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的军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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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炮兵连没有大部分牺牲，能把八莫镇里英军那五十余门炮都用上来，打败没有任何重武器的2000英军和数千印度士兵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次行动后，暗风组织便成为一个独立于清风山自卫军，只听命于王旭的组织，为王旭处理了很多明面上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第四十七章　身份危机　无奈离校
　　　　1925年6月30日，热血日报消息：《神秘组织重创英军》
　　　　“日前，驻缅甸八莫镇之2000余英军被歼灭，一名为‘暗风组织’的神秘组织声称此系其组织之行动，歼灭英军乃系为惩罚英帝国主义在我国制造的一系列惨案复仇。该组织宣称如若西方帝国主义仍肆意屠杀我国人，八莫镇事件必然重演……”
　　　　民族日报：《民族脊梁精神》
　　　　“西汉名将陈汤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是何等气概！然今国家贫弱，西方帝国主义欺凌我国人久矣，国人对洋人多有畏惧之心。‘暗风组织’敢于与英军对抗之行为，实为再现民族脊梁精神……”
　　　　上海申报：《灭洋人嚣张气焰；大长国人志气》
　　　　“五卅以来，英、法帝国主义接连制造系列惨案，屠杀国人，气焰嚣张，暗风组织八莫镇之行动大为打击英人，国人大受鼓舞，各地反帝国活动更为激烈……”
　　　　北京日报：《暗风组织当为政府鉴》
　　　　“保卫民众，惩戒屠杀国人之凶犯系政府之职责，暗风组织之行为当为北京执政府及广州革命政府鉴……”
　　　　暗风组织为报复英、法制造一系列屠杀事件在缅甸八莫镇歼灭2000余英军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国大江南北，国人大受鼓舞，全国反帝浪潮更为激烈，省港罢工抗英进行得越发坚决。
　　　　英国大使气急败坏，再次将抗议照会交到了广州大本营。英国在照会中指责八莫镇之战是广州大本营所为，要求交出此战中方指挥官，赔偿英军损失，并立即停止反英行动，否则大英帝国绝不会就此罢休。”
　　　　对于英国的无理要求，广州大本营断然予以拒绝了。随后英军在沙面和香港全面戒严，英、法军舰再次开进白鹅潭耀武扬威。
　　　　消息传回英国国内后。很快便有议员提交出兵广州地议案。只是由于出兵广州所需军费巨大而未获通过。
　　　　就在广州民众奔走相告暗风组织重创英军地时候；王旭却在五班营房中烦得直抓狂。
　　　　“王旭。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居然可以在广州组织起数十个武装人员。军校里现在都在风传你是某个军阀势力地人。不会是真地吧？”吴守辰抓住刚回到黄埔地王旭就是一阵追问。
　　　　李维藩对吴守辰地话很不以为然：“你脑袋不清楚了吧。‘沙基惨案’那天王旭是怎么样舍生忘死地抗击英军你又不是没看到。举国各地。有哪个军阀不是只会盘剥压迫民众。又有哪个军阀愿意为了一般民众得罪帝国主义？”
　　　　吴守辰被李维藩一阵狂批。心里很不舒服。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你才脑袋不清楚。军阀势力里不见得都是些国家地祸害。再说了。我有指明王旭就是军阀了吗。我不过是问问他到底是不是军阀势力地人。”
　　　　两人争吵地声音越来越大。却是让五班里地忧愁情绪越发浓郁了。班长顾希明实在听不下去他们地争吵了。冲着他们喝道：“行了！事情都这样了。吵这些有个屁用啊。有那心思多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帮王旭才是真。”
　　　　“其实不管王旭是否真的是军阀势力的人，恐怕情况都不大秒。各种势力派别对于别人掺沙子，安插棋子的事是非常忌惮的，从来都是宁可杀错也不会放过。只要军校上层对王旭有了疑心，不管事实如何，恐怕王旭都不大可能在军校里待了。”章立文想起他在桂军中见到的不同派别的斗争，对王旭很是担忧。
