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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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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后……
柏铭涛:我打电话给XX杂志让他们主编回头去问“XX君有后台”的工作人员了,暂时没答案。百度图片我看了下有几张比较合适……
应向晚看完了那些古代君子美男图后,回复:以后就发这图吧,虽然人都长的比你好,但事物都是两面的,它们给了我对你幻想和期待的空间。
柏铭涛:还能不能愉快地交流了。
应向晚抱着手机,瞪着眼睛简直要昏过去。想想那清雅俊逸,从容不迫,喜怒不形于色永远温润如玉的人!一肚子弯弯绕绕的人!竟然说出如此傲娇的话。她还能说什么!于是,应向晚发了一堆省略号过去。
柏铭涛发了一组美男图过来,附带一句:认真的男人最帅,我正要去开会,纵然你有无限的想象能力,也无法想象出如此完美的现实。
应向晚只好用一堆省略号结束了这场全是脑洞的对话。
——
一眨眼回来也快一星期了,年味越来越浓厚,到处都是一片火红喜庆。
年28如期而至。一大群人过了晌午才浩浩荡荡地到陈扬家,应向晚是独居者,不像人家里醒来就有饭菜,她一个人就成天都凑合。到陈扬家第一件事就是看餐桌上有啥吃的,就剩了几片吐司,应向晚闭了闭眼,一脸痛苦地拎了一块啃。
“没吃饭?”陈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后面,吓了她一大跳,就差没被噎死。
“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儿的!”
“别吃了。前天买的。”陈扬伸手夺过叼在应向晚嘴里的吐司,一下子除了她嘴里那口其他都被他扯手里了。
“……”
“吃面行吗?”
“恩。”应向晚赶紧点头,笑眯眯道:“你煮就行。”
陈扬没说话,回身进了厨房。
应向晚心情好,又是唱又是跳地到地下一楼的棋牌室。
“你跟陈扬楼上干嘛呢!牌都码半天了!快点!”顾言慢悠悠地喝了口红酒,优雅地把高脚杯放到旁边的边几上,只是那说话的态度和口气怎么都跟动作不搭配。
“就来。”应向晚坐在空位上,熟练地把已经放面前的牌码开,拢着排条两边靠了靠桌沿然后起牌,“啧。那么久没打了。手势还挺熟练……”
“快点!你坐庄!”格桑桑一手好牌,激动得要命,被应向晚磨得都要憋不住了。
“东风!”
格桑桑:杠!
应向晚:卧槽!
吴熙坐在陈曼边上,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老婆随便打!想扔哪张扔哪张!赢的都算你私房钱,输的我来付!”
应向晚:也不懂低调点儿,人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的。
陈曼和吴熙:……
顾言:少说别人!你那无名指上的到底是银戒还是铁戒,晃得我眼睛都要瞎了。
应向晚:以后换鸽子蛋还不闪死你!
她说着还故意把手伸顾言面前晃了晃,从小拇指开始把手指一一往掌心收,那得意样就是欠。
上天从来不厚此薄彼,因而一整圈麻将下来,应向晚输的七零八落,每次坐庄的时候人不是钓金就是三金倒。还好陈扬很快端了一碗味道好到上天入地的面来了。
应向晚咽了口口水,立即捧过面然后让位,“你打你打!我一定是饿的……吃饱了来虐死他们。”
陈扬淡淡地说:“筹码分开算。”然后,便坐下了。
应向晚一口面还在嘴里,眼睛瞪得贼大,恨不得拿面勒死他。
这筹码还必须分开算,每年的规矩,这大过年的阿姨保姆都回家了,一会疯完了谁来善后?当然是输最多的!
应向晚坐在边上指指点点,一会陈扬这根不能打,一会哎你这根留着做什么,一会哎你干嘛不胡啊!陈曼夫妇,格桑桑和顾言都忍不住说她,陈扬倒是没说什么,应向晚一点不知道收敛还得意洋洋。
终于一圈结束了,陈扬一扫三,他让位的时候默默吐槽了句:“你什么牌技。”然后就飘飘然地上楼了……
应向晚的目光就随着他潇洒飘逸的背影远去……
其他人的表情跟调色盘似的,觉得说什么都不如陈扬那淡然的不屑的面瘫表情来得形容到位。
应向晚还没进入状态就被唱衰,显然很不爽,觉得必须应该自拍一张照片作为手机屏保。
因为可以镇邪……
于是,她拍了一张非常自黑的鬼脸照厚,大摇大摆地把手机摆在面前,气势如虹道:“看我现在不打得你们落花流水!”
