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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难躲by深蓝格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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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绍旸钻进被子,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既然不起来我们再多试几次?嗯?”说完,他的手就从小腹一直向下……
“啊,你个变态,快松手,小心纵欲过度啊!”火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漪一下子就清醒了,向床沿滑过去,一脚踹在谭绍旸的大腿上。
早上的厨房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深深地依偎在一起……
“能把你的爪子收走吗!”那双传说中的大手正托着她的两颗水蜜桃,抚摸、挤压、揉捻……
“唔……”他正埋首在她的发间,撩起她耳畔的碎发,一点点地轻咬在她耳垂上。
微微瘙痒的感觉让她腰背上隐隐发酸,后背上像是有数万只小蚂蚁在爬,时漪倒抽了冷气,“面要烂啦,你快放手啦。”
谭绍旸从她身后探上前,关掉了天然气灶,把碎碎念了一早上的面条撇在一旁,搂过她的腰就把她抵在墙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手枕在她的脑袋上,另一只肩膀避免让她靠在冰冷的墙上。
这个吻很激烈,就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果然,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她无力地随着他的用力方向向后靠,他步步紧逼……
他深深地吻着她的唇,细密的吻一遍遍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耳后……
终于,她靠在了小餐桌上,双手无力地扶住了桌子的棱角。
谭绍旸一把抱上餐桌,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小内内,再也无法冷却的欲望顷刻间全数冒了出来……
“啊……”突然间的激烈让时漪难以适从,他直挺挺地站着,掐着她的腰激烈地碰撞。
“唔……”时漪叫苦不迭,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与桌子一遍遍亲吻。
早上下床都没力气的双足,被他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腰。他的大力让她无助地向后仰,手撑在桌子上,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宝贝乖,舒不舒服?”
舒服你妹啊!时漪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刚想说话,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就是娇弱的呢喃,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她的声音,天呐,她什么时候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宝贝乖,舒服就叫出来,叫给我听听,乖!”谭绍旸激烈地与她碰撞,一下一下,直抵她的深处。
“变态……呜……慢点慢点……”
“对就这样,舒服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哇……”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让晨间运动的和谐声音羞红了脸,捂着脸不敢再看了。
直到最后,时漪像是脱了水的死鱼,柔柔地挂在了谭绍旸身上。
明天何蕴珍就要出院了,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时漪愤恨地捏起谭绍旸腰间的嫩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
“啊……谋杀亲夫啊你!”
客厅餐桌上,谭绍旸满意地咬着早已冷掉又重新热过的面条,美其名曰:黑□人节的炸酱面。
时漪揉着酸疼的双腿,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谭绍旸像是品味人间美味般的一口一口吞掉,就恨不得给他放上一只苍蝇。
他百忙之中抬起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舌头在嘴唇四周一舔,好像吃的是她一样,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时漪把不曾使用的客房收拾出来,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又去商场买了些日用品。双腿就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让她愤恨地想着今晚是不是给他下个绝欲药。
正在会议室里面对着一大帮中老年的谭绍旸顿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是美丽的分割线………………
由于乔靖远接了上级军事演习的指令,要尽快赶回驻地去,何蕴珍便让时漪给谭绍旸打电话,问问啥时候和亲家一起吃个饭。
如果他们知道谭绍旸为了和时漪结婚已经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的话,他们估计就没现在这么乐观了。
时漪:“那晚上在白云饭店见,嗯!”
谭绍旸娇滴滴地撒娇:“宝贝,亲个!”
时漪“亲你妹!”
谭绍旸“那我先亲你,宝贝,你也要亲我哦,么啊!”响亮地一个声音,时漪迅速点下结束键。
“咝”气得谭绍旸盯着手机里时漪甜美的睡颜咬牙切齿的。
何蕴珍需要静养,时漪不敢让她多折腾,去家里给她带了出门穿的衣服。
“妈妈,你快躺下,牵扯到了伤口怎么办?”时漪一进门就看到何蕴珍正从厨房出来,吓得她赶紧把东西扔在一旁,上去扶着她,“你要拿什么叫护士叫保姆都行啊,再不济不是还有个护工的吗?”
