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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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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告诉皇帝,他已经找到那几名要犯的踪迹,箫剑再神通广大也有限,朝廷的侍卫官兵也不是干吃饭的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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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瑆和永璂争先恐后给皇后等人讲这段日子的经历,在集训营里面,他们这些娇生惯养的皇子、世子、少爷都吃了苦头,永璂不好意思说有几次,他和永瑆跟几个关系铁的伙伴,在一起回忆起宫中、府中的美食时,嘴里生津,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宫里的饭菜那么香。还有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想起额娘,奶娘,伺候自己的嬷嬷丫鬟,有人竟然会偷偷在被窝里哭。
永瑆和永璂提起那位不可爱的表哥,真的很不可爱,他俩是皇子,有人对他们的身份有所顾忌,于是被伊拉奇训斥的时候就比较多,但他们倒也没有怨言,毕竟之前皇帝皇后三令五申,告诫过他俩。永璂还是满喜欢这位严肃的表哥,因为他生病的时候就是表哥照顾他,还偷偷给他塞好吃的。永璂想,伊拉奇还是挺好的,因为他每次都记得带双份,没落下过永瑆。
卿婷说:“伊拉奇那里额娘早就打过招呼,不准
他因为是我的侄儿,就给你们行方便,到最后你们学的没有其他人好,你们也不好意思。”
永瑆和永璂连连点头,表明伊拉奇很严格,很公正,没有给他们开过后门,搞过特殊,也没有私下里给他们可口的小零食。
卿婷说:“听说你们兄弟俩在木兰露了一次脸,两个人都打猎到了猎物?”其实就是别人把猎物赶过来,让他们射的,两人都小有所获。
一说到木兰,兄弟俩个眼睛亮了,大清勇猛的巴特鲁,在草原上驰骋,还有豪爽善骑射的蒙古汉子,以前他们都尽是跟在皇后身边看热闹,现在是骑在马上,跟着大队伍一起行动,完全是不同的体验,让他们感觉自己长大了,再不是以前总被嬷嬷抱在怀里,路都少走的乖宝宝,似乎之前在尚书房跟老师发生各种各样的辩论都显得挺幼稚。
卿婷笑着说:“既然你们都要成巴特鲁了,下次皇额娘一定要亲眼瞧见你们兄弟俩英勇的样子。”两个孩子,能英勇到哪里去,还不是有人给他们行方便,让皇帝看着高兴,脸上有光彩。
她转头看三个丫头,问道:“你们三个最老实,跟皇额娘说,在外面的时候,他们俩淘气不?”
兰馨笑道:“皇额娘最知道十一弟,十二弟的了,要淘气,也是那种精致的淘气。”
永璂心说,这又是什么新鲜的话,什么叫做精致的淘气。
永瑆说道:“皇额娘,这次兰姐姐可是大出风头,蒙古的福晋都说兰姐姐是满洲女儿的骄傲,骑马狩猎样样都强,儿臣听说,福晋们相传,兰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针线女红皆是上乘,现在又见识了兰姐姐的骑术,枪法,真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兰馨脸红了,急忙打断他的话:“哪里有这样的话,十一弟,你故意臊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卿婷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兰馨拉着晴儿,紫薇,红着脸说:“皇额娘,晴儿姐姐和紫薇姐姐的骑术也好得很,女儿跟她们俩比赛,没占到什么便宜,真真是气死女儿了,平时一点都不显露,女儿还以为能赢得毫不费力。”
卿婷微微笑着说:“谁让你不肯让人,爱出风头,晴儿和紫薇不愿张扬,你真该好好跟两个姐姐好好学学。”她又叹道,“好在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就是活泼过了些。”这孩子自我而不自私,再怎么样都能自己寻找快乐,比爱悲秋伤月的性格好得多。
晴儿见皇后似乎被勾起什么心事,忙说道:“皇额娘,十一弟和兰儿逗您开心呢,哪有
他们说的那么玄乎,不过兰儿跟着皇额娘学的枪法却给皇额娘露脸,打到了好几只兔子,兰儿又有孝心,女儿见她在回来的路上还在赶制兔皮手套。”
