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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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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幕拉开,霍改顺势在万思齐的脸上轻轻一吻,充斥满心的喜悦却悄然退去,不寒而栗。万思齐突然意识到,自己想要相守一生的,并非凡人,而是个惯于玩弄人心的妖精,他不吝于以任何手段作为筹码,自己若是一步走错,必是满盘皆输。
东方未明恨得几欲杀人,却终究没有真正下手。到最后,霍改念及的也不过是猫的安危。回家路上,霍改以心口菊花刺印为借口将事情一笔带过,万思齐便故意凑上前来,以手挑弄试探,霍改一切如常。万思齐看着一片迷蒙的前路,到底只能裹足不前。
待得霍改回了房,万思齐却又到了绣被阁门前,霍改惦记他那只小猫,他自是要替他取回的。
绣被阁,莺声燕语拂春水,轻纱重珠蔽云霞。
万思齐第一次进了绣被阁的大门,他坐在檀木椅上,等着此间阁主的到来。有小倌在一边焚香,浮动羽扇,暗香浮起,他的心却慢慢沉下。
龙木檀香、血玉香鼎、孔雀羽扇……这哪里是一般的商户气派,东方未明的身份,绝不止巨商这般简单。小仑这次得罪了个惹不起的人呐。
房门推开,有美貌少年站在门口,躬身而请。东方未明自长廊尽处朝这边缓缓走来,而侍立在香鼎旁的小倌早已盈盈跪倒。
“你来替仞仑赔罪的?”东方未明笑著问万思齐,瞟了眼万思齐放在手旁的雕木小盒。像是有默契般,小倌们轻轻散去,合上了门。
万思齐垂首不答。
千金一匹的夕云罗作衫,万金难求的月织绸作褂,十年方得一匹的藏雪绫作袍,东方未明这般打扮,无疑是在示威。万思齐看得越分明,心下越冰寒。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若是东方未明真对万仞仑下手,他护不住他。
东方未明静静地笑著,讥诮而冷漠,他等着他答。
万思齐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东方未明,淡淡道:“我是来取猫的。”
东方未明像是恍然大悟般释然地勾起唇角,他说:“对哦,小仑的猫还在我这里。我这便命人将起司抱来。”东方未明顿了顿,笑得愈加斯文有礼:“不过,这猫难养得紧,若是你养不起,我可就要接手了。”
万思齐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声音平淡如常:“不劳你费心。”
“呵。”东方未明凤眼眯起,满是不屑。
万思齐没有再说,他长身而起,将装着银子的盒子放到桌上,转身出了门。
一刻钟后,得了吩咐的丫鬟将起司递到了立在绣被阁前的万思齐手中。万思齐抱着小小软软的一团,静水流深的黑眸中暗沉无光。
不够强大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因为自己的弱小而屈服。万思齐自然不会屈服,但无论屈服与否,都改变不了他面对东方未明的出手无能为力的事实。虽然东方未明没有立刻动作,但是万思齐很清楚,待得东方未明准备好,等待自己和万仞仑的,便是避无可避的大祸。
万思齐一直都笃定着他能呵护万仞仑一生一世的,不过就是一眨眼间,一切就已成镜花水月,经不起旁人轻轻一碰。多么可悲,多么可笑,多么可耻……
万思齐不是会沉溺在自怨自艾中的废物,所以他连夜打听起了东方未明这个人。他之前本就草草打听过此人,再问起来,也不过是探究得更深了几分,门路却还是有的。
东方未明,据传背景深厚,并非商人,却以绣被阁阁主身份示人,居于阁中,日夜荒唐。为人贪花风流,寡情冷酷。荤素不忌,逗弄风月场中小倌,也招惹清白人家男子,唯一从来不曾沾染,避之不及的,是官场中人。
一朝中举,便登仕途。万思齐在那绝崖断壁之中寻到了唯一的生路——让万仞仑在数月后的秋闱上,晋升举人。
如此一来,便不必担心东方未明会对万仞仑出手了。至于东方未明是否会报复自己,万思齐并不在乎。既然左右不了,索性放任不管,倾巢之下,只要万仞仑是那颗完卵便好。
万思齐向霍改瞒下了一切隐忧,因为纵然告诉他也于事无补,反而徒增变数。万思齐也不再妄图将关系再进一步,有朝一日,若自己遭了不幸,能让他少难过一分也是好的。
