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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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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改将衣带系好,接着胡掰:“但几次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有意拖延,竟是有与我相好之意。本想着哄哄他,将印记在这回解决干净。却不想被你横插了一脚,算盘落空,只好借你充个心上人,打消他那念头,再不纠缠。”
诬陷,红果果的诬陷;栽赃,赤。裸。裸的栽赃。然而万思齐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咬牙道歉:“是我自作主张了,你既与他一刀两断,胸口上的菊花如今又当如何处理?”
“我自有打算,下次你要再想插手麻烦先打个招呼。”对于万思齐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霍改不是一般的不满,广告插播神马的,最讨厌了。
“好。”万思齐含糊应道,很有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敷衍了事的模样,也禁不住升起一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一点都不想把不相干的人拖到自己这堆烂债中,因为他太清楚自己面对任务时的行事准则了,凡能利用的,一律不放过。像这次,万思齐就成了自己打BOSS的道具,而若是东方未明诚心要报复的话,万思齐多半也要遭池鱼之殃。如果不想成为选择下的牺牲品,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自己选择的机会,反派在战场上是从来不会有良知这种东西的。
觉着自己已然忽悠成功,霍改靠着车壁直接问道:“哥你在坤城的事办好了么,到时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留下?”
“一同回去。”被某妖孽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万思齐索性闭眼养神,不再开口。
很快,一夜过去了,霍改趴在床上美美地裹被卷中。有谁拿了羽毛在鼻端轻轻地撩拨,霍改抽抽鼻头,果断地翻了个身,继续睡。然而不消一刻,那羽毛不依不挠地找准鼻头继续搔扰。霍改嘟哝一声,皱着眉又滚回了原方向。还是被羽毛挠了……
事不过三,被人扰了清梦的霍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闭着眼就拍出了降龙十八掌。
“喵嗷嗷嗷~”
猛地张眼,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猫眼。“起司?”
“咳咳。”某位一大清早就送猫来,最终造成主宠相残惨案的兄长大人,淡定地邀功。
“哥,你把起司要回来了?”霍改惊喜地抱住起司,揉揉揉。
“嗯,昨晚去了趟绣被阁。”万思齐点点头。
霍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意,挤挤眉:“那儿的相公不错吧?”
万思齐当机立断,按住霍改,对准某人的屁股就一顿狠拍。昨儿嫌弃自己帮忙,今儿怀疑自己嫖。娼,后天还不得上房揭瓦啊,对于被人带坏了的小弟,记恨了一晚上的哥哥大人坚定表示这娃不收拾下不行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霍改被揍得吱哇乱叫。
万思齐冷哼一声收回手。默默在心底将软软弹弹的手感和昨天摸胸口时滑滑嫩嫩的手感比对了一番,结论是,扒了裤子打手感肯定更好。
“你去要猫东方未明就没找你麻烦?”霍改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打红的屁股墩儿。
万思齐从怀中掏出消肿的药,塞到霍改手中:“我给了他银子当赔礼的,他笑得很开心。”
霍改的面目瞬间纠结了,大哥,你确定你是去赔礼而不是去结仇的么?!霍改抽搐着唇角将视线转向蜷缩在枕边的起司,这小东西不会是被东方未明改造成了生化武器吧?
一种不详的预感当头罩下,霍改觉得遍体生寒,正好比蹲GAY吧角落里拿着小本本收集完素材,一回头,才发现看店的猛男已在身后围观了半个小时有余。小明不过是个开相公馆的……再牛也逼不到哪儿去,对吧?
“喵了个咪的。”霍改愤愤地嘀咕一句,最终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东方来了放莲弟。
霍改扭头,冲万思齐提议道:“哥,我们吃了早饭就走吧。”
孙子说了,三十六计,跑路不解释!
七日后的黄昏,两兄弟回到了蒙城万府,站在门前,霍改看着那宅宽院广、草繁木茂、天宏地阔,忍不住感慨万分:“亲爱的八珍莲花苞,俺想死你啦~”
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淡定点评:“吃货。”
霍改被人领着回了院子,望着那清雅的布置,精致的家具,一种从郊区搬回城市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但当霍改推开门,再次见到粽子丫鬟喜缘那狗腿脸的时候,霍改那种种美好都幻灭了……
“爷,您从坤城回来啦?”喜缘很是伶俐地走上前来,给霍改打扇擦汗。
“嗯。”霍改点头。
喜缘又凑近了些,以地下党接头般的表情低声问道:“不知爷有何斩获?”
