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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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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公开的不公平不平等总比虚构公平平等真实。
每年入冬前,卿婷都要给在几个孩子亲手做件冬衣,她一向小心谨慎,所需物品除了自己的心腹,决不让他人经手,兰馨和晴儿也时常过来跟着她一起做针线,顺道学些将来管家用得上的常识,因为天冷,卿婷也就没有要颖妃忻嫔带两位小格格过来。婉妃入冬后不慎受了凉,紫薇整日侍疾,除了每日早上过来请安,其他时间极少来坤宁宫。
皇帝有时过来找卿婷商议些宫中的事,见她做的针线活,便拿起来瞧瞧,夸她手巧,绣的梅花不似其他人的活呆板,反而颇显寒梅傲雪的风骨,他俩是越发的相敬如宾。
那拉老夫人进宫请安看女儿,见皇后神情舒缓,知道女儿日子过得舒心,又听说十二阿哥读书上进,得到皇帝的夸奖,心中甚喜。因图明额的妻子有了身孕,不免说道这上面。
“明哥媳妇可比之前多吃些东西,前几日一直说身子虚常头昏,太医瞧过了没有,怎么说的,现在怎么样?”
“托娘娘的福,现在可好多了,昨个连喝两碗汤,太医说了,明哥媳妇有血虚之症,最好在吃食上慢慢调理滋养,又开了一个方子,现在瞧着脸色红润起来,头昏也少了许多。”
“听额娘这么说,我就放心许多,让她慢慢养着,心里别多想,年轻人没经验,心里慌是难免的。对了,额娘,另外两个媳妇可别忽视了,也别逼得紧,老三媳妇是新媳妇过门没多久还好,老二媳妇进门倒有些年,别这个时候落下心病,这心里面不舒畅,那就更不容易得了,额娘还得辛苦一下,安慰安慰她们俩个。”
“娘娘说的是,家和才能万事兴,一个大家族,长辈晚辈之间,妯娌之间,都要相处和睦才是正理,都说天赐麟儿,子嗣是上天决定的事,哪能人着急了就能有,娘娘自可放心府里的事,娘娘在宫里,也要注意保养身体才是。”
卿婷笑了笑,说:“额娘的意思我懂得,只不过我都这岁数了,与其做梦,还不如把机会留给别人,”。
那拉老夫人见状,便大着胆子说道:“娘娘也不要灰心,谁知道上天会怎样安排,素日娘娘吃斋念佛,行善积德,老天一定会念着娘娘的善心。”
卿婷毫不在意,笑道:“
额娘,我现在有儿有女,还有什么不满意,再说,哪位皇子皇女不得喊我一声‘皇额娘’?人呐,知足常乐,这才有福气。”
那拉老夫人还想说什么,但到底在宫中,说话不能不顾忌,只得附和着说了两句,心里却想着回去找些滋养的方子,让女儿好好补一补,皇后的年龄让人不得不叹息,怀孕的机会越发的少了,更要珍惜少有的可能性,再有个阿哥皇后和那拉家才能更保险。如果皇后真不能有,也就只有靠那拉家在朝堂上的能力了,让人愁的是,十二阿哥年龄太小,现在得了皇帝青目,就怕有些人促狭弄鬼。
卿婷知道那拉老夫人的意思,可是她四十多岁了,早就不做他想,而且,似乎她与子嗣缘分淡薄,前世与沈世豪成婚数年,才好容易有的两个孩子,现如今,她和皇帝的情形还不如当年和和世豪,恐怕子嗣更为不易。等那拉老夫人离开,卿婷静坐一会儿,便让人取来《经法》看。
不一会儿,皇帝令人过来传消息,今个翻了皇后那拉氏的牌子。
容嬷嬷忙叫过秋丝、舒青、泠希、汝珍,让她们快点做准备,迎接晚上皇上来。卿婷只说一句:“晚膳不要太油腻也不要过分素净,做些皇上爷喜欢的炉菜。”