依旧是私下派人四处问询,于是“五月末京师斗茶大会,坤城刺史陈柏舟定将出席”的情报到了万思齐手中。万思齐忽然想起曾经偶然看到过的那副陈柏舟唯一流出来的画作——忆君图,画中人的脸与万仞仑竟有八分相似。
也许……这是个机会。东方未明再厉害,总越不过刺史去。仅仅靠着一个举人名头,总是不那么稳妥的。
一掷千金,买了最好的茶,寻了此道高手,求了佳诗锦词,为的不过是让万仞仑在斗茶大会上崭露头角,离举人之位更近一些。万思齐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不动声色,却不想茶会尚未开始,便意外突生。
万思齐看着霍改猝然哭泣,看着霍改冷然反问,看着霍改直接点破,几乎以为自己的一切动作都已落入他眼,怔怔不能言。
直到霍改将话通通说开——“斗茶会是你的借口,我是你的筹码,而陈大人,是你的目标。”
万思齐凝视霍改强笑的面容,发现心口的钝痛无可抑制。他悲哀,他也庆幸。他悲哀于在万仞仑眼里,自己竟是个拿他当筹码的无情之人。他也庆幸,正因如此,才将自己的真实目的掩藏彻底。
“我本以为,我做得算是全无痕迹。我终究,还是小瞧了你。”万思齐觉得自己的嗓子已被凛冽的寒风撕裂,每个字都被扯碎,干涩难当。每次呼吸都被扼紧,艰难无比。
背叛和利用,这不是他的罪名,但是万思齐依旧要认下这卑劣的罪名,刑罚是将万仞仑对自己的信任狠狠打破。
谁让,他护不住他。
谁让,他想护住他。
“你不怨我?”看着霍改理所当然的表情,万思齐终是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也许,万思齐只是想证明,万仞仑也会为被自己辜负伤心。也许,万思齐只是在期待,万仞仑之前的泪是为看破了自己利用他这个假象而流。
纵然信任已被自己亲手打破,万思齐仍旧固执地想求个明白,他是否曾被万仞仑真正信任过,期待过。他不是真的一无所求,他只是希望,当行到末路,回望时,看到的不是一片荒芜。
这一问换来的,是霍改一声嗤笑,半截控诉,半截狂笑。万思齐终究没能看清,自己于霍改而言,意义为何。
他的伪装,他的面具,他们彼此欺瞒,一个是怕对方受伤,一个是怕自己受伤。谁都没有错,在可预知的残酷未来面前,隐忍和错失是弱者的宿命。
万思齐曾经以为世间最苦之事莫过於痴恋入骨,却不敢有半点泄露;后来他觉得世间最苦之事莫过于尚未相爱,已无缘相守;现在他发现世间最苦之事莫过于,不仅要将心爱之人推向他人,还不得不费心成全。
万思齐看着霍改对陈柏舟百般卖乖,心中的凶兽撕咬着血肉,扯啃出一个日渐扩大的空洞,空寂无边无际,麻木地疼。
当得知霍改和陈柏舟同房沐浴之时,万思齐终究没能忍住,将霍改强行带回了蒙城。他只是要借陈柏舟庇护一二,而不是要将万仞仑拱手让出。只要他活着,就绝不会将万仞仑让与任何人。
这是万思齐唯一的坚持。他纵求不得相伴一世,也要握紧这一时,百年太长,他只争朝夕。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有一种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的感觉?
把白的染黑,把黑的漂白,向来是鄙人的乐趣。当初斗茶时痛骂大哥的亲们感觉如何?
这伏笔埋了那么久,挖出来还真是个大工程呐~
今儿才挖了一半,下回挖后半段【只求一别人千里,日后寒暖望自珍。】
对了,那谁说过在蛋黄手下默默付出的小攻都木有好下场来着?
      
 
  91、大哥乃古井藏波
 
91、大哥乃古井藏波
【只求一别人千里,日后寒暖望自珍。】
若是信,什么都不做也是好。若是不信,做什么都是错。
万思齐背叛罪名在前,强行带人在后。霍改心上青墙又生生加厚了三尺,神鬼难入,索性挑明了话,不准万思齐再在秋闱之事上插半分手。
万思齐从来心如琉璃,内外明澈,看霍改对功名已是志在必得,便遂了他的愿,再不过问。
霍改自是去忙他那所谓的“科考”,而万思齐则开始费尽手段,打点关系,以求霍改在中举后能得一官半职,彻底脱出东方未明的狩猎范围。
万思齐千算万算,终没能算到霍改从头到尾都在骗他,还骗得那般煞有介事。霍改三言两语拒了考。可笑他万思齐苦心筹谋,一夕尽毁。
他奔走、他欺瞒、他纵容、他隐忍,满心所求不过是霍改能中举避祸,到最后,却是连这点都求不得。
转眼间,四下便又是那断崖深渊,万思齐正心急如焚,霍改偏还要出言相激。
急怒攻心,万思齐反手便将霍改按在了床上,捆了手脚,扯去裤子。心中困兽再禁锢不住,挣脱牢笼嘶声咆哮——若是护不得周全,索性都毁了罢!
