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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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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温存了一会,想到什么,她又开始心烦。
她将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半坐起身,拿过衣服穿上。“总之你不要经常找我,给我空间静一静。现在的局面有些乱,我们根本不能心安理得在一起。否则不会开心。”
他也同时坐起身,从她身后将她环入怀中,俯在她耳畔低语:“你一个人在这里住,我更不会开心。没有我的照顾,你自己过成什么样子?”
闻言,她倏然想到,昨晚回来后好似觉得家里有变化。环望了卧室四周,又想了想,才发觉整个公寓已经被清洁得焕然一新。
虽然是娇养中长大的少爷,但是自理能力却比她强很多。
她心里顿时被暖意填充得满满。
可又想到同样为她做过这些事情的柏伦,她心里又是一沉。
“我无所谓。”她拨开他的揽抱,继续穿衣。
“我有所谓。我不会允许我太太过这样没有规律的生活。搬回家,让我照顾你。否则,我搬过来。”不容置疑中的坚定。
“给我时间考虑,而且合约有约定最早可以搬出的时间。”她淡淡说。
“合约的事情我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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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银色奔驰已在公寓外停靠了整整一夜。
从他曾经信任的哥哥进公寓,到他一直都深爱着的女人收工回家,甚至到公寓里最后灯火熄灭,他都一直静静地在车里,将一切收之眼底,一夜无眠。
直到清晨,亲眼看到他那个大哥,牵着他的女人的手,从公寓里出来。保镖正迎上前,四处查看,确认没有媒体,护他们上车。
他的手始终紧握在方向盘上,带着恨意愈加发颤。
终于发动车子,他头脑空白,没有方向没有目地得开,也没有速度。
在叉路口,一辆货车急转弯,来不及刹车,他猛然撞上……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提示:下面的剧情会有大的转折……!!谢谢今天读者号3291668的亲给我砸雷,因为找不到固定的ID名,所以只能感谢你的读者号了,5555!!也谢谢读者们自开文以来对笑言的一路支持,比如小纹,胡思,还有皮皮,还有好多……笑言是个新人作者,没有多少经验,一切都还在摸索中,文写的也不是很尽善尽美,但是始终都有得到你们的宽容与支持,笑言真的非常非常感动,动力也越来越足。笑言一定会继续努力继续加油,写出让你们喜欢的,越来越精彩的的故事,绝对不让你们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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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回家,很累,刚脱下外衣,准备躺倒在沙发上,就听见门铃声。
她心里又开始复杂烦转,开心又有纠结。
见不到他时止不住地想他,但是一听见门铃,又怕见到他。
已经给他钥匙,确切说钥匙已被他很无赖地抢走,而且又有好些次很无赖得直接登门而入,今天却有知道先敲门,是不是该夸他?
她苦笑。
看来注定逃不过这个劫。
打开门,未有看清来人,忽然啪一声,挨了重重一巴掌。
捂着脸,从震惊中缓过神,恍惚中看见一脸阴沉的杜心婉。
她挽着发,脸色铁青,双眸含恨地看着她。
而后径直走进,顺手将门重重带上。
叶暮心下沉,微微后退。“伯……伯母。”
杜心婉逼视着她,缓缓开口:“我曾经说过,如果你背叛柏伦,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看来你已经有忘记我的话。”
“伯母,我……”她心慌,说不出话。
还能怎样,理亏的是她,她的确背叛了柏伦,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忽然很感激这一巴掌,至少有减轻她的愧疚与心理负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杜心婉冷冷一笑。“你背叛了他,而且居然是和康展尧。在柏伦中枪送进医院后,我就有感觉你们之间有不对劲,果然如我所料。叶暮,你和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和他。”
纸终究包不住火,叶暮自嘲笑了笑。
杜心婉没有错,展尧是他的哥哥,与他哥哥这样,是对他更大的伤害。
她索性静静看着杜心婉,等待她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巴掌,和也许会即将开始的,给她的更大的羞辱。
无论什么样的羞辱,她都可以接受,她也只能接受。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她只希望自己和对方的心里能更好受一点。
片刻的沉寂。
杜心婉忽然冷笑出声,笑声阴寒而悲戚。
她边笑,边喃喃自言:“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甚至连柏伦都不肯放过!我们从来都没有和他们争过,为什么连柏伦都要去害?”
