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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洁癖攻遇上邋遢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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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榆有些吃味。
刚想问欧阳傲白找的东西是什么,结果卫盛暑敬酒转到这桌来了。只好赶紧拉着欧阳坐下。
包房大约能坐十个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人就坐,没有什么可选的余地,只有连和国旁边还有两个位置,张榆快走一步,抢先坐到了连和国身边。欧阳坐在他旁边,刚好和连和国中间隔了一个他。
本来还担心两人继续聊天,还好欧阳傲白很快被食物吸引了,吃的满嘴流油,没再跟连和国说过半句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卫盛暑转回包房,在张榆对面落座,急急忙忙往嘴里塞菜。张榆知道他忙了一中午,也没急着和他说话,
倒是旁边的连和国看着卫盛暑笑的意味深长。
卫盛暑吃到一半一抬头,跟他的目光正好碰到。美男如玉,媚眼如丝。
咕噜一声,卫老板咽了一口口水。没话找话的说,“哎,你们看到门外那哈雷摩托没,我没想到L市还有人是哈雷的发烧友,那车太帅了!我要不是太忙,根本没时间骑,我也给自己弄一台。”
“想不想骑骑看?”连和国笑着问。声音清澈,尾音微扬。好像一个小手在卫老板心上挠了一下。
卫老板终于知道‘笑如春山’这个词是形容什么了。
“可……可以……骑吗?”卫老板看着连和国漂亮的喉结,咕噜又咽了一口口水。
“当然可以,所谓‘宝马配勇士’,像卫老板这样的识货之人,当然是可以……骑……的。”连和国笑容更大了。
张榆终于放心了,这俩人要不是碍着他和欧阳还在,都能在这包房里‘就地正法’。
赶紧拉着欧阳傲白告辞。
卫老板嘴上留人,可眼神里分明是闪亮亮的“快走、快走!”
两人出了饭店,也没急着打车,张榆想沿路走走,帮欧阳傲白消消食。
路过宴宾楼,早上那个春|梦又清晰地蹦了出来。
张榆的手微微发抖,转过头拉着欧阳傲白的袖子,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张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很怕刚刚到手的幸福被这句话打散了。
如果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是在做梦的话,那他希望这个梦做得再久一点。
看着旁边那人拍拍肚皮的样子,宠溺的笑容在张榆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爬上了脸庞。
就是这个人了吧。心中笃定着。
两人一直压了一小时的马路才回家,虽然没怎么说话,可是张榆还是很满足。
慢慢来,一次一小步。
晚上欧阳傲白要上夜班,因为化工厂是24小时运转的,所以工人们实行五班三倒制。即是说,每上八小时班,回家休息三十二个小时。循环往复,通常是白班、零点班、四点班这么循环。
算起来,欧阳傲白今天前半夜休息。后半夜上班。
“今晚不要熬夜了,早点睡吧。”张榆想着早上这人脸上的键盘印子,有些心疼的说。
“好。”欧阳傲白打了个呵欠。他昨晚几乎没睡在码字,直到天亮才直接昏睡在电脑前。
“中午吃了这么多,晚上我熬点粥,咱们随便吃点得了,还是你想直接补眠?你是今晚零点的班吧?记得定闹钟。”张榆有些心疼对方,他知道五班三倒是很累人的,除了工作繁忙以外,不规律的作息很容易打乱人的生物钟,会让人更早衰老。
“好。”不提睡觉还好,一提起来,欧阳傲白的睡意就滚滚而来。哈欠连天。甚至迷糊的头往张榆肩头靠了一下。
轻轻一下,张榆的心跳乱了半拍。
如果傲白睡过去多好,这样他就可以一路把对方抱回去。只是想想,血液内就有莫名的骚动。非关情||欲,而是那个人在自己臂弯里的踏实感。
两人一路走回家,张榆还顺道在文具店买了些东西。欧阳傲白困得东摇西摆,直接坐在文具店入口的凳子上睡着了。
张榆趁他不注意,把买的东西偷偷藏在自己包里。
可是看到他无防备的睡颜时,有些为难,真的不想叫醒他,可是还是回家睡更舒服。
好在欧阳傲白被推了一下就醒了过来,跟着张榆一路迷迷糊糊的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张榆正精心的烹制着爱心早餐。
欧阳是零点班,早上八点左右就会下班。而自己是九点上班,公司又近,满打满算,两人可以一起吃个甜蜜早餐。
当张榆一面和面一面哼歌的时候,不速之客来了。
门铃被人按个不停,还夹杂着快速地敲门声。
“张榆,快开门!张榆,开门!快点!”
