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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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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未明是谁啊!那就是个拿别人的爱意当筹码,拿别人的身体当玩具,拿别人的命运当游戏的无敌鬼畜攻。原著里,这厮从头到尾都拿万仞仑当小白鼠来着,要想这家伙对人付出爱意,比让唐僧S。M了孙悟空都难。
算了,咱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
霍改幽魂一般荡回了绣被阁后院门口,那守门大汉憨憨一笑,热情招呼:“公子可买到了可心的?”
霍改盯着大汉看了半晌,看得人几乎发毛才道:“没买到。你说,这世上可有一种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爱上另一人。”
大汉认真回复:“这种药只听话本里写过,不过,我们绣被阁倒是有很多药,给人用了就能让一人上另一人。”
霍改迷茫着眼地回望大汉,不耻下问:“要是我我把一比我漂亮,比我有钱,比我出息的人迷X了,你说他会爱上我不?”
大汉汗哒哒:“虽然公子姿容妍丽,干这事儿也得算犯法。要小的说,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咱绣被阁可是百花齐放,公子与其为一人神伤,还不如在咱这儿倚红揽翠,肆意玩乐一番。”
霍改仰头,看着大汉,认真而诚挚:“你知道么,我好比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地等待,只为有一天他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他倾倒……”
大汉被深深地感动了,这是何等的痴情啊。
“砸不扁他就算我白活!”霍改斩钉截铁兼咬牙切齿地说完了全句。
大汉那倍受感动的心飘到半空被一脚踹回,差点梗死当场。这是……这是何等的凶残啊。
大汉望着霍改飘然而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大街上叫卖声,讨价声乱哄哄的将霍改的小脑袋搅成一锅乱炖,胃部抽搐着一阵阵泛酸。自昨晚起霍改就一直没怎么休息,也没吃什么东西,完全是靠着意志强撑,这会儿被菊花咒印当头给了一狼牙棒,登时从仙人掌变成蔫白菜。
霍改目光茫然地扫过那一个个小食摊,随手买了包炒豌豆,食不知味地嚼着。一回家,扯开被子就闷头大睡,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梦中尽是白日中的情景,东方未明就依旧半躺在贵妃榻上,地上依然跪着个殷勤伺候的少年,伺候完毕,那少年一回头,赫然,是自己的脸,还带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欠抽表情。
霍改顶着一头冷汗慢慢在床上坐起。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立马写一篇虐文,就拿东方未明那厮当主角,以报梦中之仇!
“……东方未明像块破布那样瘫在绒毯上,男人们从他的身上、脸上直直踩过,大声笑谈着出了门。谁也没再多费一个眼神,去关注那个血流不止的玩具。”
给桌子上了好几道水之后,霍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哼,东方未明又如何,再牛也是本后爹创造的二维角色。不就是勾搭么?把丫掰碎了分析,就不信爷找不到一个可行的攻略!”
霍改将桌子擦干,给自己泡了杯茶,盯着那袅袅升起的氤氲水汽开始了盘算……
‘东方未明这人寡情风流。就像个小孩儿,只要好奇,就会接近。一旦玩腻,就会抛弃。所以,自己若想勾得他动心,必然要显得特别,并能时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作为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新奇方面倒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用这些新奇抓住东方未明的视线。
原著里霍改能引得东方未明频频接触,那是因为东方未明想要将其调。教成一只绝世好受受,东方未明付出了劳动,自然会关注果实的生长。但培养完毕,东方未明却翻脸不认人了。到手了就不稀罕,万仞仑的身心都奉献了个干净,一点挑战性都无,东方未明将其厌弃实在是理所当然。
所以说,第一,自己要扮演一个东方未明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并保持新鲜感;第二,要引得东方未明对自己不断付出劳动;第三,要让东方未明尝到甜头,但绝对不能成为东方未明的所属物。’
茶水一点一点变得寒凉,霍改的眉头却一点一点舒展开来。
‘小孩子还有一个特征,那就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糕点永远更好吃。如果,自己成为了一个他可以把玩,却又无法占有的玩具会如何呢?’
霍改放下杯子,自信一笑,冲门外高声吩咐道——
“摆饭!”
酒足饭饱,霍改悠哉剔牙,等会儿去见东方未明穿什么好呢?