“论孝顺,你们都有孝心,本宫虽然是皇后,可在宫中,要是没有你们这些孩子,可就多了很多孤寂,还有婉妃,因为平日里有紫薇孝顺,本宫见她比之前精神了许多,跟人说笑的也多了。”
卿婷知道他们每个人都给自己带了各种小礼物,跟自己关系特别好的也另备了礼物,紫薇少不得给自己和婉妃尽孝心,说来婉妃也是有福,紫薇是个念恩情的姑娘,她对紫薇好,也教了紫薇不少在宫里生存的必要知识,紫薇自然感激她,少不得对她真心相对,婉妃无儿无女,膝下凄凉,有了紫薇,日子到不似之前那般无趣孤寂,整日除了念佛经,再无其他乐趣。
卿婷给了紫薇一对红玉发钗,又把今年得的皮子多分给她一些,也是给婉妃面子。紫薇觉得自己越发融入宫中,心里喜之不尽。
卿婷却暗中叹息,兰馨已经注定要远嫁蒙古,看样子蒙古福晋对她印象颇好,这其中难免有因她是皇帝皇后养女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出身原本就属于可利用资源的一部分,也无可厚非,谁知道那些蒙古福晋,哪个会成兰馨的婆婆,或者妯娌,因为兰馨的身份,少不得对她多好些。
卿婷见孩子送给自己的礼物里面,有个菩萨小吊坠,听晴儿说,是在承德的寺院请高僧开过光的。她不由想起皇帝令人提早送回宫的观音像,心里一阵抑郁。
偏偏这时,舒妃请皇后允许自己辞了协助宫务的活,说是七格格病了。七格格自从记在她的名下,她对她虽不是很亲近但责任还是尽到了,七格格年幼,病了养母亲自照料,也是情理之中,卿婷允许了她的请求,舒妃感激不尽。
容嬷嬷见她闷闷不乐,以为还是为之前的事,便说道:“娘娘,舒妃哪里是因为七格格身子不舒服,她之前对七格格如何,别人可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候,分明是不想管事;把烂摊子扔给您一个人。”
宫里面的都是人精,舒妃怕是早就嗅到不同寻常的气息,但见宫里面一切如常,就知道不能引人注目,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正好皇帝回宫了,七格格又有些头疼脑热,给了她理由,這也是人之常情;卿婷顺水推舟,应允了她。
卿婷突然笑道:“接下来,可就没本宫什么事了,外面的事自有皇上做主,本宫只要安心养胎就可以了。”
容嬷嬷还有点遗憾:“皇后您还是心软,没有顺道收拾了
那位,虽说她被废了,可想想以前受得气,您忍了这么多年容易么。”
“都说了她被废了,还理她干什么,再说了,谁供出来她来了,还是有谁死咬着她不放,本宫难不成编个理由治她?她已经被废了,虽说本宫有权利,但犯不着为了惩治她而作孽。”何况皇帝虽然不在宫中,但这里的事他清清楚楚,本来含香的事就定会让他有所不满,何必让他觉得自己斤斤计较,锱铢必报。
可是卿婷总要知道,她这个皇后能掌握的权力到底有多少,作为皇后,后宫不守规矩的嫔妃宫人她原则上都可处置,可如果皇后按照规矩“打发”了谁,而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就认为皇后个性凶残,那么这皇后就永远当不好。卿婷看得出来,皇帝还是没有真生她的气,这就已经够了,卿婷自嘲:要是原先那位,不知道是气自己不仁慈,还是气自己知道他帽子变色的秘密。
说白了,还是太多的男人爱弄个双重标准,要女人能帮自己聪明理智,能帮自己打理事业,又想着女人不要太聪明,也不认为女人能有多好的手段,想着女人是小白兔般单纯,可又要女人在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能像武则天一样有魄力有手段……有这类幻想的男人,例如乾隆,又要皇后能管理好后宫,还要为他吃点小醋满足他的虚荣心,又要皇后不妒不忌,单纯善良纯净如水,弄得卿婷很想打他一巴掌:醒醒吧,哪有这么好的事,你找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超人。
卿婷吃不准的是现在这位,他对皇后的容忍度有多深,卿婷也弄不准,他是不是仅仅把自己当皇后;不过;他能给自己一定权力做些事;也就够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求教;紧急求救;无法登陆;我不能常偷用公司网;这是同事的电脑;我是不能接外网的。


、第五十三章

卿婷是个闲不住的;打定主意不再管那些事;就找些其他事来自娱自乐;历朝历代的皇宫都有数不胜数的灵异鬼怪故事;也许是因为皇宫阴气太重,同时这里贵气中;相互作用的缘故。卿婷找的有意思的事;就是记录宫中的鬼怪故事,收集、整理一番,她欲效仿《搜神记》、《阅微草堂笔记》等书,做一部关于清宫的异事录。
