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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情深误浮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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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言的助手就只给了任司徒一些冠冕堂皇的解释,反倒是事务所的合伙人林律师,提到这件事还有些愤愤难平——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盛嘉言惹了不该惹的人。
林律师是盛嘉言在国外留学时的学长,和任司徒的交情也不错,如今也是越说越惋惜:“嘉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推掉了蒋公子的官司,还揍了蒋公子一顿,结果被蒋家的人大肆渲染了一番,我们事务所已经在其中积极调停了,也暂时安排嘉言放假,可……蒋公子依旧咬着这事不放,坚持要告嘉言,还举报到了律协。真被他告赢了的话,嘉言有可能会被吊销律师执照。”
任司徒觉得自己拿电话的那只手已经僵硬得不能自已:“可……盛嘉言压根提都没提过这事。”
“你也知道嘉言这人的个性了,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就是不想让别人替他担心。”
、第 32 章
晚上吃饭的时候任司徒有些心不在焉。
时钟选的是家印尼餐厅;香料的味道颇重;寻寻这个小小美食家点了一桌的菜;巴东牛肉、椰汁咖喱鸡……却是典型的争多吃少,到最后服务生端上了他钦点的姜黄饭时,他就只挑了两粒米;吃完就往椅子上一靠;摸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微微眯着眼睛,一脸餍足地宣布:“我饱了!”
时钟见任司徒盘里的东西一点都没动,眉心微微一蹙:“怎么?不合胃口?”
任司徒这才醒过神来;看一眼时钟,笑得有些勉强:“上班有点累。”
可她这么说了之后;就只象征性地吃了两口,随即又陷入了满腹心事之中。
如果单纯只是吃饭心不在焉也就罢了,可饭后时钟送她回家,好不容易等到寻寻回房做作业,他终于可以在客厅里肆无忌惮地吻她了,她却只是象征性地回亲了他一下,之后又不知走神走到哪儿去了。
时钟索然无味地放开了她,有些埋怨地捏了下她的鼻子:“就不能专心点么?”
此刻的任司徒就坐在他怀里,而他,坐在沙发上,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里,任司徒都能看见他不满的眼神中倒影着的没精打采的自己——
任司徒不自觉地从他的怀抱里离开,转而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垫上,琢磨了一下,索性直说了:“有件事……我不想瞒你,可你听了别生气啊。”
这预防针打得……时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该不会是关于盛嘉言的吧?”
时钟见这女人突然被人揪住小辫子一般的表情,有点无奈——他还真是一猜就猜到了。
彼此之间僵持了片刻,时钟自然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他是真拿这女人没办法了,只能妥协道:“说吧。我尽量不生气。”
任司徒知道自己如今的这番举止,很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明知道他会生气,也明知道他就算生气也会让着她,便真的仗着他对她的迁就,什么都直说了:“蒋令晨把盛嘉言告了,盛嘉言现在被迫休假,很可能还会因此丢了律师执照。”
“你想替盛嘉言摆平这事?”——
他又猜中了。
任司徒认命地点了点头。
时钟忽地失笑:“你一个局外人,凭什么替他摆平?”
他这种语气里不自觉流露出的鄙夷令任司徒稍稍有些错愕,但转念一想,即便他面对她时总是如此的深情款款,可他更多时候是以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总形象示人的,他这态度,任司徒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真正令任司徒惊讶的是他后来接的这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找蒋令晨和解,最后促成他放过盛嘉言吧?”