霍改闷闷道:“能有什么斩获,我人都被远远支到坤城去了,你还能指望我干点儿什么不成?”
喜缘嗤笑一声:“奴怎么听说大爷对您可是疼到了骨子里,日日飞鸽传书不说,一听您有事儿,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冲去坤城了。”
霍改扭头对喜缘羞涩一笑:“听你这么一说,大哥对我还真挺好的,那我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啊?”
喜缘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大爷那可都是虚情假意,哄着您呢。”
“你既是知道,那就别拿些有的没的来问我。”霍改皱起眉头将人训斥回去。心下却也有些犯嘀咕:这万思齐为啥要对自己这么好呢?求财的话,自己能给出的好处绝对当不起他目前的回报。求色的话,自己在车厢里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特殊反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着广大掐着时间,给蛋黄算更新的亲们。
蛋黄只能表示,明天中午有一章更新。撒点儿花吧~么么。
*********应广大人民要求,在下面贴一遍*******************
两人出得落英客栈,万思齐替霍改叫了辆马车,一同往家中行去。霍改探出车窗,扭头看了眼被暮色包裹的落英客栈,沉暮侵蚀了楼阁的飞檐,就像一卷浸水的丹青,最初的细描彩渲已看不清,只留下一团模糊,无法猜度。
霍改深吸一口气,转回视线,双眼微微眯起:
小明这算是告一段落,从原著顺序来讲,下一个就该是陈柏舟了。当初写《贱受万仞仑》的时候,本想着万仞仑被东方未明玩腻后,就直接丢出去接客,上演自己最期待的丑男蹂。躏戏码的。好在那会儿读者齐声反对把小受交给各种该打马赛克的大叔,不然……
一想到自己差一点儿就要面对的悲催局面——爆无数个不知名的马赛克大叔的菊花,霍改就不能不对广大读者们报以诚挚的谢意。俗话说得好啊:颜控有礼,民主王道!
霍改擦擦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冷汗,将思维拐回正轨:《贱受万仞仑》里,这两倒霉娃是八月在绣被阁撞见的,之后万仞仑就被陈柏舟买回家,作为初恋情人常谷风的替身OOXX。现下才四月底,陈柏舟还没就任坤城刺史,那个金屋藏娇的陈府也没建起来。要上哪儿去找这陈大人啊?要不先去解决雨无正,这山寨头子倒是要好找得多……
万思齐一侧头,就瞧见霍改那副算计什么的狡黠模样,心下不免有些发虚。‘小东西不会是猜出了自己先前是装晕吧?’
在两次亲眼目睹了霍改那辣手摧攻的手段后,万思齐毫无意外地产生了那么一点点心理阴影。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三弟,现在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要做那般打扮与东方阁主私下会面了么?”
霍改正思索着“先虐陈柏舟还是先虐雨无正”这一严肃论题,冷不防被万思齐一句惊醒,这才想起眼下还有一尊大神需要忽悠。‘人都跟到客栈来了,那么万思齐事前必然是有一定调查的,不是说“你既不想我管,我也不会自讨没趣。”么?男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口是心非!’
霍改肥着胆子反问:“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何会跟踪我么?”
“你既是打定主意要瞒我,我自然只好自己查,若你有个万一,我也好接应一二。”万思齐淡定解释。
“你既一心想看个明白,那我就让你看个明白。”霍改说着就动手了,手指拈了衣带往外拉,外衫剥开,再挑了亵衣带子,继续解。
万思齐被霍改这干脆利落的宽衣解带给吓了一跳,心下一紧,抬起手来,猛地把车厢窗口上的帘幕给拉上了——弟弟衣衫不整的模样,绝对、绝对不能给别人看!
衣衫半解,昏暗的车厢中,少年单薄的身体缥缈如书生秉灯夜读时,候在窗外的妖魅,玉肌雪肤,点红颤颤,刺菊妖冶。
万思齐看着霍改诱人的身躯,岿然不动,淡定等解释。
面对霍改这种反复无常的妖孽,万思齐早已坚定了“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围观。”的行动方针。别说霍改把衣服扒了,他就是直接扑上来告白,在没判断清楚这货是投怀送抱还是投石问路之前,万思齐都不带搭理的。
“你看这菊花,和你之前所见可有不同?”霍改指指胸口的菊花,一本正经地问道。
艳红的线条从玉白的肌体中泛起,交错成张扬绚烂的花,又慢慢掩进淋漓的莹润水色中,浑然天成。然而较上次所见,张牙舞爪的花瓣已凋零小半,显得和顺不少。
万思齐微微眯起眼,一手捏了霍改的肩,凑过头来,细细打量,手指还沿着菊花轮廓,得寸进尺地缓缓勾了一圈。
霍改被摸得一个激灵,心说这家伙也太较真了,凑上来看不说,还拿手摸着确认一遍。爷的信用有这么差么?
