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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字的风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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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地闯过两人的阻拦,边走边说:“我看一个病人。” 他们仍然彬彬有礼:“先生,这儿是公孙燕总经理的特护病房,未经董事长批准,任何人不得打扰总经理的疗养。” 我心急火燎,哪儿有时间和这些人在这儿浪费时间,我摆脱了他们,继续往里走去。那两个人紧追上我,再次把我拦住。 “先生,请体谅我们两个人的难处,否则董事长会怪罪我们的。”其中一个人说道。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他们。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我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谁在病房里照顾呢?” “是夫人。”一个说道,“董事长今天早晨出去了。” 我把其中一个人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麻烦你把夫人请过来好吗?她见到我会让我过去的。”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试试吧。” 我说了声谢谢,走到一边等着公孙夫人的到来。 一会工夫,公孙夫人走了过来。我一眼看出,这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明显苍老了许多,脸色憔悴,原来乌黑的头发竟然有了几缕银丝,眼角出现了皱纹,可能休息不好的缘故,眼圈有些发黑,神色和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忧愁和痛苦。虽然这样,但是还是显示出她的高贵和沉稳。 我迎上前去,轻轻地喊了一声:“阿姨你好!” 公孙夫人看到是我,不禁一愣:“是你?” 我心情沉重,低声说道:“是的阿姨,是我。我刚刚听说了小燕的事情,这才赶过来的。” 她点了点头,看着我手里的康乃馨问道:“你要做什么?小燕病得很厉害,经不起刺激了。她不可能和你再回到过去。” 我着急地说:“阿姨,您想到哪儿去了。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和小燕再回到过去,而是非常担心她的身体,牵挂她的情况。我就是想看看小燕,和她说说话,我想,这对于她的病或许有些好处。” 她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我,点头说道:“好吧,难得你有这份心。你就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你千万不能让她过于激动。要好好开导开导她,这几天,她一直不说话,我知道,她心里苦着呢。我的小燕,怎么会这样啊?”泪水随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无言地看着这位可怜的母亲,心里像刀扎一样,毕竟,这是我所爱的女人的母亲啊! 我对她说道:“阿姨,我进去了。”她点了点头,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你去吧,我先不过去了。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再受到刺激。” 我轻轻推开病房门,向里面看去。 这是一间特护病房,一些常用的抢救设施和必须设施都有。床头上摆着一个大花篮,里面插满了兰花、水仙、马蹄莲、百合。 公孙燕穿着病号服躺在那儿,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闭着眼睛。我悄悄地走到床前,坐在椅子上,把康乃馨放在床上,抓住了她的手,仔细地看着我心爱的女孩。 我的小燕,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小燕,她还是那么美丽,像一个下凡的仙子。只是脸色苍白,眉宇间透出一种淡淡的哀伤。 我痴痴地看着,泪水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燕身子一动。我赶紧擦干了眼泪,使劲攥住小燕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妈妈。”小燕闭着眼睛轻轻地叫着,“妈妈,我想喝点水。” 我连忙站起身,端起床头上的水杯,坐在床头,将小燕轻轻扶起,把水杯放在她的失去血色的唇上。 小燕张开嘴,喝了几口,长长叹了一口气,眼角上,几滴泪水滚了下来。 我放下水杯,把小燕轻轻抱在怀里。 “妈妈,今天几号?”她闭着眼睛问道。 我努力控制着眼里的泪珠,低声说道:“今天是十四号。” “哦,我来到医院快半个月了。”她低低说着。可能是听到不是妈妈的声音,公孙燕睁开了眼睛。 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看到我,猛地一愣,接着身子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抽咽着说道:“小燕,是我,我是吴铭。”