禁欲系的会让人很有压倒的欲。望,高洁系的会让人很有染黑的欲。望,当然,还有永不过时的制。服。诱。惑。
那么……就本色出演吧,咱可是个文化人呢。
午阳初斜,正是秦楼楚馆罕人问津的时候。
东方未明百无聊赖地逗着一只受,无聊得直打呵欠:“日日如此,如此日日,真是辜负了好韶华。行露,跟上,爷给你看个热闹的。”
说罢东方未明拎了酒壶,起身走出房门。被唤作行露的小倌连衣衫都顾不得穿整齐,便紧紧跟上。
东方未明一路走到回廊尽头,一手撑着栏杆,勾出半个身子,瞧了瞧下边儿。
东方未明虽住在顶楼,但因为绣被阁整个以回形建造,所以只要从门外的走道扶栏往下看,便能将一楼的大厅一览无余。而东方未明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大厅偏门的正上方。
东方未明回身,举起酒壶道:“你猜猜,待会儿哪个有幸的会被爷淋一头琼浆?”
主子发话了,下属哪有不积极响应的道理。
行露凑上去道:“这白日里,只有龟公或是丫头待在大厅,想来也就他们会有这个荣幸。”
东方未明晃晃手中的酒,挑唇轻笑:“要是是个客人那就有意思了。”
行露惊掩了唇:“客人可受不得这等幸事。”
“受得受不得,你说了不算。”东方未明斜睨他一眼,转身侧倚上了栏杆,双眼紧盯着下面,只等有缘人路过,好赏他一壶佳酿。
红木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行露忙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是哪个倒霉催的即将惨遭捉弄。
“呀,怎么是个酸秀才,走错了地儿吧?”行露低呼一声。
“来了来了,主人快倒快倒。”见来人不过是个书生,行露自然是再无顾忌,只等好戏登场。
眼见那小书生走到正下方,东方未明眉梢一挑,轻轻举起了酒壶……
手腕一翻,东方未明却是将酒壶收了回来。
“主人怎么不倒?哎呀,都走过去了。”行露扼腕叹息。
东方未明将酒壶一把塞入行露手中,挑出一抹温柔笑意:“既然如此可惜,那这酒便用你下边儿那张嘴都给喝了吧。”
行露脸色霎时惨白,赶忙告饶:“求主人放过行露这一回,行露那后面还带着伤,受不起酒泡啊主人。”
“一壶不够,想试试两壶?”东方未明笑得越加灿烂。
行露捧着酒直接跪到了东方未明身前,不再开口,只是连连磕头。
东方未明目不斜视地跨过对方颤抖的身躯,下楼去了。他可是好奇得很,一个儒生怎会青天白日的到自己这相公馆来,绣被阁可没有误闯这一说法。
东方未明下得楼来,并不做声,只是倚在绘彩的圆柱边盯着来人的背影放肆打量。
来人双袖覆膝,正襟危坐于雕花圆凳上。看身姿像是十四五岁,一方纶巾将长发细细笼起。一身青墨儒衫,即使衣料颇厚也遮掩不住那窈窕的身形。
东方未明心道:之前在楼上只当是隔得远,所以看着人小。没想到这书生当真年幼至斯。这事儿倒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霍改坐在凳子上,等了半天,见没人招呼自己,只得招招手,唤了个龟奴过来:“麻烦把你们管事儿的请来,我有笔生意要和他谈。”
那龟奴往霍改身后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随即躬身道:“劳烦您转个头。”
霍改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扭头,正对上东方未明那花嫣柳媚的脸,差点直接从凳子上栽下去。这家伙神马时候来的?!
霍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未明睁眼的样子,和睡着时的慵懒柔媚完全不同,柳眉带媚而晕杀,凤眼藏情而含威。直白点儿说就是从美诱受转眼化身为了女王攻,一看就不大好惹。
“不知这位秀才找在下何事?”东方未明浅笑。这小家伙若真是个书生那可就太糟蹋了,这般风华气度合该在我绣被阁讨食才是。
霍改施施然起身,温雅抬手:“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
霍改跟着东方未明三转两转,来到一间房前,抬腿进门,只见琴床画桌,金鼎铜壶,斑然可爱。中间地上点着一盏仿古鸡足银灯,有四尺高,上面托着个九瓣莲花灯盏,点着九穗,照得满屋通明。
霍改忍住将那银灯换算成钱的冲动,在桌边坐下。摆出一张严肃认真的脸,低声道:“不知贵阁的小倌可否出堂。”
“可以哟,只是不知您想找哪位出堂?”东方未明眼波流转,挑唇轻问。
霍改十指交扣,一本正经,似乎不是在谈招妓,而是在谈文章:“我想召个满足以下几点条件的小倌。第一,要是曾经的花魁。第二,要干这行五年以上,时间越长越好。第三,要能保证不会泄露任何与我有关的所言所为。”
东方未明缓缓勾勒出一抹明媚艳丽的笑,似是开心至极:“你觉得我怎么样?”
