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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恋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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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样说他的性格是褒还是贬?
    “我爱你,没得救了。”绝症啊……那你的吻……”
    “如果你曾深爱过,就会明白看得到吃不到有多令人发狂。千万别跟单恋你的人独处,否则肯定会有失身的危险。”说着说着,还好心的建议起来哩,也不想想她就是那唯一失态的色女。登记有案的!
    他白皙的俊颜浮上一层微红,不知是为她的大胆言论赧颜,还是……其它理由?
    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他又道:“那为何想转移我身上的情咒呢?”
    “因为你根本不会爱上我嘛!”笨字舍不得脱口奉送给心上人。他是斯文正经的人,反应力差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们这种心思九拐十八弯的人类。“不能让你爱上我,那我至少要从你身上争取到一件东西来长相左右。再说,我们一定要让殷佑拿到狼王令。一举两得啦。”
    他严肃地看着她。
    “你没有想过后果吗?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她也直望入他眸心深处,让他明白她再认真不过。
    “我没打算再爱上别人。这辈子曾经爱过你这样的极品,算是够本了。”
    “你--”胸口的波动增强为再难忽视的陌生感受,似酸又甜,似辣又呛。他从来不曾有这样的起伏摇荡。
    不过也是,毕竟朱水恋就这么一个,想再次遇见这种心性之人,难如登天。一次也就够了,这般的让他无措,又令他觉得有趣……
    她--是个挺美丽的女子呢,他竟在此刻才发现。但这种“发现”是什么原由呢?
    他不懂,也不愿意去懂,怕懂了之后,会使某种冰封的情潮溃堤,让他再也不能沉静,再也无法淡然“逢朗,你同意把情咒转给我吗?”她的道理说尽,他该不会反对吧?任何一个明理的人都该从善如流的--“你想都别想。”他丢下无礼的拒绝,并在“失陪”两字的余音下挥袖走人。
    留下张口结舌的朱水恋,想着他是不是生气了?
    可那没道理啊!
    翻身下床的第一个冲动是追上前去弄个明白。但一想到他临走时的语气……很生气的样子……于是,她咳了两声,探探自己早已退烧的额头,决定当个好病人。
    再度躺回床上后,乖乖闭上眼。睡觉吧。
    ☆☆☆
    白莞轻声婉求着:“哥哥,我不要回去。”
    由于敌人数量已减少十之七八,仅剩黑威还没现身,所以白逢朗认为妹妹该回去了。
    “晋级大会快到了。你近日来荒怠了功课,也该回去加强一下,每一百年才一次晋级考试,你不会想同样的功课研修二百年吧?现在人界这边只剩一、两个对手,相信你可以放下心来了,我不会受伤的。先回去吧,待狼王令解咒之后,我也会回去。”白逢朗知道妹妹关心他,可她也该明白眼下的情势一片明朗,足以令她放心的回狼族去了。
    “你觉得我没派上用场是吗?我可以的--”
    他打断妹妹的慌乱。
    “不是那个原因。你该明白,打一开始哥哥带你来人界就不是为了要多一名战友。你是我娇弱的妹妹,怎么说也不会让你去打敌人。不是看不起你的修为,而是舍不得让你沾上血腥。带你来,只为了要让你安心。”
    “哥哥……”她投入他怀中,满心难言的苦楚。
    “乖乖的,回去考个高分,当成哥哥回家的礼物。”
    “好……”她不会拒绝兄长的要求。她也只能这么恋着他,不让他知道,不给他负担,永远当他可爱贴心的好妹妹……
    “哥哥……”
    “嗯?”
    “为什么不化去朱小姐身上的银铃咒?”其实那咒语早该化去了,因为已无存在的必要性。
    白逢朗一愣,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化去咒语呢?早在她自愿当诱饵时,他就该那么做了,为什么他会忘掉?日日看着她额上的白印子,感受着她不时牵动他心绪的气息,似乎太习惯了,所以……忘了,是吗?
    “怎么想到要问这个?”没有正面回答,学会了以问为答的转移技巧。用在单纯的妹妹身上绰绰有余。
    白莞含愁的小脸面对着他。
    “因为,我觉得你对她……很不同,很特别。”
    是吗?有吗?他自问。
    “哥哥!”
