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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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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和我一起去美国。不过她又想一个人去旅行,到处看看,顺便写生。”
“这样很好啊。”她淡淡笑了笑。
顿了顿,又认真问:“柏伦,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什么时候我不再爱你,什么时候也许我会把你当作朋友。”答得固执而坚定。
这让她心里又是一阵愧痛。
她的声音沉沉又无力:“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
他淡淡地答:“也许世上有很多比你更好的女人,但是我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总之,我不会祝福你们。”
————————————————————
收工的时候已是半夜。
今天是很低气压的一天。与柏伦的谈话还在困扰着她。
加上作业的压力,她拖着沉重劳累的步伐回家。
路过花园的石子路,还在心事重重的她被一个熟悉的怀抱从身后猛然环抱住。
她倏然一顿,静默了些许,再鼻梁一酸,忍住泪和颤抖,试图拨开他。“你走吧,我说过,我们分手。”
他却将她环抱得愈加紧。“是我的错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最终赢了这场冷战的还是这个折磨他心理的小女人。他甘愿认输,只要她还继续爱他,留在他身边。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我们分手。”她冷冷说。
他:“我们结婚。”
她挣扎:“我不会跟你结婚。我们分手,我受不了你这样。”
他紧紧得不松手,声音有些哽咽:“我再也不会这样,是我的错。我们结婚,即刻结婚,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我们分手。”她重复。
他继续耍赖。“我们结婚,马上结婚。”
……
沙发上,她躺在他怀中,享受着对彼此思念的释放与甜意。
“你果然狠,连锁都换。”他抚着她的发丝,语气温柔。
他再也舍不得对她恼火,也舍不得说其他。连续几天没有见到心上人,他此刻只想好好看看她,抚。摸她,宠。爱她。
她把玩着他衬衫前的纽扣,不在意说:“我一向都狠,你后悔还来得及。”
却倏间被他打横抱起。
“喂,你干吗,你又要来?又想惹我生气?”她惊呼着挣扎。
他边抱着她进卧室,边淡定地温柔着:“乖了,不要动,我要仔细检查一下那次有没有把那里弄伤,还痛不痛。”
“放我下来,不要你检查!”
……
三天后,全亚洲各大报刊关于康业集团董事会主席康展尧的专访与新闻出街,全部占据封面头版。

新章节

康业旗下的时代周刊和华娱周刊率先出街康业顶头boss的婚讯与相关专访。
而后其他各大小报刊纷纷追访与出街相关新闻。
从来零绯闻零负面新闻的康业集团现任主席忽然爆出婚讯,如同一记重磅炸弹,在金融娱乐等多个圈子引发震憾。
婚讯中没有公布女方的身份姓名,引发全港对这个神秘的康业“万亿新抱”的猜测纷纷。
这也是他们相互妥协的结果。
某人需要“安全感”和“名分”,怕又一波三折,决定这次快刀斩乱麻,把所有都定下,便迫不及待公布婚讯。
叶暮也妥协,但是坚决拒绝任何关于自己的私人信息见报,一来不习惯面对公众媒体,二来自己是公职人员,这样被八卦和追访不太合适。
康老爷子和康家其他旁支长辈对叶暮频频躲在幕后却有不满。他们认为康家娶个公职人员作媳妇并不是件丢颜面的事情,相反还会增加公众对康业的好感度。
不过向来护着心上人的某人在爷爷和未婚妻间左右逢源,加上康老爷子对这个孙媳妇确实疼爱,所以最终决定让展尧单方面见报与接受专访,及开记者会统一公布婚讯。
因为婚讯对女方身份背景的刻意隐瞒,导致公众对婚讯的真假与正负面的不确定,影响了对康业的信心度,从而对康业股价也在观望。
但是康老爷子亲自参与了婚讯发布会,并且对媒体给予女方正面评价,以及当众表示对孙媳妇的喜爱。而康业上下所有员工都有得到boss最少五位数的订婚利是,甚至涨薪水。据说结婚利是会另外再算。