“好似消了不少。”美美地吃了顿嫩豆腐的万思齐施施然收回手。
霍改拢起衣衫道:“我私下找东方未明就是为了让他解决这个印记,毕竟他是干那一行的,对这种东西比较熟。至于那一身妖精打扮,就是请他帮忙的代价,每次会面之前,他总会提出写古古怪怪的要求。我有求于人,自是不得不从。”
小弟,你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加精湛了……在霍改构筑的各种虚实间走迷宫的万思齐表示压力很大,并对被丢了一身烂菜叶子的东方未明报以深切同情。
霍改将衣带系好,接着胡掰:“但几次相处下来,我发现他有意拖延,竟是有与我相好之意。本想着哄哄他,将印记在这回解决干净。却不想被你横插了一脚,算盘落空,只好借你充个心上人,打消他那念头,再不纠缠。”
诬陷,红果果的诬陷;栽赃,赤。裸。裸的栽赃。然而万思齐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咬牙道歉:“是我自作主张了,你既与他一刀两断,胸口上的菊花如今又当如何处理?”
“我自有打算,下次你要再想插手麻烦先打个招呼。”对于万思齐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霍改不是一般的不满,广告插播神马的,最讨厌了。
“好。”万思齐含糊应道,很有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敷衍了事的模样,也禁不住升起一种好心遭雷劈的郁闷感。
霍改一点都不想把不相干的人拖到自己这堆烂债中,因为他太清楚自己面对任务时的行事准则了,凡能利用的,一律不放过。像这次,万思齐就成了自己打BOSS的道具,而若是东方未明诚心要报复的话,万思齐多半也要遭池鱼之殃。如果不想成为选择下的牺牲品,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自己选择的机会,反派在战场上是从来不会有良知这种东西的。
觉着自己已然忽悠成功,霍改靠着车壁直接问道:“哥你在坤城的事办好了么,到时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留下?”
“一同回去。”被某妖孽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万思齐索性闭眼养神,不再开口。
很快,一夜过去了,霍改趴在床上美美地裹被卷中。有谁拿了羽毛在鼻端轻轻地撩拨,霍改抽抽鼻头,果断地翻了个身,继续睡。然而不消一刻,那羽毛不依不挠地找准鼻头继续搔扰。霍改嘟哝一声,皱着眉又滚回了原方向。还是被羽毛挠了……
事不过三,被人扰了清梦的霍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闭着眼就拍出了降龙十八掌。
“喵嗷嗷嗷~”
猛地张眼,正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猫眼。“起司?”
“咳咳。”某位一大清早就送猫来,最终造成主宠相残惨案的兄长大人,淡定地邀功。
“哥,你把起司要回来了?”霍改惊喜地抱住起司,揉揉揉。
“嗯,昨晚去了趟绣被阁。”万思齐点点头。
霍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笑意,挤挤眉:“那儿的相公不错吧?”
万思齐当机立断,按住霍改,对准某人的屁股就一顿狠拍。昨儿嫌弃自己帮忙,今儿怀疑自己嫖。娼,后天还不得上房揭瓦啊,对于被人带坏了的小弟,记恨了一晚上的哥哥大人坚定表示这娃不收拾下不行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霍改被揍得吱哇乱叫。
万思齐冷哼一声收回手。默默在心底将软软弹弹的手感和昨天摸胸口时滑滑嫩嫩的手感比对了一番,结论是,扒了裤子打手感肯定更好。
“你去要猫东方未明就没找你麻烦?”霍改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打红的屁股墩儿。
万思齐从怀中掏出消肿的药,塞到霍改手中:“我给了他银子当赔礼的,他笑得很开心。”
霍改的面目瞬间纠结了,大哥,你确定你是去赔礼而不是去结仇的么?!霍改抽搐着唇角将视线转向蜷缩在枕边的起司,这小东西不会是被东方未明改造成了生化武器吧?
