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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老婆,别嚣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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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棠低低的应着,没有再看秋凉一眼。
*******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霍歌与秋凉去了爷爷家守岁,同去的还有苏苏与何冰,文怡与孙司空。
何冰在L市没有一个亲人,苏苏有也和没有一样,所以每年的春节他们都在一起过,今年秋凉虽然结婚了,但还是不忍将他们落单的,她征求了霍歌的意见,没想到他欣然同意,说爷爷喜欢热闹,多去些人才好。
二姑霍明夏婆家的长辈们早就去世了,所以过年的时候她都会让自己的儿子过来陪外公过年。
“呵呵,看你们这几个丫头,一个比一个水灵!”霍占武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秋凉很久都没有看到他如此高兴了。
“那爷爷说拿个丫头最水灵啊!”霍歌瞟了秋凉一眼,问爷爷。
“坏小子,难为爷爷呢!”霍占武打了他一下屁股。
霍歌笑眯眯的继续问:“是秋凉呢?是秋凉呢?还是秋凉呢?”
桌上的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孙司空更是大呼受不了,“霍七你丫真是恶心到我了,就一老婆奴!”
霍占武也笑呵呵说:“我们家小哥就是宠老婆,这一点比你强!”
孙司空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秋凉从吃饭的时候就没抬起头来,恨不得将脑袋扎进碗里,今晚的霍歌嘴上像抹了蜜一样的甜,当着众人的面净说一些甜言蜜语的话,她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警告他收敛点。
谁知道他却大呼一声:“啊!好疼!老婆你干嘛踹我?我做错什么了吗?”说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居然还眼巴巴的等着她怎么回答。
秋凉大窘,羞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担心他话太多…。忘记吃饭!”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笑,秋凉恨恨瞪他一眼,霍歌则狡猾的冲她眨眨眼。
饭后,他们去了后山山顶,准备在那里燃放烟花。
只可惜,天空却在这是飘起了雪花,虽然不大,却也洋洋洒洒。
秋凉闻着山顶清冽的空气,看着山下一片银装素裹,她伸出手,忍不住去接随风飘舞而下的雪花。
“不冷吗?”霍歌走过来将她拥进怀里。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里头一件白色衬衫,脚下一双高脚牛皮靴,竟然身上还很暖和,秋凉倚在他的怀里舒服的叹了口气。
这时,苏苏他们已经将烟花从后备箱里拿出来,文怡笑着说:“男人负责点,女人负责看!”
何冰和孙司空听话的上前把烟花放好在空地上,拿出打火机,点燃。
“砰!砰!砰!”大朵大朵如菊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那五颜六色的绚丽色彩映照在漆黑的天幕上,活像镶嵌在黑丝绒布上的上好锦绣,只可惜,终究是昙花一现。
“真美!”秋凉抬头,痴迷的望着天空中瑰丽的色彩,尽管是霎那间的美丽,但依然让人着迷。
“女人就是喜欢这些东西!”霍歌将她搂的更紧,“你身上怎么这么冰?像个冰棍!”
“我从小就这样,特别是冬天,手脚总是冰冷!”
“呵呵,女人就是事多!”他笑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脸冻的红扑扑的,还真可爱!”
“喂!你们两个不要在那卿卿我我的好不好!当着些人死的吗?”孙司空站不不远处冲他们不满的大吼!
霍歌嗤笑一声,继续揉捏秋凉的一张小脸蛋,“别管他!他是嫉妒的,自家的老婆摸不着,吃不着,他快憋死了!”
秋凉也乐了,“怎么,文怡还是不让他碰吗?”
霍歌低笑:“岂止不让碰!他家的”老二“都差点让那丫头给踹折了!”
秋凉狂笑:“哈哈哈…文怡好厉害!”她笑着,不自觉的就往某人的那个地方望了眼…。
霍歌出了一身的冷汗,“秋小凉,你不要学些乱七八糟东西!要不然……你就怀不上宝宝了……。”
秋凉:……。
霍歌正自顾开心的看着秋凉那一脸的羞恼样,忽然就觉的脖颈间一凉,一个雪球砸到了他的头上。
孙司空得意一笑:“叫你丫说老子坏话,叫你得瑟!”
