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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落下的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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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用担心。”堂本本抿起嘴角,想了想,道,“替我向你的队友们问好,转告他们我没事,而且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出院了。”
“诶?只有这些?”仁王诧异的出声,“话说回来,一般不是应该给身为男友的幸村带什么话么?”
“不,就这些,而且你也不要跟幸村说我给你打过电话。”堂本本忽然贴近话筒,阴森森的吐出几个带着凉气的字,“如果你说了,我可能会对你做出什么很过分的事也说不定……你知道的,真田就是一个例子。”
仁王即使隔着几千米也感受到了那股阴气,不知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不太相信堂本本,却也没再追问下去,部长和女友的私事之类的,他可没命去管啊。
“那出院后要回来上课么?”仁王珍爱生命地选择了另一个话题。
“……恩,大概。”堂本本敷衍了一句,其实短时间内她可能无法正常上学了,这种事还是先瞒着比较好吧。
“缺课这么久要补回来很辛苦啊,不过努力一下的话还是没问题的——嘛,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是你那种满目疮痍的成绩单,就算是真田也只能束手无策吧?噗,我可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尽情的鄙视一个人呢。”
仁王好像想到什么,忽然夸张的笑出声来,“话说,赤也看到你的英语试卷之后,一直感叹着‘自己人啊自己人,终于找到组织了’什么的。”
听筒里突然诡异的寂静了两秒。
片刻之后,堂本本幽幽的声音传出。
“……仁王君。”
“……嗨?”话说为啥突然变成了敬语好惊悚!
“去死。”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她就知道后脑勺留小辫子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嚏——!”
另一边,仁王对着还在嘟嘟嘟的电话打了喷嚏,立马竖起一片汗毛……男人的第五感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人对他说了相当恶毒的话。
“仁王,回家了哦!”从远处跑来的丸井文太朝他招手,“抱歉,让你久等了!”
“怎么样,跟部长的对练?”仁王饶有兴致地搭上好友的肩膀。
“别说这个——呜哇!简直是噩梦!”丸井好像想起什么恐怖片一样,浑身一抖,“久违的感觉啊,幸村的灭五感越来越厉害了,而且他是认真的,好久没见过这样可怕的幸村了!”
说完就跟要躲避什么一样,扯住仁王就往校门口快步走去,“总之不要提了,赶快陪我去买隔壁街最新出的蛋糕,我要用糖分治愈一下我被部长凌虐的心!”
仁王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丸井,与此同时,又想起堂本本电话里那遮遮掩掩的态度——果真是恋爱问题没错吧?
他头一回这么热切的希望堂本本赶紧回来,治愈一下部长,顺便拯救他们这些可怜的部员,两星期太长了啊,这样下去,等她回来立海大一定已经尸横遍野了……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么一个随便一想完全没有可能的愿望,在四天之后,出乎意料的变成了现实。
堂本本回到了立海大。
作者有话要说:冷……
、奶油香橙小甜甜
切原赤也见到堂本本的时候,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这么失态的表现不是因为对方的出现带给他什么惊喜,只是那个形象,实在让人联想不到她是之前那个把真田踩在脚下蹂躏的女超人堂本本……
这个满身绷带的人形木乃伊,尤其还是一个坐在轮椅上,顶着一张僵尸脸的木乃伊……
“噗……哈哈哈!”切原终于还是没憋住大笑出声,别怪他不解风情啊,真的是太搞笑了!
“学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不行了,让我再笑一会!”切原赤也捂着肚子笑够了,这才发现现场氛围有点诡异,除了他的声音还留了几个尾音在空中,球场上几乎可以说是一片死寂。
糟糕……他忘了现在还在训练中啊!
他机械地转身,恰好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幸村,他笑眯眯地看了眼切原,然后面向所有人,悠悠开口:“我原以为今天训练了这么久大家应该很累了,看来赤也的精力比一般人旺盛,我看这样吧,从明天开始,单独给赤也加大训练量。”
说完,他笑着对真田道,“你说呢,弦一郎?”
