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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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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苏萧萧闭上眼睛,享受着张晴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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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晴与曾向鑫回到了他们的合租屋,见到顾辰的妈还没走,他们才想起她是要留下来照顾怀孕的儿媳妇。两个人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拖着重重的行李,两人也疲惫了,倒床就睡了。估摸着睡了两三个小时,曾向鑫醒了,看着身边躺着的娇俏迷人的张晴,浑身一热,蠢蠢欲动。看到她眼睫毛动了动,接着又翻了个身,他知道她也醒了。他一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张晴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想拒绝又不忍,不是她对这件事没有兴致,而是她一直没能在这个有兴致的事上获得乐趣,只有痛楚。最近她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这对他也实在不公平,想着借这次融洽一下两人的关系是最好不过的了。
曾向鑫吻遍她全身,她早已浑身颤抖。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猛地一痉挛,熟悉地疼痛感一阵阵袭来。曾向鑫禁不住再次用力,她极力忍着痛,脸贴在他的胸口,尽量隐藏着她的痛苦表情。
曾向鑫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深的进入,她只感到钻心的痛,“啊!不行!”
她实在忍不住喊了出来。
曾向鑫戛然而止,看到她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撤了出来,抚摸着她的脸,擦去她的泪水,心疼地说,“对不起,宝贝。”
张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喂,俺刚才洗了愣多衣服这边晒不下,俺可不可以把衣服晒在你们那边的阳台上啊?”顾辰他妈的大嗓门在外喊着,还用手大力地推着门。
他们俩庆幸刚才紧锁了门,否则被老太太看到他们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样子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还要把她送进医院急救呢!
“您等会儿!”曾向鑫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并拿被子帮张晴盖好,才走过来开了门。
“大白天的你们在房里锁啥门啊?”老太太端着一盆衣服走了进来,来到阳台上,慢悠悠地晒着衣服。
等她晒完衣服,转过身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张晴,“哎哟,大白天的还睡着觉呢?年纪轻轻地可不能这么懒,得收拾收拾家,如果一个家的女人不勤快,这个家就……”
“她挺勤快的,挺勤快的,只不过有点累了,躺会儿,您赶紧忙您的去吧。”曾向鑫打断老太太的话,赶紧催她走。
“我说,小伙子,老婆可不能太宠着,否则她就越来越没边没框了,你……”老太太似乎并没有打算放弃这个话题。
“我知道,我知道,您快去忙您的吧!顾辰好像在叫你!”
老太太听说儿子在叫她,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张晴呼了一口气,揶揄地说,“难怪他们家不安宁呢,有这么个恶心婆婆,连睡个觉都要管,他们家那位泼辣惯了的儿媳妇哪能受得了这个气!”
话刚落地,就听那边嚷嚷起来了。
“哎呀!我的白毛衣被染上绿颜色了!妈,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把你的那些掉色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放在一起洗,你看,全都染上了。我这件毛衣才穿两回呀!”顾辰的老婆带着哭腔,“昨天你才把我的衬衫染了,我都说过了,怎么今天又这样啊?你那些破衣服个个掉色,你就不知道注意吗?!”
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把盆往地上一扔,“俺这件绿褂子也是新买的,俺哪知道它会掉色?染就染了呗,就当它本来就是绿毛衣,不是一样穿嘛!我帮你洗衣服,你还受委屈了?!”
“我要不是怀孕了,才不要你洗呢!顾辰,你快来说说呀!”顾辰老婆又哭又喊的。
“你们俩别吵了,以后衣服就由我来洗,不就没事了。”顾辰委曲求全的声音。
“儿子,男人哪能洗衣服?你上着班,回家还得洗衣服,哪家有这样的规矩?”老太太尖厉地叫着。
“她不是怀孕了吗?妈,你就让着她点儿。”
“怀孕又咋的?俺怀你时还下着地呢,一百斤的麦子照样挑着!回到家做饭洗衣服喂猪养鸭,一样也没少干!”老太太历数着自己当年的英勇。
顾辰老婆不干了,“你什么意思,嫌我不干活了?那你来做什么,说是来照顾我,其实就是来挑拨我和顾辰的是吗?你看不上我早说啊,何必等到结婚了证也领了再来挑刺呢!是想我们离婚吗?行!我成全你!顾辰,带上证件,走!”
