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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名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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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神采奕奕,杀伐果断的王牌杀手。现在好像被抽干了力气,眼中带着沉沉的暮气靠在墙上。
戴信鸢看着他。 “组织可以允许你在任何人身上发泄欲望。但是你和莱诺,过了。”戴信鸢慢慢的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段洇没有抬头。
“所以,今天顺带除掉这个潜在的威胁。”戴信鸢知道段洇不会给她回答,继续说道。
“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恨死神。不过,我想终你一生,也不可能报仇。”戴信鸢的目光移向远方,似乎不想再看那个人悲伤的模样。
戴信鸢转身向门外走去,按照他们本来的计划应该是在整栋旧楼警铃大作后混在惊慌的人群中离开。可是段洇似乎不打算按原计划行事。
好在,如今这里还算安全。
戴信鸢随着人流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越到后面改的会多一点吧,这些都没怎么改,恐怕没人看的出来我改了很多句子。。。。。。
、戏外
眼中积蓄了很久的泪,终于大滴大滴的落下。
即使明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爱上自己,还是希望他不要爱上别人。
知道了组织方面的打算,戴信鸢冒着生命危险一个电话将莱诺提前从会场引走了。
可是放任段洇走下去,她不可能也没有实力对抗组织的意志继续帮助他们。
看刚才段洇的反应。是很在乎很在乎那个男人?
戴信鸢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绝望腐蚀干净了,不论何时。她从没有这样绝望过。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这样说很矫情,一点不符合她绝情杀手的形象。
但是,戴信鸢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种销蚀身心的,绝望。
可是更加绝望的是,即使在此刻,她依旧在想着:
那个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心情……
好像本已痛到麻木的心脏因此……更加的难受。
这次镜头完成伴随的不是导演的“卡!”声,而是突然消失的警铃。因为群演太多,场面混乱。所以塞纳斯突发奇想决定这样传达暂停的讯息。
导演还沉浸在戏中的眼神很悲伤,但是勾起的嘴角可见其内心的兴奋和愉悦。
“非常好!非常好!”他连连挥手表示赞叹。
这是开拍六天以来,这位大胡子叔叔第一次如此激动的表示赞赏。
林倾绾虚弱的一笑。
持续了整整一天的动作戏,没有什么时间吃饭休息。体力上的劳累和很强调爆发力的感情戏榨干了她的耐力和心血。此刻终于完成,她的精神一松懈,脸色看起来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抖抖手脚,林倾绾难得的不顾忌形象的叹了几口气。
那边殷小楼被塞纳斯殷勤的扶起也毫无反抗。被他挽着走出来,在工作人员和群演们的掌声中只是微弱的笑了笑。显得心不在焉,看上去好像还没有从悲痛的情绪中缓过来。
林倾绾对他招了招手。殷小楼恍惚的点点头,没有反应。
“喂!”她突然来了力气,对殷小楼大声说。
殷小楼用无神的双眼看了看他。
“莱诺没死。”林倾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来安慰他。
殷小楼微微错愕。
随即虚弱的一笑。
好像眼前有漫天灿烂的烟火,满地妖灼的桃花。
林倾绾也沉默了,“也很有感触啊。”
殷小楼慢慢回魂儿,终于眼睛里有了林倾绾的影子,他认真的回味了一下林倾绾的话后幽幽说道:“是啊,我也饿了。”
林倾绾:“……”
此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两个人又从凌晨拍到了现在。被他一提,林倾绾觉得自己很饿了,便放过不诚实的某人,揽过这只:“吃饭去!”