　　　　一如章立文所说，王旭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自从‘沙基惨案’那天王旭当众带着野狼队员还击英、法军警后，此事在军校中影响很大，学员们对王旭的身份议论纷纷，不少当天在沙基的学员都认为野狼队员更像一支军队，所以俱都猜测王旭是某个军阀势力的人。
　　　　如果仅仅是在学员中议论的话，那倒也没什么，此事传到军校高层后，军校立刻组织人手对王旭的身份展开调查。如果王旭是某个军阀势力安插的棋子，那很可能会逐渐成为威胁革命安危的一颗钉子。出于只怕万一的顾虑，军校高层很坚决地把王旭从7月1日三期军官生的开学典礼名单中划掉，这次连孔二小姐的活动都没有丝毫作用，毕竟王旭的事情影响已经很大了。
　　　　“少爷，既然这里不容你，干脆我们回去好了，这几年你不也带着我们走过来了吗？”叶世平心里有些怨愤，明明是王旭带着野狼队员不顾生死保护了广州民众，却还要受到这样的猜忌。
　　　　李育对于王旭受到的对待很是不忿，也赞同地说道：“就是，少爷，没来黄埔之前，你不也带着我们一路走过来了吗？我们相信即便没有完成黄埔的军官生教育，少爷也一定可以很好地掌家，家里的人也必然是相信少爷的！”
　　　　回去清风山？就这样结束黄埔生涯吗？虽然王旭从掌起清风山大舵以来，也指挥过很多次战斗，和法军打过了，英军也拼杀过了，但是前世近三十年的普通市民生活让王旭一直有点怀疑没有受过任何正规军事教育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成为清风山自卫军的合格统帅。
　　　　似乎是看出了王旭的顾虑，李育又再次劝说王旭：“少爷，还有什么可想的，只要家里有阮哥、胡哥、陆哥还有你在，我坚信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王旭听了李育的话也是精神一振，说得也是，也许自己并不是军事素质很高的指挥官，但是只要能群策群力，集思广益，未必不能带领清风山自卫军走得更远。
　　　　自己不是一直想建立参谋制度吗？现在阮学云、刘鸿发和郑地文等人也都越来越接近合格参谋和指战员的要求了，自己本来就是掌舵人，那就把握好大方向，想必清风山势力也能逐渐发展的。
　　　　想清楚后，王旭沉沉说道：“好吧，世平，李育你去通知下我们的人，收拾一下，我们回家吧。”
　　　　我们？难道不是王旭一个人走？五班的人都感到很奇怪，吴守辰问道：“李育、叶世平你们也要走？这件事军校高层只是怀疑王旭，并没有涉及到你们啊？你们没必要走啊，尤其是李育，你都已经是上尉连长了，毕业后必然是前途无量的，现在走不可惜吗？”
　　　　李育和叶世平想都没想就答到：“我们的命都是少爷的，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愿意追随少爷！”
　　　　难道真的是军阀势力的人？五班的人越来越觉得他们和王旭不只是普通的少爷和下人的关系，但是王旭都要走了，好歹一场同学，也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五班的学员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很快就有一个人为了王旭要离开的事和王旭闹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惜别黄埔　惜别广州
　　　　1925年7月1日；黄埔军校第三期学生举行开学典礼；蒋介石、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周恩来等高级长官均出席典礼并发表演说。
　　　　同日，国民政府在广州正式成立，采取委员制，以汪精卫为主席，并设置军事委员会，以蒋介石、汪精卫、谭延辏�为常务委员，汪精卫兼任主席，并取消各地方部队名称，统一称作国民革命军。
　　　　这一天，广州军民无不欢庆，然而王旭此时正在野狼队员租下来作为临时驻地的房子里，心里颇有些失落。
　　　　嘭！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开，只见大魔女孔令俊，小魔女林雪燕同时出现在门口。
　　　　看样子孔令俊是知道王旭决定回家的消息了，一进门就冲着王旭大喊道：“王旭，谁让你走了？军校对你的调查不是还没有最后的结论吗？我保证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总之你不能走！”
　　　　虽然孔令俊又再次惯性地以自我为中心，近乎命令地要王旭留下来，但王旭看到她这样为自己着急的样子也很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还是得回去清风山的，王旭劝解孔令俊道：“令俊你别胡闹，我确实是不适合留在军校了，很多事情你不清楚。”
