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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得治by韩脉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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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说曹操曹操到,古人总是云得这么对——南安安刚刚想到安可,就看到安可朝着她走过来了。
“安安姐,”安可走近她和颜悦色地叫了她一声,就好像当初被南安安一雪球砸过去的人不是她一样。
南安安敷衍地点点头,没什么和她交谈的*。
安可倒是毫不在意地递给她一张樱花粉的请柬,安家大小姐的十八岁成人礼就在这周末。
南安安看了一眼请柬,淡淡地毫不客气地开口:“我没空,我不想去。”
安可咬着嘴唇,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安安姐姐……”
“我以后都不喜欢姜铭了,你别不理我,”安可说得有些急切,“你不是也和他分手了吗,我们以后好好相处……”
南安安不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直接说:“我们又和好了。”
安可失落地垂下头,南安安却不想再和她周旋了,径直绕过她就往体育场外面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声“老师”叫得条件反射地停住了脚步,就看到她刚才还看了很久的安奈朝着她飞快地跑了过来说了句“我请假”就直接出了体育场。
南安安愣了几秒飞速地追上去,把学生弄丢她就玩大发了。
安奈跑得特别快,南安安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要跟上去,就见身后一道蓝色的影子嗖地蹿出去追着安奈跑了,等南安安跑到体育场东门那里就看到安奈开了一辆香槟金的奥迪,一下子冲出了校园。
她扶着膝盖从口袋里掏手机找安奈的联系方式,刚才那道蹿出去的蓝影子卷回他身边,简耀大气不喘一下地开口:“我刚才问她了,她说她什么人生病了,不参加军训了,之后开假条过来。你不用追她了。”
南安安松了一口气,她还以安奈怎么了。
一上午的军训算是有惊无险,南安安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简耀就顺理成章地又跟在她身后,他刚帮她追了人,南安安也不好不让他跟,更何况简耀昨天也帮她了。
为了一次性地把诚意表达完,南安安带着简耀去了馨香园,一路上简耀欢快地和她说个不停,南安安有些有气无力地没怎么回应他。
馨香园的消费比较高,除了婚宴之类的很少有学生来。
他们到楼上的时候没几个人,南安安找了一个桌子坐下正要点菜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几乎要感慨一下她现在碰见熟人的频率了。
南安安还没来得及避开,就见何岳径直朝着她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简耀,冷哼了一声,带着淡淡的嘲讽道:“第十二个?”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重点也好多啊~
逗比还是有病的,男神接到了短信,何岳和安可陆续出镜了
第41章 我有病得治
对于他的讽刺;南安安视若无睹,低头专注地翻着手边的菜单对着服务生点餐。
她从不认为何岳还喜欢她,如果是真的喜欢;怎么会劈腿。
何岳对她不过是不甘心。
而简耀,对于这样的提醒或者说挑衅也不在乎,南安安的花心在西中是出了名的,在乎这个他也不会处心积虑地往南安安身边凑了。
看南安安淡漠的样子和那小子毫不在意的模样;何岳愈发觉得有股郁结之气堵在心口——她明明在和他分手之后三年多的时间里都没再谈过恋爱;对于南安安几次拒绝,他也只以为她是嘴硬逞强或者在欲擒故纵,毕竟当初她那么喜欢他。
只是这么久过去了;南安安毫无动静;何岳终于沉不住气了。
得知南安安和姜铭分手之后,他几乎迫不及待,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找她,昨晚就碰到他们在经院的路灯下接吻,还是南安安主动的。
那一刻,何岳心里升起了浓重的危机感——南安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没亲过他。