塞纳斯已经被回神的殷小楼甩到了一边,这时赶快凑过来说:“算我一个。”结果被导演按住:“你的戏还没拍呢。”
塞纳斯:“……”
今天没有两个人的戏份了。
林倾绾和殷小楼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坐进厢房点了菜就一言不发的开始对视。
“从实交代吧。”林倾绾大姐气势实足的说。
殷小楼躲开她的目光:“你不是说不会问么。”
林倾绾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说着低头去脱下了高跟鞋舒服的喘了口气:“今天真累。”
殷小楼没有接她的话,端着餐前酒一口接一口的喝。
看的出来,很心虚。
林倾绾抿唇莞尔:“那我先交代吧。”
殷小楼抬头看看她,有些茫然的点点头。
“我喜欢殷小楼,但是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林倾绾的笑容不减,但是殷小楼太了解她了。
这只是公主殿下的骄傲。
“我以为我第一个喜欢他就能得到特权。但是世道有多不公平啊,我们只是好朋友。他却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了那个男人。”林倾绾将上句话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很有些沧桑的口气。
“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变态程度一点都不必今天那个‘目标人物’差。”林倾绾狠狠的咬了一口牛排。
殷小楼轻轻的哦了一声。
这种感觉其实很奇怪。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只是偏偏自己熟知那个故事背后的所有。
心脏很空虚,还有点涨。殷小楼低头吃饭,觉得刚刚苏醒的食欲又远去了。
“小楼很正常,只是太喜欢那个男人,一直一直忍着”,顿了阵儿,“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爱不爱小楼。但是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希望了。可我一直想知道,如果要他在我和他的生命与那男人的生命中间做选择,他会怎么做?总想到这个奇怪的问题。做梦也梦到。今天演着演着,唉,不说也罢。他总说我固执,可他才真的固执到宁肯毁了自己也不肯真的放弃哪个男人。”林倾绾断断续续的说。
殷小楼用和白酒的架势喝光了一瓶红酒。
“我敢说他直到最后也没提分手。”林倾绾终于苦笑,“我觉得那不是爱情。”
殷小楼终于接话:“是啊。”叹息惆怅的语气看上去有些可笑。
林倾绾看看他:“塞纳斯,很有趣。”
殷小楼眼睛转了转,哈哈一笑:“呵。”
林倾绾有些高兴的给他倒了一杯酒:“干一个!”咋咋呼呼的劲儿让殷小楼轻轻一笑。
“你也是喜欢殷小楼的炮灰之一吧!”林倾绾正要干杯之前突然冒出一句。
闻言正灌酒的殷小楼被呛得直咳嗽。
林倾绾哈哈大笑。
“你不可能比我更早了。你说你很小就认识他,但你一定不知道。”林倾绾压低声音凑近殷小楼神秘兮兮的说,“我和他是同一个产房的!我一睁眼睛就相中他了!哈哈哈!”
殷小楼无言。
回到片场,坐在一旁静静休息的殷小楼思考了一个问题。
雷奥切诺到底哪里好?
与他朝夕相对的日子里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整颗心都被让他窒息的深爱占据,好像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这个时候,算是受了林倾绾的启发,他认真思索自己到底是喜欢雷奥切诺哪里。
可以控制自己不要和他在一起,可以让自己恨他怨他,但是无法不爱他。
雷奥切诺对他而言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他还有什么好呢?
很有钱,很有权势。可是他既不缺钱也不需要权势。
年纪比他大了十四岁,比一轮还长。长的不差,可是比不上他,以他多年混迹娱乐圈的眼光看去不过尔尔。
很有气质?是啊,一看就是腹黑鬼畜的结合体,阴暗的可以吓坏小朋友。
对他很好?是挺好,他和雷奥切诺所有住宅的私人医生都混很熟……
就算他殷小楼有恋父情结吧,这位也谈不上多么慈祥。
可是,殷小楼内心有一个“正义”的声音小声说:他还是很好很好的。
他会很温柔的笑,曾经他以为那种温暖宠爱的笑容只会属于一个人。
他会很耐心的陪在自己身边。即使是整晚的夜戏,也能知道有人坐在远处的车里正在看着自己。
他会在自己夜里惊醒的时候抱着他,陪他起夜,陪他聊天说话。如果他难受,他会抱着他在地上溜达。说起来很丢人,但殷小楼确实喜欢那种感觉。
他会背长长的诗歌,各个国度的都有,声音醇厚的像一杯珍藏了几百年的美酒。有的殷小楼知道是什么意思,有的他不知道。但是都会很好听。
他的身体很温暖,不是火热,只是中正平和的温暖。拥抱的时候会觉得很舒服。
他的眼睛很安全,是的,好像殷小楼看着他的眼睛就会第一个想起安全这个词儿,很奇怪。但就是这点比什么都吸引他,引得飞蛾扑火一样的吸引力。
殷小楼的头脑被某人的影子塞得很满,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
我真的……要那么做吗。
这场戏是林倾绾和塞纳斯的,殷小楼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可是好像什么也看不清。
有的人你越想越模糊。
有的人你不想却在你心里愈加清晰。
雷奥切诺占全了。
殷小楼沉沉睡去。
梦里好想回到了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人,由平凡却慈爱的父母。
……
被塞纳斯拍醒的殷小楼习惯性的出拳,前面的人闷哼一声,中招了!