真田又一次泪流满面的躺枪,作为一个侍奉魔神多年依然健在的勇士,他完全领会了那温柔语气下潜藏的危险,于是面带正色道:“我知道了,今晚回家我就制定计划。”
幸村满意的对他点点头,弯起的眼睛像新月一般:“那就拜托你了,请务必要让赤也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切原:“……”为神马他感觉“永生难忘”才是重点?!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幸村宣布训练结束,自己也从椅子上起身,衣摆在微微摇晃,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接着他才转身,三两步走到网球场边缘,低下头,看向在另一端一直没说话的堂本本,他们中间隔着一张铁丝网,他甚至看不清少女低着头时的表情。
“你是不是太乱来了?”少年微微皱眉,语气自然带着责备,只是还有一种堂本本无法理解的复杂,“现在从医院里跑出来,伤还没有好吧。”
说实话,堂本本出现的时候,幸村很吃惊,她坐在轮椅上被管家推着过来,脸色明显还有些虚弱,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不该听凤镜夜的话,忍了这么久没去看她。
堂本本原本打算,见到幸村一定得把他胖揍一顿以缓解自己的怒气,然而真的见面时,对方就这样站在她面前责备她的时候,她竟然有种眼眶发热的感觉,挤压了这么多天的愤懑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有点想哭的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委屈?
堂本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到甚至有点让她不知所措。
“你不要生气啦……”堂本本小声嘀咕了一句,特别特别可怜。
“……”
现场诡异的寂静下来。
堂本本呆了一下,立马惊恐的捂住了嘴,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刚才有什么东西上了她的身么?!啊啊啊太恐怖了!刚刚那个小姑娘似的撒娇音绝对不是她发出来的!!
这些天反复排练了好多遍的出场白呢?还有那些原本很有气势的台词和质问都跑到哪去了?!为啥一出口会变成这样?!堂本本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为什么一遇到幸村她就变得这么奇怪!
少女后悔万分的捂了半天脸,才发现气氛貌似有点不对。
她下意识的透过指缝向周围看去,网球部见过她的正选们一个个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仁王更是像见鬼似的石化在原地。
围在铁丝网外围的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并没像以往那样散去,他们双眼燃烧着熊熊火焰,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方,其中女生居多,眼神都在堂本本和幸村之间不断游移,八卦之心路人皆知。
还有那些其他非正选的部员,为什么连正常的你们也放慢了离开的脚步?!就算想用余光瞟过来也请不要瞟的那么明显好吗!
幸村也愣了两秒,但他很快从诧异中缓过神来,注意到堂本本的小动作,立刻明白过来她在看什么。
“各位还有什么事吗?”少年笑着环视四周,身姿风华绝代优雅无比。
“……”十秒钟之内,人群作鸟兽散,球场上再也不见其他任何生物的影子。
幸村没去看他们,一直注视着堂本本,直到所有人都散去,他才走出网球场,绕过铁丝网一直走到堂本本的轮椅跟前。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幸村低头俯视着她,“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堂本本垂着眼眸,刘海遮住半张面庞,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抿着的嘴角,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
幸村见她迟迟不说话,开口问道:“你既然来找我,是不是代表你心里已经有决定了。”
堂本本心里一跳,不确定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幸村似乎有些无奈,他是说真的,他给了她这么久的时间去思考,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堂本本听见他的声音,心里有些顿顿的疼,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的对自己冷淡,但还是觉得很难受。
少女失落的表情映入幸村眼中,好像头顶都有乌云笼罩下来似的,从来没这么可怜过,幸村静静看了他一会,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啊……算了,我也忍耐到极限了。”幸村弯腰,轻轻抱住她,这才发现原本就很纤细的少女此时更是瘦的可怜。
