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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别太无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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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田心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
“恩啊,不用怀疑你所听到的,你老公我还在为你守身如玉。”殷亦风一点也不觉得丢人,好像为她守身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
“宝贝,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来,舌吻个!”
“你滚……唔!”田心念话还没说完就被殷亦风吻个严实,晕晕乎乎的之际殷亦风的手不知何时沿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唔……别……”田心念被吻的晕晕乎乎,无力的抵抗着。
“乖,宝贝,老公帮你。”殷亦风含着她的唇,手指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田心念被他弄得神智更是飞到了外太空,只是还是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那么对秦绾,这就怪不得秦绾会和殷亦奇在一起,这不是让她守活寡吗,真损!
殷亦风享受着她体会的湿滑和柔软,全然不知道,他怀里软的像是一滩泥的女人心中所想,如果知道了,恐怕是要打她的屁股。
“宝贝,你完全不用同情她,她没有你想的那么无辜,你没有必要把你的同情心和善良浪费在这种女人的身上。”殷亦风说着声音有些冷。
“亦风……”田心念很少看到殷亦风这样阴狠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肯定是有些他知道而她不知道的事,不然就冲着秦绾帮着照顾信信那么多年,殷亦风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殷亦风轻叹了一声,“你真的想知道?”
田心念点了点头,仰着头有些焦急。
殷亦风犹豫了一下,“其实她和殷亦奇早就在一起了,恐怕在四年前她突然回国之前两个人就已经在一起了,有很多的事情,我不是心里没有疑问的,可是查她又什么都查不出来,原来那些事都是殷亦奇在背后帮她做的。”
“比如,什么事?”
殷亦风低头紧了紧怀里的女人,“比如,她其实……根本就不能怀孕,四年前就不能!”
、第227章 手术 VIP0518
???殷亦风低头紧了紧怀里的女人,“比如,她其实……根本就不能怀孕,四年前就不能!”
闻言,田心念垂眸,“我知道,是我害的。”
是她不小心将秦绾推下了楼,秦绾这一辈子才不能再要孩子的。
“不!”殷亦风沉声说道,“她是遗传的问题,她原本就不能生孩子,之前说流掉的那个,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而这个骗局,险些让他失去了他的儿子,每当殷亦风想起这件事,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田心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没有办法消化这个讯息。
殷亦风轻叹了一声,“还有,在法国机场的那个枪击事件,也是殷亦奇安排的,目的,恐怕就是让我们感激她,让你自动退出。”
闻言,田心念更加的无法相信,而恰恰也就是那件事情,让她真的相信秦绾是真心对信信好的,难道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吗?
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那是枪伤啊!一个女人她怎么忍心连自己都去伤害,一个对自己都能那么残忍的女人,她当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还有什么?”田心念轻声的问道。
“还有……”殷亦风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还有我妈的病。”
“嗯?”
“我妈本身就因为我爸的原因有轻微的精神病,秦绾找了心理医生,却没有给我妈吃治疗的药,反而给她开了一些加重病情的药,而且还对她进行催眠。”
殷亦风说着,周身布满了戾气,“所以导致后来我妈的精神状况已经彻底的崩溃,她有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那次……给你下毒,也是她安排的。”
夏天的病房里,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床上,可是田心念仍旧感觉一股冷风吹进了被子里,让她止不住的发抖,她下意识的窝进了殷亦风的怀里,寻求温暖。
真的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阴毒到如此地步,想想秦绾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妈妈,如果不是秦绾对江玉茵催眠,她想或许江玉茵不会那么疯狂,也许她的妈妈就不会死。
