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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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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药?”她不解。
“你很清楚我的意思。我们那个方面还算频繁,时间都很对,可你这里为什么还没有动静?”他将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问。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将他的手拨开,说:“不关我事啊,这个不是你想要就能要,总之我没有吃药,有可能是因为最近作业压力。对了,什么叫时间都很对?你每次都故意的?故意算准时间?你算计我?”
他不满说:“想要个宝宝怎么叫算计。”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懒得理你。我睡觉了,明早还要去警局。对了,什么时候去看爷爷?这个周末我应该会得空。”
“你不要转移视线。我在和你谈论比你作业更重要的事情。”
“我没转移视线,你不要吵……”话音未落,她骤然愣住。
顿了几秒钟,再猛然一个起身,激动地自言自语:“转移视线……算计……转移视线,对,我怎么就没有想到。Thank you,老公!”
她附上前,给了他狠狠的几个吻,便用飞一般的速度起身和穿衣,再拿起作业手机拨打出个号码:“小奇,即刻召集所有组员去警局,案情有新进展!”
而后不顾他阴沉到发黑的脸色,给枪迅速装上子弹,拿起车钥匙,便飞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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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外侧的灰尘,听力有问题的女工,笔迹依旧待定的遗书,擦掉指纹的药瓶,还有日记的字里行间,及那次亲耳听见的,她对康家的恨意……
开车去警局的一路,叶暮依旧在思考与串联着这些细节与线索。
激动之余,心情又十分地堵塞。
她希望自己的猜测和判断是错误的。
杜心婉的人生已经很可悲,她不希望这个女人可悲到甚至能用自己的生命给他人编造悲剧的人生和制造可悲的结局。否则她不仅仅是可悲,而是可怕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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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总督察办公室。
“你意思是,杜心婉是自杀?”卓雯翻看着笔录蹙眉问。
叶暮点了点头。:“我一直在想几个问题,也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如果是他杀,凶手有可能故意引发出死者的心绞痛,待死者死亡,将药从窗户带走,再随手扔在窗下,又或者在死者需要急救药的时候,故意将药扔至楼下,但是无论怎样,都是从窗户离去,这样一来,窗台上即便没有脚印,但是上面的灰尘布局应该会在爬墙时而造成变动。但是经过法证科鉴定,窗台外侧什么整个墙面的灰尘厚度布局几乎没有区别,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纤维,或其他攀爬过的痕迹。”
“仅仅因为这样,也不能证明是自杀。我有看过笔录,有个钟点女工似乎有听见死者死前说过奇怪的话,甚至还和死者短暂交谈过。”
叶暮答:“根据口供,她有听见死者当时在和别人谈话。但是经过敲门询问,死者又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如果当时房间内真的有人在威胁死者,死者应该不会放过这个有可能会得救的机会。”
“但是也许是凶手正用武器在胁迫死者?”
“我有想过这个可能。不过根据死者贴身女工陈姐的口供,这个吴姐的听力有一定问题。我已经派组员鉴定过她的听力,以及有核查她在医生那边的听力鉴定报告。她的听力确实有问题。而陈姐说当年选钟点女工时其实有更好的选择,但是死者坚决录用吴姐。”
“所以呢?”卓雯反问。
叶暮细细分析:“如果是听力正常的人,听到死者的房间内似乎有第三人,及死者对所谓的第三人说出那样的话,必定会选择进一步询问,或者告诉其他人,甚至报警。这个吴姐因为听力问题,曾发生过不少误会,所以她对自己的听力相当缺乏自信。即便听到什么,她也只会把原因归咎到自己身上。而且当时死者不早不晚偏偏让吴姐在那个时间段清洁二楼的角落。死者抱怨说曾见过蜘蛛网。可是经过法证科鉴定,当时吴姐被要求清洁的地方不算通风,并不构成结蜘蛛网的条件,而吴姐也没有见到任何蜘蛛网。不过从那个角度却可以很清楚听见死者房间内较大的动静。”
卓雯手撑下巴,微微思考着说:“你意思是,死者故意让吴姐在特定的时间点去二楼特定的地方做清洁,为的是有心让吴姐听到一些话从而误导警方,可却又算准了吴姐必定会因为怀疑自己的听力而不会立即采取解救措施?难道死者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在布今天的这个局?那她又是如何引导出自己的急性心绞痛?”