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想法就这样被他不留余地地揪了出来,这令任司徒有些措手不及,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肌肉隐隐僵硬了,因为她再怎么努力也扯不出一个合适的笑容,可他又以那种仿佛是在示意她“坦白从宽”的眼神看着她,任司徒默默挣扎了几秒,终究选择了和盘托出:“你带我去找沈沁那次,我有偷听到你们的对话……沈沁那完全是诬告。”
他似乎对偷听一事丝毫都不感到惊讶,只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这是任司徒完全没料到的,可她只顿了顿,就把心底的疑问压了下去,继续道:“以我对蒋令晨的了解,只要你放过他,他肯定会放过盛嘉言。如果有可能的话,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他被她问得一笑。
像是嘲笑她、又像自嘲的那抹弧度,落在任司徒眼里,任司徒也不好受。
而他的语气,和那抹教人猜不透的笑容相比,平静得就如同一潭死水:“我当时知道你在偷听,可我没阻止你,也没拆穿你,甚至提都没提这件事,是因为我在赌,一,赌你会不会接受这种办事手段不干不净的我;二,赌你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盛嘉言,助他胜诉。可你并没有这么做,当时我还挺开心的,觉得我在你心里还有那么点分量。”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可什么都不说,就是为了试探她?就在那么一瞬间,任司徒看着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个男人,只感觉到十足的陌生感。
可这满腔的陌生感,很快就被任司徒所熟悉的、他语气里散发出的丝丝落寞所取代:“如今盛嘉言一出事,我在你心里那点分量就彻底不略不记了,我是不是还该感谢盛嘉言,谢谢他让我看清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我不是那意思……”
任司徒的辩驳显得十分的苍白无力,可越是急着解释,越是语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时钟却是在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他这一辈子的废话都在今晚说完了,再说下去,真要比那古时的怨妇更不堪了。
时钟起身,用淡然和疏离包裹阴狠和不甘:“我不会撤诉的,任小姐死了这条心吧。”
他走了,走前甚至还给了她一吻,只是吻在唇角,没有一点温度。他的脚步声一直朝玄关方向远去,最终被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取代。
留任司徒一人,因为无意间踩到了这个男人的地雷,此刻的神志已被炸得片片飞离。直到寻寻抱着数学作业本和铅笔兴冲冲地跑出房间……
“长腿叔叔,任司徒说你读书的时候数学特别好,你快帮我……”
寻寻边说边跑,跑到一半才发现客厅里就只坐着任司徒一人,不由得停下来,环顾一下四周:“他人呢?”
任司徒看一眼空无一人的玄关,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起身迎向寻寻,伸手要接过他的作业本:“什么题目?我帮你看吧。”
寻寻又不死心地看了眼周围,真的再也不见时钟的身影,就只好扁着嘴把作业本送到任司徒手里。
可任司徒拿着作业本,看了没一会儿就又走神了,耳边难以自控地回响着或嘲讽、或落寞、或不甘的声音:我是不是还该感谢盛嘉言,谢谢他让我看清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见任司徒一言不发、只深深地皱起了眉,寻寻无奈地叹口气:“幼儿园的题目你都不会做?”
他说完,不等任司徒反应,就兀自把作业本扯了回来,一边转身回房,一边还在叹气:“哎,看来什么都得靠自己啊!”
***
任司徒这一晚上辗转难眠,和时钟的争执加上她睡前打给莫一鸣的电话,彻底赶走了她的睡意。
莫一鸣作为蒋令晨的主治医生,对蒋令晨的评价最中肯,对任司徒来说也就最具参考价值——“蒋令晨的性心理很正常,只不过有轻度的双相障碍,而且没有反复发作倾向,进入精神状态正常的间歇缓解期也很长,平常的人际交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既然有了和蒋令晨平心静气交流的可能性,那么,由她出面私下调停蒋令晨和盛嘉言之间的纠葛,也不是没可能的。
至于盛嘉言……
他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打算告诉她,想必有他自己的考量,任司徒也就不打算去烦他了——
任司徒以为自己想通了这件事以后就能安然入睡了,可挂断莫一鸣的电话后,她在床上又翻来覆去了近一刻钟,还是睡不着。
任司徒终于忍无可忍,腾地坐起,烦躁地揉着头发的时候,那个声音又飘进了她耳朵里:谢谢他让我看清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任司徒终于意识到自己失眠的最大原因并非盛嘉言,而是那个摆着张臭脸、一声“再见”都不说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先生。
她就这样呆坐了片刻,突然猛地一咬牙,下床去用最快速度换好衣服,拿了钥匙、手机和钱包,直接夺门而出。
跑到一半又蓦地折回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把抽屉里放着的门禁卡一并带走。
***
任司徒一路驱车赶往,车外狂风大作,吹得路边的枝叶直颤,任司徒的心境和车速也被感染得急迫了几分。最后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时钟的公寓楼下,任司徒都顾不上去找停车格,就怀揣着门禁卡下了车。
有了门禁卡,任司徒从时钟的公寓楼下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他家,上下两层的大平层公寓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外头的风声被双面隔音玻璃阻绝地一丝不剩,偌大的客厅里只亮着盏壁灯,任司徒原本有些急切的脚步也不由得慢下来。
她倒宁愿看见此刻的时钟正在吧台喝着闷酒,可她最终找到时钟的地方,是卧室——
时钟躺在床上,看样子已安然入睡多时。
他竟然睡得这么香?