幸村愣了一下,顿时抱紧她,下巴抵在少女的发顶蹭了蹭,“真是败掉了,变成怎样我也不管了。”
所以说他才不去见她的啊,他就知道,只要一见面,他一定就是最先投降的那一个,想对她生气也好,故意不理她也好,逼她反抗本家不去做那些事也好,她都来找自己了,那些事情怎样都无所谓,他不想玩了。
幸村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坚强的,从小体弱多病,总是不停的出入着医院,他不是没有颓废过,只是真田打醒了他,所以后来他们才一起打网球,长大之后,身体也因为锻炼慢慢好起来,所以他才那么喜欢网球。
可就在一切快要好起来的时候,他又再次住进了医院,那时的手术成功率只有一半,他没法和队友一起努力参加比赛,其实非常痛苦。
住院时,那些来病房里缠着他的小孩,很多都从小就患了绝症,幸村见过很多病人,见过亲人死去时那些家属悲痛欲绝的样子,他了解死亡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也因此他异常厌恶病痛和逝去。
所以他从小就决定找一个健康的女孩子,不要怀着随时都要面临爱人死亡的恐惧度过一生,见到躺在血泊中的堂本本时,他就想,不管怎样以后也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幸村静静说完这些话,堂本本已经沉默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幸村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变成那个样子躺在他面前时,一定是非常残忍的画面。
“我虽然总说相信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做你的退路,但其实不是的。”幸村放开堂本本,蹲在她面前认真的说,“我希望你做一个普通女孩就好,别去沾染那些危险的事,不要再让自己有陷入沉睡不醒的机会,这些才是真心话。”
堂本本手术的时候,他很明确的告诉凤镜夜这些,可是对方却说就算他放过堂本本,那些埴之冢家的老头子也不会放过她的,只要她一天依附他们,她就一天不能自由。
虽说现任家主对堂本本不错,但家主并不能做主一切,对于其他本家的人来说,堂本本和她妈妈一样都是要物尽其用的工具。
堂本本以前说过,不管是对手的家族也好,还是要铲除什么障碍也好,什么讨人厌的肮脏事情,那些人都交给她去做,这样他们的手就还是干净的。
凤镜夜告诉他这些的时候,就连眼神也是冰冷的,那时幸村终于明白小本曾经说的“我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使离家出走,她也始终不自由。
“所以即使你叫堂本本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她也无法向你保证呢,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本家人就会逼她去做。”
凤镜夜当时是这么说的,他微微仰着下巴,嘴角挑着嘲讽的笑,只是那刺眼的讥诮,不知是对堂本本还是对他自己:“小本她决定不了自己的事,因为她十分重视她的母亲,而加奈夫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对本家言听计从,固执的连我都觉得奇怪。”
幸村当时只有对堂本本无止尽的心疼,和对现实的无力感,而凤镜夜却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低低的笑起来。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这么说,眼镜片遮住眼底莫测的光,深邃的看不见尽头,“我虽然不明白你对小本说了什么,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你死心塌地,但很明显,现在的小本已经变了。”
“来这里之前,她虽然看上去很重视某些人,但其实并没有努力去维持关系,就算他们全都离开她,她也只会消沉一阵,不会到那种失去就想死的地步。”凤镜夜说到这里顿了顿,半晌才又道,“这些人里——包括我。”
“她不能失去的人里,只有她母亲,而现在,你也是其中之一。”虽然堂本本只在视频里提过一次他的事,但当时那种表情意味着什么,凤镜夜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对她大概有某种特殊的意义,如果失去这个意义,她一定会受不了。”凤镜夜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他那时的表情过于难懂,连幸村都摸不清楚他真正的目的。
他说:“所以不如你去威胁一下小本怎么样?用行动告诉她如果再涉险你们就完蛋,小本虽然不聪明,但是也并不迟钝哦,她害怕你生气,一定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
“那个,我没听错吧?”堂本本似乎很震惊,低下头呆呆的看着幸村,信息量一下变得这么大,让她有些吃不消。
“……这是镜夜说的?”
