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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字的风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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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宽敞豪华,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非常知足了。
    这一年半中,周围的人和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个牛斌,因为父亲的影响,被别人举报偷税漏税、参与黑恶势力,已经被警方逮捕,据说可能要在监狱里呆上十多年。恶人自有恶报,我对着天空说,小燕,那个混蛋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你也可以安息了。
    蔡敏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北京的一家名牌大学,专攻经济管理。事有凑巧,她所学的专业竟然和公孙燕相同,看来这丫头也准备以后接老爸的班了。蔡老板的儿子被保送出国留学,本来就不怎么回家,这下,他又展翅腾飞了。来滨南这么久,我竟然没有见过他一次。
    寒暑假期间,蔡敏仍然像以前一样,经常和我腻在一起,不同的是,我再也不能辅导她了。这丫头现在比我强多了,一些话常常问得我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但是她明亮的眸子里,仍然透露出款款情意,脉脉深情。
    妹妹宁儿在全县初三会考中,取得了全县第九的好成绩,这是一年多来最令我欣慰的事情。十七岁的宁儿已经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在征得父母的同意之后,我把宁儿接到了滨南,在蔡敏学习过的滨南中学读书。有了宁儿,我不需要再洗衣了,我的衣服都是宁儿给我洗的,房间是宁儿收拾的。我只好每天都做好饭等着妹妹放学归来。白天,宁儿上学,晚上,我们兄妹二人守在灯下,各做各的事情。
    宁儿越发懂事和文静了。春节回家的时候,我的样子把家人都吓坏了。宁儿哭着追问原因。当我把和公孙燕的爱情悲剧告诉家人的时候,宁儿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父母都没有说话,只是唉声叹气,为公孙燕的红颜薄命叹息,为我的情感波折而难过。
    父母理解我的心情,没有再提我的婚姻。我回到滨南以后,父亲就请人把家里的房子重新翻盖了一遍。宽敞明亮的五间大瓦房,红色的院墙,气派的门楼。其实爸爸不说我也知道,他这是在为我的婚事做准备。
    宁儿在滨南中学将近一年了,成绩不错。在这方面,宁儿根本不用我操心,她非常刻苦。只是妹妹每次看我的眼神,让我心痛。我知道,亲爱的妹妹是在为我担心,担心我不能从失去小燕的悲痛中走出来。
    听说了小燕的事情后,苏青和苏倩兄妹二人专门从南京赶过来看我。苏倩越发风采照人,婀娜多姿。苏倩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个男孩子在追求他,尽管那个男孩子非常优秀,但是苏倩还没有答应。我知道,苏倩的心里还有我的影子。我劝说苏倩,遇到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人是不容易的,只要人品好,就别再犹豫了。苏倩流着泪点了点头。
    苏青已经成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工作更忙了。他的话很少,但是流露出的真情让我感动。他们俩在滨南呆了两天,就赶回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会振作起来的,让他们不要为我担心。
    一年半的时间里,《家有浪漫》已经成功出版,在广大读者中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出版社的冷霜主任告诉我,应读者的要求,他们社准备进行再版重印。我也很高兴,这是读者对我的认可,也是对我的督促和鼓舞。另外,《家有浪漫》已经被那家影视制作中心改编为二十四集电视连续剧《都市浪漫》,估计今年年底可与观众见面。
    小燕去了之后,我把自己封闭起来,创作完成了“浪漫三部曲”的第二部《浪漫情怀》,并与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协议。现在,我正在创作第三部《浪漫之旅》。
    《浪漫之旅》写得非常辛苦,进度也比较慢。这部作品描写的是我和公孙燕的爱情故事。写作过程中,我想起小燕的善良美丽,想起她的音容笑貌,我都不能自已,每每泣不成声,键盘常常被泪水打湿,写作无法继续下去。
    断断续续一年多的时间,《浪漫之旅》终于在我的悲痛和失落中接近尾声。这是我最重要的一部作品,是我和小燕爱情的见证,也是我给在天宇中对我微笑着的公孙燕的一件珍贵的礼物。
    每天除了写作,我都要在傍晚时分,拿着口琴,到“浪漫酒吧”门口及附近转上一段时间,然后在距离“浪漫酒吧”不远的花池边坐下来,静静地吹奏那首让我心碎、让我温馨、也让我流泪的《梁祝》。
    流金岁月,绕梁不绝。每次琴声中都会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你吹的是《梁祝》吧,我也很喜欢的。”
    “现在这个社会,还会有这样的爱情吗?”
