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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涛向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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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志辉举起酒敬柏铭涛,“柏总。我敬你,你随意。”
柏铭涛举起酒杯示意,真的就只呡了一下便放下酒杯。
高群说:“明天就去看。铭涛,他那基地不错,还可以钓鱼。明天我们去他那里让他破费下,让我吃点山鸡和绿色蔬果,改善一下膳食结构。”
应志辉赶忙道:“是是是。你们尽管来,正好夏天很多水果到季了,可以吃个够。”
柏铭涛笑道:“又是鸿门宴哪……”
高群在官场多年,老奸巨猾,他大笑,指着柏铭涛直接亮剑:“你这个狐狸。帮老哥个忙嘛。这话怎么说的!就去看看嘛,也没非要合作,给指点指点,提点意见,让他们企业也学习一下,改进改进。”
柏铭涛还是一副悠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这两天比较忙,有空了给你电话。”
这边柏铭涛攻坚不下,步云端起杯子来敬梁音,什么也不提,只是夸她:“梁总久闻大名,果然能干又漂亮。我敬你。”
这知道门道的人,看这总觉得要有什么电光火石。心里都期待着呢。
怎知梁音施施然举起酒杯,轻抿一口,还客气地说了谢谢。
步云说:“梁姐保养这么好,平时是不是都很注意。我很多朋友都开始让我给他们送绿色蔬果,比较天然对皮肤也好,最重要是安全。回头我也送一篮过去给你。”
梁音语气里带着笑意,“那我先谢谢你。其实我平时也很忙,没空去注意这些,可能我们公司食堂还不错吧,我吃得一直都很健康。”
这话一出,柏铭涛都笑了。
步云不依不饶:“我们免费给你们公司食堂供应一年蔬果,你们可以感受一下。”
柏铭涛:“要我说,这生态不生态的其实是次要。关键是谁做的饭。技术很重要。”
做生态农场,不是随便移植过来就行,怎么实现有限地方的品种丰富性,季节品种更替,可持续性,美观性等等等等。很多都要考虑。
应向晚突然举杯敬步云,笑盈盈地说:“我先代表柏远全体员工谢谢你给全国九十三家分部提供一年的生态蔬果。相信一年后十二万员工都会对你们的品牌感激不尽。祝你们生意兴隆。”
步云这酒喝不是,不喝也不是。话是她自己说的,被人钻了空子去难道还能抵赖?不抵赖,这一年得赞助多少钱出去……
高群冲梁音挤眉弄眼:“梁音。你女儿可是得你真传啊!”
梁音客气谦虚道:“还要请你们多多提携。”
柏铭涛眉心直跳,这丫头!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嘴都抽了。
步云硬着头皮硬道:“这是我们的荣幸。希望能跟柏氏有长远的合作。”
应向晚笑道:“当然。合作共赢。来,我也敬应总一杯。”
家事人家管不着,只是饭局从头到尾应向晚不喊他一声爹,坑他坑得大义凌然还如此面带笑容喊他应总,这让人心里真是捏一把汗。这样厉害的女孩子,前途怎么可量?看着不怎么参与谈话,却时刻警惕,找着这样谁都想不到的漏洞,一时间踩的对方痛不敢言。还有她的无亲无义,让人真不敢低谷了这年轻人的心事和决断。是个狠角色啊……
要应向晚知道人心里这么想的,一定口水吐过去。无你妹的亲和义。是随便什么人都得亲都得有义的吗?
应志辉一杯酒下肚子里,什么滋味只有自己清楚。这是自作自受。
柏铭涛这时候松口了:“既然应总这么支持柏氏,我们也欢迎。一起喝一杯吧。”
应志辉也不算太蠢抓着这台阶自己下了:“明天还请柏总赏光来看看。”
柏铭涛不置可否,点点头。
一顿饭吃到这个时候也就差不多要结束了。
高群还提议续场,柏铭涛借口还有事情,梁音也借口最近太忙要回家休息,高群只好作罢。
车开远了,柏铭涛突然笑出来。接着,梁音也笑了。
应向晚就是这样出其不意,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柏铭涛送应向晚和梁音回家,车一停,梁音还没说话应向晚就先迅速开口:“到家里喝杯咖啡。”
梁音有意思地看看应向晚,什么也没说,径自下车了。
柏铭涛从副驾回过头说:“不坐了,都这么晚了。”他捏捏应向晚得脸,其实心里可不这么想呢。
应向晚:“哪里会晚!坐一会儿。”
柏铭涛舒口气,回身看着前面。梁音都没说话,按照规矩是不能的。
应向晚赖在车上也不下车了,这种时候要跟她说矜持她一定会咆哮,矜持个毛线,老子都跟他同居了!矜持给谁看啊!