他蹲下身来,又从地上捧了一团雪,冲着霍歌又砸了过去。
霍歌身姿矫健,很轻松的躲了过去。
孙司空冲何冰他们使了个眼色,不一会,文怡和苏苏也加入了战争。
霍歌冷眼站在那,特不屑的瞅着他们。
即使他再怎么灵活,终是不抵他们这么多只手。
最终,在一个大雪球砸到霍歌脸上的时候,秋凉终于怒了。
“霍七,你不会砸回去的吗?”
她在地上捧了一大把雪,团成球,狠狠砸回去。
“敢往我家霍七脸上砸!”秋凉怒火冲天,“霍七就靠这张脸呢,你们找死!”
霍歌抚额,揉太阳穴,“秋小凉,你给我回来!”
只是已经处在兴奋奋战中的女人,根本充耳不闻。
为了避免那个小女人被那群人欺负了去,霍歌无奈的加入战争。
一群人,仿佛回到了童年,打闹成了一团,那些悲伤的、痛苦的、无奈的往事似乎也离他们远了。
“啊……。好了好了……。我们认输!”秋凉躲进霍歌的怀里,不住的讨饶,可一双眼睛却是晶亮明媚的。
霍歌搂住她,望住她灿烂若花的脸和水亮的明眸,心中不禁一荡,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简单而快乐,执拗而可爱,让人知不觉的就会爱上她。
霍歌一愣,是爱吗?他似乎从没有定义过与她的关系,从最初觉的她穿旗袍的样子很美签她成为天澄的艺人,到察觉出她眼中的爱慕而让她当名义上的女朋友去应付家里人,再到因为爷爷的逼迫而被迫结婚,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直在变,这使得他一直没有静下心来问问自己,到底爱不爱她?
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他会很开心,很放松,会感到幸福与满足……甚至他在她面前会说一些和做一些自己以前根本不屑去说去做的事,包括嫉妒。
他会嫉妒那个肆意叫着她“小包子”的男人。
他会嫉妒他和夏欣荣之间的肆意亲热。
他觉的不可思议。
不管怎样,他现在很乐意也很享受已婚男人的身份,也愿意做她秋小凉的男人。也愿意去爱她。
“呵呵…。好久没这么开心了!”秋凉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冲远处的何冰大喊:“何冰,趁现在的气氛这么好,求婚吧!”
何冰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像个呆子。
孙司空文怡也在一边瞎起哄,“哦哦哦,求婚!求婚!”
霍歌轻笑着拍了下她的头,“顽皮!”
苏苏的脸上绯红一片,不过眼神却期待的望着何冰。
“这…。太突然了,都没有求婚的礼物啊!改天吧!”何冰为难道。
霍歌走过去,将自己手上的男钻脱下来,递给他,“就拿这个求吧!”
秋凉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手指,撇嘴嘀咕:“都没有给我婚戒的!”
何冰有些尴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拿着吧,苏苏等了好久哦,不要让她再等了!”秋凉从霍歌手里拿过来,把钻戒放在何冰的手心,郑重道:“何冰,苏苏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这个婚戒你就当是我送你们的吧,今天先把婚求了,等过了年你们再选个日子结婚吧!”
何冰接过来,垂眸看着手里耀眼的钻石,嘴角牵起一抹牵强的笑意,却迟迟不见行动。
气氛一时凝滞了,苏苏脸色也有些微微的发白。
却在这时何冰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赶紧接了起来,好似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对不起,我去接下电话!”他快速往远处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个榆木疙瘩,这么关键的时刻去接什么电话!”秋凉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拳头,又对一旁的苏苏道:“你男朋友啊还真是不解风情!”
苏苏露出一抹极其苦涩的微笑,“是啊!”
秋凉知道她心里肯定不高兴,拉着她的手安慰,“你也知道他就是个呆子吗?其实求婚啊也就是个形式主义,重要的还是结婚仪式,到时候你们结婚的时候……。”
“到时候你得为我们办一场豪华至极的婚礼!”苏苏笑着接过她的话。
“嗯,肯定的呀!”
“老爷叫你们过去呢,说是要发红包给你们这些小孩子!”霍占武的老佣人老李过来叫他们,一脸的慈爱。
“哇!有红包拿哦!”文怡第一个冲出去,紧跟着几人也随后跟过去。
霍歌朝着何冰的方向望过去,朦胧的夜色里他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似乎有隐隐的笑声传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
他幽深的眸射出寡淡的光,听见前面秋凉不住的呼唤才收回目光,大步追上去。
爷爷给的红包很丰厚,作为霍家的媳妇,秋凉得到爷爷一张银行卡,其他人则是厚厚一沓信封的现金。
“外公您可真偏心,文文也是您的孙媳妇啊,这差别也太大了点!”
