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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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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的依然是国事。
卿婷见她心气比以前沉静许多,反而跟她往来比以前多了些。这日卿婷跟舒妃,忻妃一起做些女红,因为坤宁宫现在不能动针,她们就在一起描画样子打穗子,说些谁的针线好,今年上贡的绸缎比起往年如何的闲话。
舒妃说:“奴才前年收了几匹墨绿缎子,放在那里就给忘了,前个翻箱子找东西,给翻了出来,就让宫女拿去做几件衣服,放着也是放着,不过看着颜色不比刚拿来那会儿好,好在料子倒还柔熟,奴才瞧着,还是东西不够好,上好的缎子,放上些日子,色泽是不会变的,倒是今年的,比往年强多了。”
卿婷说道:“不光绸缎,今年入了宫的东西都看着比往年强些,这都是皇上爷的功劳,国泰民安方才能如此,此乃大清的福气。”这是因为今年不敢很捞了,该送到宫里的就往宫里送,更不敢以次充好。
忻妃道:“正是这么说的,皇上爷费心尽力,为的可都是大清皇家,奴才要多为皇上爷祈福,保佑皇上爷政躬安泰。”
卿婷笑道:“很该如此,咱们女人家朝堂上的事管不着,只能在后宫安分守己,为皇上分忧。”后宫多少年,也就是那些事,还不如她做生意来的爽快有价值。
舒妃、忻妃连连称是。忻妃见舒妃正要描一朵莲花的花样子,便笑道:“皇上爷常夸皇后娘娘手巧,奴才见过皇上爷眼镜盒上挂着的莲花结子,真是精巧,皇上还笑奴才,说皇后娘娘做的不是普通的莲花,是白度母手中的蓝莲花。”
卿婷干笑一声,说:“做的不好,难为皇上爷还能认出来。”皇帝竟然能想到蓝莲花,卿婷做那个莲花结的时候,心里的确想着的的确是白度母手中那朵特殊的蓝莲花。
那还是前世的事,她和嘉语,还有几个同学到西藏旅行,在寺庙里看到白度母的画像,那朵莲花给她的印象太深刻,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卿婷还记得他们几个人跑到了很偏僻的地方,见到了用人头盖骨搭成的墙,她和嘉语两个人还怀着虔诚的心去看天葬师实行天葬。等他们从西藏回来,都被晒得脱胎换骨。卿婷还请了一尊白度母雕像回来,嘉语请了绿度母,同行的一个同学则请了蓝夜叉,他笑呵呵地说,蓝夜叉专吸恶人血为食,保护良善。当时卿婷和嘉语对视一眼,什么都没有讲。
卿婷抚摸了下腹部,这个年代,如果女孩子想到很远的地方去,远嫁几乎是唯一的选择,她不由可惜自己的女儿没有像自己有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
“皇后娘娘,您……”舒妃立刻警觉起来,现在皇帝不在宫里,皇后怀有身孕,千万不可出什么差错。
卿婷笑着解释道:“孩子动了,这孩子差不多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动动手脚。诶呀,本宫都忘了时间,也是有了这孩子后,本宫都不怎么觉得饿,你们两个留下来,陪本宫一起用膳可好?”