    “嗯?”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第九章
    ?朱水恋认为自己受够了。
    为什么她得忍受小金狼指控又哀怨的眼光?她又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干嘛用那种‘就是你这祸源’的眼神三不五时住她身上瞄来?
    第一百次。
    “够了!”玉掌用力拍击茶几以壮自己磅礴的气势。可是……噢,真痛!
    “什么够了?发生什么事了?”正在写作业的于悠吓了一跳,一时不能理解此刻发生了什么事。
    呼着自己的红烧凤爪,无碍于她指控的动作--“笨狼,你已经瞄了我一百次了!有什么不爽就说出来,畏畏缩缩的像条受虐狗,有没有狼格呀你?亏你还是狼王子咧!”
    “佑佑,你怎么了?”于悠将小金狼抱入怀中亲热厮磨一番,轻声问着。
    星期天的一大清早,客厅冷清得紧,只有两个女子与一匹狼。早餐都还没吃完呢,天晓得哪来的兴致发火?又是哪来的力气啊?真匪夷所思。于悠自己就没这么旺盛的精力,不免对朱水恋佩服不已。
    股佑再瞄了朱水恋一眼,哼声道:“都是她啦!害我舅回白狼族去了。”
    “他是送妹妹回家好不好!改天就回来了,干嘛讲得像是被我害得将会一去不复返!”朱水恋大声道。
    “本来莞姨可以自己回去的,要不是因为你,他干嘛也走了?我感觉得出来他心情很复杂,气息也不若平常的沉稳。”
    “请问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我是奸了他、还是蹂躏了他?”很忍耐、很忍耐的声音。
    殷佑不甘示弱道:“你对他告白!你对他性骚扰!”
    喝!原来告白等于性骚扰?
    “你当我的感情是什么?瘟疫还是霍乱?是不值分文的俗烂品吗?爱上他就会污了他似的!什么东西啊你!”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佑佑,你不是这样想的吧?”于悠难得沉下俏脸,严肃的问着。
    殷佑叹气的叫:“每个人的感情都很珍贵没有错,我没有污蔑水恋的意思。但是你们无法否认水恋一开始看中的就是我舅的美色吧?她那个叫迷恋,不叫真感情。何况我早就提醒过她了,我舅不适合她,她该从人类里去找寻她理想中的斯文英俊王子。别说我舅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情感折磨,我就不相信水恋可以忍受五十年后让爱人看到她成为老人的样子。想想看,人家把你们当祖孙看的情景,多可怕啊!你会在我年轻英俊的舅舅面前逐渐老去、死去……”
    朱水恋忍无可忍的打断他:“前提是,他得爱上我!但他没有,他根本不会爱上我!我不强求爱情上的回馈,但谁也没资格阻止我攫取每一个珍贵回忆的片段!”
    “你当我舅铁石心肠啊?他又不是死人,你对他大发花痴他会感受不到?他终究会感动,也许还会爱上你咧。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到时怎么办?你们女人--”
    “对不起,我打断-下。”于悠截口问道:“佑佑,水恋是真正爱上白先生的,不能说她先从外表来倾心就表示她的感情不诚恳、充满瑕疵。白先生是那么好的人,倘若只靠那一张脸,水恋才不会放下感情。你也说过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女性强悍得吓死人,我们很难去对一张好看而没内涵的面孔死心塌地的钟爱。”
    “那又如何?重点是不能共同白头偕老就是一个悲剧。我绝不相信你们女人能承受自己的爱人永远年轻,而你们在爱人面前又老又丑。到时是谁折磨谁呀?你可不要告诉我什么‘刹那即永恒’,那是没承受过生离死别的人所创造出来的风凉话!”
    朱水恋差点又拍打桌子抗议,但手实在很痛,她最后决定以脚来代替。‘砰’地一声,穿着拖鞋的玉足在茶几上踩下第一枚脚印。
    “那你要我怎样啦?你们全怕他受伤,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我只是爱他,就这么千该万死吗?我真受够了你们这些狼人!我难道是死人吗?感受不到痛苦吗?恕我目光浅短,遥想不到自己鸡皮鹤发那一刻。眼前现下我连他的衣角都模不到,你就在幻想白逢朗痛苦的未来。神经病!王八蛋!被脑震荡的猪猡所附身的笨狗!双重悲惨到最高点,没救了!自己去安乐死比较快!”
    小金狼瞠大眼,大声指控:“你人身攻击!”