梁音进屋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又走出来,借着花园里的灯看见车上应向晚坐在后座,柏铭涛坐在副驾上回头不知道在跟她说什么。
她远远地问:“要喝单品还是意式?”
应向晚把剪刀手伸到柏铭涛面前,有得意又傻乎乎地咧嘴:“YEAH!”
柏铭涛下车说:“茶吧。解酒。”
梁音:“行啊。来我家还敢挑的。”
应向晚拉着柏铭涛的手冲他吐舌头比划鬼脸,她想留他下来住,又不敢说。
两人在客厅突然就没什么话聊了,一点都不像在家里一样不说话也那么平和温暖,现在眼神一碰都跟做贼似的立刻挪开,尴尬得要命。果然心里有鬼就是行不正。
梁音不懂从哪里翻出一包茶放柏铭涛面前的茶几上说:“家里什么都没有,这是我自己带身上的,想喝自己泡。我先上楼休息了。”
应向晚:“……”
柏铭涛:“好。晚安。”
梁音:“晚安。”
应向晚特想问他能不能住这儿啊,住什么破酒店浪费预算。奈何话梗在喉咙里,一脸被鱼刺卡到的狰狞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梁音。
梁音:“怎么了?”
应向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你睡觉去吧。晚安。”
她眼睁睁看着梁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都没把话说出来。应向晚盘腿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直挺挺的,她整个人都没动,就视线挪到柏铭涛那儿。
柏铭涛笑的如清风一般,他起身坐到她边上,把她拉进怀里,“第一次知道你会这么想跟我在一起。”
应向晚嘟哝:“会不会聊天儿啊。说的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
柏铭涛偏过头吻她,两人嘴里都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自然而然就醉了。
两人的唇还贴在一起,应向晚低声说:“就是想跟你一直在一起。我喜欢你抱我睡觉。”
柏铭涛轻轻印一下她的唇,说:“那晚上我睡这里?我记得你的衣帽间里应该是还有我的衣服……”
应向晚双眼瞪得跟金鱼似的,晚上好像是梁音在她衣帽间里给挑的衣服……诶!反正她老早就知道柏铭涛过年时候住这呢,管她呢,住被。
“反正她都知道了。别走了……明天早上梁音起来前你再离开……”应向晚下吧搁在柏铭涛肩膀上,捏着嗓子赖赖地说。
柏铭涛根本连挣扎都没有,就应下了:“好。”
应向晚搂住他,像被满足的小孩子似的笑的天真烂漫。
睡觉前,应向晚在衣帽间里真的找出了柏铭涛的睡袍,内衣裤,袜子,还有一整套西装。她冲着靠在门口对自己笑得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人耸耸肩,“我觉得梁音的意思其实就是让你住这儿。别客气。不然她中午为嘛要问我是不是把你行李运过来呢?”
应向晚对于自己的解释很满意,心情乐开怀。但依然自觉把闹钟定到六点半,让柏铭涛早起回酒店。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异常亢奋,在柏铭涛怀里滚来滚去,滚得没意思了就玩他脸,时不时亲一亲自己喜欢的五官,后来发现柏铭涛整张脸自己都很喜欢。
柏铭涛无奈:“小朋友,你今天干嘛这样亢奋?”
应向晚:“喂!我们可是在梁音眼皮子底下同居哦!”