舒妃忻妃怎么可能回绝,反正坤宁宫的小厨房膳食做的好,于是留下来蹭饭吃。期间卿婷似无意地说了一句,让舒妃多留心宫里的安全,皇上在木兰,宫里面可不能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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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宫里自从皇帝离开,反而安静了很多,皇帝不在,宫妃们没什么可争可表现的,都老老实实过日子,在自己寝宫中琢磨如何保养,争取让皇帝从木兰回来后,看到自己便眼前一亮,能获得翻牌子的机会。卿婷免了她们早晨请安,自己正好多睡片刻,她每日处理完宫务,便看看书、写写字、画会儿画,当然也忘不掉增加活动量,宫中女人活动量不够,对自己对胎儿都不好,卿婷一直认为自己过了三十岁还能平安顺利生下儿子,跟自己当时每日多锻炼有关系。
就在宫妃们以为宫里平安无事的时候,宫里偏偏出了事,事情自然是出在了宝月楼。宝月楼早就是被宫中人遗忘的地方,原本以为来了个天生带香气的异族格格,她又年轻美貌,定会得到皇帝宠爱,是以一开始宫妃们把含香都当成了最新的劲敌,不想含香得罪了皇帝,一入宫就失宠,又讨了皇后娘娘的嫌,众人推墙倒,她的日子一日比一日艰难,但没人会整日盯着看她怎么倒楣,毕竟她不是曾经的令妃。舒妃协助皇后管理宫务后,对宝月楼也不甚在意,听说那边的宫女太监有苛刻月例的事,但事情没闹多大,所以只说了两句,也再没有管。
说起来舒妃有一件事觉得有些奇怪,含香病了好些日子,听说
病怏怏的容姿都消损了些,皇后娘娘之前吩咐让太医去瞧过,也没什么大病,她吃了汤药,却一点好转都不见,但病情也没有加重,就一直拖着,谁料想中元节后,她反倒好起来了,好的让人吃惊,含香一扫原先的哀怨颓废,整个人有精神多了,也肯吃饭,身体很快好了起来。
舒妃不明白,卿婷心里清楚得很,中元节宫中做水陆道场,光是为做法事的三棚经,每棚就有一百人,要是有那么一个两个熟悉宫里环境的人混入当日出入皇宫的人,也很有可能,说不定就有人乔装打扮,假称是哪个主子派过去的,混进了宝月楼传递消息,不用担心腰牌这类东西,他们造假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卿婷还特意关注了一下冷宫中的魏氏,她早就把这个人抛之脑后,现在又记了起来,探消息的人告诉她,魏氏自从被打入冷宫,一夜之间就老了好几岁,头上都有银丝了,整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中元节过后,跟含香一样,反而容光焕发,仿佛她对生活有了什么盼头。
卿婷肯定,中元节有人见过含香和魏氏,说不定兵分两路,分别去了宝月楼和冷宫。卿婷面若寒霜,她就知道有人不会老实,含香只关心能否出宫与蒙丹相守,她定然是有了这个可能而情绪转变,而魏氏,肯定是觉得她有可能咸鱼翻身。能熟悉宫中环境,给含香传递消息,让魏氏有了希望的,只能是福家兄弟。
卿婷眉头紧锁,如果只是单纯的要偷含香出宫,魏氏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她不会愿意出宫,她只想再做回妃子,那么,就是他们定了什么计划,可以一举两得,或者是一举三得,福家兄弟没准还想帮助永琪。
卿婷想到这一层,便开始考虑他们对皇帝是怀着什么心情和目的,他们是想趁机弄出乱子,重立新帝,还是想让皇帝“清醒”过来,不再被“蒙蔽”,重新相信他们才是真正忠心耿耿的人?
卿婷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得做两手准备,永琪要是做了新帝,对他们而言最好不过,福家定会直上青云,而魏氏估计有些不甘心,她定是倾向于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和宠爱,永琪做了皇帝,太后也轮不到她,她充其量不过是太妃,但如果她有了儿子并且坐上皇位,她可就是圣母皇太后。
要说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那边是虚伪,虚伪到连自己都相信自己是纯洁真心的,他们不可能主动选择逼宫这条路,重要的是,他们手里没有兵权也没有足够可以帮他们谋大事的武装力量,箫剑江湖交往再强,那些江湖人也不会有跟他干这种事,除非那些人是什么天地会、白莲教,以推翻现任皇帝,达到自己称帝为目的还
有可能跟他们闹上一闹,趁机浑水摸鱼。
至于自己,不管他们选哪条道,都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的。卿婷从来不会等到他们对自己发难了,才去回击。她对舒妃说的加强宫中的守备工作不是随便说说,尤其是在宝月楼那边,她早做了安排。
当有人再一次进入宝月楼,和含香会面,并交给含香一封信,一些事情就开始顺着卿婷事先预想的走向走。早有大内侍卫等着他们,含香还没来得及把信烧了,就被功夫颇为了的侍卫夺了去。