皇帝见状;先是教训她:“子曰:‘子不语乱离怪神’,你怎么就对这些多舌多事的奴才胡言乱语的东西着迷。”又说道,“当心自己吓到自己,做噩梦,惊了魂,别忘了自己是又要做娘的人,怎么一点都不谨慎。”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勒令卿婷不得做什么。
皇帝闲暇时翻看皇后最近常看的书,皇后有个习惯,近日常看的书会放在书案上,当她让宫女拿书来看,宫女只要按她所说,取出她要的第几本书即可。宫女都不识字,顶多跟随读书写字的主子久了,看着字形认识几个字而已,多数主子是没有耐心教身边的宫女、太监认真识字的。因此皇帝翻看她案上那摞书,就知道她最近看得多的是什么。最近弘昼还没拿来最新的《石头记》,卿婷还在回味现有的章节,其余的,无外乎《搜神记》、《六朝怪谈》,甚至《西游记》,其余,还有长孙皇后的《女则》,班昭的《女诫》,被放在最下面,上次皇帝看到的《汉书》等史书已经放回书架上。
皇帝心说:她还是亦如往常,杂七杂八看上一堆。再看卿婷最近记录下来的异事,其中有中元节前,宫人见生魂的传闻,这件事皇帝也听说过,只当要么有人胡说八道,要么就是有人别有用心,他见卿婷写此事不可考,又说魏氏行事虽恶,但仍有慈母之心,牵挂女儿。皇帝不由点了点头,作为皇后,该有这样的心态和气度,这些皆是能从细微处看出,皇后必当有母仪之德,皇帝对此颇为看重。
其实卿婷写这几句,一则是因为这么想过,二则是不得不如此,做了皇后,看似风光,其实最没有自我,所思所虑,皆离不开“皇上会怎么看”、“皇上高不高兴”,历任皇后,能想到“我自己高兴不高兴”的,少之甚少。卿婷倒是想在上面写,此事可能是阴谋,因为魏氏如何如何……等皇帝看完她的阴谋论,对她的印象一定会往下跌,总有一日,会像熊市,一路狂跌,最后被套牢了。
卿婷翻着《西游记》,看唐三藏在离开大唐前,对众僧说:“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暗自感叹,藏僧这个人,就像书里写的,性子跟水一样容易被左右,但这是小事,大事上,如取经,却是从来不动摇
,若没有他,师徒四人凝聚不起来,这件事永远都完不成。卿婷悠悠叹了口气,对皇帝说:“人年纪越大,所思所想就变了很多,以前看《西游记》,就是看个热闹,如今却完全不同。”人与人,人与事,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不都在其中,人性,神性,妖性,魔性,也在其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皇帝挑眉,说:“朕记得你一直不喜《大闹天宫》这出戏,还道你不喜欢。人可不就是这样,年纪增加,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了,自然心态与以前不同,要是还跟以前一样,那年龄可就是活到狗肚里面去了。”
卿婷笑道:“皇上,等宫里再听戏的时候,咱就点这出《大闹天宫》如何。”也不过是改编过的故事,但凡改编,就会失去一定的韵味,不过在后世看过了那些雷人的由原著改编的影视剧,卿婷的心已经被摧残的够坚强。
“行,到时候少不了《单刀会》这类年年都演的戏少不了,今年跟他们提前打个招呼,让找几出能看的新戏,再耐品的戏,品多了也有些腻味。”
卿婷点头,心里说道:新戏也不敢随便演,谁知道哪处触动了上位者那根纤细敏感的神经,到时候一颗脑袋莫名其妙就掉了,可就太冤枉了。“要不我问问五弟妹,”卿婷又笑了,“我都忘了,现在五弟不比从前,不在这上面下功夫,让我想想,问问谁好,打听到了好的新戏,直接吩咐下去,也省了下面的人胡乱弄来的强。”
皇帝哼了一声,说:“老五那小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就舍得玩乐,现在是有朕压着,丧事是不敢办了。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头次办丧事是什么说辞,竟然说不知道自己能到多少岁,趁着现在把这练习练习,到时候有了经验,免得手忙脚乱,你听听,之前派给他的差事也不管了,说什么有血光之灾,不能出门,当时……先帝还给他找托词为他开脱,早知道他这么一闹就是几十年,先帝当年肯定有好果子给他。”
“皇上,现在五弟不是都改了,不似从前那般荒唐,您怎么又翻起旧账,莫不是最近五弟又惹了是非让皇上您生气了?不对呀,五弟妹前个进宫,可什么都说。”
皇帝淡淡地说道:“办事不利,他还有脸说,再说这事也不是能跟你们女人说的。”