    “你更厉害!把我的心口锯得血肉模糊!”
    “汪汪!呜……汪汪……”气到最高点,狼王子再度语无伦次的以犬吠声咆哮出无人能懂的愤怒。
    “来福,安静!”朱水恋捣耳叫着。
    “汪汪……”吠得欲罢不能。
    “来,接住……”管于悠不愧是神奇美少女,就见她拿起一个飞盘,往右方空旷处丢去,就见吠得方兴未艾的小金狼尾巴猛摇,止住汪叫,‘咻’地迅捷一跃,牢牢的咬住飞盘,快乐的叼回来邀功。
    这样也行?朱水恋目瞪口呆,连自己正在盛怒中都忘了。
    “还要玩吗?”管于悠接过飞盘,笑得好温柔惑人。
    “要要!哈哈哈……”小金狼猛点头,吐着舌头哈声直叫。然后,几秒之后,才发现不对劲--“不对!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来!看飞盘!”才不管呢,再丢!
    “哈哈哈……”很神气的叼回来。“啊!不对!不可以--”
    “再来!”又丢。
    勇猛精准、绝不漏接。“悠悠,不可以--”
    “这次飞左边!”力道很够哦。
    呜……狗狗永世摆脱不了的宿命!天哪,它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理你喽!”它恫吓。
    “变化球!”管你呢。“你一定接不住。”
    “才怪!我接住了。”冤孽呀……
    有谁看过猛摇尾巴却死皱眉头的狼或狗吗?
    这家伙早晚会被悠悠逗出感觉统合不良症,要不然也至少是肢体行为失调症。朱水恋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谈论的事还没谈完哩。
    飞盘再次飞起,这次不小心偏了方位,直向朱水恋这方掷来,她想也没想的伸手接住,同时,一张狼嘴也咬住了盘子的另一端--高高拎着盘子,小金狼自然是吊在下方,以坚毅不拔的狼牙咬住盘子,即使被荡成钟摆也不松口。
    这是悠悠买给它的玩具,它的耶,绝不容人抢走。
    “小笨蛋,如果你已经冷静下来了,可不可以接着谈正事了?”
    “水恋,不要这样吊着它啦,佑佑会不舒服。”于悠走过来连狼带盘的抱入怀中。
    “你还没骂过瘾呀?我可没兴趣找你开驾了。”殷佑声明着。
    “笨狗,你怕我缠上白逢朗,怕他终会有不小心爱上我的一天,那你就该找个方法杜绝这桩……悲剧发生的机会,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连奸狡如狐狸的曼曼都没能斗败我,你以为你有多少能耐找我耍嘴皮?”
    殷佑不服气地问:“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啦?”
    朱水恋睨着它,没有开玩笑的表情。
    “你应该有转移白逢期身上的情咒到我身上的能力。我要求你这么做。”
    “不可以。”于悠反对。
    “我舅不会允许的!”殷佑大呼。
    这女人简直疯了。
    “你有能力这么做吧?”
    “我没有。”它叫着。拜托!它现下只是一只被锁住法力的普通小狼,就算还记得咒语,也施不出力道。何况它哪来的资格经手别人的事呀?这可是犯了狼界的律法耶!
    “你一定有。”什么叫没有?它狼王子是当假的啊?
    “没有啦!”这女人很看得起它哦。强人所难嘛。
    朱水恋一把揪起它颈背与她平视。
    “别忘了你们殷族还巴望着你去拯救,转移情咒这种事,可不只是私人的居心,还为了你的狼王令。你有权利与义务全力去达成任务。你再给我说一次‘没有’看看!”
    千万别去惹一个抓狂中的女人。殷佑扭着小狼躯,吞了吞口水,最后决定以善意的谎言来度过眼下这个险恶的处境。
    “好……好啦。我答应你。”
    “立刻做!”朱水恋要求道。
    “不行……”
    “嗯?”好恐怖的鼻音。
    “我的力量不够,把其他护今使者都找来吧,我需要你们的辅助。”它无奈的屈服于淫威之下。
    “很好。悠悠,你看住它,我立刻上楼挖人下床”一阵风似的,朱水恋已不见踪影。
    ☆☆☆
    “若行得通,未尝不可。”韩璇缓缓开口,在众人的瞠目下,投出同意票。
    “璇,你疯啦?我不知道水恋的疯狂病毒这么恐怖,连你也被感染了。”季曼曼拿着丝帕在身边挥动,像在驱赶无形的传染源,并且挑了个离朱水恋最远的位置坐下。为爱伤风感冒失常的女人最恐怖,她不得不自保。
    “韩璇,我还希望你来劝退她别这么做,你的理智到哪去了?”殷佑不敢相信韩璇竟然同意。
    朱水恋哼道:“谁来劝都没用,我是打定主意要这么做了!”