“俺走,俺走,还不行吗?”
“老婆!妈!我求你们了,别吵了,行吗?”顾辰显然招架不住了。
张晴和曾向鑫听了心直慌。
“家庭战争凶猛起来不亚于抗日战争啊!”张晴说。
“天哪,要天天这么下去还得了!”曾向鑫心里已有恐惧。
外面吵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听见顾辰喊着妈追了出去的声音,还有屋里小媳妇凄惨的哭声。
过了两个多小时,顾辰一个人回来了。
此时,心里偷乐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老婆,还有张晴和曾向鑫这一对呢,这下总算安宁了。
战争是停息了,张晴又想起与曾向鑫床上的不和谐,她的痛楚令她心有余悸。而曾向鑫经过这五个月的憋屈,已是一脸的痘痘。如此苦不堪言的一对,估计这一两个月都不敢想这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下属又不是陪酒男
陈志航哼着小曲把沙发上的被子搂到卧室的床上,再出来把正对着镜子擦着保湿霜的苏萧萧也搂了过来。
“喂,你好歹矜持点儿,瞧你猴急样。”在他怀里的苏萧萧一阵挣扎。
陈志航把她扔在了床上,“我们多久没有同床共枕啊?我矜持得住吗!”
他如同恶狼扑羊,将苏萧萧吃了个干净。在畅快淋漓的鱼水之欢之后,他搂着苏萧萧,一脸的满足,感叹地说:“唔,我们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不管在哪方面都能配合得如此天衣无缝!”
转而他又叹口气,“可怜的向鑫,他什么时候能熬出头啊!我真替他们着急。”
他是典型的自己得乐时还不忘他人之苦的人。
苏萧萧在他的胳膊弯里懒懒地说了一句:“嗯,这个忙我们可帮不了,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你看张晴最近对向鑫一副哪儿都不得她劲的样,成天没一句热心话,我真为他们感到玄。”
“感情本来就是个很玄的东西,谁知道他们什么……”
苏萧萧还未抒发完,被一首高吭男声之歌打断了。
“快接你的电话,吵死了。”苏萧萧催促着躺在那儿舒服极了的陈志航。
陈志航爬到床边,接通手机,口齿不清地问:“谁啊?大晚上的。”
“是我!”
陈志航气短了些,方总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哦,方总好!”陈志航被迫振作精神。
“小陈,你快点到‘至点之王’来,陪新源公司的王经理喝喝酒,唱唱歌。”那边的语气不容商量。
陈志航想到自己的酒量不好,而且苏萧萧严禁他进入那种有女陪的地方,“呃……我……已经睡了。”
“你年轻纪纪的九点多就睡觉?快起来吧,王经理已经到了,我已经让司机去你家等你了。”
那头挂了。根本没时间容他推辞。
陈志航看着苏萧萧愠怒的眼神,“我……”
“去唱歌喝酒?!”苏萧萧眉头紧蹙,“你是技术员,又不是陪酒女?”
“可我有什么办法,方总肯定是怕他一个人应付不了王经理,要我去挡挡。”陈志航已经起身,正在穿着衣服。
苏萧萧想起什么,一个惊坐,“他们肯定都要点陪酒女,你呢?!”
看到她凶神恶煞的眼神,陈志航简直快被吓破胆,“我哪敢啊?”
“你意思是你心里也想,只是不敢?”说着苏萧萧就砸过来一个大枕头。
陈志航求饶,“我不想也不敢!再说了,我们才刚那个……我哪还有什么兴致啊?”
苏萧萧朝他屁股狠狠地给了一脚,“讨厌!滚!”
“你放心,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陈志航揉着屁股出去了。
苏萧萧坐在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陈志航一个技术员整天被方总呼来喝去的,谁叫人家是总经理,他是下属呢,他也不容易!可她担心的事,经常出入那种场所,好好的一个男人也要被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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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航一进包厢,就已看见三个打扮妖艳的陪酒女坐在那儿娇声嗲气,他还没来,人家已经把他的配额准备好了。
陈志航尴尬地靠边坐了下来。
“小陈,来这边坐,一个大男人,别搞得那么小气巴拉的!”方总指着一位陪酒女身边的位置硬要他坐过来。
陈志航只好坐在了为他预留的位子。身边的陪酒女立马用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她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嗲着说:“好帅啊!”
