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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军长的师太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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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沧澜哼道:“世间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是故千里马在此,而伯乐却不知哪里去了!”说罢,扭头看向车窗外,有些傲娇。
“错!你既然套用明言,那本姑娘也套用一句明言,上帝给了我漂亮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屎壳郎,你看你满身都是,呕,好恶心呐!”安知芝立即展开反唇相讥,说完还作势呕吐。
孟沧澜淡淡道:“你有了?是我的吗?几个月了?”
安知芝闻言愣住,一时竟然忘记恼怒,她此刻心里非常震惊,这冷漠的军长居然还会开这样的玩笑?
果然如我之前的猜测,此男是外冷内骚的类型么?
两人随便坐着车在街区转了几圈,正无聊,发现路边有一家烧烤摊,肉香味儿从窗户里钻进来,刺激得安知芝偷偷咽口水。
她急忙让小张停了车,对正眼神疑惑看向自己的孟沧澜道:“我们去吃烧烤吧?这家店的烧烤味道非常棒的,我以前和紫菱逛完街经常顺路来吃!”
“你这就饿了?不是刚吃过饭吗?”孟沧澜震惊,难道这女人是个隐藏的吃货?
安知芝一听这话顿时满心怨言,连丢几个卫生眼:“你还好意思说?刚刚那一顿饭吃得像审判大会,弄得心惊胆颤,还得不停地开动脑筋应付你那些亲人,我有时间动筷子么?你不吃,我吃!”
三人下了车,刚一进烧烤店,店老板便认出了安知芝,热情招呼道:“安小姐又来光临本店了,欢迎欢迎啊!这次怎么不见你那个女伴?”
“紫小姐这次没来,我带新朋友来光顾,老板看在我帮你拉客的份上待会儿可得打折啊!”安知芝嘻嘻笑着,熟络地和老板讨价还价。
店老板这时也注意到了孟沧澜和小张,看到孟沧澜的肩章,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扔下手里的活,冲安知芝小声道:“你男朋友?乖乖,还是个将军!”
“切,就是普通朋友,以本姑娘的眼光会看上他?行了,你别八卦了,给我们来十根鸡肉串,再来几个烤鱼,其他蔬菜什么的按照以前的习惯配!”
烧烤店里一般晚上顾客很多,现在饭点刚过不久,基本没人。
安知芝领着孟沧澜和小张找了个位子坐下,店老板的烧烤手艺精湛速度也快,不多时安知芝所点的烧烤便摆在了桌上。
安知芝拿起一根烤鸡翅便大快朵颐起来,吃完一根,她见孟沧澜坐着没动,至于小张自动被她过滤了。
“吃啊,你怎么不吃?”安知芝讶然,随即好像恍然大悟,表情迅速冷淡下来,淡漠道:“忘了你是豪门公子,自然没来过这样的小店,吃不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吃的东西,或许还在担心卫生问题吧!”
孟沧澜摇了摇头道:“这样的小店我确实第一次来,可是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我并不是娇贵的少爷,以前在丛林执行任务的时候老鼠肉蛇肉草根我通通吃过!刚才看到这些烧烤,让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位战友来!他以前说过等复员后想回家开一个烧烤店,和老婆卖烤串,因为他也很喜欢吃烧烤!”
“那他烧烤店开成没?是在天都市吗?你早说我们可以去光顾的!”安知芝好奇道。
孟沧澜沉默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往下说,拿起肉串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孟沧澜突然拿起一根烤鱼径直伸到安知芝嘴边。
安知芝伸手去接,孟沧澜却摇了摇头道:“我拿着你吃!”
安知芝瞪眼道:“无聊!”这也太暧昧了吧?亏他想得出来。
孟沧澜沉声道:“你不是答应今天做一天我的女朋友吗?我想体验一下做男朋友的感觉!”
、057 告别那晚(一)
“做男女朋友就得喂对方吃东西吗?谁跟你说的?”安知芝简直哭笑不得,虽然这种事情情侣之间可以做,但是也并不是一定要做,哪有规定这么死板的?
就连她跟古木之间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当然在她住院的那些日子里,古木喂她喝过汤,但是两者的性质不一样吧!
孟沧澜面容严肃:“网上查的!”