她和姜铭在一起是认真的,只是何岳刚有了这个认知,今天就碰到南安安和另一个小男生吃饭——她还是那个花心的南安安,既然如此,这小子可以,他也可以,更何况他们还有感情基础。
何岳站在那里,抬手扣了扣南安安的桌子低声叫她的名字:“安安……”
南安安把目光从菜单上转向他,还微微皱眉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样示弱的南安安让何岳心里的不快消散了不少,何岳轻咳一声,抽出一把椅子坐在了大圆桌子中南安安和简耀正中间。
他就知道,南安安还是喜欢她的,她的犹豫和动摇充分验证了这一点。
何岳暗自得意地坐下,南安安就犹豫着开口了:“何岳……”
“安安。”何岳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等着南安安说出服软的话,就听南安安开口道:
“我没带那么多钱……”
何岳正要说他有,就听南安安继续说:“……不会请你的,你去别的地方吃吧。”
“噗嗤”简耀看着何岳的黑脸终于忍俊不禁,不厚道地笑出声了。
何岳黑着脸压下心里的不悦,翻开一本菜单体贴道:“没关系,我请你也是一样的,”说着兀自点了几个菜,还温和地看了一眼南安安。
上菜的时候何岳顺手用勺子给南安安舀了两个红烧狮子头:“红烧狮子头,我记得你高中时最喜欢吃这个,每次我陪你去西中餐厅吃饭你都要从我餐盘里抢……”
“那我现在还给你。”南安安眼睛不眨一下地夹起那颗大肉丸子重新夹回何岳的盘子里。
何岳脸上的笑完全僵了,南安安一向不生气不摆脸色,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极好,但她想让你下不来台的时候,一定能让你摔死到地上。自他们重逢之后,他就一直这样。
南安安夹回去放到他盘子里的红烧狮子头孤零零地躺在青花瓷盘子里,何岳脸色很不好看,很快,狮子头不孤单了,因为南安安又夹起他放在她盘子里的另一颗狮子头往他盘子里放……
“南萌萌!”何庆元欣喜的叫声让南安安一惊,她抬眼循着声音的来源朝那边看过去,就看到姜铭站在不远处的隔壁桌,正要落座。南安安惊得手一抖,圆滚滚的狮子头本来就夹得不太稳,手一抖狮子头就摇摇欲坠,蹦跳着滚下桌子,咕噜咕噜滚到了姜铭脚边。
姜铭冷着脸,踢开了脚边的狮子头。
南安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那颗狮子头……
她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简耀和何岳,再看看冷着脸站在那里的姜铭,满脑子都是诗
——一枝红杏出墙来,还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姜铭和何庆元走过来落座之后,整个桌子的气氛就更玄妙了。
就这尴尬死的空当,何岳还不死心地当着姜铭的面,重新给她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
妈蛋,南安安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任何红烧狮子头了。
姜铭云淡风轻地扫了何岳一眼,抬手用一支筷子轻而易举地戳了一颗红烧狮子头,南安安看着那颗红烧狮子头到自己这边的时候,已经想哭了,她不等姜铭把狮子头放到她碗里,就直接就着姜铭的筷子示好地啃了一口。
整整一顿午餐,南安安都没再动一下筷子——姜铭就这么当着何岳和简耀的面,慢条斯理理所当然地喂她吃完了所有的菜,吃到撑。
当晚,南安安趴在床上发微博
——男神到我碗里了:妈蛋,红烧狮子头一生黑黑一生!
她发完微博点击了发送就感觉身下柔软的大圆床向下陷了一下,姜铭一身清爽地坐在床边一手擦着头发。
南安安有些心虚,姜铭会吃醋,却很少问及她和何岳的事情,包括她曾经中二期交的男朋友们。
不像是不在意,也不像是一无所知。
有时候,南安安隐约觉得姜铭有些深不可测,她对着顾球球说这句话的时候,顾球球白了她一眼补刀:“你看,你们虽然没有最萌身高差,但你们有最萌智商差。”
南安安总觉得,姜铭似乎太过笃定。
无论是在路灯下和他分手那次,还是毕业旅行时她又一次强调分手。
姜铭的表现都很镇定,像是意料之中一样。
后来她跑回去和他和好,姜铭甚至问都没问她分手的原因。
南安安跪坐在床上接过姜铭手里的白毛巾主动帮姜铭擦头发,他的头发很硬蹭着她手心有些痒,南安安擦着头发试图开口:“老师……今天中午我是请简耀吃饭的,然后……”
她说着姜铭懒懒地回应了一声。
南安安有些小心翼翼地:“老师,你生气了吗?”
