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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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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佳丽,她干嘛要管乾隆跟博尔济吉特氏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她比那拉氏还宽容些,乾隆带回去烟花女子那拉氏肯定不会允许,她却能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一月,塞桑根敦的家眷带着女儿进宫请安。果如历史记载,年已三十的博尔济吉特氏入宫,封多贵人,这个女人,不是通过大选入宫,让人对她的入宫猜疑不断,生出多少非常议论。卿婷管都没有管,只是笑着跟乾隆说,多贵人通身气韵,真是宫里少见,跟个天仙似的。别说乾隆后宫,就是康熙后宫,也有不太合规矩进宫的女人,行宫里江南佳丽也不算少,有道是有律按律,无律按例,有例子在别人不会挑刺,顺治朝还有个董鄂氏,十八入侍,算是个合适的例子。卿婷顶多心里纳闷,这两人什么时候对上眼的,亏乾隆还一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究竟是多贵人自己想攀高枝,还是家里的意思,其他也就丢开手了。
倒是乾隆,心里估计多少有些羞愧,见皇后不理会,太后没说话,才定下心,确定此事不会被翻旧账,为了安慰皇后,乾隆找机会把永瑆、永璂大夸特夸,直说皇后会教导孩子,又在皇太后面前说了许多皇后的好话。
皇太后明白他的意思,便对卿婷说:“皇帝就那习性,谁不是打那么过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卿婷笑道:“皇额娘,儿媳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还能那般不懂事,再则,就如皇额娘所言,这就一点子小事,何必跟皇上计较,让皇上心里不痛快。”
皇太后点点头,又说:“不过,皇后你也得劝劝皇帝,如今孙子都有了,还那么贪嘴哪成。这次瞧着不像个狐媚子,下一次……你是皇后,要多为皇帝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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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婷嘴上附和着,心里却道:我要是在这种事上做乾隆的绊脚石,肯定被他踢得远远的。“皇额娘说的是,儿媳也是看在多贵人出身不差,在宫里也守规矩的份上,才没说什么。”
后宫嫔妃的怨恨多了一个人分享,简直又一个董鄂妃,三十岁了还不老实,不过,这也是能耐,众妃又妒忌又羡慕。令妃心里也恨,秋荻打猎打回来一只狐狸精,要不是十四阿哥身体不适,她没能陪驾,何至如此,皇后也真是的,该管的时候反倒不闻不问。但是她并不怎么担忧,自信自己有能力把皇上的心再拉回来,再则,乾隆后宫也有从江南带回来的佳丽,身份限制只能做个常在什么的,皇上稀罕一阵子也就过去了,多贵人做不了董鄂妃,就算她能,也是皇后先着急。
后宫,看上去还是风平浪静,与大海相反,大海海面狂风暴雨,底下,却是一片安然。
卿婷看着凝紫手中的匣子,麟图对传统的火器做了些改进,制成两支“手枪”,献给乾隆和卿婷,乾隆看麟图做的“手枪”射击准确率和火力都有所提高,当做一件新奇玩物,给了赏赐,夸奖的同时带出要麟图对“正业”更用心一些的意思,然后让人把另一支枪送到卿婷那里。
卿婷失神,恍恍惚惚间,似乎又听到世豪对她说:“这是勃朗宁手枪,出厂就是一对,雄枪我带着,雌枪你留着防身。”
“念如,我教你怎么用枪。”
卿婷用指肚揉了揉太阳穴,回过神来。“把东西收好,别让孩子们碰到,这东西厉害。”
