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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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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选择比放弃要艰难很多。”叶暮淡声。
卓雯想了想,斟酌着说:“我想,正确的选择,应该是你最爱的和真正爱的那一个。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你最爱哪一个,是康展尧还是康伯伦?虽然你和柏伦是被我们牵线,柏伦也是我们的Friend,但是你不用顾及我们。我希望你自己能开心。”
“和柏伦在一起,我就会想到展尧,因为我真的爱他,这个是事实。但是我和展尧在一起,就会对柏伦愧疚,会想起他为我做的一切。”叶暮如实说。
“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交换,也不是弥补。”卓雯严肃说:“你不能因为愧疚而跟某个人在一起。还有,我始终觉得,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从一开始和柏伦摊牌。拖拉到现在这个局面,摊牌反而更加不容易。”
叶暮连忙解释:“我有想过摊牌,展尧也给过我期限。可是每次我要摊牌,就会发生什么事情,让我没有机会继续往下讲。”
卓雯笑:“可能是老天有心要捉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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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展尧的家门前,展尧车子也刚到,后面跟随着保镖。
自从出事,为了安全,康仲勒令他的两个孙子都配备保镖。
“看来在你今天搬来我家前,应该先同某个人谈谈。”卓雯拍拍她肩,玩味。
看到那个男人从车里出来时轩昂英俊的身影,叶暮心头怦然一跳。
任何时候,任何动作,他都让她着迷。
而她也在这份着迷中,不可自拔地日益沉。沦,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网,让自己脱不开身。
最终,她深吸口气,下车。
“为什么整天不接我电话?”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找了一天的女人,展尧过来,不满地问。
随后看到从车里出来的卓雯,相互点了点头算打招呼。
“你们还是先谈谈,我开车去附近兜风,如果搞定,call我,我接你。”卓雯对叶暮建议。
“你要搬走?”展尧蹙眉。
“我今天搬去Madam卓那边,这样对我们都好。”叶暮淡声。
展尧罔若未闻。
他对卓雯礼貌笑了笑,淡淡地说:“Sorry要你专门送她回家,我想她今天应该不会搬。如果一定要搬去你那边,我可以送她过去。”
闻言,卓雯看了看叶暮,想了想,说:“OK,那你们自己决定。我先走,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call我。”
拍了拍她的肩,朝她点点头,随即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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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搬走,你到底想怎样?”把她拉拽进屋内,往沙发上一扔。
“我搬不搬走是我的决定,不关你事。”她起身要去房间收拾衣物。
他双手搭放在她两侧的沙发沿边,将她环在身前,深望着她,一字一句说:“叶暮,你是我未婚妻,你的任何决定都和我有关。我已经容忍你照顾他到出院,现在你应该收心,乖乖回家。”
被他紧紧环锢住,她动弹不得。“展尧,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和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都是对另外一个不公平与伤害。给我时间考虑,好不好?”
无视她的哀求,他冷声:“我问过你,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柏伦,你没有回答。现在,我可以代你回答。”
叶暮皱眉看向他。
他缓缓开口:“你对柏伦,只不过是因为感激而产生的喜欢。当时你刚刚出狱,你爹地妈咪又不在身边,你没什么亲人,虽然有朋友,但是也不可能二十四照顾你。而柏伦这个时候走进你生活,对你体贴入微,填补了你内心的脆弱和空虚,加上他是我的亲弟弟,总会有相像的地方,让你产生错觉,导致移情。”
闻言,她倏然一愣。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错觉?又怎么知道是我移情?你好自以为是。”她辩解。
他的目光深落入她双眸深处。
深望了她许久,再附过身,在她耳畔,带着一丝魅惑,轻柔吐息:“要不然你也不会在柏伦去美国的这段时间,天天和我在一起。我们有做过什么,在这个房子里做过什么,在游艇里又做过什么,我不相信你已经忘记。”
一幕幕的场景在她脑海浮过,她很尴尬,脸颊泛红。“我知道我们有做错。”
展尧摇摇头,“我这样讲,不是告诉你我们有做错,因为我们并没有做错。我是想告诉你,其实你自己已经作出了选择。难道不是?”