前不久要给自己谋福利的谭绍旸大手一挥就送来了两个中年妇女护工,这几天因为何蕴珍身体好一些了辞退了一个护工,又找来了一个精通营养膳食的保姆,让何蕴珍大喊他俩败家,又夸奖女婿孝顺。
“医生不说十天就能出院了,我这都躺了大半个月了,再躺骨头里都要长懒虫了,对了,乔乔和你乔叔叔呢,不是说晚上一起去的吗?”
“乔乔这几天迷上电脑游戏了,乔叔叔回去教育她了,放心吧,我都交代好了,你要的东西我也带来了。”
“乔乔这几天也没来,她怎么样了啊?”
“没事,她的治愈能力超强,昨天还把程希然气到了,程希然巴巴地连夜回B市去了!”
“这孩子……”
时漪一边伺候着何蕴珍躺下,忽然想起了乔靖远每次那个温柔的目光,试探地问:“妈妈,我爸爸走了十几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在找个伴啊?”
何蕴珍:“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主要是这次你生病我觉得家里没个男人不行,而且另一半的地位不是儿女能及得上的,妈妈还有半辈子的日子呢,难道以后就要孤独过后半辈子?”
何蕴珍:“我不是还有你吗,要是不回学校了,也能拿个退休金和养老保险,到时候的日子不也能过好?”
“你别给我偷换概念,我说正经的呢,老妈,你觉得我干爸怎么样?”
何蕴珍:“你瞎说什么呢,越说越没个样子了,这事你跟我瞎说还好,可不能和你乔叔叔和乔乔提起。你乔叔叔是你爸爸的兄弟,乔乔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怎么能想到那儿去!”
时漪:“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是真心觉得你该找个伴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劝你,你倒好自从我二十六岁以后天天给我张罗相亲,我一说你的事你就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觉得你像话吗?”
“你就别瞎想了,我和你乔叔叔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你爸,我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了,只要一想到你爸的脸,我就想都不敢想这事……”
站在门外的乔艺馨正想进门就听到了这话,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老爸,撇撇嘴,真是拙计啊。
乔靖远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面上倒是一点都没显示出来,只是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敲门。
乔艺馨无奈地努努嘴:老爸的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说实话她都没关心过这个问题呢,因为她老爸天天泡在部队大院里,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趟,而部队里清一色的大嗓门男人……再一想何蕴珍温婉的性子,她倒是才发现他们两个还真的挺合适的呢。
看自己老爸被她不好意思了,乔艺馨高高兴兴地喊了起来,“阿姨,我们来了,有你喜欢吃的猕猴桃哦。”
何蕴珍听到乔乔的声音,面上一红,嗔怪地瞪了一眼时漪。
时漪摊摊手,去厨房烧热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好推荐,米有点击,米有收藏,码字无力啊喂,亲们,给点动力吧,大冷天的,来点火辣辣吧!!!
第30章 谁是谁的谁
乔艺馨蹬蹬蹬地蹭到了厨房;“今天有煲汤吗?我饿了!”在小冰箱里上翻翻,下找找。
“微波炉里还有一碗甲鱼汤,你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觉了;眼袋都大成这样了。”时漪无意间瞥到乔艺馨的脸;真是被吓了一跳。
乔艺馨摸摸自己的脸:“有吗;我都打了遮瑕霜了;哎,谁让程希然那家伙勾引我玩那个游戏的;特别有意思!”
“那人怎么没把你勾引到哦……”时漪在心里碎碎念;转念一想失恋的她;自觉地把话憋回去了。
“不用劝我什么的;我都看透了,周立恒就是个渣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渣,虽然老娘醒悟地比较晚,但是老娘及早抽身了,所以,你别老对着默默地叹气!”
时漪:“我刚叹气了?!”她只是想说:每个人对待爱情都是不一样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两人相爱,又是什么让两人分开呢,爱情太复杂,与金钱与事业结合在一起就更复杂了,在爱情里谁又能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谁输谁赢呢!
