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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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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更算不算二更呢?(戳手指,飘走!)




、52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午后;313医院门口的车水马龙,想来医院门口是不会有门可罗雀的景象。一辆黑色的SUV停在路边,并不显眼,313医院门前从来不缺好车,就差没见过停飞机了。
车里的人远远看见大门处拐弯儿出来个穿着浅绿色身影;春天里穿绿色;要比这枝头的嫩芽还要讨喜;清新可人。只是那人走得东张西望的;半天也没看见不过停在咫尺的车;直教人生气。
“叭叭”不过是轻按两声喇叭;成功引起她注意的同时,也成功地把巡逻的警察给召开。
苏眉笑小跑过来的时候,顾天奕正在被警察盘查;有些意外,这卫城里还有人敢查这个车牌的车?
“顾先生,非常抱歉,医院区域禁止鸣笛的!”
顾天奕斜眼看了看站在车边比他还生气的小女人,突然就没那麽生气了,“不好意思,我等的人到了,现在就要走了!”
警察抬头看见苏眉笑,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而这位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正怒气腾腾地瞪着他,愣是把没做错事儿的他生生瞪得心虚了,不自在地推推帽子,有点狼狈的转身走开。
“瞧瞧你自己凶神恶煞的泼妇样儿,警察都让你给吓跑了,挺能耐啊!”顾天奕边说着,便横过身子去替还在瞪人的人系上安全带,“还看?人都走了!”
“我要记下他的警号,记住他的样子,回头要去投诉他!”
“你还投诉人家?投诉什么?”
“敢吓唬我的人,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苏眉笑无理取闹撩起袖子要打人的样子,还真有那么几分江湖味儿,引得顾天奕哄然大笑,这小丫头真是每天都有惊喜。
“怎样?怎样?我演奸妃演得像不像?”
他单手过去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真不想回答她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礼物收到了?可满意?”
“太喜欢了!看,我都随身带着呢!”她马上从包里翻出被人羡慕一天的宝贝,“姜婉婉都要羡慕死了,非说回头也要让林品晟给她画一本。”
行驶在路上的车子无故地飘了飘,差点没蹭到隔离带上去,“笑笑,开车不准将鬼故事,有碍交通安全!”
“哈?我知道林品晟画得肯定不如你,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嗯,不差,只是他和我的流派不同!”
“他是什么派?”
“道派!”
“道派是什么派?”
“以后你有幸见到就知道了!”
后来苏眉笑有幸得见,原来所谓的“道派”就是专门给道士画符咒的意思,她当时差点没笑趴下,心里想着:顾天奕,你也太损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一直开,看了很久,累了一个上午的苏眉笑渐渐在车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外再看不见高楼大厦,而是绿树成荫,青草如坪,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她兴奋地掀开压在身上的他的外套,整个人活了过来。“这是哪里?”
“某个牧场!下来,我带你去走走!”
她无事他伸过来的手,直接从车上跳下,才一落地的脚不知道踩到什么,软软的,低头去看,黑黑的一坨沾在她细跟高跟鞋上,一股臭味隐约传来。她扭曲着脸去看他,那是幸灾乐祸的脸,“顾天奕,你是故意的!”
“你如果乖乖的让我牵着下来,就不会踩着,这是给你逞强的教训!”
这的确不是他的原意,只是下车的时候看见脚边的牛粪而才突然兴起,就知道她会因为美景而忘情,才有此故意的整蛊她,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顾天奕……你个记仇的小人!”她把鞋子从牛粪里拔出来,穿着就要去兴师问罪,罪魁祸首已经先行一步逃之夭夭,“顾天奕,你有本事别跑!”
树木青草间,可见两个追逐的身影,恶狠狠的追杀声就好比传说中的银铃般笑声那么好听,环绕在山林间。
也许快乐真是会传染的,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不曾有过如此幼稚快乐的心,原以为早随着往事一并丢在十几年前,终是被她寻了回来。
“看你还往哪跑?”
她飞扑过去,把顾天奕扑倒在青草坪上,两个人抱着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她非要压着他,嘟着小嘴揪着他的领子, “顾天奕,那是我新买的鞋子,限量版的!你赔我!”