叶暮心惊。
她愣愣看着她,不知该怎样反应。
“他们”是谁?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现在不应该狠狠又痛畅地骂她?
杜心婉继续喃喃地说:“当年他们害死了他的爹地,现在又开始害他,我不会让他们得逞。叶暮,你对柏伦做的错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会让你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叶暮已经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害柏伦?谁要害柏伦?“他们”又是谁……
想到这,她倏间一个激灵,心里一跳,已经不顾杜心婉的各种古怪,只紧张地问:“柏伦有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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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康仁医院的路上,她的心已经慌乱到极致。
虽然已被杜心婉那莫名其妙的话与阴寒的笑弄得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但是更多的是对柏伦的抱歉和担忧。
“柏伦,请你不要有事,不要再让我愧疚。你已经足够让我背负愧疚度过一生。”
到了医院,在病房前,她顿生怯意,不敢进去。
就傻傻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傻傻发愣,有快两个钟头。
在她垂着头,扶着额,不知所措时,肩膀被人轻拍了拍。抬头一看,是护士。
护士指了指病房。“这位小姐,病人让你进去。”
“请问,他的伤势怎样?”她强稳住呼吸,轻声问。
护士点点头安慰:“病人已经没有大碍。幸好最终有紧急刹车,没有造成大面积碰撞,只是擦破了点皮。上了药,很快就会恢复,现在起随时可以出院。”
闻言,叶暮松了口气。
不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来到病房。
刚进病房,就看见一个熟悉而挺拔,却又清冷孤落的背影在窗前,双手插袋,静静站着。因为伤势不重,所以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柏伦……”她轻唤。
“为什么要过来。”他淡淡地说,没有回头。
“Sorry……”斟酌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个最不会让人在乎,最没有诚意,却又最能表达她现在心境的词。
她说不出一句话。
“你走吧。”声音中一抹浅浅的疏离。
“柏伦,我们谈谈,好不好?”她有些急声。
虽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谈起,但是她希望,她能让他知道,她真的有在愧疚。
“我们之间还有可以谈的?”声音很冷,冷意直沁入她的心肺。
她无奈地低声:“我确实有做错很多。我除了说sorry,不知道还可以怎样做。”
“你只可以说的,却是我最不想听的。”
话说到这里,看来留下也只有尴尬。她缓缓转身,准备离去。
“叶暮,”
他的轻唤止住了她的脚步。她骤然停下,静静期待下文。
他始终面向窗外,背对着她,幽幽地说:“我们毕竟还没有分手,名义上我都还是你男朋友,你留其他男人在你家过夜,会不会不太合适,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你男朋友的哥哥。当然,于你们而言,这也不是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
说这样话的时候,他又何尝不在心痛,可这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程度的羞辱,他也只能羞辱她到这种程度。
更多的羞辱,他做不到。因为她始终是他爱的女人,占据着他的整个心思。
那天晚上,他去找她,是想告诉她,他会原谅她,也会忘记英国的事情,只希望她能回到他的身边。
但是,他没有等来她,而是先等到了他哥哥的到来,而后是这对男女在房间里的双双熄灯,直至第二日清晨共同的牵手出现。
他能从她那边得到的,看来只有失望。
“你都有看到?”叶暮一惊。
他淡声笑笑。“我在你家楼下,看了整整一夜。”
她心里顿时一抽,慌乱而心惊:“那你出车祸,也是……”
“叶暮,你和康展尧,都够狠。”
被他这简单却尖锐的一句刺激得差点一个踉跄。
他从来都不是能说出这样话的人。自从知道他们的事情,他好像有在慢慢改变。这让她愈加痛苦与愧疚。
沉默了片刻,她定了定神,轻声说:“事情到这样的局面,是我的问题,sorry。不管你想不想听,我只能说sorry。其实你怎样恨我都应该。其实这样的局面,我们分手不分手,都已经没有区别。我以为,我们已经分手。”
“我一天没有答应分手,你一天都是我的女朋友。你和康展尧无论有做过什么,到怎样的程度,都只能算是偷。情。我就要看看你们,终究能狠到哪一步。”语气无波无澜,却足够刺人心肺。
叶暮苦笑。“这样对我们又有什么好?”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他淡淡地令。
叶暮叹息,无奈转身,正要离去,忽然想到什么,回过身。“你妈咪有找过我,”
“所以呢?”
