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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被穿之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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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了下来,放软了声音,说:“玩累了吧,上楼去休息吧?睡醒了就可以看动画片了哦。”
贺朵朵牵着贺蕤的手,侧脸去看他,仿佛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贺蕤权衡了一阵子,小脸上摆出严肃的表情,“好的。”
然后小心翼翼的快速从她身边闪走了。
……
看着两个小家伙的样子,景沐只能说一句——
来日方长吧,来日方长。
景沐说了要让孩子们去休息的话,保姆就不敢怠慢,她是知道这位夫人的挑剔和脾气的,稍微迟一点估计就能尖声大叫发脾气,简直恐怖,于是立刻跟上了孩子们的脚步,带着他们去了卧室。
景沐靠着门,看着花园里郁郁葱葱的绿色,心情渐渐平稳了下来。
片刻后,她问梁郁,“家里有打印机吗?”
反正梁郁总是无时不刻的在她身边。
“夫人,在书房。”
景沐也干脆不管了,她现在就是势必要将自己记忆力出了问题这个谎给扯下去了,反正也没人在乎。
景沐进了书房,梁郁这方面是不干涉的,很快就见景沐出来又进了厨房,一阵倒腾之后,她要出门。
梁郁连忙跟了出来,“夫人,您要去哪儿?”
虽然景沐有自己的自由,但是鉴于昨天的事情,梁郁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着她,毕竟贺家的脸也不是那么丢的。
景沐说:“我去见朋友。”
她拿了刚才梁郁说的那张金卡,又搜刮了一点儿现金,以防万一。
梁郁还要阻止她,结果景沐丢了一个眼神过来,“你想跟着我?”
梁郁说:“贺先生吩咐我要跟着您。”
景沐想了想,说:“那行吧,你就跟着吧,对了,记得交代一下,照顾好孩子们。”
梁郁惊讶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去给保姆吩咐这些事情,景沐就在门口等着,其实她并不排斥梁郁的跟随,毕竟原主的生活她还没弄明白,有人跟着也对。
梁郁开了车,问景沐,“去哪儿?”
景沐说:“金汇律所,你知道地方吗?”
梁郁想了想,“知道的,夫人。”
他的车开的稳,心里却有些疑惑,夫人去律所要干嘛,他是不是应该给贺先生报告,如果要离婚的话,贺家是有专门的律师团的,而且,如果真的是离婚,贺先生肯定会非常高兴。
第三章 :庄生梦蝶
不过管家大人注定是要失望的,景沐现在连“原宿主”结婚了没有都不知道呢离什么离,她来金汇律所是来见林之杭的,林之杭是她(周若颜)的师兄,研究生毕业之后就做了律师,现在已经小露锋芒,是个很有才华的男人。
景沐没有让梁郁跟着,梁郁无法,只能等下楼下。
“林律师。”景沐轻车熟路的来到林之杭办公室,门是开的,她来之前就打过电电话了。
林之杭应声转头。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底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原本是精力充沛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却多了几分颓唐和疲惫;想来这几天,他也出了不少力。
看到景沐,他托了托眼镜,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并请了她进来,“你就是……”
景沐点点头,“我叫景沐,是、是她的朋友。”
林之杭将景沐让在了沙发上,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又让助理拿了杯子,给她沏了茶。
“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情要我帮忙?”
景沐顿了顿,没有立刻就说出口。
景沐知道,作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林之杭有着非常出众的观察力,所以她是绝对不能在这方露出马脚。葱白的手指在杯子上轻轻的碾摩,看起来仿佛很紧张似的,不过她也的确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若颜说,如果有一天她出了意外,她有些东西要给我。”
这些话当然是编造的,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景沐还真有东西要带走。
当她的记忆全部回来之后,她发现了一个很微妙的问题。
她一直有一条手链,一条水晶手链,现在回忆起来,那明明是她(景沐)十六岁生日那天那个男人送她的手链,可是当她成为周若颜后,她却一直带着那条手链,现在想想,这其中的联系简直诡异到让她后背发凉。
景沐和周若颜拥有同一条手链,可是她却怎么都不记得为何“周若颜”会有那条手链。
“东西?”
