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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军长的师太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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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意的吗?呵呵,知芝,你想错了,也许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宽宏大量!他跟在你身边,说实话我……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所以刚才故意想让他出丑的!他念那些乱七八糟的诗的时候,我甚至想大声嘲笑他!知芝,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小心眼?”古木一边倾吐心声一边哭丧着脸,时不时还偷瞄几眼对面的安知芝,怕女朋友一听失望抬腿就走。
安知芝听完后故意板着脸盯着古木不说话。
“你对我失望了?生气了?”古木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壶,直接用嘴咬住壶嘴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龙井,然后才吁了口气,感叹道:“其实连我都对自己很失望,我一向以为自己就算不是正人君子起码也算不上小人吧,谁知道……”
“噗嗤!”安知芝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古木眨了眨眼,眼神迷茫。
安知芝实在受不了他这迷茫的萌眼神,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捏住对方的脸蛋捻了捻,嘻嘻笑道:“我家木头真是太可爱了,你放心,小心眼的男人才最可爱!好了,赶快吃,吃完我还得回去上班呢,晚上我们去看电影!”
“又看恐怖片?”古木闻言脸色一变。
安知芝嗤之以鼻:“你胆子真小!”
古木一手扶额,心里暗道:我哪里是胆小啊,我是怕被你掐啊,上次看恐怖片胳膊都被你掐得发青了!
孟沧澜从贵宾餐厅出来的时候,却被小张迎面拦住了:“首长,您这就走了?”
孟沧澜脸黑得就跟锅底一样,怒视着小张道:“不走还能怎样?奇耻大辱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小张,你打电话给老沈,让他问问那狗尾巴花和五角星的诗是哪个小王八蛋写的,查出来报告我,我让他天天十公里武装越野!”
“是!”小张啪地立正,敬礼应道,随后又问道:“首长,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回去学写诗!接下来几天我要在房间里学习写诗,部队里要是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不要打搅我,吃饭时间把饭放到门口就行,我要全力以赴!”
小张看着孟沧澜的背影,心想乖乖不得了了,首长看样子玩真格的了,如此一来,首长又要成诗人了。
小张一点也不怀疑首长的能力,因为这都是有事实做借鉴的。
四年前的国际特种兵演习,首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最后胡子拉碴的出来,却制定了一套堪称鬼斧神工的完美作战计划,凭借该计划A军特种大队击败所有对手,取得国际第一的好名次,那次作战计划,据说后来被美国多方探析,并且最终以“史上十大最完美作战计划”的名誉被写进了西点军校的教科书里。
两年前,有流行歌舞团来A军做慰问演出,演出期间某著名歌星言谈间讽刺军旅歌曲,说军旅歌曲没有市场很难听,结果首长一气之下,花了十天十夜时间,从头学习作曲填词,最终做出了一首传唱遍大江南北、将军旅和流行因素完美融合的歌曲。
那一年年度音乐盛典最受欢迎歌曲的头衔就这样被一位最初对音乐只停留在会听会唱这个层次的军官夺得。
正是因为这样一桩桩神奇的事件,所以A军上下才对孟沧澜如此钦服,在他们看来这世上的事情,只有军长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安知芝可不知道她这一刺激已经激起了孟沧澜学诗的欲望,她和古木吃完饭后,古木又把她送回仁爱医院。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两人一起走进了电影院。
这次看的是一部爱情文艺片,随着剧情的展开,场面逐渐火爆起来,男女猪脚在床上展开肉搏,那白花花的肉体翻滚间,也点燃了观众当中年轻男女心底的火热激情,情侣们纷纷借着电影院中黑暗的遮掩亲亲摸摸,展开了私人行动。
安知芝和古木自然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两人随即面红耳赤,变得不大自在起来。
突然,古木脑袋低垂,小声对安知芝道:“知芝,我……我想亲亲你,你不会打我吧?”
