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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欲之闲散王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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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家中遭遇变故,楚知遥夜晚睡著时常常会从梦里惊醒。这一夜与瑞王爷同塌而眠,却感觉分外安心,无梦惊扰,睡的十分香甜。

次日一早,王爷和小剑去晨练。楚知遥乍离开瑞王爷的怀抱,因畏寒而不由的去寻找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到了贝子青的怀里。贝子青睡觉一向很轻,被他一滚便醒了。看楚知遥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头翘起,呼吸轻浅。贝子青自己已经算是非常好看,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青涩稚嫩的少年,比胜自己几分,恐怕就是其他五人与之相比,也无人能出其右。

楚知遥半年来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稳,直到日上三竿,一觉睡醒,恍惚在自家卧室,外面就是竹影芭扇。待发现自己伸手搂著的是贝子青的腰,一下就脸红了。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贝子青帮楚知遥去了玉势,又一起吃了早点,坐著饮茶的时候有小厮过来叫他们,说是祝琴师到了。

原来在後院的这几个人,除了峰儿学习打理生意看管账本,怀远学习四书五经史论时务,小剑练习剑术修习内功心法,剩下的贝子青与宝儿每日也有琴棋书画各类师傅教导。只是贝子青要打理後院所有事务,便可自己安排时间,闲暇时听一听。宝儿却是除非王爷交待,否则一堂课都不得耽误。

贝子青带著楚知遥穿过花园。後面尚有处隔开的院落,有向外开出的大门。负责教导几位少爷的所有师傅便从这里进出。

靳怀远便在第一间屋子里听课,因怕打扰他,贝子青让小厮将祝琴师带到离他最远的屋子。他们进去没多久,宝儿也走了进来。

宝儿向贝子青道了声早,又问候过祝琴师,却独独不理楚知遥。

贝子青知道宝儿仍在介怀,安慰的冲楚知遥笑笑,陪在他的旁边。

祝琴师先弹了一曲汉宫秋月,然後逐一指点宝儿和楚知遥的指法。贝子青的琴艺是早在娼馆就学习过的,此时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监管宝儿。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抽插,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抽插起来。

楚知遥先前被宝儿抽插的时候因互有嫌隙并未动情,此时被高手接替,没一会儿分身就挺立起来,正正触到身下的琴弦,只发出“锵”的一声。旁边宝儿也被瑞王爷扭过脸来嘴对嘴的吻著,一手揉搓著身下的肉棒,另一手按捏胸前的两点,身下狠顶,不一会肉棒就精神的立了个笔直,划过琴弦,“叮叮咚咚”。

“听,宝贝儿,这可是你和楚儿的合奏呢。”瑞王爷笑,更用力的顶进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便更大幅度的前後摇晃,他的分身已被瑞王爷放开,此时前後左右的摇摆,每一下都能碰到身下的琴弦,只是力度方向不同,琴弦便一阵嗡嗡作响。

“嗯……疼……爷……不要……”宝儿分身笔直,琴弦却又细又硬,划到粉嫩的肉棒上便觉得刺痛,他往上拱腰欲躲,却被王爷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想和楚儿合奏?”瑞王爷将抽插放缓,大大的龟头抵在宝儿敏感脆弱的那点磨动,“也不想和楚儿一起伺候爷?”

“想……宝儿想……嗯唔……啊……”宝儿因那点被反复摩擦而浑身发软,只想要王爷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後穴,可是琴还在身下。

“想合奏?”瑞王爷故意曲解宝儿的意思,身下一顶,琴弦一响。

“啊……不……不是……”宝儿气喘吁吁。

“那想干什麽?”

“和……和楚儿……一起……一起伺候王爷……”

“乖宝儿。”瑞王爷低头吻在宝儿薄汗微浸的後背,“那去吻一吻楚儿。”

宝儿依言转过头去,在楚知遥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楚知遥转过头来看他,他又趁势吻住楚知遥的嘴,舌头钻进去飞快的舔了一圈。


“乖!宝儿!宝贝蛋儿!”瑞王爷一把将琴撤掉,肉棒一顶到底,又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的刺进去。