康家对这次娶新抱显而易见的重视,及康业对自身体现的自信,让股民信心大增,康业股价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还有一定程度的增涨。
明明是热点新闻的女主角,但是却被保护得“置身事外”,不受干扰,叶暮虽然依旧感觉惶惶不安,但是压力至少并没有自己所以为般的大。
每当看到报刊和电视上,他在专访中面对记者时,毫无掩饰地细细坦陈着对她的爱意,甚至大方承认她就是曾经和他拍拖过的,也是他一直想要追回的,且影响他人生抉择的那个人时,她的心里总是止不住漾泛起丝丝幸福与甜意。
他对她在各方面的保护与维护,卸下了她很大部分的心理负担。她感觉,如果能和这样一个能给足她保护与安全感,又把她捧在掌心呵护与疼爱的的男人过一辈子,应该会很美好。
康家大少再次成全港媒体偷拍的目标。所有菲林都试图要捕捉到在他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异性,可惜没有成功。
这段时间叶暮最想念的是他,但是最怕见的也是他。
每次上班和收工,她最怕毫无准备地突然面对警局门前媒体成群的场景,也怕和他在一起时被神出鬼没阴魂不散的狗仔抓拍到。
不过因为他的刻意保护,这样场面倒是并没有经历到。
只要有时间,他还是亲自接送,但是已经换了车和车牌。这样约会也方便。
根据长辈的安排,正式喜筵定在半年后。三个月后注册。同样尊重叶暮的愿望,不向媒体开放,婚礼当天只以发布会的形式由男方单方面发布。
虽然两个人曾经在游艇上,在二人世界的浪漫中自行订过婚,但是康老爷子要求必须要在家族中再订婚一次,让全家族认一认新妇。但是不会向传媒公开。
想到婆家长辈已经为自己妥协了很多,所以叶暮没有反对这个提议。
这次是康家近几十年第一次办喜事,又是长房长孙的婚事,旅居在国外的康家旁支长辈们纷纷回港参加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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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当天,浅水湾住宅里,去美国的行李已经被收拾得有差不多。
轻拿起和她曾经写满温馨回忆的合照,看了眼桌上整个封面头版都是关于婚讯的周刊,他苦涩笑笑,最终还是将照片放入了行李箱。
“还留着这个女人的照片干吗?干吗要看这种新闻?”杜心婉将桌上所有的周刊扔进废纸篓,又要抢过照片。
“这是我的事情。”柏伦将照片护在行李箱底层,继续整理着行李。
杜心婉怒气上头,将刚装进行李的衣物恨恨地向外扔。“我以为你已经想通。没有想到还是让我失望。该走的是他们,为什么是你?你爹地被他们害死,你女朋友也被他夺走,难道在康业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你也要拱手相让?”
柏伦无奈沉默片刻,再默默将被她扔出的衣物重新装回箱,平静地回应:“我没有想过拱手相让给他。”
“那为什么同我要来你爹地留给你的文件后,给我的却是你要去美国的决定?!”杜心婉不甘心问。
“既然是爹地留给我的,我怎样处理,是我的事情。而且爹地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害死。妈咪,跟我去美国好不好,我会照顾你。”柏伦放下手中的事,扶住杜心婉的肩膀劝。
杜心婉拨开他的手,双手抱臂,转过身,缓缓走到窗边。“现在不是离开香港的时机。”
柏伦蹙眉,叹气说:“你不是已经有答应会跟我一起去美国,还说要到处去旅行。”
“我答应过,但不是现在。”望向窗外,声音有些阴沉。
柏伦只有继续劝:“妈咪,不要那么执念好不好。我都能放下,你为什么不能?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但是康业是你的总没有错!”从窗边转过身,忍不住吼。
他苦笑,声音也有抬高,却只得愈加无奈:“康业从来就不是我的,康业是大哥的,大哥为康业付出的心血不是我能比拟。我从来都没有为康业做过什么。”
“那是因为你的退让!”她继续怒吼:“我问你,你从我这里拿回你爹地留给你的东西到底是要做什么?既然不想争取,为什么问我要回这个?”
“对于我自己的东西,我有自己的打算。”
淡淡得说完,正要继续整理衣箱,忽然想到什么,拿起电话拨打。
“严律师,我是Richard,后天有没有空,我需要你帮我办股份转让。大后天我就要去美国,短期内不会回港。”
……
“OK,后天下午两点律师楼见。”
刚挂电话,杜心婉愈加爆发,从窗边过来,红着眼眶怒叫:“股份?你爹地留给你的股份?你要转让给谁?”