“是的,在她的床头柜里。”
景沐说了这句话之后,林之杭就默默的打量着她。
这个要求并非不合理,但关键是说出这个要求的人是林之杭从未见过的。
周若颜生前的好友林之杭都认识,虽然都称不上多么亲密,但至少这种委托的事情还是可以办到,现在由一个陌生的女人来说,他不大相信。
林之杭打量着景沐,似乎在掂量这句话的可信度。片刻后,他说:“你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吗?因为我并不知道她认识你。”
景沐知道他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旧旧的油乎乎的纸,上面打印着一行字,就是刚才景沐说的那句,要她将“周若颜”的东西带回老家。
底下有个手写的签名。
林之杭拿着这张纸,简直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纸张被揉的乱七八糟,上面还有一坨油迹,闻起来还有葱花饼的味道。
……
景沐面露尴尬,“抱歉,因为当时没当一回事,后来有一次垫着吃了饼。”
“……好吧。”林之杭简直不想给这个东西做笔迹鉴定了,他真的不想捏着这张纸。
“其实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景沐淡定的从林之杭的手里接过这个东西,低声说,“可以请你帮我取回来那个盒子吗?”
那个房子,她实在是……不敢进。
—
林之杭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虽然景沐知道这样对林之杭也是为难,可是她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
从律所出来,梁郁就送她回了家。
林之杭说最迟明天会给她答复,她暂且要先回家。
景沐坐在车里翻看手机,翻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舒咏惠、景春来、景熙、景鹏……这都是她的家人,她是很想去拨那几个号码,但是十年没有联系过,景沐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给舒咏惠的电话都拨了出去,她又按掉了。
再等等,必须要稳住。
虽然她心里急切的想要去见妈妈,可是十年不见,十年记忆的缺失,她连舒咏惠的样子都记不太清楚了。而且原宿主身上肯定出现了问题,她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必须先稍微有点头绪才行。
她的手指轻轻的拂过那些名字,微微发抖。
梁郁一直观察着景沐,就觉得夫人太不对头,脸上的表情太悲伤,眼睛也有些红。而她又太镇定,看起来一副坚韧不拔的样子。
他三四次的欲言又止,最终景沐看不过去了。
“有事?”
梁郁噎了一下,摇头,“不,没事。”
奇怪,太奇怪了!夫人这是被啥附体了吧!
梁郁一边吐槽一边开车,距离别墅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景沐忽然说:“掉头吧。”
“?”
“去城南公墓。”
“……”
“要我陪你进去吗?”
景沐摇头,“你在门口等我。”
梁郁心里简直越来越难受,就觉得夫人不对劲的厉害,眼看着景沐进了公募,他正要给贺呈钏打电话,对方的电话却来了。
“转过头来。”贺呈钏的声音很淡,梁郁吓得一回头,就看到不远处的男人。
贺呈钏穿着一身深蓝色条纹西装,身后跟着五六个人,气场强大到站在那里第一眼看过去保准看到的就是他。
梁郁赶紧挂了电话一溜儿小跑过去。
贺呈钏的眼睛是很狭长的那种,带着几分凌厉几分风流,可他偏生又很冷淡,于是风流也没有了,只剩下凌厉了。
还未等他问,梁郁就全招了,包括早上起来夫人干了什么,孩子们怎么玩的,后来夫人去了律所,然后来了这里。
贺呈钏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一下,是类似于惊讶的表情,朋友?原来景沐还有朋友。
—
公墓的工作人员带着她去了“周若颜”的墓碑这里,公墓这地方规划的很整齐,墓碑靠着墓碑,活着的时候住在紧密的楼房里,死了之后住在地下,却都是这样拥挤。
照片上的“周若颜”是微笑的。
景沐看着照片,内心翻腾不止的感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她没有办法用一颗平常的心去面对自己的死亡,周若颜死了,她努力了十几年的过去都将要淡化出人们的视线,那么她存在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景沐不愿意讨论这个哲学未知的问题,但是她就是很茫然。
