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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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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仲摇首,叹息说:“你错了,看来你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叶暮猛然抬头,蹙眉不解。
康仲先淡然地在已经空了的茶盏里添上些新茶。
而后缓缓开口:“我希望,你能在他们两个之中,认真地做出抉择。一旦作出抉择,就不要后悔,而是从一而终。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和叶小姐你的优柔寡断,不无关系。”
叶暮有些震惊。她更加糊涂。
好似看出她的不明白,康仲垂眼笑笑,继续缓缓说。
“他们父母那一辈的悲剧,我不希望在你们身上重演。既然命中注定你要做我康家的媳妇,我绝对不会阻拦。展尧自从入主康业,他的努力和青出于蓝,让康业已完全不需要用联姻来巩固自己的实力。我想,他从一开始,尤其在他将你检控入狱后,就已经在为你进康家的门而扫清障碍,铺好了所有的路。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我康氏向来出情种,这是康家的劫数。他们的父母,没有躲过这个劫。现在,又轮到他们兄弟两。事情不会容易解决,我很清楚他们的性格脾气。他们一旦爱上一个女人,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是他们的劫数,也是你的命数。而可以化解这个劫数的人,只有你。”
“选择一个,让另一个死心。我会让另外一个去国外暂时冷静。其他的你不用担心。”
叶暮苦笑着摇头,面色无奈。“可是无论我选择哪一个,他们之间的问题都不会有解决,而我的罪孽感也始终存在。其实我们在英国……”
康仲打断。“你选择不选择,他们之间的隐患始终都会存在。”
“隐患?”叶暮心头一跳。
康仲品了口茗,皱着眉叹了叹气。“当年,他们父亲对展尧母亲的冷落,引起展尧外祖家很大的不满。”
“东盛集团?”关于他外祖家的事情,有听展尧提起过。
“是东盛集团。”康仲点点头,又接着说:“当时恰逢金融危机,他们没有躲过。康业出于愧疚和联姻的责任,出手挽救他们于危机。后来盛氏人口凋零,集团无人可以继承,索性自愿被康业兼购,所有股份全部转赠给唯一的外孙,也就是展尧名下,从此成为康业一部分,但是股份只为展尧所持有。”
“这样亦可以防范展尧父亲偏袒的可能。当时柏伦已经出生,如果说他们父亲给了柏伦全部时间的百分之九十九,那么他给展尧的时间,可能百分之一都没有到。东盛最后能为展尧和他母亲做的,也只有这个。虽然我绝不会让他们父亲做出偏袒的事情。”
“但是我一直都有知道,他们父亲悄悄给柏伦留下他持有的康业部分股份甚至部分产业。虽然没有展尧持有的多,但是,一旦兄弟相争,如若柏伦外心,他持有的股份足以造成康业的动荡。这样的局面,我不会乐于所见。”
听到这些,叶暮有些惶然。她急急说:“其实我有听柏伦说过,他不想和展尧相争。他已经抢走了他们的爹地,他不会再抢展尧其他所有的一切。”
康仲摇首笑笑。“不要小看仇恨。仇恨可以改变所有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他们兄弟的感情能一直维持下去,但是你的出现,让一切都成未知。”
叶暮垂眸,轻声说:“既然如此,如果我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并不合适。”
“他们是我孙子,我很清楚他们。”
他皱着眉,很严肃说:“即便你退出,他们也绝对不会甘心,互相间只会更加指责和怨念。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让其中的两个解脱,让另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以康业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承受些许的冲击,不如让怨念早点发出来,让所有问题得到及时解决,总比拖拉到将来一切都被拖垮要好很多。其实我有猜到你对他们各自的感觉,但是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静默了些许,叶暮咬了咬嘴唇,深吸口气,问:“康老先生,难道你不讨厌我?”