容嬷嬷笑道:“皇后娘娘,皇上爷的喜好坤宁宫没有不知道,您就放心好了,主子,您先把这书放下,老奴让人帮您梳妆打扮一番,您看,要不要换件衣裳,身上这件颜色暗了些,换件颜色鲜亮些的,皇上爷看着心里也舒畅。”
卿婷放下书,笑道:“容嬷嬷,您瞧您忙得,本宫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打扮,也不能比宫里那些鲜亮的花儿。”
容嬷嬷已经叫梳头的宫女做准备,并给皇后挑出好几件衣服来选,卿婷不忍拂她好意,只好随意换了下头饰,又换了一件颜色鲜亮些的旗装。
皇帝见皇后今日妆容虽淡,但更为精致,身上穿着浅色旗装,更有几分活力,减少了她身上的严肃之感,皇帝不由多看了两眼,看到她头上的梅花发簪,微微愣了一下。“你头上的梅花发簪瞧着眼熟,像是从哪里见过。”
卿婷抬手摸了摸头上的梅花发簪,说道:“皇上,这是孝敬宪皇后的旧物,皇上忘了,当年您给我的发簪,千叮万嘱要我保存好。”
皇帝听了,从她头上取下发簪,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给她插在发间。“你的气韵倒也合适它——朕——没有给错人。”的确是孝敬宪皇后的旧物,现在突然见到,真是物是人非。
卿婷见他生出几分惆怅,也不点破
,心里知道他是怀念孝敬宪皇后,相对于乾隆与孝贤皇后,孝敬皇后对他,更是不可替代,无可比拟的,在乾隆心里,自己还能是个妻子,而在他心里,自己只是皇后而已。
皇帝觉察自己一时的失态,笑着跟皇后聊几句家常话,说今年冬天雪下的迟了些。
刚说几句,有宫人过来禀告:不久前从宫女晋升为常在的宜常在小产了。
帝后双双一愣,卿婷回过神忙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之前没有听说宜常在有喜,怎么冷不丁的小产了?庆嫔和宣了太医?”
宫人回话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之前并不知道宜常在有喜,太医说时间短,胎息不稳,加上宜常在身体柔弱,所以才——”
卿婷叹息道:“知道了,可惜,庆嫔也是,怎么不照顾好她,皇上,我去看看。”这是皇帝这一世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定他会很重视,卿婷不得不做出表态。
皇帝却说:“你身子也不是太好,天寒地冻的,一个常在,哪里需要你皇后这般辛苦,该赏赐什么就赏赐什么好了。”
卿婷还是说道:“皇上,到底是皇家子嗣,我不能不关心。”
皇帝叹了口气,说:“天意如此,与皇家无缘,难说不是福。”
话虽这么说,但皇帝却眉头紧锁,用膳时也心不在焉,卿婷见状,只得亲自夹了皇帝喜欢吃的菜,劝皇帝多用一点,保重龙体为重。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皇帝往日来,都要和卿婷讲会儿佛法,今天却异常沉默,懒得言语。卿婷知道,虽说只是一格常在的孩子,但再次为人,这个孩子便显得有些特殊,而且,经历过一世再生,所思所想不免多了些,因此静静陪皇帝坐着,也不多言。
虽然皇帝对此事没有太多的反应,但皇后还是惋惜了一阵,又发作了庆嫔一番,让她看了几天的脸色。
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皇太后倒是叹气,说了几句皇家该开枝散叶,卿婷估摸着,皇太后的钉子还没碰够,又想给皇帝弄出些事情来。卿婷自从听说皇帝让人修葺瀛台,就猜出皇帝想干什么。原以为皇太后能消停一阵,但之后她的举动,卿婷只能说,这是自掘坟墓。