他翻个身取回居高临下的优势,“用一双限量版马靴换你这双限量版高跟鞋,如何?”
她很乐在其中地被他压着,歪着头掐指一算,马靴的用料要比高跟鞋的多,而且都是限量版的,这个交易她可是赚大发了,“成交!”
算计的时候,她竟忘了问她不会骑马要马靴何用?
当苏眉笑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穿的不止脚上那双限量版的马靴,还有全身上下一整套非常合身的骑马服,跟她平日的装扮相去甚远,英姿飒爽,帅气十足。
而顾天奕不知从哪变来的一匹棕红色的马,牵在手里,阳光下同样穿着骑马服的他更帅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王子,叫苏眉笑看迷了眼。
“顾天奕,为什么你怎么穿都那么帅呢?好让我困扰啊!”
顾天奕被夸得有点晕,这丫头太容易模糊重点了,“笑笑,你该看的是它!”
“它?”不是她模糊重点,而是她从来不觉得“马”会是她的重点。
从小他不让她养任何小动物:养狗,她曾经差点被狗咬伤;养猫,她曾经被猫挠伤;就连兔子,如此温顺的动物,也能被她养得咬伤过杜思语,被他果断送人;至于马,18岁那年的她更是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小命差点都没了。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像这世上所有动物都跟她八字不合,能跟她和平共处的动物,好像只有人了。
“顾天奕,你是说……”他要送她马?
他微笑地看着她,“喜欢吗?”
“真是要送我的吗?”
她疯癫地冲过去,连马都被她吓得退避往后退了几步。
“嗯!她叫Alice,跟你同一天生日。”
“真的吗?她太漂亮了!”她兴奋地绕着马走了一圈儿,这才发现真正的惊喜,“顾天奕,你看,她身上还长了一朵小雏菊!”
是啊,小雏菊,当时他在全世界众多跟她同一天生日的马里,独独看重了Willy,就是因为它马头上有一块儿跟小雏菊一样的米白色胎记,觉得这马是送给她再好不过的礼物,不惜重金从丹麦买回来。
“那为什么去年你就是不肯拿出来?”她抚着Alice身上的小雏菊花纹,嘴里甜蜜地嘟囔着,“小气。”
躲不过他耳朵,他惩罚式地伸手把她捞捞上马,在她惊呼之后,两人已经安然无恙地坐在马背上。
“去年要送你的是她的孪生哥哥,Willy,他新到卫城本就水土不服,后来有因为在寒风里等了你一天,就一病不起,唯有送回丹麦。而Alice是后来花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还得是从别人手上硬买回来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没有拿到这份礼物,她还以为是他生气才食言的,但其实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任性造成的,他倒是也不解释,任由她误会也不解释。
“后来Willy还好吗?”
“还好,回去调养了些日子,总算是慢慢恢复了!”
“可是,我不会骑马!你要教我吗?”
“我不是正在教你吗?”
他在教她骑马吗?
她的确是坐在马背上,但不过是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任由马载着他们在农场的草坪上漫步,迎面吹来的春风带着青草和绿叶的方向,醉人心脾,如果这就是骑马,骑一辈子也愿意。
“顾天奕,你知道吗,奸妃都是被暴君宠坏的!”
“是吗?就你这小样儿,想不当奸妃都不行了!”
“那你今晚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人家很想当皇后呢!”
“我能选择在外面吃完再回家吗?”
“不行!”
他撇撇嘴的笑,“那就做你拿手的几道吧!”也就是能煮熟的几道。
“可是我今天想试新菜!”
“可是我今天不想拉肚子!”
“那好吧!看在Alice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马了!”
Alice果然不就是丹麦温血马,性格温顺得紧,听到苏眉笑叫她的名字,钻着脑袋的就来蹭她,她被逗得乐开怀,然后亲手牵着Alice一路走回马房,今天她唯一学会的就是牵马,而不是骑马!
某高级俱乐部的VIP包厢里,有个男人敞开着衣领,慵懒地半躺着,丝毫不理会边上暴跳如雷的另一个男人。
“顾天奕,你说你送什么不好,偏偏要送亲手画的笔记本,闹得姜婉婉回去就管我要,不给就跟我闹,你能不把自己媳妇儿的幸福建立在兄弟们的痛苦上么?”