门外的人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可张榆还是听出来是卫盛暑的声音。
门一打开,卫盛暑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张榆一看,这人还是那个唐装笑面的卫老板吗?
只见卫盛暑身上唐装皱皱巴巴,盘扣扣得七扭八歪,衣服领子下是可疑的红色印子,头发也是□□西翘。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打劫了吧?”张榆担心的问。
“如果是被打劫倒还好了,”卫盛暑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老子后方失守了!本来打算大展雄风提刀上马,结果被人展了雄风,当马骑了!”
现在后面还火辣辣的疼。走路时里面都一抽一抽地。
“你……你被压了?”张榆不敢置信的问,卫盛暑是纯1,他一向宣称自己的菊花永远是含苞待放,结果没想到这次却被人开了苞。这个连和国真是……
“张榆,你有衣服没有,先给我一套替换的,我不能这个样子回店里去。”卫盛暑和张榆都是从外地来发展的,他没租房子,平日是住在自己饭店里的,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直接回饭店。
张榆刚想答话,却听见钥匙响。欧阳傲白拎着肉和青菜走了进来。
张榆下意识地离开卫盛暑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张榆好奇道,
“哦,没什么事,老卫被打劫了。“张榆遮掩到,卫盛暑让自己知道菊花|被|爆,不代表他希望别人知道,毕竟他以后还要在L城混。
“哦,”欧阳傲白没深想,张榆松了口气。
不过欧阳的下一句话把卫盛暑砸了个瓷实“卫老板,我开句玩笑你别介意哦,你看起来,好像被劫色了一样。”
“……”
“……”
“……你们俩怎么都不反驳我?“欧阳傲白觉出有点不对了,“难道真的是劫色?这应该报警吧?”
“不能报警!”卫盛暑提起来就满腔悲愤,“是我和他去开的房,身份证还是用的我的,报了警也不会管的!”卫盛暑一辈子打鹰,今天被鹰啄了眼了,想起来心里就翻江倒海。骂多少个M也无法平复。
欧阳傲白眼珠一转,“是……连和国?”难怪,难怪……
张榆这才想起来欧阳傲白和连和国认识,“那连和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傲白?”
“他啊,他纯1啊!”虽然长了一张诱受脸。
“这个老子知道!老子问的是他是干什么的,家住哪里?老子要提刀上门砍了他!”卫盛暑拽着欧阳傲白衣领,大吼大叫,双目都是血丝。
“呃……他是兽医……就在街角的……很大院子的那家,两层楼的……”
“寿衣?很好,我马上就让他穿上自己家的寿衣!”
张榆过来拉扯盛暑的手,自己的人哪是让别人随便欺负的,兄弟也不好使。
“不是寿衣,是兽医,他在街角有一家动物诊所。叫做联合国动物诊所。”欧阳傲白没介意盛暑的过激态度,被张榆拉到身后后淡定的说。
“很好,我现在就去找他拼命!”
“老卫,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样出门多让人看笑话啊!”张榆怕他真的跟人拼命,想先缓冲一下时间,等他冷静下来再劝他。
卫盛暑看看自己的身上,咬咬牙道:“……也好……”他到底还是能听进去张榆的话,拿过张榆给的换洗衣服,转身往浴室走。
“咦,这是什么啊?!”卫盛暑唐装后面粘了一个小纸旗子,只有小橡皮那么大,旗杆是个牙签,。
卫盛暑一看脸就通红。
欧阳和张榆一起望着他。
“……”
“……”
“……”
卫盛暑的嘴像贝壳一样闭得死紧。
欧阳和张榆目光灼灼。
两方僵持不下。
“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我说!我说行了吧?”卫盛暑顶不住两人的目光“这都是那个变态做得好事!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他……他把一个果盘里的蜜瓜条塞到我那里,还在上插了把果盘上的小旗!”卫盛暑吐血。
张榆拿过旗子来,上面写着‘NE43。88,125。35’,署名是连和国。
“喂,卷毛,那连和国不会有什么传染病把?”卫盛暑心里直哆嗦,昨晚好像没带|套,不会这么倒霉吧?