面对着东方未明的踊跃报名,霍改虎躯一震,不是吧,这么容易就上钩!自己魅力有这么大,让东方未明冒充小倌也要勾。搭?既然自己魅力值MAX,不如……顺手占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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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有爱的小剧场时间
【无责任小剧场——所谓家长】
午时:万思齐拆开了每日都有的信。
“禀告老爷,三少爷昨日夜不归宿,且清晨回来之时,衣衫已非昨日那身,新衣华美且有皱褶。观之其人,颜色靡靡,两颊酡红,脚步虚浮,心神恍惚。”
未时:万思齐撕了第二十张纸笺,回信。
“三少膳食全换为清淡之菜与粥食,给他请个嘴严的大夫。传话于他,酉时之后禁止出门,否则板子伺候。请诊之后,速回报。”
亥时:万思齐拆开了加急信件。
“老爷英明,大夫诊后言三少爷乃寒气入体,微感风寒,无需用药,只需在家中静养几日,不沾油腥,以粥养身,勿吹夜风即可。且,三少让小的传话——哥,你家养的牲口都属强盗的啊?那鸽子居然把我买的一整包炒豌豆强叼走了!”
丑时:呼呼大睡的霍改床头,多了整整一盆炒豌豆。盆下压一字条:‘禁止在外胡乱买零嘴吃,要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一只肚皮鼓鼓的鸽子在笼子里小小声地打了个嗝儿,这起早贪黑,往返跋涉的日子真不是鸟干的!
34、大鱼乃已然咬钩
霍改将东方未明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皱眉道:“能换个人么?”
东方未明敢发誓他从这死小子眼中看到了嫌弃两个字。咬牙:“请问在下何处入不得您的法眼?”
“您看起来不便宜。”霍改诚恳坦白。所以,请不要大意地……跳楼大甩卖吧!
东方未明想掀桌,你当你是在菜市场买菜啊混蛋!切齿:“其实在下很便宜。”
霍改了然点头:“也是,你年纪毕竟大了。”
东方未明狭长的眼微微眯起,寒光四溢,一字一顿,杀气纵横:“麻烦你再说一遍,我刚刚似乎没听清。”
霍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语气陡转向狗腿频道:“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出堂,在下必定扫榻以待。”
东方未明修长若竹的手指轻击桌面,露出一抹玩味笑意:“如果是你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有空。”
“明日未时,落英客栈如何?”霍改臻首微侧,询问。
“好。”
霍改暗自松了口气,很好,大鱼摆着尾巴游上来了。
霍改起身:“那么我们明日客栈再会,在下任仑,不知你怎么称呼?”
“在下卫茗。”
“那在下先行告辞。”霍改微笑,点头,离开,内心阴暗编排:东方未明不愧是咱儿子,编名字都一个风格——懒。
第二日,未时,落英客栈,天字号房。
“我们这就开始?”
霍改刚锁上门,冷不防被东方未明一把抱住,腰带上还扣了一只手,似乎随时都有离体而去的危险。
“等等,等等!”霍改赶紧攥住东方未明那邪恶的爪子。娘的,动作要不要这么迅猛啊,腰带已经垮了啊垮了!
“嗯?”东方未明的头耷在霍改肩上,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霍改看着东方未明那无辜的模样,气得牙痒痒:这小子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招人是另有隐情,却偏要装傻充愣借机吓人(揩油?)!果然还在记恨昨天嘲笑他年龄的事儿吧!靠,你丫都二十多了,较小倌的标准年龄而言本来就老了很多好不?心眼儿这么小,这么不去当受啊你!
霍改重重地掐着东方未明的手,坚定不移地掰开,提着腰带挪出五米远,飞速系好。然后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找你来,是希望你能帮我个忙,来,我们先坐下再说。”
霍改给东方未明拉开凳子,倒了杯茶,沉吟片刻,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调配好情绪,这才幽幽叹息道:“卫公子,若你当真满足我昨日提出的三个条件,那么你必定在男人方面颇有经验。”
东方未明坐在凳上,吹了口被霍改掐红的手腕,头也不抬:“那又如何?”