“根据柏伦和陈姐的口供,以往每当死者翻看她老公的影薄,也就是康允儒的相片时,会因为思念过度而引发心绞痛。其实曾经我也有亲眼见过一次。而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旁边,也就是床头,恰恰摆放着这本影薄。经过验证,影薄在死者死亡当天有新翻页的痕迹,同时也留有当天新留印的死者指纹。”
说到这,叶暮顿了顿,叹了口气,紧接着说:“当然仅仅从这些表面现象看确实牵强,但是法证科鉴证出死者遗书的笔迹是出自死者本人亲笔。为了稳妥,Tim sir已经将遗书交给笔迹核对领域的权威Professor Tong进行亲自验证,我们还在等结果。”
“如果当时凶手逼迫死者亲笔写遗书?”卓雯追问。
她答说:“但是根据法证科对遗书所用的笔墨鉴定,遗书并非当天所书写。笔墨的干涸程度可以证实书写已有一周左右。”
卓雯点点头,紧接着问:“如果自杀成立,她这样布局的动机是什么?”
“用自杀来冒充他杀从而嫁祸他人的案例我们曾经有遇见过,而且不止一宗。在这种案件中,死者通常都抱有与他们要嫁祸的人,同时也是他们最恨的人鱼死网破的心态。而杜心婉生前最恨的,”叶暮顿了顿,声音随着面色下沉:“ 显而易见是康家的人。”
卓雯微微回忆了番,蹙眉说:“但是无论死者要嫁祸给康家的哪个人,也先不论这样做的动机,那天都不会是最佳时机。毕竟那天是你和康展尧的订婚宴,康氏家族的所有成员都已经在。我和亦琛还有佳卉夫妇也都在的,加上守在门外的媒体,她应该有清楚,那天有足够的证人可以为康家的任何一个人做出不在场证明。”
“正是这点我这几天才一直都有想不通。不过如果是用来转移视线,那也许能说得通。”
“转移警方视线?”卓雯问。
叶暮思量着缓缓分析:“她不会这样欠缺考虑。作为专业画家,她应该会很清楚,无论怎样刻意改变笔迹,即便是画画的风格,都会被如今的鉴定技术验证出来。如果是为了转移警方视线,她大可以找其他不认识字的人代笔抄写遗书,这样被认为是他杀的可能性会更大。她却偏偏亲笔写遗书,还写得这样刻意,说明她早就有做好被警察查出是自杀的准备,甚至,她有心引导警方查出她就是自杀,却在伪造他杀现场。这也是她选择我订婚那天自杀的原因之一。”
“她是想转移谁的视线?”
叶暮停顿了片刻,心下沉。随即苦笑着说:“如果警方,尤其是我,现在告诉柏伦,他的妈咪是自杀,却将现场布置成他杀,你觉得他会不会接受,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卓雯惊讶:“她想转移柏伦的视线?”
