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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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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婷直视她的眼睛,问道:“果真如此?”
纯妃冷笑一声,说:“皇后您顶多起头说了一句话,要没有人兴风气浪,没有人顺水推舟,哪里能弄到那般尴尬地步。可奴才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反而帮着奴才,是要施恩与奴才吗?不会只想让奴才跟那位成仇。”
卿婷冷笑,继而蹙眉,说:“做母亲的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孩子冷了还是热了,饿了还是渴了,孩子脸上没有高兴的神色,母亲都能牵肠挂肚,更不要说孩子病了,出了事。纯妃,有了女儿,比儿子还要费心,本宫想,你一定非常清楚。”
纯妃点点头,说道:“正是,皇后娘娘难不成想看看奴才对四格格够不够用心?”
卿婷冷声说:“本宫想让你尝尝当日撕心裂肺的感觉,都说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四格格的名节险些毁于一旦,你心里是比当日本宫痛,还是心里有着侥幸。本宫不是帮你,而是帮四格格,再怎么斗,本宫都会尽量让孩子不要牵扯其中,纯妃,这次你心痛吗,你懊悔吗,跟本宫说说,看看有没有本宫跪在佛前,求佛祖降幅与五格格时心痛,有没有本宫抱着五格格死死不肯放手,一个劲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时懊悔,说,本宫
想听。”
纯妃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灰暗,双手不停地颤抖,哆哆嗦嗦地说:“奴才……奴才……五格格……不是奴才……”
卿婷蹙眉打断她的话,说:“当然不是你,五格格的病是意外,可是你的做法是什么,跟看见有人立于危墙下不知危险,却一言不发任由他人身处险情,知道有人被毒蛇咬伤,却瞒着大家不说是何种毒蛇,让大夫试毒耽误抢救时间,有什么区别,不是你推翻的墙不是你放的毒蛇,可你……”卿婷咬牙切齿,“本宫放你一次,不是看在你的份上,而是看在四格格年幼的份上。”
纯妃垂下眼脸,声如细蚊:“奴才也是没办法,身在宫中,娘娘还不清楚。皇后娘娘,您是正宫娘娘,应该比奴才体会更深,都是身不由己,不是奴才本意。”
卿婷冷笑:“本宫从来只知道人凭本性行事,什么才是本意,你的本意是什么,你的本意若不是如此,又怎能任由那些事情发生。”卿婷换了个口气,继续说:“本宫知道人性是难以改变的,总是难以满足,想得太高太远,太多太满,想占尽天下所有的好事,哪怕得不到,也会想着让别人倒楣些,落魄些,你说是不是,纯妃,那时候你就是这么想的吧。”
纯妃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卿婷按住,纯妃只好在枕头上给卿婷磕头:“皇后娘娘,求您只恨奴才一个人,不要牵连无辜的孩子。”
“后宫没有人是无辜的,这世上真的有人一出生就带着罪孽,这才是无可奈何的事。纯妃,本宫也想相信人会变好,不如你做给本宫看,不要挑战本宫,不要冲破本宫的底线,让本宫像火山一样爆发,要是那样,你就在火山口,第一个被烧焦的只能是你。”
“奴才的几个孩子……”
“他们是皇上的孩子,皇上的孩子本宫亏待过哪一个?”