他手里举着鸡翅不放,看起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安知芝好笑道:“这种事情讲究发乎自然,不是你们军队执行的任务,用不着必须完成,太着痕迹感觉很别扭的!”
“这点我不管,反正你早上答应过我了!虽然只有一天,但你也得尽到女朋友的责任!”
安知芝看了看孟沧澜,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咬了一口鸡翅,也罢,就做一天他的女朋友,随他折腾吧。
反正今天结束后,两人再没有丝毫瓜葛,这就当做最后分别时的纪念曲吧。
如论如何,虽然最后两人不能在一起,但是这个男人能喜欢她,她都应该感恩。
想清楚这些后,安知芝彻底轻松下来,就这样让孟沧澜亲自喂着吃了整串鸡翅,她忽然也起了嬉闹的心思,对孟沧澜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等等!”
孟沧澜闻言心里大喜,难道安知芝也要学他?
还真被孟沧澜猜对了,安知芝起身出去后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一根特制的烤串,这是她刚刚特地要求店老板弄的,按照怎么难吃就怎么来的原则烤制的。
里面加了很多胡椒粉了、辣椒粉、以及两勺子盐,甚至还有醋,苦瓜汁等等。
安知芝进来之前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那滋味真是太极品了,极品到让人眼泪直冒想哭。
安知芝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做好后,举起那根特制的烤串,在孟沧澜眼前摇晃,微笑道:“这是我特意让老板做的极品烤串,里面加了我无数创意和心血,来,我亲自喂你吃,你可别浪费人家的一番心意啊!”
眼睛笑得水盈盈的,孟沧澜傻傻地张嘴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接着脸色狂变。
酸甜苦辣都到了极致,加在一起差点毁了他的味觉。
孟沧澜被刺激得眼泪都下来了,其实这倒并不是说他哭了,只是身体对于强烈味觉刺激的一种应激性反应。
“好吃不?看把你感动的都流泪了,不至于唉!你把它全吃完我就开心了!”安知芝眸子里阴谋得逞的意味十分强烈。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孟沧澜竟然真的眼泪吧擦地把整个极品烤串都吃完了。
安知芝心里酸酸的,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你何苦呢?”
孟沧澜笑了笑道:“这或许是这一生唯一一次能尝到你的手艺!”
小张坐在一边目不斜视,自顾自吃自己的,他看得出来安护士对首长并非真的没有一丝感情,但是安护士同样是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她既然已经决定跟首长斩断纠葛,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三人回到孟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安知芝向孟老爷子告辞,说她打算昨晚上的飞机直接回帝都。
老爷子不答应了,硬要留着安知芝在家里住一晚,安知芝最后推辞不过,便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她在孟家的客房里睡了一晚,并且还做了个梦。
睡梦中的房子就是孟家现在的房子,有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光着屁股在客厅里乱跑,一边回头冲她叫妈妈。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大笑着抱起男孩,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儿子,今天乖不乖啊?”
等那个男人抬头看向安知芝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那张脸居然是孟沧澜,那身笔挺的军装衬得他更加英武。
第二天孟沧澜又遵照老爷子的吩咐,让老蔡开着红旗轿车送安知芝去机场。
安知芝和孟沧澜又合伙演了一出机场告别的戏码,等老蔡离开后,他直接送安知芝回了她的出租屋。
在回去的车上,安知芝还在为昨晚的梦纠结,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自家儿子的老爸怎么说都应该是古木吧?
按照之前的约定,这次分离后两人便不会再见面,是以一路上车里气氛显得很沉闷,安知芝和孟沧澜都沉默不语。
奥迪车在出租屋外面停了下来。
孟沧澜看了一眼外面的出租屋,低声喃喃道:“车开得真快啊!”
其实安知芝听得出来他是在为最后的分离不舍,要说车速,小张这一路开得已经非常慢了,时速就没有超过50过,从机场到出租屋本来五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拖拖拉拉做了两个多小时。
安知芝和孟沧澜下了车,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低头快速说了一句再见,然后毅然转身上楼而去。
她不知道外面的孟沧澜此刻是怎样的表情,她不想回头看,也不敢回头看。
回到房间,安知芝忍不住从窗口往外看去。
只见孟沧澜默默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塑。
那一天之后,安知芝再没有见过孟沧澜,对面的出租屋他也没来住,但是也没有再租出去,仍然空置着。
一直到五六天后,那一晚下起了暴雨。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安知芝已经上床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安知芝吓了一跳,也不敢去开门,隔着门问道:“谁呀?”