景沐发了一会儿呆,看着公墓上的墓志铭和照片,就她一个人的墓地,火化的时候她的尸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化成了灰。
“再见了。”她说,“再见了,我的宝贝。”
景沐抚摸着墓碑,最终颓然的跪了下来。
怀了孩子的时候她想过孩子会长什么样子,像妈妈多一点还是爸爸多一点,如果是女孩子也挺好的,还能打扮的美美的,和她穿一模一样的裙子。
然而……她已经不敢往下想。
就在这个时候,有道声音响起。
“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猛的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显然这个男人不太寻常,因为景沐的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可是她又描述不出来。
男人从不远处走来,动作不紧不慢,十足优雅。
她不太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自己过去认识的人,毕竟记忆太就远了,她又当了那么多年的周若颜。
但是这个人的确看起来很眼熟。
“我来……看个朋友。”
她从地上起来,擦掉了眼泪,看向来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非常俊俏,只是脸色偏白,好似大病未愈,个子很高,应该有一米八三以上。男人看着她的时候表情很普通,不热情不冷淡,双手插兜的样子虽然看起来蛮装逼,但实际上代表了防卫、警戒、不同意、谨慎、不轻信。
作为一个曾经的警察,景沐已经将他打量完了。
“朋友?”贺呈钏轻笑,“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朋友。”
景沐一听,顿时严肃起来,这人应当是和原宿主认识,情人?仇人?丈夫?外遇?
“……我总有自己的朋友。”景沐淡定的说了一句,但因为声音比较小,所以贺呈钏没听到,只是他侧身看跟在他身边往外走的人,忽然觉得她好像很安静的样子,简直和从前判若两人,倒是有点像从前他们刚遇到时候的样子,不过那也太久远了,贺呈钏不愿意回忆。
两人一起并肩走出公墓,贺呈钏的司机在车上等着他,景沐看了那司机一眼,司机正好也看了过来,明显一惊,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出了公墓门,贺呈钏看到梁郁吃惊的看着他们。
“你现在去哪里?”贺呈钏问道。
“回家吧。我让司机等着呢,我先走了~”景沐看到了梁郁,于是很快就冲着贺呈钏摆摆手,几步跑了过去,上车,走了。
贺呈钏:“……”
回去的路上,梁郁再次欲言又止,景沐淡淡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梁郁急着贺呈钏叮嘱过让他不要提公墓的事情,于是忍住了,说了另外一件事,“贺先生说要回家看看孩子们。”
“!什么时候?”景沐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是一副绷紧的样子。
对她来说,现在的那位“贺先生”就是她遭遇的第一个未知boss。
梁郁心想:你们刚才不都见过面了吗,还一起出来。
嘴上却说:“大概已经快到了吧。”
刚才就看到那两宾利超过了他们,再说梁郁也不敢开的比贺呈钏快。
景沐揉揉额头,简直事情一件比一件多。
不过也好,早解决。
不过当她回到家,看到草坪上站着的那个男人,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四章
景沐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左右了,太阳终于舍得露出脸来,但可惜的是已经成了傍晚的余晖,没有一点温度,淡淡的,有着夕阳西下的落寞。
男人就站在光晕里,身材修长,挺拔而立。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的时候,他正好看了过来。因为是逆光,看不清他的脸,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这就是在公墓和她说话的男人。
她简直头疼死了,原来就是他。
贺先生。
看起来男人也是刚来,因为贺朵朵稚嫩的声音传来,“爸爸抱!爸爸抱!”