“她有说一些我不懂的话,她说他们当年不放过她,现在也不放过你,还说害死了你爹地。这是什么意思?”她直截了当地问。
他却始终静默着面朝窗外,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哪怕一个鄙视或者愤恨的眼神。
他沉默,她也只有讪讪地无奈:“也许我不该问。不过,她的精神状态真的有不对,你多关心她。那我先走,Bye。”
从病房出来,遇见杜心婉正捧抱着个文件袋状的东西迎面过来。
她心里倏然一慌。
杜心婉微微停步,冷声:“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过来?”而后不再多言,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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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为什么要去找她?”柏伦蹙眉,不满地问。
“她这样对你,难道我不该去找她?”面对儿子的不理解,杜心婉同样不满。
“你是怎么知道的?”
整件事,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只一个人默默承受。因为他在期待和她重新开始的可能。他不会将路都堵死。
“不要管我是怎样知道。”杜心婉递给他带来的文件袋。“你先打开这个看看,是你爹地留给你的。”
他取出里面的文件,只简单看了一眼,而后放回袋中,还到杜心婉手中,淡淡说:“这些我曾经有看过。我很早就说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杜心婉敛着眸,幽幽中一丝决绝:“柏伦,争取你应该争取的东西。我没有去争取的,你去争取!”
“妈咪,这又何必?”
“这些是你应得的。你爹地被他们害死,难道你不该为你爹地报仇?而且,他还抢了你的女朋友,害你中枪,又害你出车祸。我不会放过他们。”声音阴沉地发颤。
“妈咪,你很清楚,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
见到杜心婉这样的状态,顿时想起方才叶暮临走前丢下的话,柏伦扶住杜心婉的双肩,急声劝:“那次是意外,爹地没有被任何人害死。也没有任何人害我中枪和出车祸,这些谁也不想的。妈咪,你又开始偏激?”
杜心婉拨开他的手,恨恨地说:“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会相信,你爹地的死不是意外?好,即便是意外,但是如果不是康展尧,你爷爷也不会逼我和你爹地离婚,赶我们去加拿大。如果我们不去加拿大,你爹地也不会遭遇空难。现在,他又抢走你女朋友,难道你还要一再退让,甚至让出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切?”
柏伦叹息,正色说:“妈咪,事情不是这样看的,即便他们有做错,错得再多,我们也不能偏激。暮暮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但是我不希望用这种手段抢回她。我有信心,她会回到我身边,只要她看到我的心和诚意。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难道你要把你爹地留给你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你这样对得起你爹地?”杜心婉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扔在桌上。
柏伦摇摇头,认真说:“爹地也不会希望我和大哥弄成这样。他留这些东西给我,肯定不是希望我们兄弟相争。他希望康业好。他留这些给我,只是想公平对待我们两兄弟。”
杜心婉冷笑:“这个时候,你还认他是你大哥?”
“我现在是很恨他。但是他毕竟是我大哥,从小到大他都有照顾过我,这个事实不会改变。我只想和他公平竞争。”他淡声。
“可是现在已经不公平!你怎么知道,那个叶暮不是看上他拥有的一切而和他苟且?”杜心婉不依不饶。
“妈咪,话不要这样难听,暮暮不是这样的人。她其实在认识我之前就……”说到这里,他心里又泛起阵阵酸痛。
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一定会争回她,不过不是利用爹地留给我的东西。我也更不会用爹地留给我的东西做出不利于大哥和康业的事情。爹地也不会想看到我们这样。”
“你是不是想逼我?”
