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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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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丰富的幻想,你现在过得就很逍遥?泌尿科,适合你呀,每天可以看见那么多……啊!爽呆了吧!”
“KAO,每天都跟人的□打交道,你说能有多痛快?从妇产科到泌尿科,真不知道导师是不是有心玩我!”
苏眉笑笑得很大声,从妇产科到泌尿科,这个落差连她都怀疑导师是故意的,“你不是号称男女通吃吗?我看啊导师是太了解你了。”
“了解?我看是陷害吧,再这么下去,我怕我会对男性彻底失去兴趣。我发现最近在OOXX的时候,好像没有那么厉害了。笑笑,你说我不会真得了传说中的职业病吧?天啊,我后半辈子的xing福啊!”姜婉婉趴在温泉池边,嚎得可伤心了!
“嘿嘿嘿,打住你的狼嚎,我想问,OOXX你有厉害过吗?”
“你瞧不起我?苏眉笑,你小学老师没告诉你,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吗?”
对于姜婉婉神一般的成语用法,苏眉笑若还是学不会习惯,她早就吐血身亡了。苏眉笑端着杯橙汁若无其事地喝着,“勤能补拙用在OOXX上合适?况且,你貌似没有鸟,笨的也没有。”
这下姜婉婉被苏眉笑彻底打沉,只听她狼嚎一声后沉入水底,不得翻身。
今天是医科大实习生回学校开会的日子,苏眉笑跟姜婉婉不迟不早,进去的时候同学们已经到了不少,正聚在一起热烈讨论。
“这大清早的就这么热闹?说什么呢?难道有人瞒着我们结婚生孩子啦?”姜婉婉永远没个正劲儿,说这话的时候苏眉笑恨不得牙都给她打掉咯。
“婉儿姐这话说的?我们这里头的人哪有人这么前卫?”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什么不多,变态最多,一抓一大把!
、32
“婉姐头这话说的?我们这里头的人哪有人这么前卫?”
“哦;没有吗?这可说不定哦。”姜婉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弄玄虚地在所有人里面绕了一圈儿;经过对她呲牙咧嘴的苏眉笑时未敢做半秒停留,很瘪三地笑得谄媚,“说不定我就是那前卫的人;你们知道的;特立独行是姐的座右铭。”
“哟;那我们倒想知道,咱们的婉姐夫究竟是何方妖孽?”
“这还用问;妖孽是一定的;我们只想知道婉姐头最后情归男处?还是女处?”
“要我说不男不女也是有可能的,是吧,姐头?”
苏眉笑躲在一边抿着嘴;笑得可是开心,若让林某人知道他堂堂上校被某人陷害落得个不男不女的境地,想来有人恐怕要又要被消失半个月了。
“这还不好解决,家里养个男的,外头养个女的,两不误。”姜婉婉回头正要招惹苏眉笑,对上她阴郁的笑,知道今个儿的口不择言恐怕是给自己下套儿了。
苏眉笑挑眉看着她,似乎是再说“卿欲玩人,必将被人玩之”,这么高深的文言文,难得姜婉婉竟然看懂了,吞咽着口水,赶紧的转入正题。
“都扯远了。我说你们都聚在一块说什么呢?唧唧咋咋的这么兴奋。”
“你们两位外援部部长来得赶巧了,我们正在讨论毕业旅行的事儿。”
“是吗?拿过来我看看,大家意向都定了哪?”
姜婉婉从班长手中抽过薄薄的一张纸,才看,就笑了。
“这地方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亲爱的,你快看看!”
苏眉笑知道姜婉婉这人从来不怀好意,她口中的“好”,还得是连着三个“好”,绝对是阴谋。拿过来一看,英国,众人投票出来的结果本次毕业旅行的首选之地,英国。
“谁说好的?毕业之旅去英国,太奢侈了,不切实际。老班,我说总得综合下大家的实际情况才好定吧!”苏眉笑不同意,她能不知道姜婉婉在想什么?
“笑笑,其实是这样的,刚巧英国准备有个世界医学博览会召开,同学们这趟过去正好开开眼界,这样的机遇可遇不可求,也不是单纯为了去玩儿的。”
医学博览会,哼,天底下就有那么巧的事儿。
“就是就是,老班说得没错,寓教于乐是必须的。再说,咱俩是外援部部长,这找经费,找赞助的事儿可是我们的工作。你也不忍心让大家失望,对吧?同学们,你们相信我们吗?”
