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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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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躺在她身边?他们?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览无遗的身体,完了完了,他不是被人杀了放在她床上吧?她翻身上床,伸手朝他的鼻子探去,呼吸顺畅。
“活的?”
她惊呼出声。他若还是**,怎么会爬到她床上,跟她OOXX?
她摇着头试图去想昨晚究竟发生的所有事情,从酒店到庄园,从舞池到沙发,一路想象着,一路清晰,记忆的最后停在服务生的那杯饮料上,再往后的事儿,她就毫无印象。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他们又为什么会有这样暧昧的清晨,那对她来说就更加是个不可解开的谜团。
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服务生手中的香槟被加料了。她现在头脑乱成一锅粥,无暇去想是谁陷害的她,唯一能做的事儿就是尽快离开这里,逃离这个很可能会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什么?嫂子跑了?”
陶毅臣惊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哪还有一点警察从容镇定的样子。“哥,你有没有搞错?这人从你怀里走了你都不知道?你们昨晚是有多疯狂啊?”
陶毅臣他完全无法想象当过侦察兵的顾天奕竟然会睡得比死猪还死,这不是他的风格,他托着下巴一面掉在地上。
“要不要给你个喇叭?”顾天奕一记杀人的微笑足以叫陶毅臣胆缩。“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在这像个女人一样八卦。”
“是是是,马上去。”
姜婉婉在一旁幸灾乐祸翻了,终于又让他逮着机会挤兑顾天奕,怎么会放过?哼,自命清高地当了那么多年太监,本姑奶奶就放眼娇妻当前你能不能忍一辈子?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就说嘛,这老夫少妻,丈夫迟早是要被小娇妻给榨干的。”
顾天奕挑眉看着姜婉婉,“姜小姐想必是经验之谈吧!可这话说反了,我怎么记得你每回都被你的老夫修理得很惨呢?”他们之间那点破事儿还能瞒得了他顾天奕?若不是看着苏眉笑的面子,他又怎会每回都让姜婉婉这么嚣张,今天她不走运,大早遇上他心情不好,决定要教训教训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女人。“这妖精吃不着唐僧,并不是因为唐僧定力足,而是妖精道行不够。自以为拿得住唐僧的妖精,反被唐僧拿住,如此丢脸的事儿,是我就不拿出来说了。你说对不对,姜小姐?”
“顾天奕,你………”姜婉婉要怒了,转念一想反而笑了,“顾天奕,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得罪自己女人的好姐妹,自找麻烦。”
“姜婉婉,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得罪自己老夫的兄弟,自讨没趣。”
姜婉婉再一次在跟顾天奕的唇枪舌战中吐血败下阵来,羞愧地抱头夺门而去。
“哥,我的人传来消息,嫂子去了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她怎么会去哪里?
“哥,你们昨晚…………哎呀……”陶毅臣不死心地还想八卦下,被飞过来地软拖打在背上,这回他没能成功逃过。《
作者有话要说:肉上完,希望不会被斯巴达和谐!




、41

“哥;你们昨晚…………哎呀……”陶毅臣不死心地还想八卦下,被飞过来地软拖打在背上,这回他没能成功逃过。
“上哪去?”
陶毅臣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落荒而逃,然而某人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回过身;笑得无比小人谄媚:“哥,您放心,我这就去找你们家奶娃娃,放心,保管叫她跑不出你的五指山!”
“还有呢?”顾天奕挑眉看着陶毅臣,若旁人看了,定分不出是满意还是愤怒。
陶毅臣承认自己不是一般人;
“哥,这是人家英国人的地头;要不,咱低调点?”
顾天奕身着齐整的西装歪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陶毅臣,生生把他这位七尺男儿,卫城下任警察局局长看出一身冷汗来。
“行,这事儿我一定办好咯。”
“陶子,你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结果。”
“明白,明白!”
从苏眉笑的“初恋男友”事件,到最近的小混混大闹急诊室事件,再到昨晚的下药事件,不论是企图染指苏眉笑的男人,还是不管有心无意伤害苏眉笑的男人,就没人有过好下场。
陶毅臣心想,昨晚那男的也算是冤了,怕是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阴沟里翻了船。
除了亲人性命的事儿,顾天奕从来不会轻易对人赶尽杀绝,而世上会让他例外的只有两个人,两个女人。如果对杜思语是出于满心满腹的恨,那苏眉笑呢?又是为了什么?