霍改起身,背手,望窗,一副标准的黯然神伤样。嗓音也随之低沉,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惆怅。“我钟情于一人,唯愿与之白头偕老。但那人素来冷情,我只怕贸然示爱反而弄巧成拙。”
转身,霍改凝望着淡定喝茶的东方未明,诚挚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教我如何引诱,如何媚惑。若我能不动声色地挑得他动情,那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东方未明依然是那副万事不放心上的模样,但那放在茶杯上的手指却是在无意识地摩挲,那样煽情的摸法,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在触摸杯面,反而像是在享受一片滑腻的肌肤。
霍改微微挑唇“不知你意下如何?”亲爱的鱼儿,别装逼了,乖乖咬钩吧啊?爹会好好疼你滴~
“好啊,只是不知你想学的是床上功夫还是床下功夫,或者两者皆学。”东方未明含笑问道。
霍改眯眼轻笑,果然,咬钩了!
“我的身与心都是属于他的,你教我床下功夫足以。”霍改彬彬有礼地点点头,坐在了一边。
玩具自己蹦到了你手中,主人却不是你,东方未明,如果想抢玩具的话,那就放马过来吧!
“正所谓言传身教,你不会只想跟我学纸上谈兵吧?”东方未明瞥了霍改一眼,带着几许轻蔑之意,似乎是在嘲笑对方受教的决心并不坚定。
霍改暗自警醒,看来,东方未明已经明白游戏规则,这是在利用规则为今后的抢玩具之行铺路?
霍改面容依旧温然:“自然不会。不过我想,卫公子你也必定不会失了分寸,对吧?”
东方未明并不回答,而是抬眼懒洋洋地问道:“任公子,介意我对你本身的条件查勘一番么?”
“请便。”霍改颔首,闭眼。心理建设中:摸,随便摸,这不是老子的身体、这不是老子的身体……
东方未明抬手,钳住霍改那细腻瓷白的下颚,兀自摩擦,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有些用力,眼中却噙着柔光笑意,仿佛诱哄一般的口气,温柔亲切:“看着我。”
霍改只得张开眼,眼睁睁地看着某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带着淡香的手指沿着霍改脸颊浅浅勾画,倒抹过细长的弯眉,点滑过小巧的鼻端,停驻于淡粉的樱唇,漫不经心地将其揉弄成艳丽的绯红。
“来,笑一个~”
霍改不动如山,爷卖身不卖笑!
东方未明冲着不听话的某人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手指一探,居然直接伸进了霍改的唇间,然后被霍改紧闭的牙齿阻在了舌腔之外。
东方未明不以为意,手指就在霍改的唇间一进一出再一进一出,一下一下叩及齿面。霍改略微干燥的内唇被指尖带动着,轻轻蠕动,唇间的缝隙也随之一开一合再一开一合。
这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一场无耻的模拟,一番流氓的调。戏。
要霍改真是个纯洁的,也许会以为东方未明不过是把自己的牙齿当了大门敲。问题在于,霍改这厮从来就没跟纯洁这俩字擦边过,所以他迅速反应了过来,并且自动脑补出了无数不纯洁的画面。继而面红耳赤,血脉喷张,寒毛倒竖,青筋直跳。
霍改毫不客气拍开东方未明的手指,怒目而视。
“开个玩笑而已,别介意。”东方未明冲着霍改无辜的眨眨眼:“现下气氛不错。我们继续?”
霍改只能点点头,继续任人吃豆腐。
东方未明走到霍改身边,还带着几分湿意的手指沿着霍改白皙的颈脖不轻不重地滑了半圈,霍改的喉结忍不住微微颤动,仿佛那缠绵在咽喉附近的不是某人圆润的指甲而是把薄到极处的弯刀。
“卫公子,你查勘完了没?”话一出口,霍改就恨不能咬舌自尽,自己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绵软沙哑,往好听了讲那叫性感,往难听了讲,那叫【哔——】不满。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恐惧和情。欲并无太大区别,它们都会将人逼入绝境,然后让灵魂战栗到癫狂。
“别急~我还需要将你的身体,细细地看一遍。”东方未明俯在霍改颈边,含笑呢喃。
霍改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不是吧,这家伙还来!喂喂,这算骚扰吧,算骚扰吧?