任司徒停在卧室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冲冲地跑来究竟是为了哪般。
以至于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叫醒他诉说一下自己满腔的不忿,还是不打搅他,自己怎么来的,就怎么溜走……
或许真的是性格使然,任司徒最终选择了后者,正准备轻轻地关上房门,调头离开,却被一声压在嗓子眼里的惊呼声打断——
“你是谁?!”
任司徒顿时一僵,手还僵在门把上,已机械地回头看去,只见家政阿姨惊恐得看着她,直到渐渐认出了她,才松了口气:“任小姐?”
“……”
“你怎么在这儿?”家政阿姨虽然认得她,可认知还停留在“任小姐是时先生的老同学”这一阶段,至于这大半夜的,家里怎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位老同学……
任司徒头皮发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她尴尬地咽了口唾沫的当下,一只手悄然地揽上了她的肩。
感觉到忽然贴近的体温,任司徒不由自主地肩膀发紧,继而就听见带着一丝睡意的声音在耳畔郁郁地响起:“陈姨您去睡吧,她是来找我的。”
***
还不等陈姨反应,时钟已把任司徒还僵在门把上的手扯了下来,随手关上门,按亮卧室的吊灯。
被她这么一闹,他眼中就还只残存半分睡意,于是越发显得眼神有点冷峻,语气也客气而徐家:“任小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任司徒有点无奈。
思忖了片刻,她默默地咬牙,心里暗自祈祷着寻寻常对她使用的那招,对时钟也管用——“别生气啦!”
任司徒挽住他的胳膊,低顺了眉眼,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他。
寻寻爱用装可怜这招对付她,且屡试不爽,面对寻寻的撒娇攻势时,她的反应和此刻的时钟似乎也是如出一辙。
先是胳膊一僵——她能感觉被她环抱住的胳膊微微一僵。
随后是有点无奈地低头看一眼寻寻——他也低眸看向她,只不过脸上看不出情绪。
最后是无奈一笑——时钟锁眉看着她好一会儿,忽地失笑。原本平静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也和冰面瓦解一样,渐渐重现和煦的颜色。
任司徒暗暗松了口气。
可不出半秒,他又迅速板起了脸,拨开她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别以为说两句俏皮话我就拿你没辙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不就意味着已经拿她没辙了么?
任司徒也不急,悄然上前一步,稍微踮起脚,鼻尖抵了抵他的,然后浅浅地啄了下他的嘴角:“气消了没?”
他依旧板着脸。
任司徒并不气馁,其实想要吻一吻他微蹙的眉心的,可惜自己穿着拖鞋,他个子高,身板又挺得笔直,任司徒够不着这个吻,便改而吻了吻他的下巴。
他还是不表态。
这气生的可够久的……任司徒腹诽着,表面上却乖顺地吻了吻他的喉结。
他的喉结在她唇下微微地滑动了一下。
终于动容了……可任司徒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被他有些用力地托起了下颌,目光对上了他的双眼。
时钟看着她志得意满的眼睛,问她:“你知道你在干嘛么?”
她的眼神明明在回答他:我在点火……嘴上却装无辜:“不知道。”
“很好。我已经着了。”
被她点着了……
时钟冷冷地抛下这么一句,突然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转眼就扔在了床上。他的身体也随之覆了上来。
任司徒来不及阻止他脱她衣服的手——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本能地、先行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确实成功捂住了几欲脱口而出的惊叫,但她随后说出口的警告也只能从指缝间溢出,没有半分威吓力:“陈姨在……”
甚至下一秒她捂在嘴上的手就被他一把扯开,时钟就这样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说:“放心,我这儿隔音效果很好。”
、第 33 章
隔音效果再好有什么用?