爱呗,傻帽,答案那么明显这还用问吗?
逃出庄园的苏眉笑没敢半分停留,坐着庄园给客人配备的加长版林肯直奔机场。买了最快起飞的机票,一跃上几万尺高空,从飞机上下来,她才明白过来,啊?自己到了澳大利亚!
现在的澳洲正是冬天,从机场的落地玻璃看出去,外头白茫茫的一片。与之不匹配的是有个穿着单薄的抹胸短裙的东方女孩儿站在机场人来人往的人群里,回头率极高。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看着外边的银装素裹,整个人还未从今早所有的震惊里缓过劲儿来。就好像从夏日炎炎的伦敦到了这冰天雪地的澳洲,究竟是从地狱逃到了天堂,还是即将从天堂掉到地狱里,虚幻模糊得她分不清。
从机场里出来,换了全新的一身冬装行头,才勉强抵御室外凛冽的北风,但这冰刀似的风也没能把她吹得清醒些。站在等车的路边,下意识地从包把手机拿出来,也只是看着发呆,愣是没敢开机。身后边不知道谁撞了她一下,手机从掌心里滑了出去,掉在路上,她才要弯腰去捡,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车把它压了个粉碎性骨折,连急救都省了,直接宣布:Certified。
身后撞上来的是位澳洲老太太,腿脚不太便利才撞上来。老太太一个劲儿的道歉,苏眉笑远远看着手机的尸体,回头微笑地看着老人:“It's nothing!一切都是天意!”
许是老天给她的启示,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安静,她需要想明白很多事情,想明白,她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福祸旦夕。
“人呢?”
一天后,苏眉笑失踪了,她竟然从陶毅臣号称天罗地网的五指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某人怒了。
“她下飞机后租了两车往澳洲南部开去,然后…………澳洲正在下大风雪,可能是这个原因,车载卫星定位出了点小问题,我相信很快就能恢复。”先是手机卫星定位无缘无故监控地图上消失,如今连车带人都找不到。陶毅臣觉得这次真是背到家了,如今这人都扎到他指挥部来了,叫他坐立怎么能安?他就说这奶孩子从来不是人干的活儿。
“报告!”
“进来。”
“陶总,这是国际刑警传回来的最新的数据报告,报告显示,这个账号的最新一笔刷卡消费是在布里斯班郊区的一家便利商店,时间是3个小时前。”
“知道了,你去继续监控。”
下面的人不知道,还以为老大在跟什么大案子,所以不敢有丝毫怠慢,如果让他们知道他是在利用职权之便,不惜动用了英国和澳洲两边的国际刑警只是为了帮别人奶孩子,以后他还怎么混啊?
这边还在分析着数据,那边顾天奕已经打通李曦电话,正准备专机直飞布里斯班,这效率真够高的,怪不得他这么劳师动众的还要挨骂。认了。
不到十分钟,刚才出去的那位部下再次退回来,这次两手空空,但脚步要比刚才急切许多。
“陶总,赶紧看新闻。”
国际新闻里正在播放着的些触目惊心的画面,画面上有倒塌的房屋,受伤的民众,还有不时冒起的黑烟。“美国地质勘探局称今天中午11时,澳洲南部发生里氏7。9级地震,震中位于澳洲布里斯班以南120公里,震源深度为25千米。澳洲国家电视台报道称,首度悉尼有强烈震感,建筑物晃动。地震还引发多处火灾和410米海啸预警。目前伤亡人数还不清楚,暂没有收到我国公民伤亡的消息。本台记者来自布里斯班的现场的最新报道。”
陶毅臣只敢等着电视机,目不敢斜视,若不是在他的地头上,若不是还顾及他一点点脸面,这会儿他早被顾天奕给废了。从古到今暴君有两个共同点:一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二是迁怒忠臣还是为红颜。
“李曦,打电话到驻澳大使馆,问有什么方法现在马上飞布里斯班。”
李曦的办事效率很高,三分钟后就有了回音,“大使馆那边称,现在布里斯班非常混乱,人员正在往高海拔地区撤离,飞机已经全面停航,暂时不…………”
“李曦,我只要结果。”这些话全是官方的废话,如果这些话有用的话,他还养着手下那么多人做什么?