殷 亦风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女人的战栗,轻声的安慰着,“别怕,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秦绾和殷亦奇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只是时间的问题,毕竟殷 亦奇是殷家的人,而且又是大伯的独子,要让他彻底的跨掉,就要给他致命的一击!不然,迟早爷爷还是会心软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快了。”
田心念闭上了双眼,只觉得太可怕,她往殷亦风的怀里钻了钻,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入睡。
殷亦风的手术定在了周三,他是不想那么快的动手术,田心念知道他是因为害怕,再也走不下手术台,可是联合会诊后,医生给出的答案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随时都有可能扩散,到时候恐怕连手术都变得没有意义。
“念念,我想出去走走。”
明天就要手术了,田心念知道他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去。”
精神病院,殷亦风有些紧张,不知道田心念看到江玉茵会不会激动,宋丽梅的死永远都是他们心中摸不起的伤。
田心念握着他的大手,轻笑着摇了摇头。
江玉茵还是不见他们,殷亦风只好隔着门板说道,“妈,美国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可能要离开a市很久……”
江玉茵仍旧背对着门口坐着,始终不肯见任何人,她还是无法面对自己。
“妈,好好照顾自己……”
田心念陪着殷亦风站了很久,才离开,可是始终是没有见到江玉茵。
从江玉茵那离开,殷亦风就直接要回医院,田心念以为他会见见殷决。
“回医院。”殷亦风清冷的嗓音仍旧带着怨怼,视线看向窗外,他以为他早晚有一天可以原谅殷决,可是原来不是的,每见一次江玉茵,他对殷决的恨就加深一分。
看着苦了一辈子的母亲,年过半百仍旧要过的如此折磨,他就无法原谅殷决。
田心念看着车,甚至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萧瑟和孤寂。
她知道他没有办法原来殷决,那他……是否也无法原谅她的妈妈呢。
殷亦风的兄弟白天都在病房里陪着他,直到傍晚才离开,自觉地将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三口。
房间里的气压比较低,虽然他们都极力的想要缓和着气氛,可是没有人能在这个时候真正的笑出来,田心念忍不住心慌,就连信信好像都感受到了那股压抑,一整天就赖在殷亦风的怀里,好像也想要和他多点时间相处。
直到晚上,秦绾都没有出现,这倒是让田心念有些意外。
虽然秦绾做了那么多的事,但是她始终不相信秦绾对殷亦风没有爱,只是这份爱来的不深,起码没有她爱自己更深。
田心念最后还是通知了殷决,毕竟是亲生父子,或许现在彼此之间还有心结没有解开,可以如果不见变成永隔的话,他们彼此间都会有遗憾。
想到或许会永隔,田心念的心就止不住的战栗,她靠在病房外的墙上,默默的流泪。
她一直装着无所谓,每天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和他斗嘴说笑,可是她的心一直都很恐慌,她是真的真的好害怕,她甚至有种冲动,不想让他手术了,如果不手术,起码她后天肯定还会见到他,可是一旦……
田心念的身子有些发软,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靠着墙,身子一点点的滑下去,将头埋在了双膝里,闷闷的流泪,不敢哭出声。
身子一紧,她被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田心念身子一颤,连忙擦掉眼泪,睁着如兔子般红肿的双眼哽咽的说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早点睡吗?快回去。”
粗粝的指腹轻刮着她的眼角,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沉醉的犹如绵延的情话,“我的宝贝在外面偷偷的哭,我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呜……”田心念终于控制不住的抽泣出声,扑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颈项,“亦风,你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殷亦风轻笑着,眼眶有些发涩,“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田心念坚定的说着,她告诉自己要坚强,“走吧,早点睡,要养足精神。”
第二天,殷亦风快进手术室了,殷决还没有来,田心念有些焦急,拿着电话想出去问问怎么回事,却没想到,殷决早就已经来了,他靠在外面的墙上,浑浊的眼睛满是晶莹,他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可是却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去。
他对不起自己的儿子!
田心念看着眼前的男人,再也没有过去的意气风发,苍老的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护士来推着殷亦风出来,他看到身子僵硬的父亲,殷决上前,颤抖的手犹豫了半天才握住殷亦风的,“儿子,爸来陪着你!”