“嗯”姜铭回答得不带任何敷衍,回身看南安安跪坐在大圆床上的样子,继续说,“很生气。”
夜色正好,眼前的人秀色可餐。
他说着抬起南安安的下巴就亲了上去,她的嘴唇很柔软,姜铭抬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南安安很快因为呼吸不畅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顺理成章地滑了进去……
亲吻到后面就变了味,姜铭往床上一扑,南安安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短袖t恤被蹭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肚子。
她躺在床上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姜铭,他没戴眼镜,微微眯起来的眼睛眸子漆黑。
她听得清放大在自己耳边的呼吸,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姜铭的手指覆在她的肚子上,在她肚脐周围打了一个圈,淡淡地说了一句什么,南安安有些没听清,抬起身子凑过去就被他咬住了耳垂。
姜铭的声音很近很近,就在她耳边:“再有下次呢?”
南安安红着脸,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供血不足,话都说得磕磕巴巴的:“再有下次,你你揍我……”
话说到一半,她敏感的耳垂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南安安觉得她的耳朵这次是真的要化了,心里升起了一种英勇就义般大义凛然的情绪……这种情绪没能维持太久,姜铭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径直起身去阳台上接电话了。
南安安终于知道自己觉得姜铭深不可测的原因了——
就是这样,他和她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像是精心设计好了距离和时间一样,浅尝辄止,逐渐深入,却在她快要无法接受的临界点一下子收手。
那个度,他把握得比她自己还要精准。
南安安隐隐地觉得,姜铭是知道她有病的。
他不说,她也没办法问。
有时候,她又觉得他不知道,如果知道,大概早就和她分手了。
南安安坐在大圆床上看着落地窗后姜铭隐在夜色里颀长的身影,心里的不安一点一点消散了。
第二天是中秋节,军训也停了一天,南安安终于可以换下军训服穿着漂亮裙子和姜铭出去约会了,她一晚上想了好几种约会方案,最后全都被她自己pass了,然后选了一个最俗的——逛街。
敲定了明天和姜铭出去约会之后南安安躺在大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给顾球球发了条微信,嗯,她终于有微信了。
——球球,我明天去约会,好紧张怎么破,我好害怕姜铭发现我是个逗比啊。
很快回音就来了——姜铭不就是喜欢你逗比吗?
——南安安:我决定,从明天我要做一个高冷的人。
顾球球回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快——我觉得,高冷你可能做不到,但是,高挺,你努努力还是有可能的!
南安安发现,姜铭并不是一个不喜欢逛街的人,也不是那种一进到一家店里就迫不及待地坐到沙发上看杂志再也不抬头,只偶尔敷衍一下女朋友的那种男人。
相反,他会很认真地给她评价和建议
比如说,当她穿了一件肩膀开了洞的。
——我不喜欢。
比如说,当她穿了件短款上衣。
——我不喜欢。
还是我不喜欢。
南安安发誓她从没被人这么彻头彻尾地否定过,直到南安安穿了一件把自己裹起来的长裙出来,姜铭才喜欢了。
当晚,南安安的微博是这样的
——男神到我碗里了:我想,我发现了直男无审美的原因。
第42章 我有病得治
第二天军训的时候;南安安还请了个假;去姜铭办公室开会。
她去得时间正踩点,到姜铭办公室的时候;姜铭今年要带的几个博士和四个研究生已经都到了。
南安安不好意思地走进去;还好;姜铭还没到;她也不算迟到。
等待期间;大家开始自我介绍。
互相了解了名字;其中一个人跟南安安说话的时候不经意之间叫了声“小安”;游秋闻言就瞥了南安安一眼,阴阳怪气道:“你可别叫她小安;这位可大有来头……”她顿了顿,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挑衅地看了南安安一眼;“对吧,师母?”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南安安清晰地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驳了游秋:“不……”
“不是”两个字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道目光牢牢地钉在她身上,她一回头就看到拿着一本书走进来的姜铭,她又小声说了句“不是,我……”
这次是对着姜铭,姜铭迈开长腿走过来,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大方自然地开口,语气却坚定到不容反驳和质疑:“安安是我女朋友,不过师母就算了,她比你们都小。”
显然,姜铭是听到游秋那声阴阳怪气的“师母”了,游秋垂着头没再说话。
南安安也没和游秋多说话,游秋对她的恶意,似乎不减反增。
她开完会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意思留下,大中午就直接跑回体育场了,游秋斜她那一眼却让南安安心里有些不舒服。
bbs帖子的事情,她当时没回应,不代表她真是游秋她妈,得一直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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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而煎熬的军训也终有尽时,军训汇演前一天晚上,南安安还被经院副院长叫到办公室特意交代了一番——我们经院是西大分数线最高的,学生最多的,经费最多的,一向有着永远第一的优良传统,这次也决不能是第二!
