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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军长的师太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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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摇了摇头,心想这种大大咧咧的女人她实在没辙了。
接着让她忍俊不禁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小偷手艺太差,这么半天了,只见他手在浓妆美女的包里乱动,却依旧没有把钱包手机之类的值钱东西偷出来。
安知芝不由看了看那名小偷。
小偷又瞪了安知芝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小偷依旧没有成功。
安知芝郁闷了,她本来想昧着良心就当没看见,可是尼玛这小偷也太不争气了,那只手在她面前晃了五六分钟了,还没成功,连带着安知芝都被自己的良心拷问了这么久。
到这会儿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提醒道:“嗨,哥们儿,你回去练练手艺再出来做事吧,虽然是小偷,但是也得有点专业精神吧?你这专业能力也太差了!”
周围的人听到小偷两个字都反应过来,脸色一变,开始四下观察,检查自己的东西。
浓妆美女这会子总算回了魂儿,眼神往下一瞟,刚好看到小偷的一只手还伸在她的包里,顿时惊叫一声。
小偷这下不好再继续了,不慌不忙地把手从浓妆美女的包里拿出来,眼神一瞪威胁道:“叫什么叫?叫春啊你!我是看你包包的拉链开了,好心帮你拉上而已!”
浓妆美女被对方一瞪,顿时气软,吓得不敢吱声了。
被安知芝叫破了好事,鼻钉小偷自然对安知芝心怀恼恨,她把目标对准了安知芝。
“你说我偷东西?臭女人,说话可得讲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的!现在你污蔑我的人品,损害我的人格,这严重影响了我的身心健康,所以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一万块!不然……哼哼!”
小偷这嚣张的话,差点把安知芝气炸了肺,她本就不是温柔怕事的人,闻言冷冷道:“偷东西被抓了还倒打一耙威胁别人,什么时候小偷这么横行霸道了?还要我赔偿一万块?你干脆去抢银行吧!”
小偷吹了声口哨,顿时从后车厢挤过来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安知芝猜测这两人应该是鼻钉男的同伙。
安知芝不由蹙眉,这下有点麻烦了,对方居然有三个人,就算发生冲突后,她先发制人一脚踢爆鼻钉男的卵蛋,让他失去战斗力,可是接下来就无法同时应付那两个同伙了。
不过自小混过一段时间的安知芝深知对敌要领,即使形势对己方不利,那也不能先露怯,不然那些欺软怕硬的坏蛋们可就更会变本加厉了。
所以她脸上一点没有露出担忧害怕慌张等负面情绪,反而双眸冷静地看着对方,讥讽道:“怎么?想人多欺负人少?那你们也不看看现在车里有多少乘客?我劝你们在人人喊打之前,还是赶紧下车吧!”
其实她这话也就是虚张声势,对方虽然只有三个人,而车里的乘客不下四五十,但是看看乘客们或漠视或看好戏或躲闪畏惧的眼神,安知芝就知道真要打起来,估计没几个人会出手帮自己。
这个社会上发生太多荒谬的事情,这些事情已经让人三观尽毁了,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们不是出手援助而是漠视,遇到见义勇为的人,人们也不是赞赏,而是嘲讽:谁让你多管闲事,该!
不过这些小偷可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他们总在这条线上游荡,对于乘客的心态怎么会不知道?
要知道这年头有血性的人已经像恐龙一样稀罕了。
只见鼻钉男从腰里抽出一把水果刀,轻轻晃了晃,周围的人都变了脸色。
他神色睥睨地看了看众人,寒声道:“这臭娘们说我偷东西,你们谁看见了?”
大多数乘客都摇了摇头,眼神躲闪,偶尔几个则低着头黑着脸一言不发。
安知芝心里一凉,心道果然啊跟她猜的完全一样。
安知芝现在也只能咬住不松口了,她看向浓妆美女,道:“你刚才偷这位小姐的东西,我亲眼所见,她也看到了!当事人就在这里,你还想抵赖吗?”
鼻钉男嗤笑一声,举起手里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吹了口气,扭头冲身边的浓妆美女道:“我偷你东西了?”
浓妆美女看了看面前乱晃的刀子,小脸发白,最后轻轻摇了摇头,怯怯道:“没!没偷!”
鼻钉男神色得意地看向安知芝:“听到了没有?人家说我没偷她东西,那你刚才就是在冤枉我了,快点赔精神损失费吧!”