　　　　似乎是要反驳王旭说她不清楚情况，孔令俊又说道：“就算你家是土匪出身，那又怎么了？反正又没有人知道，军校那些人查不出什么来的。”
　　　　什么！孔令俊居然知道了自己的底细，王旭心里一惊，楞了一会，不由转过头望向林雪燕。
　　　　看到王旭询问似的目光，林雪燕像极了偷吃东西被家长发现的孩子，吐了吐小舌头，低着头说道：“谁让你要回家的，人家一着急就和孔姐姐说了，让她想办法帮我们留下来；孔姐姐又不是外人。”
　　　　这个小魔女，真不知道轻重，这重事情都可以随便说的吗？王旭一阵恼怒，脸色有些阴沉地说道：“这么说你还有理了？你就这么想留在广州不回家吗？”
　　　　没等林雪燕开口解释，孔令俊就站了出来为林雪燕辩驳道：“雪燕妹妹想留在广州有什么错，你们家在那样偏僻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住几天就闷死人了，更别说几年、几十年。”
　　　　听到孔令俊地话。王旭心头地火才微微降了下来。像林雪燕这种爱玩爱闹地小女孩要她见过繁华地大城市后。再让她回去清风山那种地方说不得真会闷坏她地。想到这。王旭温和地对林雪燕说道：“那这样好了。小燕你和菲菲他们继续留在这读书。就先别跟我回去了吧。”
　　　　“我不！”林雪燕听到王旭要把她留下自己回去。一急就跑过去抓住王旭地手。生怕王旭现在就跑了似地。“旭哥哥你不留下来。我也不留。我要跟着你！”语气之肯定。神情之坚决。真让王旭怀疑刚刚她是不是闹着要留下来着。
　　　　孔令俊还想说些什么。王旭抢在她开口前很是坚决地说道：“令俊你别说了。我主意已定。过些时候等人齐就回清风山去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家地情况。想必要找到我家也不难。有空可以来看我。又不是永远没见面地机会了。”
　　　　孔令俊想想也是。反正以后有再找个机会到清风山找他就是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下午。广州市火车站……
　　　　“王旭。等等！”几个声音叫住了即将要离开广州地王旭等人。
　　　　王旭回头一看，只见班长顾希明、章立文、李维藩、黄公略、吴守辰等五班学员都来了。
　　　　“王旭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要走了也不通知我们，好歹同学一场不是。”李维藩倒不像是来送行而是兴师问罪的。
　　　　李维藩听起来有点责怪意思的话却让王旭有些感动，只觉心里暖暖的，早前因为离开黄埔军校的失落之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能有这样的同学，交到这些朋友，黄埔军校生活就永远自己值得怀念。
　　　　章立文也开玩笑地说道：“就是，王旭你走到哪可都是我们黄埔三期五班的同学，别以后见着了不认我们五班的弟兄们了。”
　　　　初次在营房中见面
　　　　一起在操场中训练
　　　　一起在一个锅里吃饭
　　　　一起在市区执勤
　　　　一起在长洲之战中出生入死
　　　　……
　　　　一幅幅画面不断在王旭的脑海里回放着。
　　　　王旭只觉眼框有些湿润，微微笑道：“哪能呢，我王旭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记得自己是五班的一员的。”
　　　　“离开军校也没什么的，只要有心，一样可以为革命事业作贡献嘛，王旭你要是想，我介绍你加入我党，以后一样可以从事革命不是。”吴守辰的送别倒是别致，还不忘发展王旭入党。其实从吴守辰的角度看的确是为王旭考虑，离开军校后，如果加入**就可以继续为革命事业服务，不至于报国无门。
　　　　虽然吴守辰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李维藩可就不乐意了：“王旭都要走了，都这时候你还要他加入你**，胡扯些什么，难道一定要加入你**才能为革命吗？你们**就这样，抓着机会就不忘拉人入党。”
　　　　李维藩的话有些讽刺**的嫌疑，吴守辰忍不住又和他打起了口水仗：“我介绍王旭入党继续为革命事业服务有什么不对吗？要说随便拉人入党恐怕谁也比不过你们国民党，一开学就把入党申请当成作业发了下来。”
　　　　眼看两人不顾场合就要大打口水仗了，班长顾希明连忙喝止他们：“吵个屁啊，今天是来送王旭的，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都闭嘴！”
　　　　看到李维藩和吴守辰的表现，王旭的心情又有些黯然。