叶暮没有直接答,却默认说:“她其实曾经有找过我,当时她的情绪很激动,也说了奇怪的话,意思是,她会让其他人后悔,不会让大家好过。当时我只对这些话觉得奇怪,并没有特别在意。不过现在仔细想想……总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直觉她是想转移柏伦的视线。警方觉得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并无所谓,只要柏伦相信她不是自杀就行。即便相信她是自杀,但是对警方的调查结果一定不会一时接受。”
顿了顿,声音有些无力:“她恨康家有多久,这个局就布了有多久。”
卓雯半晌没有出声,随即面色为难,也有些无奈:“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柏伦向来理智,不要忘记他的专业。”
“所以我才更加担心。”叶暮摇了摇头,继续苦笑:“往往心理医生不能自医,杜心婉对她儿子的了解程度必定深过其他人。这段时间他受的打击真的很多,”
她声音渐渐低沉,无力过后,换了话题:“总之我需要先找柏伦谈谈。不过还是先等Professor Tong的鉴定报告出来再说。”
“Madam,”
组员挥着一纸鉴定急不可待地进来,兴奋汇报:“法证科的同事刚刚已经送来Professor Tong的鉴定报告。经过鉴定,遗书确实出自死者亲笔。根据笔墨鉴定,书写时间距死亡那天已经有将近六天,而且通过笔迹可以鉴定出死者写遗书时并非处于紧张状态。”
“你怎么看?”淡淡地接过鉴定报告,粗略看了眼,递给卓雯。
如自己所料无异,却毫无以往解决案情时的兴奋,她有的只是对某些人可悲又极端的人生的悲悯与无奈。
叶暮期望自己的猜测错误,可放在眼前的事实真相却打破了她的期望。
卓雯将报告放在桌上,想了想,声音同样有些沉重:“我想这个案子应该可以定论。虽然这样说会不太合适,但是,总之你在重案组的最后一宗case,做的很好。要不要我去和柏伦说清楚这个事实?”
叶暮摇了摇头,“还是我自己去,我不会把私人情绪带入到作业中。而且解铃还需系铃人。”
“作为警方的立场,我们也只能查出真相,做到这里。但是身为朋友,我希望当局者也能清。你清楚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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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样的结果?”
“柏伦,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个结果,这是事件真相。”
这是她自从和他分手后第一次再来到这里。
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还未有改变,茶桌上的那瓶花还是她亲自所插,花已经枯萎,可依旧静静而立,似乎从来没有被动过。它也许已经成为一段随时光而逝去的感情的见证。
曾经,他们在这个沙发上卿卿我我,幸福甜蜜。现在,他们坐在同样沙发上,保持着距离的同时,她不得不给他递上一个残酷的真相。
“我不相信这样的真相。”他淡淡说。
“Professor Tong已经鉴定过笔迹,遗书的确是你妈咪亲笔,距死亡那天已有六天,且并非在被胁迫的状态下书写。”叶暮轻声解释。急于让他知道真相,却又犹豫让他知道真相。
柏伦脸上似笑非笑,冷冷说:“那又怎样?这样就可以证明她是自杀?”
“虽然这样说很残忍,总之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显示,她是自杀。至于他杀的表面证据,是她刻意制造,为的是……”顿了顿,深吸口气,轻轻吐出:“转移视线。”
她没有说出更多的东西,因为没有勇气。
“转移警方视线?我不相信。”他淡声。
“你很清楚,当天康家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她感觉到他的想法,索性不遮不掩,直接将矛盾摊牌。
“有些事,并不需要亲自动手。”他敛眸,唇中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看到忽然有些陌生的他,她隐隐感觉到一抹说不出的心慌。
定了定神,她急急地问:“即便这样,那动机又是什么?”
“这个难道不是你们应该查的?”
看到他唇尾的一丝冷笑,她心头一颤,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柏伦,我希望你不要偏激,否则只会应验你妈咪自杀的目的。”
话音落下,才感觉到失言。可说出的话却如同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收回。她愣愣地,有些尴尬。
他没有回应,只定定地望着眼前这个,让他失望了无数次,可他却始终深爱着的,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复杂的目光落入她的眸底深处。
再从沙发上默默起身,双手环臂,站在窗台前,背对着她,声音冰沉如潭水:“叶暮,也许至始至终我都对你报有太大的期望,这是我的错。你走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和你继续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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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窗前静静沉默了不知多久,随即拿起电话,拨打出个号码。
“严律师,我是Richard。上次同你说的股份转让正式取消。”
拿过文件袋,取出里面的文件,双眸微敛,陷入深思。
……即便你是我弟弟,想和我争,一样要具备足够的资本,你有吗?……
此刻,他的唇畔淡淡地勾起一抹弧度,淡淡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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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终算告一段落。
因为有康业旗下的主流媒体做导向,杜心婉的自杀事件并没有给康业和康氏带来大的冲击。几乎所有报道一律用因为精神心理因素久治不愈而导致自杀为舆论导向。当然这个也是事实。
同时叶暮正式调职去商业罪案调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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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家祖宅。
“每周末都过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吃饭聊天,会不会太闷。我知道你们很乖很孝顺,但是你们平常工作都很忙,周末还是找一些年轻人喜欢的节目放松放松会更开心。”康老爷子笑说。
叶暮递上佣人端来的泡好的茶,“爷爷,我们过来陪你吃饭也好开心的。”
“是呀爷爷,是暮暮提议每周末过来陪你吃饭,她很孝顺的。”展尧帮腔。
“知道你们孝顺。”又想到什么,随即放下手中的茶,问道:“对了,过两个月你们就要注册结婚,注册后就算是正式进门。暮暮难道还要继续在警局作业?”