关键是任司徒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一会儿问他陈姨的房间离这儿远不远;一会儿要他去确认房门有没有反锁;时钟的兴致都快要被这女人闹没了,不过也无所谓,当他的手窜进她的毛衣下摆;握住那一方绵软;兴致便轻易地再度高涨。
吻住她还想发问的嘴;绵长而深重的辗转一直持续,吻到她两颊泛红,频频深喘;他才意犹未尽地啄一啄她唇角:“陈姨从没看见过女人留宿我这儿,一度以为我性向有问题;你就当是替我洗刷冤屈吧。”
可任司徒还没答应要替他洗刷冤屈呢,他就已几乎将她剥得一干二净,任司徒就只能死守着自己身上最后这件衬衣,可随即她的衬衣就被他迅速解得只剩一颗纽扣还系着,她倒也不觉得冷,除了房里的供暖外,这个男人的身体热情地就像一个天然的暖炉,紧贴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规矩其实挺多的,比如一定得先洗澡,又比如他再怎么要求,她都一定要穿着衣服遮住后背,否则整个人就会疑神疑鬼,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在男人看来,这其实是件颇令人沮丧的事情,因为这表明了男人的能力不足以令她放下一切,投入到不顾一切的激情中去。
又比如现在,她几乎是缩成一团蜷在他的身‘下,只有那里被他强撑着,敞开着,加诸在她身上的这一切分明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她却只是死咬着牙齿,那一声声的闷哼听得时钟情难自已地加快,更深更重地撞着她,只想看她会不会终有一刻承受不住,放开来尖叫。
时钟本就已有些不满,偏偏这时候,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震了起来,那“嗡嗡”的声音在耳畔环绕,越发令人烦躁。
而他身‘下的这女人……本就还没投入进去,听见震动声倒是彻底清醒了,伸手就准备去拿搁在床头柜上的长形钱包——
应该是这包里的手机在震。
时钟捉住她的手,眉目看着有些凌厉:“专心点。”
随即俯□去狠狠地吻她。
这时候接电话确实是扫兴,任司徒只犹豫了一下便重新揽住了他的肩颈,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别想别的。
可那震动声停了不过一秒,又再度震了起来。仿佛现在不接听,它就要一直震到天荒地老,任司徒只好伸手抵住时钟的肩膀,推开他一些:“我还是先接吧。”
这女人主动啄了一下他绷得有些紧的唇,以此表达歉意,时钟叹了口气,也就只能任她去了。
任司徒从包里拿出手机,时钟瞅了眼来电显示,刚抚平的眉心又是一皱:“莫一鸣?谁?”
“同事……”任司徒小声解释道,接听了电话,“喂?”
任司徒这边静都可怕,莫一鸣那边的音乐声便清晰地透过电波传了过来,像是在萨克斯风的伴奏下浅吟低唱的女声,看样子莫一鸣应该是在清吧,而莫一鸣开口就是一句:“你猜我碰见谁了?”
“谁?”
“盛嘉言。”
任司徒分明看见身旁的男人脸色一沉。卧室里这么静,时钟当然也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任司徒有点忌惮地看了时钟一眼,不确定要不要现在就挂了电话,可电话那头的莫一鸣突然说出了一句任司徒怎么也得听下去的话:“要不要我替你问问他干嘛瞒着你律师执照吊销的事啊?”
任司徒几乎是脱口而出:“别!”
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这声担忧落在时钟耳朵里,会被解读成什么不堪的意思……
莫一鸣又说:“那你要不要过来,当面问问他?他看样子还得喝一会儿,没那么快走。”
“我……”任司徒犹豫着,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忍不住再度瞥一眼时钟。
时钟却突然一改之前脸含愠怒的样子,面无表情地、慢慢地欺近她。
任司徒接着电话,又不明白时钟现在这副表情接近自己是什么意欲何为,于是乎,时钟几乎没怎么费力就将她重新控于身‘下,就着先前的湿润进入了她。
感受到身体深处的满涨感,任司徒吓了一跳,电话那头的莫一鸣却不知怎么想的,任司徒只听电话里传来莫一鸣向旁人打招呼的声音:“嗨!”
“……”
莫一鸣和旁人聊天的声音继续不远不近地从听筒里传来:“要不要和她说两句?”