潜入宫中的人身手不差,而且对不少侍卫的功夫优劣处很熟悉,一时半会儿还擒不住他,但交手一段时间后,一些侍卫心里嘀咕,这人的身手怎么跟某某很像,但看着强些(也不奇怪,毕竟终于在外面“历练”一番)。
不过一人终究难敌数众无意高强的大内侍卫,他还是被生擒了,争斗中他的腿被伤了,这么一来,他想逃跑就不那么容易了。
卿婷看着被压到自己面前的含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她冷哼一声,在大问题上,却从来没见过她能够视死如归。卿婷拿起那封信看,是用维语写成的暗语信,卿婷现在维语精进许多,信中的暗语不是很难,可能认为没有人会深究,亦或是因为他们本身水平就不是太高,也就只有这点伎俩。
卿婷把信反反复复,看了又看,原来信里隐含的是何时逃出宫,用什么办法,里面还写了伪造宫牌的事。卿婷笑了,说道:“本宫对易容术早有所问,却无缘一见,今天可要看个新奇。把面具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她说的面具是侍卫从福尔泰脸上撕下来的,卿婷一开始听说是他,还略微吃惊,这位相对而言还不是那么冲动无脑,不过貌似原剧中夜探坤宁宫也有他的份,可见脑子也是有限的。
卿婷看着托盘里的面具,薄薄一层,看不出相貌如何,只是觉得一张死气沉沉的脸,没有眼睛嘴巴,很是诡异。卿婷把目光转到面前跪着的两个人,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卿婷心里说道:何苦呢。
福尔泰自不必说,他挨了不少黑手,又伤了腿,看着那奇怪的形状,肯定是骨头断了。卿婷没那么好心,不会想他会不会痛或者会不会残疾。
含香是被嬷嬷押过来的,没受什么苦,只是发髻有些乱,脸色苍白。
卿婷也不问福尔泰如何进宫,为何进宫,只是冷着脸说:“还不把乱党押下去,去请和亲王进宫。记着把人看紧了,死了逃了关系可大着呢。”
等人把福尔泰押走,卿婷才笑着对含香说:
“怪道呢,本宫还说病怏怏那么久的含香格格怎么过了个中元节就玉体大安,本宫还以为那天碰上什么鬼神,给你治好了,原来是这样,含香格格,不知道你那药渣在什么地方。”
含香不明白卿婷所说的“药渣”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皇后对她向来刻薄,不会是什么好话,她直起身体,大声说道:“皇后娘娘,我曾经说过,我是多么的不愿意,又多么的不得已进入皇宫,我为了我的族人,已经进来了,放弃了我多年的梦想,可是,既然皇宫并不需要我,您和皇上又是那么的厌恶我,视我为眼中钉,那么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条生路,难道,您就非要含香这微不足道的一条命葬送在深宫中吗?”
卿婷冷笑:“你要不是回疆献上来的,就凭你做的事,哪里能容你到现在,既然你都不想活了,本宫也犯不着拦着你。”
含香说道:“皇后娘娘,您难道从来没有年轻过,从来没有爱过,您难道真的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是了,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您的确不会理解,因为您早就忘了青春和爱情。”
这年头,越发分不清到底谁是穿越的。青春,爱情,她有过,但是她有分寸,这就是她们最大的不同。“你要是有什么要转告家人的话,就趁现在说吧。”
“皇后娘娘,您太恶毒了,您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顾惜,难道你都不知道给自己的孩子积福吗?”含香连声问道。
卿婷吩咐左右:“本宫身怀六甲,不宜见血。”别说什么现代人懂得珍惜生命,也不要认为现代人就比古人好多少,所谓拥有科学的现代人,不过是技术精进,却迷了心智,任何时候,任何文化,贪婪和残忍都是存在的,就说人权,生命在现代社会真的被尊重?要是真的尊重人权和生命,为什么街头小巷都是铺天盖地的人流广告,自己对自己生活不负责任,却还要谋害一个被他们连累的婴儿,为什么不断有人开车撞到了人,立刻再次倒车回去从伤者身上碾过去,此类事件比比皆是,人心之幽秘,是永远看不懂的。
含香迟早都会死,卿婷不会说因为她有她可怜的地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化蝶飞,现在皇帝不在宫中,她要是变蝴蝶飞了,皇后少不得受责,就算她有孕在身可作为免责的借口,但是凤印还在她手里,宫中的事情最后订板的还是她,顶多是找协助的舒妃顶缸,但卿婷跟舒妃远无冤近无仇,舒妃虽劣,但她也懂得宫里生存规则,和卿婷相处得不算差。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因为含香把自己跟其他人填进去。
宫里面整死人