手术室外,田心念,信信,所有的人都来了。
“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话,可不能食言哦。”田心念颤声的说道。
“不会,我还没有将你重新娶回家呢,我不会甘心……”
按照规定是可以允许一个家属跟着进去,田心念想要跟着进去,可是殷亦风说不用,就让她和儿子在外面等着,他一定会出来。
看着殷亦风被推进手术室,田心念最后一点勇气也用光了,身子一软,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信信强忍着眼泪,其实他并不是很懂这些,他只是知道爹地要做手术而且很有可能就像外婆一样再也出不来。
可是他之前答应过爹地,不能哭,要帮着爹地照顾妈咪。
小家伙搂着田心念的腰,仰着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妈咪不哭,我们要相信爹地,爹地答应过我们会平安出来的,就一定会平安出来。”再怀如里。
肉呼呼的小手笨拙的给她拭着泪,田心念感动的将儿子搂在怀里,她这个做妈咪的真是没用,这个时候竟然要让五岁的儿子来安慰自己。
“妈咪不哭,妈咪也相信,你爹地一定会平安出来。”
寂静的走廊里没有一点声音,每个人都占据着一角安静的等待。
突兀的铃声这时却响了起来,凌佑蹙眉接起,当听到手下汇报上来的事情,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
电话挂断,凌佑给裴骏使了个眼色,走到走廊的拐弯处,不一会匆忙的上来两个手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竟是那天秦绾大闹病房的事,照片选取的是秦绾给田心念下跪的瞬间。
新闻上的秦绾就是个小三趁虚而入家庭破碎的可怜女人,而田心念自然就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可耻的小三。
紧接着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就是殷亦风的病情,甚至将他今天手术的事都刊登了出来,脑癌是个什么概念,任何人都知道,外面顿是掀起惊涛骇浪,股民也开始惊慌,纷纷想要抛售殷氏的股票……
、第228章 可能永远不会醒 VIP0519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晨起金色的阳光打在他如诗如画的玉颜上,他容颜清透,月牙白的锦袍似乎冰了一层霜雪,可是他整个人却是说不出的温润温暖。
云浅月看着容景,眼眶忽然瞬间湿润。似乎几世轮回,暮然回首,那人就在她身后,太阳升起的地方,驻足等待,从未离去。她咬着唇瓣看着他,视线忽然朦胧不清。
火 烧望春楼之后,她在云王府的墙头上整整躺了一夜,那一日是阴天,天空连一丝星光都没有,她对着黑漆漆的天幕一直看着,在第二日天刚破晓时做出了决定,启动 了凤凰劫。那时候想什么呢!似乎在想若是上天怜悯,他大病痊愈,她愿意倾十五年记忆,换个重生,让紫竹林住进她的心里,让云浅月住进荣王府。
有时候一个人清醒得时间太长,总想疯狂那么一回!
她娘给她下了凤凰劫,是不是就料到有朝一日她躲不开这个劫?容景就是她的劫数!
云浅月蜷了蜷手心,眼角一滴清泪无声落下。
容景忽然伸手,那一滴清泪落在了他手心,阳光照在他手心上,那滴泪晶莹剔透。他静静地看着那滴泪,如玉的手微微轻颤,似乎接不住。他如玉的手白皙清透,那一滴泪更透。
云浅月忽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不看容景,转身就走。她还没挪动脚步,手臂就被容景紧紧抓住,她刚要催动内力去甩,只听容景声音暗哑地道:“我如今折损了一半功力,是抓不住你了,可是你确定你要甩开我吗?”
云浅月顿时住了手。
“以前一直想着有一天你会为我流泪,可是当看到你为我流泪,我的心却如此之疼,恨不得这一滴泪从没流出来过。”容景摊开的手心忽然用力攥了攥,似乎这样便将那一滴泪顺着手心流进了他心里,他目光一直看着云浅月的脸,静静凝视。
云浅月唇瓣紧紧抿起,偏过头不看容景。
“倾一世之功,换一世之情,可我想倾尽生命,换生生世世情。”容景如玉的手松开,去轻抚云浅月的眉眼,低声暗哑地道:“云浅月,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魔咒?”
云浅月闻言“啪”地拍掉他的手,转过头看着他怒道:“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对我到底下了什么魔咒?”