    “在我心里,我是属于你的,你才是我的新郎,我应该是你的新娘。”
    ……
    到了后来,附近的居民都知道,每天有一个形(电脑www;;cn更新最快)容憔悴的年轻人在这儿游荡、吹琴,而且他们都说,那个吹琴的年轻人一定是个疯子。
    是的,我是一个疯子。小燕去了之后,我没有再见到她的家人,也没有再去她的公司。我不想见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人。我没有见到她的最后一面,也没有参加她的葬礼,心里十分遗憾。
    我花了一万块钱,在滨南陵园里给小燕买了一块墓地。这是一座衣冠冢,里面没有小燕,我把小燕送给我的那件短袖衫和裤子埋了进去,并且立了一块碑,上面刻着:爱妻小燕之墓吴铭敬立。每到清明和她的忌日,我都要在小燕的墓前献上一束勿忘我,在那儿吹奏着那首《梁祝》。
    学校放暑假了,宁儿要回家。我买了许多东西让宁儿稍回家去。她担心地看着我,说:“哥,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看着亲爱的妹妹,笑着说:“小妹,没事的,哥哥已经没事了。哥哥的事还没忙完,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宁儿流着眼泪,抱着我的胳膊说:“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每天晚上坐在电脑跟前,好半天不动。我知道你在想念小燕姐姐,但是,你看你,身体都瘦弱成什么样子了!爸妈知道了,会担心死的!”
    我吻了吻宁儿的秀发,说:“小妹,回家后告诉爸妈,我没事了,别让他们为我担心。真的,等我忙完手里的这部小说,我就休息一段时间。那时候,哥哥带你出去玩玩,我们兄妹出去散散心。”
    宁儿高兴地抬起头,看着我说:“哥,真的吗?你要带我出去玩吗?”
    我刮了一下宁儿小巧的鼻子,说:“傻丫头,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宁儿在我怀里又蹦又跳,笑着说:“哥,那我在家里呆上20天就回来,好不好?”
    我看着妹妹娇美的面庞,点了点头,不知怎的,心里有出现了小燕的清秀的笑脸。
    妹妹走了之后,我生活更没有规律,利用几天的时间,在泪水中完成了《浪漫旅程》的创作,我准备利用两个多月的时间进行修改,我要把最好的作品献给小燕。
    这天晚上,天气异常炎热,空调吐出的冷气让感到浑身酸楚。我关上电脑,冲了个澡,拿上口琴,走了出去。
    大街上行人稀少,大都在家里呆着避暑,只有霓虹灯在闪烁着。我来到“浪漫酒吧”门前,静立了一会。酒吧的侍应生相互嘀咕着:“看,那个疯子又来了。一会他又要吹琴了。”
    我没有理会,只是站在那儿,默默地看着,回想着第一次与小燕在这儿相见的经过。
    我心里一阵酸楚,黯然离开酒吧,向西走去。
    来到花池前,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看看天空中皎洁的圆月,我发了一会呆,又拿出口琴吹了起来。
    那琴声,如泣如诉,似流水呜咽,像情人私语。
    “你肯定不是坏人,因为,因为坏人是不会吹口琴的。”
    “你一个人在吹琴赏月吗?”
    “吴铭,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耳边全是小燕清脆婉转的声音。
    哦,小燕,琴声依旧,你却不在,阴阳相隔;小燕,这一年多来,你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们化作一对蝴蝶,比翼齐飞,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走出梦境,让我感受到真实的你呢?
    我痴痴地吹着,一遍又一遍,小燕的身影和声音和着乐曲在轻舞飞扬。
    “你一个人在吹琴赏月吗?”小燕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回响。
    小燕,小燕!我心里默诵着这个名字,这个我不知喊了多少遍的名字。
    “你怎么不回答我呢?”那个声音又一次响在我的耳边。
    不对,这不对啊!这不是小燕以前对我说过的话!难道这是在梦中吗?我狠狠地拧了一下大腿。
    疼,非常疼。不是梦,那又是谁在说话呢?
    我疑惑地抬起头,的确不是梦,因为一个女孩站在我的面前。
    那女孩长发披肩,借着月色和周围的灯光可以看出,清瘦的面容略显苍白,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颈戴项链,身着一身天蓝色的乔其纱的连衣裙,显得飘逸雅致。笑靥如花,双目含情,正在默默地看着我。
    我惊呆了,眼前这个女孩子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公孙燕又是谁?
    我忽然明白了,这是我的真情感动了上天,让小燕来看我了!不对,这不是梦啊,怎么回事呢?
    我手中的口琴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我傻傻地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说:“小燕,是你吗?你是从天上飞回来与我相见的吗?”