那一刻,万思齐是真想要了霍改。下一刻,万思齐对上了霍改无情无欲的双眼,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这世上不是只要付出了便能理直气壮去求个回报的,他万思齐的一颗真心了成谁的掌中物与他霍改有什么相干?他万思齐一腔碧血染了谁的足下土与他霍改有什么相干?他爱上,他无能,他活该!
困兽哀哀叫着沉入心底,万思齐终于还是藏下了深情厚欲,臭揍霍改一顿了事。纵然霍改因此起了反应,要他伺候,也不得将心中欢喜泄露半点。他顶着他兄长的身份,也只能顶着他兄长的身份,多踏半步都是害人害己。能在末日之前多留这妖孽几日,已是足够。
秋闱当日,万思齐与霍改共享午膳之时,霍改拿了阿拉伯数字做临别谢礼,却绝想不到这对万思齐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万思齐面对东方未明,如此笃定自己难逃一劫,并不仅仅因为东方未明财势远在自己之上,更因为万思齐知道自己有一偌大的要害暴露在外,那便是他真正在做的生意——贩卖私盐。
这生意于万思齐本就是铤而走险,按照易国律例,贩上一石(约一百斤)便可换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手上生意只需稍有暴露,便将身死于法场,万思齐如何不忧?
当初万思齐染上这桩生意的时候,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对于此事有可能祸及家人亦是毫无愧疚。因为便是这家人将他推入火坑之中。沈家大小姐的夫婿,当真是个好身份!
沈家凭什么稳坐于蒙城首富之位?凭的就是那私下的私盐生意。
沈家小姐为什么不出嫁反招婿?为的就是将人绑上战船,替他沈家顶罪卖命。
沈家接连三个赘婿因何个个命短?克夫的从来不是那富家千金的沈燕燕,而是那日进斗金的私盐生意!
万思齐自刀山火海中挣得命来,更取代沈家成了蒙城一带最大的盐商,他活得肆意,活得自在,只因他只当这每一天都是白赚的,便是立时死了也要不留遗憾才好。
他只是没想到,万家还有个万仞仑,会成为他百无禁忌中的唯一顾忌。他已将刀横置于颈,又怎能再拖着霍改陪葬,只好裹足不前,一个人立在原地。
霍改将阿拉伯之数送到万思齐眼前,只要运用得当,私盐生意纵藏不住,也能将账册记录之类的把柄消个七八。东方未明再如何狠辣行事,若是少了这明晃晃的借口,也轻易奈何不得了,万思齐如何不喜。
可惜,还不等万思齐想出个周密的方案,收到霍改罢考消息的东方未明已找上门来。朝闻道,尚未动作,便迎来了“夕可死”的结局。亡羊补牢,已是太迟。
秋闱之日下午,霍改正关了房门琢磨砍BOSS大计。前厅里,万思齐却已迎上了东方未明,只要活着一日,他便挡在万仞仑身前一日,万夫莫开。
东方未明坐在椅上,慢慢的将视线从万思齐的脚下移到脸上,用一种轻柔的口气,仿佛是逗弄无知小儿的口气问他:“你以为你不让我见他,我便见不到他么?”
“尽人事,听天命。”万思齐淡淡笑著对东方未明说,带着一贯的不羁味道。
东方未明扯起唇角,托起茶盏,宛如玉石雕成的手捻起茶盖,垂目轻扫:“龙岩红袍?好茶啊好茶!贩卖私盐果然是桩赚钱的生意。”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当这一刻来临之时,万思齐依旧失了言语。凛冽的寒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慢慢地穿过了皮肤,浸透骨骼。寒因惧而生,他怕的不是堕入黄泉,而是天人永隔。
东方未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万思齐沉默,他很乐意慢慢品尝对方的绝望恐惧,明知没有资格,却偏要占着玉璧不肯松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待如何?”万思齐问。
东方未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叹息,仿若悲悯世人的神佛:“将小仑亲手送到我床上,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放你一条生路。”
万思齐的回答是操起手边的茶盏对准东方未明砸了过去。
青瓷碎裂,茶水飞溅,却没有半点溅到东方未明身上。因为随侍在东方未明身边的护卫已经动了手,将杂物一一挡下,轻描淡写。
若是能杀人灭口,万思齐绝不会吝于给东方未明一刀。可惜他没有机会,所以万思齐硬生生压抑自己一腔怒火,幽幽了叹了口气,道:“给我十天考虑。”
东方未明面无表情的看著他,突然,笑了,冷冷的:“好。”
东方未明当然不信十日之后万思齐会屈服,因为万思齐是万仞仑心系之人,万思齐可以卑微,但绝不会不堪。东方未明会暂时收手,不过是因为,他料定了万思齐为了不牵扯到万仞仑,定将主动将关系撇清。正巧,这也是他想要的结局,借刀斩情,何乐而不为?