　　　　一想到曾经相亲相爱，出生入死的五班学员在未来会成为泾渭分明的两派，进行长期你死我活的斗争，王旭不由心里一痛。
　　　　但是对于这样的大势，王旭又能改变什么呢？
　　　　呜呜！火车鸣笛声大作，即将要开了。
　　　　刷！由班长顾希明带头，五班全体学员齐齐敬礼送别王旭！
　　　　王旭回了个礼，带着对广州，对黄埔，对五班同学的不舍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呜呜——
　　　　长长的汽笛声为王旭的黄埔生涯划上了句号。
第四十九章　操场阅兵　兵锋南指
　　　　1925年9月，原已被打败的广东军阀陈炯明残部，乘东征军主力回师广州，平叛杨希闵、刘震寰叛乱之机，再次叛乱，重占潮州、汕头；盘踞广东东南部的军阀邓本殷也与其配合，企图向广州进攻。广州国民政府为彻底消灭广东省的军阀势力，统一广东革命根据地，遂决定进行第二次东征。
　　　　而此时；清风山上……
　　　　王旭正在视察已经全部集结在清风山大本营的清风山自卫军。
　　　　自从6月份与英军一战之后，清风山自卫军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休整。由于新兵受到大战的锻炼，所以清风山自卫军的战斗力非但没有下降，而且大幅度提升。人数上清风山自卫军主力野战部队有12000余人，还有6000名6月份的时候紧急从各地民兵中招募的。不过这6000名只经过新兵轮训的部队此时并没有集结在清风山，而是作为警戒部队驻扎到云南各地去。
　　　　12000余名身着绿色军装的清风山自卫军整整齐齐地列队在大操场中，各个方队一字排开，一个个如切似割、力敌千钧的“方块”。左右望去，肃穆、整齐，“绿色长城”的字眼跃然于心头，作为这样一支部队的统帅，王旭颇有些自豪。
　　　　王旭在队列前缓缓走过去，到第一个方队面前时，刷，已经荣升为第一旅一团长的王得海一个立正，然后就是标准而有力的军礼。
　　　　啪！王得海身后的一千多名士兵同时立正，整齐的动作在地面上震出一个响亮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划一的敬礼。
　　　　“誓死为少帅而战！”这时王得海高声吼叫了一句。
　　　　“誓死为少帅而战！”一千多名随之齐声吼道。
　　　　王旭回了个军礼便继续向前走去，随着王旭一路走过去，节奏一致的立正、敬礼不断重演着，“誓死为少帅而战”的高吼声此起彼伏，辛弃疾所描述的“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也不过如此。
　　　　对于现在清风山自卫军的精神面貌、纪律性和战斗力，王旭无一不满意，这样的军队在中国完全可以算是强军了，比一般的军阀部队好得更不是一倍两倍。有这样的一支军队在手，王旭对这次行动更加有信心了。
　　　　清风山议事厅中……
　　　　“此次我们清风山出兵地目标是海南岛。”王旭这话让在坐地众人齐齐一惊。显然是对这样地出兵目标大感意外。
　　　　包括阮学云在内地清风山高层将领。人人都以为王旭是准备和滇军正式开战。夺取云南军政大权了。却不想是出兵目标是千里之外地海南岛。
　　　　其实王旭何曾不想马上就灭了滇军。拿下云南军政大权。但是王旭还是尽力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这个念头。滇军由于唐继尧穷兵黩武地大力建设。花费了巨额资金打造。不但武器装备不差。军队战斗力也是很强悍地。虽然现在清风山自卫军对上滇军未必会败。但是要完全打败滇军。彻底掌控云南地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就算能击败滇军。清风山自卫军必然也伤亡惨重。失去完全控制云南地实力。那时说不定会惹来其他军阀入主云南。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更何况王旭清楚地知道不久后滇军将会分裂内杠。到时候趁他病拿他命多简单。又何必急于一时。
　　　　对于出兵目标为海南岛。阮学云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了反对：“少帅。如果要出兵海南岛。不但要经过桂系和粤系地地盘。还要渡海作战。这可能吗？”阮学云地疑问也是其他大多数军官地疑问。地确。不说这12000多人地军队会不会受到桂系和粤系军阀地阻击。现在清风山连渡海地船都还没有呢。总不能一起游泳过去吧。
　　　　“少帅，卑职也认为出兵海南岛行不通，我们清风山自卫军还没到那，恐怕就先得和桂系、粤系军阀部队交战，就算能打赢也必然伤亡不小，哪里还有余力再攻打海南岛。”郑地文紧随阮学云身后站起来反对道。