他品了品茗,静静开口,声音悠远绵长:“二十年前那场轰动全亚洲的绑架案,他们父亲,同时还有司机和助理都被绑架。重案组的叶警官叶sir让所有人都成功被救,可从那天起,你却不幸成为没有父亲的孤儿。一个这样的人培养出的女儿,我没有理由拒绝让她进我康家的门。而且,”
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我已经老了,已经没有这个力气去和两个孙子的固执较劲。”
还未等叶暮从震惊中缓过神,又不容置疑道:“后天是我的寿辰,你会是我邀请的客人。他们两个也都会在。请你在那天,做出最后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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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老爷子今年的寿诞没有公开宴请,只简单的登报恭贺,与世交老友饭聚,及在康业赞助的,慈善高尔夫球赛公开露面,接受媒体统一采访,以免外界对他健康方面作出负面揣测从而影响康业股价。
寿诞当天,半山顶康宅内,佣人们井井有续地布置与忙碌晚餐,惶惶而噤声。
因为他们发现,从两位少爷一先一后到达后,都处于对对方无视的状态。即便无意中碰面,也不说话,更不打招呼,一反常态。
而康老爷子则很淡定地在沙发上品茗与读报,对两个孙子之间的冷战与暗涌视若无睹。
“爷爷,什么时候开饭?我今晚还有事。”展尧不耐烦,终于下楼问。
他最近实在很烦。
那个女人,又开始挑战他的耐性与极限。
电话不接,短讯不回。去她家等她,居然能彻夜不归,去警局楼下等,也等不到人。机场查询,也没有出境记录。最后用了方法,间接打听到因为一宗大case,她就彻夜通宵查案,把office当家,不眠不休。
他很清楚,其实她就是在逃避,拿查案当借口逃避。如果不是考虑到她的感受,有好些次几乎直接冲进警局。
可他对她却始终爱意不减,爱得心心念念,无法自持。可是除了给她和她的组员预定外卖,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他不屑一顾甚至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些名媛对他趋之若鹜,只要有他参加的各种宴会,她们永远都在想办法接近他。可是唯一一个被他在乎,被他放在掌心上疼爱,被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却对他若即若离,有时候甚至避他唯恐不及。
他感觉自己永远没有办法彻底猜透和搞定这个女人,这让他觉得很挫败,很恼火。
偏偏这几日自己的事情也繁多,除了公司的事情,还时不时被爷爷勒令陪同参加公开活动和回家吃饭,让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找寻这个女人。
否则他定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守在她的公寓,直到她回家。他完全可以做到这样。
已经打定主意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找到,即便翻遍整个警局和香港,然后狠狠tiao教她,让她彻底清楚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归属以及他的存在。
他已经实在承受不住她对他的躲避,及他对她的思念。
“这么没有耐心,怎么成就大事?”康仲头亦未有抬起,目光始终停落在报纸上,声音无波地说。
“不是已经决定今年不宴客,怎会客人要过来?”展尧蹙眉问。
可只得到淡淡的一句:“人到了自然就知道。”
展尧没有办法,只好上楼。
路过二楼,看到二楼一端的观景露台上,柏伦正面朝景观一面静静地站着,双手搭放在护栏上,好像在观景,又好像在沉思。
正要继续上楼,倏然顿了顿,从楼梯上返回,缓缓走了过去,无声地背靠在护栏边,面向里侧,双手插袋,同样静静地站着。
沉默许久,才开口:“听说你车祸,sorry。现在看来已经没事。”
柏伦眸光始终落在远处,淡淡说:“你很闲?我以为你拍拖很开心。”
“你有什么打算?关于暮暮。”他直截了当问。
“你希望我有什么打算?”柏伦反问。
展尧微微一笑。“我希望你放弃。”
静默片刻,柏伦转过身,声音无波无澜:“我已经同她讲过,无论你们有怎样的过去,现在和她正式拍拖的是我,我一天不承认分手,她就一天还是我女朋友。你们做的任何事,不过是偷情而已。”
“是么?”展尧浅浅笑了笑,不急不缓说:“当年我也没有承认分手,是不是说,从你们开始拍拖的那一刻起,就是在偷情?Richard,你应该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她现在早已经是你法律上的大嫂。”
柏伦淡声:“我有说过,不要拿你们的过去说事。也许你是她的过去,但是未必是她的现在,更加未必是她的将来。”
“所以你以为你会是她的现在和将来?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展尧笑问。
“我会不会是她的将来,我不会现在下结论,不过康展尧,”
他又转身面向远处灯景,微敛着眸,认真而一字一句:“纵然你要用你的一辈子去偿还她失去的那一年,但是该争取的,我一样不会放手。”
展尧:“即便你是我弟弟,想和我争,一样要有足够的资本,你有吗?”