陈志航倏地往边上一挪,撤出了自己的胳膊,脸涨得通红。
“哈哈……”新源的王经理看了这一幕,笑得直喷酒,他一只胳膊搂着他的陪酒女的腰,一边用□的口气说:“一看就知道是个嫩小子,没事,多来几次就习惯了,习惯习惯就会喜欢上这里的,哈哈……来,喝酒!”
陈志航身边的陪酒女立马又紧靠他坐了过来,给他斟上了满满的一杯酒。
“小陈,陪王经理喝个尽兴!”方总在旁催促着。陈志航看见他的手在陪酒女身上一刻也没闲着,不禁一阵反胃。
酒还没喝,就已开始反胃,陈志航知道自己今晚是不醉不行了,只是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跟萧萧交待。
陈志航硬着头发跟王经理碰杯,他郁闷地一口干。
“好!这才像话!”王经理终于满意了。
就这样杯觥交错,来来往往,不胜酒量的陈志航早已晕头转向。
在朦胧暧昧的灯光下,酒量甚好的王经理又搂着陪酒女情歌对唱了起来,方总鼓掌附和,同时还不忘与身边的陪酒女调情互摸。
陈志航晕乎地靠在沙发上,身边微醉的陪酒女倚在他的肩头把他当枕头。
直至凌晨一点,司机才把头犯晕腿发软的陈志航送了回来。
一进门,陈志航就吐了个满地。
苏萧萧睁着熊猫眼,痛苦地嚎着,“这得喝了多少啊?!”
嚎归嚎,心疼归心疼,她把陈志航身上的衣服赶紧换了下来,扶他上了床,再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
忙完了他,又得来收拾一地的污秽,害得她恶心了好几次,差点没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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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闹钟足够敬业的精神并没能将他们叫起床。在床上多赖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无奈地爬起来,胡乱的洗漱几下,饭根本来不及吃,就急呼呼地上班去了。
上班忙碌了一天,下班回来的苏萧萧还要对着一盆陈志航昨天脱下来的脏衣服。今天轮到陈志航当值,他在下班的路上已顺便买回来了菜,现在正在厨房洗着呢。
“陈!志!航!”
听见苏萧萧尖厉、狠毒、凄惨的嚎叫,陈志航的手一阵哆嗦,扔掉手里的菜,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我……怎么啦?”
苏萧萧转身将他的衣服砸在他的脸上,眼里冒着火星子,高分贝直窜,“还问怎么啦?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自己还不清楚?!”
一提到昨晚,陈志航就知道坏了,他捡起衣服,就闻见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再一看,衣服肩膀上的口红印赫然显眼。
“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头晕晕的,就靠在沙发上睡会儿,后来……后来就回来了呀!”陈志航急得满头大汗。
“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你一去就忘了吗?还口口声声说不敢!”苏萧萧愤怒地盯着他,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陈志航一路后退,“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叫了三个陪酒女,我可是离她们远远的!可能是我睡着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不信你打电话问我们方总!”
苏萧萧又不傻,这能问出真话吗?
想想也不能怪陈志航,他昨晚喝成那样回家,干不出什么坏事。但自己的男人被陪酒女揩油,她也是一百个不乐意!
“陈志航,你给我记着,以后谁叫你也不许去!不许去!”
听到苏萧萧就这么个要求,并没有要和他没完没了的意思,陈志航心中大悦,“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了!”
苏萧萧气狠狠地夺过他手里的衣服,往水池一扔,打开水龙头拼命地冲,再挖了一大勺洗衣粉倒在那个口红印上。
陈志航看了看,赶紧逃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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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过五天,同一个时段,方总又给他来电话了,这次是要陪另一家公司的什么经理。
陈志航装着虚弱的病音,“哎哟,我的胃今天疼得不行,现在正在吃着药呢。要不,你找其他人吧?”
“别人我信不过呀!”方总急道。
“方总,不是我不想去,只是今天胃疼得实在不行,到时去了也没法喝。”
“那就算了吧。”方总不乐意地挂了。
过几天,方总的电话又来了。
“小陈,这次说什么你都要来,人家郑经理可是点了你的名,还说非常欣赏你呢!”