图麟这孩子,或者在火器机械上天赋不浅,他额娘前两天跟着那拉老夫人进宫请安,说起这个儿子气的咬牙切齿,不积德的熊孩子,这两天又迷上书上说的宋朝时的霹雳炮毒火球,明朝有的开花弹——
据说另外两个也不闲着,一个帮他四处找资料,一个为他算这算那。
清朝对火器的态度很奇怪,一方面说这是奇伎淫巧,叫着不要忘了祖宗们是如何得天下,不要忘了根本的骑射,一方面颇为重视,康熙曾说,火器关系武备,要加紧操演之类的话,但是,他就是容不下戴梓。乾隆用火绳枪打死过老虎,但内心并没把它看得非常重要。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明朝军队的火器比清军厉害得多,但依然被清军击败,造成战争的胜利与武器装备关系不太大的错觉,另一方面,还是防范意识,多尔衮就定下火器、大炮仅限八旗军中使用,但汉军决不可
装备,康熙容不下戴梓却能重用平庸的南怀仁就是这个道理。蒙古八旗也不是那么可靠,也得设防,八旗军队共有多少人,其中汉军占了多少?作为商人,卿婷非常了解低需求带动不起生产,生产少势必阻碍军火制造业的发展,自然没有办法刺激军队武器装备改革,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卿婷痛心疾首,她虽然不是军火商人,但是个有良知的商人,可惜从商业上她无法也不敢刺激军火发展,所能做的,就是支持侄子的兴趣,可是还要小心注意,免得乾隆疑心,乌拉那拉家想私造火器,图谋造反。
作者有话要说:慈悲意味着善良,所谓善良,也是不同的,真正的善良纯净若水,不含一丝杂质,细微之处都容不得不善,所以处处掣肘,不知如何取舍,姑妈要的是什么,那拉家要的是什么,他们心知肚明。所以不管是姑妈还是那拉家其他人,算不得真正的善,只能是有限制的善。中国火器的发展衰落,原因众多,文中所言,只是其一,我不希望有人在这里讨论这个,有不同意见,可以到一些坛子里发表,以免一语不合闹僵了,看文图的是个舒心,写文也是个舒心,又不是史官记载历史,哪怕被砍头也要字字都真。不过,就是换个朝代,不是清朝,该衰落的还是会衰落,没的把什么都怪在清朝上,事物发展就是周而复始,此起彼伏,没有永远的第一,科举、八股文不是到了清朝才有的。还有人要是说什么元、清,不应该属于中国历史,那么麻烦把版图也修改下,去掉东北,蒙古,要不再彻底些,新疆、云南等等,都去掉,这下该符合中国历史了,应该这种历史观就是大汉民族观念衍生的,有些人倒是很高兴这种观念,某国还叫嚣着东三省自古就是他们的,还有一些小国正巴望分海分岛屿。这些说说也罢,不想再做争执,反正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像中国历史上那些火器,想说以前也曾发达厉害过,把它们捧得极高,想说其实一直落后的,把它们踩在脚底还不够。历史不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都说西方文明如何如何,可是西方也有黑暗时期,欧洲也曾经连船都不会造,任由会造船的阿拉伯人掌控航海线,甚至对他们的烧杀抢掠也无可奈何,他们的造船技术还是源自阿拉伯。别说西方这个复兴,那个改革,曾经他们对科学家也是下令屠杀,我忘了是哪个君王说的,他明明确确说,科学家是必须要杀的。以前欧洲男人也有多个女人,修道院的神父们拥有n多女人是习以为常的事。罗马也不是真正文明和科学的,那些黑暗、杀戮、残酷一直都存在。真正需要的,不是向哪里学习,而是思想上的自由,充分的发挥智慧的作用,启蒙运动成功之处,就是消灭了偶像崇拜,让束缚几个世纪的思想变得自由。同样,别要求咱们的蜻蜓去做什么大改革家,她一个人,能让下任皇帝换人做,但不可能掀起改革浪潮,也没办法弄出个清朝版启蒙运动。她连对乾隆说,外部交流沟通非常重要,让图明额带着人周游世界,军火发展对军队发展至关重要,让跟图麟一样的年轻人为军火发展做出贡献吧,数学是自然科学的基础,让伊拉奇去找寻数学大师,把数学发扬光大吧。除非她想提前去削发做尼姑,并让乌拉那拉家惨到不能再惨。让我说两句就算,看文看文,别当辩论讨论,留言就留别的吧。我恨死房东安的网络了,死不好用。