安知芝看了浓妆美女一眼,气恼道:“喂,我在帮你,你别害我啊!”
浓妆美女看了安知芝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
安知芝那个无奈啊,心说你现在倒是没事了,可是人家却盯上我了,果然做好事没好报!
不过她却不是轻易屈服的人,从座位上站起来,随时准备先发制人,嘴里无奈道:“一万块钱,我没有!”
鼻钉男以为安知芝服了软,大笑一声,道:“那就五千!给你打个折!”他见安知芝长得漂亮,吊带装露出胸口一抹雪白,早就看得眼睛发直了,说着伸手竟然往安知芝胸口摸了过来。
安知芝眼神一寒,轻轻一扭身子避过对方的脏手,如果鼻钉男没有同伴在旁边,或者她怀里没有孩子,依照安知芝的性格,肯定一脚已经踢出去了。
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只能选择避让,而不能直接冲突。
鼻钉男没有占到便宜,有些失望,他倒也不敢真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安知芝明目张胆地用强,阴沉脸不说话。
安知芝摇了摇头道:“我没那么多钱!”
鼻钉男冷哼道:“那就一千,这是最后的价码了,不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安知芝继续摇头:“真没那么多!”
鼻钉男眯了眯眼睛:“你身上有多少?全掏出来!”他们干的本就是无本的买卖,有多少捞多少,倒也不存在赔本的问题。
安知芝翻了翻牛仔裤都,随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钞票,展开后却是一张五十面额的人民币。
她双眼无辜地看着鼻钉男和他的同伙:“我身上就这么多!”
当然,她身上还有一张银行卡,不过她是不会拿出来的,现金还真只有五十。
鼻钉男脸色有些难看,废了这么多话最后才弄到五十块钱,这说出去简直让同道们笑掉大牙啊。
所以他发飙了:“臭娘们,你耍我们!”
安知芝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耍他们,随后又接着道:“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呢,这五十块钱也不能给你们,我等会儿下车还得给我儿子买奶粉呢!”
鼻钉男这下真的恼羞成怒了,伸手过来抓住安知芝的胳膊,恨恨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跟我们下车!司机,停车!”
他后面的话当然是对公交车的司机说的。
安知芝清楚,要是跟这些人下了车,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一顿打还是轻的,所以她是坚决不能下车的。
这时刚才那名跟安知芝搭话的话唠青年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怒视着鼻钉男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刚才你们偷东西我也看见了,现在被人发现了,你们还想报复别人吗?她怀里还有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鼻钉男的一个同伙推了话唠青年一把,冷笑道:“小子,别多管闲事!”
话唠青年气得大骂:“闲事你妹!”他又冲旁边的乘客骂道:“难道你们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欺负一个女人?你们中间还有没有男人?你们现在不管不顾,等他们将来偷了你们的东西,看还会不会有人帮你们!”
话唠青年的话虽然让乘客有些触动,不过大家看了看鼻钉男手里的刀子,还是不敢上前。
只是有几个人在一边劝道:“小伙子,差不多就行了!你们又没什么损失!”
“对啊,她坏里还有孩子呢,别一不小心伤到孩子!”
鼻钉男气势汹汹,对别人的劝导一概不听,只是一个劲地拉扯安知芝,他现在已经动了色心,只想把眼前这美女拉下车找个僻静的地方快活一番。
刚生完孩子的熟妇,他还没玩过。
事情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安知芝突然想起上次儿子过满月时,天狼会会主杨彪说过的一句话。
杨彪当时玩笑道:“弟妹,如果你在街上被那些小混混缠住,只要报我的名号,他们一般都不敢胡来,我的名号要是不好使,你就报司徒门主的名号,保管他们乖乖走人,走的时候说不定还得给你赔礼道歉!”
那时候杨彪虽然是用开玩笑似的语气说的,安知芝也没有当回事,不过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了。
安知芝冲鼻钉男招了招手,道:“你靠近点,我有一句悄悄话要跟你说!”
鼻钉男看了安知芝一眼,警惕道:“你想耍什么花招?”
安知芝微笑道:“我没有耍花招,我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人!”
鼻钉男还有些迟疑,他怀疑安知芝是不是要趁着自己靠近发动攻击。
安知芝看穿了对方的心思,故意大声道:“怎么?你不会这么怕我吧?既然这么怕我,那就赶紧带你的兄弟离开!”