“这是我的事情。”他继续平静收拾行李。
她拨开他的手,将行李打到地上,满满一地的衣物。“不要告诉我你要将股份转让给康展尧。他都不当你是他弟弟,你干吗要当他是你大哥?!”
“不是转让给他。”他淡淡说。
“那要转让给谁?”杜心婉逼问。
柏伦从地上拾起衣箱,重新开始装箱,声音始终平静:“妈咪,总之你不要管。没有那个,我们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把股份还给我。”杜心婉伸出掌。
柏伦苦笑,坐到沙发上,已经无力。“妈咪,不要闹了好不好,你不是小孩子。是我们的,终归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总归不是我们的。做人不要太执着。总之和我一起去美国,我会照顾你。”
“到底还不还给我?”仍然伸着掌,敛着眸,如同随时要爆发的母兽。
柏伦淡淡摇了摇头。“既然是属于我的东西,而且我已经决定转让给别人,那我不会还给你。”
杜心婉愣怔了片刻,继而怒极反笑,笑声阴沉,手指着他。“好,你大了,翅膀已经长硬……已经不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会让你后悔,让你们所有人后悔!”
一番歇斯底里之后,摔门而出。
没来得及拦下她,看着她的背影,沉重而无奈。
正要重新收拾已经撒了一地的行李,无意中瞥到那纸还未有拆封的订婚请帖。他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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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地点是在康家祖宅。虽然这个消息没有公布,但是八卦灵通的记者们还是有得到风声,没有放过这个可能会拍到康家新妇的机会,甚至连吊车摄影都已经用到。
康家祖宅前已被媒体围的水泄不通。
但是因为早做万全准备,当媒体刚纷纷而至的时候,已经打扮穿戴完毕的叶暮已在祖宅内被康家旁支亲友纷纷围住,收礼收到手软。
也有对这个新抱的“平民”身份颇有微辞的同宗,但是有康业现任掌权人的护着,这些靠康业家族基金过活的人也不敢多有废话。
“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神采奕奕的康老爷子笑问。
叶暮羞涩笑笑。“应该会过段时间再搬。不过真的不用这样麻烦,不用麻烦荷姐天天为我忙碌。”
为了喜筵那天方便迎娶和从安全角度考虑,也算是结婚聘礼中的一件,康老爷子以长辈身份送给了孙媳妇一套位于太平山顶的独栋住屋,又派了曾经服侍过展尧母亲的家佣荷姐天天去给叶暮清洁收拾,兼炖补品,让叶暮感觉别扭。
对这样的住宅实在接受无能,住得也不会习惯,更不习惯被佣人贴身伺候,但是也不好总是拂了老人的心意,只有硬着头皮暂时接受。
“这怎会一样。你作业好忙,都没有时间照顾自己。又这样瘦,现在不补养身体,将来怎么给康家传宗接代。康家的男嗣本身就少。”从加拿大回港的姑姑在一旁絮念。
“知道了,姑姑。”
“快要嫁进门,以后还要作这份工?会不会不合适?”姑姑又问。
“姑姑,我们已经有做过考虑,这件事以后再商量。”看到叶暮有点招架不住,展尧开口护着。
叶暮正要开口回话,蓦然间看到正缓缓进来的柏伦,倏然愣怔。
康老爷子同样也看到柏伦,会意地点了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说:“柏伦,来我书房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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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国后有什么打算。”书房里,祖孙两静静地聊着。
“会继续我的专业。”他淡淡回答。
和这个爷爷,其实从来都沟通不多。
康仲看着这个从小就被自己刻意冷淡,却也从来都被他默默放在心上的孙子,感觉抱歉却又无奈。
他缓缓说:“有没有想过帮家里生意?康业在北美的分部虽然有专人打理,但是总归比不过家里人来的可靠。去美国后干脆就接手康业在北美的分部吧。”
摇了摇头,不在意说:“我对打理公司并没有兴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康仲叹气说:“你和展尧都是我孙子,展尧有的,你也会有。”
柏伦垂眼笑了笑。“谢谢爷爷。不过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其实我一直都有知道,你爹地曾留给了你部分康业的股份,”说到这,看了他一眼,又接着缓缓说:“既然给你,那就是你的,为什么不用这个股份在康业做点事情。我希望你们兄弟两能齐心协力打理康业。”
“这个不是我的专长。至于爹地留给我的股份,”他顿了顿,随即淡定地一字一句:“我已经联络过律师,在走前会将股份转赠给暮暮。”
闻言,康仲猛拍了拍桌面,无奈说:“你这又是何苦?她始终是你大嫂。”
沉默须臾,淡淡开口:“她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能再为她做点什么。”
“你是怕康家亏待她,还是怕你大哥会亏待她?”