泪珠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小燕眼里洋溢着异样的神采,她摸着我的脸,柔柔地说道:“吴铭,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小燕,你不是在做梦,我就在你身边。”我把脸贴在小燕的脸上,缠绵地说道:“小燕,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我很好。”因为我的到来,小燕精神好多了,眼里却满是泪水,“吴铭,你去哪儿了?干什么不在我身边?” 我给小燕擦着泪珠,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愧疚地说:“小燕,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这样了。你知道,我是多么担心你吗?我的心都要碎了。” 小燕示意我把枕头塞在她背后,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我握住她的手,目光再也离不开她清瘦的脸。 “你不是在南京吗?”小燕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到的?” “我昨天来的。之前我并不知道你生病。小燕,这次来,我再也不走了,我要一直在你身边。” 小燕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她把目光转向窗外,喃喃说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的心一痛,使劲攥住她的手,说道:“小燕,别灰心,你会好起来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好好地陪着你。小燕,我们一起和病魔斗争,相信我,你会康复的。”我把康乃馨递到她另一只手上。 “真美呀!”小燕痴痴地看着鲜花,自言自语地问道:“我以后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鲜花吗?” 我站起来,坐在床上,一字一板地说道:“小燕,别这样。听我的话,你会好起来的。这点病算什么!我们要树立打败病魔的信心!人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 小燕看着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眼睛一亮,接着又暗了下去。 “晚了。我和牛斌已经结婚了。”她幽幽地说着,“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公孙燕了。” “你胡说什么?”我真急了,声音高了许多,“小燕,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把身体养好,然后再说别的。只要你身体好了,什么事都不重要。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最美丽的小燕。” 她把我的手放在脸上,轻轻地揉着,目光又变得温柔了。 “吴铭,我虽然和牛斌结了婚,但是,我还是清白的。他没有得到我的身体,更得不到我的心。在我心里,我是属于你的,你才是我的新郎,我应该是你的新娘。”小燕痴痴地说着。 我流着泪点了点头,拼命抑制着心中的悲痛,说道:“小燕,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去‘浪漫酒吧’,重温我们的美好时光。小燕,我们以后还有更幸福的生活,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振作起来!” 公孙燕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温柔地说道:“吴铭,我会好起来的,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 我心里松了口气,她毕竟有了信心,有了战胜病魔的勇气。 病后的小燕变得非常脆弱,抓住我的手不放,眼睛里充满了幸福和不舍。我知道,她怕我再一去不回来。 “当初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呢?”小燕想起了以往的事,说出了萦绕在她心中已久的疑问。 怎么说呢?她病成这样,不能再说这些了,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我笑着说道:“小燕,这个问题说来话长了。等你好了,我慢慢讲给你听。” 小燕抬起头看着我,撒娇地说道:“你现在就说吧,万一以后我没有机会了呢。” 我捂住她的嘴,生气地说:“小燕,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她赶忙笑着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道:“我不说了好吗?你讲给我听。” 我正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门开了,小燕的妈妈公孙夫人走了进来。 我连忙把小燕轻轻放下,让她靠在床头,自己站起身来。 “阿姨。”我结结巴巴地喊道。 