贺蕤也围在男人身边,夕阳西下这一幕看起来非常温暖。
她站在那边看了一阵子,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微笑来了,多好啊,这两孩子看着可招人疼了,景沐很想抱抱他们,可惜孩子们怕她。
她是周若颜的时候,因为工作耽误了结婚,后来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局长还说等她孩子五个月了就给她放假,算特批的,结果……
她闭上了眼睛,阳光那么微弱,却耀的她眼睛无比酸涩。
不过看着两个玩耍的孩子,她的心又柔软了起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自己并未经历过生育,甚至孩子们的父亲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个陌生人,可是看着他们,她就有一种母亲的感觉,这或许就是血缘或许就是母子连心吧。
很快,两个孩子就发现了她,景沐听到贺朵朵叫了一声妈妈。
她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景沐看着两个孩子,微微一笑。
小孩子其实是不记仇的,而且景沐毕竟是他们的亲生母亲,即便是她有时候对他们疾言厉色,有时候会在房间里大喊大叫,但还是本能的希望妈妈能够喜欢他们。
贺朵朵仰头看她,在发现和妈妈目光相对的时候又赶紧往贺蕤身边躲了躲。
贺蕤拉着她的小手,嘴唇略微嘟起来,明明是可爱的样子,却偏要摆上严肃的表情。景沐知道他这其实是虚架子,他可能想着要保护妹妹,所以才做出生人勿近的样子来,可是那卷卷的头发,卷卷的睫毛和圆嘟嘟的小肥脸真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看起来好多了。”贺呈钏抱起了贺朵朵,看着她。
景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不说话。
她其实不太敢直视这位贺先生,因为公墓里的那一幕的确很乌龙,按理说哪里有女人不认识自己丈夫的。
贺呈钏说:“进屋吧。”
梁郁已经停好了车,站在门口等着,
景沐就跟着贺呈钏进了屋。
或许是贺呈钏来了,两个孩子显得特别的活泼,就他们坐在沙发上的这一会儿,他们就绕着桌子跑了好几圈,整个家里都是他们的笑声。
而对比之前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简直是大相径庭。
果然,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孩子们影响非常大。
贺呈钏说:“其实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景沐看他。
贺呈钏拿出手机,长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拿给她看。
景沐一看就懵了,画面上那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和裙子的可不就是她么。
“往后翻。”贺呈钏淡淡的说。
“……”
景沐往后翻了一页,“她”正挂在一个男人胳膊上,脸上化着妖艳的妆,十足妩媚。
“……”
她已经无语了,将手机放在桌上,露出一个苦笑来。
现在就算是贺呈钏将她骂个狗血领头她都觉得合情合理,毕竟是“她”先出格在先。
在这种情况下她说任何话都没有意义。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在长久的这种生活中,贺呈钏的怒气早就被消磨掉了,但是此刻他说这句话的用意主要在于,“那天是孩子们回来的日子。”
当初景沐不具备养孩子的资格,但是她闹得厉害,最终选了折中的办法,但是如果她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对孩子们不利。
景沐知道他的意思。
“没有下一次。”
景沐没有笑,她看着贺呈钏,态度很真诚。
这是她的真心话,现在的她虽然和贺呈钏没有关系,但是孩子们……那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舍不得。
贺呈钏愣了一下,表情不那么凌厉了,“那就好。”
正好在这个时候,贺朵朵爬上了沙发,抱住了贺呈钏的脖子,侧头问:“爸爸,今天在妈妈这里吃饭吗?”
景沐和贺呈钏都是一愣,目光不自觉的对在了一起,景沐淡淡问:“如果吃饭的话,我现在就去做。”
贺呈钏惊讶了一下,“不是有阿姨吗?”
景沐站起身来,说:“被我辞退了。”
她其实并不喜欢自己房子里有其他的人,那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贺呈钏跟着她起身,“我记得你不会做饭。”
景沐脚步一顿,片刻后故作轻松的说:“我骗你的。”
“……”
贺呈钏这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梁郁并未进来,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他们一家人。
所以贺呈钏也进了厨房。
两个孩子还在客厅里玩,可能是因为爸爸妈妈和和睦睦的在一起的情况并不多见,他们今天看起来格外的高兴。
景沐问贺呈钏,“你挑食吗?”