    小燕走到我的身边,俯身拾起口琴,痴痴地说道:“傻瓜,我是你的小燕,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一切好像一个美丽的神话,又像是一个虚幻的梦,让我不敢相信。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打量眼前的女孩,一点都没错,的确是小燕。
    “你受苦了。”她低低地说,“我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亲吻,嘴里喃喃地喊着:“小燕,小燕。”
    小燕在我的怀里,发出一声声嘤咛,双手也抱住了我。
    泪水流了下来,沾湿了我小燕的衣裙,也打湿了我的衣衫。
    好久,我们才分开,彼此打量着,傻傻地看着,没有说话,只有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流淌。
    此时无声胜有声!
    小燕从手袋里拿出纸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我接过纸巾,也拭去了她腮边的泪水。
    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目光中充满了疑虑。小燕看出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说:“走,我们进去说话。”她指了指“浪漫酒吧”。
    我携着小燕的手,傻乎乎地笑着,傻乎乎地走着,傻乎乎地看着。
    是的,我已经傻了,没有任何的思维和思想。幸福降临得太突然了,我的大脑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现实——一个去世一年半的人又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眼前。尽管这个人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爱人,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此时的大脑比一团浆糊还混,分不清哪儿是现实,哪儿是梦境。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
    在侍应生的惊诧中,我们走进了“浪漫酒吧”。站在门口的两个侍应生瞪着大眼盯着我不放,嘴张得简直可以塞进一个脸盆。我知道,太慢一定是在奇怪,我这个整天在酒吧附近游荡的疯子,今天怎么会偕同一个美女进入了这个地方。
    在侍应生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比较幽静的包厢。我们没有点任何酒水,把侍应生赶了出去。侍应生会意地看了我们一眼,关上门走了。我没有顾及侍应生别有用意的目光,只是盯着公孙燕看。
    在灯光下,我仔细看着分别了一年半之久的公孙燕。她仍然是那么漂亮,超群脱俗,犹如出水芙蓉。只是脸色不似以前那么红润,皮肤还是那么白皙细嫩,风情依旧,还是那么千娇百媚。
    我看得入了神,使劲抓住她的手不放,泪水围着我的眼圈打转。
    “傻瓜,还没看够吗?”她轻启樱唇,含着眼泪微笑着问我。
    我清醒过来,靠近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小燕躺在我的怀里,眼睛看着我,低低地说:“吻我。”
    我毫不犹豫,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小燕红红的嘴唇。她使劲抱住我的脖子,同样热情地迎合着,好久好久。
    “对不起,吴铭。”小燕在我的耳边说道,“让你遭受这么大的痛苦,我感到非常抱歉。”
    我扳过她的身体,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小燕,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这都是妈妈一手造成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接着,公孙燕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至尾地讲述了一遍。
    就在我告别小燕去南京后的第二天,省院的院长给公孙轩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经过多方寻找,终于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找到了与公孙燕完全匹配的骨髓,而且这个人非常善良,愿意为公孙燕捐献骨髓。公孙轩大喜过望,立刻与滨南医院的院长商议,办理好了所有出院手续。
    第二天,公孙轩夫妇用医院的救护车将公孙燕送往了省城。在此之前,公孙夫人嘱咐医院的护士和医生,要他们见到我后,告诉我公孙燕已经病发不治,让我断了对公孙燕的念头。同时,她还到公司进行了详细的布置和安排。这一切都瞒住了公孙轩父女。
    临往省城的时候,公孙燕依依不舍,念念不忘与我告别:“妈妈,再等一天好吗?我要等吴铭,他说很快就会回来的。”公孙夫人说:“傻孩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病,其他的事情,我会为你安排好的。等吴铭来了,我会告诉他的,让他不要为你担心。再说,如果你耽误了手术,吴铭会痛苦一辈子的,你说是吗?等你病好了,你们就可以再在一起了。”
    公孙燕欣慰地点了点头。
    公孙夫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她知道,公孙燕的手术做完之后,要监控治疗一段时间,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等她完全康复,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到那时,我或许已经结婚,或许另有意中人,或者,已经把公孙燕忘记了。到那时候,再劝说劝说女儿,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公孙夫人一直反对女儿同我的往来,为了女儿,她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手术在美国进行得非常顺利,经过3个月的免疫治疗,公孙燕的身体反应一切正常。在出舱后一年内,公孙燕的病情没有任何反复,美国院方宣布:公孙燕的急性骨髓性白血病已经完全治愈!
    按照公孙燕的想法,在医院宣布治愈后要立即回国,院方和公孙轩夫妇出于对公孙燕的安全考虑,又观察治疗了三个月,最后医院告诉公孙轩,公孙燕已经康复,可以出院回国了。不过在今后一定要注意,不能让公孙燕再有任何的感染,一旦发现异常,要立即住院治疗。如果今后注意得当,公孙燕的身体几乎没什么大碍。
    公孙燕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我,但是没有我的任何音讯。后来她找到了蔡老板。
    蔡老板一见到公孙燕,当时就傻到那儿了,半天都合不上嘴。他以为自己见了鬼了,公孙燕竟然死而复生!看到蔡老板的表情,公孙燕感到非常奇怪,也非常好笑,不知道蔡老板何以会有这样的表情和表现。
    蔡老板看着公孙燕,好久才问道:“公孙小姐,你从哪儿来呢?”