    “你不怕我舅会生气、会讨厌你吗?”殷佑仍作垂死的挣扎,想教她打消主意。
    朱水恋不理会心口的刺疼,颤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
    “你太自以为是了,什么都自己说了算。”被这种强势的女人爱上肯定很不幸。殷佑深深这么认为。
    “你不知道这是单恋者的特权吗?”
    管于悠轻道:“我不赞成你这么做。你会失去爱人的能力的。错过了白先生,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呀。”
    “如果失去爱人的能力可以立即使我心口不痛,不用在渴望与绝望间挣扎,那么我需要它。”朱水恋直视小金狼。“保护你心爱表舅的最好方法就是让我对他没感觉,你该做的。”
    “我没有权利--”
    “你是没有。但你早就发表过多对别人爱情的看法。既然涉入了这么多,何妨做得更彻底。杀人只杀一半是不道德的,何况我又没要你杀人,只要你把情咒从他身上转来给我而已,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有担当点好不好!”
    被朱永恋这么一说,再加上其他人似乎也没极力反对,小金狼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不保证会成功。你们知道的,我所有的能力都被封印住了。”
    “试试看了。”韩璇点头。
    季曼曼打了个呵欠问:“是不是一旦狼王令出现了,就代表情咒转移成功?”
    “嗯。”那是当然,不过那根本不可能。
    “我们该怎么帮助你?”韩璇问道。
    “你们各自盘腿坐在东西南北四个正方位。用指南针测一下比较好。悠悠坐正东方,她是伺今主,有召唤狼王令的能力,与我面对面,你们其他人就随便安排了。”它不甘不愿的指示着动作。
    一分钟后,四人已坐定。
    殷佑看向西方的落地窗,深深叹了口气。它多希望舅舅及时赶回来啊。有表舅在,朱水恋什么也不敢做的,因为她只听他的话。
    呜……可是白逢朗终究没戏剧性的出现,害它失望得想跑到山巅对着月亮狼嗷-番。
    “喂!你还等什么,快开始啦!”朱水恋恶声恶气的催促着。
    含着被胁迫的泪水,殷佑叫唤着体内的三分之一狼王令,不久后,狼王令由眉宇间幻化而出,一道渐亮的金光闪现,凝聚成一块小令牌。
    转移咒术慎重念出,结局却是难以乐观怀想的。谁知道半吊子的施咒者济得了多少事?
    就算起不了半分作用也是正常的。
    至少,小金狼本人就是这么认为。
    不会有异象出现的啦!
    ☆☆☆
    胸口突来的一阵的烫,让白逢朗身形一顿,止住了飞行。足下的白云在没有法力的驭聚之下,四下各自散开成轻烟,他的身体仿若没有重量的棉絮,轻飘飘的向地面靠近。
    随着胸口的的烫度加剧,他只能臣服于风的吹向带他去任何一方,不能施法。因为一施法就会今这灼烫消失。似有什么东西正被艰难的召唤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正在对他施法,可不应有人能对他这么做才是呀……是谁?而……即将出来的又是什么?……
    “哥哥!”一道白练由地面窜向半空中,犹如一条灵话的白龙奔窜,勾旋住棉絮一般的身影,在白逢朗跌落河中之前将他拉回。
    白逢朗双足点地之后,立即双手结印,决定助这召唤之力,让胸口的翻搅足以强烈到让什么东西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白莞担心的站在他身边急问着。
    隐隐约约的,他知道这可能是狼王令--五百年前被他封印住的狼王令,就是藏在心口,以命相护。若不是被情咒牢牢约束住,他早唤出来了。
    是谁在召唤狼王令?谁能越过情咒的封锁召唤?
    他曾试过无数次,就是破解不了若棠的咒术。这非关法力高低深浅,而在于下咒当时,他对她有情,那她便能织就出他化解不去的情咒。
    除非移转到别人身上,不然就是……他心中有了别人……
    不会吧?