东方未明一走,万思齐便翻身上马,开始四处奔波。日夜奔劳为的不过一件事——变卖家产。作为一个将死之人,自然要为某人日后衣食无忧的生活做好安排。
之后一番设计,霍改被逐出门,尚在茫然。霍改如何能想到,这一面便是诀别。
万思齐不仅要霍改和自己和万家再无关系,更要将人赶得有多远,就多远,最好逃到天边去,永远别回头。
苦恋至今,方才吐露真心,却是不为厮守,只求分离!
万思齐狠狠吻下,心中翻涌着的却是将眼前之人扯碎吃掉,咀嚼入腹的可怕欲。望。纵是粗暴、纵是反常也顾不得了,至少让我在最后这一刻,再无遮掩,抵死缠绵。
万思齐将霍改紧压入怀,吐出早已准备好的言辞,他闭上眼,任那一句句半真半假的话语回荡在耳边。
他不敢看霍改此时的面容,他怕多看一眼,便临阵溃逃,前功尽弃。
他不敢让霍改看自己此时的面容,他怕只需一眼,便被霍改窥破天机,功亏一篑。
他告白,他拒绝。他赔罪,他愤怒。他谈情,他思逃……这出戏发展得毫无意外。
万思齐抱着霍改,仿若怀抱长刀,拥抱有多紧,刀锋入肉便有多深,鲜血淋漓。
那柄刀饮血而立,却依旧浑然不觉。
万思齐看着霍改驱车而去,仰天长笑,再无悲意。
他种的因,他求的果,求仁得仁,再完满不过。纵然果实苦涩,只管大口嚼咽而下以求果腹,总比让人饿死在地来得好看。
水尝无华,相荡乃成涟漪;石本无火,相击而成灵光。天地茫茫,得遇一人,何物不可舍!宁为花下鬼,不做无情奴,这条命,你不要,便给你垫脚也好。
沉重而厚实的监牢大门被推开,门吱呀吱呀地响起,在空旷的甬道中回荡。
万思齐仿若未闻,他自怀中掏出一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并不打开,只是不住摩挲。纸上的内容他早已烂熟于心,闭上眼,那娟秀的字迹便能浮现眼前。
“就此诀别,再不相见……”
万思齐低笑一声:“一定要说到做到啊,大哥这样狼狈的模样,可不敢让你看。”
“大人,就是他。”狱卒提著明明灭灭的残破灯笼地立在了狱门前。
万思齐靠在墙上,连眼都懒得睁。
“你下去罢,我和他说会儿话。”
醇厚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和东方未明慵懒妖异的嗓音截然不同。万思齐微讶,他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个朗润如玉的儒雅男子。
万思齐却是不知,东方未明想着的不是趁火打劫,将霍改收入阁中。而是等他死后,和霍改成就好事,相伴一生。虽窥准了要害将他送入大牢,却是从头到尾都不曾真正在人前出手。现在避嫌且来不及,又怎会跑到他眼前来耀武扬威。
“陈大人?”万思齐起身。
陈柏舟眉头微皱:“有人告你贩卖私盐,可是确有其事?”
万思齐缄默不答。
陈柏舟眉头锁得更紧:“你想害死你弟弟不成?”
万思齐淡淡道:“万仞仑已被万家宗族除名,我一个已然被招赘的万家庶子,应该连累不到他。我唯一怕的就是有人偏要攀扯到他。”
“你知道谁是那幕后之人?”陈柏舟的眉头未见舒解。
“东方未明。”万思齐毫无迟疑。
陈柏舟叹息一声:“他并非常人,我只能保万仞仑无事。至于你,我最多压着案子,让人查得慢些,或有转机……”
万思齐笑道:“无妨,我既进来了,就没想活着出去。只要小仑平安即可。”
陈柏舟肃然道:“我自不会让人伤到他分毫。你可知小仑现在在何处?”