“不错,在柏伦出事前,我的确已经选择了你。”她苦涩一笑,幽幽说:“但是从柏伦中枪的那一刻起,我发觉我好像也爱柏伦。”
“你有这个感觉,是因为他为你挡枪,把你的内疚,感激和其他所有情绪都激发了出来,让你以为你也爱他。”
未等她回答,他一只抚上她的一侧的脸颊,温柔款款:“暮暮,我可以不计较你和柏伦一起那段时间。但是,正视你和柏伦的感情,也正视你和我的感情,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交换,也不是弥补。”卓雯方才说的话此时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叶暮心里更加烦乱。
她落着泪,无助地说:“如果我和柏伦在一起,我会总是想到你,因为我真的爱你,好爱你。可是如果我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想到柏伦,想到他为我做的所有事情,即便我爱你更深,或者我只爱你,但是我会很愧疚。我不想带着这份愧疚过一辈子,我会很痛苦的。”
“所以你想和我分手?和我分手,你就不会痛苦?”他逼问。
她红着眼眶。“我没有说我会和你分手,只不过我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样做。我会去英国两个月,参加受训。在这两个月里,我会仔细考虑,作出选择。在这段时间,请给我时间和空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我也会同样和柏伦这样讲。总之我在英国的两个月里,谁都不要和我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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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伦,我没有立即答应你的求婚,因为,”她指着自己的心口,“在我这里一直都住着一个人,我从来都没有忘记的人。”
终于到摊牌的时候,她比她想像中要平静很多。
柏伦也很平静,“是不是曾经和你拍拖的人?”
“是的。”
“你还在爱他?”他淡淡地问。
叶暮顿了顿。
随即垂眸。“我还在爱他,很爱,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想到他,我无时无刻都在痛苦。我没有办法忘记他。”
柏伦苦涩一笑。“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对我很残忍。”
“柏伦,在你为我中枪的那一刻,我发觉我也爱你,你为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无法去忘记。但是我的心只能给一个人。”这一刻的叶暮很坦诚。
坦诚到让她自己都觉得,原来她真的可以很残忍。
“你爱我只是因为你的愧疚和感激?”柏伦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叶暮躲开他的目光,苦涩地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骗我自己,更不想骗你。所以,请给我时间和空间,我在英国的两个月,不要和我联络,我需要静一静,仔细想想。我需要作出选择。”
柏伦将她拥入怀。“好。虽然这对我很难,但是我希望你回来的时候,已经看清自己的心。暮暮,我希望你对我的爱不是建立在愧疚和感激的基础上。”
她抬头看了看他,试探地问:“你不想知道他是谁?”
“不要告诉我。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去找他。但是我要公平的竞争。”声音中有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冷。
“如果我选择的不是你,你会不会放手,也不会去恨我?”
“我不会放手,也会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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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飞机徐徐起飞,承载着三个人的纠结与思念,远去英伦。
飞机场的两侧,两个此刻彼此不知道对方所在的男人,遥望着飞机终于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曾离去。
他们都没有遵守不去送机的承诺。
因为他们无时无刻都想看看这个他们挚爱的女人,即便只是隐在暗处悄悄看上一眼。
他们也无法确定,能不能遵守两月内不和她联络,给她空间的承诺。
叶暮随着飞机的起飞,看着窗外飘云的渐渐加厚,她感觉正渐渐逃离一个让她窒息的茧,她开始有些轻松。
来到英伦已经快一个月。
她的生活很平静很规律,每天除了受训,就是一个人在雾中的街心公园或者伦敦大桥静静地漫步。
她喜欢这个感觉,喜欢英伦的雾。
四年前她在这里受训的时候,每天只是单纯的漫步,同时也赏看着同样在漫步的优雅的英伦行人。
可正是某次在某个小镇静静地漫步中,因为拍照而与某人发生的冲突,冲突出了以后牵扯不清的纠葛。
她会不自觉回忆起她与他在英伦时你追我躲的初恋时光,想起那个时候他的霸道,强势,他的无礼与无赖。
每当这时,她的唇角会不自觉泛起甜甜的笑意。
笑意却依旧掩饰不住她眼睛里那抹淡淡的忧伤。
他们两兄弟果然都很守约定,足足一个月没有联络她,没有call,没有email,什么都没有。时间和空间都已经给足了她。
但是她还是没有在初恋的挚爱和愧疚的弥补间做出选择。
其实她就是在逃避。
但是有时候她会想,他们此时在做什么呢?