“那不一样!”霍占武坐在轮椅上,笑眯眯的说:“文文在我心中就是半个女儿,是自家人,小秋就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小秋能给您霍家添孙子,文怡就不行啊!”苏苏眨眼,笑的暧昧。
霍占武又一次满脸期待的望向了秋凉的肚子。
秋凉觉得自己真是压力山大啊!如果她生不出孩子,相信爷爷要剖开她的肚皮来看看了。
文怡的脸白了白,秋凉担忧的望过去,她无声的笑笑,随即底下头去闷声吃饭。
自从流产以后,文怡就向孙司空提出了离婚,只这男人一直不答应,还死皮赖脸的叫上自己的母亲帮他说情,文怡无法,只得搬了出去。
她期望,分局两年以后,就可以离婚了,可孙司空总隔三差五的就会去骚扰她一番,文怡简直苦不堪言,最后只得搬回了自己的娘家。
“不管怎么样,这婚我都是离定了的!”文怡决绝的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到自己的车子前,风一般的疾驰出去。
孙司空跺跺脚,这丫头驾照刚学完没几天,竟然开这么猛,还要不要活了,他二话不说赶紧上了车,对着霍歌他们挥了挥手便追了出去。
这些天,霍歌一直很忙,晚上也回来的很晚,往往他回到家的时候秋凉就已经早早的睡下了,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他又不见了踪影。
他总是在第二天早上清晨打来电话给她,语气歉然的哄她:“对不起小狼崽,最近这些日子有些忙,等过了几天,我们去旅游,随你去哪里都好!”
秋凉总是一脸僵笑着回应,“没关系!”
又一天,艳阳高照,天气也渐渐开始回暖,秋凉和苏苏约在小小花园喝咖啡。
“这是定下的剧本《恩情》,已经有一半的资金注入进来,前期筹备的也差不多了,演员也选好了。”苏苏将一叠资料递给她,“只差你来定什么时候开机了!”
“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将,就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一切都搞定了!”秋凉感激的对她笑着,“苏苏,我要怎么谢谢你?”
“其实也不用谢我,我只是出出力,真正出谋划策的是霍歌!真要谢的话,你去谢他好了!”苏苏暧昧的冲她眨眼。
“霍七?”秋凉疑惑。
“我就知道这骚包男人没告诉你!好家伙,直接撤了人家的投资资金,那一幢幢大楼都盖到十几层了,能停吗?这不,第二天,那些当初我们求着也不来的资金,大佬们乖乖的送来了!”苏苏愤恨的摇着头感叹,“妈的,人比人真真是气死人啊!”
“原来最后还是靠的他!”秋凉苦笑。
苏苏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在情感上她可以给霍歌百分百的爱情,她也期望他能给她百分百的感情回报,可是在物质方面,她却又不想依赖他半分,生怕被他看轻,会让他以为自己的爱情和他的权势地位挂钩。
“你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正儿巴经的霍太太,别说现在你们好好的,就是将来离了,他的一半也是你的,所以他帮你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的,OK?”
苏苏恨铁不成钢,真想扒开她的榆木脑袋看看,那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秋凉妥协,“我现在不接受也得接受了!”依那家伙的脾气,如果她不接受,他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她!
“咦?”苏苏翘着脑袋透过超大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过去,“那不是霍歌吗?”
话刚落,脸色却变了变。
秋凉见她神色不对,顺着她的方向也望过去,“不就是霍老七吗?看你好像见到了怪物!”
秋凉定睛一看,额,确实不是怪物,却比怪物更可怕。
霍歌正与梁安晨一前一后的从对面秀水街的名品店里出来,梁安晨似乎是买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的提着,脸上一脸甜蜜。
霍歌脸色淡淡的,穿了简单的灰蓝色衬衫和白色长裤,长身玉立,气质超然,站在人群里十分扎眼。
他替梁安晨拉开车门,等她进去了,他却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倚在车身上拿出一根烟来。
他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他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梁安晨从车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来,一双眸子幽怨的看着他,她嘴唇动着,似乎是给他说了几句什么,霍歌眉心蹙起,眯着眼看了她良久,才将半截没有吸完的烟仍在地上捻灭,这才上了车,两人很快驾车离去。
“你说他最近很忙,难不成就是忙着和这个女人逛街约会?”苏苏冷冷的问道。
秋凉垂下眸子,轻轻啜了口咖啡,“谁只知道呢?”