、第十八章 皇后与纯妃
去年年末的时候,皇太后突然说想到五台山祈福,老太太做事向来固执,说一不二,乾隆和卿婷只能请老太太把去五台山的日子往后延一延,改到春日。
皇太后前去祈福,为皇家不假,还有一个理由,是因为晴儿。下雪的夜晚,月光如水,晴儿忍不住踏雪赏月,然后……福尔康没有出现,因为当晚轮值的,还有皇后的侄子图明额,他可是尽职到底不开小差,也不允许别人开小差,所以福尔康没有完成与晴儿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理,他被图明额拦住:大雪地里看星星看月亮能比守卫皇宫重要?因此跟晴儿错过了。不过这事传到了皇太后耳朵里,之前皇太后就听说某人称赞晴格格冰雪聪明,早有心结识。这次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两人险些相遇,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就算一句话不说,也有损女子闺阁清誉,而且,皇太后手里的佛珠越捏越紧,当时晴儿身边的两个宫女远远跟着,四周再无他人,谁会把这种事到处乱说,这样都能被别人传出来,要是两人碰了面,说了两句话,那会怎么样?四格格的事已经让她紧张了一次,也怀疑了一次。
可是,皇后的侄子是有意还是无意?皇太后同样怀疑,细细让自己人探查一番,那一晚真的是图明额的班,的确是他的职责范围内,再联系图明额一向的表现,忠厚老实,他看上去不是那种胸中丘壑万千的人,也不是那种爱嚼舌头的人,何况晴儿是临时决定赏月,只能说是他的出现是巧合。但福尔康就不一定,没准他一直就等着机会潜伏一旁呢。
皇太后决定,带着晴儿去五台山祈福,让某些闲话凉一凉。不过乾隆和卿婷的劝阻,加上那晚雪后寒风侵肌透骨,第二天晴儿腮如胭脂,额头发烫,鼻塞声重,只好呆在房子里养病,太医说要调养上一段时间才不至于落下病根。要卿婷说,病了不假,但没那么严重,多是跟四格格前阵子一样,羞于见人。
乾隆对卿婷说:“万没想还要皇额娘如此辛劳,可惜朕与你都不可伴同皇额娘前去,就是去了,也不能长伴在皇额娘身旁。”以前乾隆也曾陪着皇太后去五台山拜佛烧香,可是都是时间短暂,而这次不同往日,乾隆也只能表示遗憾。
卿婷劝解道:“皇额娘前去祈福乃是为大清,皇上您虽孝心难得,可是遇到这种情形,也是没有办法,何况要是拦着皇额娘,反倒让皇额娘心里不安,幸而晴儿越发妥当,临行前,我千叮万嘱,要她一定要替皇上和我在皇额娘面前尽孝心。”
乾隆叹道:“也只
能如此了。”他握着卿婷的手,心里也明白,尊贵的皇太后能为大清祈福而亲身前去五台山,十分难得,做子女的的确没有办法阻拦。
“皇上,您要的人参燕窝汤已经炖好了,要不要让人现在就端上来?”卿婷浅笑。
“好,皇后,你跟朕一起用一些,最近你清瘦不少。”
“皇上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最近我吃的药丸不能与人参同用,怕太热了。”
乾隆听皇后这么说,才想起来,关切道:“要不要紧,总是这般,你怎么受得了。”
卿婷说道:“老毛病而已,我都习惯了,皇上不必担忧,御医都说,只要我放宽心不多思多虑,这心痛的毛病也能少犯些。”
乾隆不赞同:“正是如此才不能小瞧,你这样日头不少,汤药药丸吃了不少,却治标不治本,凡药三分毒,哪有吃药跟吃饭一样。以前你吃刘裕铎的药倒有些效果,可惜,可惜。”刘裕铎是雍正、乾隆两朝的御医,得雍正帝“京中第一好医官”的夸奖,以前那拉氏身体不适都是他诊脉,刘裕铎开出的药方药效颇佳,可惜乾隆二十二年刘裕铎亡故,而从这一年起,皇后有了心口痛的毛病,百般用药,都不治本,乾隆故有此一叹。
卿婷眉间微蹙,说道:“说到这儿,有件事不能不跟皇上您提,十四阿哥身体柔弱,自打去年到现在,药石不断,十四阿哥年幼,哪里经受得起,您看,是不是该给十四阿哥换个太医。”
“都换过好几个了,你也不为这事发作过,连十四阿哥身边伺候的都换过,这事你不要管了,朕心里有数。”乾隆眉宇皱起,十四阿哥体弱,他早就不存幻想,这个孩子要是哪天没了,反倒是意料之中。
