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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幸福那么伤-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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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我俩感情好?
苏眉笑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是不感慨的,但是眼泪这东西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哭不出的悲伤只会酿成内伤。
“这趟肯现身,又是因为顾天奕吧!听说人家要结婚了,终于忍不住了,早知道这招那么管用,我早给他介绍对象去!”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有人想看李博然的番外,嗯…………这段主要是给亲们YY的,实在是悠不会写**!
带着无限抱歉飘过!
、78墓园
“不;我早就放手了。”
这是最近苏眉笑讲得最多的一句话;然而;话不是讲得越多编就越理直气壮;就能成真的。
“哼,苏眉笑,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见证这苏眉笑对顾天奕从暗恋、单恋到好不容易的相恋;姜婉婉绝对算得上是唯一人,这其中有多深,不言而喻。从来爱情不是想忘就能忘这么简单,正因为她自个在深有体会后;更明白其中的无可奈何。
姜婉婉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苏眉笑好像清晰地摸到了他的小拳头,很奇妙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婉婉,他动了,我好像摸到他了。”
对于习以为常的姜婉婉来说,苏眉笑的喜出望外有点大惊小怪了,又或者,有人故意拿她儿子来转移话题。
“跟他爹一副德行见着美女就撒鹰。”
林大师长表示躺着都中枪。
“别想拿我儿子转移话题。我听说你真的让男二号转正啦?靠,太狗血了吧!”
苏眉笑轻咳了两声,“请注意胎教!”
姜婉婉一把拍开自己肚皮上的手,“别老转移话题。我儿子要睡觉了,你还是跟他老妈正经聊聊!”
苏眉笑轻笑出声,“我记得以前你最不待见顾天奕,一直很反对我跟他在一起?怎么?变成人家弟媳后就投敌了?我说你这丫的怎么这么经不住糖衣炮弹啊?立场也忒脆弱了!还是我们林大师长有办法,这迷汤灌得给力啊!”
“去去去,说你问题呢,别老转移矛盾。”
姜婉婉难得正经,倒叫苏眉笑的故作轻松使不上力。
“婉婉,我们俩真不可能了,好么?”
说完,苏眉笑弯下腰,微微撩了下裙摆,露出自己一小截右腿,触目惊心的右腿。姜婉婉倒抽冷气,目瞪口呆,半响,连哭都忘了,眼泪无意识的往下落。
“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四肢健全的时候尚且不敢去争取,如今成了残废,就别再给他添堵了。”
“你瞒着他了?”
苏眉笑低头不语。
“笑笑,你知道吗?虽然顾天奕无情起来很混蛋,但他痴情起来更混蛋。” 姜婉婉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乱七八糟的泪水,“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苏眉笑没问去哪里,就跟着姜婉婉去了。令她意外的是,她们的目的地竟然是一座墓园。
她来过这里,顾天奕的父亲顾弘剑就葬在这里,在那个飘雨的初冬早上,冷冷清清,只有她陪着他。
不曾想,多年以后,在顾弘剑墓碑临近的地方,立着这样一块墓碑,上面赫赫红字刻着“爱妻苏眉笑之墓”。
她的手抚过左下角的那处落款,摸着上面刻得很深的字,干涩的泪腺没有一点湿意,刺痛着,能流泪也是种幸福。
“你在看看边上,那是什么?”
苏眉笑顺着姜婉婉指引的方向看去,就在边上,紧挨着她的那块墓碑,上面赫然刻着“顾公天奕之墓”。
这样一块墓碑挨着另一块墓碑,人家管这种叫夫妻墓,是夫妻合葬的意思。
“你见过活人给自己立墓碑的吗?这不是活生生的在咒自己吗?当时劝也劝了,拦也烂了,骂也骂了。最后谁再多说一句,他就跟谁急。就这样,他执意立了这个碑。你说他是不是个变态?”
变态,顾天奕,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变态。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一位穿着深灰色袍子的老者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手里拿着一束新鲜的小雏菊。他看见突然到访的人有点意外。苏眉笑才一回头,他更是着实吓到了,往后推了好大一步。
“你……你……你是人是鬼?”
原来,他把苏眉笑当成墓碑里爬出来的鬼了。
“废话,我们当然是人啦!你见过鬼还怀着孕的吗?”