“目前他们只有运输物资的飞机才能降落…………”
“马上捐1亿美元的物资,准备飞机飞悉尼。”
现在只有靠着运送物资的飞机才能飞布里斯班,陶毅臣听着直冒汗,这趟英雄救美可真够贵的。
“哥,这趟下来可以给你们家奶娃娃买多少斤蒙牛伊利了,怕是十八辈子怕是都奶不完!”
“没听过吗?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听过,这是有钱人常挂在嘴边的话,以前觉得很恶俗,现在这位仁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帅了。
“哥,要走啊?我送送你!”
终于可以把这位爷给送走了,陶毅臣还不赶忙了的起身十八里相送。
但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遇上神他们家奶娃娃有事儿,这神就更难缠了。
“限你半个小时联系上她,或者跟我一块儿去澳洲,奶孩子!再矫情,我让你成为专业奶爸!”
陶毅臣提起办公台边上才从英国带回来的包,耷拉着脸跟过来。这位爷,神狠毒,澳洲那边如今兵荒马乱的,别说是他了,就是惊动澳洲总理恐怕也没办法在半个小时里找到一个大活人。
撂下狠话的顾天奕早就走得老远,才不理屁颠屁颠跟在后头,脸绿得向乌龟的陶毅臣。那边情况太复杂,他跟过去能多方疏通,找起人来会更加事半功倍。他心里着急,却没有上次云岭那么慌乱,这丫头机灵,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专机一切准备就绪,陶毅臣才从外边进来,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伸手递给顾天奕一个卫星电话,“找……找……找着了。”
顾天奕从杂志中抬眼看他,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接下电话,放在耳边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话筒那边传来慌乱的声音,而仅在耳鬓咫尺的就是她熟悉的呼吸声,平稳里带着微微的轻喘,就好像那夜,她在他怀里,娇柔地轻喘。心下一动,硬挤了半天才把哽在咽喉的啥声音挤出去,“笑笑………回家吧!”
那边“哇……”的就哭了,哭得岔气般,说不上话来,他更是心里着急。“怎么样?你受伤了?”
那边鼻涕浓浓地吸了几下,才带着鼻腔哼出俩字,“没有。”
听到她人没事儿的消息,他心上的弦才算是真的放下来,火气一下全冒上来,按都按不住,“那为什么不打电话回家保平安,你知不知道这边都急疯了?你又干这种事儿!苏眉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记性?你什么时候………”
“哇………”那边又开始嚎了,嚎得比刚才更大声,更委屈,逼退这边所有的火,“好啦好啦,不哭啦,我不骂你了还不行吗?你听话的在那等我,我去接你,好吗?”
“你……保证不准骂我!不然我就在这不回去了。”
“不骂了,你乖点,行吗?”
“你不准为……为……”为半天,许是那边的人多,这小丫头就是说不出来。
“行啦行啦,都依你,我只要你平安的等我。”
“说话不算数的是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
………………
陶毅臣在一边看得眼珠子差点没随着眼镜儿一块掉地上。原来这就是奶孩子啊?太厉害了,这位爷奶孩子的时候比他骂人耍狠的时候有范儿多了。他顿悟,跟神混,倒不如跟着神的奶娃娃混有前途。
“又是飞机。”陶毅臣坐在一对矿泉水和面包里头,满脸嫌弃,“哥,听说您最近坐飞机都不太正常。上次是直升机风雪里空降,再来是专机直飞英国,现在好了,连运输机都坐上了。我说你们俩之间倒是有多少艰难险阻啊?这也太不顺了。”
女人喜欢管这样的爱情叫做轰轰烈烈,在男人的世界这种就叫没命折腾。
顾天奕靠坐着闭目养神,心里乱,压根儿就不想搭理整天唠唠叨叨像个女人一样没完没了的陶毅臣。
“我说你以后还是把你们家奶娃娃栓牢了在身边才好,免得放出来祸害别人。”首当其冲被祸害的就是他陶毅臣。
顾天奕终于睁开眼睛,机窗外飞机正在缓缓降落,破败不堪的布里斯班渐渐映入眼帘。
“你说了那么多废话,就这句话最管用。”
苏眉笑,每回放你出去你都能闹出点事儿来,以后还是别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非常的抱歉,最近天气不好,悠家断网好几天了,哎…………真正是天有不测风云焉!
我会努力这两天追回进度的!