林倾绾在一边大笑:“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他了吧。”
公主殿下奸诈的笑声成功叫醒了殷小楼的魂儿,殷小楼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边的场景全部换了。
感觉像又重生了一次。
殷小楼揉揉眼睛,挣扎着站起来,眼前有些发黑。
塞纳斯捂着鼻子对他施以注目礼,殷小楼恍若未觉。他没躲开,可见这厮有阴谋。
“这是哪儿?”
林倾绾笑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
“这里是我拍杀青戏的地方。是塞纳斯抗你上来的。”不怀好意的话语成功勾的殷小楼一个激灵,疯狂的担起自己的衣服来。
塞纳斯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受伤来形容。
其实殷小楼越和他接触,越发现这厮相当擅长卖萌。果然公主殿下的直觉是无敌的,此君深得忠犬系始祖真传。
殷小楼认出了导演和化妆师后向着人堆儿走去,“我去做造型。”
被已经化好妆的林倾绾拽了回来:“今天我来打扮你。”
把殷小楼按到椅子上,林倾绾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叉腰奸笑了两声,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恶婆婆。
坐在椅子上,殷小楼突然很感谢塞纳斯他们。没有叫醒他,而是在睡梦中帮他把这场戏需要的发型全部搞定了。同时殷小楼觉得自己这场梦真的很沉,竟然折腾了这么久也没有惊醒。
殷小楼的皮肤即使经历了过渡熬夜和风吹日晒的洗礼依旧可以羡煞护肤达人们。林倾绾在他脸上随便扫了扫修饰乳,在他唇上做了一番手脚后就暂无可修整的部位了。
公主殿下悻悻然收手,转头就踢开了衣柜。
满柜子颇具林倾绾独家风格的衣饰,殷小楼满头黑线:她是什么时候搞定这些的……
林倾绾同时拿了好几件针织衫出来:“你要哪件?”
殷小楼眼睛瞟了瞟那些相当闷骚的镂空设计,选了最简单的那件。
林倾绾有些失望的将落选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又拽出了几件真丝印染罩衫:“喜欢哪个?”
殷小楼嘴角抽了抽:“随意。”
林倾绾又以同样的手法处理了落选物品。然后直接推了一个架子出来:“我搜集了很多长裤,选吧!”
殷小楼上前翻看了很久。
“你是要开染坊吗?”殷小楼忍不住对林倾绾抱怨道,他比较喜欢黑色银灰这类冷色调,可是这些一件比一件像灯笼。亮的都发光!
林倾绾切了一声,拨拉开殷小楼自作主张选了一件。
然后殷小楼被强硬套上了一个超级抢眼的二十七克拉粉钻,这枚价值近千万美金的完美切割彩钻戒指还是林倾绾入行满五年时他们一起买的纪念品。
此外林倾绾选的大号冷色系宝石燕尾蝶造型项链和用七彩尾羽编织成的长及锁骨的耳环也狠狠震撼了殷小楼脆弱的心脏。
总之到最后,殷小楼觉得自己身上唯一有点男性特征的就是脚上的系扣硬皮短靴。显然林倾绾是按打扮女人的方式招呼他。
哩哩啰啰的穿了一堆的殷小楼被十分满意自己造型结果的林倾绾热情的牵了出去示众。
所有人都在看到殷小楼的时刻眨了眨眼睛。
殷小楼沉着脸。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比灯泡还亮堂。
低调的奢华和less is more 在林倾绾这里从来是废话。
早几年时尚界不流行撞色和糖果色的时候她就天天把自己打扮成灯笼,连带着谆谆诱导殷小楼。
塞纳斯也狠狠的眨了眨眼睛。
眼前的家伙妖孽到人神共愤。
拉直染黑的头发流水一样倾泻到肩膀。
左耳的羽翼耳环和黑发相衬出一缕撩人的神秘味道。狭长的凤目没了碎发的遮挡,直直的射进眼底,水墨画般写意的形状,青瓷釉色般净白的眼眸。尖翘的鼻子和轻抿的性感橙红色嘴唇看上去比精灵更轻灵,比狐妖更魅惑。
相对紧身的浅藏蓝色针织衫,荧光黄色的长裤。宽大的水光潋滟般流动感极强的宝蓝色印花罩衫随着他的走动飘逸非常。殷小楼个人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印度天竺来的巫师,还是男女莫辩特别神叨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献给悠悠~我还记得你
、结束?