没少被苏眉笑陷害的陶毅臣觉得林品晟最后那句话说的实在太有水平了,简直就是他的肺腑之言,感激的痛哭流涕,跟林品晟碰杯,恨不得把杯子碰烂了,也不能表达他激动的心情,终于遇上知音了。
“晟子,我说你傻呀?你那么多兵,我就不信找不着一个能画画的!这枪手还不会请吗?”
林品晟对着奸佞国舅爷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家女人吃素的?她要我当着她的面儿画一幅,然后再送她一本儿全的。你说我这手从来都是拿枪的,什么时候拿过画笔呀?”想到那些复杂的线条,林品晟头都大了。“敢情那是你苏兴然的亲妹子,你自然向着她,哪里体会到我们的痛苦?”
“我会没体会你们的痛苦?怕是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苏兴然转头满眼幽怨地看着仍然泰然自若的顾天奕,“就是因为他那天的话,苏眉笑在顾氏里来个地毯式大搜查,非要找出那人是谁,找‘狐狸精’也不过如此。你说这人不拦着也罢了,还助纣为虐,把顾氏所有女员工的资料都提供给她,我说你就巴不得她找着李曦是不是?”
看着大家都投诉得那么欢,陶毅臣也终于忍不住了,“我投诉,我也要投诉……”
顾天奕一个眼神飘过去,“你想清楚,你应该知道她的厉害,小心祸从口出!”





、53

顾天奕一个眼神飘过去;“可想清楚咯,你应该知道她的厉害,小心祸从口出!”
“我……好吧!”陶毅臣很孬种的缩了缩脑袋,只能妥协。
“各位的意见和建议我会汇齐了转述与她听,规劝她改邪归正的。”
“别别别……”三个男人跳起来;全然没有刚才告状时候的硬气;“我们不过随便说说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不然我们可就得往死里去了。”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奸妃;此乃真理也!
313医院心胸肺外科
踩着清晨的阳光;苏眉笑推着医药车游走在病房之间,看病历、打点滴、量血压这是实习医生每天必做的三件事儿,周而复始;枯燥会变成习惯。
“小姑娘,你轻点啊,每天都这样,我这条老命就快被你折腾没啦!”
隔壁病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让人不得不侧目。
“陈大妈,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我都还没扎呢!”
手里握着针的小护士被这么一吓,手抖得更厉害,陈大妈就更害怕了。
“小姑娘,我是来治病的,你看看你,把我的手臂都快扎成世界地图了。”
“我……”
“让我来吧!”
苏眉笑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伸手接过小护士手里的针管,满面笑容地捏在手里,“陈大妈,我给你扎,会不会好点?”
“小苏医生啊,你给我打自然再好不过了,你的手法最好,我们盼都盼着你来呢!”陈大妈看见苏眉笑就好似看见救星,本来蔫蔫地躺着,一下就有了精神。
“春燕儿,这里的病人可能血管都不太好找,需要细心,耐心,更需要经验。我示范一遍,你仔细看着!”
苏眉笑熟练地在病人手臂上束好压血带,手背轻重恰当地在在手背上拍打几下,就能看见静脉渐渐浮现出来,擦上酒精消毒后,在看见静脉的位置把针尽量放平地刺下去,看见有血出来,再把胶管推进去,然后拔针,再把静脉插管套上去,沾上胶布,所有流程几乎是一气呵成,陈大妈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小苏医生,你真的太神了。”
“陈大妈,您太客气了!是我熟能生巧罢了,咱们春燕儿刚来,可能还不太熟悉,您老人家多包涵才是!”
看见陈大妈得享福利,房里的其他病人又怎会放过,苏眉笑只好接下春燕儿的工作,一个个的帮她把点滴打完,走出病房的时候,手都有些僵了。
“小苏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小护士跟着苏眉笑一个劲儿的感谢,推着医药车,有些为难的说,“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告诉护士长…………”
“行啦,谁没当过新人,慢慢来就是了!不过,这些老人家身上有病已经够可怜了,咱们医护人员可得有些同情心,这样你打点滴的时候自然会更细心了!”