“啊!爷!啊啊啊……”宝儿被他突变的节奏攻了个措不及手,上身一下瘫在床上,只屁股高高翘起,嘴里叫声不断。

“爷疼你!宝儿!”瑞王爷简直半蹲在宝儿屁股的上方,瞅准了那一点狂摆腰肢,一根肉剑倏进倏出,抽动的几乎看不清楚。

宝儿被捅的哇哇乱叫,分身嗤嗤有声的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旁边的楚知遥被峰儿在後穴慢慢的抽动,身上各处也被抚弄,分身硬的发胀,却总少了那麽一点刺激,让他无法痛快的疏解。他不由的往峰儿的身上蹭,希冀能得到更多的抚慰。

瑞王爷虽在宝儿的身上干的勇猛,却一直留意著楚知遥,这时见他急欲射精,却因後穴刺激不够而无法射出,便一手捞起射精後伏著喘气的宝儿,说:“宝儿,去帮帮楚儿。”

一早从瑞王爷拿来琴要他和楚知遥“双阳并穴”,到瑞王爷问他要不要和楚知遥一起伺候,宝儿便知道今晚王爷是存了教训他的心的。他知道瑞王爷最不喜男宠间争风吃醋,可是他不想与更多人分享王爷是因为他喜欢他啊,他竟要因为这样的喜欢而惩罚他。

宝儿性子本来就有些骄傲,相比其他几位,他没有经历过娼馆的训练教育,也没有经历过家落後的世态炎凉,被瑞王爷从强盗手里救下时才刚刚十四岁,那时从天而降的瑞王爷便是他眼里的英雄,倾慕之心悄然而生。进了後院,知道要与其他几个少爷一起伺候这个英雄,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自己才是新来的,其他人对他又很是容让照顾,让他隐隐有後来者居上的感觉。如今楚知遥进来,他怎麽都有新人变旧人的恐慌,无法坦然。

口侍原本也没什麽,在床第之间他们几人得了王爷的允许也经常这样互相弄的,只是这口侍若存了要让他驯服的意思在里头,就真的是一种屈辱了。

宝儿不敢忤逆瑞王爷,当楚知遥在峰儿的帮助下跪在他身前,他便张开嘴接了,只是一行热泪却从眼角滑落。

峰儿见他落泪,惊叫一声:“宝儿!”

瑞王爷见他叫声有异,也低头去看宝儿,见宝儿脸上眼泪逶迤,神情竟是从没见过的凄楚,心头一震,忙将宝儿抱起,也不顾自己分身炙热,一叠声的安慰:

“怎麽了宝儿?啊?爷喜欢你的呀!爷最疼宝儿了!不哭,来,爷亲亲。”一面将宝儿不断落下的泪珠儿吻掉,一面将宝儿揽在胸前抚弄,“不想吸就不吸了,怎麽就哭了呢?爷不强迫你,你是爷的宝贝蛋儿啊!”

宝儿抽泣著,抬著雾蒙蒙的眼睛看瑞王爷:“爷,你别不要宝儿……”

“怎麽会呢?怎麽会呢?”瑞王爷在他脸上嘴上又亲又吻,心疼不已,“爷怎麽舍的宝儿呢?爷爱宝儿还来不及,怎麽会不要宝儿。”

楚知遥仍跪坐在他们的对面,分身早疲软下去。此时见瑞王爷百般哄劝宝儿,心里不由一酸。旁边的峰儿却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峰儿,峰儿会算账,”宝儿仍在抽噎,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小嘴还撅著,“贝贝会管家,怀远要当官,小剑武功高,只有我,”说著,又一滴大大的泪珠滚落出来,“我什麽也不会。”

“谁说的?”听到这里的瑞王爷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从不知道原来一向撒娇耍赖贪玩懒惰的宝儿心里在担心这些,脸上不得不做出郑重的表情:“宝儿是爷的开心果啊,这一点是谁都比不上的。爷一看见宝儿就觉得世上什麽烦恼事都没有了。”

“你,你本来就没有什麽烦恼……”宝儿却不肯轻易上当。

“谁说的!”瑞王爷做身兼重负状,“爷是一家之主,要照顾这麽一大家子人,外面还有布庄酒楼客栈需要打理,就连下人打架的事情,爷都要过问,怎麽会没有烦恼呢。”

“啊?有人打架?”宝儿睁大眼,睫毛还挂著一颗眼泪,表情却不再是愁苦无助,听到有人打架的事情,好奇心起。

“是啊,酒楼的采办打了朱家的柜台,朱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嘛,人家要我去评理,我又要惩罚那个采办,又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烦恼了一番。”瑞王爷见宝儿不再伤心方才的事,总算一口气松下来,便欲将这件小事说的似乎烦恼无比。