秋凉没有想到梁安晨会给她打电话,电话那头一道甜腻柔软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夏小姐,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地方你定!”
她的话说的客气而周到,秋凉没有理由拒绝。
她们见面的地方定在了秋凉一直很喜欢的蔷薇茶室,梁安晨一袭优雅的白色百褶裙,上面点缀着点点淡紫色的百合花,一头黑亮的直发披散在脑后,所谓清水出芙蓉也不过如此。
隔得很近,秋凉能够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幽幽的百合清香。
如果说梁安晨是百合,那么秋凉便是蔷薇。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红色的紧身超短裙,露出一双莹白光滑的长腿。
“夏小姐很喜欢蔷薇吗?”
“是,很喜欢!”
梁安晨淡笑:“蔷薇艳丽妖娆,和夏小姐是很像,只是……。七哥好像不喜欢蔷薇花!”
秋凉抿了 一口茶,似笑非笑道:“她喜欢我就好了!”
梁安晨的眼神微露鄙夷,“是吗?”
一时沉默,没有人再讲话,茶室内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桌上放着的茶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我今日来,是想让你看一样东西!”梁安晨从包里拿出来,放在秋凉面前。
那是一张陈旧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报纸。
看出秋凉的疑惑,梁安晨展颜微笑:“这是1988年的全城日报!你打开看看!”
她的眼神放着精光,语气带着隐隐的自得,秋凉的一颗心也高高的提起。
报纸慢慢展开……。
硕大的标题,巨幅的照片,详尽的内容……
秋凉的拿着报纸的双手开始颤抖,接着身躯都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的厉害。
很满意见到秋凉的反应,梁安晨嘴角展开一抹自信的微笑:“你知道了吧,七哥就是因为看了这张报纸才决定和你在一起的,他只是有心里阴影,我相信他始终会跨过这个门槛的,最后,他还是会属于我!”
“他怎么会看到这张报纸?”没有人会去看距离现今20多年的1988年的报纸。
“是她母亲叶知秋亲手拿给他看的,这个狠毒的母亲为了阻止我们在一起,竟然舍得让他目睹这样残忍的东西!”梁安晨怨毒的道。
秋凉合上报纸,沉沉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看了这份报纸,霍七应该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梁小姐,你又哪里来的自信觉的他会属于你?”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他是因为看了自己父亲当年惨死的报道,心里大受打击,他总觉的如果当年他父亲不和我母亲私奔,就不会惨死街头身首异处……。其实说白了这根本和我妈妈没有关系,那只是一场意外,七哥早晚有想明白的一天!”
“人就是这么的自私,为了追求自己所谓的爱情,就可以肆意伤害别人,你的母亲虽然没有直接导致霍歌父亲的死亡,可是她却间接害死了他,并且还让那么多的人痛苦一辈子,比如霍歌的母亲,比如爷爷,还有霍歌…他当时还那么小,你竟然说和你妈妈没有关系?”
“追求自己的爱情与幸福又有什么不对呢?难道非要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吗?”她的语气有着太浓的意有所指,“怪只怪,七哥的父亲不爱叶知秋,有句话说的好,婚姻中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
秋凉冷笑,这个女人心中没有一点的道德观,自私又自我。
“我今天来与你说这些,就是想要告诉你,七哥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你,他只是暂时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所以…。我等着,等着你们离婚的那一天!”梁安晨说完,轻轻一笑,放下一摞钞票,“今天的茶,我请了!”
“不必了!”秋凉放下茶杯,“这里霍七已经买下送与我,所以,随便你喝多少,都不用花钱!”
梁安晨的脸上清白交错,她不再遮掩眼中的情绪,张狂而轻蔑:“夏秋凉,我倒要看看你能挣扎到几时?一个不被父母承认亦不被丈夫疼爱的女人,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那我也看看,一个恋爱了四年都没被男人碰过且又有心脏病的女人,她能活到几时!”
梁安晨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愤恨仇视的目光投向秋凉,好似要把她撕裂一般。
秋凉面无表情的起身,冷声吩咐一边的服务员,“请给这位小姐一杯温水!”