“妈咪,是你在逼我。”
“好,我会让你看到他们的真面目,你不要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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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杜心婉不着边际又让她毛骨悚然的各种古怪,及柏伦在病房时对她的淡漠清冷,叶暮心神不宁。
一整夜,都只想一个人静静。掐断了好几次他打来的电话,短讯也没有回。
因为他们,柏伦出了车祸。至少现在,不是可以和他卿卿我我的时候。否则会更感觉对不起柏伦。
第二天收工,刚出警局,就被一个身穿司机制服的人礼貌拦住。
“你好,是叶小姐对吧。我家老爷,也就是康老先生,想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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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地点是在一个隐蔽的私家茶室。
古色古香的装饰,紫檀木的室居,檀木桌案上点放着一个檀香炉,淡烟袅袅。每个细节无一不透着低调的古韵。
从前,她只在杂志报刊电视上看过关于眼前这位老人,这位康业集团前任主席的传奇一生。
每当听到或读到关于他,甚至关于康业历届Boss的报道,就能很轻易联想到那个让她爱又让她痛苦的男人,康展尧。他的运筹帷幄,铁腕果断的霸气与强势,应该是遗传自康氏的基因。
她着迷于他的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强势气魄,无论是作为检控官在法庭上,还是作为康业集团现任主席在大厦的顶端。虽然也时常烦恼于他对她的强势。但是,倔强如她,确实也只有这种强势的男人才能降服得住。
到这里的时候,康仲正专注地布茶,动作缓慢而淡定。
她局促不安。她记得,当时她和柏伦母亲第一次的见面似乎不是那么美好,所以,她现在有些怕。
但是康老先生的微微一点头,淡淡一句“叶小姐,请坐”冲淡了她心里的一丝紧张。
“是不是不太习惯紫檀香?用不用让人撤去?”康仲始终在专心茶道。
虽然这些可以让他人来做,但是,真正爱茶之人,对烹茶的兴趣,一定程度上超过品茶本身。
她慌忙摆摆手。“不用的,我习惯的,很好闻。”
说的是实话。她对香味一向有些敏感,但是这个清淡的紫檀香她却可以适应。
康仲将茶盏递到她眼前。“就这样让叶小姐过来,实在冒昧。不过,你应该有猜到,让你过来的用意。”
她赶忙接住茶盏。“我自己来就可以,谢谢康老先生。”
“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最近一直都有给你带来困扰,对吧。”他表情淡淡地品着茗,从容而淡定。举手投足都透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叶暮脑袋开始飞速转动。她将这句话暗暗翻译成,你一直都有给我的两个孙子带来困扰。
这样一脑补,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看来现在的平静,是又一个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好吧,做好被骂的准备就是。但是她直觉,康老先生训骂她的方式,一定比杜心婉要礼貌得多。
她甚至已经想像到,待会应该会如同电视剧上所演,对方礼貌又高冷地递上一纸支票,然后她再大义凛然地拒绝……
她自嘲笑了笑。
她深吸口气,很乖很自觉地说:“康老先生,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他们带来困扰。我知道会怎样去做。”
她心里开始盘算现在申请无薪长假的可能性。她需要躲去国外一阵。
康仲依旧淡定地品着茗。他淡淡说:“其实,两年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
叶暮猛一抬头,惊讶:“你已经知道……”
康仲垂眼笑笑。“我最宝贝的孙子拍拖,在对他的拍拖对象有所了解前,我又怎会放心。”
她有些惶惶,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只好捧起茶盏抿了几口来缓冲心中的不安。
康仲继续缓缓说:“当年展尧去英国探望柏伦,却突然留在那边读法律,回香港后又不顾我反对当检控官,想必是为了叶小姐你。”
闻言,叶暮脸红,微微垂首,眸光落在手中的茶盏上。
“你们后来分手,我也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从头到尾,我都一直没有插手你们的事情。知道为什么?”