“那後来呢?”宝儿继续追问。

“後来?”瑞王爷一口吻过去,将宝儿的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後来的事情等你伺候好爷的肉棒爷再告诉你。”

宝儿手里的肉棒炙热坚挺,他知瑞王爷自小便身体不同於常人,一旦勃起,若不经由抽插泄出,那一根是无法疲软下去的。想到自己於他情热时闹脾气,他想必一直在忍著,心里又是歉意又是甜蜜,忙趴下去,主动将後穴对准瑞王爷直立的分身。

“乖宝儿。”瑞王爷著实忍的辛苦,见宝儿不再难过,忙将自己涨的发疼的大肉棒捅进去,一阵狂插,肉棒才舒爽一些。

瑞王爷自十年前第一次经历情事便知自己只能在男子身上情动,且勇猛非常耐力持久需求甚大,一旦开始便不受自己控制,非要尽兴发出方可,否则那股热潮反噬,会伤到内身。有一次在京城王府他与小厮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滚动时,被突如其来的母妃发现,他一时被吓到,分身疲软,人也昏死过去。後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会诊了足足三日,全身上下针灸了一个多月才救活过来。自那之後,他的母妃及皇兄便知道对他只能顺其自然多加疏导,若强行阻止,怕是性命难保。

他虽沈迷肉欲,对几个男宠却很是疼爱。方才见宝儿伤心,强忍著停下来,全身上下早已火烧火燎,难以自控。此时一旦进了那处妙穴,再无停顿,挺著腰身,肉棒在那紧致柔嫩的甬道里插的“嗤嗤”有声,“啪啪”的撞击不断。

“啊!爷!啊啊!太用力了!”宝儿被撞的都快散掉了,却又摇摆著去迎合那根快要刺进自己心脏的大肉棒,“啊!唔嗯……嗯嗯……啊……爷……”

“宝儿!爷疼你!让爷好好干你!啊!啊!”

旁边的峰儿看出楚知遥心情低落,安抚的吻上他的嘴。楚知遥便任他吻著,心里还是酸涩。他最喜欢宝儿,他最疼爱宝儿……那,自己呢?

他却不敢像宝儿那样撒娇,倚在峰儿的怀里,黯然伤神。

峰儿含著他的嘴唇细细舔弄,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可是楚知遥的分身却没有什麽变化。

宝儿在那边撅著屁股,分身竖的笔直,心里身上都热潮涌动,全身上下似乎只余被肉棒搅动的那个地方感觉鲜明。他身後的瑞王爷发出阵阵低吼,再无言语,直将肉棒一次比一次埋的更深,整个人都要化在这个将自己紧紧吸住的小穴里。

疯狂的抽插了几百下,将一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射进宝儿的後穴,而宝儿也被抽插著同时射了出来。

“楚儿,过来,到爷这儿来。”射出後的瑞王爷坐在瘫软的宝儿旁边,见楚知遥乖乖的靠在峰儿怀里,分身却始终没有什麽反应。将他叫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吻住他的嘴,一手摸上他的分身,轻轻揉搓。

“嗯……”楚儿见他关心自己,始终绷著的神经略微放松,此时全身肌肤与瑞王爷贴合,心便怦怦的跳著。

宝儿缓了一缓,坐起身看了看被瑞王爷搓弄的楚知遥,终於一咬牙,趴过去,将嘴凑到了楚知遥正渐渐翘起的分身处,换下瑞王爷的手。

“宝儿真乖。”瑞王爷见他主动,心里十分高兴,放开手任他作为。峰儿爬过来,靠在瑞王爷的身上,看著他怀里的楚知遥在宝儿温暖灵巧的唇舌下变得情热,而宝儿一边捧著楚知遥的肉棒,一边挑著眼看瑞王爷。

瑞王爷伸手拍拍他的屁股,笑著,转头与峰儿嘴对嘴的亲热起来。

此时楚知遥闭著眼靠在瑞王爷的怀里,全身都在颤抖。他生平第一次是被瑞王爷在乳头捏弄刺激,第二次是看到贝子青和小剑淫靡的小穴,而这次,却是他真正第一次将分身插入了一个温暖柔嫩的所在,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条四处转动沿著它的分身舔弄的舌头。