一种不详的预感当头罩下,霍改觉得遍体生寒,正好比蹲GAY吧角落里拿着小本本收集完素材,一回头,才发现看店的猛男已在身后围观了半个小时有余。小明不过是个开相公馆的……再牛也逼不到哪儿去,对吧?
“喵了个咪的。”霍改愤愤地嘀咕一句,最终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东方来了放莲弟。
霍改扭头,冲万思齐提议道:“哥,我们吃了早饭就走吧。”
孙子说了,三十六计,跑路不解释!
七日后的黄昏,两兄弟回到了蒙城万府,站在门前,霍改看着那宅宽院广、草繁木茂、天宏地阔,忍不住感慨万分:“亲爱的八珍莲花苞,俺想死你啦~”
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淡定点评:“吃货。”
霍改被人领着回了院子,望着那清雅的布置,精致的家具,一种从郊区搬回城市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但当霍改推开门,再次见到粽子丫鬟喜缘那狗腿脸的时候,霍改那种种美好都幻灭了……
“爷,您从坤城回来啦?”喜缘很是伶俐地走上前来,给霍改打扇擦汗。
“嗯。”霍改点头。
喜缘又凑近了些,以地下党接头般的表情低声问道:“不知爷有何斩获?”
霍改闷闷道:“能有什么斩获,我人都被远远支到坤城去了,你还能指望我干点儿什么不成?”
喜缘嗤笑一声:“奴怎么听说大爷对您可是疼到了骨子里,日日飞鸽传书不说,一听您有事儿,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冲去坤城了。”
霍改扭头对喜缘羞涩一笑:“听你这么一说,大哥对我还真挺好的,那我是不是该投桃报李啊?”
喜缘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大爷那可都是虚情假意,哄着您呢。”
“你既是知道,那就别拿些有的没的来问我。”霍改皱起眉头将人训斥回去。心下却也有些犯嘀咕:这万思齐为啥要对自己这么好呢?求财的话,自己能给出的好处绝对当不起他目前的回报。求色的话,自己在车厢里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他有什么特殊反应啊。
大哥乃卖身起家
大哥乃卖身起家
霍改突然开口:“喜缘。”
心知惹怒了某人的喜缘立马温柔回答道:“三少爷有什么吩咐?”
霍改:“你给我讲讲大哥家的事吧,比如为啥我一直都没见过嫂子?”
喜缘一个饿虎捕食扑上去扣严了门,这才汗哒哒道:“三少爷这边来,喜缘这就为您细说。”
霍改在桌边乖乖坐下,淡定等八卦。
喜缘压低了嗓子道:“大夫人红颜薄命,和大爷成婚一年后便香消玉殒了。说起来,大爷能有现在这身家,其实还要多亏了大夫人的娘家。大夫人是蒙城首富沈员外的独女,七年前,大夫人过世后,大爷得了沈家的两间铺子,又有我们万家的扶持,这几年自然是走得顺风顺水,方才有了如今的财势。”
这万家能和沈家结亲已经是高攀了,万思齐还是个庶子,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都能结婚,绝对有猫腻!
霍改眨眨眼,冷不丁地问道:“这沈家小姐怎么会下嫁给大哥?我记得万家嫡子只有二哥一人吧。要配沈家,也该是二哥去啊。”
喜缘含糊道:“这沈小姐一见大爷,惊为天人,倾心不已。沈老爷一向偏宠着沈小姐,既是沈小姐求的,自没有不应的道理。”
霍改恍然大悟,原来是看上大哥的美色了!哎,俗话说得好啊,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是帅哥总是要被扒光的,还真是好一桩女财郎貌的姻缘。
“既是如此,那大嫂去了后,大哥怎的才得了两间铺子?照理说,不是该由他继承沈家的产业么?”
喜缘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这大爷的身份到底是低了些,沈家那时招的是上门女婿。”
霍改默默喝茶,这对男人而言可算是折辱,以万思齐那个性格,能答应这场婚事,要么是爱那沈小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在乎这些。要么就是身不由己,被万老爷逼着娶了沈燕燕。要说真爱无敌吧,这万思齐一直不续弦倒也算是个明证。要说是被逼着卖。身吧,以现下万思齐对万家的态度来看,倒也合理。
“这大爷也真是,现下有钱有势了,也不说帮衬着我们万家点儿。真真是个白眼狼,连手下有多少铺子都瞒着遮着。三少您现下有幸被万老爷安排在这儿,可得多留心些。”喜缘说罢便一脸期待地瞅着霍改,等着他表个决心啥的。
霍改埋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拿脚掌搓着地板,很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味道。某后爹此时只有一个感想:万思齐的剧情绝对不在本人的剧本内,要不那沈家的肯定得是个公子而不是小姐,万思齐的命运也多半是出卖菊花而不是出卖黄瓜。
“三少爷就没什么想说的?”