的方式多了,不用见血,而且还不会让人大喊大叫,说出大不敬的话的方式好几种,随便选一种便是了,皇后怀着龙种,可受不得惊吓。
卿婷冷眼看着含香被押出去,像是气力用尽,无力地靠在引枕上,容嬷嬷见状,连忙碰过凝神安胎的汤药,轻声求皇后娘娘服用些许。
卿婷哑着嗓子说:“和亲王什么时候到,现在皇上不在宫中,竟然发生这种事。他能进来,宫里少不得有接应的,宫外头肯定还有同党,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些什么呢。容嬷嬷,和答应突然病倒了,很凶猛,让她在宝月楼静养,任何人都不许去打扰她,宝月楼的人也不能出来,免得给别人过上病气,本宫看宝月楼使唤的人也该换换了,该调到其他地方的,年纪大了能出宫的,等过了这阵子,就把这事忙了。”
容嬷嬷答应着,并不敢跟皇后多嘴说什么,更不敢出主意。
和亲王被皇帝临行前委以国事,除非发生能让朝廷都抖上几抖的事,要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进宫见皇后,而皇后要不是有什么天大的事,也不会宣他入宫。弘昼进宫的时候心里嘀咕:他这位皇嫂该不会是急着看《石头记》才宣他的吧。
一进宫,弘昼就感觉到不寻常,宫里守备戒严胜过往常,他心里一跳:难道宫里出了什么大事,可宫里就是他那皇帝哥哥的大小老婆,瀛台还有他的亲娘,一群女人能出什么事……
等见到皇后,弘昼觉得先帝说的那句话很正确,这个女人跟他的确很相似,都不用看她也不用离她太近,都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冷气,就跟先帝一样,让人发寒发冷,心生畏惧。
“五弟,你来了就好,嫂子我心里多少有了底。”卿婷嘴上这么说,语气却一点都不软。
弘昼心里不解,卿婷也不废话,径直告诉他有人假扮太监入宫,而且那个人还是福尔泰。
私自入宫,这可不是小事。弘昼脸色沉凝,问清后宫嫔妃并没有什么意外后,才说道:“皇嫂,这个人早就和其兄逃离流放之地,之后又牵连到其他大不敬的事件中,兄弟认为,要尽快审问此贼人,抓住党羽才是。”
“这事就请五弟全权处理,我一个妇道人家,真是慌了手脚,只是。”卿婷停顿了一下。
弘昼皱眉,这“只是”两字后面,肯定是遭到不能再遭的事。果不其然,卿婷委婉地提到了皇帝的帽子颜色问题,毕竟,含香到底顶着皇帝嫔妃的名分。想到自己那位好面子的皇帝哥哥的秉性,弘昼真恨不得立刻冲回府去,抱病在床,至于皇
嫂说的事,对不起,他头昏脑胀,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他皇嫂说道:“这事本来是难以启齿的,可是不让五弟你知道也不行,我就是担心审问那贼人的时候,他要是说出有损皇室名誉的话,万一让周围的人传出去,那不是——嫂子只好请五弟你拿主意,别让这事传到外面。”
弘昼心里暗叹,道:“皇嫂暂且宽心,这事兄弟一定会处理好,皇嫂,方才抓住贼人,还有和答应,和答应身边还有伺候的人,还有那些侍卫,怕是会看出些端倪。”
“都是无辜之人,侍卫又都是大家出身的,只要他们什么都不说,也就无妨,有道是,慈悲为怀。咳咳,本宫也怕他们走漏风声,暂且没他们到别处去,人都在宝月楼,五弟,皇嫂就拜托你了。”卿婷慢慢说道。
弘昼会意,又说道:“皇嫂,这事要即刻告诉皇上。”
卿婷点头,说:“正是呢,五弟,嫂子我看,和答应的事,就让嫂子说吧,不然你也为难。”
“正是,这种事兄弟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兄弟先谢过皇嫂。”
卿婷叹了口气,说:“之后这个饥荒怎么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宫里出现一个假扮太监的男人,这个男人去找皇上的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是被皇帝流放的,他竟然敢逃走,还敢假造令牌进宫;他的远房姨妈曾经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
此事能够八卦的地方太多,让人浮想联翩,但是谁都知道,越是这样,越不能乱说,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可谁能想到,有人给皇帝的帽子刷绿漆,镶上绿翡翠,插上绿牡丹,绿的耀眼。
卿婷和弘昼各写了一份秘折,快马加鞭送到木兰。卿婷的秘折中多了一段有关涉及含香的内容,以及自己的处理,并向皇帝请罪,因皇帝不在宫里,为了皇家颜面着想,不得不如此处理。
皇帝的回复很快,令弘昼加紧追捕余党,而卿婷得了一个“好”字。卿婷估计,皇帝很想说,杀得好。另外,皇帝还令人送回一尊菩萨玉像,卿婷看着玉像,沉思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擅长电脑么,我这里n久不能登陆后台,我一点击更新旧文,就出现不良信息拦截,怎么都进不去,要不就是用户登陆的时候,一直都是请稍等,请问有人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第五十二章