安知芝也觉得浑身燥热,心里蠢蠢欲动,龌龊的思想里闪现的竟然是以前看的某些小说中主人公在电影院偷情的描写。
安知芝没有正面回应古木的话,却轻轻闭上了眼睛,随即便感到一片温润覆在了自己的唇上,软软的烫烫的,烫得人心儿都禁不住打哆嗦。
随着深吻的进行,古木和安知芝越来越进入忘我的状态,两人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古木身体猛地一僵,接着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安知芝往外冲去。
安知芝顿时脸色大变,心里暗自懊恼:自己刚才怎么稀里糊涂就摸他那里去了?这么着急干什么呀?哪里有一上来就直捣黄龙的?这下估计把木头吓住了吧!
等安知芝追出演播厅的时候,发现古木正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红着脸喘着粗气。
“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安知芝走过去,苦着脸垂头丧气地道歉。
古木连连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我……”
“你还不承认,你刚才都推开我了,肯定生我气了!”安知芝蹙着黛眉,心里纠结,都怪自己太急色了啊!
“我没生气!我推开你出来是因为……因为……我内裤……脏了!”古木囧得满脸通红,又一次实话实说。
安知芝闻言先是愕然,接着大汗淋漓,她全明白了。


 、023为你写诗
安知芝和古木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都有些尴尬,古木老脸通红,眼睛一刻也不敢在安知芝脸上停留,安知芝的表情则一直是似笑非笑,偶尔偷偷瞥一眼身边安静走着的男人,心里直感叹今晚这让人啼笑皆非的经历。
街道两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更加映衬得气氛有些暧昧。
与喜欢的人夜里在街道上漫步,其实挺浪漫的,不过二人此时却没有心思感受这份浪漫。
古木张了张嘴,垂着头冲安知芝嘟囔道:“你能别一直盯着我吗?”
“咯咯!”安知芝忍不住轻笑了声,见古木脑袋都快钻到胸腔里去了,遂憋住笑,似有意似无意地感叹了一句:“你……可真敏感!”
“咳咳!”古木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脸上变得更加火辣滚烫。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安知芝好奇了,其实这个问题她刚才在电影院的时候就想问了,在她看来古木刚才的表现太敏感了,她无意间手往那里碰了几下,居然就……
“啊?”
“砰!”
两道声音接连响起,前一道是古木惊呼,后一道是他一愣神一不小心撞到了路灯杆子。
“你没事吧?”安知芝吓了一跳,赶忙凑过去关切地询问。
古木一手捂着脑门,咧嘴抽气:“疼死我了!”
安知芝上去踹了路灯杆子一脚,恼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撞我家木头,明天就叫人挖了你,木头乖,不疼哈,要不我帮你吹吹!”
古木无奈地看着女人,叹气道:“我不是小孩子!”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安知芝嘻嘻笑道,说完凑过去又小声说道:“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当……当然不是!”古木脸红得似欲滴血,他说完匆匆道:“我们别说这个了,赶快走吧!”
“木头,撒谎可不好啊!”安知芝已经从古木的神情基本判断出来,这厮是在说谎。
古木没有吱声,走了几步,突然指着几米外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道:“知芝,你看那辆车在动!”
安知芝闻声顺着古木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车在微微震动,借着路灯光,依稀能看见里面有人影在动。
车震两个字突然闪现在她的脑海,脸蛋一红,过去拉住古木便走,嘴里气恼道:“就你多管闲事!”
古木一看安知芝的神情顿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乖乖跟着女人疾步逃离。
古木把安知芝送到出租屋,离开的时候,安知芝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你这周末有时间吗?我妈让我带你去家里吃饭!”
安知芝却不知道她正在和男朋友嬉笑打闹谈情说爱的时候,孟沧澜正把自个关在房间里学习写诗。
为她写诗!
房间里开着台灯,此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十一点,孟沧澜伏在书桌前,他的面前正摊开一部三厘米厚度的大部头,里面是古往今来的一首首诗词以及讲解。
书桌右上角还摞着厚厚一堆关于教习诗词的书籍。
“好难啊!好枯燥啊,好无聊啊!”孟沧澜抬手揉了揉额头,有些烦躁,他喜欢的是有关军事战争的兵书,诗词之道他并不喜欢,所会的也仅仅停留在上学时课本中那些诗词。
他一把合上诗词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不行,不能轻易认输!安知芝明显喜欢诗词,而且那个古木……哼,我一定要在他最擅长的方面击败他,这才是一个军人一个将军应该做的!”