容景的手被打掉,白玉的手背霎时一片红,他仿若未见,眸光凝定地看着云浅月的恼怒的小脸,须臾,他垂下头,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云 浅月看着容景被打红的手背,心微微一疼。爱一个人是不是舍不得他受半点儿疼痛?否则当时他强行运功分开普善大师和老道之时她的心为何都痛得麻木了?解除凤 凰劫之时却是半丝也没感觉到疼?她看着容景低低而笑,嗓音暗哑却愉悦,她忽然忍不住用力去捶向他胸口,可是手到他胸口一寸之处又猛地顿住,恼怒道:“你笑 什么?”
“我在笑,我竟然不知你心里一直有我。”容景抬起头,看着停在他胸前的手,伸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忽然一叹,“我知道天下事,却独独不知道你的心。”
云浅月冷哼一声,抬头看天。她的心曾经连自己都看不明白,否则又何必启动凤凰劫。
容景忽然松开手,将云浅月紧紧抱在他怀里,她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柔弱无骨,即便照了这么久的阳光,还是泛着丝丝凉意,他手臂收紧,一寸寸,声音低压,一声声轻唤,“云浅月,云浅月,云浅月……”
云 浅月心中的昏暗忽然如潮水般的泄去,这一刻才感受了阳光温暖,面前抱着她的这个人身体温暖,他低压的嗓音仿佛轻柔的风在她耳边吹拂,一直吹进她心里。所有 的委屈,气怒,不理解,冷情,背负,压力,全部在这一声声低唤里消失无形。多少人喊她小姐,云姑娘,云姐姐,月姐姐,月妹妹,月儿,可是有谁知道她最喜欢 的就是容景连名带姓的喊她云浅月。他口中吐出她的名字,让她从心里会触动那一根名叫情网的心弦,将她牢牢锁住。
夜天逸给了她五年时间,可是他可知她给了容景十年……
“你 那些话说得不全对,我是拉着你沉沦,但不是你自己,而且和我一起。我是用尽心机计谋手段谋略,让你陷入我怀里,但不是你自己陷入,是我陪着你一起陷入。你 是重生,可是对我来说就是一场随时会醒的大梦,可是我想要那场大梦永远不醒。你一旦醒来,便不是我一个人的,云浅月,你可知我多么不愿意那场大梦醒来。但 迫不得已,还必须要它醒来。”容景停住轻唤,低声道:“我怕醒来,你便不再是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的云浅月了。你眼中心中装的人何其之多?我能排到第 几?”
云浅月身子忽然软了,任容景抱在怀里,将她身体的全部重量都给他。
“你可知我每日看着你对我恼我 怒我笑是何种心情?那种一梦十年,魂牵梦绕,终于来到了我的怀里。更何况我解了寒毒,去除了旧疾,不再会有一日心脉枯竭死去,我可以占有你,将你变成我一 个人的。我可以亲你,吻你,拥你,抱你,或者更近一步,将你娶进荣王府,成为紫竹院的女主人。如此这些,心一旦成魔,再净化不去,我怎么可能会想放手?” 容景手轻抚着云浅月秀发,手指将她发簪挑开,让五指在她三千青丝里丝丝缠绕,似乎三千青丝网住了他的心。
云浅月静静听着,不置一词。
“师 傅和普善大师比拼内力,我承认我想让你即便恢复记忆也永远记住那一刻。即便恢复记忆后你会当成这两个月是一场笑话,会跟着夜天逸走,会投入夜天逸的怀里, 你也会记住我。”容景声音忽然极低极哑,“我就想你永远记住我,就想要你心疼,要你想起那一刻就疼得不能呼吸。我是想证明你心中有我。我就站在你身后,即 便你恢复记忆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夜天逸,你也会想起身后的我……”
云浅月唇瓣再次紧抿。
“可是你一眼未 曾看我……我就想着,有一场大梦,也算够了。这副身子的伤不治也罢!你若不管我死活,我还活着何意?有一副好好的身子,你不在身边,我岂不是一样残败不 堪?”容景指尖细细地缠绕起云浅月一缕青丝,将他垂落在额前的一缕青丝缠绕在一起,继续道:“可是我心底竟然留了一丝希望,我想着即便是梦,但这两个月你 是真的人,真的心,如何梦醒了就能将一切抹杀?我抹杀不了夜天逸和你视为重要的那些亲人,你又如何能抹杀掉我?”