塞纳斯已经头脑当机。
殷小楼的装束虽然令他本人很是无语,但导演制片编辑等一众拥有决定权的人都表示十分符合段洇这场戏的气场。
当然,其中制片和编辑都是塞纳斯……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林倾绾为了角色转性般的穿了一身藏蓝色连体裤,高高扎起马尾,青春靓丽。
段洇和莱诺并肩站在酒店客房中。
戴信鸢站在窗边,灿烂的阳光为她的马尾蒙上一层亮金色。她交叉双腿抱臂看着段洇,嘴里衔着一枚飞镖。
“谢谢你。”段洇面沉如水,轻声说。
风将他的声音送到戴信鸢耳边。
戴信鸢没有做声,只是认真看着他。
“你有什么打算。”她突然张口说到,嘴边的飞镖被她随口吐出,只听段洇身后几丈处传来一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莱诺惊惶回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
“背水一战是唯一的选择不是吗。”段洇倏然一笑,好像盛放的昙花,蓦然动人至深。他没有回头看,也没有理会莱诺。
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所以眼中一片淡漠,骄傲的微笑着面对。
“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么?”戴信鸢看着微笑的段洇,眼中是不掩饰的迷恋和陶醉。
这是真实感情的流露吧。
莱诺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段洇身前相对安全的地方。
段洇的笑容更深,狡黠如丝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放诞不羁的味道。
“你有信心对抗死神吗?”段洇没有转头,但是戴信鸢知道他是在问莱诺。
戴信鸢没有叹息,也没有失落。她只是迎着段洇的笑颜,痴恋般微笑。
莱诺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段洇是在询问自己。“当然。”这一刻,似乎骄傲和高贵又回到了他身上。
可是,远不及场中太阳般光芒四射耀眼的灼人的段洇。
繁花将谢时,最惊艳的一瞬,也不过如此。
在最后的时刻绽放,在最美丽的瞬间逝去。
段洇的眼睛里有大片大片白色的桂花雨,它们纷纷扬扬的落在茫茫的大地上。他轻轻的笑,真挚的神情戴信鸢以往从没见过。
戴信鸢迷恋的看着他,强撑着开口:“最后一次。”
段洇没有拒绝,他点点头:“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句话比任何感谢都令戴信鸢动容。
她努力移开视线,段洇毫无预兆的起手抓住莱诺的肩将甩手扔到了她怀里。
戴信鸢抱着莱诺浅笑一声,从窗口跳了出去。
这里是第十九层。
段洇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直到叫人骨头发麻的碎裂声传来。
他没有走到窗前,向下看,因为戴信鸢一定不喜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生也好,死也好。
很多事情,不在于是否值得。
段洇轻轻垂下眼帘,可是还是有水雾弥漫在他精致得不似凡人的脸上。
他手上没有枪。
“卡!”导演喊了停,殷小楼还是控制不住的不停落泪。甚至可以说刚才还需要表演忍耐,现在不用了。那泪水自来水一样不停落下,打在地面上有轻轻的声响。
林倾绾单手握着另一只胳膊,白身边的塞纳斯:“你也太沉了!”
如果刚才不是有两个工作人员帮忙托着,塞纳斯身上吊着钢丝,那她绝对会被砸一跟头。
塞纳斯瞅瞅她,一脸不屑不跟女人计较的神色。相处越久,这厮越不绅士。本性暴露的果然是一塌糊涂。
林倾绾哼了几声,踩着高跟鞋去找殷小楼。
她上手使劲摇了摇殷小楼,“!来,笑一个,给殿下我壮行!”