“嗯……唔……啊……”楚知遥扭动著身子,不自禁的往上抬著腰,期冀更深的进入。

瑞王爷一手伸到他的後穴,捉住那根玉势,配合著抽动起来。

“啊!嗯……爷……啊啊!”楚知遥前後被刺激,分身涨的更大,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沿著小腹涌到心里,刺激的他只想大声的叫出来。他叫了,却只是一连串的呻吟。宝儿舔弄的更加卖力,小舌头不时舔过肉棒前面的小孔,将楚知遥舔弄的一阵痉挛,肉棒突突的跳。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便想从宝儿的嘴里退出,瑞王爷却将他紧紧的抵在宝儿的嘴里:“楚儿,射!射给他!”

几乎是话音刚落,楚知遥便射了出来。

宝儿并没有将楚知遥的精液咽下去,张了嘴给瑞王爷看,然後凑过去与楚知遥分享。楚知遥被哺著喂下自己的精液,却没有放开宝儿,吮著他的嘴,尝试著将舌头伸进去,与宝儿的舌头共舞。

瑞王爷见两人嫌隙消解,大笑著将两人揽在胸前,分别吻了片刻。这一晚,峰儿回自己的房间,只宝儿和楚知遥一人一边,占了瑞王爷的左膀右臂。





这一章字数都可以分成两章了,叹







14、寻欢作乐

点数与键阅数过了1:40,HOHO,星星眼……



看到希望的分界线



14、寻欢作乐

过了两天,怀远和小剑一起侍寝,瑞王爷在两人身上直操干了近三个时辰,两人一晚上各发了三四回,早晨便腰酸背痛,无法像平时一样与瑞王爷一起晨练。两个人和楚知遥醒了也没有起身清洗,躺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正说到怀远次年要去省城参加秋闱的事情,就见宝儿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快起来!快起来!爷要带咱们出去逛呢!”

瑞王爷偶尔会带他们出去,只是为数很少,距上一次出去已有两个多月时间。一听都颇为惊喜,忙叫小厮抬了热水进来,梳洗穿衣。

待准备好在大堂集合,六人身著六款不同样式的白色长袍,各个俊俏飘逸,让人赏心悦目。小厮拿来六顶纱帽帮他们戴上系好,然後领著几人出了後院。

瑞王爷正在前院大堂等著他们,见六人进来,淡淡一笑,双眼从六人身上一一扫过,很是满意。

七人分别乘了三顶大轿,宝儿和楚知遥与瑞王爷一起,峰儿和贝子青乘了第二顶,怀远与小剑紧随其後。

几人先去了维县最知名的酒楼春江水用了午餐,又去集市逛了一个多时辰,逛累了去茶楼休息,那里有说书唱曲儿的表演,倒也有趣。瑞王爷本身已是一等一的人物,身边跟著的七位少爷虽蒙著面纱,却也举止不凡,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注目。几人也不在意,说说笑笑,很是快活。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行人渐少,有一处却一反常态的热闹起来,那便是维县的花街。这条花街原名北景巷,自从二十年前第一家妓院在这里落脚开张,之後便接二连三的如雨後春笋般冒出若干娼馆,渐渐的,人们也不再唤它的旧名,只以花街称之。

在这条花街的最深处,是家名为“後庭花“的娼馆,门口一盏昏暗的灯笼,冷冷清清,仿佛无人问津。

但你若走进去,穿过前厅,绕过花廊,就见灯火通明,人声琴声歌声嬉笑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一个龟奴在前头带路,将瑞王爷及六位少爷一路领进大厅,上了二楼,进入一个宽敞舒适的包厢,正对著楼下用红幔遮著的高台。

同一层的其他厢房似早已坐满,只一层轻纱低垂,看不见後面的人,却能听见里面有人在低低的说话。

这大厅上下共三层,每一层都有若干包厢。而大厅後面,则是许多的厢房。这里的主人知道来後庭花的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嗜好,故将包厢和厢房做的十分隐秘,又有龟奴带路,甚少会互相遇到。大厅的高台每夜都有表演,坐在包厢的人若看的激动难耐,便会往後面的厢房去解决自己的欲望。就算无法忍到後面厢房,直接在包厢里欢好起来,也是只闻其身不见其人,有些人也是喜欢这样的刺激的。