“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憔悴,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伤悲,来来往往的人,谁认识了谁,谁与谁相逢,谁是谁的谁……”
爱上了,分手了,受伤了,也许有的人一辈子受伤一次就会像刺猬一样浑身长刺,以后再也不再谈及此事,也许有的人治愈了就会进行下一场爱情。
佛语说人生是一场修行:每一个爱你的人,每一个恨你的人,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你恨的人,无论是爱之深,抑或是恨之切,他们都是你人生中的一段经历,他们都在“帮助”你成就、完全你自己。修行是痛苦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总是一帆风顺,更何况修行本身这个概念就足够痛苦了。因为它意味着你不得不自己去面对种种“不愿意去接受”的局,并咬牙去接受,经历拷打,完成自我的升华。修行的道路上,没有失败者也没有成功者,只有一段又一段各式各样的人生,无论哪一段,都足够绚丽多彩、苦乐参半。
人生之修行在于舍得。有舍方有得。试想:得非所欲,舍亦非所愿,该是一种何堪的心伤。大道理每个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
时漪在心底叹了口气,后退两步从门缝里望着何蕴珍和乔靖远,说说笑笑的,很和谐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能有火花呢,这个得好好琢磨下。
“你是要撮合吗?”乔艺馨趴在时漪上方,用一根手指戳时漪的脑袋。
时漪:“别闹,我是在探查军情呢,我被相亲了那么多次,怎么地,也得农奴翻身当地主吧,哼,小样儿!”
乔艺馨唬了一跳:“艾玛,那可是你妈和我爸呀,大姐,您老悠着点哈!”
时漪:“放心,一旦苗头不对,我会及时勒住,不会摔下悬崖的。”…………
两人的神级别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谭绍旸来了。他穿了件POKPOKER 的暗橙色双排扣修身风衣,敞开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额,这风格?”时漪有些无奈,好歹她也是学设计的好不好,这家伙里头居然搭了一个酒红色的薄羊绒衫,这也太胡搭风了吧,“我记得早上你穿的是黑色的外套吧。”
“那个弄脏了,这个我下午特意去买的哦,店员说显年轻,有气质,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那你能把里头的衣服也换了吗?”时漪皱皱眉,看他受伤的小模样又不舍得打击了,“好了好了,你把扣子系上,把领子堆起来,不要解开了。”
谭绍旸如受伤了的宠物,腻在时漪身边求安慰:“媳妇儿,以后你每个月给我设计一套好不好,你自己开个工作室,只给我设计好不好?”
时漪抚额:“亲,那你是想让我饿死吗,还是我把缝纫机搬家去,以后就在家工作了?”
“好啊好啊,这样很不错了,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之后你就不用出去工作了……”
额,这思维跳跃得也忒快了一点吧。
“你俩快别腻歪了,收拾东西准备去饭店了!”乔艺馨冒着眼睛被戳瞎的危险,来打断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
“这么快啊,乔乔,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问我干嘛,问你男人去。”乔艺馨脑袋一甩,大步走了。
“放心啦,我妈和我姐肯定没你年轻,光这个你就胜了一大筹了,以后每个月给我设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时漪忙着化妆,瞪了一眼他抓住她手的爪子,没有骨气地割地赔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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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前,戴晏秋送上了一只翠绿的玉镯,时漪看它晶莹剔透,还带着一丝水色,品相很好,就知道价格不俗了,时漪觉得她的心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样,停在最高点什么都不知道,心脏像是头一次活了似的“噗噗”跳个不停,下意识地看了看谭绍旸。
谭绍旸就着时漪的手端详了好半天:“哇,我老妈这么好的东西都藏着呢,果然是有了儿媳忘了儿子啊,时漪快收起来,以后没钱吃饭的时候还能当个好价钱!”
“臭小子!”戴晏秋笑骂了一句,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谭绍旸正想说话,却让小外甥女拍了个正着,萌萌学着戴晏秋的动作,拍在谭绍旸脑袋上,嘴里还振振有词,“臭小子!”
谭绍旸脸都黑了,时漪心中的紧张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又不能大声笑出来,直憋得腮帮子都酸了。
时漪真是没想到,谭志邦和戴晏秋对她的态度居然让她受宠若惊,她已经做好了默默吃饭的准备的。
一晚上戴晏秋都言笑晏晏,亲昵地拉着时漪和何蕴珍的手说说笑笑,也丝毫没有冷落硬被时漪拉过来的乔艺馨。
而谭志邦和乔靖远抿口酒说说笑笑,气氛很是温馨。姐夫彭博是个幽默的人,在饭桌上游刃有余,三个男人喝得酣畅淋漓。
那天那个凶悍的婆婆去哪里了呢?时漪疑惑地望向谭绍旸,某人却得意地朝她努努嘴……意思是让她帮他剥虾!