她也会想其他很多问题,但是她唯一没有发觉的是,从来到英伦的第一天,她的心,其实已经被一个人,被与那个人共同经历的曾经,及被与他曾在英国浪漫的点滴,已然填充得满满。
她的心会因为他而时时地隐隐泛痛,也会不自觉的手握手机,下意识地急急翻看未接来电,也会因为未接来电显示的不是自己期待的那个名字而失望,心里瞬间空落落的。
人有时候作出了选择,却因为其他的羁绊和顾虑,或不自知,或不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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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同样在思念中纠结的人,其实并不比她好过。
这两兄弟没有如以前般经常见面。
当然出发点不同。一个是不想见到另一个,而另一个是整个心挂在远在英伦的她身上,而没有心情做其他事情。
他们都在纠结与紧张叶暮的选择。
自从出了那个枪击事件,康老爷子对两个孙子也愈加紧张,每周命令他们回去吃饭。
所以他们至少能在爷爷家里遇见对方。
展尧知道,叶暮已经和柏伦有所保留的摊牌。
在爷爷家见到柏伦的几次,他有要说出全部真相的冲动,即那个让叶暮无法忘记的男人其实就是他。
但是他不能无视她的警告与乞求。
她觉得一下子告诉柏伦全部的真相,尤其这个人是他的亲哥哥,很残忍。
“爷爷,我知道你为我安全着想,但是我不需要保镖,整天跟我后面,感觉很不方便。”饭桌上,柏伦随口说。
“胡闹,上次没有带保镖,差点把命弄丢,不行!”
展尧打圆场:“是呀Richard,既然爷爷这样讲,你先暂时让他们保护你几天。以后事态平静,再撤去也不迟。”
“大哥,那次事件其实是针对你,你带保镖才算正常。”他笑笑,又接着问:“最近怎样?你已经很久没有找我聊天,是不是很忙?”
“最近确实很忙。你看起来恢复得已经不错,但是心情不是很好。”
柏伦微微笑了笑。“暮暮在英国,不知道她一个人会不会照顾自己,所以比较担心她。”
“是么?”展尧脸色有些下沉。随后想了想,开口说:“爷爷,我想在这几天去一趟英国。”
听到“英国”两个字,柏伦不自觉蹙眉。
“去英国?”康仲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展尧,也看了眼柏伦。
展尧想了想,平静地说:“在英国和LC的合作我想亲自跟进。”
“康业在欧洲的事务一向有专人负责,需要你亲自出马?你不是说近几年要专注香港本部的事务?”康仲淡声。
“是呀,但是在欧洲所有事务的布局和进展我想做个大致的了解和检查,毕竟也属于我们康业。而且我只跟进这一桩case,以后还会专注香港这边。”展尧解释说。
“你去英国,真的只是因为这些?”
听到爷爷语气中的意味深长,展尧顿了顿。
随后他镇定笑笑:“当然。不然呢?爷爷你不要想太多。”
“那随你,你的主意向来大,我也管不住你。不过,趁现在你们两兄弟都在这里,我要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始终是两兄弟,不要因为任何事情而影响你们的感情。明白我说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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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一路,柏伦心里泛有隐隐的怪异和不安。
快到浅水湾,他没有停车,而是向另一方向继续驶去。
“这么晚过来?我们在爷爷家已经有见过。”展尧开门后,随口说道。
柏伦笑笑,往沙发上一坐。“所以呢?就不能再见面?想单独找我大哥聊一聊,同时喝杯红酒,应该没有什么。我们以前经常这样。”
“All right。我去拿红酒。”说着就去客厅吧台,取了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和暮暮联络过。”柏伦开门见山说,语气很平淡。
展尧愣了愣,随即不自然地笑笑。“哦?是吗?”
柏伦看着他,接着问:“知道为什么?”