卿婷见乾隆在想其他事,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乾隆手一挥,亲自给她开药吃。乾隆对医药还是颇有研究的,可是他是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抽的乾隆,卿婷害怕他猛然一抽,反倒抽掉自己一条命。卿婷对太医院还是很有好感,那里聚集了很多医术高明,经验丰富的医学家,不仅吸收历代名医精华,还荟萃民间验方经验,重要的是,他们出诊都是不收红包的。宫内规矩严格,治好贵人后有赏赐是一回事,但是想控制太医院是非常困难的事,令妃渗透多年,也不过收买了几个职位不高的太医,只能帮她装病做弊而已。太医院的医生要想到宫外治疗病人,先要得皇上恩准,必须奏明治疗过程,要是治好病后,病家有赏赐馈赠,一定要明奏,听皇上谕示
,万不得私自受纳,否则后果严重。没有红包收,大家医德都很高,卿婷对他们很放心。只是皇室对太医不是那么尊重,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很伤人家感情,伤了感情还不能委屈,还要兢兢业业,要是一不小心倒楣遇到某个贵人回天乏力,太医还要受罚。明朝马皇后宅心仁厚,临终前拒绝医治和服用汤药,以免连累他人,卿婷对此很佩服,她生父从商前曾是医生,卿婷对医生挺尊重,也想学马皇后,死前一定求皇上免去他们的责任,只要那时候她还有说话的份。
乾隆有点伤感,回到养心殿自己独自坐了一会儿。想起皇后的病,宣来太医院的人,点着名让医使、院判多留心皇后的平安脉,自己拿着药方研究一阵子,最终提起笔改了改药方,让他们按这个方子做,同时叮嘱,多留心十四阿哥,更要留心十四阿哥以外的阿哥。做完这些事,他才翻了多贵人的牌子,用美人化解自己剩余的伤感。
卿婷只好一边吃着药,一边准备孝贤皇后的忌日,同时祈祷,乾隆这次用对了药,表面上,还要对乾隆感恩戴德。由于日子特殊,乾隆更为伤感,在奉先殿和傅恒一起怀念孝贤,想起孝贤皇后,再想想现在的皇后,唉,新人比不过旧人。不过,想到卿婷的身体,心口痛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怕有个万一,没有皇帝喜欢后宫死嫔妃,更何况死皇后,也怕到时候没人强过那拉氏,让他更不好受。
卿婷不管乾隆心里怎么想,除了陪着乾隆祭奠孝贤,更亲自念经,为孝贤做了七日的回向功德。
卿婷做功德,令妃也没有闲着,在延禧宫的地上放了绣垫,双目含泪对着长春宫的方向叩拜,此情此景,落到乾隆眼中,感怀颇深。
令妃未语泪先流,柔声细语地说:“奴才想起孝贤皇后的恩德,心里感念,可惜不能以身相替,唯有对着娘娘生前居住的长春宫磕几个头。”
乾隆拉着令妃坐下,令妃从冬雪手里接过茶盅,递到乾隆手上。“皇上,这是您最喜欢喝的碧螺春,奴才还是从孝贤皇后那里知道这个的。”
乾隆闻言,不由想起当年与孝贤的恩爱情景,他端起茶盅,正要抿一口,突然像想起什么,放下茶盅,说:“朕现在不喝碧螺春。”
令妃心里一惊,不知自己出了什么差错,忙问道:“莫非是这茶不够好,皇上别生气,奴才亲自给皇上重新泡,用冬日收集的雪水来泡茶,奴才去年冬天亲自收集了一青花瓷坛,就埋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
乾隆阻止道:“不是茶不好,朕刚才用了些炸鹌鹑,不吃碧螺春。”
“那奴才就给皇上换一杯老君眉。”令妃站起身刚要换茶,就再次被乾隆阻止。
乾隆说:“朕还有事,就不喝茶了。”说着起身就走。
令妃只好恭送乾隆。乾隆前脚走,后脚她的人就告诉她:“娘娘,皇上吩咐摆驾坤宁宫。”
令妃说了声知道了,便冷着脸不说话,想不通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竟然把乾隆推到皇后那里,她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想起皇后似乎在茶上,比自己更有见解。她心里暗恨,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茶。可是,乾隆总不会为了一杯茶而去皇后那里吧?