“我!我明天要回军营了,来跟你告个别!”门外是孟沧澜的声音。
、058 告别那晚(二)
外面暴雨倾盆,雨滴像瓢泼似的从天空砸下,在空中织出白色的雨幕,和大地撞击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奏着不知名却又动听的夜曲。
安知芝打开客厅的吊灯,站在门口,房门紧闭。
听到外面男人的话,她心里跳了一下,随即犹豫片刻,道:“你有心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说完后,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后,门外再没传出声音,安知芝心想或许孟沧澜已经离开了,叹了口气,也不知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
有些酸酸的感动,又有些轻松。
就在她准备关灯回卧室的时候,门外重新响起孟沧澜的声音:“能……打开门让我看一眼你么?”
安知芝脚步一滞,感觉心跳得很快,勉强压抑住,用冷淡地口气道:“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已经约定好不再见面,再说晚上有些不方便,你还是走吧!”
“看一眼都不成么?”门外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说完又强调道:“就一眼!”
“对不起……我要休息了!”安知芝强忍着答应的冲动,狠心道。
前几日母亲安卉打来电话又催促安知芝邀请古木到家里做客,安知芝一想现在胳膊上的伤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算母亲知道也不用过分担心,再说她也一个多月没有见母亲,心里难免也想念得紧,所以便答应下来。
就在前天终于带古木回来家,这就算是领着男朋友拜见家长了。
母亲对古木相当满意,在饭桌上连连催促两人赶快结婚。
将给古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安知芝不想也不能再给孟沧澜希望,否则就是既对不起孟沧澜,也对不起古木。
说完,安知芝毅然关了吊灯,走进卧室,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安知芝对这一句话一向都比较赞成。
门外孟沧澜又敲了一会儿门,可惜屋里再没有传出任何回复,他攥紧拳头一拳砸在旁边的白墙壁上,只觉得心里一片疼痛冰冷。
墙壁和他拳头接触的地方出现一个裂坑,裂坑周围布满细纹。
等孟沧澜收起拳头的时候,全面上也蹭破了皮,有鲜血渗出。
上次分别后,他强制自己履行和安知芝的约定,虽然时时想起她,但是都生生强迫自己没有过来看她。
有时候他也会自嘲地怒骂自己不争气,堂堂孟家儿男,一军之长,七尺汉子,天下女人又不是死绝了,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牵肠挂肚么?
这种只在电视小说中看到的男主角痴情风格,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会竖起中指鄙视,大骂对方没出息,可是想不到他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变成这样!
总之强制忍住也罢,为了最后可怜的自尊也罢,赌气也罢,他都憋住了,甚至在想,老子就不信不见你会死!
明天就要返回部队,撑到今天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一想也许下次再回来的时候,心上的女子已经嫁作他人妇,便心如刀割,撕裂得鲜血淋漓。
今夜他冒着暴雨倾盆,一个人从家里偷偷溜出来开着车来到这里,原本想着安知芝见到他可能会用嘲笑地眼神看着他,厌恶地问一句:“孟大军长,你怎么又来了?有点出息好么?”
他则会豁出去丢掉面皮告诉她,我孟沧澜就是死不要脸了!
只是没想到她连门都没开。
见一面竟成了奢侈,就连死不要脸也没有机会!
“提脚踹开门进去!”心痛之下,孟沧澜只觉得又有些恼怒,破门而入的想法如春草一般迅速在心里冒出头并疯长。
孟沧澜知道如果自己愿意,像这种防盗门,他完全可以轻松地几脚踢烂,可是提了提脚,最后还是放下了。
也罢,既然她不想开门,那自己就不开门,以免让她受惊,不过难道自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反正今夜离别之前一定要见上一面。
安知芝回到卧室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呆,也没有开灯,抹黑打开书桌的抽屉,摸了一会儿,从里面摸到一个小五角星拿了出来。
那是和孟沧澜第二次在咖啡厅见面发生了争执的时候,她从他肩膀上扯落的将星。
“对不起!”安知芝低声自言自语,对着手里那颗小五角星,又像是对着别的谁,随后走到窗口打开窗户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等打开窗户后她吓得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只见一个黑影坐在外面的窗台上,正面对着自己。
“谁?”安知芝感觉自己声音都变了调子,伸手在旁边乱抓,想弄把防身武器。
“别怕,是我!”黑影声音低沉,接着道歉道:“抱歉,吓着你了!”