“那……那她……怎么跟顾太太长得这么像?”
“因为她就是顾太太!”
“不可能,我在这墓园里守了很多年。顾太太是三年前下葬的,顾先生每个星期都会来一趟,如果你是顾太太,那里面的人是谁?”
苏眉笑扶着墓碑,有点困难地站起来,风吹干了她的眼泪,只留下泪痕,“你说顾先生每个星期都要来一趟?”
“可不是吗?每回来都带着新鲜的雏菊,而且都要坐上好一会儿才走。”
“他……只是来送花!”
“也不全是。我总看见他坐在墓碑上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候一说就是一上午。他不来的时候,也会交代我每天都在这里放一束雏菊。这不,今天菊花才送到,我拿着过来,就看见你们了。”
苏眉笑看了看老者手里的菊花,开得新鲜,看得出来是刚剪下来的,好像还能看见上头的露珠。“这花也是他送来的?”
“可不是,都是顾家自己种的,所以比外头买的要新鲜许多,有时培育出新品种,顾先生会亲自拿过来。”
顾家什么时候开始种花了?这一走的三年,究竟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后来,苏眉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墓园的,虚浮的脚步踩在青草坪上,耳边依稀能听见老者最后一句话。
“哎……你真的是顾太太吗?”没有得到回答,老者低喃的一句,“如果不是顾太太怎么跟墓碑上的照片长得那么像呢?”
走出墓园,坐在车上,苏眉笑整个人仍是恍惚的。但是,姜婉婉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笑笑,即使这样,你还打算跟李博然回去吗?你忍心吗?”
这个问题苏眉笑也想知道答案,希望有人能告诉她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
“婉婉,我要回去的,我已经是李夫人了。”
“你真是要气死我呀?我问你,知道他对你的深情后,你还能理直气壮的回英国当你的李夫人吗?”
这是姜婉婉第一次如此讨厌固执的人,虽然自己也是那样固执的人,也许因为他们心中都有执念,所谓执念,就是心中一直有放不下的念想。
“罢了,既然说了,就全告诉你吧!这件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是顾天奕有意瞒着,可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这几天顾天奕强忍着没再去找她,就为了要查清楚两年前发生的事儿,但是他的人努力了很久,就连陶毅臣也只查到皮毛,比起他们当年知道的并不多。
他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这样失败。闭上眼睛,他看见的全是那条触目惊心的右腿,曾经白皙修长的腿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不堪往事演变成今天的模样?
一天不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都无法再见到他,除非她愿意告诉他。但是,他知道,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
电话响了,接起来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上帝听见了他的祷告。
“顾天奕,我要见你,在我们,家里。”
一走三年,这栋大房子里苏眉笑唯一保留着的只有这把钥匙。当初签字离婚的时候,她想着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再走进来,想还给他,想走得彻彻底底,但终究还是不舍得,攥在手心里,就当留了个念想。
伸手推开大门,房子里的一切和从前一模一样,不沾尘埃,就连花瓶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走进来,时光好像倒流了,如果时光真能倒流,他们的人生会不会幸福一些?
为了她刁蛮霸气的要见他,为她的那句“我们家里”,顾天奕一路飞车过来。从车上下来,门已经打开,灯已经点亮,就好像三年前,她一直亮着这盏灯,从没有熄灭过。
“笑笑………”
她正走过餐厅的餐桌边上,手指轻轻地滑过桌面,“这里还和当年一般模样,一点都没变!你一直住在这吗?”
他一步步走向她,好像走向个幻影,一惊,梦碎。
“没有,你不在,这里空牢牢的。”
他捂着胸口,说的是屋子,也说的是自己的心。
一臂之遥,她回身,他要拥她入怀,迎来的却是清脆的一记耳光,以他的身手不是躲不开,是他可以没有丝毫躲闪,硬生生的接下。
“顾天奕,哪有人给自己立墓碑的?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他愣住忘记动作,不是因为脸上有多疼,而是因为打他的竟然是她。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女人甩耳光,而这个女人谁也不曾想过会是她,这个爱他如命的女人。
缓缓低头,米白色的平底鞋上清晰可见青草的痕迹,原来她从墓园回来。
他笑了,“你从小就爱粘着我。我担心你一个人在那边害怕,有我在旁边,陪你说说话,没那麽孤单,也就不怕了。”
打了又不忍心,抬手抚上自己刚才使劲浑身力气甩得有点火辣辣红的脸颊,枯竭的泪腺竟然好像复活了,一颗颗的往外落。
“天奕哥哥,你这是何苦?不值得的!”