“知道了,谢谢你!”
苏眉笑往手术室的方向走,经过医护站的时候却很意外地被叫住,“小苏医生,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怎么会有人把电话打到医院来?向来不都是手机联系的吗?
“你猜着会是谁?护士长看着苏眉笑卖关子有点坏坏的笑,“我估摸着不会是你的笔记本王子,因为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边上不知道是谁起哄说,“莫不是情敌找上门了?”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你们这群人就坏吧,就见不得我好就对了!”苏眉笑笑骂着从护士长手里接过话筒,“喂,你好,我是苏眉笑!”
“笑笑,别来无恙啊!”
今天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僵,李曦挂起红色预警,告诉电梯口接待的小徐停了顾天奕今天所有到访,自己也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做好万全之策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厚厚一打文件被甩在桌面上,发出震耳巨响,“究竟怎么回事儿?”
杜忠邦原本是走私军火团伙的主谋,现在变成共犯,量刑更是从原本的死刑,变成现在的10年有期徒刑,接到消息的时候陶毅臣已经知道某人要大发雷霆了,没想到暴风雨来得如此之快。
“这件事儿,我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事先真不知情,有人跳过警察局,在检控署那边办了这件事儿,我去查过,很多证人的口供都改了,所以…………”
“我不想知道经过,我想知道原因!能跳过你陶毅臣办这件事儿的,绝不是一般人,我要知道是谁。”
放眼卫城里已经无人敢跟他顾天奕作对,就算有,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保下他要处死的人,究竟是谁又这么大能耐?
“这个……”
“你敢说不知道,试试看!”
陶毅臣的确有些迟疑,这个答案叫他着实为难,真是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哥,这个答案,我能不能不说!”
顾天奕挑眉看着陶毅臣,答案了然于胸,也许他早该猜到,“苏家?苏淮生!”
苏淮生虽然已是半退隐的状态生活,几乎不问商场之事,更不问政事,但他毕竟是四大家族唯一仅存的大家长,他的地位就犹如精神领袖版存在,如若他出手,任凭哪些部门,什么公司都必要给他面子。简言之,没有苏淮生办不成的事儿。
重点在于他为何这么做?若说杜家与他有姻亲关系,这层关系也断了很多年,他要救人为何不在当初被抓时候出手,冷眼旁观了那么久,偏挑了这个时候?
有些问题的答案不是顾天奕不知道,而是他不愿去承认罢了!
除了她,已经没有第二个答案。
“最近杜家人有没有接近过她?”
“我查过,手机联系上并没有,但是……不敢保证别的方式没有。”
“这么说你也肯定是她出手相助于杜家!”
陶毅臣咽了咽口水,“哥,我没说,是你自己猜到的!不过除了你家奶娃娃,恐怕再没人有这能耐影响苏淮生的决定。”
“苏兴然知道吗?”
“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有人赶着过来澄清,“我保证事先绝不知情!”
顾天奕喜怒无常地冷眼看着大开的门,和大摇大摆从门口进来的苏兴然,都说女生外向,李曦能拦住所有人,但绝不拦自己男人。
“你来得可真巧?倒也撇得干净!”
“天奕,你也别怪笑笑,你知道她打小跟……的感情就很好,许是被杜家利用了也说不准。”
准确地来说,苏兴然是来灭火的,连他也觉得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为了苏眉笑的一句话,竟然蹚这浑水,都到不清醒到想不起来顾天奕跟杜家有多深的恩怨吗?
“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家女人,自会管教,不劳你们费心!”
顾天奕站在高高的楼顶往下看,看着脚下蚂蚁般渺小,却密密麻麻的人和车,拳头握得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世上有种人,不论软硬兼施,永远也学不乖。
今年的倒春寒是这么的冷,苏眉笑打开了屋里的暖气,仍觉得身上一片凉,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立着腰杆坐了两个小时,也没能把周围的空气坐暖。
她在等人。这是她第一次做错事儿后没有逃避,而是鼓足了勇气在等他,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门外传来汽车声,他还是回来了。
出事后,他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也忍住没给她打电话。回家看见她,有些意外,她竟没有躲起来,挺直的摇杆,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理直气壮?