“有没有足够的资本,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自己。”
气氛一时凝固。
这时佣人惶惶而轻声通报:“大少爷,二少爷,客人已经到,可以开饭,老爷让你们下去。”
“知道,即刻就去。”
又沉默了瞬间,再一先一后离开露台。
当一前一后走到旋梯转弯处,听到他们爷爷与所谓“客人”的交谈时,双双骤然惊愣住,停住了脚步。
……
“过来就过来,干吗带礼物。我不喜欢年青人破费。”
“今天是寿辰,应该的呀。”
“下次就不许再带。”
……
“想不到吧,其实我都有经常读警讯的,也时常读到关于你们重案组的报道。每年要破这么多重案,一定很辛苦。”
“有点辛苦,但是我很喜欢。”
“能做自己中意的事情是好事,但是女孩子还是不要让自己太辛苦。”
“知道的。康老先生也喜欢读警讯?”
“康业旗下传媒的社会新闻部,应该有定期去你们警署搜集新闻资料。倡导做良好市民,也是报业传媒的责任,呵呵。”
……
“其实今天我可以自己开车过来,真的不用特地派司机接我,很麻烦你们。”
“总该给某个人送你回家的机会,对吧?呵呵。”
……
不知有过多久,“终于”瞥见还在旋梯转角处的,仍在怔愣中的两个孙子,康仲淡淡说:“你们两个,干吗愣在那边?还不快过来,和人家打招呼。”
此时整个大厅倏然静寂,只有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心跳。
当这抹熟悉又让他们心动的声音飘入他们各自的耳中,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的那抹娴静纤瘦的背影,和被他们揉抚过万千次的幽黑的长发时,他们沉醉而不知所措。
同样不知所措的还有她,尤其在她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那两道炽热灼灼的目光。
从过来的一路,她就一直有在紧张无措。她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做出最后的抉择。
不可否认,那天和康老的谈话,除了让她对这两个男人的成长有了更多的了解,甚至知道了些许他们对她所保留的,她从未知道的事情,也打开了她的一些心结。
在英国的一幕虽然还时时纠结着她,但是路总要继续走下去,逃避也许真的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即便无奈与无助,也要给自己继续面对的勇气。
她会尝试同时面对他们两个人,不再优柔寡断。该忘记的事情,终归要尝试忘记,该抉择的事情,终归要作出抉择。
她强忍住心跳与尴尬,缓缓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转过身,可是始终垂眸,纤长的眼睑毛遮挡了些许她的羞涩与不自在。
从眸光的一角,隐约感觉到还愣在楼梯上的两道熟悉而英俊的身影。即便只是感觉,也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天生强势的气息。
这是自从出了英国那件事后,第一次同时面对他们两个。
她现在除了紧张,就还是紧张。
她始终不敢抬眸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视。
“你们两个先给我入座。”康仲打破静寂,对还在又傻又愣的两个孙子从容地令。
终于缓过神,他们正不约而同要说些什么,康仲不容置疑地再一次令:“我让你们先入座。”
待他们兄弟两在长方形餐桌一边一个入了座,康仲也从沙发缓缓起身,在主位上入座前,对还傻傻站着的叶暮说:“叶小姐,现在可以选择一个座位。但是选择之前,务必请考虑清楚。一旦作出选择,就不要后悔。其实我已经给了你几天的时间考虑。”
这时候众人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今天康老爷子让人抬出已经很久不用的六人用长方形桌用于就餐。
此时展尧和柏伦身边各有一个空位。佣人们正端着餐前汤盅愣愣无措,不知道给客人用的汤盅应该摆放在哪位少爷的一侧。
叶暮还是一动未动。
她感到一股窒息的压抑,不知是因为难以抉择,还是因为难以面对。
康仲了然。他含着笑,淡淡开口:“叶小姐,你作为带领整个小组作业的高级督察,想必在作业中要时常作出决断。如若分出一些你在作业中的利落果断给你的感情世界,也许你会感觉轻松很多。”
这淡若流水的一句话,似乎起到些许效果,有让她受到触动,她始终垂着的眼帘微微颤了颤。
最终,她不动声色地浅吸了口气,缓缓走到桌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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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脑愈加空白,有些心如鹿撞,又心乱如麻。