孟沧澜喃喃自语给自己打气,说完从床上蹦起来,解开上衣的军装脱下扔到一边,又脱掉衬衣,露出精壮的身体。
现在已经时值秋天,夜里有点凉了,孟沧澜不由打了个哆嗦,不过这正是他所要的,寒冷能够刺激神经,让他集中精力,同时万一犯困睡着了也能及时冻醒。
他重新坐回书桌前,翻开诗词集,然后又一字字一句句的钻研起来。
迷迷糊糊中,孟沧澜好像看到自己终于成功说服安知芝,并且将其带回了孟家老宅,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正吃饭谈心,突然爷爷站起身来指着安知芝怒吼道:“沧澜,这不是你女朋友,你竟然骗爷爷!”
“爷爷我没有骗你啊!她真是我女朋友,是你未来的孙媳妇,我是要娶她的!”孟沧澜急切地解释道。
“娶她?你不是说她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本人更是美国哈佛商学院的在读研究生吗?她其实只是个小护士是不是?我们这样的家庭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老爷子冷笑:“再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人家姑娘了,她也不愿意嫁给你!”
孟沧澜惊骇地扭头看向一直坐在身边静静吃东西的安知芝:“爷爷说的是真的吗?”
安知芝表现得很冷静:“是真的!我不会嫁给你,因为我根本不爱你!”
孟沧澜惊叫一声醒过身来,发现原来自己看书看着睡着了,他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双手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好冷!
上身皮肤上已经被冻得汗毛倒竖起了疹子。
“安知芝,你是我的!”孟沧澜语气坚定地自语了一句,然后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继续埋头学习。
整整五天五夜,孟沧澜一步也没有离开房间,加起来的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他熬得两眼通红,胡子拉碴,头发像稻草一样,身上也一股哄哄臭味,整个人憔悴邋遢到了极点。
等第六日早上,他拉开房门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前来送饭的小张瞬间呆住了。
面前这个哪里还像军长?他分明就是个非洲难民。
那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削瘦憔悴得不成人样!
“首长……”小张只觉得喉咙酸涩,说不出话来。
孟沧澜虽然憔悴不过精神却很好,他扬了扬手里的白纸黑字,得意道:“马上派车带我去见安知芝,诗词我已经写好几首了,这次终于可以再次站在她的面前了!”
小张却告诉孟沧澜一个不好的消息:安护士受伤住院了。


 、024军长震怒
仁爱医院外科310病房
安知芝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蓝条纹病号服,头发披散着没有扎起来,面容有些苍白。
她的右胳膊打着石膏绑着绷带,显然骨折了。
身为这家医院的外科护士长,她终于住到了自家看管护理的病床上,此等遭遇实在让她啼笑皆非。
想起自己受伤的经历,安知芝更觉得飞来横祸遭遇了无妄之灾。
那天她她值的是晚班,晚上快十二点才下班,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碰到两个流氓地痞,对方见她一个单身女子又长得漂亮便起了歹意。
开始先是口出污言秽语的调戏,安知芝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随即丑骂了对方几句,脚步加快想要溜走。
那两人突然冲过来把她往旁边的巷子里拽,最后幸亏安知芝上学时在体育课本里看过几招防狼术,一脚踢在了其中一人的裆部,然后趁机从巷子里逃出来。
说来也是她倒霉,没想到冲出巷子后街上刚好开过来一辆小汽车,于是她悲剧了。
幸好对方司机及时踩了刹车,而安知芝本人也在危急关头往旁边滚了一下,饶是如此,一只胳膊还是被生生撞断了。
她当场疼得昏了过去。
幸好肇事司机不是个黑心肠,将她送到了医院。
正在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安知芝用左手抓过来一看,发现是母亲打来的,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微笑道:“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啊,明天不是周六嘛,你不是说这周带小古回家吃饭的吗?妈打电话特意提醒你一句,免得你做事丢三落四地又忘了!”安卉虽然是在埋怨,不过隔着电话,安知芝还是能听出她语气里的喜气。
也对,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见家长啊,哪个当妈的会不高兴?