安知芝虽然听着对方声音有些熟悉,不过慌乱之间居然分辨不出来,反而警惕地说道:“你是谁?我不是认识你,你想干什么?”
“我是孟沧澜!你打开灯看看!”
安知芝后退一步,打开房间里的日光灯之后,认出对方果然是孟沧澜。
此时这个男人面相自己蹲在窗台上,浑身湿透,头发上在流水,俨然一只落汤鸡。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知芝顿时大怒,这个家伙刚才差点吓得自己心跳都停了,还以为是小偷摸进来了。
孟沧澜看着安知芝眼神温柔:“我原本想看你一眼就走的,谁知道被你发现了!”他神情有点尴尬。
对于一个军长来说,半夜爬窗,这实在是很让人难堪的事情。
安知芝脸色一沉,刚要骂人,突然怔住了,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住的可是三楼,这个男人居然不顾危险冒着大雨爬到这里,他不会掉下去摔死吗?
安知芝心软了,又见对方淋着雨还在冲自己傻笑,心里突然满满的都是感动,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进来吧!那个地方也不安全!”
孟沧澜扭捏道:“这不……不好吧?”
“叫你进来就进来,有胆量爬我家窗户,没胆量进屋子吗?”安知芝恼道。
孟沧澜讪讪地垂下眼帘,一个跨步从窗口跳了进来,身手敏捷。
他进来后也不敢乱看,有些局促地站着,身上的水滴很快湿了地面。
安知芝看了孟沧澜一眼,转身出去了一会儿,等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酒,道:“喝点吧,暖暖身子,不然会感冒的!”
、059 告别那晚(三)
卧室里,此时弥漫着很浓的酒气,屋顶的日光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窗户已经关上,将风雨尽数挡在了窗外。
安知芝和孟沧澜两人此时背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两人都脸颊酡红,眼睛迷蒙,手里还各自抓着一瓶啤酒。
地板上或立或倒地横陈着十几个酒瓶子,其中有两个还是白酒瓶。
安知芝呆呆地盯着对面的墙壁,好像透过这堵墙看到了飘渺的远方,嘴里喷着酒气喃喃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个私生女,我妈没有结婚就生下了我,所以……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爸爸。小时候看到别的孩子被爸爸背着抱着,骑在爸爸脖子上,我就好想我的爸爸,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默默祈祷他突然出现在我跟前,让我见见他,知芝很乖的,不会让爸爸受累,不让他抱让他背,我只想见见他。”
她说着蹙了蹙眉,低低抽泣了两下,又接着倾吐心事:“后来我见提到爸爸妈妈就流眼泪,我也就不再提了,我想让妈妈知道没有爸爸我也能过得很好,所以她不必为了这件事而内疚!”
说完安知芝举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大口,有酒水顺着下巴流到衣服上她也不在意,就像一个豪迈的女中侠客。
孟沧澜扭过头来眨了眨眼,他此时喝得醉了,就连眨眼的动作看起来都有些迟缓。
“你……是个好孩子!”他说完也喝了几大口酒,然后用用手背擦了擦嘴。
“可是……可是我真的想感受一下爸爸的怀抱!”安知芝此时也喝多了,情绪不受控制,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孟沧澜突然测过身体,张开双臂,打了个酒嗝道:“来,爸爸……抱抱你!”
安知芝稀里糊涂居然真的也侧过身子张开了双手钻进孟沧澜的怀里。
两人抱了一会儿又松开,安知芝醉醺醺道:“爸爸,我好想你!可是你的怀里一点也不舒服,湿嗒嗒的好难受!”
孟沧澜“哦”了一声,然后一把扯下军装扔到一边,又接着将衬衣脱了,赤着上身嚷嚷道:“现在……试试!”
安知芝又重新钻进去,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舒服多了!”
孟沧澜喃喃道:“我……我想我爸爸妈妈了!”
“那我就是你妈妈!”
“那我是你爸爸!”