南安安乖巧地答应了,她知道副院长专门找她说这番话的用意,这段时间军训南安安耳根子软,看到学生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跑来请假,都亲自去找教官各种说好话帮学生请假——隔壁旅管为了争第一,一个请假都不批,最后学生晕了俩。
她管得松这一点深得学生心,但也引起院领导的不满。
副院长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做到经院副院长也是手腕极强的。
她靠在办公桌上,话锋一转,别有深意道:“我听说,你和姜铭在一起了?”
许是答案太过显而易见,她根本没等南安安回答就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你不用紧张,我不是说不可以……但是师生恋说出去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词,之前我也听到风言风语了,当时想着你毕业了就没事了。现在你又读研又做了辅导员,你和姜铭的事情传出去,对你对他影响都不好。我只是提个醒,毕竟当时bbs的事闹得也不小,你考虑清楚……”
“嗯,我会好好考虑的。”南安安认真地点点头。
副院长一副我了解表情笑了笑,挥手让她撤了。
南安安走出经院方楼就看到夜色里姜铭那辆车停在路灯下面,她走过去打开车门钻进去催促姜铭:“快走!”
姜铭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南安安神秘道:“副院长说,我们要低调。”
姜铭探过身子帮她系好安全带,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做回应,黑色辉腾缓缓地驶出西大的东门,融入浓浓的夜色里。
南安安觉得今晚的姜铭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和黑色西裤,从接到她开始就没说话,南安安看着他映在玻璃车窗上面无表情的侧脸,姜铭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她莫名地感觉他周身有种冷峻和肃穆的气息。
南安安从小就挺害怕老师的,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被老师告状挨揍太多。姜铭一旦严肃起来,对于南安安而言还是威慑力惊人的。
和此刻气氛极不相符的是车厢里浓郁的花香,南安安坐在座位上四处张望,目光一下子就瞥到了后座上的一大束香水百合花,她眼前一亮,眨眨眼睛探过身子伸手把后座的花捧起来,乐滋滋地对着姜铭道谢:“老师,这是送我的吗?”
红灯,姜铭踩了刹车看了眉开眼笑的南安安一眼,“不是。”
“……”南安安摸摸鼻子,把花束放回原位,安静了一会儿还是奈不住寂寞。
“老师,我们去哪儿?”南安安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风景侧过身子问姜铭。
姜铭轻描淡写道:“见家长。”
南安安:“……”
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南安安白天陪着学生们军训了一天困得不行,歪了歪头就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睡着了,到地方的时候才发现姜铭带她来的地方是墓园,她揉揉眼睛,看姜铭打开车门抱起了那束花。
c市的郊区似乎刚下过一场雨,南安安下了车就被姜铭握住了手,带着她往墓园里面走,到水坑的时候姜铭都揽着她腰把她带起来,南安安感觉着腰间微凉的手,想起曾经她师父说的话,心里泛起淡淡的心疼。
那时她还小,根本不能理解姜铭的丧母之痛,那些轻飘飘的“你不要再难过了”现在想起来太过幼稚。
黑暗里她看不太清,姜铭带着她从路中间走过去,一路走到最后一个墓碑俯身把那捧香水百合放下,一回头就看到南安安站在他身后对着秦然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南安安直起身子,姜铭的表情在黑夜里看不清,她听到姜铭声音低沉地开口,“我带她来给你看看。”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剩下的就是似乎无尽的沉默。
姜铭伸手触碰了一下冰凉的墓碑,秦然直到离世,都没亲口告诉过他姜洋和秦怡之间的事,她隐忍多年冷眼旁观。
他也知道,那场灾难对秦然几乎是毁灭性的,她从一个骄傲独立的女人变得走两步路都会气喘吁吁。
秦然郁郁寡欢了太久,那件丑事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这么多年,他从未释怀。
他记得他还小的时候,和他哥一起欺负一年级的小女生,把小姑娘弄哭之后秦然搂着他问他,你为什么欺负他。
那时候他说,我喜欢她。
那是孩子表达喜欢的一种恶劣而常见的方式,当时秦然笑了笑,俯身搂着他的肩膀认真地对他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一定不要让她哭。
她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喃喃自语,他还问秦然,妈妈,你怎么哭了?