云浅月继续沉默。
“可 是再次见到你,你身后坐着风烬。我不是醋了,而是怕了……”容景声音又是极低,似乎压抑着无数情绪从胸腹堆积许久才生生破喉而出,“我不敢见你,怕你对我 说,容景,我们就当做一场大梦吧!如今梦醒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那样的话,你叫我情何以堪?不如我送你一把宝剑,你将我杀了也罢!”
云浅月抿了抿唇,眼眶再次湿润。
“我们不是完了!对不对?你当时是气了对不对?气我不治伤,气我不见你,气我不理你。是不是?”容景忽然放开云浅月,目光凝着她的目光,看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眶,见她不语,他声音忽然极哑却极重地道:“云浅月,你若敢说不对,敢说不对,我就……”
“你就如何?”云浅月忽然开口,声音也是微哑。
容景忽然背转过身去,不看云浅月,低声道:“我能如何呢?我不会去死,不会去自杀,死的话岂不是更便宜了别人?可我也不能看着你和我形如陌路。”
“那怎么办?”云浅月嘴角忽然勾起。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不能对我说不。”容景背着身子道。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忽然转身就走。
容景面色一变,瞬间就转过头抓住她手臂,目光紧紧地看着她,“难道你真要……我不准许!听到没?云浅月,我不准许!”
云浅月任他拽住手臂,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紧张慌乱无措的脸,曾几何时看到这般摸样的容景。如何了断?如何再说完了?她瞪了他一眼,扬长音道:“听到了,容公子,你的声音很大,将我耳朵都震聋了。”
缘深奈何!情深奈何!就这样吧!
容景一愣。
“走吧!我饿着呢!”云浅月反拉上容景的手,拽着他举步就走。在这里耽搁这么许久,太阳都升起了,北城门两旁会聚了不少百姓,都睁大眼睛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再不走的话,他们免费在这里演戏,该被这些双眼睛烤着了。
容景愣愣地跟着云浅月走了两步,才试探地问轻声问,“你说饿了?”
“嗯!”云浅月点头,想着多久没吃东西了?可不是饿了吗?
“我们去哪里?”容景又问。
“醉 香楼吧!”云浅月看了一眼前面的长街,醉香楼近些。想起那日容景带着她去醉香楼,她居然以为醉香楼背后的人是容景,原来殊不知是她。那是那一年她发现容景 有一家酒楼,而且很有钱,她气不过,就一时冲动之下开了醉香楼。并且交代过,容景和狗来醉香楼以后都打出去,恕不招待。可是她偏偏和容景在那日一起去了, 怪不得掌柜的和伙计看见她和容景一起出现都一副吓坏了的摸样。她那一句话一直奉为醉香楼的宗旨。任何人只要进了醉香楼,就不敢捣乱。如今想想就觉得好笑。
“嗯,我也饿了!”容景垂下头。
云 浅月瞥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垂着头,静静地,默默地跟着她,她收回视线,眸光染上一抹笑意。身边的男子与记忆中那个喜欢对她冷嘲热讽的小男孩身影重叠在一 起。那一年她大怒之下将他推下水,后来夜轻染一句话又将他救上来,给他做人工呼吸。可是哪里知道,她还没碰到他的唇,他却睁开眼睛,一脚就将夜轻染踹进了 鸳鸯池,在她怔楞的空挡,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了她。
那时候,他七岁,她五岁!两个孩子而已!
她大怒,对他拳打脚踢,两个人躺在地上就过起招来。可是他技高一筹,每每都压制住她。直到夜轻染从水里自己爬上来,浑身**地对她质问,“小丫头,我好心告诉你,你将我踹下去做什么?”
她闻言大怒地住了手,一肚子怒气无法发泄,看着夜轻染对她不满地皱眉,她掷开容景,伸脚将夜轻染又踹了下去。冤枉人也没这样的!既然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她,她不如坐实了踹人的举动。她就踹了,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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