顾言微微偏头翻了个白眼,然后优雅地轻轻鼓掌,用非常挑衅的口气道:“我们都很拭目以待。”
吴熙歪着嘴吞云吐雾,痞子看乖宝宝一样的态度。
陈曼挑了挑眉,没做声。
格桑桑笑得仿佛一个帕金森综合症患者。
开局才打了一半,大家的手机就同时响了,四只手不约而同地解锁看消息。
陈扬在微信群里发了张截图。内容是应向晚的鬼脸照和一句:我要征服天下。
吴熙摇了摇头,一脸嫌弃,“我老婆这样我非得家法办了她不可。”说完还特流氓地勾过陈曼的下巴,“曼曼你说是不是?”
“滚……”
众人:……
顾言从360度仔细观察了照片,然后慢悠悠道:“晚上我就回去把照片打印出来,年三十门神都不用贴。这照片真是驱恶镇邪,一贴到位!”
凌乱的众人:……
吴熙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下午麻将桌上的氛围基调就靠你了!”说完,他也飘飘然地上楼跟好基友陈扬倒腾厨房去了……
应向晚觉得肺都肿到已经爆炸漏气了。
不过还真是中了邪的,可能那张照片真的是有那么点点效果的,下半场从第一盘开始,向晚虽然依然是死都胡不了倒霉手,但是花杠,暗杠接二连三的,得的筹码比胡的人还多。
这电话丁零当啷地响,她心情好,接电话动作别提多潇洒了,整脸眉飞色舞,“说话。”
还没认真听清对方说什么,应向晚就冲着桌底大吼:“桑桑。你给我住手。姐要杠!要杠!”
全桌人装傻,桑桑直接当自己是弱智和脑残,目不斜视地抓牌。
“尼玛!给老子住手!八万是我的!我就是要杠!把牌给我放回来!不然我把你手剁了!”
------题外话------
那个“XX君有后台”其实是壹读杂志的一个栏目,叫壹读君有后台,是专门回复读者各种奇怪问题的。非常搞笑,大家可以去看看。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来洗碗

应向晚气势十足地夺过格桑桑手里牌放回原处,冲着他们三儿伸手要钱。
柏铭涛几乎能想象出他们家的小朋友炸着毛打完一场胜仗后是个多么得意洋洋的表情,他
笑得眼神都柔和下来,问道:“打麻将呢?”
“昂!有事儿么?”应向晚补了张牌插到中间去,斟酌着丢了个白板出去。
“淑女一些。”柏铭涛低笑,“上次你跟叶乔他们打麻将都没觉得你这么辣。”
“他们三个人赢我一,还要在我东山再起的时候联手打压我。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应向晚舔了舔牙尖儿,冲着那三个不怀好意的人画了个鬼脸。
“输怕什么。我转账过去当你的压岁钱。”
“你过来洗碗吗?”应向晚看了眼桌底,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把幺鸡丢了出去。
“恩?”
“输的人晚上洗碗善后。”
柏铭涛笑得更欢了。
“那我过来帮你。”
顾言猛地推牌,“三金倒。哈哈。三金倒噢~应向晚你坐庄……”
应向晚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恨不得抓着麻将朝她脸上摔过去,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多表情了。
“坐庄被人胡了?”
“对啊!输惨了!你要过来帮我洗碗吗?”向晚可怜兮兮地,不自觉就有了撒娇的意味。
“好啊。”柏铭涛想都没想就应道。
“真的假的?”
“你说呢……”
“肯定逗我呢。诶。我们准备吃饭了,回头给你电话。”
“好。”
大家都懒得下厨,又怕麻烦,陈扬和吴熙搞了羊肉海鲜锅,没人挑剔,反正吃个开心,大家都开心。话题正指向应向晚多么背的运气和那张令人发指的自毁照,气氛正是最HIGH时,
柏铭涛的电话让气氛一冲升天。
“在哪儿?我到霖城了。”
应向晚愣住了,瞬间尖叫:“你还真的过来啊!”
“不是有人说要我过来帮她洗碗吗?”他调侃的口气,让应向晚瞬间呼吸紊乱,随即就是大大的笑容,和流光溢彩的笑眼。
“我只是开玩笑啦……”
“但我现在确实是在机场了,你是不是应该来接我?”