抓住她的手,真真切切地握在手心里,心里才觉得踏实,“你是我的奶娃娃,做什么都值得?”
她哽咽,牵着他往楼上走,低着头,任由泪水滴落在地上。
这是他们的卧室,什么都没有变,就连床上用品都是她离开那天铺的那一套。
这套床上用品是她买的,她曾说过是她最喜欢的一套。他都记着。
她坐在床沿上,手轻轻地滑过曾经熟悉的触感,所有的美好好像都回来了,只是都过去了。
“物是人非,天奕哥哥,我已经不是当年的笑笑了。”
他蹲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脸,“不,你依旧是当年的奶娃娃。”
她苦笑着摇头,摔开他的手,“那天,你不是想看吗?”
“不,如果勉强,我可以不看。”
那天,他不是没看见,今天,他不想看,因为不想她痛苦。
她已经弯下腰,将裙子卷起来,露出那条丑陋的假腿,“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义肢,可以让我如常人一般走路。但是再好的义肢,它也只是假腿,永远不可能变成真的。就好像我们,就算我们再怎么不愿意面对,也无法掩盖我过去做过的错事,造成的伤害。顾天奕,你看看,值得吗?你说的对,我会有报应的,这就是我的报应。”
他捧上她的义肢,没有半点嫌弃,无声的泪水滴在那毫无知觉的腿上,“笑笑,我愿以下半辈子的生不如死,换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那些混账话。”
、79墓园
苏眉笑坐在床上;顾天奕跪在地上,这样的情景很难用言语形容。她用手臂好着他的头,温柔的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把自己的泪也顺了下来。
“我怎么舍得你生不如死?”我倒宁愿自己生不如死。
他在膝间抬头;两人泪眼相望;近在咫尺;却是模糊。
“笑笑………”他张嘴才要说什么;被她俯身;用温润的唇堵住后头所有的语言。她明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听。
有点意外,有点吃惊;甚至有点生疏,三年太久,久得他都快忘了要怎么去爱她。但当属于她的味道一旦被点燃,他们所有美好的会议如巨浪般席卷而来。
他反抱紧她,狠狠的回吻她,将三年的思念尽数化成缱绻,缠绵与唇齿之间,直至她像溺水的人垂死挣扎的乞求呼吸。
我的奶娃娃,你知不知道,重逢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迷蒙间,她急躁地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相比之下,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暴。他的衣服是完整的,但她的衣服却已经支离破碎。忍耐不住去啃咬她水嫩的脖颈,一路往下,这里每一寸土地他是如此熟悉,这辈子,这里只会属于他。
她仰着身子,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泪水流淌顺着流淌而下,流进他移动的唇里。
他覆在她身上,动作有一秒间的停顿,随后将咸的发苦的液体一点点的喝干。
惟有尝尽她的苦,才知道他们的爱情有多苦。正因为知道彼此的苦,才让他们相拥得更紧,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也许,就没那麽苦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是那样熟悉,不需要太多技巧,不需要太多撩拨,甚至不需要太多前戏,已经渐入佳境,一如既往的,他们仍旧和谐。
但三年了,改变的事情终究还是改变了。
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地架起她的双腿,她也再也无法用那双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精健的腰际,左右失衡,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入主。
她在情迷中渐渐清醒,原来,真的不一样了。
“要不……算了。”
她的喉咙像堵了千吨沙石,废了好大劲儿才发出声来,好艰难,就像他们的爱情。
“胡说!”
本就憋得难受,而她这话就像一只棒球棍,毫无预警之下狠狠地打中他的心脏,剧烈收缩之后是绵长的酸痛。原来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个旋身,待她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上面,压着身下的他,那里,只消一点点就完成了,他将最后一步留给她。
“你曾经就是这样对我的,还记得吗?”