纯妃抬起头,吃力望向皇后。两个女人,皇后和纯妃,直视对方,紧紧盯住对方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对方的心,找到对方内心的伤,狠狠地把伤疤撕下来。
纯妃最终闭上眼,喃喃说道:“奴才只有把四格格和两位阿哥都托付给皇后娘娘了。娘娘啊,您永远不明白,我受了十一年的苦,为了一个儿子,又为了一个女儿而遭受怎样的痛,但是您明白,看着别人享好运而自己遭厄运是怎样的痛苦。”
卿婷说道:“你可以放心,本宫不会亏待皇上的皇子、皇女。”
纯妃
似乎心里轻松许多,气色比方才卿婷刚进屋还要好几份。
卿婷回坤宁宫后,便跪在佛前,低声念着经文。四格格和五格格是光,照亮她内心的伤,让她内心阴暗的地方更为阴暗,因为有光,才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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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妃自此显得轻松许多,太医给她开的药她照吃,只是身体却不见些许好转,私下里,她对允许进宫侍疾的永璋和永瑢叹道:“额娘争强好胜一辈子,到头来,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险些误了你们妹妹。”她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不动作,永璋和不挡了永璂的路,四格格也依顺皇后,皇后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她没有想着最后一击,换个皇后定然会重新洗牌,那时候她肯定不在了,谁都无法保证,她的孩子会怎么样,城门失火,尚且殃及池鱼,何况后宫呢。
纯妃精神好一些的时候,便对四格格说了自己的打算:“额娘日子不久了,你不像你三哥、六哥,开牙建府一辈子平平安安,你三哥这辈子也就那样了,不过以后应该是平安无事,你六哥我倒是要多思量思量,可是他们是阿哥是男子能独当一面,而你,是个女儿,没有人依靠可怎么办,将来嫁了婆家也要看宫里面的态度,额娘得把你托付给皇后,但愿额娘豁出去这张脸,皇后能应承下来,你日后日子也能好过些。”
四格格被她说得伤心,想哭却又怕让额娘担心,只能忍着泪说:“额娘且放宽心,安心养着,哪里能想到那种地步。”
纯妃叹道:“额娘的身体,额娘清楚,别伤心,人总有这一步。在这皇宫里,有时候就是上面落下个雷,也得笑着接住,真正的含笑九泉。”
四格格急了:“额娘……”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纯妃笑了笑,说:“你这孩子,我说两句就这样,日后出嫁了怎么。放心吧,额娘会看着你穿上嫁衣。”
纯妃找了机会,请卿婷到翊坤宫,纯妃硬是换上朝服,给卿婷行大礼,将四格格托付给卿婷,并让四格格给卿婷磕了头。
卿婷暂且将纯妃这边放下,找机会跟乾隆说了纯妃的病情,并透露出纯妃托孤的意思。“当娘的都是啥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孩子,那年我重病,迷迷糊糊只想着一件事,要是我福薄,只求老天给我一口气,把十二阿哥安置好,所以,我很能理解纯妃的心情。”
乾隆叹了一口气;知道她
说的是实情,想到那次皇后重病的缘由,他内心凄然,失去一个嫡女,一个嫡子,他心里也非常不好受,觉得皇家嫡子果然身受诅咒,无可奈何,再看永璂,并不见其有什么聪慧过人之处,也就失去对自己有嫡子即位的信心,恰逢令妃为他生下十四阿哥,虽非中宫所生,但宠妃之子也令他心花怒放,暂且放下心头烦恼。可如今,不过两年光景,眼看十四阿哥是个无福的,而永璂则越发如人眼。可是,乾隆还是有些怕,怕对永璂好一些,这个唯一的嫡子折了福,中宫所出的儿子可不像偏妃生的孩子,虽然乾隆不承认,可在他心里,令妃生的孩子也不如中宫嫡子重要,即使这个皇后不是那么得他心意也是如此,就是乾隆自己,也用自己年幼时曾被孝敬宪皇后抚养给自己贴金加彩,即使这件事跟他被康熙亲自教导抚养性质差不多。
至于纯妃,如今他对纯妃在情爱上没有什么心思,只是追忆曾经的似水年华,有些怀旧情怀,而纯妃托孤,让他觉得纯妃慈母心怀,至于皇后;若不是平素品行高尚,对其他皇子、皇女视若亲生,不然为何纯妃会如此郑重托孤与皇后。皇后直言相告,毫无掩饰,可见皇后性格直爽,对他毫无遮掩,亦不怕他多心。所以现今众多烦闷中,乾隆有了几分欣喜。“既然纯妃求你,你就应承下来,横竖你是他们皇额娘,也是应该的。太医怎么说?”
卿婷叹了口气,说:“皇上您也知道,纯妃妹妹这人心细,凡事都要思量三、四次,现在身子不爽快,多半都是从这上面来的,太医说,要她少思少虑,静心休养,既然过了冬天,暂时无妨。”
乾隆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说:“你继续说,没什么的。”
“太医说,元气大伤,即便是能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只是,瞧着不太好,不过好有些日子好熬,要是能熬过去,也就添了几分拿手。”卿婷默默叹息,纯妃这次是真的不好,只能熬,直到熬到灯枯油尽,可是,这种罪谁能逃得过,她也只能熬。
乾隆不语,十四阿哥不太好,纯妃不太好,他有些烦,但又不能不听不管。“朕知道了。皇后,这些麻烦事你帮朕料理好了,唉。”皇额娘去祈福才多久,宫里就有两个不太好的。乾隆又觉得不该如此想,让皇后给他揉揉酸痛的肩膀。


、第十九章 皇后生病了

卿婷沉静地往棋盘上落子,人生如棋,谁都可能成为棋盘上的棋子,卿婷不认为自己就是执子者,她不过只是一粒棋子,只是有那么一点权力,或者冥冥之中允许她动一动其他棋子,也许有一天,冥冥之中的那股力量不想让她有那点权力,收了回去,让别人来动动她这颗棋子;生死从来都是由不得人,人有千算,天只有一算,但却胜过千算万算。
凝紫轻轻走到卿婷身边,柔声禀报:“主子,纯妃让奴才转告主子,谢谢您指导四格格弹奏‘清心古乐’,助四格格修身养性。”
卿婷低着头研究棋局,说道:“就这一句?”