、42

澳洲布里斯班
澳洲帅哥没见过女孩子嚎啕大哭;一直站在边上的他有些尴尬,好容易这边挂了电话,他才小心地关切地问,“小姐;你还好吗?”
满脸湿意的苏眉笑把手机递还给身边的澳洲帅哥,小手在脸上左右各抹了一把,抬起水汪汪的笑眼看着人家,“我很好,谢谢!”
澳洲帅哥目瞪口呆,这东方女孩子是精神分裂吗?刚才还梨花带雨的嚎啕大哭,转眼就眉开眼笑像没事儿人就能投入救援工作。他刚刚还在怜惜的心情一下子收不回来;只能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鉴于自己对别人造成的惊吓过度,苏眉笑很负责任地踮起脚尖在帅哥的肩上安抚式地拍了拍;“如果你有爱人,你会明白的!”
没法跟老外帅哥解释啥叫暗爽!但此时苏眉笑就是暗爽翻了!
她转身潇洒地回到红十字医疗救援的队伍中,很快被淹没在兵荒马乱的人群里。
但回想刚才房子的倒塌的那一幕,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地震来的时候,苏眉笑正在民宿的房子里逍遥地吃着主人家做好的早餐,主人家的小孩儿就坐在她边上,一个5岁的小男孩儿,一个1岁大的小女孩儿。小男孩儿很会聊天,小女孩儿肥嘟嘟的小脸依依呀呀的,可爱极了。他们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俩个孩子,如此,便是她苏眉笑此生最幸福的时候了。
突然天摇地动,房子在不停的摇动,小男孩儿吓得止住话茬,小女孩吓得“哇”的哭开来。眼看已是来不及往外跑,苏眉笑抱着俩孩子快速地躲到桌子底下,只是那一秒之间,房子倒了,他们的世界陷入混沌黑暗里,他们的母亲,还在外头。
伸手触及的地方,小男孩儿抱着哭闹不停的妹妹,细声细语地哄着。苏眉笑突然心里感触,如果顾天奕此刻在这,他也会这么抱着她柔声的哄着吧,有他在的世界总是阳光明媚。
他们的运气不错,消防队员在一个小时后就找到并将他们就出去,还有热情的女主人。好人总是有好报的,女主人只是腿上被砸伤,并没有生命危险,抱着两个安然无恙的孩子激动得痛哭流涕。
苏眉笑孤独地在边上,医护人员正在给她包扎手臂上被木刺划上,鲜血不止的手臂,而她的眼中只有合家团聚的他们,心里百感交集,这就是失而复得的眼泪!
她没有落泪,自己从没有得到过,谈何复得?
昨天的布里斯班还是个轻松惬意的海滨城市,如今却成了一片狼藉的废墟。放眼过去,不是倒塌的房屋,就是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建筑物掉落的碎玻璃片。这边被震裂的自来水管导致水喷水漫金山,另一头地震引发的火灾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地震造成停电停水,道路交通堵塞,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的鸣笛混在一起,分不清从哪来到哪去。
苏眉笑站在慌乱的人群里,她此生从未见过这么触目精心的场面,就像传说中世界末日时的样子,辨不清震惊里的她仍未能辨清虚实,耳边能听到的风声、水声、火声、警笛声、呼救声…………声音很近,却也很远,近得不真实,远得却很真实。
“救命…………”呼救声就在苏眉笑耳边的废墟里隐约传来,虚无缥缈得几乎要飘散在风里。她找来几个好心的澳洲壮汉,跟他们一起把断裂的木头扒开,才发现下面压着的是个中年女人,一条木刺横穿她的胸膛,血浸红了她的胸膛,撑着最后一口气,她徘徊在晕厥的边缘。
此时这里没有专业的救护人员,苏眉笑成了这里的唯一,“我是医生,麻烦你们小心点把她抬出来,一定不能碰到她胸口的那根木刺。”
壮汉看了这个瘦长的小女孩儿,面露怀疑,但还是按着她的话,小心地把中年女人抬出来,放在地上。
苏眉笑扯下自己脖子上略微沾了点灰土的围巾,在木刺周围死死地按住中年女人身上的伤口。
“你真的是医生?你不需要把这木刺拔出啦吗?”