卿婷就不再问,只是说,好生打听打听有能入眼的新戏。卿婷揣摩,是那些人的事,那些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弘昼做过一些荒唐事,可他心里明白,但碰上那些一辈子都在荒唐而且不知道自己荒唐的人,弘昼就触到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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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真是应了卿婷所想的,为她的异事录增添素材,又有人碰见不该见的东西了。
事情发生在瀛台,诚嫔去给皇太后请安,虽说有令不让去打扰太后清修,可皇太后到底是皇太后,后宫嫔妃的孝心还是要表达的,只不过多数时间都被皇太后回绝了,嫔妃们也就是在院中行个礼,请皇太后身边的人转达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偶尔,皇太后心情好转,会允许嫔妃进屋来跟自己说几句话,解解闷。
那日,皇太后心情不错,就留了诚嫔用膳,又正好下了雨,诚嫔留的的时间久了些,等雨渐渐变小,天地万物皆被润泽。离开时,天色有些暗,诚嫔让小丫鬟点着玻璃罩的灯笼在前头走,自己觉得有几分凉意,又有几分疲惫,便在令人快点走,想回去早些休息。
谁知道她随意往旁边瞥了一眼,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身边的一个宫女也看到了,吓得掉了玻璃罩的灯笼,叫了声妖怪。诚嫔本来心里就在发慌,被她这么一吓,加上自己模模糊糊看不清,真以为遇到了妖怪,顿时瘫了身体,三魂飞二。
据当时跟着的一部分人讲,他们只听到有什么东西跳到水里的声音,但自己这边有宫女叫有妖怪,又见主子软了,顿时都慌了神,真以为遇到了妖怪。
之后慌乱了好一阵子,诚嫔在自己的寝宫又是求神又是拜佛,还有人献计,想去向皇后求个恩准,请萨满法师在宫里做法事。
好在还没闹到卿婷这里就被打住了,,诚嫔宫中的一个老嬷嬷问,不知道遇到的那活物长什么样,该不会是祥瑞。又说,前些日子,似乎皇后也遇到过一次,只不过没人瞧个清楚。
这番话,倒把诚嫔丢掉的魂给找回来了,回忆见到的那活物的模样(她其实就看见个模糊的轮廓而已),再想想各种神兽的画影图形,好像真是哪一个神兽,诚嫔未免有几分喜色。
早有太监见状,忙找了各种神兽的画给诚嫔看,那画——其实跟抽象派差不多,云里雾里,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诚嫔在一堆抽象无比的画中找了半日,最后指着一副画说:“是这个,就是这个,巧玫,你看,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巧玫当时被吓得差点昏过去,她在头脑里已经把那活物的样子抽象了一次又一次,早忘了最初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不过娘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她说“是”。
诚嫔因此高兴了好久,她宫里的人都得了好处,说来也巧,
皇帝那时候翻过她的绿头牌,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兆头。
卿婷把这事也老老实实记载下来:诚嫔选的那幅画,画的是与子嗣有关的金蟾。当然,她没有忘记写下诚嫔后来的失望,也许是因为平日里一直都有这个期望,所以才会指着金蟾说像。
以前卿婷看到这故事兴许会笑,现在却笑不出来。诚嫔并不愚昧可笑,只是无望可怜。这一次,宫里面少有人笑话她,虽说这些女人常常冷嘲热讽,但有些时候人情味是很足的,将心比心,谁都经历过这些期盼,失望。
皇帝倒是不喜欢这个故事,不过是一个女人眼睛花了,闹了个大笑话。
诚嫔倒一直觉得,自己是冲撞了什么,坏了运势。这么想,兴许能好受些,也不知道她夜里流过多少眼泪。
卿婷从那拉家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外头有人被逮住了。
还有人不想被圈禁了,试图逃跑。
卿婷只是摸着自己的肚子,淡淡地说,这些跟她无关,她懒得管,然后让宫女搜肠刮肚给她讲宫里的诡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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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有些心神不定,皇帝派人把她宣来,对她说,她五哥想见见她。