孟沧澜嗤嗤笑着,冲安知芝叫了一声妈妈,安知芝应了一声,又叫了孟沧澜一声爸爸,对方也大声答应。
由此,闹成一个大笑话,孟沧澜的妈妈居然和安知芝的爸爸亲热地抱在一起了,他们两人稀里糊涂地居然给父母制造了一桩绯闻。
两人分开后,又咣当一声碰了碰手里的酒瓶,然后大口喝着。
喝完后,孟沧澜斜睨着安知芝大着舌头道:“大家……大家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什么……老子上身没有衣服,你身上却又衣服?给老子脱了!”
“你……你说得对!”安知芝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低头要解自己的上衣扣子,找了找发现没有。
她此时穿的是一件连体式的丝质睡衣。
安知芝一怒之下,踉踉跄跄站起身来,提起睡衣下摆往脑袋上一码,钻出脑袋,将整件睡衣扔在了一边,只穿着蕾丝胸罩和白色的三角内裤重新坐回地上。
随后两人又东拉西扯胡言乱语了一会儿,最后糊里糊涂爬上了床,也没有盖被子。
睡了会,两人都感觉有些冷,也不知是谁主动靠向另一方,最后两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随后,无意间四片嘴唇的触碰,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本能。
床上,醉酒的两人赤裸着身体在无意识之间凭着本能翻滚,纠缠,呻吟,蹙眉,抿嘴,雪白的身体在亮白的日光灯下分毫毕呈清晰可见。
男人的脑袋埋在酥白的雪峰中,宽阔的背脊,圆润的臀部,在扭动。
床上的两个人就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上下交替的颤动中散发出无穷火热,驱散了雨夜的所有寒冷。
第二天早上,安知芝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随即发现身下热热的软乎乎的,低头一看身下居然是一个人,一个男人,那英挺的剑眉,紧抿的嘴唇。
居然是孟沧澜。
自己光着身子趴在孟沧澜的身上,而对方也一丝不挂,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男人早上生理现象明显,她感觉到了,顿时如遭雷击,彻底懵了。
少卿安知芝反应过来,急忙要从孟沧澜身上下来,可是这一动,下体一阵酸痛,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跌了回去。
这一动把孟沧澜吵醒,两人四目交接,同时愣住,然后眼神迅速分离。
安知芝一声不吭,强忍着身体不适,和孟沧澜身体分开,默默地坐在一边,拿被子裹住身体。
孟沧澜张了张嘴:“我……我会负责的!”
安知芝闻言心里百感交集复杂难言,很是懊恼,昨夜孟沧澜淋雨,她本来拿酒过来让他驱寒的,可是后来也许是受了离愁的影响,不知怎么谈起了往事。
人说往事多惆怅,于是喝起了酒。
谁知道后来喝醉了稀里糊涂就发生了关系。
安知芝真的很想揍人,虽然摘掉了老处女的帽子,可是这种情况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新婚之夜来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
现在呢,不光发生关系的地方不对,时间不对,就连人也不对。
听到孟沧澜的话,她猛地扭头怒视着对方,厉声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孟沧澜吓了一跳,赶忙连连摇头。
“滚滚滚!穿上衣服赶紧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肯定会拿刀把你分尸!”安知芝此刻表情都有些狰狞了。
孟沧澜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双眼直视着安知芝,诚恳地说道:“我会负责的,嫁给我吧!”
安知芝嗤了一声,冷笑道:“笑话!和你发生关系就要嫁给你?告诉你,我早跟古木同居了,你应该知道,所以要嫁也应该嫁给他,你赶紧滚蛋!还有记住,昨夜只是一场梦,你最好忘掉!”
等孟沧澜被赶走之后,安知芝揭开被子,只见床上有鲜血铺就的斑斑红点,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孟沧澜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虽然他不想就这么离去,可是假期已经结束,作为一名军人,军令如山,只得带着小张回了军营。
、060 重返医院
仁爱医院会议大厅位于办公楼二层的西北角落,这里平日并不怎么用,大概一年也就能用个位次数,因为领导决策层的小会一般放在院长办公室,只有全医院都必须参加的大型会议才放在这里。
此时主席台上坐着医院的领导们,院长、两位副院长,以及各科室主任,后勤主任,总护士长都赫然在列。
安知芝也被通知坐在了主席台上,而且还在第一排,就在总护士长王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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