“你们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展尧给两个酒杯倒上红酒。
柏伦接过酒杯,晃了晃,缓缓说:“暮暮还是忘不掉她的ex。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考虑和选择。”
展尧沉默了片刻。随即淡淡开口:“Richard,如果她选择了其他人,你会怎样?”
“为什么这样问?”他蹙眉。
展尧耸耸肩,不在意说:“问问而已。你不是也在跟我吐露心事?”
柏伦垂眼笑笑,认真说:“我曾经有说过,如果她选择了其他人,无论是谁,我都会争回她。”
“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执著。”说得同样认真。
“这个不是执著,”柏伦放下酒杯,看向对面的他,一字一句:“她是我唯一爱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不是也说过,你不会放弃你爱的人,也会争到底?”
察觉到他眼神里和以前的不一样,展尧笑了笑,点点头:“是啊,我会的。”
回到自己家中,柏伦一手端着杯红酒,站在露台前,看着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一根他在展尧沙发上无意中摸到的,好似有着熟悉气息的长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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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假一天,没有受训课程,天气很好,有在英国难得一见的暖暖的阳光。
她鬼使神差地乘火车来到英格兰南部的Guildford,一个不算大的镇,清幽静谧。
到达时,已接近日落。
漫步过镇中心,又看到那个城堡。
四年前的那一天,她被同受训的同事推荐来这里附近观光,她带相机过来,看到一个私家城堡,很好奇,见门未锁,就悄悄进去里面拍照。
可还未拍完几张,相机就被忽然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保镖礼貌拿过,递进正要驶进城堡的劳斯莱斯。
等她再拿回相机,里面方才照的关于城堡的相片已被删除。
“喂,干吗删我照片?”她怒。
“小姐,不好意思,这里是私人城堡,您不可以不经过同意擅自进来,甚至拍照。”保镖彬彬有礼。
“门口也没有挂游人不准入内的标牌啊。”可又觉得人家说的未必没有道理,这里确实是私人地盘没有错,只好摆摆手,理亏中逞强:“算了,算我倒霉。”
正要离去,听到清冷的一声:“停车。”
从车里缓缓出来一个让她初时心动的身影,轩昂而优雅。
他淡淡地问:“你是香港人?”
从此,她再也摆脱不了他的追缠。
从回忆中清醒,她苦涩笑笑。
此时落日的余辉正慵懒地撒在城堡外墙上,门没有锁,她有股要进去看看的冲动,虽然她知道里面不会有她一直在悄悄想念的人。
踱上入口的石阶,每上一步,她的心就愈加地紧,愈加感觉到一丝让她悸动的别样。
在踱上最后一个台阶时,她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如梦般从天而降的身影,惊愣得恍惚了。
“我一直有在等你,我知道你会过来。”她被这个身影紧拥入怀。
一抹熟悉到让她心动的声音在她耳畔低沉叹息:“暮暮,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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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f。Kong,我已经有查过,因为是节假期间,近三天去英国的飞机已经没有任何空位。”
“Thank you,我再想其他办法。”
略作考虑,终于拨打出另一个号码。
“Simon,请给飞机做临时检修,我今晚要飞英国。”声音难得的淡漠阴沉。
“二少爷,今晚会有点难。你的飞机并不经常被用到,如果现在用,需要至少一整天的特别检修。”
“最迟明天必须搞定。”
“是,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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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得到消息,如您所料,二位少爷已先后动用各自的私家飞机飞去英国。二少爷很少会用自己的私家飞机,这次用的很突然,应该是为了急事。”
“知道了,你出去吧。”
待人出去后,康仲把手上一叠两年前得到的,及最近新得到的,关于叶暮的私家调查报告,往桌上重重一扔。
“又一个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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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里郡的泰晤士河畔没有同为河畔的伦敦,牛津,伊顿般建筑物群布。这里简单,干净,没有喧嚣,只有婆娑的树影与时不时昂首展翅划过的,很英式傲慢的天鹅。
叶暮垂首静静地走着,有意追踩着落日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投撒下的长长的疏影。
“还记不记得这里?”前面的男人忽然止步,转过身,含笑看着她。
还沉浸在追踩影子乐趣中的叶暮差点撞在他心口上。
“厄?”叶暮抬头,傻傻愣愣地看向他。
而后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了熟悉的维多利亚式小红砖咖啡屋和旁边一棵很久老的榛子树。
记忆又回到四年前。
那一天,同样的地点,同样是在落日的余晖中。
她心烦气躁得对某个无赖发脾气:“整天追着我你很过瘾?你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
他却无动于衷地继续无赖:“要怎样你才愿意做我女朋友?”