鼻钉男冷哼一声,见周围那么多只眼睛盯着自己,自然不能在这时候认怂,便把脑袋靠过来一些,嘴里流氓道:“靠过来就靠过来,你不是想色诱我吧?不过你身上真的好香啊!”说着还狠狠吸了一口。
可是随之他脸上淫荡的笑容便僵住了,因为他听到安知芝问了他一句话。
她低声问:“你认不认识天狼会的会主杨彪?”
天狼会会主杨彪的大名,鼻钉男自然听说过,天都市的混子恐怕没有没听过天狼会名号的。
他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这女人不会跟天狼会有关系吧?难道是天狼会某个成员的老婆?
鼻钉男是个散户,他没有加入任何帮派,只是在街上做扒手混饭吃的,他知道像他这种人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普通人,如果真的得罪正儿八经的黑道人物,那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下场只能是粉身碎骨。
“你是天狼会的人?”鼻钉男小心翼翼地问道。
安知芝一看对方的表情瞬间放下了一半的心,因为她从对方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到了畏惧。
“我丈夫跟天狼会的杨会主是好朋友!他是我儿子的干爹!”安知芝低声说道,没错,现在的情形她也只能狐假虎威,借杨彪的势了。
这没有什么可丢脸的!
面对三个体型彪悍手拿刀子的匪徒,她没有被一秒钟之内就吓得跪地求饶鼻涕眼泪一大把,反而和对方僵持了半天,这就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强太多了。
况且,人脉也是实力的一种重要体现。
如果能用一句话一张嘴就吓退对方,又何必一定要亲自动手呢?
她是个女人,又不是打手!
鼻钉男闻言心里打鼓,脸色有点变了,原来面前这个女人不光跟天狼会有关系,而且分明是跟会主很熟。
能让天狼会会主收其子为干儿子,不管这女人一家是想了什么办法如何恳求杨会主答应的,但是总归家里肯定也不简单。
其实鼻钉男完全小觑了安知芝一家,杨彪收孟子鱼做干儿子,不是安知芝家求的杨彪,而是杨彪死皮赖脸求的人家。
也就是在孟子鱼小朋友满月那天,杨彪听说司徒白浪做了孟子鱼干爹,他也定要跟着凑热闹,最后分说了半天,孟沧澜和安知芝才答应的。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孟子鱼小朋友,人家刚满月就已经有两位黑道大佬做干爹了,抛开孟家这红四代的身份,怎么也能算是黑二代了。
不过鼻钉男还是有些怀疑,小声问道:“你真跟天狼会会主认识?”
安知芝点了点头,她掏出手机道:“我有他电话,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
她说着点开通讯录往下一个个翻了起来。
鼻钉男无意间往通讯录上瞥了一眼,结果立即被吓得半死,脸色比刚才更差,二话不说,拉着那两个同伴就要下车。
因为杨彪的名字按照拼音排序在司徒白浪后面。
鼻钉男那一眼正好看到安知芝翻到司徒白浪的名字:司徒白浪(刑门)。
这六个字比杨彪的天狼会更让人胆寒。
鼻钉男都快哭了,自己偷个东西到底是惹到什么人了啊?居然连刑门门主的电话都有。
司徒白浪的名号比杨彪更加骇人。
安知芝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点着手机,终于翻到了杨彪的电话,她抬头道:“终于找到了!”
结果一看,发现鼻钉男跟他那两个同伙已经已经下了车。
安知芝心里纳闷,他们还没看电话,怎么又相信了?
不过无论如何,事情总算完结了。
司机跟乘客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司机刚要开车,结果鼻钉男又上来了,他上来后二话不说,冲安知芝默默地鞠了个躬,颤巍巍地恳求道:“夫人,我冒犯了您,请您原谅!”