展尧赶忙接过话:“其实是我的意思。因为暮暮刚刚调去商业罪案调查科,又有升职,我想还是让她继续做至少两年,她做的开心,我也开心。如果一下就辞职,我怕她还不能适应。我希望她可以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无视她瞥过来的感激的眼神,只在她背后轻轻又狠狠地捏了捏,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康老爷子了然说:“罢了,随便你们了,你们主意大,我这个老头子管不住你们年轻人的。只要你们自己有商有量就好。不过暮暮到底是康家的长媳,传宗接代始终是大事,我希望将来闭眼前至少能抱上曾孙。”
“会的爷爷。”
老爷子又说:“今天我有让柏伦回来,当然也不强求他。最近他的心情肯定会很糟糕,你们作为大哥大嫂,应该多关心他。”
接着顿了顿,抿了口茗,叹声:“这个案子是这样的结果,我都为柏伦难过。”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想的。”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想到什么,嘱咐道:“媒体已经有报道,展尧,吩咐康业的传媒,注意媒体报道的口风,不要过度报道。她到底和康家有些牵扯,不要让她的事情影响到康业。”
展尧点点头,“我已经有吩咐过,其他的媒体也不会敢乱来。”
“幸好当年柏伦在这里长大,否则……”
摇了摇头,老爷子的声音渐渐有些严厉,敛着双目,紧接着说:“这也是为什么我始终都不让那个女人进我康家门的原因。身份地位门当户对对于我们康家而言,从来都是身外之物。康家选媳妇,看重的从来都只是品性。没有任何东西重要过品性。暮暮,你明不明白?”
“明白的爷爷,”叶暮点了点头,认真地答。
忽然转念一个激灵,脱口而问:“爷爷,你都知道?”
对于杜心婉自杀的原因,在案件结束后,她有和展尧谈过,除此之外也没有再和其他人谈起。
“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有什么是看不透的。一个能利用自己生命来算计自己亲生骨肉的人,她的品性能好到哪里。”随即摆了摆手,叹气说:“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不提了。不过,我要看看柏伦到底会怎样去做。”
“老爷,二少爷已经过来,是不是可以开饭?”佣人问道。
随即看到缓缓进来的柏伦。
感觉到他一进来就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她感觉尴尬,只想躲闪。
康仲拿起拐杖,边起身边令:“来的正好。你们两个现在跟我去书房。我有话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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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谈话静静地进行着。
无视两个孙子间始终存在的暗涌,康仲缓缓开口:“柏伦,无论你对你妈咪的死有什么想法,我们康家对她都问心无愧。当然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也很开心你作出这样的选择。我说过,你也是我孙子,展尧有的,你也会有。”
不待他们开口,又继续说道:“更多的时候,你们两兄弟不妨选择相互信任。你们都是我的孙子,我很了解你们,也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一个。竞争有时候并不是坏事,所以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们凡事都给对方留点余地,也凡事都不可以踩越过界。”
看着他们两个若有所思的沉默,他笑了笑:“现在明不明白我的话不要紧,终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总之,记住我说的,你们两个,始终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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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一先一后出来。
展尧停住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说:“以前我让你过来康业,你从来都say no。这次主意改变得倒很快。”
柏伦唇尾淡淡地勾起一抹弧度:“任何事情都会变的,尤其是人。难道你没有变?”