在姜婉婉的鼓动下,同学们群情汹涌,想她姜婉婉如果生在紧张年代,绝对是个煽动暴动的高危人种,什么什么合作所都不够用,务必得抓起来关进深山老林与世隔绝才行,跟禽兽关在一块再合适不过,以免为祸人间。
迫于群众的压力下,苏眉笑只好妥协,还担了个拉赞助的活儿,再看看边上这位奸计得逞的小样儿,她就更来气。一巴就拍在某人的后脑勺上,“又是你的的阴谋诡计吧!姜婉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说你整日里总琢磨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不累啊?”
姜婉婉捂着后脑勺,仍是大言不惭,“我外婆说了,我有当媒婆的命,前世恐怕还是金牌媒人。”
谁叫顾天奕敢去告状的?害她被某人好好“修理”一番,差点就在醉生梦死间命丧黄泉。哼,我姜婉婉说过,此仇不报非妖孽!
又是一个36小时,苏眉笑赶着清晨的阳光回到家,妇产科迎接了八个新生儿的降临,累得她连手抖快抬不起来,看着那些孩子连眼睛都还不会睁,皱巴巴的孩子,她心里倒是挺满足的,妇产科比内科好,每天面对的是希望,不似内科压抑的是绝望。
才进大门,某人的车如阳光一般洒进她心里,很是意外,打了鸡血般的有欣喜若狂。下车袋子都顾不上拿就往屋子里跑。
“回来了?”顾天奕正从楼上往下走,看着一路雀跃进来的人,这哪像是为□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孩子,心上紧绷的弦稍稍松了几分。
“什么事儿那么着急,这一身汗?”她仰头看着他,傻傻的笑,任由他用毛巾把她额上的汗水拭去。
“门口看见你的车,着急就一路跑进来了,这天也真热!”可不是热么,大早就这么热,心更是热的。
他着实被她的傻样儿逗得笑开来,心里这些日子来的烦躁和纠结被她的笑洗去不少。他没停下替她擦汗的动作,细细慢慢的,“看见我就这么高兴?”
“高兴啊,很高兴的!”
太久不见他了,太长的思念让她忘乎所有,什么唱反调,什么叛逆都靠边站,只是简单直白地将自己心中所念道出,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喜欢听,单纯的想他知道她的心。
“想我不晓得给我打电话?”
就这么想他?他也未等到她的一个电话。
她不是不想打,是不敢打,“我以为你还在生气,所以……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是你回来啦!那就是不生气了。”
“谁告诉你我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干了什么坏事儿惹我生气了吗?”
这男人真小气,她都说了原谅他的不闻不问了,他还揪着之前的事儿不放,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依她看,是唯变态与小人难养也。
她笑意盎然地扯下他给自己擦汗的手臂,抱在怀里,一个劲儿的摇,“天奕哥哥,你就别生气了吧!我错了,我真错了,我给你认错嘛!”
他任由她摇着,软软的觉得很舒服,“倒是说说,错哪了?”
这男人怎么这样,得理也不知道饶人,“好嘛,好嘛,错了,我不该失约,我不该不带手机,我不该让你找不着我,我不该让一大家子人等我,我不该……”
他挑眉看着她的停顿,“还有什么?”
讲了这么多不该,这小丫头好像都没讲着重点,他倒是期待她是不是真的认识错误了。
“我不该……惹你生气。”她想半天,实在想不出来了,除了惹她生气,点点手指,她还犯了什么事儿吗?没有啊!
她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让他又好气又好笑。装傻充愣,扮呆卖萌,就没有她不会的。
“那你就原谅我呗!你堂堂大总裁就不要跟我小女子计较了嘛!我保证绝没有下次!”
他静静地看着她最擅长的发誓保证,不为所动的样子她着急啊!
“保证,若再有下次……”
“怎样?”
“呵呵呵……任你处置!”
这话说了跟没说根本没区别!
“行了行了,别摇了!我的胳膊都快被你给拆了。”
女人最恐怖的时候不是吵架的时候,而是像这样下阴柔工的时候,这就是传说中的绕指柔吧!苏眉笑觉得,好像是挺好用的。
“天奕哥哥,你不生气啦!?”
“嗯。我本来就没生气,但总要给你个教训!”
男人不止小气,还嘴硬,生气就生气了嘛,还死要面子!