“我不知,不过应当已不在坤城或蒙城。舍弟还望大人多多维护一二了。”万思齐摇头。
“我会嘱咐狱卒照看一二的,你好自为之。”陈柏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座阴冷的囚牢。
而此时,告别了万家,离开了绣被阁的霍改正蹲守在坤城和屯城交界处的一间客栈中,等着最后一位BOSS定时定点刷新,吃得饱,睡的香,对于砍完BOSS立马穿回的前景,满怀希望。
万思齐便是那一口古井,无论风起风息,从来都波澜不兴。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只等霍改一口渴,便能捧上清水。可惜霍改从来不曾低下头,喝上一口。所以,他不会知道那口井已经为他挖了那么深,深不见底。那井里的水是那么甘美,天下难寻。
      
 
  92、惨剧乃终于爆发
 
92、惨剧乃终于爆发
天色暗沉,连绵的细雨靡靡地染出一方水色天地,霍改背负行囊,撑着一柄纸伞不疾不徐地走在郊外。雨势渐大,天幕也彻底被晦暗暮色所吞噬,一间破庙方才出现在眼里。
大部分古代小说里,都有一个神奇的地方——破庙,此圣地可遇情郎,可躲仇敌,可窥秘辛,可玩野战,堪称万能。霍改这狗血作者,自然是哪个套路俗便往哪儿钻,万仞仑和雨无正的首次胜利会师,便是在这破庙中。
小靴在泥泞的道路上印下一个个浅浅的印记,泥水缓缓渗入靴面,带起湿腻的凉意。霍改不爽地眯了眯眼,吐出了几天前早已说过一遍的台词:“死BOSS,你这回要是再不刷新,爷就不伺候了!”
虽然BOSS的刷新地点早有记载,但时间却很是模糊,一篇三俗**肉文总不可能写成——几月几日,被常谷风玩得半残的万仞仑被丢到荒郊野外;几月几日,流浪的万仞仑为躲雨奔入某破庙——这种囧囧有神的格式。
所以霍改杯具了,自蹦跶到这地界后,每逢下雨,就得扛上所有家当往破庙跑上一趟。偏这秋日时节,隔三差五便是场雨,霍改当真是风里来雨里去,不怕难不怕苦,搞得那客栈小二看这位专找雨天来回折腾的客人就像看个神经病。
霍改终于到破庙跟前,纸伞微微向后倾斜,一双桃花眼随之扬起,破庙中的情景一一映入眼帘。只见那破庙墙边正趴伏着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玄青衣衫上透出些许暗红。
‘可TM刷出来了!’霍改喜笑颜开!
万仞仑接下来这段剧情,可是好走得很。善良的小白花偶遇受伤大侠雨无正,万仞仑不顾自身艰难,日夜悉心照顾。雨无正被其温柔善良所感动,于是迅速淹死在爱河中,将其带回山寨。
要不是现实中万仞仑这鬼畜在发年终奖时又虐了霍改一回,这王子和公主差点就幸福美好地生活在了一起。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霍改一时激愤就让陈柏舟派出精兵剿匪来了。
万仞仑这倒霉娃和陈柏舟过去那点儿关系让人点破,偏万仞仑之前又耻于身份,故意隐瞒。于是,杯具了。雨无正秉持着爱得有多深,二得就有多严重的原则,对奸细嫌疑人万仞仑严刑拷打不说,还让兄弟们轮了他。最后把人一脚蹬下了山崖,全文终。
霍改走进破庙,信心满满地盘算着:自己只要把人照顾好,雨无正爱上自己这事儿还不是水到渠成么?至于那奸细的身份,只要提前做好预防,要洗掉也不难。就着剧情发展,自己只需在山寨被攻击时再顺手动点手脚,坑死那群山寨轮XABC君,那小菊花对这群人的怨恨也就消除了。最后剩雨无正这么个光杆司令,无论小菊花要求自己将雨无正是叛是杀,到时候都还不是手到擒来。灭哈哈!
看着眼前倒地昏迷的BOSS,霍改仿佛已经看到回归现代的美好曙光。霍改乐滋滋地将眼前人翻了过来,一张俊逸非凡的脸映入眼中。菊花认证系统启动,情绪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砸了霍改满身。
指尖浸了药香,杀器藏了锋芒,朝夕相对终换得浓情蜜意。谁的心在笑:我爱你,你可知?
手脚缚了枷锁,悲愤遮了双眸,苦苦哀求换不得半分信任。谁的心在问:我爱你,你可知?
身躯沾了血污,心底枯了爱意,欢爱一场终换得身死幽崖。谁的心在哭:我爱你,你可知?
你若信我恋你、慕你、爱你,你便也信我、疼我、爱我可好?
一回生二回熟,霍改很快便收拾了那不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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