而他,突然不想问了,至少现在不想问了,想逃避,多得了一天太平是是一天,他们太久没吵架,已经习惯了甜蜜和美好,开始忘了该如何针锋相对。
漠视她,径直往楼上走。
“你没话问我?”
他背对着她。
“我以为应该是你有话要跟我说!”
她深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是我叫爸爸帮的他,瞒着你!”
“能耐啊!日子过得太平,我都快忘了你父亲是大名鼎鼎的苏淮生,忘了你是苏家宝贝女儿,这世上恐怕没有你苏大小姐想办办不成的事儿!”
她低头看着脚尖,承受着他的冷嘲热讽。良久,才突然一个抬头,几乎是仰着头说,“你可以怪我,但这次,我没错!”
“哦?是吗?我应该怪你吗?”他转过身来,昏暗的灯光里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你长大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我有什么立场怪你?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如果你期盼我不要生气,那我也明白的告诉你,不可能!自己的女人去帮自己的仇人,还要是瞒着我,瞒得一丝不漏,你让我该如何?如果你不是我女人,不是苏眉笑,今天,苏淮生已经是我的敌人。”
她再一次让他尝到被最亲近人背叛的滋味,钻心的疼,说不出来。
“苏眉笑,究竟是我太宠着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竟然不知道何为底线。也许,我也有错!”
这世上被出卖的人既可怜又可恨,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正如父亲被严彬出卖,是因为他相信严彬;自己被杜思语出卖,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今天被苏眉笑出卖,源于自己对她无止境儿的宠爱。
感情从来都是把双面刀,幸福得最深,也伤己最深。
他无力跟她生气,转身举步朝楼上走去。
“顾天奕,你回答我!”她的叫声有点烈,带上破音,把他叫住。“你要置杜忠邦死地,究竟是因为对杜家的怨恨,还是对她的爱?”
无爱亦无恨,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不论我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你背叛我的理由。”
“不,我没有背叛你,也绝不会背叛你!”
她可以承受所有的指控,唯独不能承受这个,犹如万箭穿心的指控。
“是吗?你这头口口声声说爱我,回头借助娘家的势力给我一刀。你曾说过我恨的人你恨之入骨,哼,苏眉笑,你的甜言蜜语说得真动听。”
不仅动听,而且暖心,暖了他这颗孤寂冰冷多年的寒心。但原来也只是个笑话。
“顾天奕,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爱你的心从来不曾改变!”




、54

“喂;你好,我是苏眉笑!”
“笑笑,别来无恙啊!”
苏眉笑握着话筒听着这个好像陌生但更像熟悉的声音,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田一曼?”
“哟;苏大小姐好记性嘛!还记得你田阿姨我!”
她怎么会不记得她?她是杜兴成的现任妻子;干部家庭出身的田一曼本该是有教养有素质的女人;却偏偏喜欢当别人的小三;在她姨妈死后不久嫁进杜家;过门不到几个月就为杜家添了杜忠邦这个男丁;从此在杜家便是呼风唤雨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她,苏杜两家也不会渐行渐远,走到后来几乎不相往来的地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突然而至的电话准没好事儿,而苏眉笑也不难猜出所为何事。。
“你有何贵干?”
“听说你姨夫找过你,却是无功而返,看来苏淮生教出来的孩子都不是一般人啊!”
田一曼显然比她的丈夫厉害,至少很会谈判,不卑不亢,显然有备而来。
“那也不如田部长能教女儿,能教出个小三转正的女儿,也不容易啊!”
如若换了旁人,听了这辱没先人的话一准暴跳如雷了,田一曼并没有,只是风情的轻笑两声,“啧啧啧,果然是伶牙俐齿,怪不得我家老头子会被你三言两语击得无反手之力。但是遇上我,你倒还是嫩了些!远的不扯了,我这次找你为的还是那件事儿,就问你一句,帮还是不帮?”
杜家人都是这幅德行吗?求人帮忙也没有半点卑躬屈膝的姿态,当真以为她苏眉笑欠了他们什么,非要帮他们不可?
苏眉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还未来得及回答,又听田一曼说,“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不比那老不死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该知道,作为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你威胁我?”
“NO NO NO NO NO ,别误会,我田一曼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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