“大哥那样爱她,我知道她不会受到亏待,但是我只想用我的方式去保护她。爷爷,如果当我是你孙子,请尊重我的选择。”声音不容置喙。
康仲无奈叹气。“你们两兄弟,不是一个肚子里生出来,但脾性都这么像,都喜欢钻牛角尖,都随了你们爹地,真是作孽!康家怎么有你们这两个痴情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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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遇到正携手缓缓而来的展尧和叶暮。
他正将她额前的碎发环至耳后,眸光柔情地落在她脸上,而她脸上动人的笑意,是他从不曾见过。
曾经无数次期冀这样的场景,期冀属于他和她的订婚宴。今天的订婚宴,她确是如自己期冀般那样明艳与幸福。但是,男主角却不是他。
期冀再美好,却终究幻灭在失望与时光中。
曾经与她在江边的携手漫步,在夕阳下的拥吻,在沙发上对未来静静而细细的规划,如今也只成追忆。
最终她只将最动人的那抹笑意,给了她最爱的人。这个人,却不是他。
他也无数次想过,如果老天能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用任何代价换来回到过去,回到四年前的英国,换来是他与她在英国的初次相识。
无论她会不会因此而先爱上他,但是他梦想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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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柏伦,双双停步,三人都有些尴尬。
“Richard,谢谢你过来。”展尧先开口打破沉寂。
“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他朝叶暮清浅一笑,随即看了眼她身侧的展尧,用玩味掩盖了苦涩:“ 不过也许某个人不会喜欢我们单独谈话。”
叶暮下意识地紧紧挽了挽展尧的手,垂着首,无言以对。
对她这个下意识却也无意识的小动作,他只有轻轻又自嘲地浅笑了笑。
随即拿出一纸名片递给叶暮,“后天能不能抽空来名片上的律师楼一趟,我有东西给你。”
她先看了眼展尧,再接过名片看了看,有些惊讶。“有东西给我?”
“给你的结婚礼物。”说完,就淡淡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展尧苦笑:“我知道他会给你什么。看来即便他去美国,我的危机始终都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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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床头柜上的作业手机响,叶暮还睡得迷迷糊糊。
接过电话后,睡意全消。“OK,我马上到。”
“又有案子?”旁边同样睡得迷糊得某个人被惊醒。
拿过衣服匆匆忙忙穿上。“是啊,发生一宗命案。不用管我,你继续睡。”
他也起身拿过衣服,语气有些不满:“我送你去现场。不过希望你处理完这宗case就马上辞职。”
她边给枪上子弹,边蹙着眉问:“你又要干吗?不是说好这份工让我再做至少两年。”
“这样你撑不住的。我不会让我太太这样辛苦。”
“我自己去就可以,你明天也很忙的,继续睡。”将枪别在腰间,拿起车钥匙就要离去。
“案发现场在哪里?”他追问。
“不算特别远。在九龙塘,”说到这,忽然有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下意识拿出私用手机急急翻看。
“怎样了?发生什么事?”他皱眉问。
当翻到一个地址,又想了想,瞬间浑身僵硬,面色发白,声音有些颤抖:“命案现场,是柏伦妈咪,也就是杜心婉的住屋。”

新章节

“死者杜心婉,油画家,前康业集团主席康允儒的遗孀,也是他的第二任太太。尸体在当日凌晨一点,也就是一小时前被家佣发现,随即报警。Madam叶,这是给死者的贴身女工陈姐录的初步口供,已经有同事正在给另一个钟点家佣录口供。”已在现场的组员汇报。
这是她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虽然第一次对杜心婉的拜访不是那么愉快,而第二次又是在她心绞痛发时的临时看望。但是万没有想到,第三次的到来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境。
她现在看到的杜心婉已是口不能言的尸体,这让叶暮从心底感觉到生命的凄凉与人生无常。
尽管曾被她的两次巴掌和过激的辱骂惊吓过,但是她不希望她有这样的结局,即便是为了柏伦。
想到柏伦,她心头蓦然泛起更多的难受与不安。
这个母亲,与他而言,应该是他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可这个唯一的依靠,却已然逝去……
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也许只是给他母亲的死因一个及时且专业的交待。但是她希望她能为他力所能及得做更多,只要他不要从此消沉。
叶暮叹了叹气,心情沉重,接过口供夹随手翻了翻。“继续给她们进一步录口供,我需要更详细的笔录。”
“Yes Madam。”
随即问法医:“聂医生,有什么发现?”