“我………”不是不记得,只是当悲伤遇上激情,总要给她时间适应。
“嗯?”
他性急,忍不住要提醒下她,正好的位置,太容易顺理成章,轻而易举地引来她的惊呼。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面若桃红。但他也只是小试牛刀,咬着牙也要她自己亲自动手完成下面所有的动作。
患得患失的感觉终于将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深吸一口气,抬高一点,压下去,太久没到的地方有些紧,有些疼,但无论如何,她完成了,他们再次合为一体,找回重温旧梦的路径。
他躺着,看着跨坐在上头的小女人,这个用生命她的女人,此刻正用全部炽热包容他……他扶着她腰,她动得越发稳了,找到节奏,找到窍门,开始游刃有余。她的眼神变得柔媚、动情,在她盈满qing欲的笑眼里,他仿佛看见了自己,比她更加动情的自己。
后来,他换了很多不同的方式,索取了一次又一次,不厌倦。她在他的引导下,满足了一次又一次。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依旧是她,并没有任何改变。就像他们的爱情并没有曾经的生离死别而减少半分。
直至天色微蒙,能听见枝头鸟儿欢畅的啼叫,这久别重逢的春天才算结束。她几乎是奄奄一息地伏卧在他满是汗水的健美胸膛上,喘xi无法平复,就好像她仍旧起伏不定的心情。
想起昨夜情迷,他们就像被酒精催了情的初恋情人,格外兴奋,忘情之间,忘乎所以,忘记他们彼此如今的身份。
夜晚如果可以让他们沉迷,让他们逃避,那么,白天的到来就是要他们去面对现实里挡在他们前面的万千屏障、重重荆棘。
她是手抚过他俊朗的脸颊,那里就是被她耳光狠狠抽过的地方,虽然印记早已经消退得完全看不见,但那道火辣辣的痛好像仍旧烙在她的心上。那记耳光是为了他给自己立墓碑而打的,更是为了另一个叫她心疼如撕裂的原因。
“罢了,既然说了,就全告诉你吧!这件事儿知道的人不多,是顾天奕有意瞒着,可是,我想你应该知道。”
她屏住呼吸,等待姜婉婉的答案,然而答案,几乎让她的心脏好像都停了。
“顾天奕有………应激性心脏病。他有意瞒着外界,就连林品晟也瞒着,若不是我在你师父那看见他的病例,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应激性心脏病,这六个字好像化作六把利刃一刀一刀的捅向她心脏的最深处。她太明白这是怎样的疾病,他怎么会得上这样一个心力憔悴的病?
“他………什么时候的事儿?”
“原因不明,时间……好像是两年前。”
两年前,是因为他们的生离死别吗?
他抓住在他脸上抚过一遍又一遍好像永远也不厌倦的小手,握着放在唇边轻吻,不愿放开。
“奶爸爸,跟我说说你的这几年吧!说说那两块墓碑,说说………你的病吧。”
搂着她的手臂突然变得僵硬而冰冷,任凭他费尽心思的瞒着,她还是知道了?是他忘了,她是位医生,刘教授是她的师父。
“你知道了?”
“你想瞒着多少人?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她生气,想要从他的掌中抽回手,他不许,反而放进嘴里,原想轻咬,最后难免力道重了,咬出痕来!
“我是要瞒着外头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却不是要瞒你!如果能瞒着你,我也是幸福的。”
她忘了,这两年自己并不在他身边,瞒她?她连机会都没给他。
两年前的某一天,那是个顾天奕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他办公室门被人很没有礼貌的推开,还不等他教训,已经位高权重荣升为警察厅厅长的陶毅臣横冲直撞地冲到他面前,“哥,出事儿了。”
顾天奕二话不说停下手中的所有工作,定睛严肃地看着陶毅臣,“说。”
他心里隐约知道将会是个天大的坏消息,比以前他遇到的都要灾难。
“刚收到外交部传来的消息,中东……我们的人被绑架了……”
话才到一半,顾天奕已被惊得站起来,整个上午他的心说不出原因的慌乱,听到中东出事,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心惊肉跳除了为了她还能有谁?
“名单……嫂子……的名字赫然在列。”
从听,到现在听完,顾天奕甚至不发一语,他面朝玻璃幕墙站着,既是全是被他踩在脚下,保护不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又有何用?