我靠之!时漪无奈地带上手套,把虾当成谭绍旸,我拧!我拧!我拧拧!直接一分为二!
然后就看到红纷纷的虾肉被一旁的萌萌小朋友自觉地拿走了,“小舅妈,吃!”萌萌很大方地舀起一勺子喂给时漪,谭绍旸立刻伸脑袋“啊唔”一口吞掉,完了还挑衅地朝时漪挑挑眉。
这孩子在幼稚中是救不了的。时漪直接无视。
“时漪的爸爸是我的好战友,我的这条命还是他救下的,所以我一直把时漪当作亲生的。她也没有叔伯兄弟,所以我今天就厚着脸皮以女方的叔伯自居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犟起来就不得了,所以以后要是有不听话的时候你们当长辈的也不用客气,呵呵。”说完,乔靖远端起酒杯一干到底。
时漪心里有些难受,婚姻里还参杂着较量和计算,这在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是家常便饭,她却还需要别人来帮她,眼神愤恨地瞪向始作俑者。
谭绍旸伸过来搂住了她的腰,握住她一只手,却让机灵鬼萌萌看见了,小家伙立刻喊了一句“羞羞脸,羞羞脸!”一边说一边还把脸捂住。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做家长的就是希望儿女成家立业,身体健康人平安,每天回家一起吃个饭,假日里一起出去玩一趟,这日子就过得有滋有味的了,亲家母,你放心,时漪这孩子我打心眼里喜欢,你就放心地把她交给我吧。”戴晏秋抓着何蕴珍的手亲热地说,时漪心里却在疑惑:今天这饭局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那天晚上的是顶着她婆婆的脸来出来骗人的?
乔艺馨和谭绍晗好像一见如故,两人窝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漪只能把眼神投在谭绍旸身上,不得不说谭绍旸的场面功夫特别好,一晚上把每个人都照顾到家了。
只见他突然抬头冲她一笑,英俊的脸上漾来迷人的笑脸,时漪觉得她快要沦陷了,美男计是最无法抵抗的哇!
晚上萌萌非要跟时漪回去,直接被谭绍旸抱上了彭博的车。
时漪和何蕴珍坐在谭绍旸的车上,尝试着说服何蕴珍回谭绍旸那里,只是没想到老佛爷性子也很犟啊,不走就是不走。
时漪只好威胁道:“妈妈,最后一晚上了,你要么跟我们回家,要么回医院,明天我把家里的被子、床单都换过晒好了我才能回家,家里很久没住人,被子都潮了。”
谭绍旸从后视镜里看到时漪依偎在何蕴珍的怀里,笑容都不自觉地柔和了:“妈,你跟我们回去吧,时漪前几天就把房间收拾好了!”
何蕴珍拍拍时漪的脑袋:“那还是送我回医院吧,省得我这么个大电灯泡在你们面前晃来晃去的。”
时漪闹了个大红脸,撒娇道:“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一早送上一更,求人品~
第31章 来亲人了
两人把何蕴珍送回了医院安顿好才回家。
路上;时漪托着下巴,萎靡地靠在车窗上:“我觉得妈妈就是怕给我们添麻烦才不跟我们回来的!”
“怕影响我们的二人世界呗!”
“那我明天正式和她谈谈吧,今天刚想和她谈来着;乔乔和乔叔叔就来了。”
“嗯;咱妈养大你太不容易了;我们得让她享享福了。”
“那要是我妈和我们住一起;你爸妈会不会有意见?”时漪关心的还是这个,不能顾了自家的娘;就不顾婆婆啊;这是婆媳关系破裂最有可能发生的原因。
“我妈在妇联还有工作呢;而且她控制欲很强;要是你俩住一起,早晚有一天得吵起来;还是别了,再说萌萌现在我妈带着呢,哪有功夫理咱!”