娼馆的主人姬翁过来给他们请安:“珍少爷,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瑞王爷在非官府的人面前以珍少爷自称,并不以真身份示人。姬翁只知眼前这人是维县数一数二的富豪,且後台强大,是以毕恭毕敬。

瑞王爷点头,挥挥手让姬翁告退。

姬翁走後,峰儿等摘了纱帽。楚知遥第一次来这种场所,是以十分好奇,四处打量。其余几人却似不喜欢这个地方,只低头品著手里的茶,无人说话。

瑞王爷坐在中间的躺椅,悠闲的看著楼下高台的红幔慢慢拉开。

高台上一张黑色的大床,上面一排三个白皙的少年侧身跪著,身後各有一个健硕的龟奴,肌肉鼓起,将粗黑的肉棒捅到少年的後穴里。三人抽身拉出肉棒,又慢慢的插进去,方便看客看清楚白与黑的鲜明对比,他们腰肢摆动的频率相同,一抽一插,由缓到快,速度保持著一致。

而前面的那三个少年摇著屁股去迎合後面粗黑的肉棒,头颅後仰,连呻吟都相同。

“啊!嗯……啊……好粗……大肉棒……啊……又粗又热的大肉棒……”少年被捅的前後摇晃,声音高了起来,“插进来……大肉棒……我要……”

三个龟奴将少年的身子翻转过来,双腿提起,面对所有的包厢,半蹲在少年的穴上,肉棒自上向下插。少年双腿大分,分身挺立,冲著看客,身後被龟奴操干的那个穴眼也被看的一清二楚。

“啊……嗯唔……”少年的头颅垂在床边,眼睛半眯,却仿佛在勾著包厢里的每一个人,“干我……用大肉棒干我……干我……啊……嗯唔……要……要大肉棒……”

四周的包厢里似乎也躁动起来。

“楚儿,你说他们叫的好不好听?”瑞王爷笑著问旁边目瞪口呆的楚知遥。

“嗯。”楚知遥正被高台上的三组吸引,听到瑞王爷叫他的名字便无意识的回答,待醒悟瑞王爷问的是什麽,脸马上涨了个通红。

瑞王爷笑的更加开心,一边却将靳怀远拖进怀里,两把扯掉下身底裤,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塞进怀远的小穴里。

“怀远,叫啊,”瑞王爷在怀远的耳边轻声说著,“像他们一样的叫。”

“爷……”怀远抬眼羞涩的瞥了瑞王爷一眼,将头埋进瑞王爷的肩上,却听话的在瑞王爷耳边轻声说:“干我……要……大肉棒……”

“乖宝贝儿!”瑞王爷用肉棒顶住怀远,“自己动,用你的小穴夹紧爷的肉棒。”

怀远便听话的双膝跪在瑞王爷的躺椅上,上下动著。

此时台上的龟奴又换了姿势,他们双腿打开的坐在床上,将少年背对著自己抱在怀里,双手将少年的双腿左右大大的分开,仍是将分身和被插的小穴展现出来。

少年靠在身後的龟奴身上,腰肢扭动著,满脸媚态:“啊!好深!要顶穿了……用力……再往里面……唔……”

龟奴用力的简直是要将身上的少年抛起来,又趁少年落下时狠命的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少年尖利的一声,让人称奇的是三个人竟一起射出来,甚至连射出的距离都一样,龟奴仍在往上顶弄,少年便被插在他们的肉棒上痉挛。

射完後,少年反转身体,将刚从自己後穴里抽出来的肉棒吞进嘴里,舌头沿著肉棒,从上往下舔弄,将两颗大大的鼓胀的卵蛋含进嘴里。而他们还未龛合的小穴正冲著看台,不断有仆从模样的人走上前去,将银票或银锭塞入其中,不一会儿那本已红肿的小穴就被大大的撑开,几见裂痕。






15、恩威并重

15、恩威并重

怀远一直在瑞王爷的怀里上起下落,早被插刺的射了一发,此时喘吁吁的伏在瑞王爷的肩上轻哼著:“爷……啊……嗯……”

“台上的第一轮表演结束了呢,怀远,你说赏他们多少?”瑞王爷抓住怀远的手,将其中一根手指放在嘴里噬咬,“还是,把赏银塞给我们的怀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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