柏铭涛:“……”
应向晚:“我从来没有带男朋友跟梁音看过,虽然她也知道王颢,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可以跟我一起在她眼皮底下晃来晃去,不用遮遮掩掩的。”
柏铭涛心里终于知道自己还有比王颢捷足先登的时候,暗爽极了。
应向晚:“我就是高兴。”
柏铭涛搂住她,“那我们做更高兴的事情。”
应向晚:“……”
因为还是有点做贼心虚的缘故,早晨六点半闹钟一响应向晚就从床上跳起来,柏铭涛迷迷糊糊地伸手拉住她,又把她拖进怀里。
------题外话------
不好意思。昨天竟然忘记发了。今天补上…

、第一百八十四章

“起床!一会梁音要起来了!”应向晚推他。
柏铭涛起床沐浴洗簌,应向晚自觉任务已经完成便趴着继续睡觉做春秋大梦。柏铭涛洗簌好出来,亲了亲横在床上的应向晚,便出门了。
这个世界真的不要太巧,他把房门拉开时,梁音似乎正好要敲门,她的芊芊玉手还举着。
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也好在了都是老练的人,很快就神色如常。
柏铭涛先开口:“伯母早。”
梁音挑着眉毛打量神清气爽的柏铭涛,这要是大清早过来看女儿的她就把梁字倒过来写,应向晚都胆子肥成这样儿了?她似笑非笑地说:“早。”
柏铭涛:“晚晚昨天没睡好。还没起。”
梁音点点头,又四下看了看,半晌才说:“下来吃早餐吧。”
柏铭涛:“好。”
他跟在梁音身后轻声下楼。
两人相对坐在餐桌边喝粥。餐厅里十分安静,汤勺轻轻碰在碗边的声音回荡好半会才慢慢散去。
梁音吃完东西,优雅地喝了一口玻璃方杯里的清水漱口。然后,她两手臂交叠放在餐桌上,开门见山问柏铭涛:“晚晚还这么年轻,她做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全凭开心。你呢?怎么想的?”
柏铭涛不急不缓地放下汤勺,抽了一张纸巾轻轻印干净嘴,他毫不畏惧地看着梁音,十分坦然地说:“伯母。请你出山的时候,该说的话我都说了。”
梁音在牢里时,他亲自去看她,跟她解释,亮明立场,求她配合自己里应外合,他费尽心思把人捞出来。而后,又三番五次去求梁音出山帮自己,请她给自己和应向晚的感情一个转机。
梁音当然还记得他说过的话,也觉得这个孩子确实难得,为了复合,做这么多努力。知道两个人同居,跟看到两个人同居是不同的概念和感受。这种感觉就像是女儿已经是别人的一样,不再敲打敲打心里总不放心。
她说:“你跟我商量的条件,我都很随意。但向晚,我只有一个……”
柏铭涛打断她:“伯母。今年年底我们应该就要订婚了。”
梁音没有想到事情发展这么快,而且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不是应向晚亲自告诉自己的。
柏铭涛:“我们说好的,她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大四她没有什么事情了,订婚也不会影响什么。我们两个人现在这样很不方便,总是要有个身份和立场会好很多。”
这个消息太具有冲击力,梁音一下子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她微微发怔,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儿就这样准备好嫁出去了?这一天还没来,梁音仿佛已经看到了披着嫁纱的应向晚,心里复杂的情绪翻涌着,眼睛不觉已经泛红。一眨眼,她便长这么大了。
柏铭涛有些懊悔话说得不是时机,应该在晚晚在场的时候,一起开开心心地宣布这件事情,而不该在梁音跟自己要承诺的时候,像发布告似的做提前通知。
梁音喝了一口咖啡,说:“铭涛。你知道,我就只有晚晚一个孩子,我做不到像一些母亲一样为孩子放弃自己的人生和选择。但我跟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爱她是一种本能。”
柏铭涛的态度很坚定,这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必然,“伯母。我三番五次地去请求你,必然是想跟她一直走下去。我们不可能永远在谈恋爱,结婚对我们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梁音:“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不然也不会松口答应。只是,你们要结婚了,但向晚还这么小,你们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柏铭涛老实道:“没有……我们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她还没玩够,我一直很忙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太多,我们都不想要孩子来再分割我们的时间。但我们想结婚。”
梁音:“噢……事业呢?”
柏铭涛:“我自己的事业如何,你也是知道的。晚晚的话……我想让她来做老板娘。但我还是尊重她的意愿吧……”
梁音笑笑,道:“铭涛。你现在的事业是姓柏的,但多数不是你柏铭涛的。你两个哥哥对柏远和乐一虎视眈眈,说不定明天这些东西就从左手换到右手了。我们都是看多了商场上风风雨雨的人,感情确实很重要,但什么都没有的感情就是一场豪赌。晚晚赌不起。”
柏铭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些东西是谁的,决定权不在我。但我能跟你保证,如果我跟晚晚走不下去了,但凡我名下的产业都归她。”
如果是应向晚听到这个话,立刻便要骂他神经病,说自己才不稀罕诸如此类。梁音不,感情是个好东西,但是靠不住。柏远确实还不是柏铭涛的,但她知道柏铭涛一步一步如此用心在做什么,就算现在闹翻了脱离柏家,他的身家也不会太差。
所以她没什么好客气的,出于自愿原则,她还象征性说:“出口这么豪气,可不要后悔。”
柏铭涛至始至终都很坚定,即使现在拿出所有的身家,也丝毫不变颜色,“只要你不后悔让晚晚嫁给我。”
梁音嘴角微翘,笑得像女王一般矜持高傲,“我只是帮她寻一个后路罢了。”
应向晚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赤脚走到浴室里洗簌,然后顶着蓬蓬头跌跌撞撞地下楼。当她看到餐厅里坐着的两个人时,忍不住一个机灵,面前轰然一道闪电把她惊醒了……
她立刻昂首挺胸,瞪大眼睛,提起嘴角,又扒拉两下自己的长发,用尽可能淡定的姿态飘飘然走进餐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梁音打招呼:“早安。妈。”
梁音:“早安。”
说完又回头冲柏铭涛说:“早安。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啊?”