钮钴禄氏一族,无论与皇太后关系远近,有资格递牌子入宫请安的外命妇最近越来越多,不仅仅是她们来,身边都还跟着一个年龄尚小的姑娘,小则五、六岁,大则九、十岁,不是沉默娇羞,就是大方得体,巧的是,她们与永瑆、永璂“相遇”的几率都很大,两个皇子尚小,不用避讳,小男孩跟小女孩就这么
认识了,虽然碍着礼节不能相交深厚,可是多少青梅竹马就是这么产生的。
卿婷蹙眉,这是想给她儿子塞钮钴禄氏的女人?虽然孩子都小,可保不准就存下念想,过几年,女孩能参加选秀,男孩也能往屋里放人了,永瑆、永璂要是真看上谁,到时候一求,难保就允许了。
卿婷脸色沉下来,胆子越发的大了,圣母皇太后要是想的太多,往往会得不偿失,再说现在这位,心里正厌着她,这真是日子过得太安逸,忘了小心谨慎。要都像她这样,这宫里还不乱了套,作为皇后,不管是富察氏,还是那拉氏,亦或是卿婷本人,都没有把自己族中的女孩弄到宫里,在适龄的阿哥眼前晃,皇子的婚事牵连到朝廷的局势实力问题,后宫在这上面动心思,还明目张胆——皇帝只要搬出交泰殿那块铁牌上的字,莫说圣母皇太后,就是母后皇太后,也承受不起后果。
卿婷也不多嘴多舌,只是注意两个孩子是否受到影响,其他的,她静待皇帝做决定。
皇帝对皇太后的心思手段一清二楚,钮钴禄氏年龄越大,却越发的糊涂,皇帝记得当年钮钴禄氏还不是这样,也可能当时还有人压制着她,她自大不起来。
皇帝也没和皇后说什么,只是到慈宁宫喝茶,一盏茶过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朕常听宫中有人称皇额娘为‘老佛爷’,这‘老佛爷’三个字意义非凡,恐怕不能轻用。”
皇太后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提及此事,心里惊疑,面上却略微平静,说:“皇帝,这还是当年皇帝在哀家生日那日,用一尊整玉雕出的菩萨做贺礼,底下有人奉承哀家,叫了哀家一声老佛爷,没想到到现在,宫里面都叫习惯了,其实皇帝不说,哀家也觉得不妥,干脆从现在就禁制再如此称呼哀家。”
皇帝点头:“皇额娘说的很对,朕这就依皇额娘的意思穿口谕下去。”
皇太后气结,最近这个儿子对她是越发不如从前。“皇帝,哀家最近都是心神不宁,觉得皇帝跟哀家生疏了许多,哀家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哀家这把老骨头做错了事,惹得皇帝不快?”
皇帝心道:你何止是惹人不快。“皇额娘多心了,朕只是太过繁忙而已,皇额娘要是觉得闷,后宫嫔妃都可陪伴皇额娘,要不然,皇额娘找皇后谈谈佛法,皇后对佛法到有几分见解。”
皇太后冷冷地说道:“早知如此,哀家就应该呆在五台山礼佛,也比回到宫里舒心。”
皇帝用茶盖滤着茶叶,说:“皇额娘的话倒提醒了朕,皇额娘曾向佛祖许愿,愿为我大清祈福,
在五台山上礼佛一年,可后来不到一年皇额娘就回宫了,身为皇家人,不可失信于天下,作为大清最尊贵的皇太后,也不应该失信于佛,心不诚,佛祖会怪罪的。”
皇太后诧异,颤声问道:“皇帝,你是要哀家现在就到五台山去?既然皇帝多嫌着哀家,哀家倒不如回盛京再不回来,反而不会碍了皇帝的眼。”
皇帝慢慢说道:“皇额娘这么说,让儿子无地自容,现在天气寒冷,不宜远行,而且让皇额娘远去五台山,朕也于心不安,不如皇额娘移居瀛台,一则可以安心礼佛,二则也是为了让皇额娘能好好休养,宫中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兴许是宫中晦气过多,为了皇额娘的玉体着想,移居瀛台也好不不理这些烦杂之事,更避了晦气。”也好不要再管不管的,做不该做的,把宫里弄得乌烟瘴气,更省了给皇帝皇子塞女人。