…………
一回到家,时漪就被谭绍旸按在了门口,他炙热的吻就凑了上来。
她被他紧紧地按在怀里,鼻子里充斥着他男性的气息。
他一只手固定了她的脑袋,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外套扣子,从腰间开始摩挲,慢慢地延伸到胸前,手托在钢圈的下边,急切地想找出口。
他恼怒地抽出了手,甩掉了身上的衣服,撸下她的外套,双手一起去寻找解放她胸口的途径。
他的舌头灵巧地一点点地勾上她的舌,甜蜜的薄荷味清凉又香甜,在唇齿间慢慢散开。
终于他把手绕到了她的后背,解开了胸衣带子,重重地咬在她粉嫩的脖颈间。
她已经熟悉他的身体,被他轻轻一撩拨,身体内部就已经自然地产生一种兴奋剂,她已经顾不上矜持和庄重,她顺从地抱着他的头,脖子微动,一点点地蹭向他。
感觉到她的变化,他吻得更加激烈,舌头在她的雪团上打着圈圈,层层刺激她敏感的神经。他的战略向上移,堵住了她的唇。
她热情地回应他,抱着他腰的手在柔软的羊绒线衣上抚摸,慢慢伸进去,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沉沦……
她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娇喘不已!
谭绍旸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抱住她屁股和大腿的部分,用力一提,让她靠在门上,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他自下而上地仰视她,看到她雪白的胸膛,埋头轻咬。
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的头,上身主动倾上前,让他埋得更深。
他掐着她腰的手渐渐下移,掐住她的臀部,让自己的硕大对准她的柔软部位一个猛攻。
“额……”时漪仰着脖子轻哼,抱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他卖力地耕耘,却让她的背在门上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背上的凉意时漪微微清醒,不过脑子里最关心的是:这门的隔音效果好不好!
那个晚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丢了一路,从大门口一直到卧室,时漪尝到了什么叫一夜叫不停,谭绍旸尝到了什么叫做蚀骨销魂……
困扰了时漪一晚上的问题:为什么谭家父母对她的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弯了?她果然带到了睡梦中,不过梦里还在上演爱情动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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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个多情的季节,一早起来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路上、窗檐上都湿漉漉的。时漪起床的时候谭绍旸已经去上班了,揉揉酸胀的腰背,心里把那只罪魁祸首骂了个遍。
拎着早饭到医院的时候,看到走廊里有对穿着考究的中年夫妇正认真地打量她,时漪疑惑地给了一个笑脸,就上电梯了。
“小姑娘,你等等。”
精神矍铄的老爷子追了上来,隔着越来越狭窄的电梯门,着急地冲时漪招手。
“是叫我吗?”时漪开了电梯门,走了出来。
“上次在这里遇到过你的,你还记得我吗?”老人家似乎看到时漪很高兴,急切地想表达什么。
“是不是上次被我撞到的老爷爷,怎么,有什么事吗?”
“呵呵,”老人很高兴时漪还记得他。
“爸,爸,你怎么就跑过来了?”中年夫妇一人搀着老人的一边。
老人家没有理会,直直地看着时漪:“小姑娘,你今天是不是28岁,你妈妈叫何蕴珍,你爸爸是时维钊,原X军区陆军少校……”
心中“咯噔”一声,时漪不得不警觉起来:“你们是?”
“孩子,我是你外公啊,亲外公啊?”老人很激动,眼眶都红了。
“外公?”时漪懵了,自小都只有父母两人,她的父母都是孤儿,也羡慕别人家的奶奶送孙女上学,别人家的爷爷背孙子游戏,只有她什么都没有,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老人家,时漪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奇怪!“你们认错人了,我母亲是孤儿……”
时漪还没有说完,贵妇人就拉住了她的手,“孩子,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这是我丈夫和公公,我们也许真的是你的亲人。”
看中年男子也是一脸渴望地望着她,老人家已经默默地擦拭眼角,时漪有些不忍,点点头,和他们一起向外走去。
…………
“我的小女儿要是活着应该也快有五十岁了,当年我们一家子从上海回湖南老家探亲,遇上了流寇,加上那个动乱的年代,社会不安,我的小女儿在路上被拐走了,才八岁的孩子啊,”老人有些激动,捂着眼眶,不顾自己的失态,“我们一直找啊,一路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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