“天奕哥哥,你既然不生气了,那我可不可以………%@#¥”
“好好说话。”
“我可不可以要回我的生日礼物?”
从13岁开始,她每年生日最期待但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不管是一张他亲手画的卡片,还是后来的花田,反正只要是他送的,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她不想错失今年,容不得他在她的生命里留下空缺。
“生日礼物?我给退了,我说过,你要不准时,就拿不到今年的礼物。”
“啊?退啦?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天奕哥哥,我知道你不会对笑笑这么心狠的。”
“是吗?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向来言出必行,你也应该从这教训里学会,什么叫做遵守承诺,言出必行。”
她生气了,真生气了,撒开他的手,“你怎么能这样?说好要送人家的生日礼物,怎么能退呢?”她急得有些跳脚,胸口的气化作水蒸气渐渐迷上她的眼,她低着头,把泪无声地落在地毯上,不让他察觉。
“记住这教训,你明年要乖我就再送你礼物。”
“不,我就要今年这份。”
她就是要明年的礼物,这是他在她生命力留下的痕迹,就像薛姨妈的相册,就算那天他们真的分开了,这些就是她的念想,少一年,就是多一年的空白,他在她的人生里,她不允许留空。
“笑笑…………” 她的牛脾气又犯了,他不喜欢这样的她,很任性,有些蛮不讲理。还是刚才那样乖巧的好,却好景不长。
“我不管,明年归明年的,我就要今年这份。今日不知明日事,说不定明年人都不在了!”
“苏眉笑……你找我抽你!”她明知道他不允许她说这样的话,她每回闹脾气的时候却总要拿这个来刺激他,什么能惹怒他,她就做什么,这就是苏眉笑。“你再说,明年的都免了。”
被他这么一凶,她心里顿时觉得特别委屈,明明就是她的生日礼物,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她?不管她怎么求他都不肯妥协那么一次吗?
她低着头颓败地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得好像能听到空气的声音。
他叹了一口气,蹲下来,平视她,手掌放在她的腿上,一颗滚圆的晶莹落在他的手背上,悄然而逝,滚烫的好像烙在心上,“笑笑咱们不哭了,好吗?”
“我不管,我就要我的礼物。”
“跟你说了那东西已经退了。”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送我今年生日礼物,就是生日贺卡你也要补我一张。”
作者有话要说:苏眉笑的厉害不光光是痴情和调皮捣蛋,人家对顾渣也是有杀手锏的,只是不常用而已!
没人想知道某人原来的礼物是什么么?不太好猜!
、33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送我今年生日礼物,就是生日贺卡你也要补我一张。”
既然都哭了;苏眉笑索性就放开来哭,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好………你要什么都依你!”
人都哭成这样了;顾天奕还能怎么办呢?不然真成了以大欺小。他现在只想赶紧止住她的哭;把他的心都哭乱了。
苏眉笑终于肯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抽着鼻子;“我要你亲手画的。”
“好。”
“我要有雏菊的。”
“好。”
“不能跟以前的一样。”
“好。”
“我们上chuang吧!”
“休想。”
嗯?他不假思索的拒绝;换她愣住,脸上泪已干留下一路路痕迹,正眨巴眨巴沾着湿意的眼睛很无辜地看着他。
这人为什么总能那么清醒?一点机会也不让她逮着。苏兴然曾说过;这世上能跟上她跳跃飘忽思维的惟顾天奕。
这小丫头找着机会就想暗算他,越来越防不胜防了。他哭笑不得地捏住她的双颊,咬牙切齿,“小样儿,跟我玩这种小把戏,把我当老人痴呆,嗯?”