至于读医学院时的初恋男友薛斌,她还没来得及把对方带回家,两人就闹掰了,没有给他那个殊荣。
安知芝闻言看了看自己带着绷带的右手,受伤的事情她并没有告诉老妈,原因无他,不想让老人家担心而已。
母亲独自一人把她拉扯大,那种单身女人的艰难,安知芝亲眼所见,她不想再让老人家为她操心,毕竟女儿已经长大。
正是有这层顾虑,所以安知芝怎么会让老人家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妈,这周可能不行了,我周末两天都得加班!”安知芝赶紧找借口。
安卉不高兴了:“真的假的?你可别骗你妈啊!我早上逛菜市场可是买了一大堆东西,早早就准备好了啊,你们不回来,那么多东西,我一人怎么吃得了?”
安知芝滴汗,真是知女莫若母,老妈怎么知道自己在骗她?她赶忙澄清道:“真不骗您,确实要加班,最近病人挺多的,所以领导严令必须加班,至于那些菜,您放冰箱里慢慢吃呗!”
“不行!你给我找人顶个班带人回来!”安卉口气严厉。
安知芝为难地皱眉:“妈,这恐怕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以前不是也这么干过?”
“这个……我问问古木的意思吧,他好像说这周末有个长辈过生日,他应该没时间吧!”
两母女又争论了一番。
等挂了电话后,安知芝才松了口气,终于将回家吃饭这件事推过去了,只是这胳膊伤筋动骨要全好至少也得三个月,这三个月总不能一直不回家吧?真是头疼啊!
安知芝把电话放回床头,刚刚躺下,突然病房门被大力推开,跟着冲进来一个人影。
只见对方一身军装倒是笔挺干净,但是除了穿着过得去外,形容简直一塌糊涂,头发凌乱,黑眼圈,眼睛里布满血丝就跟兔眼一样,唇上和下巴处胡茬子浓密,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了。
用憔悴来形容此人都是轻的,也许凄惨更加适当。
安知芝认出来人是孟沧澜,不由一阵惊讶:“少尉先生,你这是……去非洲了?”
孟沧澜不答话,反而定定地盯着安知芝打着绷带的胳膊,双眉拧成了疙瘩,沉声问道:“你……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出门不小心遇到疯狗了!”安知芝不想对他说自己的糗事,转移话题道:“说说你吧,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快说说,听听你受的非人折磨,我也能乐乐!”
“我问你这是怎么弄的?”孟沧澜沉着脸,突然朝安知芝劈头一顿怒骂:“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吗?真是……可笑!”
安知芝遭受无妄之灾,本就心情不好,这时又被责骂,顿时也恼了,瞪着对方道:“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是说在我答应跟你回家前会一直跟着我吗?你那天怎么突然自己走了?你得到我同意了吗?要是你一直跟着我,那天晚上我也不会被几个流氓欺负……”
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嘴,心里暗暗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讲道理,这事怎么能怪人家少尉先生呢?没受伤前自己可是巴不得他不要跟着,现在受伤了却这样说,什么时候她安知芝居然蛮不讲理了?
出乎预料的是,孟沧澜居然颇为认同地点头了:“你说得对!我应该一直跟着你的!什么为了面子学习作诗,这些有那么重要吗?真的,我现在发现,一点都不重要!”
他说完掏出军装衣兜里花了整整五天五夜不眠不休写的诗词,恼怒地几下撕成碎片,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安知芝不知道孟沧澜撕了什么,也不便出声。
孟沧澜呼了口气,皱眉道:“你说被流氓欺负是怎么回事?是他们把你弄伤的?”
“不关你事!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刚才无缘无故冲人家乱发脾气,安知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想道歉,所以只有尽快把对方赶走。
说完躺在床上转过身去,背对着孟沧澜。
“你……”孟沧澜气得想骂人,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一声道:“那你好好养伤,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
安知芝闻言瞥了瞥嘴,暗想谁要你多管闲事了,不过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孟沧澜从病房里出来,刚好看到古木提着电饭煲从走廊一头走了过来,他顿时气往上冲,几步上去,一把揪住古木衣领,将对方逼到墙角,满脸杀气地质问道:“你不是安知芝的男朋友吗?你他娘是怎么保护她的?”