缓缓移步到餐桌一侧,才有注意到,康老爷子的主位正对面并没有放椅子。
她可以选择的,要么是他的身侧,要么是他的。她必须选择。
整个大厅一时静寂无声,似乎全世界都在等待她最后的抉择。
他们两个同样没有抬眸,脸上看不出表情,可又好像写满了表情,只有康老爷子在淡定地微笑,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中。
某些事情,终究要面对。
她深吸口气,抬眸看了看他们,先前与他们各自与共同的回忆瞬间翻涌而至,顿时又有了一丝释然的感觉。
眸光微微闪烁后,轻轻入坐到他身侧的座位上。
抉择,好似并没有自己所以为那般难不可测。之所以难,不是因为她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不知道自己爱的究竟是谁,而是因为害怕面对没有被选择的那方的失望。
自入座后,她垂首,不敢抬头对上餐桌对面的那道目光。
她能隐隐闻到目光里失望与决绝的气息,即便她下定决心拿出勇气面对,和做出了断,也需要在愧疚与平复间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机会。
“很好。”康老爷子含笑颔首。“既然已经作出选择,就不要后悔,也不要留有后路。那么,先将那把椅子撤去,然后开饭。”
随着另一把椅子的撤去,她更加感觉到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无形拉大。她忽然感觉很轻松,愧疚之外的轻松。
谁和谁存活爱,谁和谁埋没爱。
这个问题的答案未必需要老天的安排。也许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就能找到冥冥中自己一直都期盼的那个结局。只要能咬咬牙狠下心,真的没有实现不到的信念。
这时佣人们也松了口气。她们终于清楚该将手中给客人的汤盅放在哪位少爷的一侧。
康老爷子继续不缓不徐地笑说:“今年的寿诞,就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已经很好。我很开心。”
叶暮始终有些局促,双手搭放在膝盖上。
一只温热的手掌倏然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有些颤抖,许是因为激动。这个手掌从覆盖她的手背,到紧握住她的手,直至在餐桌下悄然的十指紧扣。
其实他们都在微微颤抖。
彼此相爱,是一种美妙的滋味。当相爱被家里最重要的家长与长辈所接受与承认,并且被给予祝福时,又是另一种感觉,更加美好的感觉。
她与这个男人,占据了彼此间所有第一次的回忆,彼此间得到了对方的人与全部的心,她没有办法不选择他。
她会对餐桌对面的男人感到愧疚,但是也只是愧疚与感激。可若失去她身旁的,正与她十指紧扣的这个男人,她会有撕心蚀骨的心痛。
这种撕心蚀骨的滋味,她已经品味了足足一年有余,直到她被他再次地强势追回。
抉择,其实从他们四年前在英国初相识的那一刻起,或者从他两年前在律政署以检控官的身份,蓦然间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又或者从两年前在wargame中心外雨中定情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已然为她命定。
他们是彼此的劫数。而她,更是两个男人的劫数。
“爷爷,我有点不舒服,Sorry。”柏伦脸色低沉,说着就已经起身。
“坐下。”
康老爷子面色严肃,不容置喙:“难得我们一家人聚聚,缺一不可。尤其今天是你未来大嫂第一次正式拜访,中途离去不成礼数。”
“未来大嫂”这四个字咬得尤其重,仿佛是在敲打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
叶暮更加坐立不安。
但是始终紧握着她的手掌给了她镇定的勇气。她拿起汤匙,舒缓心中的不安。
“给叶小姐布菜。”康老爷子对佣人令。
同时温和说:“叶小姐,就将这里当作自己家,不要拘束,随意就好。我们康家没有太多规矩,以你开心为主。”
叶暮心头微微一松。“谢谢康老先生。”
康仲笑了笑。“都已经快进康家的门,还是叫我爷爷。展尧,以后常带她回来吃饭。”
展尧用手背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凝望着她,温柔说:“当然会经常带她过来。”
不好意思在他人面前这样,她躲闪着他的手,给了他警告的一眼,再微微坐直,拿起汤匙继续一口口抿。
“叶小姐,”
展尧连忙打断:“爷爷,叫她暮暮就好。”
“好好,那就暮暮,”康仲笑笑,继续问道:“暮暮,以后有什么打算?”