“……”
莫一鸣似乎把电话交到了旁人手中,继而听筒里传来一声任司徒再熟悉不过的,属于盛嘉言的声音:“司徒?”
听着这声音,任司徒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一僵,与此同时,身体深处突然猛烈起来的撞击令她忍不住对着手机听筒嘤咛一声——
任司徒吓得赶紧捂住嘴,瞪一眼
手机那头的盛嘉言应该已经有了些醉意了,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说:“我碰到你同事,他让我跟你说几句话。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干嘛。”
随即莫一鸣的声音也悠悠地传进听筒:“是我不小心把你律师执照吊销的事告诉她了……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还是你们俩自己说吧。”
那边厢,盛嘉言的声音停顿了几秒,这边,任司徒被时钟折磨地除了紧捂住嘴,不敢再有别的举动。
盛嘉言终于开口了,却是笑声:“你都知道了……”
任司徒来不及回答——她面前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扯下任司徒的手机,一甩手就把手机甩出老远,随后任司徒耳边传来“砰”地一声——
手机到底是砸在了墙上还是地上?任司徒已无心去分辨——
任司徒感觉到他恶意的顶弄,每一下都令她腹下酸软,脚尖都忍不住微微地蜷缩起来,这男人却还不满足,还想要她更加不知廉耻地绽放——他突然直起了上身,不再压迫着她,那一瞬间,任司徒感觉到原本被他坚实的胸膛挤压着的胸口突然恢复了自由一般,连呼吸都顺畅了,可她来不及多汲取几口的氧气,就猛地呼吸一滞——
他竟将她原本无力地曲放在他腰杆两侧的膝弯捞了起来,转眼间已将她的双腿折起、压在了她胸前,双手牢牢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开始毫无节制地大起大落。
任司徒眼看着自己的身子几乎被他折了起来,呼吸都还没调整过来,那里就被他越发粗野地进入,每一下都直抵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任司徒整个人早就目眩神迷了,蜜处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却还要被迫敞着更开——
原本难耐的压抑在喉间的低吟,就这样被他一步一步地逼迫着,终成脱口而出的尖叫。
这一声尖叫将任司徒牢牢钉在第一波潮涌的漩涡中,本能地痉挛着,紧绷着,紧到时钟都忍不住稍停片刻,居高临下的目光就这么对上了任司徒几乎失焦的双眸,时钟深深地望进她满是**颜色的眼睛里,忍过了几欲宣泄的冲动,不仅变本加厉地连连狠刺,还伸手揉着她那里。
任司徒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别……”
任司徒的声音因他而支离破碎,他却一刻不停,粗蛮的律动和指尖温柔如水的揉弄成了一对恶意的对比,令任司徒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抽离不止。
任司徒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他榨干了,浑身都湿漉漉的,眼角的泪、浑身的汗、被他深入处源源不断泌出的湿腻,他却还不餍足,用力地箍起她的后颈,吮吻着她,汲取她口中腥甜的津液。
可随即,一切都停在了任司徒浑身颤抖、差一点就要被又一波情潮席卷而去的瞬间——
“别什么?”
时钟故意停下来问她,声音清冽,全不似她这般被折磨地死去活来。
任司徒有点说不出口,咬着牙摇着头,只知道自己的心灵正看着身体如何一步一步沦陷……时钟也不再说话,只居高临下的审视,审视着她是如何被他揉弄得意识不清、语不成音。
这回时钟不仅停下了,甚至慢条斯理地退出了她的身体。
感受到那极致的热度一点一点的远离,任司徒终于松开了几乎被咬碎的牙关,冲口而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带着极致的媚意和渴求的声音:“我……呜……”
他分明在惩罚她的欲言又止,几乎是冷峻地看着她:“说话。”
任司徒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脑子里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便这样一直抵着她,却不进入,恶意地磨蹭着,一字一句地像在教一个不太听话的学生:“说别走,说你要我。”
任司徒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巴,只觉得浑身都被酸软的感觉胀满了,同时又空虚得厉害,终于吊起眉眼,嘤嘤地求他:“给……呃……给我……”
这女人齿缝间溢出的那一声细微至极的嘤咛,仿佛最上乘的迷药,时钟几乎只挣扎了一秒便选择再度臣服,将浑身瘫软无力的她抱起,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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