搞了半天,这么损的主意是凤镜夜那个家伙出的?!这种家伙也可以是青梅竹马么?!简直丢竹马界的脸!
“恩,我不会骗你。”幸村点点头。
“但他说那是你想借此逼我妥协的!”让她纠结好久每天夜不能寐的不是幸村么?
“他没有对你说实话。”幸村对答如流,抹黑某人毫不客气,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你还真按他说的做!”堂本本气得炸毛,指着他异常暴躁,就差从轮椅上蹦起来了。
“是我太草率了……即使是我,看到你一身是血的样子也会失去冷静的。”幸村慢慢说着,好像在压抑着什么,语气很复杂,“虽然听凤君的意思你不喜欢你家的那些人,但他们好歹是你的亲戚,而我那么做等于在逼你背叛他们……还有你的母亲。”
“我明知道这些,却还是那么做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不是假话,当时的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说自私也好,他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想让堂本本脱离他们家那些危险的事。
堂本本听他说完,怒火已经消了大半,只是还觉得有点不甘心:“那削完苹果就走是什么意思啊?就算要威胁我也至少给我明确一点啊!!不怕我一伤心真的就误会你了吗?!”
没看过韩剧吗?!最经典的狗血桥段不都是女主各种误会男主,然后黯然销魂的离去么?!
那种剧情堂本本光是想想就觉得无比惊悚啊。
“你想让我明确的威胁你?告诉你再答应别人去当打手我们就分手什么的……这种残忍的话,我可说不出来呢。”幸村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脸上满是宠溺。
“放心,如果你真的误会了,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追你回来的。”
他不会说的,一开始他就知道凤镜夜那混蛋会在背后拆他台,所以根本不担心堂本本会误会自己,说起来凤君可是帮了一个大忙啊——这样利用一下女朋友的青梅竹马其实也挺不错的?
而且他把出主意的责任都推给凤镜夜,以这丫头的性格怎么还忍心怪他呢?倒霉的一定是凤君啊,堂本本不会怪他的。
堂本本段数那么低的人,自然没想到幸村心里的鬼那么多,她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只是神思恍惚的盯着幸村看。
“……对不起,小本。”幸村忽然收敛了笑容,站起来,握住堂本本的手,“让你这么难过,都是我的错。”
“我不会再逼你了,你有什么必须得做的事,就去做吧。”幸村忽然放低了声音,眼神认真到不容拒绝,“只是有一点,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完,他微微俯身,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不要再让我担心了。”
声音像是春风拂过面颊带着微微的暖意,清澈的眼瞳像是紫水晶一般温润,里面的柔和简直可以溢出水来。
就算堂本本早都习惯了幸村那张祸水似得容貌,此时也忍不住受了蛊惑,面前的少年就像是传闻里,被造物主用尽所有宠爱雕刻出的宗教画一样。
嘴唇温软的触感留在脑门上,跟点了火一样,她大脑完全死机,三秒钟过后才反应过来,竟然结巴起来:“大大大,大胆妖孽!你,你以为献出美色我就会原谅你了么?!!”
“恩,不用原谅,惩罚我也没关系哦。”幸村在她耳边轻轻的笑,声音暧昧不明,热气喷在耳垂上,有点痒痒的感觉。
堂本本身体一僵,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怎么回事,脸上突然爆红。嘤嘤嘤她已经原谅他了肿么办!好没出息……
“你你你你、你离我远点!!”堂本本话都说不清了,想推开幸村,又怕激动状态下的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弄伤了他,“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现在不要套近乎!”
“我也忍耐了很久啊。”幸村丝毫不顾堂本本的挣扎,只是抱着她,“其实那天走后我就后悔了,只是事情已经发展成那样,连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而且他既然都已经和堂本本冷战了,还造成他必须忍着不去看她,代价那么大,没有一点战利品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如果见面的话,他一定会对堂本本妥协的吧。
堂本本完全不知道幸村还有这种目的,仍然自以为得寸进尺的数落:“你还不接我电话!”