“放手,放手,很痛的!”她吃痛地好容易摆脱他的魔爪,捂着脸,她甚至觉得这二十几岁还不退的婴儿肥就是被他捏出来的,下手真狠。“你要是老人痴呆,才不跟你玩儿,那会儿你都不行了。”
“苏眉笑………”
有些人就是欠教训的,三分颜色开染坊就是她苏眉笑这种人。
“呵呵呵,开玩笑,开玩笑。你答应要画贺卡补我当生日礼物的,不准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老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
弱女子?亏她自己说得出来,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不是要贺卡吗?还不走?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们家有一间宽大的画室,当时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结婚后,他却一次也未曾用过。是她一直坚持定期来打扫,必须亲自打扫,就连陈妈也不放心。
推开画室门,阳光从天窗上洒下来,一室亮堂。顾天奕从没进来过,没想这里不仅整洁,就连画具也是那样的熟悉。
阳光直直落下的地方摆着一座高大的紫檀木画架,画架还有精美的雕花,与其说是画架,倒也不失为一个精致的摆设。凭着画架左腿上稍稍修补的痕迹,他倒抽一口气。“这个画架………”他回头惊讶地看着她,“你捡回来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记得,这是你最喜欢的画架。”
当年顾家遭逢巨变,他一怒之下弃艺从商,更是亲手砸了当年最心爱的画架,发誓从此再不会执起画笔。她瞒着他找了好久,终于被她在某个偏僻的废品收购站那找到它,当时老板正要被它拆了另做家具,幸而她早了一步。她拜托很多人,找了很多师父,找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跟它最相近的一块紫檀木,用最精细的工艺把它接回啦,让它的伤痕不再明显。
她就是一直坚信,终有一天,他会再需要它。
不仅画架是当年的画架,就连调色盘,也是旧物,笔是他一直用惯的牌子,各种纸张和空白的油画框都应有尽有,这里一切的一切就如他当年的画室一模一样,错觉间就好像回到了十年前的顾家。
他突然觉得自己咽喉处有些紧,巴巴的牵扯着,连呼吸都微微受到影响。抬起的手在空中停住,才落在她的发顶,轻柔地揉乱她的短发,“傻妞儿,这些东西不好找吧!”难为你都记着。
“不难。”只要是他喜欢的,于她就没有难。
拿起熟悉的画盘,挤上颜料,手触及画笔的时候甚至还有些颤抖,她就在边上,让他更不自在,“你自己到那边玩去,我画画时候不希望人打扰。”
“我想看着你画。”
“怎么?还怕我骗你不成?赶紧的,想要礼物就听话。”
苏眉笑嘟着嘴,唯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双手交叠地放在扶手上,下巴枕着,眼神仍旧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看见他重新拿起画笔,她的心别提多激动了。在她年少的印象里,他总是那么洒脱不羁,身上就好像有股阳光的气息,尤其是当看见他背着画夹,手持画笔的时候,他的身上好像现在这样,仿佛镀了层耀眼的光芒,这才是他,他本就不该唯利是图的商人。
她好久没有看见如此恣意挥洒的他,一切就好像回到从前,她趴在他家画室外窗台上,隔着玻璃窗看他画画,也是这样,一切都没变。唯一改变的………他身边再没有那个秀发飘逸端茶递水的温柔人。
想到这,她心里愧疚里带着浓浓的酸楚。
时间滴答的转动,他没停下的画着,她安静远远地看着,就这么岁月静好的上午,时间好像停止了。他收起画笔的那一刻,才又重新恢复了转动。
“好了,过来看看!”
她舒了舒枕得有些麻木的双臂,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不过一眼,便是热泪盈眶。
原来说的贺卡换成了一副油画,画中人趴在沙发上,眉宇间的笑容带着化不开的甜蜜,弯弯的笑眼被化得晶莹明亮得好像要滴出水来,清澈见底,粉嫩的小红唇辨不出是嗔是怒,却能让看着会心一笑。画中人的背景不是无章的画室,而是20岁那年的雏菊花田,抽象的点彩与人完美的融合,没有半点突兀和冲突。
这是她吗?这画里的人是她吗?他笔下的她,幸福洋溢。她不觉抬手捂了捂自己的嘴角,真是扬起的。
“我亲手画的、雏菊、和以前的不一样,如此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初初重执画笔本没有灵感,眼角无意间扫过沙发那端懒懒趴着的人,手上的笔不自觉地就落在雪白的画布上,无须多看,流畅的线条能完全将她勾勒,形神并茂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脑子里是当年的花田,和她欣喜若狂的样子,笔就停不下来,一气呵成。
“天奕哥哥………”
激动哽咽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盈眶的热泪滑落。
“怎么不喜欢?久没画手都生了,不喜欢就别要了。”
他逗她作势要从画架上拿掉,被她抢先拦在画架前护住,“喜欢,很喜欢,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说着说着,哭得越凶,他懊恼,今天这小丫头这是怎么了?怒也哭不停,喜也哭不停,“喜欢就喜欢,那就别哭了呗!”