展尧耸了耸肩,不在意说:“我无所谓。不要以为康业对我有多重要,只要你不要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给你整个康业我都不在乎。”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柏伦目光闪了闪。随即独自一人步向观景露台,如从前般面向远处的灯景静静停留,此刻的双眸却写满了从前所没有的别样。
随后拿出手机:“Kevin,我同意你的提议。约个时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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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叶暮刚一上床,身边的某人就放下手中的报刊,附在她身上。“我们提前注册结婚。”
叶暮蹙眉问:“干吗这样急,离注册不过还有两个月而已。”
“这两个月对我来说有够长。我们改去美国注册,即刻就去,好不好?”声音隐隐有些急切。
叶暮看了他一会,望着他的双眸认真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发生什么事情?”
他轻抚着她的脸庞,温柔又细细地看着她,微笑着说:“没有,不要多想。我不过是等不及想让你早点当名正言顺的康太太。”
叶暮笑了笑:“我无所谓的。不过,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心事。”
随即眸光闪了闪,犹豫地问:“是不是和柏伦有关?因为他进康业?”
说到这里,她自己的心也骤然一沉。
今天在康家无论晚饭,还是在客厅聊天时,那道熟悉又陌生的眸光一直在紧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她有几次与那道眸光无意中对上的时候,女人的敏感让她感觉到眸光里的复杂,除了一如既往毫不掩饰的深情,隐隐中似乎还夹含着一种绝不放弃的志在必得。
这让她整个晚上惶惶而坐立不安。她频频暗示自己一定是看错,或是想多了。
未有察觉到她的心事重重心思浮动,展尧敛着眸,捏了捏她的鼻尖,“女人太过聪明,会让我很烦恼。”
叶暮叹声:“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你觉得他在同你争?”
他移开目光,淡淡地说:“当然不是。很多东西,不是争就能争得过。”
“展尧,”她叹了声气,执起他的手,将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心口,语气认真而坚定,让他安心,也似乎是让自己安心:“你相信我,我这里,既然已经选择你,那就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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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全亚洲大小报刊新闻出街。
向来低调,不为大众所知的康家二少忽然来到幕前,根据手持股份,出任康业集团董事局副主席兼董事总经理。
兄弟二人共同执掌康业,一时成为新闻舆论议论中心。
康家二少的背景履历甚至个人隐私已是各大小媒体八卦的热点,也让他成为被追逐的目标。
这兄弟二人,一个曾经是检控官,一个曾经是心理学教授兼心理医生,与众不同的履历让他们成为公众津津乐道的话题,也让康业再次成为公众瞩目的焦点。
康业集团会议室。
“对于这份提案如果没有异议就散会。”展尧合上文件。
正要散会,柏伦淡淡开口:“ATL投资计划,还有大屿山发展计划固然重要,但是这份政府慈善建设项目是股市咨询委员会亲自委托。委员会主席MC。Wong对这个项目寄予厚望,一旦成功,虽然康业不会有很多的实际获利,但是对康业的整体形象会有正面的推进作用,也是一个宣传机会。”
展尧没有回应,只微微笑了笑,问向另一侧的公司高层:“Leo,你怎么看。”
该高层斟酌了番,谨慎答:“小康先生说的不无道理。其实并没有说不做这个项目,既然已经接受委托,康业自然会做到。康业和股市咨询委员会向来有良好合作。但是这两份投资计划策划更加早,而且涉及股东和股民的实际利益,上月已经召开过股东大会供股集资,股东和股民对这两份计划都充满信心,所以我个人觉得应该优先考虑。至于这项政府慈善建设项目,可以稍微往后延迟。如果同时进行,当然也不是问题,但是因为先前的三份大型收购还在进行中,目前不能同时调动更多的资金,虽然有康业银行的资金支持,但是依旧会有一定程度的风险。康业的风格向来求稳。当然,这也需要二位康先生做最终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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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业集团主席办公室,静静地谈话中汹涌着暗流。
“Richard,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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