霍改闷头不语,似乎地上开出了朵花儿来。这万家东风压西风,西风压东风,自己又不是职业抽风的,貌似没有必要参与进去吧。只要万思齐是个直的就成,管他谁压倒谁呢,反正任务完成就回现代去了!
喜缘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霍改,正打算开口再说点儿什么,霍改已摆摆手道:“我饿了,你能去厨房替我看看么?
喜缘只得闭嘴,自觉地起身开门,准备找食去。
就在这时,门外有丫鬟喊道:“三少爷,老爷请您过去用饭。”
霍改二话不说,起身出门,跟上了那丫鬟。
走着走着,霍改觉得不对了,已经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了,路却是越来越偏,而且这条路似乎是通向后院小山丘的那条。万思齐是山顶洞人不成,吃饭都在野外的。
觉着事情诡异的霍改索性不走了,盯着那丫鬟问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那丫鬟愣了一愣,似乎不明白霍改的意思。
霍改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又问:“这是去后院的路不是么?我记得,你是来叫我吃饭的。”
丫鬟有些无措道:“可是……老爷请您去的正是后院啊。”
霍改转身就走:“我想起我还有点东西未取,恐怕得劳烦你稍等一会儿了。”
“三少爷!”
“你就在这儿等着啊!”霍改头也不回,快步前行。
“三少!!”
霍改心下冷笑,别说叫三少,就算叫爹我也不会回头。
“三……啊!”
“吧唧”一声,霍改呈大字状趴倒在地。
丫鬟绕到霍改身前,诚恳道:“三少,奴婢只是想告诉您,贪狼冲着您扑过来了。”
霍改感受着后背上贪狼那强悍的力道,诚恳回答:“下次别叫名字,直接说什么事儿成么?”
贪狼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于是提起小狗爪不满地踩了某人的背两下“嗷呜。”
霍改趴在地上泪流满面,完了,这狗报仇来了。
“贪狼,下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姗姗来迟。
贪狼不满地哼哼一声,挪开爪子,仁慈地放过了某人。
“起来吧。”
霍改仰头,看着那人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总喜欢玩这种把戏,一脸无辜地将他人推到井底,再摇摇手中的井绳问:“要不要我救你?”落入井中的人,除了攥紧这唯一的井绳还能有什么选择?
霍改伸出手,捉住万思齐的手腕。自己能主宰的,不过是握住这人的手掌还是手腕罢了。指尖的手腕有些瘦削,腕骨支棱着突了出来,梗在掌心,却是意外的温暖。
“走吧,等你很久了。”万思齐走在前面,贪狼在后边儿狗视眈眈。
霍改乖乖跟上,觉着这万思齐果然是个有病的,居然真的是去后院吃饭!
半个时辰后,霍改坐在草地上,望着繁星密布的天空,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壶佳酿,好不惬意。
扭过头,看着那个坐在火堆前亲手翻转着烤肉的男人,觉得好笑,请自己吃的饭,居然是他亲手烤的肉。这算是……道歉?
霍改递过酒壶:“来一口?”
“不必,我有。”万思齐撒着香料头也不抬。
醉意悄升,霍改醺醺然地躺在草地上,四肢大开,眯起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男人的咽喉、下颚以及大半个侧脸,火堆孤立的光源,强化出了明暗的界限,轮廓分明的脸,有如被书画大家精心描绘出的丹青墨笔,兼画之臻美携书之风流,并画之写意与书之不羁。
莫名的就想起了万思齐被沈家小姐求娶回家这回事儿来。喜缘是怎么描述的来着?惊为天人,倾心不已。
烟尘弥漫,火点浮游,明灭的火焰将周围模糊成一片瑰丽的红影,染得那如墨夜色有如千叠红纱锦,万重珊瑚幕。艳红炙热的火光将男人层层包裹,
美色惑人,霍改不禁神游天外:好在这张脸仅存在于小说世界,要是去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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