    他倏然一惊!那个正在召唤粮王令的人是用什么方式化解他身上的情咒?
    是小佑吗?莫非它竟允了水恋的要求,真替她转移情咒了’?它该知道他不会允许它这么做的,它更该知道狼界的律法明定不许在中咒者未同意的情况下,替人移咒或解咒,它怎能……
    他紧闭双眼,努力平定下思绪的纷杂。若不能保持思绪的空白,便无法分辨出此刻狼王令被召唤出来是因为被转移抑或是……其它!
    他爱上朱水恋了吗?
    莞儿那日这么问他时,他并不认为爱情正发生在他与她之间,但又无法立即回应否定的言词。万分诧异的,他发现自己并不想说出‘对水恋没有感觉’之类的话。在爱与不爱之间,似乎有个模糊的暧昧地带……
    他只是觉得她热情得炙人,天真又怪异,精明又迷糊,性情急躁,却又常迷惘不定;大起大落的情绪总勾动他的注意力,不时探向她所处的方位,盯着银铃咒释出的白气,猜测着她又怎么了……
    还不算爱吧?他想。只是会在意她,情不自禁的被这个罕见的女子所吸引。
    他们同时也算是朋友,朋友间互相关心是正常的吧?距离上一段感情已太久远,他早已忘了为一名女子心动是什么感觉。加上他生性淡然,许多感情的酝酿至少要上百年才会感觉到。爱情这东西对他来说并非人生的必需品。遇过、错过、怀念过,已太足够。
    不预期发展另一段感情,即使他听到了水恋的告白,她的热情令他动容,心口震荡起伏。但他难以理解一见钟情的来由。以他的经验来说,若没有长久的相处,互相了解对方的优缺点,并渐渐滋生出好感,似乎无法轻言说出喜爱之情。
    她打从甫见面那一刻就明白的表现出钟意之情,连考虑也没有的就喜欢上他,甚至不了解他这人是善是恶,也没想过两人也许不适合的问题。
    只是迷恋吧?他想。
    那种一时半刻中邪也似的迷恋,将会在时间的流逝下清醒,并悔不当初。
    她活力十足,生活多采多姿;映照于他的平淡乏味,她早晚会明白两人的差距。怎能把她的告白当真呢?即使她说爱他的那一刻,他其实欣喜多于惊吓……
    冷汗浸透他白袍,一道金光由胸口射出--“哥哥!”白莞吓得哭了,知道兄长正承受某种咒术的折磨,不敢乱动他,最后终于想到可以找长老来救。“你忍着点,我去我白长老,我去请他们来!撑住哦!”
    雪白的身影化为一缕轻风,转瞬间已不见。
    金光不断扩大它的范围,并呈圆形的包覆,圈住了白逢朗整个人,隔绝成屏障……
    千万不要是情咒被转移……
    不可以是朱水恋……
    她该去恋爱,轰轰烈烈爱上足以匹配她的好男人……
    她耀眼的热情不该被情咒消灭成一摊死水……
    她的笑、她的怒、她的嗔、她的一切……
    可恶复可爱的,固执又优柔的,坦率又莽憧的……
    她说:我爱你!
    轰!
    金光狂卷成飓风,摧残了四周的银铃叶随之狂舞,天地一瞬间变色,极目望去,全是无止境的金芒,直冲九霄!
    ☆☆☆
    小金狼吁了口气,难掩得意地道:“你们看,我说行不通就是行不通的啦。以我现在三脚狼的法力,无三小路用啦。请节哀顺变,我尽力了,”施法了十五分钟,几乎要累瘫了它。
    朱水恋不满的跳起来!
    “你一定没尽力去做!搞不好你念的咒语都是假的,你这样很差哦,才来人界多久,就学会神棍敛财的招式,简直丢你列祖列宗的脸!”
    “对啊,我们又不是捧着钞票供奉你的信徒,你学神棍给谁看啊。”季曼曼也同意。
    之前的十五分钟,就见殷佑煞有其事的对狼王令喃喃念着没人听得懂的语言,不时的摇头晃脑两下,要不是双眼偶尔还会张开几次,她们几乎要认为它趁机打瞌睡哩。
    而,没有半点成效的结果今她们全部质疑起它到底有没有安分的施法?会不会只是念完那个什么‘恁啊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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