叶暮听得有些糊涂,抬起头,面色不解。
“我是指你在警局的作业。难道你要一直做这份工?”康仲边夹菜边随口问。
叶暮想了想,轻声说:“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还没有做考虑。”
“现在做这份工倒也没什么。可你们结婚后若还做这份工,会不会不太合适。”康仲缓缓说:“其实康业有赞助与参与很多社会慈善。将来你们结婚,甚至订婚后,你可以代表康业参与这些慈善,这样你就不怕没有事情做,同时也是对展尧的支持。”
某人心疼,揽了揽她的肩,帮她解释:“爷爷,暮暮不习惯被曝光。”
康仲摆摆手,“这就不对。康家媳妇的一举一动都代表康家甚至整个康业的形象,总要学会面对媒体,参与社会慈善。”
“这个我们以后再考虑,暮暮刚刚有通过升级试,很快要去商业罪案调查科任总督察。”展尧继续帮腔。
让佣人将已用得差不多的汤盅撤去,他亲自给她布菜,细心挑去鱼刺,细细吹了吹,再轻轻放入她碗碟中。如若不是她害羞不自在又怕长辈不满而频频阻挡,他应该会将吃食直接喂进她口中。
他对她的宠。爱从来不忌讳于人前,这也是他强势的一面,让她头痛却也让她心头泛甜。
见到这样的景面,康仲了然笑了笑,也不甚在意,只继续缓缓说:“女孩子在事业上还是不要太拼太辛苦,终归是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是不是,暮暮?当然,一切还是在于你自己的选择,我们康家不是那么不讲情理。如果你实在喜欢这份工,那也算了。总之还是那句话,以你开心为主。”
叶暮脸颊还在泛红,她垂眸点点头,轻声轻语:“知道的,爷爷。如果必要,我会考虑申请调组。我会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
康仲很满意,亲自夹了菜放进碟盘递给叶暮。“真是乖了。来,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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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在沙发上继续聊天,只有柏伦默默上楼。看见他孤落清寂的背影,叶暮心头又泛起丝丝苦涩。
咬了咬唇,斟酌了番,她小心问:“爷爷,我能不能,现在上楼找柏伦谈谈。”
康仲未加考虑地点点头,正色说:“去吧。该解决的事情,终归要解决,长痛不如短痛。”
还是那个观景露台。自从八岁那年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这里是他最喜欢心静的地方。
将自己沉浸在远方或明或暗的万家灯火中,或许能遗忘一些自我。
“柏伦。”她轻轻走近,站在他的一侧,面向他面对的方向。
即便很恨这个女人,但不可否认,每当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存在,他仍然止不住怦然地心动。
今天在她做出抉择前,他已经不抱有希望。他有直觉到抉择的结果,他还必须吞下她给他带来的苦涩。
他亲眼看到他哥哥在餐桌上对她的无微不至,爱意浓浓,亲耳听到他们对未来,对家庭的计划与安排,可是他必须留在那边直至晚餐结束,被迫接受她即将成为他大嫂的现实。
想到当他曾经对她无微不至抒发爱意的时候,他哥哥在一旁对他们的冷眼相待。他曾以为他哥哥对她不满。原来他错了,错得彻头彻尾。
他哥哥对她不是不满,而是爱得太深。
而这份爱,终于成为他将她重新抢夺而去的动力,以及成为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利器。
自己原来为她做的一切,现在看来,不过是虚无缥缈没有结果的空幻与笑话。
在他离开香港前,他曾将他心爱的女人托付给他信任的哥哥照顾,结果他们双双崩塌了他全部的信任。
今夜,烟花已谢,无法被仰望。
梦想终究幻化为星光。
他沉默,静静看向远方,没有给旁边这个他始终爱着的女人只字片语,甚至一个眼神和表情。
可事情终归要得到最终的解决。即便他不再和她说话,她也要让他们之间有个彻底的了断。
她叹了叹气。“柏伦,对不起。其实一直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跟你说明真相。我知道,不管我有什么理由,总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优柔寡断。”
他终于淡淡开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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