“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什么时候打电话我都会接。”
“你还跟凤镜夜合起来算计我!”
“我只是受了他的教唆。”
“你害我在医院里寝食难安!连蛋糕都没吃!”
“等你回来我每天给你带便当,一定补回来。”
“以后不能故意对我冷淡!”她都难过死了啊混蛋!
“好。”
“有话要直说!”
“好。”
“不能削完苹果就走!”
“好。”
“不能再虐待队友!”
“好……恩?”幸村一愣,挑了挑眉,忽然笑得非常灿烂,“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没有,你多想了。”堂本本原以为能蒙混过关,没想到幸村反应这么快。
她简直悔不当初,都怪这两天被仁王的SOS邮件连环轰炸,说什么她再不阻止部长的暴行,立海大就要出现命案了。
“你和仁王联系了?”幸村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堂本本。
“……呃,那个……是他向我求救的……”
对不起了仁王,你那么善良一定可以为朋友插自己两刀的对不对?死道友不死贫道才是真理,为了我的人生安全只能牺牲你了!
堂本本默默为仁王雅治哀悼了一下,心里决定回去一定要给他在院子里立个碑。
“在想什么?”
堂本本回过神来时,幸村已经收拾好网球包回来了,入秋后,风已经有些凉意,他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推着轮椅顺着树林间的小道,慢慢往校门口走。
“没什么。”她总不能说在考虑怎么给仁王立牌位吧?
“恩。”幸村大概也清楚这姑娘的脑补能力,不再多问,过了一会,又说,“那么,虽然我的计划到这里失败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答案。”
“你能向我承诺以后不再参与那种事吗?”幸村说道,停下脚步,低头看她,“不管是凤君要和你交易,还是你家里人想派你去做什么……就算是你母亲。”
堂本本低垂着眼眸,没有立刻回答。
这个答案,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了,她正是做好决定后,才来见他的。
对于Honey来说,铦之冢崇不仅仅是亲戚;对于凤镜夜来说,须王环不仅仅是朋友;对于常陆院光来说,馨不仅仅是兄弟。他们看似普通的关系下,其实一直存在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羁绊,彼此曾给对方带来了什么,不是几个简单词语能够表达的。
而堂本本也一样,对于她来说,幸村不仅仅是恋人,那是比恋人更为沉重的一种存在,就像落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就像在迷宫中走失之人忽然找到的出口。
凤镜夜说的没错,幸村精市对堂本本来说,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她不能失去。
所以她才迫不及待在伤势未痊愈的情况下就来见他,有些事她得和幸村说清楚,因为出院后,就没有时间了。
林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有飞鸟落在枝头,很快又振翅飞向遥远的天空。
橙色的光芒被枝杈分成一块块小小的光斑落在草地上,那些暗色的影子,像是摇摇欲坠一般。
长久的沉默过后,堂本本静静说道:“镜夜他,已经不会再和我交易了。”
“至于本家的人……”堂本本看着地面,声音有些苦涩,“我大概没有和你说过吧,埴之冢家非常庞大,各种旁系的兄弟姐妹很多,我其实并不受欢迎……”
她没有光邦那样聪明的头脑,也没有镜夜那种运筹帷幄的能力,在埴之冢家众多兄弟姐妹中,她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贵族。
当初回到那个家里,她和母亲的处境都很不好,那时家里是曾祖父做主,一个为了男人跟家族断绝关系的孙女和她的女儿,自然是处处受到白眼的。
所以为了不被本家人当成废物,给母亲丢脸,她努力习武,为了在那个家族里有立足之地,从小跟着母亲学做那些不光彩的事,接触上流社会最阴暗的一面。
就算不愿意不喜欢,这也是她唯一能够活下去的方式,如果不这么做,好像就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一切只是为了寻求一个活着的意义罢了……即使是那么虚无缥缈的意义。
她能做的,只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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