“不能拔,木刺从她身上穿过,她的血流得不算很多,说明木刺和巧妙地堵在了主要血管的位置,如果这时候贸然拔下这根木刺,她的血就会喷涌而出,到时候恐怕就麻烦了。”苏眉笑虽然还不是正式的医生,但她读医科大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再加上在心脏外科的实习,这么浅显的道理外行人或许可以不动,但她决不可能不清。
“她说得对。”闻讯赶来的救护队对苏眉笑的做法很是赞赏,“你是医生?”
面对真正的专业医者,苏眉笑有些不好意思,“医科大的学生。”
“我们正缺人手,你愿意帮忙吗?”
“当然。”
当人陷在被悲伤和纠结无法自拔,找不到出口的时候,有意义的忙碌会让自己暂时忘了过往种种,是逃避也罢,是麻痹也好,这不失为一条生路。
顾氏集团救灾物资运输机在布里斯班国际机场降落时,已是地震发生后的第四天凌晨。而这三天,也是苏眉笑人生最充实的三天,三个通宵达旦后,直到凌晨她才在某小学临时组建的灾区医院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沉沉睡去。
在澳洲帅哥的带路下,顾天奕在秩序尚在恢复中的布里斯班顺利找到她。她就坐在临时医院角落的地上,头靠着身后的墙;歪向一边,身上只卷着一床薄薄的毯子缩成团儿,睡得如此若无旁人。
跟他的心如火焚相比,她是这样的泰然自若。
他把一路过来的急切、怒火尽数化为一声叹息,也随她席地而坐,伸手把她抱过来,小心地圈在怀里,她全然不觉的沉沉睡着。她究竟是有多累,让她彻底没了一丝防备之心。
“笑笑,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从以前到现在,十年里,他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劝也劝过,哄也哄过,从没放下过心;而她,不下千次的保证,不下百次的发誓,回过头一如既往,从没让他省过心。
一个人要深爱你,是轻而易举;一个人要折磨你,更是易如反掌。
当晨起的阳光从玻璃窗上穿透进来,苏眉笑就这么被阳光刺眼的照醒,不耐烦地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困住了动弹不得。她低下头,自己可不就是被大长臂捆着。
“别乱动!这回又想偷跑去哪?”吸取上次的教训,他连睡着了也不敢撒手,不然这回是澳洲,保不准下回回到南极才能找到她。
“蛤……”她抬头惊讶地看去,看着那依旧紧闭双眼的男人。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落在他俊朗立体的五官上,一半明媚,一半阴暗,帅到一个不行,叫她痴傻地又看呆了。
身上人久久没有反应,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去探寻,低头,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就好像一池清澈的湖水,他在湖水的倒映里清楚点看见了他自己,只有他。
他的心就这么被小小地戳了下,痒痒的好舒服。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他的言语的吐息喷在她娇俏的鼻尖上,“看什么?”
“好帅!”对着他,她从来都是个称职的花痴。
他被她痴呆的模样逗得没绷住,笑出声来,“说说,那天早上怎么跑了?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我………”
说到这话题,她的头顿时耷拉下来,却又被人抬起来。她挣了下,有点疼,放弃,却仍旧不再看他。
“今天心平气和的把话说清楚。”他们的问题从来除了逃避,还是逃避,他们问题每回总会在抬杠、打骂、冷战中被跳过,然后再周而复始的重复,好像是个魔圈永远跳不出去。
“顾天奕,那天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怪我!”
“我有说过怪你吗?”
“你说过,很多年前,你就说过,你说这样不知廉耻,哪怕得到了也会失去,彻底失去。”
很久以前,他们刚结婚的那会儿,她像老套剧情里面的坏女人那样,在姜婉婉的唆摆下给他下过药,憧憬着他们之间会因为春xiao过后从此所有事情,包括爱情都能一蹴而就。当然,她失败了,那也是她在十八岁以后被教训得最凶的一次。他当时的话,如今她依旧能想起。伦敦早上之后,那些话如魔音再现般的在她耳边不断重播,听进心里的话,不是不怕的。
后来,她才渐渐明白,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幼稚!男人如果不爱你,哪怕用尽办法让他爱上了你的身体,也是没有心的,这样的自己跟ji女有什么区别?
她奋力地挣脱下巴上的钳制,有点微微的淤青,低下头,“顾天奕,你忘记那天晚上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求你。”
如果可以,她愿意回到有名无实的夫妻,也不愿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哪怕不曾拥有他的心。
“已经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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