叶暮抬头,不解看向他。
“你虽然未必符合我对孙媳妇的全部要求,但是,我对展尧和你拍拖,没有不满,甚至乐见其成。”
未有等叶暮反应,他紧接着缓缓说:“可是我万万未有想到,在我再一次听到关于你的事情后,你居然已经在和我的另一个孙子拍拖。不知道是因为你太有魅力,还是因为我两个孙子的性格品味都太过相同。”
他无波的语气与表情始终浅浅淡淡,她甚至判断不出这到底是讽刺,还是玩笑。
她垂首,手中紧紧握着茶盅,压抑着内心的不安。
沉默片刻,她无奈又自嘲地笑笑,轻声说:“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的。如果当时我就知道柏伦和展尧的关系,我一定不会开始和柏伦拍拖。”
康仲叹了叹气。“叶小姐,请不要误会,我没有怨怪你的意思。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不是逃能逃得过。也许,就该你们三个,历经这个劫。我只是不希望,上一辈的恩怨与悲剧,会在你们这一辈重演。”
叶暮抬眸看向他,咀嚼着话中的意思。
“你应该有从他们那里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父亲和各自母亲之间的事情。”
叶暮点点头。“有一点。不过在这个事情上,他们对我都有所保留。我自己也并没有多问。”
“展尧的父亲,因为我们这些长辈的安排,和展尧的母亲结婚。但是当时他已经和柏伦的母亲,也就是杜心婉在一起。”
叶暮接口:“这个我有听他们说过。”
康仲抿着茗,继续平静地说:“他和展尧母亲先前已经订婚,可在认识杜心婉后,他要解除婚约。我自然没有允许。结婚后,他很冷落展尧母亲,几乎每天都去那个女人那里。最终,展尧母亲郁郁寡欢而终。”
“展尧母亲去世后,展尧父亲即刻要和那个女人结婚,给她名分。我同他说,如果他要娶这个女人,必须放弃在康业的一切。谁知他们居然悄悄结婚,瞒过了所有的人。”
康仲缓缓又细细地说,叶暮就静静地聆听,好像在听一个关于别人的,悠远的悲情。而这个悲情,却也和两个男人有关。偏偏这两个男人,对她至关重要。而其中一个,始终是她的挚爱。
“在展尧十岁那年的生日会上,杜心婉带柏伦过来。展尧见到他们很不开心,我更不开心,就勒令他们离婚,让她带柏伦去加拿大。同时承诺她,如果她能做到,他们的父亲依旧可以回康业,得到他在康业应得的一切。否则,他将失去所有。”
“杜心婉做到了。她留下离婚协议后,就带柏伦去了加拿大,谁知他们的父亲居然查寻到了他们的行踪,于是连夜坐自己的飞机赶去加拿大。赶得很急,飞机都没有来得及检修,结果因为机件故障而遭遇空难。”
“后来杜心婉大受刺激,精神失常十几年,她一直都有认为,飞机是给人做了手脚。因为解不开这个心结,精神状况一直有所反复。但是她始终都进不了我康家的门。即便为了展尧和他母亲,杜心婉永远也不会得到康家承认。”
听到这,叶暮骤然想起在柏伦中枪被送到医院后,在医院里康仲对杜心婉冰冷的态度和言辞。她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悲可怜。
康仲顿了一顿,品了品茗,又接着娓娓而道。
“好在柏伦自杜心婉精神失常起,就一直在我和展尧身边长大,和展尧一样,受到最正规的教育和照顾,没有受到他母亲的负面影响,直到他读完书,建立自己的事业。”
“自从住在一起,一起长大,他们兄弟两感情一直很好,展尧很照顾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看到他们懂事,我很欣慰。”
“但是展尧始终都没有得到过父爱,为了公平,也为了展尧的心情,我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对柏伦的疼爱。不能让展尧觉得,他连爷爷也失去。所以,我对柏伦一直都能冷淡,虽然在我心里,我一样疼爱柏伦。但是凭心而论,我对展尧感情更加深厚,这是事实。”
“柏伦为了不和他哥哥相争,从不涉足商业,而是修读心理学,这样也可以顺便照顾他那个母亲。这些其实我都有明白。”
说到这,康仲倏然停顿,看向叶暮,意味深长地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
“我想我已经明白。”没有多想,叶暮微微点首,垂眼笑笑,一抹自嘲。“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能建立这样的感情,真的很珍贵,不能因为我而破坏他们的感情。我会退出。我会即刻申请假期,去国外避开他们,直到他们都能放下以前。”
康仲摇首,叹息说:“你错了,看来你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叶暮猛然抬头,蹙眉不解。
康仲先淡然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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