陈志航嚅嚅地说,“方总,我……女朋友病了,我正在医院陪她,我……”
“你女朋友怎么老是病,前段时间你还请假说她在医院急救,现在又病啦?”方总禁不住怀疑起来。
“不好意思,她这是老毛病,又……又犯了。”
那头方总一句话也没说挂了。
陈志航与苏萧萧面面相觑。
“你看你编的什么谎话,我哪有什么老毛病?”苏萧萧嘟囔着。
“你最近一吃辣的就胃疼,不是老毛病是什么?”陈志航回顶她。
“你说方总干嘛老找你呀?”她问。
陈志航放下手机,往床上一躺,“他那是信任我才找我呢,最近几次我都没去,他现在对我意见大着呢。”
“那怎么办?”苏萧萧不免为他担心起来,她知道,得罪了上级,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凉拌。”陈志航蔫了。
“现在这个社会是怎么啦?要不就是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还得陪吃陪喝陪唱歌,成了‘三|陪’!还要不要人活啊。”苏萧萧义愤填膺。
“别发牢骚了,睡吧。”
陈志航心里更苦闷,平时方总一直挺器重他,还有提他职的意思,最近这么一闹,提职的事不需说是白瞎了,更糟糕的是他连技术员都不一定能当得安稳。他知道,方总这个人心眼小,对不听话或看不顺眼的人绝不会手软。
大不了辞职,陈志航想到这里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次日,陈志航一到公司,就有人告诉他说方总在办公室等着他。
“小陈,之前我就说过要给你提提职,”方总刁着根烟,摆着个臭脸,“不过呢,我们这个部门现在没有空职位。”
陈志航谦虚地说:“其实我也没想着提职的事,干我的本职工作当个技术员挺好的。”
方总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既然说过要提你职,我也不能说话不算数,你去人力资源部吧,有个助理的位子是空着的。”
陈志航的心“哐!”的一下,做费丽丽的助理?这哪是提职,简直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嘛!且不说费丽丽对他有遐想,就那个助理位子,还不如当他的技术员好呢!不就是给费丽丽当跑腿的吗?月薪比他当技术员还要低两千!
看到陈志航面露为难之色,方总撇嘴笑了,“那几次我叫你去陪客人,你都有事没去,你要知道,我是瞧得起你才叫你去的。既然你家事多,没有时间应酬,那这个助理位子最适合你不过了。”
陈志航悔不当初,如果最开始自己不要那么勤快,不要那么过早地表现自己,而像曾向鑫那样老老实实地干技术员的活,不显山露水,但也不傻不笨,就不会得到方总的器重,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去给费丽丽当跑腿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第一
陈志航搂着一个纸箱,沮丧颓败地来到了费丽丽办公室边上隔断的小间。
费丽丽轻笑盈盈,优雅地走了过来,两手交叉于胸前,“怎么?情绪不高?”
“没有,没有。”陈志航挤出一点笑容。
费丽丽腾出一只手扫了一下肩头秀发,“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降低的薪水?”
陈志航擦着额前的冷汗,“不是不是,其实我只是……想安心做个技术员而已。”
“难不成你要做一辈子的技术员?告诉你,跟着我干,是不会让你吃亏的。”费丽丽眼里不时地闪过一丝暧昧,陈志航眼神不停地闪躲低垂。
费丽丽华丽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志航喘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手指不停地弹着桌面,正思虑着下一步如何是好。
没过多久。
“跟我走吧!”费丽丽手提着一款精致的LV小包立在门口,招呼着陈志航。
“啊?去哪?”陈志航还没回过神来,一脸的迷茫。
“挖墙角。”费丽丽淡然一笑,扭着圆滚的屁股出门了。
挖墙角?人力资源部经理还要干这种不道德的事?