柏铭涛:“……”
梁音眉峰高高挑起,看了看别处,也就姑且忍着应向晚这么演技拙劣地装下去。
应向晚拉开柏铭涛边上的餐椅,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两口,又说开了:“妈你早上怎么这么早?”
梁音:“锻炼啊,顺便给你们买早餐。”
应向晚用筷子叉了一个海鲜煎包,咬一口,外脆里香,味道美死了,她频频点头:“嗯!超棒!所以你们两路上碰见一起回来的吗?”
梁音:“家门口碰见的。”
柏铭涛:“……”
这个一波三折的早晨告诉他,不要低估任何一个女人的演技。
应向晚松了一口气,笑容超甜地看着梁音说:“妈。我觉得你可能是锻炼的缘故,所以一直这么年轻又好看。”
梁音很开心的样子,笑道:“你别过得这么糙,别过几年看起来比我还老。”
应向晚皱着鼻子,拉着长音哼哼,又说:“受你遗传天生丽质啦!”
梁音心花怒放。
应向晚美滋滋地给梁音夹了一个煎包,还夹一个放进柏铭涛碗里,说:“尝尝。超好吃的。妈明天肯定会买灌汤包!你明天也可以早早过来吃早餐哦!”
梁音竟然也真的热情邀请柏铭涛:“酒店早餐就这么回事,这几天都过来吃吧。过两天出差了又吃不到这么家常的美味了。”
柏铭涛看梁音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满面笑意,知道她是决心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瞒着应向晚,便应道:“嗯。好啊。求之不得。”
一顿早餐,其乐融融。
柏铭涛和梁音出去忙了,应向晚在家里看书。柏铭涛本来想带着应向晚一起去,梁音说不急在一时,有应酬带她去就行了,白天还是好好准备保送考吧。应向晚本来就懒,在家里一整天,磨磨蹭蹭,除非突然特别有状态,不然她东玩玩西看看,一天读不了四个小时。要再跟着他们出去,这简直不要读了。
柏铭涛和梁音去了应志辉的基地,还考察了好几家其他的企业。最终签订了一家全国有名的企业跟柏远合作综合体农场项目,应志辉做高级住宅区居民农场项目。
应向晚知道结果还闷闷不乐,指着柏铭涛大叫:“你怎么这样!”
梁音坐在边上,立刻厉声教训她:“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大喊大叫地说话。做生意怎么能凭你心情和任性?”