“额……”向晚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豺狼虎豹。
大家的表情都非常友善,并且非常跃跃欲试,除了格桑桑,他们也就跟柏铭涛见过面,都没一起吃饭过,话也没说过几句……
“好。等着。我去接你。”
应向晚一挂电话,顾言就跟蛇精似的扭了扭身子,摆正姿势,“丫头今天是要带男朋友回来见我们这些家长了……大家阵势要摆起来……气势要拿出来……”
“气势?哈哈……格桑桑早在八百年前就跟柏铭涛说要拿着小凳子跟我们去约会,还冲着人家撒娇。你们那些个气势早没了,剩下的只有气质。而且是跟格桑桑一样的气质……”
众人看着格桑桑:……
格桑桑立刻低头吃东西,缄默是最好回答。
“谁开车带我接人去?”应向晚道。
陈扬一声不吭地拿着车钥匙率先往车库去了。
晚上去机场的路并不赌,陈扬的路虎一路上都在飚。
“慢点行么。你一闷葫芦开车怎么这么放啊。”
“……”陈扬默不作声地降了车速。
“诶!你也不用慢成这样啊。到那里都明天了。”
陈扬毫无情绪起伏地用他那惯用的闷声低嗓说道:“你来开。”
“……”应向晚不吭声了。
车停在出口边上,她电话给柏铭涛,告诉他自己的方位。
柏铭涛很快出现在应向晚的视线里,他披着墨兰色的羊毛长大衣,脖子上挂着一条象牙白的围巾。气质翩翩,斯文儒雅,正大步流星朝这里走过来。
他见过陈扬,稍稍点头示意,然后伸手把应向晚揽在怀里,笑道:“还来得及洗碗吧?”
应向晚皱了皱鼻子,“来得及!他们还没正式玩开呢。除了碗,所有的都得你打扫!”
“好。”柏铭涛放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声音宠溺极了。
陈扬一路都很沉默,不说话也不看他们,碰见红灯的时候,连后视镜里随意地瞥一眼后座都是没有的。
柏铭涛一到陈扬家,便接受到了至高无上待遇。所有人先是尖叫,然后各种肆无忌惮地打量,接着便是招呼他坐下吃饭,什么话题都就此聊开。
应向晚给他舀了一整晚吃的,还超级贤妻的样子在旁边给他剥虾。
“我自己来……”柏铭涛虽然心里幸福得冒泡,但还是有些别扭。
“飞机餐很恶心吧?不过年28应该会好点儿。”应向晚把最后一个虾仁放在醋碟里,拿纸巾把手擦干净。
“还行。”
格桑桑眼睛尖,一下子发现了柏铭涛手上拿戒指跟应向晚的是一对,便咋咋呼呼道:“哎哟~你们这对戒戴得不要太遭人恨~”
她这么扯着嗓子一嚷,所有人眼睛都瞟柏铭涛手上了
他笑得和煦,“晚晚说重要的是自己心里美。不管人家是喜欢还是恨。”
众人:……
应向晚笑得甜蜜蜜,得意地看着他们。看你们再嚼舌根!
柏铭涛性格温和,虽然并不是特别好亲近的,但跟谁都聊得来。气氛倒也特别好,他一个老人家被闹得也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多岁。
饭后,应向晚特别自觉围上围裙到厨房洗碗,柏铭涛在外边收拾桌子打扫周边。
吴熙在客厅给大家泡茶,顾言眼睛往餐厅那边瞄了眼,便跟大家使了个颜色,下巴指了指那边。
啧……简直了!
柏铭涛全都收拾好了,应向晚也在把碗放进消毒柜。
“我们家买个洗碗机怎么样?”柏铭涛接过她手中的碗提议道。
“行啊。陈扬一直自己住难免东西不齐全。”
“哦?”柏铭涛有些诧异,怪不得一直觉得那个男生给人特别抑郁自我的感觉。
“他爹妈哥哥世界各地飞着做生意。我也不懂忙什么忙成这样儿。比梁音还不靠谱。”应向晚简单解释了下。
“你给梁姐打电话了吗?”
“没有。年三十给她发个短信。”应向晚靠在流理台边上,问:“你不是要回老宅么?”
“那边公司刚谈了个大项目,梁姐最近很忙也挺累的。你发个短信关心她一下。”柏铭涛把碗筷整整齐齐地码在消毒柜里,关上柜门,回过身又道:“我本来是要回去。正好今天的航班没了,就先过来看你,明天这边飞回去。你过年也跟他们一起吗?”
“没有。人家家里热热闹闹过年我凑什么热闹。”
柏铭涛有些心疼,握着她的手道:“要不我不回去了。”
“不行!”应向晚立刻认真严肃起来,“别让你妈对我的印象更差。”
“……”
“以后别这么赶来赶去了,又不差这一下子,过来一个晚上又要飞走,折腾。”应向晚伸手拨了拨柏铭涛的头发,“还不如多休息休息。”
“不累。飞机挺快的。”
“明天几点飞机?”