说完转身跳下车,撒丫子狂奔而去。
安知芝呆了呆,随即心里好笑,看来杨彪的名号果然好用啊,改天得打个电话好好戏谑对方一番。
车门吧嗒一声关上,公交车继续往前驶去。
安知芝这时扭头冲旁边的话唠青年笑了笑,感激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满车人却是这原本惹得她心烦的话唠青年第一个跳出来帮忙,她应该感谢。
同时又想,果然人的优点与缺点是并存的!此人虽然唠叨了一点,但是倒是热心肠。
话唠青年摆了摆手,尴尬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他刚才被安知芝用彪悍的话语戏弄了一番,此时看到她还有点发憷,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让人发囧的话来。
不过心里反倒十分好奇安知芝后来到底跟对方说了什么,怎么那些人立马都走了,而且还上来道歉认错。
好奇心一起,怎么也压不住,话唠青年便问安知芝:“大姐,你刚才跟那个小偷说了什么?竟然让他乖乖走了!”
杨彪的事安知芝自然不会说出来,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回答道:“我告诉他我是警察,后来给他看了我们局长的电话!”
同一时间,孟沧澜在飞机上也遇到了麻烦,他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劫机大案。
、第三卷 纵使相逢应不识 091劫机和杀人
孟沧澜上了飞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然后坐下。
他的位置正靠着窗户,不由往外巴望了一下,可惜只能看到飞机跑道和机场的工作人员,至于妻子和儿子却看不看到了。
想起刚才夫妻分别时,妻子那些听着平淡却无不饱含关切的话语,孟沧澜心里滚烫,忍不住眼睛酸涩起来。
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正在他这个铁血军人难得多愁善感一次的时候,旁边皮鞋嗒嗒,然后耳边响起一个悦耳动听的女人声音:“先生,能麻烦你帮我放一下行李吗?太重了我拿不动!”
孟沧澜不由抬头看去,只见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女郎,对方也就二十出头,皮肤白皙,头发高高盘起,衬得脖子更加修长,白色的带蕾丝领短袖,下身是黑色短裙,这一身黑白配显得此女娴雅高贵。
孟沧澜突然又想起了妻子安知芝,他清楚记得知芝也有一身这种款式的衣服,那是前几天他们一起在美通商厦里挑的。
记得当晚,知芝还穿着那身黑白配挑逗了他。
她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姿势娇娆地一件件褪下衣服,白色的蕾丝领短袖,黑色的短裙,然后是紫色魅惑的胸罩。
最后他被诱惑得兽性大发,狼扑了上去。
许是两人都知道分离在即,那几天在房事上都表现得非常饥渴,动作也很激烈。
从卧室到大厅再到浴室,两人欢爱了十多次。
“先生,先生!”杨念儿见面前这个男人不说帮忙也不说不帮忙,却盯着自己发呆,顿时颇为无奈地又喊了几声。
孟沧澜被喊回魂来,随即淡淡道:“什么事?”语气淡漠而疏离,这是他一贯对外人的态度。
心里则感叹:怎么刚离开家就开始想老婆了,果然温柔乡乃是英雄冢啊,你这样可不行啊孟沧澜!
杨念儿只得又把刚才的请求重复了一遍,好在她性子温柔似水,倒没有因为先前的事情而生气。
孟沧澜虽然对人冷漠,但是生在大家族,起码的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也不废话,站起身弯下腰单手拎起女郎旁边的小箱子塞进行李架。
放好后也不说话,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随手翻了起来。
杨念儿的座位就在孟沧澜旁边,她说了声谢谢,也坐了下来,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姿势很是淑女。
对于美女的道谢,孟沧澜也只是点了下头,话都懒得说,继续翻看手里的军事杂志。
杨念儿有些惊讶,不由扭头偷偷打量孟沧澜,这个男人真是冷漠啊,跟她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同,因为杨念儿本身长得就漂亮,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不管认不认识,对她都很热情。
可是旁边这个男人竟然无视她的美貌,心里不由有些不服气,竟然开始主动搭话:“先生贵姓?你去尼泊尔做什么?先生也是天都市人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叫杨念儿,我是去看望朋友的……”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孟沧澜不客气地打断了。
他眼神冷漠地扭头淡淡地瞥了杨念儿一眼,道:“你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杨念儿腾地一下脸蛋涨得通红,心里羞愤啊,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居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真是气煞人啊!
这个男人真是冷漠得像块冰啊,一点都不顾及女儿家的脸面和感受啊!
不过她教养不错,脾气也好,所以并没有黑着脸骂人,反而扯了扯嘴角,勉强说了句:“对不起,打搅你了!”
哪知道孟沧澜居然非常淡定地回道:“不客气,这次我会原谅你,下次别再犯这种错误了!”