“好啊,如果你跳进这个河里,我就做你女朋友,OK?”她打出“OK”的手势,狡黠一笑。
他微微笑了笑,毫不犹豫脱下外衣,纵身跳下河。
“现在呢?”他从河里冒出湿漉漉地头,含笑看着她。
她完全傻掉,直觉这个人是个疯子。
她不知道该作出怎样的反应。
“把你的手给我,至少先扶我上来。”他向她伸出手。
她不自觉地愣愣将手给他,却被他猛然拽下了河中。
“你……”话还没有出口,嘴唇却被堵上。
一个男人在泰晤士河中,对一个女人强势拥吻。
周围为数不多的行人和咖啡屋露天坐位上的客人拍掌起哄吹哨。
保镖们有的围成一排遮挡住众人的视线,有的急于制止某些正向他们竖起手机的游人,手忙脚乱。
这个河中强吻虽然没有让同样固执的她正式成为他的女朋友,但是不可否认,就在那时,她的心已渐渐被他擒获。
那时她刚结束受训,即将飞回香港。
不可否认,他的追求强势却也极具诚意。
因为她的一句,“我是警察,和你不是一个世界”,他就不假思索不管不顾地留在英国学习法律,并且用短短两年的时间,拿下别人需要四年才能拿下的学位。
因为他要证明,他可以进入她的世界。
在他终有一日以检控官的身份面对她,又与她在作业中时不时地制造各种“无意”巧合或合作时,她的心已彻底被他俘虏,从此万劫不复。
却也正是因为他曾经检控官的身份,牵引出后来他们之间纠葛纷呈的爱恨离合。
“还记不记得这里?”又一问,将她从记忆中拉回。
她的脸颊有些泛红,垂眸,浅笑中一抹羞涩。“记得,当时我只觉得,你是个疯子。”
他定定看着她,唇角含笑,一字一句吐出:“你信不信,现在的我,仍然是个疯子。”
话音刚落,他脱下外衣,纵身往河里一跳。
她瞬间傻掉。
还未有全然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河里伸出的臂膀猛然拽下河中。
还是四年前那般强势的吻。
她抗拒,再半推半就,再全然陶醉,再次的不可自拔,无法自持。
他们就紧紧粘贴在一起,在河中湿漉漉地,忘我地拥吻。
周围行人游客的起哄吹哨鼓掌,甚至一群天鹅对他们的围观,于他们而言,已若浮云。
保镖们还如四年前的那次,围成一圈将他们遮挡,同时礼貌又无奈制止某些已经竖起的手机。
手忙脚乱的他们暗暗表示,为这样的boss作业,真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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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受训的地方出来,看到熟悉的车子和从车窗里透出的英俊的笑脸。
叶暮心虚地向四周张望,趁没有认识的人看到,迅速窜进车内。
“我说过,不要来这里接我。”她不满。
“怕同事看到?”
她的脸色阴沉沉。“来这里受训的不止我一个人。”
“那又怎样?我来接我太太,很光明正大的。而且你的那个上司Madam卓已经有知道我们关系,你还顾忌什么。”他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算上飞来英国前,她住在卓雯家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有快两个月没有见到这个让自己爱,又让自己无奈的小女人。
好不容易将她连人带心再次擒捉,但她却依旧为这些已经讨论过无数次的事情发脾气。他也只得无奈笑笑。
她拨开他的手,继续发脾气:“她不会告诉别人。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公开我们关系。”
“你又要挑战我的耐性?”展尧心下沉。
感觉到自己说话方式的不对,她调整了语气,降低着声量:“我说过两月内不要和我联络。你这样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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