　　　　平时一直注重培养大家思考，鼓励不同意见的王旭却一反常态地说道：“我出兵海南岛的主意已定，你们只要考虑该如何打这一仗就好。”王旭对于夺取海南岛如此坚决完全是为了日后发展海军考虑，原本要个出海口也可以夺取越南的，无奈二战前的法国虽然已经开始衰落，但也不是清风山这样的势力可以与之全面开战的。正好割据海南的粤系军阀邓本殷即将和国民革命军大打出手，后方的海南岛空虚，可以趁机花最小的代价拿下，王旭怎么能不心动。
　　　　看见王旭对出兵海南如此坚决，众人于是不再说什么，纷纷想起对策来。
　　　　依然是阮学云第一个提出了方案：“卑职以为若要成功夺取海南岛，就必须不能惊动一路上的各地军阀部队。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可以将所有部队化整为零，以小股部队慢慢滲透过去，潜伏在徐闻县的山林农村附近，集结完毕再一举进攻。”
　　　　郑地文又补充道：“不错，我军对山地和丛林作战很熟悉，一旦被当地军阀部队发现就可以假装为土匪在山林中和他们周旋。”
　　　　阮学云和郑地文的话让其他人的思路都打开了，刘鸿发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先一步派人过去徐闻县，假扮商人租用大型帆船，用来运送我军士兵渡海。”
　　　　就连以前从没提出过意见的叶世平都提出了让王旭很肯定的意见：“少爷，按照这样的方案的话，我军绝不能携带重武器，否则根本没办法躲过各地军阀部队，对我军攻打海南岛可能会有一定影响。”
　　　　王旭点点头表示赞同，说道：“世平说得不错，这次行动最多只能带上轻机枪和一些手榴弹，其他武器恐怕都带不了，而且弹药也必然带不了多少的。不过我相信，对付防守空虚的海南岛，大家一定英勇奋战，将其彻底拿下！”
　　　　王旭的话音刚落，在坐的众人齐齐起立，大声吼道：“愿为少帅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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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雷公山上　出兵准备
　　　　虽然已经是本应该凉爽宜人的秋天；但地处热带的湛江依然热气灼人；稍微走动得快些，那就是汗流浃背。
　　　　包括王旭在内的清风山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再次啸聚山林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清风山小土匪寨的日子，挺让人怀念的。
　　　　“少帅，我们啥时候出发打海南岛啊，你不是说邓本殷的军队都从海南拉出来了吗？现在整天就窝在这个什么鸟雷公山，还没见着海南岛的面就得把兄弟们闷坏了。”胡二光着膀子坐在树下向王旭抱怨着，时不时甩了下汗。
　　　　王旭看了他那不堪酷暑的样子都不禁深感同情，不过这家伙公然说这种影响士气的话，是应该给他点教训的。王旭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嘴角微扬，故作佩服状地对胡二说道：“胡哥你真有胆色，连雷公你都不怕，敢对他不敬。相传雷公劲大无穷、威猛无比，更会施雷布电、呼风唤雨。”
　　　　胡二被王旭的话唬得一楞，话都说得有点结巴了：“少……少帅；你说的不……不是真的吧；你……你是骗我的吧？”
　　　　看见胡二一脸担忧且害怕的样子，王旭不由暗笑，又故作凝重地说道：“我还能骗你？据有湛江民间流传，雷公脸面黧黑，双眼圆睁，嘴巴尖尖像公鸡，身披黑袍甲，长着一对翅膀，一手握爷头，一手执利凿，杀气腾腾。湛江人非常敬畏雷公，每到农历正月廿八日，都要置上美酒佳肴供奉它，以求雷公保佑，风调雨顺、老少平安。”
　　　　胡二越听脸色是越白，王旭又补上了一句：“据说这雷公山就是雷公守护的，你还敢骂什么鸟雷公山，这不存心找雷劈吗？”
　　　　王旭这最后一句话还真就像一道雷劈在胡二早就跳动加快的心脏上，胡二一下就跪倒在地，不停地向天空拜着，嘴里念念有词：“雷公大仙，小子可不是故意冒犯你，你可别和我计较，以后我一定在家里供奉你。”
　　　　“哈哈！哈哈……”王旭实在忍不住了，顿时捧腹大笑。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在战场上都是凶神恶煞，平时大大咧咧的胡二居然也会有这样的表现。
　　　　听到王旭肆无忌惮的狂笑声，胡二就是再浑也醒悟过来了：“还是少帅呢，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