“纯妃还说,听四格格弹琴,自个心里觉得好受许多,也可借此培养禅机,有助修行。”
卿婷听了,顿了顿即将落下的棋子,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要茶,容嬷嬷连忙捧过汝窑莲花杯,卿婷轻嗅茶香,看了看水中舒展的茶叶,道:“白牡丹?”
容嬷嬷笑道:“主子忘了,方才主子说不吃六安茶,所以老奴就自作主张泡了白牡丹,主子要是不喜欢,老奴这就去换。”
“不必换了,这就很好。”卿婷浅抿两口,放下茶盅,转动棋盘,思索如何化解自己方才那一步。
众人皆敛声屏息,不敢叨扰皇后下棋,皇后经常一人下棋,即便兰馨入宫后能陪她聊天下棋,这个习惯也不曾改变,看得出来,皇后这盘棋越发下的有意思。
卿婷捏在手指间的棋子突然从指间滑了出来,她眉间紧蹙,一手按住胸口,一手紧紧握着桌边。
容嬷嬷等人大惊。“皇后娘娘……”
“快去请太医……”
坤宁宫总管赵安刚踏进坤宁宫,一眼看皇后娘娘痛苦的样子,其他都不顾了,当即指着一个小太监让他去太医院,抓住另一个小太监,又急又怒:“慌什么,还不去请皇上爷来。”
容嬷嬷和凝紫、竹心一起把卿婷移到寝宫,卸去头上饰物,帮她在床上躺下,宫女舒青、秋丝拿来卿婷平日吃的药丸,端来温水让卿婷服下,另有小太监移过紫檀镶嵌贝壳小屏风放在床前。
兰馨就在坤宁宫的偏殿,听到消息,急忙跑了过来,焦灼不安。
卿婷只觉得胸口不仅发闷,还感觉到心上一阵阵绞痛,一时间呼吸维艰。两名太医一听说皇后突然病重,一口气都不敢喘的跑到坤宁宫,凝紫拿绣帕盖
住她的手,好让太医诊脉。
太医伸手按在右手脉上,凝神细诊半刻,换到左手,亦是如此,然后再换另一太医,照样诊脉。来的太医是太医院的数一数二,诊脉完毕,又问容嬷嬷等人卿婷最近几日的饮食、睡眠等细节,心里有了计较。皇后情况看着危险,但只要对症下药,注意休养就可无事。
乾隆这个时候才来,脸上神情严峻。众人正要行礼,他挥手说道:“免了,都免了。皇后怎么样?”他内心急切烦躁,也不进内间,只在外间问太医皇后的病情。
太医躬身答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因为最近太过操劳,思虑过度,加上娘娘平素睡眠浅,最近更是浅睡易醒,懒于饮食,因而精神不济,因而造成火木不调,木胜克土等症状。”
“要紧不要紧?药方拿来给朕看。”乾隆从太医手里接过药方,细细看了一遍,见有升降脾胃,护心保肝之效,无不妥之处,才让人去照方子煎药。
兰馨在旁问道:“皇阿玛,皇额娘可有大碍?”她满是焦灼关怀,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却不顾拭去。
乾隆安慰道:“没事的,你皇额娘是累着了。”他神情抑郁,长叹一声,才进到内间看皇后如何。
卿婷嗅过鼻闻散,症状略略缓解,听到乾隆进来的脚步声,立刻强撑起身体,乾隆快走几步,按住卿婷,怪道:“怎么不好好躺着,你现在最需要休息。唉,也是朕疏忽,早该体贴你,而不是让你那般繁忙。你们这帮奴才,平时是怎么照顾你们皇后主子的,竟然如此不尽职,皇后玉体不适,就该劝着皇后多加休息,皇后既然饮食不调,就该早些告诉朕,宣太医才是。”
卿婷阻止道:“皇上,这不管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一时疏忽,反倒让皇上焦虑劳神。”卿婷见乾隆神情抑郁,似乎不完全为了自己的病,怕是另有事让他心情不好。于是卿婷问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若不是朝廷的事,就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
乾隆听她这么一说,反而有点惊讶:“你不知道?唉,这事你还是得知道,小十四没了。”
卿婷一惊,连忙撑起身子,连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怎么会没了,令妃妹妹怎么样?”