不哄还好,这一哄可是把卫江百年一遇的洪水给哄下来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抽,更添几分惹人怜。
“好啦好啦,笑笑,不哭了啊!看看你哭得可真够丑的。”他抬手去给她擦,也没注意自己手上沾着刚才画画不慎留下的油画颜料,手才从她脸上离开,他愣了下,看着那花花绿绿的大花脸,,“这下你恐怕不丑都不行了。”
她顺着他手经过的地地方去轻轻一擦,自己的泪水混杂着各色颜料被她带下来,站在手上也显滑稽,抬头瞪着他,不怒反而笑了,傻傻的笑的好开心。
他抽了手边的纸巾正式地给她擦脸,边擦边叹气,“哭哭笑笑,真是个孩子。”
她在他的手下手舞足蹈,“这幅画我要挂在我的床头。”
“随你,送你了就随你爱挂哪。别动,先把脸擦干净,丑死了。”
她终于消停,乖乖地坐着,任由他给她擦,抬眼看着头顶上近在咫尺的他,有些话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天奕哥哥,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爱”,很认真,不带一点折扣,让他的心被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分不清是烫还是疼。手顿了顿,才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油画颜料不好擦,但又不想弄疼她,只能慢慢来。
“傻妞儿,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爱?”
她不理他,好像听不见他的话,自顾自说着自己心里所有的话,“顾天奕,就冲着今天你对我的好,今后你干坏事儿,我也原谅你。”绝不离开你,我这辈子根本不可能离得开你。
终是年轻,以为有心有爱不计较回报就能一辈子。
多么动听的情话,紧接着应该是感动,又或者是沉默,怎么地也不该是惨叫“唉哟……顾天奕,你别捏我鼻子,你又干坏事儿,你赶紧放手啦!”
“我干坏事儿?苏眉笑,你倒是说说这里谁最爱闯祸?啊?”
“好啦,好啦,我爱闯祸啦,我最不乖啦!你赶紧放手!”她捂着被捏红的鼻子瞪着罪魁祸首,“你欺凌弱小,仗势欺人,狗仗人势……”完了,她又被某人传染了,抱着鼻子,想在某人发怒前赶紧逃之夭夭,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谁让人家手长脚长呢,伸手就能把她拎回来。
他本来就没想要发火,难得她恢复正常,他也不想搅乱这平静的湖水。“想走?我还有事儿问你。”
“哦,问就问,不准动手动脚。”她捂住鼻子,就腾不出手来捂脸,捂住脸,娇俏的鼻子挺在前头,肯定要遭难,顾此失彼啊,顾此失彼。
她的戒备森严正好挑起他的兴趣,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你不是做梦都希望我动手动脚吗?这会儿反悔啦?”
“啊?”她完全被他嘴边极富破坏性的坏笑彻底摧毁了她神一般的思维和理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越来越接近的脸。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幸福啊幸福,你总是来得太突然,上帝啊上帝,你听见我的祷告,准备一天内完成我毕生所有的愿望吗?那好吧,这也算节能减排了。
他温热的唇轻轻地从她的唇上滑过,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温热的气息烫在在她耳边,痒痒的说着,“听说你们准备去英国?”
她全身颤抖,头脑空白,扶着身后的桌子,软软而立,“我……你不希望……我……我可以不去。”
本来就是姜婉婉的挑拨离间的阴谋,冲着今天的甜蜜和感动,她决定不跟他唱反调。
“你要去找男二号,我怎会不准?我像那么小气的人?”男二要转正?那得看男二有没有这个本事。不是什么墙角都能挖到的,长城不是还在吗?
苏眉笑撇撇嘴,心里想着,我就希望你是那么小气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要弃文,就因为顾渣让笑笑哭?女人在男人面前偶尔哭哭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谐!
扛得住这轮渣的才是真爱!鉴定完毕!
加菲猫同学眼睛很厉,必须得夸!
这里剧透:英国有大事发生,JQ无限!
周四休息一天,周五继续哈!
、34
苏眉笑抱着画屁颠屁颠地跑回房间;把画放在主卧的墙上;这边比那边划的,心花怒放,顾天奕老久没见过她这么高兴的样儿;也好脾气地陪着她;任凭她拉着自己一个劲儿的问,“挂这好不好?不不不;这里不好,还是挂那好;你看;多显眼,我起床可就看见了。”
主卧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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