再说外面等着福尔泰的人;迟迟不见他回来;不免怀疑是不是出了事。福尔康担忧弟弟安危;数次想冲动冒险;还有一个比他更容易冲动的蒙丹,更是要冲出去杀进宫中;救走他的含香;箫剑每次都要费不小的力才能劝服他们,每次都要动上手。安全起见,他们迅速转移了地方,为此福尔康还生了很大的气;不停地说尔泰不会出卖他们,箫剑太不相信他们,总之,他们都很不愉快。萧剑发现,其实这两兄弟什么用处都没有,而蒙丹,除了嚷嚷要和含香私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他心想:要是能私奔成功,他跟含香早就跑了,哪里要等到今天。
一时间,京城警戒森严,不断有官兵四处搜查,好处就是连小偷都老实了许多。
皇帝也在外呆不住,等秋狝一结束,也不似往年到承德避暑,匆匆带着大批人马回朝。卿婷挺着肚子率众嫔妃迎接皇帝回宫,少年集训营也被皇帝拉到木兰进行了一次集训,跟着一部队一道回来,卿婷看到永瑆、永璂,黑了瘦了,但精神好的很多,看上去也结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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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坤宁宫,皇帝首先问起有关含香的处置。“要是他人,你这么处理也无妨,可含香毕竟是回疆来的。”
“皇上息怒,这事是我操办的急了些。可是含香自从进宫,就不修品行,我原想,她被禁足,总该老实些,却不成想……出了这种事,我身为皇后,难咎其职,可含香竟然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有没有,而且此事,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了,莫说皇家的脸面,她连自己族人的脸面都不顾了,看她那样子,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就是不肯改过。当时我也是气极,想着哪怕是蒙古嫔妃,出了这档子事,我身为皇后就有责任对她责罚,何况皇上您不在宫中,我生怕留着她,外面那些人说不定还会……”
“你的意思朕明白,朕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对外宣称她病重,做得很好,只是日后再不可自作主张,后宫的事,要是牵连上前朝就不好了,不过,她也没那么大面子令回疆为她硝烟再起。”
卿婷答应着,又担忧道:“外面的事,只好让皇上您了烦心了。她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敢让人知道,日夜悬着心,现在皇上您回来了,我也有了主心骨。”
皇帝心道:外面那些人需弘昼派人搜查,你哪能什么都不说。不过既然皇后如此说,皇帝也不点破,他也乐意弘昼“什么也不知道”。“朕这么多日子不在宫中,这京城的事朕还得问问弘昼他
们,你先歇着吧。对了,朕派人送来的观音像?”
“皇上的意思我明白。”卿婷简单地说了一句。
皇帝明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这世上的人,在家中供奉佛像、观音像的不少,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是什么?难道佛祖、菩萨受了你的香火,得了你的供品,就得听你所许的愿望,然后实现这些愿望?可如果真是世外的佛祖、菩萨,能真的为了这点香火、供品就让人心满意足?不尽然,这又不是做交易。真能给了供奉就听你许愿实现的,绝不会是佛祖、菩萨,只怕是何方的邪灵,一旦交易成功,后患无穷。
这个道理卿婷懂,皇帝更懂,所以卿婷一见到观音像,就知道绝不是让自己供奉起来行贿给自己好处的,供奉佛像、菩萨,是要看诚意,要明了佛祖、菩萨留给世人的深刻含义,并且自我约束,自我提醒,自我学习。
皇帝召见弘昼,问起京中的事,弘昼也跟皇帝打着马虎眼,只说自己一直在加紧追捕要犯,至于其他的,他说的含糊,皇帝也没有深究。弘昼对他们这种给皇帝帽子换颜色的做法很不满,还把自己也拖下水,要说幸运的是,含香不受宠,分位低微,虽然有个回疆在那里,但含香做的事,回疆也不占理,其实回疆也早放弃了含香,似乎忘了他们曾塞给皇帝一个他们的“圣女”,要不然,皇帝变了色的帽子上就不知道镶了多少翡翠绿宝石了。
弘昼告诉皇帝,他已经找到那几名要犯的踪迹,箫剑再神通广大也有限,朝廷的侍卫官兵也不是干吃饭的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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