其实只是乾隆抽了,突然想起皇后因丧子而落下病根,与孝贤同病相怜,找皇后追忆去了——
但让令妃出乎意料的是,乾隆最后还是翻了她的牌子。
这让后宫的女人各个咬牙切齿,就知道孝贤皇后的忌日会便宜那个女人,连皇后都没留住人。她可真是不得闲,十四阿哥还病着,不好好照顾儿子,却要霸占皇上。
第二天请按时,嫔妃的眼神望向令妃都带着那么一点点不友善,令妃安之若素,望向皇后,却见皇后嘴角笑意不减,周身却有一股凌然之气。
正说着话,小林子从外头低着头走到容嬷嬷跟前,对她耳语几句,容嬷嬷又对卿婷耳语耳语。卿婷听了后,便对令妃说:“既然这样,令妃妹妹就先回去吧,太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皇太后也不在宫中,不必到慈宁宫立规矩。”
皇后的话说的没头没脑,弄得大家都面面相觑,但既然太医都过去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莫不是十四阿哥……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在众宫妃心里如溪水一般流淌,面上却带着几分关切。
卿婷看着令妃,面容严肃:“延禧宫来人,说十四阿哥突然身体不适,小孩子年幼,要特别注意照顾才是。”
众宫妃心里开始放烟花,儿子对宫妃有多重要谁都明白,令妃现在只有十四阿哥一个儿子,要是没了,不管日后她还能不能生,至少目前她就失去一个依靠。
令妃答应着,惴惴不安退出了坤宁宫。
卿婷看着众宫妃,字字清楚地说:“大家都散了吧,宫里面的嫔妃,各个都盼着念着孕育龙子,都把身体养好,给皇上生下白白胖胖,聪明伶俐的小阿哥和小格格
来。”最后几个字,都是咬着说出来的,但谁都听得清楚,谁都忍不住打了个颤。卿婷继而缓和了神情,特意对忻嫔和出了月子不久的颖嫔说,“忻嫔妹妹和颖嫔妹妹也该回去照顾八格格和九格格,小孩子家一定要多留心,等着天更好一些,千万别忘了带着八格格、九格格到本宫这来玩,本宫看着两个玉润珠圆的孩子也开心。”
忻嫔和颖嫔忙答应着,看样子,皇后心情不是很好,少说少错,众妃穿着花盆底,竟也能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卿婷靠在引枕上,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赵安,注意些太医院的动静,十四阿哥可不能忽视。”
赵安答应着,退到一边装背景。
卿婷本想等今天处理完宫务,去看看身体尚未复原的纯妃,然后让舒妃、庆嫔、多贵人过来打打牌,现在看起来是不行了。皇上的儿子生病,皇后不能光顾着自己玩。
“容嬷嬷,跟本宫去看看纯妃,也不用大张旗鼓,轻车简从,来去都容易。”
容嬷嬷立刻安排人抬来八人仪舆,抬着皇后去纯妃那里。纯妃休养了好几个月,身体才略有好转,只是每日略活动活动,就感到身体虚弱。卿婷免了她请安,连四格格也一道免了,让她安心侍疾,同时要太医调养好四格格的身体,千万不可落下病根。
纯妃见皇后亲至,连忙让四格格扶着自己起身,卿婷连忙阻止她:“别动身,再有什么礼,也不差这一次两次,本宫来看你,万不想反倒累到你。”
纯妃坐在床上,依然做出行礼的姿势,说道:“皇后娘娘屈尊来看奴才,是奴才天大的福分,哪里能得意忘了形,这礼还是要守的。”
卿婷在床边一个圆凳上坐下,伸手握住四格格的手,叹道:“难得你这孩子的孝心,不用细瞧,都看得出你又清减了许多,有你这份孝心,上天一定会感动,让你额娘早日康复。”
四格格柔声说道:“借皇额娘吉言,皇额娘,额娘一定能好么?”
卿婷点点头,说:“一定会好的。小四,皇额娘给你带了些血燕燕窝,让你奶嬷嬷配上洁粉梅片雪花洋糖,每日给你熬一盅,吃久了对身体有好处。”
四格格起身谢道:“女儿谢皇额娘赏,女儿不要赏,女儿只想让额娘早点好起来。”
纯妃轻咳一声,略带责怪地说道:“怎么可以这么说话,皇后娘娘可都是为了你好。”
卿婷说道:“小四,你要是身体不好,你额娘哪能安心休养。纯妃妹妹,你也不要想的太多,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理,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本宫说,本宫做不了主,一定去求皇上。”卿婷看着四格格,说,“小四,你下去休息休息,皇额娘和额娘单独说说话。”
四格格看了一眼纯妃,纯妃苍白着脸,对她笑道:“去吧,用不着担心。”
待四格格离开,又遣开身边伺候的人,纯妃才说:“皇后娘娘想对奴才说什么,上次的事,奴才一直没找到机会谢娘娘。”
卿婷拿手帕擦了擦额头,语气微冷,说道:“本宫有什么可谢的,而且本宫也没本事把事情都抹平了,还怕你埋怨呢。”贞操名节犹胜生死富贵,卿婷这招太过缺德,已经损了阴德,将来定将下地狱,受尽刑法,但她已经不在乎,六条道而已,坠入哪一条也不过如此。何况,入了地狱也有人陪着。
纯妃苦笑道:“奴才自己种下的苦果,只好自己吃,要说埋怨,奴才只能埋怨自己,就算有埋怨的人,也不是娘娘您。”她要是当初不动心怎么会如此,自己主动凑上去给人找话题,只能自己埋怨自己,然后才会怨恨到其他人头上。
卿婷直视她的眼睛,问道:“果真如此?”
纯妃冷笑一声,说:“皇后您顶多起头说了一句话,要没有人兴风气浪,没有人顺水推舟,哪里能弄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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