“他们要什么?”
“10个亿……美金,外加一批武器。”
“那还等什么?”
泱泱大国给不起这20个亿吗?
“外交部希望寻外交手段解决此次事件。”
果然,在那些官员眼中,大局利益终于一切,可是他等不了了。
转身按下桌上的语音器,“程俊,你进来。”
才来公司没多久的程俊还算气场不弱,走进这低气压的办公室,竟然没有本分胆怯的意思。
“你准备一下跟我去中东。”
这天的中东红十字医院在烈日下也显得格外冷清,绑架这种事儿在这里时有发生,医生护士们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照常工作、生活,这是他们的专业和责任,但眼神中有挥散不去的恐慌和害怕。
都是人,谁不怕死?
他们从院长那里才问到事发那天的原委始末……
“那天Trista和两名医生带着两名小护士要去几公里外的部落给原住民看病,早上出去时还好好,说好了第二天早上就回来的,但这一去就没有回来。我们派了很多人去找,连维和部队都惊动了,找了一天一夜都没见踪影。三天后,我们收到一段录像,才知道他们真的是被绑架了………”
顾天奕多希望听到院长说是他们搞错了,她并不在被绑的人质里面,但看着录像里她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地方,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怎么联系他们?”
“您要做什么?不是说政府正在……”院长戒备地看着顾天奕,他们接到大使馆的命令不能轻举妄动。
“我太太在里面。”
院长看着这位风尘仆仆的东方男人,顿时明白了。谁没年轻过?爱情面前,所有理智都是浮云。
半天后,他们联系上了绑匪头目,视像会议里,他们个个蒙着脸,也掩饰不了他们声音里的凶神恶煞。
“钱和武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怎么交收?”
“我们要看看!”
程俊把他们准备好的东西用DV细细地拍了一圈儿,让绑匪看得非常清楚,很是满意。
“我要看看人质。”
“少罗嗦!交收的时候你们自然能看见。”
“不行,不能确定我们的人完好无损,我保证你们拿不到半毛钱,半颗子弹。”
绑匪头目骂了一句脏话,很是不情愿地满足顾天奕的要求。顾天奕再次在画面里看见她,被捆绑着手脚,黑布条封着眼睛,憔悴了。
“交收时间、地点,我们会再联系你们!”
视频硬生生的被人截断了,此时此刻,无论顾天奕怎么心急如焚也只能等,谁让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贝被别人攥着。
交收的那天,人和货分成两个不同的地方进行,都安排在人烟稀少的热带雨林里,可见这些绑匪也并非真是一群乌合之众。
顾天奕心急要确定她的安全,就亲自去了交换人质的地点。
约定的时间到了,绑匪迟迟没来,他心里急得如火烧一般,但是心里越是着急,脸上越是沉静,这是他的习惯。
两个小时后,远远地听见车子行驶的声音,车子在距离他们500米之外停下来,有很多拿枪蒙脸的人跳下车,押着一群戴着黑头套的人一个个下车,一个搭着一个的肩膀往他们这边走。
这短短的五百米顾天奕觉得走得半个世界那么长。
人质才走到一半,绑匪跳上车,调头就走,顾天奕发现其中有不对,带着人冲上去,揭开那一个个黑头套,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次一次的失望。
“Trista呢?”
五个人一致沉默,安静得只有树林里鸟虫鱼兽的声音。
他揪住其中一个男医生,“我问你,Trista呢?”
“Trista……两天前我们找着机会逃出来,没想到……她……误踩地雷,当场就被炸得………”
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了?!
“我晕过去后,后来的事儿我也就不知道了。”
、80墓园
“我晕过去后;后来的事儿我也就不知道了。”
顾天奕哑着嗓子把故事讲完;但实则讲得不尽不实;将他的病轻描淡写的就这么一句带过;省略了后头的故事没有和盘托出。
中东的医疗条件本来就恶劣,像应激性心脏病这样的疑难杂症在那里几乎是必死无疑,幸亏陶毅臣带着刘教授医疗器械及时赶到;他才算是九死一生。
待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卫城311医院的病房里,耳边能听见的只有机器的滴滴声响,还有杜思语喜出望外的声音。
“天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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