说着,一拳砸到对方的腹部。


 、025 警察总动员
孟沧澜的一拳砸得古木腹痛难忍,脸色苍白,要不是他收了些力道,古木现在绝对已经躺在地上了。
他当年军校毕业后,做了一年排长,然后直接进入了军区的特种部队,并且成为那里的出类拔萃的尖兵。
各种对敌时的格斗杀人技能已经被他锤炼的炉火纯青,跟他较量过的那些毒贩和境外雇佣兵们送了他一个绰号:华国杀神。
古木艰难地说道:“孟……同志,你先冷静点,知芝受伤,我也很难过,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吧?”
“不怪你怪谁?你可是她男朋友!”孟沧澜说道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一阵咬牙切齿。
古木觉得很冤枉,委屈道:“就算我是她男朋友,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陪着她吧!”
“为什么不能?”孟沧澜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古木:“……”碰上这思维诡异蛮不讲理的军人,他能怎么说?告诉他自己有工作也有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对方万一再反问一句:你不会辞掉工作吗?那时他会更囧。
“我听安知芝说是两个流氓欺负了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跟老子详细说说!”孟沧澜眯了眯眼睛,心想无论是谁欺负了她,都得为此付出代价,就当偿还安知芝的帮忙之情了。
安知芝受伤的经过古木早就已经获悉,他想替她报仇,可惜却没那个能力,现在孟沧澜询问,他有意告诉对方,不过心思一转,提出了一个条件:“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让我打你一拳!”
孟沧澜笑了:“你还挺记仇的啊,没我想象的那么大度!”
“知芝说她就喜欢小心眼的男人!”古木得意地炫耀道。
孟沧澜放开古木衣领,后退一步笑道:“打吧,打完快说!”
古木吸了口气,挥起拳头狠狠砸在孟沧澜的腹部。
孟沧澜原本很淡然没把古木的拳头当回事,可是当拳头加身的时候,他突然脸色一变,皱眉沉声道:“原来你这家伙这么阴险!”
只见古木举起拳头微笑,那食指和中指见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夹着一根大头针。
虽然由于衣服遮挡扎得不深,却也刺破了皮,上面有点血丝。
古木报了仇,这才把安知芝受伤的经过一点点说给了孟沧澜听。
孟沧澜听完后,眼睛里杀气盈盈,冷哼道:“那两个流氓长什么样子?”
“一个胖的一个瘦的,都染着金发,知芝说好像听那两人称呼彼此肥猪和瘦狗!”古木想了想,又给出了一个信息。
孟沧澜走出医院后,拿出专用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喂,陈局长吗?我是孟沧澜!”
同一时间天都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陈建飞拿着电话听筒笑呵呵地说道:“原来是孟军长,你好你好,对了,找我老陈有什么吩咐?帮忙找人是吧?两个人?肥猪和瘦狗?恩恩,好!好的!我尽快发动全局警力搜查这两个人!别这么客气,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陈哥吧,哈哈,是我老陈高攀了,你知道的,当年我家老爷子可是孟老的老部下啊,咱们也算是世交了!好!那你先忙,我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挂了电话后,陈建飞四十多岁的老脸上变得红光满面。
他跟孟沧澜是在一次A军区和天都市的军民联欢会上认识的,当时他靠着老爷子的关系死皮赖脸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孟沧澜,不想今天对方真的打来电话找他帮忙,这个是个搭上孟家的好机会啊。
其实陈建飞的老爷子虽然算是孟骐老爷子的老部下,不过关系并不亲近,只是在孟骐老爷子当年主政国务院的时候,陈建飞的老爷子是国务院下属某个部委里的小处长而已,顶多就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孟家对陈建飞来说简直就是一棵参天大树,以后借着这次帮忙的机会和孟家的孙子好好亲近亲近,只要跟孟家扯上关系,以后自己的仕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
孟家势力让陈建飞之流只能仰视。
孟骐老爷子是华国唯一担任过国家副主席后又担任国务院总理的人物。
孟骐老爷子两子三女,长子孟之衡,也就是孟沧澜的父亲,当年三十多岁就是某师师长,不过后来在中越自卫反击战中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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