这是神马天大的错误啊?我干什么了我?杨念儿心里极度憋屈。
很快孟沧澜所在的经济舱乘客已经坐满,要说起来,他以前出行可都是头等舱,不过现在工作没了,又得养孩子,省钱早就被他提上了日程,能省则省吧。
飞机起飞后,孟沧澜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在洗手间门口看到一个身材壮硕剃着光头的欧美人。
两人都下意识地对望了一眼,心里同时一凛。
孟沧澜第一时间就得出判断,面前这个大光头肯定当过兵,因为他行动时那种军人的作风瞒不过自己的眼睛。
不过这是国际航班,有外国军人也没什么奇怪,所以孟沧澜也只是初时惊讶了一下,随后便没有在意了。
回到座位后,孟沧澜从行李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临走时候安知芝硬塞进去的一些零食。
其实飞机上提供餐饭,但是她还是生怕他饿着了。
其实一个人关心另一个人,最直接最真切的表现就是,即使你饱着的时候她也永远怕你饿肚子,即使你穿得多暖和,她也担心你冻着。
孟沧澜打开一看,饼干牛奶火腿牛肉干带鱼片,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随手拿起一块夹心巧克力饼干放进嘴里,轻轻嚼了起来。
旁边的杨念儿心里腹诽,酷帅的近乎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拿出一大包零食狂啃,这由不得她不感到好笑。
不过说实话多少也有点萌。
孟沧澜却表现得若无其事,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饼干还没有吃完,挨着的头等舱入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响起惊叫声和枪声。
孟沧澜剑眉一拧,心说怎么回事?
刚才的枪声他很熟悉,分明是AK47。
正在这时,入口处走进来三个持枪的彪形大汉,他们深眼窝黄皮肤,其中两个还带着那种阿拉伯小帽,分明是中东人。
“难道碰上劫机了?我不会这么狗屎运吧!”孟沧澜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唇,继续消灭起了夹心饼干。
现在情况未明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果然三个大汉很快将空乘人员和乘客赶到了一起,其中一个瘦高的长发男子端着枪守在了入口过道里。
另一名矮胖且留着浓密大胡子的中年男人用枪指着人群,吹了声口哨,阴冷道:“都坐着别动!我现在告诉大家一个非常棒的消息,你们被劫机了!是不是很刺激?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已经回不了家了!尽情地哭号吧流泪吧,忏悔你们的罪过,也许这样才会得到真主的救赎!”
这家伙说的居然是汉语,虽然不太流利,音调也很诡异,但是机舱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华国人,他们勉强能听懂。
“劫机分子中居然会有说汉语的恐怖分子,看来这些人准备得倒挺充分!”孟沧澜脸上不见任何慌张,相反看到AK47,他倒感觉很亲切,因为他当兵那会儿,有几次执行任务就是用的这种枪AK47后坐力大射击精度往往不高,但是稳定性却不错,再加上价钱便宜,所以在国际军火市场上很有销路。
国外的一些恐怖分子或者所谓义军、佣兵用这种枪的也不少。
看到枪,孟沧澜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军营里,回到了战场上,在训练场上射击打靶,在枪林弹雨中冲杀,收割敌人的生命,和战友们并肩战斗。
“啊!我不想死啊!”
“妈妈……”
机舱里的乘客短暂的失神过后,陷入了混乱,有一个中年妇女站起来想逃跑,结果刚走一步,就被飞来的子弹打穿了脑袋,红的鲜血白的脑浆溅得座椅上都是。
“嘿,都叫你们别动了,宝贝们,怎么这么不听话?”矮胖大胡子身后的一名中东青年男子朝冒烟的枪管吹了口气,嘿嘿笑道。
这人说的是阿拉伯语言,不过孟沧澜勉强能听懂一些,要知道真正的精英特种军人往往会受到各种训练,语言也是其中的一种。
当初为了和各国的政府打交道、同时也便于潜伏和伪装,孟沧澜可是被逼着学了英语、俄语、法语、、日语、阿拉伯语等多种语言。
虽然谈不上精通,但是却也能说能听。
“看来果然是中东恐怖分子啊!”孟沧澜看到中年妇女被枪杀,皱了皱眉,凤目里射出一道冰冷的杀气。
他是一名军人,这么多年受到的都是保家卫国的教育,看到贫民在眼前被屠杀,心里自然愤怒,不过他并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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