乾隆又让她躺好,叹息说道:“就是刚刚不久的,那孩子生在皇家却没福分。这叫个什么事,朕刚到延禧宫,就又听说你病倒了。咦,怎么你会不
知道?难不成这事没告知你?”他皇额娘才去祈福多久,结果宫里面久病纯妃还在床上躺着,十四阿哥夭折了,现在皇后又倒了,这菩萨难道把祈祷听反了不成?
赵安听乾隆怀疑皇后为何不知道十四阿哥夭折的消息,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奴才有罪,奴才刚要告知皇后娘娘,可是正值娘娘玉体不适,奴才没办法说出口,奴才该死。”他连声称自己该死,而绝口不提请皇上恕罪。
乾隆挥手让他退下,知道怪不得他。“罢了。皇后,十四阿哥的事还得有人料理。”
卿婷叹息道:“皇上,要是我强撑也不是不行,可是就怕精神不惊办不好,何况令妃妹妹这次一定伤透心了,好容易有个儿子,偏偏体弱,还不知道如何难过,所以虽然十四阿哥年纪尚小,事情却马虎不得,可纯妃也不能管事,现在只剩下舒妃一人,只好让她辛苦一番了。”
乾隆也是这个主意,当即说道:“只能如此,恐怕她经验不足,要不,小事不让她来烦你,大事上你提点几句,朕也能看着些。”
正中卿婷下怀,凤印还在她手里,也不管令妃那边的事,舒妃权力有限,身边眼线不少,生不出风浪。“一切都听皇上安排。皇上,令妃性格柔弱,此刻恐怕难以自持,您还是去亲自劝劝她,顺便替我安慰她几句,都是做娘的人,她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卿婷心里默默说道,十四阿哥,不是不让你多活一年,而是要突然出来个还珠格格,你不能不死。你不死,令妃没有足够的精力照顾你小燕子姐姐,她可要给小燕子母亲般的爱。卿婷现在明白了,难怪令妃对小燕子那般好,原来她的爱自己的女儿“用不了”,要有个“活泼”非常的小燕子来分一分。卿婷心里轻哼,本来有两个女儿都用不完,现在九格格成了人家颖嫔的,自然更要添一个省得她那些爱给浪费了!
舒妃这个时候接手心里并不高兴,这次施展不开手脚,还有皇上盯着,更主要这时候令妃的儿子死了,夭折的皇子葬礼规格不会太高,事情也不算难办,可问题那是令妃……舒妃心里又膈应,又为难,怕皇上突然有个恩惠什么,但若是超出规格,皇后心里能乐意么?这么一来,日后皇后还不知道怎么给自己小鞋穿。舒妃暗恨,怎么自己这个时候不生个病,跟皇后、纯妃一样,忌讳三房才好。
想归想,事她还要继续办,还要琢磨着什么是大事,什么算小事,大事怎么去禀报皇后,弄不好皇后会不高兴,皇上还要怪罪自己不体谅皇后玉体欠安,
怀疑自己办事能力太差。
舒妃真是有苦说不出,吃力不讨好就是说的她这个情形,不过既然是帮着皇后办事,她还要讨好一下皇后,同时关怀一下纯妃和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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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幼的皇子夭折,影响不了皇帝多久,估计乾隆也已经习惯一个一个儿子夭折,感伤几日,安慰安慰日渐消瘦的令妃,去探望探望病中的皇后,处理处理朝政,闲下来就临幸临幸其他宫妃,琢磨琢磨新来的秀女。
皇后的病真如太医所言,来的凶猛去的也快,静心休养几日,就可起身活动,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每日也不可太过劳神,不过有舒妃的帮衬,加上选秀前期不需她过多操心,倒还可以支撑。
私下里,卿婷对乾隆叹道:“可是我素日太过疏忽,早该提醒皇上您升一升后宫分位的事,现在令妃妹妹沉溺嗓子之痛,我和纯妃妹妹接连病倒,舒妃妹妹一个人又无法独当一面,其他宫妃身份不够,唉,现在说这些,亡羊补牢都不够。”
乾隆说道:“这也不怪你,还是后宫宫妃可用者太少,前两年朕也想过,却是可升分位者无,等过段时间,让朕想想,再告诉皇额娘一声,细细商量后再说。”
要是换做别人,难免启人疑窦,怀疑皇帝如此说,是不便升分位,还是另有打算。不过乾隆的想法,卿婷还是能猜出一二,他想升令妃为贵妃,只是皇太后多次阻拦,天下第一孝子的名声压在其身,自然不能违背母意,但心里自然不甘。其实,只是皇太后并未对令妃做出令乾隆不可容忍的事,不然,乾隆岂能善罢甘休。