小燕的妈妈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随即又消失了。 “小燕,你感觉怎么样?累不累?休息一会吧!”她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女儿床前。 公孙燕摇了摇头,目光一直看着我,对母亲说道:“妈妈,我今天感觉好多了,一点都不累。你别担心。” 我转过身对公孙燕说道:“小燕,你该休息了。我先回去安排安排,明天我再来看你。” 公孙燕摇着头,说道:“你别走,你说过要陪在我身边的。” 我勉强微笑着说:“傻丫头,我不是走,是处理一些事情,我怎么会走呢?” 公孙燕睁着明亮的眼睛说:“那你明天早点过来。你在我身边我感到好多了。” 我点了点头,对公孙夫人说了句“阿姨,我走了”,看了看小燕,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刚走到电梯门口,身后传来一句“你等等”。 我回过头,是小燕的妈妈,公孙夫人。 “阿姨,您有什么事吗?”我不安地问道。 “吴先生,我不知道你刚才对小燕说了什么,她看起来精神很好,气色也不错,真的非常感谢你。可是,她毕竟是一个病人,而且是一个重病人,我不希望你再像以前那样来打扰她、纠缠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公孙夫人话里有话。 我直盯着眼前的这位面如寒霜的贵妇人,沉声说道:“阿姨,您不应该这样想的。您应该知道,小燕得病的主要原因是来自于她的心情。她不爱牛斌,您却别有企图地非要她嫁给牛斌。可是,您知道她心里有多苦吗?现在她不是一个健康的人,而是一个病人!我爱小燕,她也深深地爱着我。如果她不是病倒了,我怎么会来打扰一个已婚的女人?如果她是一个健康的人,或许她会在你们为她安排好的生活道路上默默地走下去,可是现在情况变了,小燕躺下了,您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我现在和小燕一样,和你们一样,在承受着巨大痛苦。” 公孙夫人显然被我的话震慑住了,本能地说道:“但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和你谈情说爱了呀!” 我冷冷地笑着,看着这个可怜而又可悲的母亲,说道:“不错,小燕是病了,但是您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吗?她需要的是爱,是感情!我要用我全部的感情、全部的爱去温暖她,去鼓舞她,让她重新鼓起生活的信心和勇气,早一天战胜病魔,早一天健康起来。至于以后的日子,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和机会谈这个问题吗?” 我抛下目瞪口呆的公孙夫人,走出了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我泪流满面。我心爱的小燕,现在是这么脆弱,是这么娇弱,让人担心,又让我心痛。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脑子里竟然浮现出苏轼写给死去妻子的一首词《江城子 · 十年生死两茫茫》: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 明月夜,短松岗。” 我责骂了自己几句,晃了晃头,清醒过来。 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多,我想了想,走进了网吧。 我在网上寻找着有关“急性骨髓性白血病”的有关资料,努力寻找有关的治疗方法,但是所有资料表明,这是一种比较可怕的疾病,除了骨髓移植,并没有什么良策。 我心情低沉到了极点,垂头丧气地走出了网吧。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南京来的。 我接听了电话,里面传出了苏倩温柔的声音:“书生,还在滨南吗?” 我做了个深呼吸,走到一边说道:“倩倩,你好吗?我还在滨南呢。” “事情怎么样了?”苏倩在电话的另一端问我。 我想了想,实事求是地对苏倩说:“倩倩,看来近几天我回不去了。公孙燕病了,在婚礼上病倒的,是急性骨髓性白血病,非常严重,我要陪她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苏倩沉默了几分钟,安慰我说:“书生,别难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她的病会治愈的。倒是你,不要过于着急,自己注意点身体。我了解你的心情,不要牵挂我,我很好。多给我和哥哥电话,我们都会为她祈祷,也会为你们祝福。” 我低低地说道:“倩倩,谢谢你!我,我对不起你!” 苏倩在那边笑了:“傻书生,你没有对不起我啊!这正是你可爱的地方,正是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好好陪陪公孙燕,如果有机会,我会去看望她的。” 我们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苏倩真是一个好女孩,我想,这么好的女孩子上天会给她幸福的。 刚走了几步,电话又响了,是蔡老板的:“兄弟,还在医院吗?见到了吗?” “我刚从医院出来。”我边走边说,“她今天气色不错。” “那回来吧,我在家呢。”蔡老板挂了电话。 我坐上出租车,赶回了蔡老板家。 蔡老板夫妇都在,正在客厅里等我。见我回来,他们都站了起来。 “大哥,大嫂。”我打了招呼,坐在沙发上。 蔡老板看着我的气色,问道:“到底怎么样了?”蔡夫人吩咐刘妈上茶。 我揉着酸痛的眼睛说:“情况不太妙。”把在医院的情形以及和公孙夫人的对话完完整整地诉说了一遍。 蔡夫人同情地说:“这位小燕姑娘真可怜,在婚礼上病倒,做妈妈的怎么还这样想呢?” 蔡老板也附和道:“兄弟,你说得不错。公孙燕得病的主要缘由就是感情上不顺心和精神上的压力,压抑得太厉害。我听说前一段时间她去南京出差,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不喝,之后就郁郁寡欢,经常是沉默不言,有时还自己一个人到酒吧里饮酒,把公孙轩夫妇都急坏了。后来和牛玉水商定元旦举行婚礼,说是什么冲喜。公孙燕没有拒绝,但是更加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出神。她这病就是这样得的。” 我一个激灵:从南京回来以后?我想起了在南京酒店里遇到她的情形。难道她是因为看到我在南京和苏倩、小蝶在一起,从而伤心欲绝,才勉强答应嫁给牛斌的吗?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 蔡老板见我发呆,推了我一下,说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从沉思中惊醒。 “兄弟,中午了,先吃饭吧。饭后你出去转转,再了解点消息。晚上早晚赶回来。这一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这儿就是你的家。” 蔡夫人也微笑着向我点头。 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这样体贴入微的家庭,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 中午我和蔡老板喝了点酒,由于心情不好,我竟然有些晕沉沉的。 5
第三十二章 真相
4 下午,我离开蔡老板的家,来到了滨南市商贸有限责任公司。 公司没有因为总经理的生病和董事长的忙碌而紊乱,一切还是那么井然有序,可以看出,平时公司的管理规范,制度严格,也可以看出全体员工的敬业精神以及对公司的热爱。 大厅前台的工作人员是一副崭新的面孔,我以朋友的名义顺利地打听到了公孙燕的司机田光的手机号码。 在公司门外,我拨通了田光的手机。 “你好,是田光吗?我是吴铭。还记得我吗?”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田光惊喜的声音:“是吴哥吗?你好你好!我是小田。” 我问道:“兄弟,你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呢。你呢?”看来他不知道我已经回到滨南并且已经看望过公孙燕。 “我在滨南。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找你聊聊。” 他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可以。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说了一家茶楼的名字,那是位于幸福路上的一家茶楼,名字叫做“清凉茶楼”。几个月前,公孙燕的妈妈就在那儿约我,劝阻我离开公孙燕。 我打的很快到了“清凉茶楼”。现在正是午后,客人很少,只有几个老年人在边品茶边闲聊。 我在一楼找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来,嘱咐服务员等我朋友来到后给泡上一壶龙井。 时间不大,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了茶楼门前,田光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按遥控器,锁好了车,推门进了茶楼。 我连忙站起来,向田光打招呼:“兄弟,我在这儿呢。小姐,上茶!” 田光过来握住我的手,高兴地问:“吴哥,最近你在那儿啊?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 我请田光坐下:“兄弟,咱们坐下说话。” 服务员给我们泡上龙井,转身退了了下去。 我给田光斟上一杯茶,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伸了伸手说:“兄弟,请喝茶。” 田光没有喝茶,而是看着我。 “你看什么呀?”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吴哥,燕姐的事你听说了吧?”田光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刚刚听说,今天上午去了趟医院,我见到小燕了。” “是吗?”田光重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有一种捉摸不定的询问的感觉。 “吴哥,我问你,你知道燕姐的病是怎么得的吗?”田光冷冷地问我。 我感到他神色的变化,没有理会,只是焦急地问道:“这就是今天我请你来的主要目的。兄弟,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光奇怪地看了看我,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呢?燕姐这病在很大程度上与你有关。”