东方未明的手从霍改颈脖处滑下,在肩胛处绕了一圈,又巡至腰际,手指微握,有技巧地揉弄起来。
霍改的身子战栗了一下,腰身也随之变得僵硬。
霍改心中一时间乌云罩顶:‘靠,捏毛啊捏,你捏的是爷的敏。感。点啊混蛋!不行,再捏、再捏就要出事了,必须想个办法制止这家伙的流氓行径!’
“哈哈哈~”霍改突然一把按住东方未明的手,狂笑不已。“别,别摸,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痒死我了……你那手怎么跟痒痒挠似的,啊哈哈……”
痒痒挠……技术水平被人严重打击的东方未明瞬间包子脸。
“小生失态了。”霍改俨然一副小生不是故意滴,实在是哥们儿你技术有问题的模样。
东方未明指节握得咔咔响:“……无妨。”
东方未明坐回原位,单手支着下颚,眼睑微垂,斜瞧着霍改道:“我虽不待见你这一本正经的儒生模样,但不得不承认,你自身的资本确实优异非常。你需要学的,只是如何把这些资本展示出来罢了。”
东方未明冲霍改钩钩手指,待得霍改将全副注意力集中过来后,却是不发一言,只是凝望着霍改,然后,缓缓地,舔了下唇。
刹那,霍改只觉得置身于情。湖。欲。海,四周爬满了河蟹……
看到霍改一副被煞到的模样,东方未明颇有些自得:“我要教你的,就是这个。”
霍改却是摇摇头,面露不赞同之色:“我要学的,可不是小倌那些露骨的招数。茶靡石叶之香,鹿锦凤绫之艳,不过是外在的色相,可引得人动欲,却引不得人动情。我要的是,极清中恰生出的极艳。”
你周围都是搞色。诱的专业性人才,爷要是和他们全无区别,又怎么能惹得你动心?
东方未明怔忪片刻,继而抚掌大笑:“好一个极清中恰生出的极艳。我东方未明阅人无数,偏还从未调。教过你这样的人,指教过你所求的事。看来,我得重新替你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霍改也很满意很矜持地笑了,小明,这么高兴么,高兴到连假名都忘了用。
35、东方乃警觉生物
东方未明十指交错,眯眼沉思片刻后道:“你想要我教的东西,我虽有些眉目,但仓促之间也无法拿出个尽善尽美的章程,容我先盘桓一夜,明日再来教你,可好?”
“好的,卫公子。那明日未时,我们在这里,不见不散。”霍改含笑点头。
“何必那么生疏,任仑你叫我卫茗就好。”东方未明似笑非笑。
霍改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道:“礼仪不可废。”
“任仑就算是知道我的真名也依旧体贴地叫我假名,果然很讲礼仪啊。”东方未明笑着说出以上语句,意味深长地看了霍改一眼,转身离去。留下被惊到了的霍改原地COS望夫石。
霍改将杯中的茶慢慢喝尽……
所以说,在自己试探东方未明的时候,东方未明也在不动声色地试探自己么?故意作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说出真名,其实一直都在观察自己的反应,如果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的话,听到真名的一刹那必然会有所反应,要么是讶然要什么是不快,但自己那时的反应是……微笑。娘的,得意忘形了!
会试探,也就是说,其实东方未明也在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怀疑?细细想来,自己计划里其实一直存着一个致命纰漏不是么?这个纰漏就是——计划实在是过于完美,几乎为东方未明量身定做到分毫不差。偶尔遇到合胃口的事并不奇怪,但过于合胃口,那就不能不让人怀疑是有人在对症下药了。
东方未明这畜生也不是那么容易跌进陷阱里啊,这家伙虽然总是跌落进自己的欲。望里,却依旧对别人的欲。望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呢。
霍改放下杯子,冷笑一声。
就算确认了本后爹的接近是另有目的又如何?哪个正常人能猜到自己那匪夷所思的目的。不过是为这场诱惑与反诱惑的游戏增加了一点名为危险的调料罢了。真正的勾。引不在于暴露多少,而在于隐藏多少,有猜忌才更好玩不是么?东方未明,请关注我一点,再关注一点,当你的满腹心思都绕着我转之时,我就可以……提线了。
霍改搓搓下巴,自己刚刚是不是很有反派BOSS冷酷又拉风的风范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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