当即,卿婷提议:“不如,请和敬进宫,协助一二,说来每次和敬入宫,来去未免过于匆忙,不能与皇上您充分享受天伦之乐,既然这次是要和敬进宫协助,皇上与和敬共享天伦的机会可就多了。”
乾隆一想皇后的建议可谓一举两得,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还是你主意多,后宫的事情看来朕是可以放心。”
“皇上,管理后宫可是我的职责。您该去看看令妃妹妹,刚刚延禧宫来人,说令妃神情恍惚,吃不下饭,我亲自去看望一番,安慰她几句,可是丧子之痛,哪里是安慰的话能够化解的。”
乾隆收敛笑容,点头道:“是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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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敬进宫协助办理宫务,倒也得心应手,她也不多话,也不多事,尊重皇后,顺从皇帝,但是对令妃却不如从前,只是表面上看上去还是对已故额娘昔日的宫女有怀旧之情,但其实对这位越发高升的旧人十分不满:儿子死了,就对她流泪诉苦,恢复往日的卑微姿态。和敬心里不舒服,当日自己的额驸被贬在家,自己虽然表面不说什么,但内心是希望有人能帮着自己在皇阿玛面前说句话,给自己递个梯子,让皇阿玛想起自己的不易,当时她以为令妃能做这件事,可当时令妃只顾着自己养胎生皇子,成自己的母妃,而那一句话的恩情,却是皇后给自己的。
现在看着令妃没了儿子,她心里幸灾乐祸的同时,又有些不是滋味,到底是皇阿玛的儿子——既然心烦,她索性以协助处理宫务为由,经常与皇后、舒妃见面,而少去令妃那里。说是协助宫务,她主要是替皇后关注选秀的秀女,不要让出身好的秀女过早被搁牌子,和敬心里忖度,除了扩充皇阿玛的后宫,应该要给皇子做准备,五弟的孝期要过了,六弟房里也该放人了,三弟、四弟虽然已经成亲,但再指两个格格过去完全有可能,有些出身低的满洲女子是可以给阿哥做格格的。还有宗室中,年年都有适龄的宗室子弟需要指婚,宗室子弟的事不算大事,皇后过问几句也就罢了,只让她与舒妃行事,和敬冷眼看来,舒妃手段和皇后有几分相似,斩杀决断毫不犹豫,但比之皇后,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而且,皇后尚且能容人且如今更有了几分忍性,舒妃倒隐隐显出皇上最厌恶的“妒”和“毒”。
也难怪舒妃看到新人就急了,她也曾经是新人,可如今却是旧人。她依旧不奢望什么恩宠,但迫切需要一个儿子,一个能作为她依靠的皇子。她是妃子不是皇后,皇后到了这个时候顶着贤德中宫的头衔可以忍,她却很难咽下这口气,这两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甚至还受到些波折,前面还有资历不如自己的令妃挡道,她也是从贵人做起,刚开始还能忍耐着小心翼翼过着日子,但忍耐是限度的,做到了妃,又隐隐得知皇上有升后宫分位的意思,想到这次恐怕又是令妃,再看看眼前的新人,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和敬见状,并不出言相劝,只是用心孝敬生父继母,卿婷这次反倒提点她一次,舒妃这才收敛几分。
卿婷笑着对乾隆说:“幸好有大公主帮忙,要不然我和舒妃非满头是包,说真的,让大公主放下自己府里的事来忙宫里的事,
我还是于心不安,皇上您可要好好赏大公主。”
乾隆笑道:“做儿女的难道要让父母劳累不成?这是和敬理所应当该做的,你就安心受着。”眼见皇后玉体日益康复,此次选秀也不曾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乾隆出于各方面考虑,留了三名秀女的牌子,三个正值青春的少女便被小轿抬进了宫。
卿婷特意留意了一下其中拜尔葛斯氏,历史上三名秀女中,只有她一开始就被封为贵人。除却政治原因,她长相清秀又不失端正,看着让人心里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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