗?”Suri随口回答,边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着什么,“虽然我说过让他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但这毕竟是个案子——我那时没有办完的案子。”

“不,我并不是说不可以,我只是——”

“不喜欢Edmund。Marlow?”Suri微微笑着看着他,“我知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向都以Sherlock马首是瞻,但是John,你掩饰的功夫比起他可差远了。”

军医看着她难得的笑容怔了怔,即便那天晚上在巴茨医院的楼顶上他已经确定Suri放弃了轻声的念头,这也是也一个星期来她第一次露出笑脸。John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Suri,你——已经可以放下了吗?”

褐发姑娘的笑意凝在嘴角,慢慢地移开了目光。就在John第十次诅咒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这张嘴的时候,轻慢的声音悠悠响起:“否则还能怎么样?John,就像你一直想让我明白的那样,他已经死了。”

“我是说——”

“不过你放心,”Suri回头扫了他一眼,语气并不沉重,“不管放下不放下,我都不会去另结新欢的,至少现在不会。你不用替你的同居人担心。”

军医显然不知道该对这样的保证报以什么样的回答和态度,Suri也并没有等他的回答,径自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你好,我是Suri,那天提到过的那两个人,我想见她们,马上。”

这位姑娘说着朝军医打了个手势,匆匆离开了客厅,自然也就听不见身后的John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大概,他会宁愿你去——另结新欢的吧。”

华灯初上的时候,Edmund。Marlow准时地来到了他们约定好的餐厅,上一次和Suri一起吃饭的那个夜晚,以他的求婚失败和她因为那个男人而匆匆离去的结果而告终。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而Suri那天对于他的那些肺腑之言的毫不留恋让他几乎绝望的同时也让他对那个轻而易举就抢走她的男人生出恨意。是的,轻而易举——他对Suri掏心掏肺,包容她疼惜她,而那个男人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他们的相识都还在他与Suri的相遇之后,然而不管他做些什么,她的心还是在那个人——那个甚至连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身上。

他确实想过就此放手,但是不管他怎么劝告自己,都改变不了那个“不甘心”的事实——尤其是在得知Suri入狱的消息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终止了他和德国医院的合作项目,赶回了伦敦。

他劝自己放手的时候为自己设想的她以后会有的生活里,绝对不包含这一种——蒙冤入狱,千夫所指。

连他Edmund。Marlow都知道的真相,Sherlock。Holmes还要接下这个案子,还要去证实她是有罪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人!

即便他接触不到Suri,接触不到本案负责的高层,但凭借多年资深医生所累积的人脉,他也多少还是打听出了一些公众所不知道的□,比如说那些审讯的手段——这些民众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不人道”的真相。

他不可能不心痛,但却又无能为力。他甚至去找过Sherlock。Holmes,这是一件Suri至今都不知道的事——他相信在给予了他那样的回答之后,Sherlock。Holmes绝对不敢告诉Suri他们见过面的真相。他永远都记得那个时候,在他要求侦探不要再继续追查再折腾Suri的时候,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毛,不仅是若无其事,更是泰然自若地回答:“你不用多管这件闲事,Marlow,那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如果她一开始就踏足其中的话。”

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竟然认为自己的女朋友所经受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Ed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个“放手”的决定错的离谱。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情商低,而是没有情感。而他的拱手并不是给Suri幸福,而是让她一步步深陷泥潭!

生平第一次,Edmund。Marlow觉得他活着的意义不是去挽救一个濒危的病人,而失去除掉一个危险的敌人——Sherlock。Holmes不仅仅是他的,更是Suri的敌人。

而这一次他并没有优柔寡断,在与Suri见面时就套出了她的行程——也许是她那句“不要再来插手我们的生活”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他明白了他们要玩得把戏,而这确实是拖垮Sherlock。Holmes的最好的机会,没有比舆论更好的武器了。至于Suri,那个人答应过他不会让她受到牵连——这是最好的办法,Suri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即使很多年后她知道了,也早就应该明白他的用心了。

何况,面对那么强大的一个敌人,顺从才是最明智的决定,不是吗?

那张阴鸷的脸从记忆深处缓缓浮了上来。Edmund打了个寒颤,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下。现实从回忆中剥离出来,热闹的餐厅,明亮的灯光,让他再三向自己肯定那个人已经死了。James。Moriaty已经死了,和Sherlock。Holmes一起死在那一天了。

在陪Suri去泳池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见到了这个犯罪头子,然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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