皇太后彻底呆了,皇帝这是要软禁她?她的亲生儿子要软禁她?皇太后身体发颤,这是她那个有天下第一孝子名声的儿子:“皇帝,你……你……你怎么可以……”
皇帝不理她,说道:“皇额娘尽可放心,瀛台朕已经让人修葺过,想必这事皇额娘已经知道,那里风景宜人,可是个休养的好地方,皇额娘去了之后,正好修身养性,也避免受到宫中的晦气影响。”
皇帝出慈宁宫的时候,感到神清气爽,终于不用再日日过来装样子,更不需要叫这个女人“皇额娘”。
卿婷倒觉得这事做得仓促了些,时间上不太好,本着皇后的职业道德,卿婷还得开口劝两句皇帝。“皇上,”卿婷劝道,“我知道您的一片心意,可是您看看,还有多久就要到年关,这眼下,大大小小各种节,都要到皇额娘面前立规矩叩拜的,您说,这个时候让皇额娘移居瀛台,外面的人难道不怀疑,误解皇上的心意,再说,晴儿要是跟着皇额娘一起去瀛台静修,一个年轻姑娘,佛经佛珠碰多了也忌讳。”
皇帝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可以让嫔妃、外命妇到瀛台去立规矩,宫中无皇太后的时候,大小节日难道就过不成了?只是别太打扰皇额娘休养。晴儿,就让晴儿陪着到明年初,春天的时候移居北五所,她的年龄也可以商议婚事了,别因为皇太后欢喜就耽搁了她的终身。”
卿婷只得再劝几句,见皇帝心意已决,便又说起和婉的事:“方才打发去公主府的人回来说,和婉的身子这阵子又不太好。”
皇帝听说,略有点担忧:“前阵子还见她进宫请安,总是这样好一阵坏一阵,也不知道太医院
是怎么开的药方。”
卿婷安慰他:“听太医说,只要多留意,药继续吃着,这个冬天时不妨的,只要好好保养到春天就能好许多。”
皇帝叹道:“皇家的女儿们,看着光鲜,其实内里都各有各的苦,和婉这些年虽然锦衣玉食,但舒心的日子却没几日。皇后,和婉那里,你多多照看一些吧,朕让御医去瞧瞧。还有,纯妃这阵子如何?”
“纯妃妹妹还是老样子,太医说,安心调养,几个月内是无大碍的。”
“还有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太妃,这些事都要你多照料些。”皇帝知道,这两人来日无多,心里有些闷闷的,颇感生死无常,即便提前知晓,也是无能为力。
卿婷答应着,让人去安排。
一会儿,绿头牌被小太监躬身端上来,皇帝看了眼毫无表示的皇后,随手翻了块牌子,卿婷一瞧,是诚嫔钮钴禄氏,想来是皇帝见她审时度势,不是个糊涂人。
不管是乾隆还是皇帝,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都不是特别在意,尤其是乾隆,更是毫不关心,与对沈世豪的态度截然相反,兴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卿婷晚上独寝时,突然想起那些沈世豪曾经的情人,除了没来得及收拾的花月容,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她因此想到后宫的嫔妃们,又想到皇帝,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守夜的舒青听到皇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到了三更才渐渐迷糊。
让卿婷安心的是,到了年关,宫里嫔妃也没传出过好消息,没有怀孕生育的嫔妃,还是比较安分老实的。