应向晚撅着嘴一屁股用力坐在沙发上,特不高兴。
柏铭涛捏捏她脸蛋,说:“应志辉真的给柏远十二万员工提供一年的免费蔬果。这个人情在这边。最重要的是,他提供的价格确实是最合理的,虽然他不是规模最大的公司,但也因为这样,他能接受很多条件,做更多退让。”
应向晚懒懒应声:“噢。”
梁音:“收住你的情绪。”
应向晚跳起来,翻白眼:“我就不盼着他好。我受不了这情绪。”
梁音劝道:“你不能这样子。他是你爸。”
应向晚:“我可不自作多情。人都没觉得我是他女儿。我也没这爸。别再提这件事情,影响我复习心情。”
梁音还想再说几句,应向晚跳脚尖叫:“别跟我说大道理。我比你还能说。”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本来应志辉确实是从来没管过应向晚,不亲也不疼,梁音想来也觉得没好劝的,便道:“行行行。我不说,冰箱里冰着芝士蛋糕。自己去拿出来吃。”
应向晚拖鞋踩的木地板噼里啪啦响,在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然后就是冰箱用力被关上的声音。
梁音有些尴尬,跟柏铭涛说:“她随心所欲惯了,脾气不好。”
柏铭涛没跟任何人提过去年过年发生的事情,应向晚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对梁音的解释也毫不在意,“小孩子么,随她高兴就行。”
梁音有些诧异,情绪很快就过去了。这几天她也认真看了,柏铭涛是宠应向晚宠得没办法,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想来觉得两个人感情好是好事,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正事都办完了,梁音忙,赶着周末就要飞回新加坡。
应向晚和柏铭涛去送她,她伸手抱了抱应向晚,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应向晚梗着这事儿一整天心情都不爽,回家里看了会书,不耐烦地把书直接飞到了窗户上。书脊撞出沉闷的声响,书页啪啦翻过,之后重重摔趴在地上,好些页脚斜斜地卷在一起。
柏铭涛坐在旁边:“……”
应向晚扔下手里的铅笔,把PAD抱出来,看电影。
柏铭涛视线扫过去,“……”
应向晚盘腿坐地毯上,整个人向前弯着,下巴搁在茶几上,百无聊赖地看《穿PRADA的女魔王》。这部电影堪称她的神秘鸡血,现在已经不知道看的第五还是第六遍。
中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花园里各色的花姹紫嫣红,根本感觉不到玻璃外暴烈的阳光和温度,只觉得一切刚刚好的舒服。
是的,应向晚又睡着了。
柏铭涛把书捡起来,抚平卷起的页脚,轻放在茶几上。然后把应向晚抱上楼。
这一觉醒来已经到晚饭,应向晚还是闻到香味才醒过来的。冲锋车一样冲下楼,看到餐桌上的黑胡椒牛柳,用拇指和食指拈了一块仰头送进嘴里。
嗯!香极了!
柏铭涛直到开饭也没表态什么,看应向晚毫无形象呼噜呼噜地吃饭,吃好把餐具一推又到放映厅里玩跳舞毯。
她心情不好全挂在脸上,偏偏又要带着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拽样子,满脸戾气和不耐烦。自顾自想干嘛就干嘛也不跟柏铭涛搭话。
柏铭涛善后结束进放映厅把投影关了。
应向晚不抓狂地尖叫,只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拿毛巾擦汗。抽抽鼻子,又趴在窗台上看外边。
柏铭涛伸手把她巴在窗沿的手拿起来,应向晚犯倔,十个手指头紧紧屈着不松。
“怎么回事?”柏铭涛像捏猫咪一样捏着她脖子后边,轻轻扬声:“嗯?”
应向晚下巴搁在手背上,嘟哝道:“读不会被。”
柏铭涛:“认输了?”
应向晚小小声说:“不是。就是不喜欢。不想读。”
柏铭涛用力把她拉起来,往自己这边带,认真地看着她说:“四本书都读完一本了,这本读完就成功一半了。”
应向晚伸手捂住他嘴,“别说!”
柏铭涛拿开她的手,“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应向晚听着他口气不善,性子都使不出来了,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自己窝着。
柏铭涛淡淡地说:“如果做什么都做了一点点就放弃,你什么也做不成。”
应向晚一动不动,也不应话。她听到柏铭涛离开的脚步声。不轻不重,没有一点点犹豫。
四周安静了。应向晚一骨碌起来看了一眼放映厅。他真的走了。对自己很失望吧……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事情做了一点点碰着困难了就放弃,寰宇杯也好,学生工作也好,即时碰到很难的事情,她也觉得努力就能过去。但现在这个,是她怎么努力都不能懂的,而且她一点点都不喜欢。
她盘腿坐在地上,手肘抵着膝盖撑住下巴,眼睛用力撑大向上看着天花板。觉得又沮丧又委屈,不一会儿,眼睛就泪汪汪的了。
柏铭涛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特可怜巴巴的跟被抛弃的流浪小狗似的的应向晚,自个坐那儿跟自个置气。
应向晚听到声音,视线转过来,一下子又转回去了。
“要坐这还是去书房?”柏铭涛走到她面前,蹲下,看着她问道。
应向晚撅撅嘴,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书房。”
柏铭涛伸手拉她起来。
他不需要应向晚懂每个公式里面那些复杂的推理,“记住结论,还有你每一步演算的意义是什么。”
应向晚:“嗯。”
柏铭涛:“这题算给我看看。”
应向晚慢吞吞地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得出结论的时候还偷偷看了一眼柏铭涛。
柏铭涛敲她脑袋:“看我做什么。答案写上去啊。”
“对不对嘛……”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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