“经初步检验,死者死亡时间约为五小时。表面上看,死者是因为心悸病发没有及时得到急救而引发的心肌猝死。从死者面部表情和肌肉僵硬程度,可初步推断,死者死前似乎曾受惊吓或情绪曾有过大的波动。当然更具体死因须得先将尸体送去鉴证科进行解剖化验。”
“Madam叶,我们在死者抽屉的日记本中发现一纸遗书。”另一个组员汇报。
接过遗书粗略作了浏览,看到遗书内大致的内容,心头愈加不安。面色却始终沉如水,镇定地令:“将遗书交给法证科的Tim Sir,让他们带回法证科化验,核对笔迹。”
“Yes madam。Madam,”组员这时面呈为难,小心翼翼说:“死者的家属,也就是……康柏伦先生已经过来。他要求见死者。”
重案组组员都清楚他们曾经的拍拖关系,也因为叶暮而和柏伦有认识。现在在这样的情境下再次见面,他们都感觉难过,也很尴尬。
叶暮心下沉,不过依旧保持冷静。“这里是案发现场,不可以让他进来。对了,先将遗书给康先生过目,让他核实笔迹。我一会过去给他录口供。”
“Yes madam。”
又有组员过来汇报:“Madam,我们在花园找到一瓶药,上面写有成分硝酸甘油,怀疑是治疗急性心绞痛的急救药。”
“在花园哪里找到?”接过药瓶,叶暮蹙眉问。
组员答:“死者房间,也就是案发现场的窗户下方,大概四十五度偏角的地方。”
“将药物交给Tim Sir,送去法证科化验。”
“Yes madam。”
“Madam叶,康先生说,这纸遗书并非死者笔迹。”方才的组员回来报告说。
“不是死者笔迹?”叶暮蹙眉,“难道有人伪造遗书?家佣是怎样发现尸体?”
组员翻看了看笔录,答:“有个叫陈姐的家佣,是死者生前的贴身女工。因为死者生前每晚入睡前必要服用医嘱的安眠药。而昨晚死者没有食药就已经入睡,而且还有锁门。死者平常并无锁门习惯。陈姐有觉得奇怪,打死者卧室电话,没人应答。因为实在不放心,就几乎每个钟头过来轻敲门,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最终忍不住和另一工人撬开了门,发现死者已经死亡。所以即刻报警。”
叶暮细想了想,问:“安眠药难道不是放在卧室?陈姐是怎样知道死者没有服用安眠药?”
组员答:“因为死者先前的安眠药已经空瓶,新拿回的药还在陈姐手中。所以陈姐确定死者睡前未有如平常般服用药。”
叶暮点了点头。“我现在去问康先生话。你们继续给家佣录口供,小奇,你负责进一步搜索死者房间,要仔细搜索,包括书籍,日记,笔记,相册等,总之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Yes Madam。”
——————————————————
来到客厅,看到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额头的柏伦。她感觉到他的无力。
“柏伦,”脚步沉重地来到他身边,在他身侧轻轻坐下。
她带给他的伤害已经够多,老天却还要将她用其他方式牵绊到他的生命中,尤其是这样残忍的方式。
“柏伦,Sorry……”此刻任何话都已经苍白无力,可她也只有继续无力地说不会起任何作用的苍白的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总之sorry……”
他罔若未闻,微微抬头,声音如无方向般空洞,艰难而沙哑:“我妈咪为什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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