“九点。”
“要过来也不提前说,往年今天都通宵。”应向晚不敢直接问他累了介意睡陈扬家么。
小朋友么情绪都藏不深,柏铭涛听得懂,便给她空间,“我提前说了你们就能改了惯例了?晚一点我去酒店。”
应向晚笑得鬼鬼的,“睡陈扬家就得了。明早我还可以送你。”
柏铭涛成心逗她,笑道:“早就想这么说了不敢说是不是?”
“给我点面子不成嘛。都是哥们姐们,你这种翩翩公子……啧……我怕你不太习惯我们年轻人的玩乐方式。”
“如果叶乔他们在一定嘲笑死你。”
“凭什么!”应向晚虎着脸。
柏铭涛学着简霖那活宝的口气说:“我们在家里开比基尼派对的时候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准备复习考试呢。”
“哈哈哈哈……”应向晚笑得眉眼弯弯,眼睛晶亮。
“喂!我们要上楼开始半年总结会了,你们上来嘛?”格桑桑悄无声息地探了个脑袋进来,吓了柏铭涛和应向晚一大跳。
“就来。”
柏铭涛一脸好奇,什么半年总结会?
应向晚边拉着他出去边说,“就是大家聊点儿在学校里的事儿。随便乱聊的。你也可以说点儿你以前学校里的事儿。很好玩的,真的,各种奇葩事儿。”
二楼的大房间里空荡荡的,墙壁上一块幕布,地板中央铺了张巨大的羊毛毯,上面搁着一方矮几,陈扬拿了好些红酒上来,还有各种吃的,零食甜点水果什么的。
“为什么没有鸡爪!”应向晚瞄了眼令郎满目的食物抱怨道。
“有。”陈扬把隔地上的袋子塞应向晚怀里,她低着脑袋往里一瞧,好家伙!整整一袋泡椒凤爪。
“你一整袋吃完。够练一九阴白骨爪了。”顾言真不能理解她,吃的全都是什么啊,寄生虫越多的她越吃。过完年都二十三了,还不懂保养保养,尽吃些垃圾食品。
应向晚白了她一眼,拉着柏铭涛坐她边上,还笑嘻嘻地说:“你胃不好,吃点水果,其他乱七八糟的别吃了。”
“陈扬烘了曲奇的。你不是超级爱芝士曲奇!他今天多烘了一整盘。”格桑桑说着又跟柏铭涛说:“师兄!曲奇是可以吃的。甜的对胃不刺激。”

、第一百三十章 师兄的奇葩故事

“谢谢。”柏铭涛笑道。
格桑桑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怎么说也算是……姐夫?”
应向晚翻了个白眼就不想再继续听他们的对话了。
每年的这个时刻都特别温馨,快乐。吐槽点儿大学里的事情,再回忆回忆曾经。空调的暖气热烘烘地扑到每个人的脸上,融化了冬夜里渗在每一个毛孔里的寒冷。年轻的他们眼睛里跳跃着烂漫的光芒,瞳孔亮得宛若银河里星辰。青春似乎被他们无限延期,肆意欢笑点缀了他们每一段最美好的时光。
柏铭涛仿佛自己也回到学生时代,青春飞扬,血气方刚。
大家都七嘴八舌聊了好多,唯独他没怎么说话,格桑桑便问:“师兄。你年轻时候就没经历过点儿奇葩事儿么?”
柏铭涛笑道:“当然有。”
他要跟一群小朋友分享他的私房事儿,都竖着耳朵听呢。应向晚还从来没听他说过以前什么的,更是有兴趣。
“其实我上大学的时候每天都忙课题和学生工作,没你们这么多好玩的事情。就一件事情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他顿了顿,道:“我们跟一个医学院的朋友在他的实验室煮火锅,不远处的案台上正摆着人体器官……”
众人一时间都是想要呕吐的表情。
“噢对……火锅还是用酒精灯煮的……”
众人:……
应向晚问道:“味道怎么样?”
柏铭涛用一种很复杂的口吻道:“永生难忘。”
众人再次:……
“我那朋友还忙着看标本,就端着碗边吃边在案台边上看。后来他导师突然进来了……”
大家都一副被吊着胃口的表情,柏铭涛依旧不急不缓的口吻,“他一紧张手抖就把碗打案台上了,热汤全扑在人体器官上。”
应向晚懦懦地问句:“烫熟了吗?”