紫薇讶异,不知道她那位五哥怎么想得起她。她在宫里,有太多的事不知道,这也自然,很多事皇后尚且不知道,更何况她一个格格。
紫薇不知所谓的样子落在皇帝眼里,皇帝说:“不用想,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反而让你为难,朕替你做主了,你忘了这事罢。”大清被圈禁的皇子不是一个两个,但第一个想逃跑的,永琪是第一个,幸好没有成功,永琪被抓住时,怨皇帝,怨皇后,怨紫薇,怨每一个不善待他和小燕子的人,恨他们太狠,不懂爱情的美好生命的可贵,让他和小燕子阴阳两隔,此生不得相见。他叫嚷了半日,也不管有没有人搭理他,最后大喊大叫,说要见紫薇,见没人理他,他就拼命折腾,寻死觅活。下面的人怕出事,毕竟是皇家的血脉,万一闹出个三长两短,总是不好对皇帝交代,于是此事被报到皇帝那里。
紫薇犹豫了一下,说道:“皇阿玛,其实,有些话女儿也像跟五哥说明白,女儿知道,五哥一直怨恨着女儿,女儿不想受到责难,还一声不能辩解。”
“那孽障不是个能知错的,你是说不过他,到时候凭白添一场委屈受。”
紫薇笑道:“皇阿玛,歪理永远说不过正理,女儿并未做错事,别人要是挑刺,可不
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不是女儿的问题,女儿又何必感觉委屈呢。”紫薇心里一直希望她,小燕子,永琪,还有其他几个跟当初真假格格的事有关的人能在一起,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要怨谁恨谁,虽说人各有命,但走的那条道,终究是自己选的,只是现在那些人,真能在一起说几句话的,只有永琪了。
紫薇看到永琪住的地方简陋不堪,阴风飒飒,再看永琪,原本一个养尊处优,意气奋发的皇子,变成现在这幅消瘦苍白,眼中无神的样子,心里还是挺同情他的。她有点自责,如果当初自己不那么坚持,如果自己为他们求情,即便皇阿玛不会听自己的话,但她至少是为他们做过一些事,心里能好受些。
永琪看到神情安然,明显锦衣玉食的紫薇,真是应了那句话:居移气养移体,紫薇整个人的气质,眼中的光芒,与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明显不同,当初的紫薇不过是个小家碧玉,娴静柔弱却显得小家子气,而现在的她,举手投足中显现出端庄、大气,宫中女子该有的姿态和心态,她越发熟练,永琪眼中闪过晦暗的光,他的冷笑中带着几分惨然:“紫薇,恭喜你,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紫薇轻轻叹了口气,说:“五哥,你想说的是,我如愿以偿害死了小燕子,心安理得享受荣华富贵,对吗?”
永琪反问道:“难道不是吗,如果当初你多些善良,多些宽容,小燕子怎么会……”
紫薇打断他的话:“五哥,这些陈词滥调我不想再听,你只需要记清楚,当初,和小燕子一起翻山越岭,并不是为了……为了要她的命,对小燕子,我是心存感激的,当初我和金锁两个人在京城无依无靠,是小燕子收留我们,又是她想方设法帮我认爹,这些,我都记在心里,可是,五哥,我感激她,并不意味着我可以容忍她欺骗我,欺骗我的亲人。”紫薇想跟永琪说清楚,她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她也想更多了解这位哥哥当初的想法,她很希望自己能点醒他,让他不要再这么错下去,惹皇阿玛生气,因为小燕子断送自己的一生,紫薇觉得不值得。“五哥,我只想问你,如果当初我保下小燕子,但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我辜负了我娘的嘱托,失去了一切,我来之前,济南的房产,田地统统都变卖了,我是回不去的,我为了一个冒名顶替,弃我不顾的小燕子,落得有亲不能认,无处为家,你认为如何?”
永琪急忙说道:“你怎么是失去了一切,那时候,我,小燕子,还有令妃娘娘,尔康,尔泰,以及福家一家人,都会喜欢你,把你当成一家人。”
紫薇深吸一口气,方才那点同情消散了许多,这叫什么话?她真怀疑永琪的脑子坏掉了。她想了想,问道:“如果当初,我是说如果,你们先找到我,而小燕子已经做了格格,你们会怎么办?”是杀了我,送走我,还是要把我怎么样。
永琪愣了一下,说:“自然是想办法让你们各得其所。”
“让我做格格,让小燕子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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