她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那几个黑衣男子,冷冷一笑,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秋凉回到了沁园,这里还是那么整洁,干净,一尘不染,霍歌每天都会叫人上来打扫,对于做家务,他从不让她插手。
其实,秋凉是愿意做的,这是只有女主人才可以拥有的权利。
秋凉环视一圈,这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只独独少了一丝人气。
沙发上两个泰迪熊抱枕静静的放在两边,茶几上摆着一杯水,左边放着遥控器。餐桌上放着一周财经的报纸,草绿的窗帘紧紧拉上,一切都是那天秋凉走时的样子。
霍歌,没有回来过。
秋凉慢慢走着,脚步停在一道紧闭的蓝色门扉外。
霍歌的书房秋凉很少进去,他们就是这么的矛盾,身体可以缠绵蚀骨亲密无间,却又不会踏入对方太过私人的领域。
他的书房非常的简单,简洁,书架上的书也不太多,大多都是一些财经杂志和人物专记,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旁边一个水杯,印有蔷薇花的图案,还是他们去超市一起买的,和她放在客厅茶几上那一个是一对。
秋凉走过来,将水杯拿起握在手中摩挲,微凉的杯壁似乎还残留着他手上淡淡的薄荷香。
秋凉牵动嘴角,自嘲一笑。
突然,桌角被一堆杂志压在底下的一截晕黄的报纸撞入她的视线内。
秋凉慢慢将它抽出来……
一张年代很久远的报纸,巧的是和那天梁安晨拿给她看的那张报纸是同一份。
大滩大滩的鲜红血液,被汽车碾压过的残破身躯,还有那个滚落到一旁排水沟边的血淋淋的头颅。
已经辨不出他的本来面目。
但是秋凉知道,他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人。
如果这个男人没有死去,他会是霍家现在真正的掌权人,他会L市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
秋凉的血液再一次被冻结,全身的毛孔丝丝往外冒着寒气,她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样的一副画面,相信都不会再保留这张报纸,都会将它仍的远远的。
可是霍歌却将它放在自己的书桌上,那个被汽车碾压,身体被大货车撞的支离破碎的人是他的亲身父亲啊!
难道真像梁安晨所说的,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逼迫自己和她在一起吗。
秋凉不敢想下去,仓皇的逃离了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秋凉来到卧室,走到他们的衣橱边,打开,一整排各式时下流行的名牌女装挂在那,秋凉扫了一眼,这是霍歌为她准备的。
她蹲下身子,从衣橱的下面掏出那个铁盒子,拿出彩纸,静静折叠。
又一颗小星星。
接着又一颗,她一共叠了三颗小星星。
她喃喃着,霍歌,似乎我已经等的迫不及待了。
晚上霍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凌晨两点多,他看起来似乎很是疲惫,见秋凉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睡不禁惊讶的挑高了眉。
“还没睡?再等我吗?”他走到秋凉身边,轻笑着抚摸着她的额头,然后又蹲下身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好乖!”
他起身走去浴室洗澡,秋凉如石雕一般坐在沙发上,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身上,有着白日里,梁安晨身上一样的味道,幽幽的百合香气。
很快他便从浴室出来,一身的清爽,只穿了条宽大的浴袍,露出健硕的胸膛,额上的头发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
他走过来一把将坐在沙发上的秋凉抱起来,吆喝着:“走喽小狼崽,去睡觉喽!”
他将秋凉放在床上,含糊道:“好困,我先睡了,小狼崽晚安!”
秋凉看着黑漆漆的屋顶,对着空气幽幽的道:“霍七,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讲!”
身后传来男人略显粗重的鼻息,他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秋凉起的很早,她在厨房忙碌了很久做出一碗鲜香扑鼻的面条,又做了一碗海鲜肉馅的水饺,这才坐到餐桌上静静的等他醒来。
霍歌挣来迷蒙的双眼,双臂一扑就扑了个空,他心下一紧,顿时清醒过来。
“小狼崽?”
他慌忙走到客厅,一眼看见那个丫头背对着他坐在餐桌上,有浓浓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息,他心中一松,慢慢踱步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脖子。
“好乖!这么早就起来给老公做饭!”他看了眼摆在餐桌上的早餐,双眼顿时亮晶晶的,嘴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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