陈志航只好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的。出了办公楼,费丽丽站在车边悠闲地在等着什么,他蓦然反应过来,赶紧给她开车门。所谓助理,就是跟班跑腿加贴身服务?他心里一阵寒凉。
费丽丽嘴角有了得意的笑容。这段时间她心里可是对陈志航记恨得紧呢,自从帮他把曾向鑫招了进来,他除了请她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对她要么敬而远之,要么躲躲闪闪,之前的那般殷勤早就随风消散了。她费丽丽可不是好惹的,听方总说想换掉陈志航,没想到会送到她的手下。在自己手下呆着,看他还能逃出她的手掌心?至少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自从上次苏萧萧那么一闹,不要说和费丽丽有什么更亲密的接触,看到她简直如同看到瘟神,唯恐避之不及。这下惨了,直接被方总甩到了她的眼皮底下。陈志航心里苦不堪言,但在费丽丽面前还得努力挤着笑颜。
上了车,坐在后排的陈志航终于可以将脸松驰下来,只感到脸颊酸痛得很,这就是强颜欢笑的后果。
这世界上真是没有什么是轻松的,连最让人喜爱的微笑都是如此,它带给别人的是愉悦,带给自己的是脸颊酸痛。
唉,真不知那些每天要对来来往往成百上千的顾客摆着露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的各类服务员,是如何做到的。
“叹什么气啊?这不比你在办公室累死累活要强吗?”坐在前排副驾驶座的费丽丽侧身回头瞧了他一眼,他的那种挫败感令她浑身愉悦。
陈志航一愣,没想到那么细小的轻叹一声也被她听到了,又只好强笑着,“没有没有,这真的挺好,不用干活,出门还有公车接送。”
“是吗?更多的好处还在后头呢!”费丽丽轻笑一声。
车开到一家咖啡厅门前,被费丽丽叫停了。
他跟着她进了这家高档的咖啡厅。他正在寻思着,在这里怎么挖墙角,挖谁的墙角?
费丽丽显然很熟络着跟老板打着招呼,然后来到一个看外面风景的绝佳位置,坐了下来。
“来两杯卡布奇诺,两本最近青年人物杂志。”费丽丽一边点单一边用眼睛示意陈志航过来坐下。
“在这里挖……墙角?”陈志航小声地问。
费丽丽笑开了,“说什么呢?现在我们只是先休闲休闲,等中午了再工作。”
上班时间在这休闲,喝咖啡看杂志?陈志航不得不相信公司的传言,费丽丽肯定大有来头,不然公司哪由得她如此放纵。
陈志航坐在那儿,却浑身的不自在,眼睛不停地朝外面瞅着,有了上次的灾难,他真担心这一幕又被萧萧撞见。好在她现在去了她姑妈的思辉电脑专卖店上班,被撞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瞅什么呢?”费丽丽看他一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
“看风景。呵呵。”陈志航干笑着。
看风景有那样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的吗?费丽丽心中一阵好笑。她看着眼前这个比她小四岁的男人,虽然外表气质不错,其实青涩得很,缺乏成熟男人的味道。
咖啡和杂志都拿来了。费丽丽递给他一本,悠然地说,“看看吧。”
陈志航接过杂志,既来之则安之,以此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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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里忙着的苏萧萧,此时正被一个提出无理要求的顾客所纠缠。
“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我说我要的输入法是拼音,等我买回去了,才发现是五笔!”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猥琐老男人气势汹汹。
这个可不是我们服务范围呀!心里这么想,但苏萧萧还陪着笑脸,耐心地说,“不好意思 ,我帮你换一下。”
老男人见她用两个手指齐按两个键就好了,如此简单,他老脸一窘,“还有,这个屏幕上的图太难看了,这是谁放上去的,一点审美观都没有!”
苏萧萧扫了一眼他,就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和那斜在一边的汗奸发型,竟然敢藐视她的审美观。你不喜欢你就自己换呗,连这个都不会还玩什么电脑!
她强忍着怒气,帮他换屏保。
“这个行吧?”
老男人小眼一瞪,“不行!不行!我不要花花草草!”
苏萧萧再换,“这个怎么样,很有创意的。”
老男人对着这副由英文字母拼成的创意图看了老半天,最后说一句:“这是什么呀,我又不学外国文!”
苏萧萧简直要气绝,懒懒地说:“这个呢?”
一副干瘦老男人图。
没想到他两眼发光,双手一拍,“好,不错,还挺像我的。”
妈呀!简直一个自恋狂。
看着老男人拎着笔记本电脑出门了,苏萧萧舒了口气,总算打发他了。
刚喝了口水,老男人又鬼使神差的进来了,并且是满脸的愤怒。
“你们做生意也太不讲诚信了。这外面海报上明明写的是五千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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