他端起茶杯,接着又放下,继续说道:“吴哥,我不知道你和燕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们是真心相爱,那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她呢?那天你把手机、电脑和衣服给我,要我转交给燕姐。当我把这些东西放在燕姐眼前的时候,燕姐像傻了一样,呆呆地站了好久。当时我很担心,也很纳闷。我就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姐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她说,这表示吴铭是决心离我而去了,而且还很坚决。燕姐还说,怪不得这几天他不和我联系,也不来找我呢。” 田光说着,脸上显现出一丝怅惘。他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看着我。 “你当时说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燕姐,她自己会明白的。可是我看得出来,燕姐当时就傻了。我很气愤,难道你姓吴的是陈世美?我劝慰燕姐说,或许你有苦衷。燕姐摇着头说,不是,吴铭是故意躲着呢。她曾经偷偷偷着给你打过许多次电话,但是你一直关机。那一段时间夫人看得她很紧,她就利用买东西的机会偷偷去你的住处找你,但是没有你的影子。后来再去的时候,物业上的人说你出发了。我听夫人说,燕姐回去的时候脸色苍白,一整天没有说话。后来燕姐托我到处打听你的消息,我问遍了所有认识的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的踪迹。我问过蔡老板,他态度很冷淡,对我说,你给蔡敏辅导结束后就辞职了,具体去了哪儿,他也不知道。我知道他可能对燕姐有什么误会,也许牛斌对他说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肯透露给我。 “那时公司都传言说燕姐要和牛斌要出国学习,我也以为是真的。后来才明白,那是董事长和夫人为了让你主动离开而故意散布出来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知难而退。我是燕姐的司机,亲眼看到了燕姐所承受的痛苦。你走了不久,她的身体就出现了不正常的反应,面色苍白,经常发烧、头晕,牙龈经常出血,有时坐在车上直说浑身酸痛。只是我什么都不懂,没有想到那时燕姐的病就开始发作了。 “大约是在九月底,燕姐终于住进了医院,医生诊断说是贫血。在医院休息了一个星期,因为公司业务忙,燕姐硬是强行办理了出院手续。那天是我接回她来的。我记得她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精神很差,在车里一直闭着眼睛。我还劝她不要去公司了。她摇着头说不行,因为还有一笔生意需要洽谈。两天后她和一个姓伦的部门主管去了南京,本来应该是需要三天的,但是第二天燕姐自己回来了,气色更差。我去车站接她的时候问过她原因,她有气无力地说,那笔生意伦主管自己就能搞定,她没有必要留在那儿。可是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刺激。” 听着田光的话,我一切都明白了。公孙燕拖着病体去南京恰谈业务,客户在酒店招待她的时候,碰巧我和小蝶、苏倩正在酒店吃饭,而且正好是隔壁。她一定是听到了我吹奏《梁祝》,才推开门的。看到我们几个人的表情、神态和眼神,以为我是在花天酒地,风流快活,所以伤心欲绝,虚弱的身体使她无法支持下去,所以才一个人赶了回来。 虽然我没有像公孙燕想得那样风流快活,但是想想自己,我不是也曾同她们调笑戏谑吗?究其原因,还是我不能自已而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想起那天和苏倩差点做出有违伦理的事,我汗都出来了。 田光一直在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神色。 我端起茶杯,想喝点水,但是发现杯子里空了。田光没有说话,默默地给我倒满水,又给自己倒上。 “后来呢?”我追问道。 “唉,还说什么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田光长叹一声,凄然说道:“燕姐真是太可怜了。我真为她担心。燕姐对我很好,也许是因为爸爸的关系,燕姐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司机,而是当作了她的小弟,对我说话也很随和,从来没有摆总经理的架子。那天从火车站回来,她直接回了家。在路上,燕姐对我说,小田,燕姐最近感觉不好,恐怕是得了什么重病。我还笑她在胡说。可她情绪极差,根本没有笑的意思。她对我说,小弟,这几天我的牙龈一直出血,生理周期也没有了,浑身疼得厉害,经常感到心慌气短。我当时就哭了,对燕姐说道,那就不要上班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燕姐叹息着说,检查什么,没有意思,人生太无趣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甜言蜜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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