不过今年的新年过的有些特别,皇太后突然移居瀛台,宫内宫外都感到纳闷,但见皇帝皇后并没有特别的表示,而且传出来的话是,皇太后为还之前许下的愿,表面上看似并不特别之处,但钮钴禄家的人再不像之前一样,妄想自己家的女儿能被皇后、阿哥看重,将来指婚时飞上枝头当凤凰,皇帝发了话,皇太后要静养,无事不要随便打扰她老人家。宫里宫外都有人精,谁的心里都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连在一起细细思索,找出些上位者不能说出口的理由,乾隆一向自认天下第一孝子,和皇太后向来子孝母慈,这事情透着诡异,联系到这一年发生的事情,还有之前从宫里打听到的一些事情,有些人心里有了眉目,既然这样,就让皇太后安静休养礼佛好了,皇家的事,哪里要他们这些外人来拆这个鱼头。
作者有话要说:抽起来真厉害,上传了n次都不成功,但愿今天能一次成功


、第四十三章 公主的责任

皇太后去了瀛台;后宫嫔妃的日子还要继续过;只是更小心谨慎。皇帝在年前送了不少东西给坤宁宫;都是预备皇后过年时打赏;其中不少金瓜子,说是给皇后玩牌时用的。皇帝看过一回皇后与其他嫔妃玩牌;看出要不是她们拼命放水;皇后就是只送上门的大肥羊,跟皇后玩牌的嫔妃也可怜,都那么努力放水了,皇后赢的次数还是少于预计;弄得在旁边帮皇后看牌兼给嫔妃递暗号的兰馨都时不时拿手帕擦额头,不过,宫中诸人这几年都习惯皇后那极差的牌技。
唯一让皇帝欣慰的,就是皇后一直未放松维语藏语的学习,经过几个月的刻苦努力,现在说的比见塞娅那时候好多了。皇后也就是这点好,虽说不会玩,但是宫中最刻苦努力的非皇后莫属,最妙的是,皇后虽然恪守礼仪,但并不守旧,新事物接受很快,因此皇帝对皇后未免高看一眼。
二月初十,是皇后的千秋,因皇帝皇后之前有言,凡事从简,不可铺张浪费,所以内务府不管办的十分奢华,只是在皇后喜欢听的戏文上下足功夫,请了最好的昆曲班子,演出几个经典戏和受欢迎的新戏,反而正和了卿婷的心意,再看一眼皇帝,也听得津津有味。
皇帝像上次他过生日一样,也送了卿婷两只幼犬,毫无意外看到卿婷喜出望外的样子,这两个爱犬人士,凑在一起交流心得,从幼犬养殖,讲到遛狗,最后讲到如何照顾老年狗,一起唏嘘时光流逝之快。他俩说的兴高采烈,却不知旁边的吴书来与容嬷嬷听的嘴角直抽搐。
初春的一日,卿婷在御花园散步,带着兰馨和晴儿,看着园中新绿,说些古人诗词中的春日景色。
卿婷看着两个女孩,比之出入宫时,已然不同,以现在的规矩,她们的年龄议婚也不为过。卿婷看看兰馨又看看晴儿,心里暗叹,难怪晴儿最后会跟小燕子他们混在一起,又跟着箫剑跑了。皇太后说是疼爱她才把她留在身边,可是晴儿跟在她身边,不像格格反而像个随身伺候的大宫女,皇太后也不曾为她的身份将来用过心,她无依无靠,有些事上,未免有了想法,做法因此偏激了些。
卿婷悠悠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都长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
兰馨笑道:“皇额娘怎么发起感慨来,一年又过一年,也不见皇额娘感叹时间流逝。”
卿婷笑道:“哪里过的不快,眼瞧着你们就不再仅是皇额娘的女儿,还是人家的媳妇,皇上也把你们的亲事放在嘴上念叨,两个都成大姑娘了。”
兰馨和晴儿羞红了脸,低头
不语,兰馨低声嘀咕:“皇额娘,兰儿才不想呢。”