贺呈钏:“……不挑。”
景沐然后就没有问更多,她去了米蒸好,然后从冰箱里取出菜,利落的洗好,切好,就去开火。
一点都不手生,贺呈钏站在门口看她。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景沐并不会做饭,如果用这些只用一句“我骗你的”来解释,似乎有些牵强,但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解释。
人还是那个人,但好像有什么变了一样。
贺呈钏静静的看着她,她做饭的时候将一头黑发随便的用皮筋揽住,披在身后,带着粉色的围裙。
这个氛围,好像他某天做梦的时候梦到过一样。
可是醒来之后,一切照旧。
景沐被贺呈钏这样看着也不慌张,直到她开始炒菜,油烟味很浓,她对贺呈钏说:“你陪孩子们玩吧。”
然后就关了门。
她看到贺呈钏好像是笑了,又好像只是习惯性的勾了下唇。
三菜一汤并不怎么丰盛,味道其实也就是正常。
但两个孩子吃的可开心,景沐给他们夹菜,喂饭,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贺蕤抬头看着贺呈钏,大眼睛提溜一转,又看景沐,问:“爸爸,我们今天要住在这里吗?”——小孩子其实就是纯粹的多问了一句,但两位大人好像想多了。
景沐手抖了一下。
贺呈钏看向贺蕤,老实说这个问题他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看起来是个冷淡的人,但又是个十分称职的父亲。
孩子们总是不常和他们两人在一起,而他也很忙,大部分时间就去了奶奶家,可是贺蕤这么一提,他就不忍心。
贺朵朵向来是哥哥的小尾巴,哥哥这么一问,她也问了,“爸爸,我们一起住下来好不好?”
贺呈钏看着两个孩子,问:“今天要回去,你们的书包都在家里。”
景沐一愣,孩子们难道不住在这里?
不可能吧!
——现在她根本不知道孩子只有周末才在她这边住的事情。
贺蕤就不说话了,贺朵朵却说:“可是、可是我想妈妈送我去学校。”
女孩子小的时候可能更加粘妈妈一点,虽然之前“景沐”对贺朵朵很冷淡,但今天一直都很温柔,贺朵朵就忘掉以前的不快乐,很想和妈妈在一起了。
贺蕤哼了一声,皱皱鼻子,说:“爸爸送也是一样的。”
贺朵朵委委屈屈的吃完了饭,看起来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整个人就是个郁闷的小团子。
景沐收拾掉了碗筷,就看到贺朵朵拿着自己的小书包出来,摇着小嘴唇,一脸的不情愿。
临出门的时候,贺朵朵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景沐吓了一跳,赶紧去抱她,顺手将她的小书包递给了贺呈钏。
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带着儿童特有的香喷喷,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景沐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贺朵朵圈着她的脖子,埋在她的肩膀上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哭的很可怜,好像要将从前所有的委屈都要哭出来一样。贺蕤在一边嘟嘴,不高兴的说贺朵朵背叛了他什么的,但又时不时的抬头看贺朵朵,景沐拍拍贺朵朵的脊背,柔声说:“不哭了啊朵朵,今晚跟妈妈睡好不好?”
朵朵偷偷看了贺呈钏一眼。
贺呈钏:“……住下来吧。”
朵朵的哭声是戛然而止,有小小声说:“爸爸也别走。”
一时间,贺呈钏和景沐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朵朵很执着,“爸爸也不能走。”
小嘴一撇,马上就哭的架势。
贺呈钏:“……爸爸不走。”
不过朵朵虽然不哭了,但还是抽噎,景沐赶紧将她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贺朵朵还揪着她的衣服。
景沐的心软的不行,亲了亲她,“乖啊,今天和妈妈睡。”
结果这一晚上,贺朵朵都放不开景沐了,闹得景沐连洗澡都要带上她,贺蕤和贺呈钏两个人坐在沙发里大眼瞪小眼。
第五章
景沐上了楼去洗澡,贺朵朵粘着她,于是只能抱着朵朵一起洗澡。
贺呈钏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贺蕤却坐立不安,皱着小脸,“爸爸,以前都是我和妹妹一起洗澡的。”
贺呈钏低头看他,贺蕤别别扭扭的偎在他身边,像个某种小动物一样。
如果说朵朵喜欢妈妈,那贺蕤就喜欢爸爸,也可以说是崇拜爸爸吧。
贺呈钏并不知道儿子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想和朵朵一起洗澡,“我送你上去。”
贺蕤一下子脸红了,赶紧拉住贺呈钏,不说话。
贺呈钏低头看他:“……”
贺蕤:“……”
最后,父子两人无话可说,坐着看动画片。
这些景沐可都不知道,她哄好了贺朵朵,给她讲故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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