    公孙燕没好气地回答:“我从天上来,行了吧?”
    蔡老板更傻了,自言自语地说:“我活了四十多岁,第一次听到而且亲眼见到死而复生的人。”
    公孙燕气乐了:“蔡老板,你怎么回事?我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诅咒我?我知道你是吴铭的好朋友,以前我与他有点误会,但无论如何你也不至于往死里恨我吧?”
    蔡老板仔细打量了一下公孙燕,说:“我可没有诅咒你。现在几乎全滨南的人都知道你公孙总经理已经不治而亡了。我怎么是诅咒你呢?”
    公孙燕大吃一惊,急急问道:“蔡老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只不过去美国做手术去了,怎么会这么说呢?”
    蔡老板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兄弟吴铭从南京回来后急着去医院看你,他几乎是躺着回来的,失魂落魄,连死的心都有了!在我们的追问下,他才告诉我,说你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你知道吗?那个春节他是怎么度过的?这一年多来,他又是怎么度过的?他是在血泪中过来的!”
    公孙燕呆在那儿,傻了。嘴里不住地说:“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蔡老板看着公孙燕,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公孙小姐,具体的事情你还是去问问你妈妈吧,也可以问问我兄弟吴铭。他就在‘浪漫酒吧’附近居住。我去过几次,每天晚上,他都要在那儿徘徊的。我有事要处理,就不陪你去了。”
    公孙燕开着车,发疯似的走了,不过,她没有直接找我,而是回了家。
    一见到妈妈,公孙燕就和母亲吵了起来,追问其中的缘由。
    公孙夫人看着疯了似的女儿,担心她的身体,再也不敢隐瞒,小心翼翼地把事情告诉了公孙燕。
    公孙燕当时就哭倒在沙发上了,她看着妈妈,神情复杂,有爱,有恨;有怨,也有情。
    “妈妈,难道你要让我走上绝路吗?”公孙燕哭着对妈妈说。
    公孙夫人大吃一惊,心肝宝贝地叫着:“燕,怎么这样说妈妈呢?你是妈妈的宝贝,是妈妈的心头肉,妈妈怎么忍心让你再次承受痛苦呢?”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吴铭?你知道,吴铭是真心爱我的,我也真心喜欢他。上次我们是有点误会,结果出现了那么多的波折。如今,你还这样做,这不是往死路上逼我吗?”
    “如果吴铭有什么意外,如果再像上次那样,让我嫁给牛斌那样的人,妈妈,我宁可去死!”公孙燕坚决地说。
    公孙夫人这次是真吓坏了,连连哄着女儿。
    正在这时候,公孙轩从公司回来,见到女儿的样子,既心疼,又纳闷,一个劲地追问是怎么回事。
    公孙燕哭哭啼啼地把事情告诉了公孙轩,公孙轩勃然大怒,冲着夫人发了火:“荒唐,真荒唐!我说今天公司的人看我的眼睛都怪怪的呢!原来是你从中捣鬼!那个吴铭有什么不好?我看那小伙子很好,与你推荐的那个牛斌相比,何止强百倍!燕子,别哭了。以前爸爸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现在我替你作主,只要你喜欢那个吴铭,尽管去找他!雅茹啊,你怎么这样啊?做事也不考虑考虑,你这不是要毁坏咱们女儿终生的幸福吗?”
    公孙夫人再也不敢开口了。
    公孙燕眼里流着泪,但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来找过你三次,每次都看到你在那儿吹琴,在那儿流泪,我没有打扰你,因为我感动极了,幸福得要死!吴铭,你对我真好!”公孙燕说到这里,把头偎依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
    第二天,我领着公孙燕去了滨南陵园。在她的莫名惊诧中,我们来到了那块墓地前。
    公孙燕看到了墓地,看到了碑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我,看着我。那幽深的眸子里,没有泪花,只有发自内心的幸福。
    好久好久,公孙燕对我说:“老公,你再给我吹奏一遍那曲《梁祝》吧。”
    于是,在滨南陵园里,在公孙燕的那块墓碑前,悠扬地响起了那支家喻户晓的音乐,诉说着一个东方的古老的爱情故事。
    那琴声,如情人私语,又似海誓山盟,也是天长地久;那琴声,分明在诉说着一句话: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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