殷小楼第一次和塞纳斯有了默契。抬起头,还挂着泪珠的此君露出了和塞纳斯一摸一样的表情。
工作人员围过来鼓掌,导演微笑着看着林倾绾,一脸赞赏。塞纳斯想起自己作为制片人的职责,凑过来摇了摇林倾绾的玉手:“我们好像还没谈片酬呢。”这一低头,立刻被不知道何时戴回林倾绾手上的粉钻恍的眼睛一晕。
殷小楼站在一边结果手巾一边擦拭他美丽无双的脸,一边对塞纳斯借机揩油的行为表示无语。
林倾绾会坐晚上的班机回去。所以这天的下午休息,为公主殿下壮行。本若不是为了赶在林倾绾走前拍完戴信鸢的戏份,以塞纳斯的财力和懒散个性他们实不必赶戏。
看来林倾绾拽是拽了点儿,但这些天的演技,美貌,小礼物等多重攻势下人缘儿尚可。
大家互相举杯,happy的好像整部戏杀青了一样。
殷小楼坐在一边一个人喝闷酒。
林倾绾在的这段日子,不论怎么说都给了他很大安慰。不说他们相识多年的默契和信任,但就她开朗乐观的性格就很能感染他,叫他忘记很多烦扰。对戏时彼此的默契和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就更不必多说了。
可是她一走,就剩下他和塞纳斯朝夕相对。
殷小楼看一眼道貌岸然的塞纳斯,心情更坏了。
林倾绾嘴里叼着鸡尾酒吸管,咯咯笑着走过来揽住殷小楼的肩,用自己的酒杯撞了撞他手里的啤酒瓶子。
“舍不得我走?”她笑嘻嘻的说。
谁都看得出来,殷小楼有些低落。
没见到的时候,希望她别来。希望斩断这段关系。可是公主殿下何等通透,从没做过殷小楼害怕的发生的事情。
对他的演技和演绎风格与某人百分百的契合度毫无表示。
听殷小楼顶着萧唯的身份对塞纳斯愤然说出“我是双子座本来就纠结”这种话也恍若未觉。
真的从没表现出对他要求的资料的好奇,任何一句叫殷小楼不适的话都没有。
就像对待过去的好友一样的态度和无条件的信任。
好像回到过去最美好的那段日子。
殷小楼随意的笑笑:“回国要好好生活啊。”他有些惆怅的说。
宴会被弄的乱哄哄,大家互相干杯嬉笑,嘈杂的要命。坐在角落的两个人可以随便说些感言,很安全。
林倾绾的表情没有变化,声音却变得很严肃。
“我有些事情要说。”她眯着似醉非醉的杏目四下扫了一圈。正是酒宴正酣之时,确无人注意这里。
“我来时就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你知道我从出生起就有保镖们暗地保护,这种被监视的感觉我很熟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能清晰的感觉到,哪怕是在你家里也有这种感觉。而且塞纳斯这个人很奇怪,我注意到很多时候我们饰演杀手的小细节不对时是他提醒导演纠正我们的。不仅是一个编剧对自己作品的那种,”林倾绾眯着眼睛试着找出合适的措词,“显然他也有刻意做些不合理的调整来掩饰一些……”
殷小楼点点头:“他身上血腥气很浓。”
林倾绾点点头:“离这个人远一点。”
殷小楼转头看看若无其事的林倾绾:“演技真好。多来发展发展吧,没准可以捧小金人回去。”
林倾绾故作娇羞:“真的吗?”媚眼如丝,语带烟霞。
殷小楼:“……”
终于要送走这位大神了,殷小楼陪她一直走到警戒线。
“聪明的可疑,就不太聪明了。”林倾绾握着他的手轻声说。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提醒殷小楼,殷小楼无所谓的笑了笑。一个新人,台步一学就会,站位,走位比混了多年的老演员更纯属,演技高明的让导演直呼每天都有惊喜。确实叫人不怀疑都不行。
公主殿下用珠光宝气的双手像殷小楼挥舞作别,微笑着走出了殷小楼的视线。
谢谢你。
殷小楼默默地说。
林倾绾一走,整个剧组就回到了过去不紧不慢的拍摄模式上去了。为了林倾绾调乱的戏份顺序也尽可能的回到了正常。毕竟如果不是财政和人员调度等方方面面的需要,按照剧本顺序拍戏绝对是最有益于演员按照戏剧本身的层次表演的。
殷小楼这天又可以早睡早起,在剧组静坐研究剧本思考上大半天。
可是第二天,他突然接到了辛蒂姆的通知。不知道哪个大胆的设计师想要启用他走一场发布会的秀。而且是宝贵到辛蒂姆经历了上次流血事件后依然不能拒绝劝导他的机会。
殷小楼对翘秀一事还存着几分愧疚。
对在他拍摄伊始还很来关心过他的辛蒂姆也很有感激之情。
在辛蒂姆表明了态度之后,殷小楼决定接下这次工作。反正这几天他没什么事儿。
在他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束的仓促的模特生涯中,不知道这算不算转机。
他并不担心看到罗德,因为他被邀请的是女装秀……
“哦!我的缪斯!”设计师是辛蒂姆重点介绍的一位光速崛起的新秀,很受安娜温图尔和诸多上层人士的赏识,年轻的设计师热情的长着双臂大声说。
看着此君向自己走来,殷小楼左右转头。咦,没有别人在这个方位……
被狠狠拥抱之后,殷小楼尴尬的笑了笑:“您好,我是萧唯!”
设计师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我就是看了你的照片才决定举办提前举办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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