卿婷也不过是打趣她二人,见她俩脸色羞红,一副不自在的样子,便笑道:“皇额娘只是说一句而已,以后让你们不好意思的时候更多。”卿婷叹了口气,皇帝最近忙于大清与蒙古的关系,之前清帝对蒙古多有顾忌,严防他们有逆反之心,对外蒙与内蒙的态度政策差异可谓天上地下,但这么一来,却给将来埋下了隐患,皇帝是不希望将来国家边境上出状况,最后便宜了俄罗斯,已经着手开始改革,可见将来,嫁给皇子的蒙古贵女,嫁到蒙古的公主,会越来越多,她不免为两个姑娘的婚事发愁,不是她自私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出嫁蒙古,而是蒙古严寒酷暑,她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适应不了,白白丧命在塞外。可是,她不忍心也不能决定此事不会发生。
卿婷叹息道:“你们都是和硕公主,心里大概也明白,公主嫁到蒙古的多,皇额娘也不能担保,你们两个都能留在京中,你们恐怕也知道皇额娘想说什么,要说京中并不是没有可相配的,只是,有些事终究不能如人愿,皇额娘希望,要真有那么一天,千万别当着那是黄连树下吃苦果,你们心苦,皇额娘只会更苦,说这些话是早了些,但早些打算,总比到了眼前措手不及的好。”
皇后的一席话,说得两个青春年少的姑娘都沉默不语,为自己的将来发起愁。兰馨很快静心下来,她本有效仿昭君之意,嫁到蒙古,对国有益,她反倒不担忧了。
她这种态度卿婷反而更担忧,担心她把此事想的太过简单,后世有很多婚姻,双方婚前都知道自己要面临很多问题,比如两地分居,比如一方常在不在家等等问题,婚前总以为自己可以面对,结果结婚后问题真的要眼前,才发现自己的内心不够强大,忍一年两年尚可,忍十年二十年难以做到。
晴儿倒沉默了几日,若有所思,皇后说,若能定然让她们留在京中。晴儿知道,自有清以来,嫁到蒙古的公主何其之多,其中不乏皇帝亲女,自己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比那些公主强,一定能留在京中。可是要去蒙古——晴儿想到,自己又不是本朝第一个去的,为什么还要纠结,自己本是一衰落王府,亡父丧母的格格,如今成了和硕公主,此恩此情自己终究是要报的。
这么一想,晴儿豁然开朗,倒常找兰馨练习骑马射箭,增强体质,又和兰馨一起缠着皇后学如何用火器,偶尔听别人说些塞外风俗民情,反倒没有时间悲秋伤月。
皇帝问卿婷:“怎么想起对两个丫头讲起这些事,你要是想,把她俩都留在
京中也可以。”
卿婷正色道:“她俩能留在京中,我自然高兴也愿意,可是满蒙联姻,何等重要的事,我不能因为疼女儿,就不顾其他,身为公主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我不仅仅是她们的额娘,我还是大清皇后,更为后宫做出表率,让后宫姐妹都看到,即便是本宫的女儿,到了该为皇家尽责任的时候,不会因本宫而把她们该承担的责任转到别人身上,要不如此,将来宫里其他女孩出嫁蒙古,倒让天下人觉得,皇后偏心,只会把别的嫔妃的女儿送到塞外。”
皇帝抚须沉吟,说道:“你能这样懂大义最好,可是,做母亲的哪有不思念远嫁女儿的,朕冷眼旁观,她们虽然只是义女,但你却把她们当亲女疼爱。你的心意,朕明白了,朕会善待这两个女孩。”
“皇上,我只想求您一件事,再让两个孩子再在我身边留两年,就是晴儿,两年后再议亲,也不是很迟。”
皇帝只道皇后对兰馨晴儿情感深厚,不愿女儿离开自己太早,便也答应了,并保证,如果不需她俩远嫁蒙古,定在京中选功勋人家中择佳婿。
卿婷暗暗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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