陈扬没忍住就直接往厕所奔。
所有人用一种你简直丧心病狂的眼神看了眼应向晚,然后又满脸期待地看着柏铭涛等待下文。
“他导师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那器官说,全给你烫熟了!明天师门聚会也别点菜了,喊你师兄师姐全上这儿来得了!说完那老头又盯着那些器官看了半晌,痛心疾首地说,‘心、肝、胃,还有肠子……真够办一顿的了,杀猪祭祀都没你这么隆重……’”
这个故事真的不要太冷,全部人都整脸神经错乱,往死里抽搐。
或许是因为这个故事真的太冷了,柏铭涛彻底征服了他们那群牛鬼蛇神,大家已经完全忽略了他是个比他们大七岁的老人家……
一晚上大家说说笑笑这么闹腾着天也渐渐亮了,应向晚体力不支直接脑袋搁柏铭涛肩膀上睡了过去,格桑桑和陈曼也横七竖八地睡在地毯上。
“旁边有客房。”陈扬低声说了句,没有指名点姓,但是说给柏铭涛听的。
柏铭涛很客气,“没关系。这里也一样。”
陈扬把被子盖到应向晚身上,“我再给你拿一床。”
“不用。我和她一起。”
陈扬恩了一声便自己走到边上,也窝进被子里睡了。
柏铭涛疲惫,却怎么都睡不着,索性搂着应向晚,低着头闻她头发好闻的香味。
大家都闹得太晚,他轻手轻脚起来,所有人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柏铭涛到楼下披上大衣和围巾,自己喝了一杯清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扬竟然下来了。
“不好意思吵醒你。”柏铭涛声音有些疲惫。
“我本来就没睡着。”陈扬用牛皮纸打包了两块蛋糕递给他,“早餐。我送你。”说着就先抬脚往门外走。
柏铭涛对陈扬的印象一直都比较消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洗了一碗樱桃板着脸让应向晚吃,然后摔门就走。在王颢婚礼上见他,他的表情淡漠到自己就是空气。昨天晚上,所有人都笑得肆意,他的表情却一直很淡,却感觉得到他开心。他的性格的确是挺内的……但他能这么早下来给自己装早餐,送自己,可以说明他心里并不是也这么冷。
应向晚交的朋友真是什么性格都有,五花八门的,一群人竟然还能凑在一起不亦乐乎。
去机场的路上,陈扬扭开车载电台就一路都没说话。车停在门口的时候,他也没有要下车送一送的打算,淡淡说了句:“一路顺风。”
“谢谢。”柏铭涛很真诚。
陈扬回过头,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正眼看柏铭涛,他嗓音淡薄低迷,却很有态度,“对向晚好一点。她不是公主。”
“我会的。”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简单明了,却彼此都懂,仿佛是许诺,因为郑重,所以不需要说太多。
陈扬点点头,车子瞬间飞驰而去。
他打包了老字号的灌汤包回家,在厨房用细心地熬粥扎豆浆,清晨的阳光正好挪到厨房偌大的窗墙,他看着花园里依然满园的锦绣发怔。
如果生活也能这样四季常青,该有多好。
忙好一切,他走到客厅,躺在米白的布艺沙发上,闭眼休息。晨光里他的五官立体安静,瘦削的身形显得有些嶙峋,无尽的落寞从他身体里释放出来,竟溢满空旷的客厅。
大家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应向晚醒来的时候发现没有柏铭涛的影子,再看了眼时间,便知道他肯定舍不得吵醒她,自己去机场了。手机里还躺着他说准备起飞了的短信。她心里了然便又闭着眼睛开始养精神。
一群女生全在陈扬卧室排队沐浴洗漱,没排到的人全跟待宰的猪似的排在他床上继续睡。
吴熙倒是随便在客房解决一下就OK了,整得容光焕发地过来发现床上还是原来那三个人,便嘀咕了句:“女人就是麻烦。”
排在床上的应向晚,顾言和陈曼动作非常一致地抽出脑袋底下的枕头闭着眼睛就往门口砸。
待餐桌上所有人都坐整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不过,各个都没有通宵过的样子,全都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的立马就可以去登台演讲。只有陈扬一个人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眼神黯淡无光。
“陈扬。你精神好差。要不要去洗个澡舒服点。”应向晚喝了口豆浆道。
陈扬摇头,“没事。只是没睡好。”
吴熙顿时停了手里的动作,吞下嘴里的东西,眼神变得格外犀利,“你又失眠了?”
“有点。”
“过完年去医院看看吧。你这状态真不行。”
“知道。”陈扬舀了一勺粥到自己碗里,态度很随意地道:“习惯了。”
顾言特别不满意地教训道:“你别整天什么都不在意。今天才小年夜医生还没都放假一会去就看。”
陈扬很疲惫,觉得多说一句都是累:“我自己知道。”
一时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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