秦然离世之前,已经安排了一切,无论是秦怡还是姜洋,她都自己收拾了——她仗着姜洋对她最后的喜欢和愧疚,在病房里握着姜洋的手要求他娶秦怡,要求她的儿子必须是姜家唯一的血脉。
姜铭冷眼看着姜洋痛哭失声,看他终于如愿以偿娶到偷腥多年的女人,看秦怡哭着打掉她的孩子。
他姑姑姜和曾经感慨过,秦然她连离开都不愿把仇恨和报复留给你。
姜铭对着定格在照片上的秦然深深地鞠了一躬。
南安安不明所以地听他说了句话,像是低语,像是承诺——“我不会像他一样。”
回到车上之后南安安还是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没说话,姜铭伸手揉揉她头发,看她情绪低落的样子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低头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南安安的头顶,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句“乖”
“嗯”南安安脖子向后仰,安抚地凑过去在姜铭的唇上飞快地落下一枚吻。
她的瞳仁又大又明亮,在昏暗的车厢里亮晶晶的,像是唯一的光源。
南安安再接再厉,从他身上坐起来面对着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姜铭在她眼里一向像南是一样,无所不能,坚不可摧。
他也会难过,也会伤心。
南安安是个自愈能力很强的人,一路上她就调整好了心情,经过一家还没关门的花店时,姜铭还下车给她买了一束花。
回到姜铭的公寓时,时间还早,才九点多。
姜铭带着从地下车库走到家里的一路上,南安安都一手抱着花,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她的手柔软温热,手心微微汗湿,握着他的手时温柔而坚定。
像是多年前,她陪着他看鸳鸯时那样,只不过那时他们的手握在一起定格在屏幕上,背后是一串冷漠的数据,而现在她站在他身边。
南安安一路上为了活跃气氛还不停说着话:“老师,我好饿呀,你今晚给我做饭吧。”
“好”姜铭答应得很快,“不怕吃坏肚子?”
南安安牵着他的手,面朝着他倒着在小石子路上走,“不怕,只要你管揉。”
晚餐姜铭给她做的酒酿小圆子,南安安吃了两碗,鼓着肚子瘫在沙发上不起来,伸手正要糅肚子,手就被人握住了,身下的沙发向下塌陷了一点,南安安看着姜铭懒洋洋地坐在她身边,伸手覆上她吃得圆鼓鼓的肚子,于是南安安又被按了开关了一样,哈哈大笑着在沙发上翻滚。
闹了一会儿,她才适应了姜铭的手,被姜铭带上了楼。
只要明天上午军训汇演之后,南安安就可以松一口气了,她还和安凝她们一起约了明天下午的真人cs,想想就挺期待的。
南安安生怕姜铭心情低落,晚上还主动搂着姜铭脖子送上嘴唇给他亲,有样学样地吮吸了一下姜铭的嘴唇,她虽然有病,但是亲还是可以给他亲个够的。
她贴得很近,刚洗完澡穿着薄薄的睡衣,姜铭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柔软。
沐浴露的甜香有着橙子味,淡淡地,在她呼吸之间。
南安安亲着亲着,
姜铭就起身去洗澡了。
南安安自己趴在床上看微博相册里安凝传上去的她们高中毕业旅行时的照片,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浴室里的姜铭聊天:“老师,我们明天下午玩cs你也来吧……”
“好”姜铭的声音隔着玻璃门低低的,带着一丝沙哑和隐忍。
放着个这么秀色可餐的小女友,自己跑来打~飞机,他也是为人师表、道德典范了。
姜铭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南安安的问题,修长的手指动作加快……
就听到南安安似乎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
南安安问过一遍见姜铭没有回答她,猜着是他没听到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往浴室那边走了几步,大声问道:“老师,你射得准吗?”
你射得准吗……
准吗……
姜铭修长的手指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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