欧阳盯着旗子,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了悟,突然就把嘴巴紧紧闭了起来。这一切都没瞒过卫盛暑的眼睛。
“你知道了?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激动地伸手抓欧阳傲白的胳膊,结果却扑了个空。欧阳傲白被张榆适时拽开了。
卫盛暑转头瞪着张榆。
张榆安抚地拍拍他肩膀,转头问,
“傲白,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老卫好了,你不说他胡思乱想更糟糕。”
欧阳傲白视线在张榆认真的脸和卫盛暑颓废愤怒的脸之间来来回回。
终于诺诺地开了口,“其实我也只是猜的,连和国喜欢爬山,他好像说过,他每次爬山,都喜欢在山顶插一面带经纬度和自己名字的旗子……”
屋内一片死寂。
“连和国,我要杀了你!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老旧的居民楼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声,连乌鸦都惊飞了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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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小剧场
欧阳:我有个朋友,暗恋了一个人很久了
张榆:然后呢?
欧阳:我好想问他,暗恋的是不是我?这样是不是很自恋?
张榆:(有点小郁闷)不是。
欧阳:我又不是问你。
张榆:(愣了十秒)被耍了 。
欧阳:(坏笑) 恩。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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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协议与酱茄子
古希腊有句名言:
如果你想强壮,跑步吧!
如果你想健美,跑步吧!
如果你想聪明,跑步吧!
欧阳傲白坐在台阶上,喝着冰镇啤酒,看着兽医院子里已经奔跑了半小时的两人,觉得两人跟强壮、健美、聪明这三词根本沾不上边。
卫盛暑急红了眼,穿着一套有些大的西装,拎着根棒子全力追赶连和国。
可是长期爬山的连和国明显跑的富富有余。每当卫盛暑离自己太远了,他就故意跑慢一点,让那人追上来,好几次,那人的手都擦到他衣角了,他又突然加速跑开。让那人急的跳了起来。
几个兽医院的兽医和护士捧了兜瓜子,躲在阳伞底下看热闹。
“欧阳,这次小连又惹了什么祸?”负责做饭和卫生的徐姨问道。
“嗯……嗯……”欧阳觉得那俩男人昨晚在一起了这种对徐姨世界观冲击巨大的话题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正当欧阳凝思苦想借口的时候,连和国跑到他旁边,一把抽走了他的啤酒,一边跑一边喝,这种闲庭信步的行为严重的激惹了卫盛暑,他拼着牛劲把旁边一辆农用板车推了起来,堵截连和国。
“他把那人的妹妹给睡了。对,就是这样!”欧阳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啧啧啧,真是的,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呢?你们这代年轻人也太随便了。”徐姨唠唠叨叨的回去洗碗。
“停停停!我放弃!我们和谈!”被农用板车逼到墙角的连和国举高双手。
“怎么谈?”卫盛暑猩红着眼睛说。
欧阳傲白看着眼前那个嘴咧成一朵花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在自己家要杀要砍那人。
两人现在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听着音乐,喝着贵死人的咖啡。
卫盛暑捧着手里的一张纸,宝贝的看了又看。
那是刚才他们两人去找连和国,连和国给他签的协议。
‘兹即日起,连和国,自愿和卫盛暑发生各种关系,有效期十年。’后面是签名和日期。
卫盛暑只要想想自己可以对那人做的各种事情,嘴巴就合不起来。他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嘿嘿嘿……
欧阳傲白摇了摇头,想着这人是张榆的朋友,还是提醒他一下好了。
“卫……卫哥,我觉得吧,你最好还是别找和国去履行协议。”
“为什么?”那他吃的亏不白吃了?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样比较好。”欧阳实在不想背叛朋友说那个人的坏话,但是多年朋友,他了解对方肯定不会随随便便签这种跟卖身契无异的东东。
“欧阳”,卫盛暑一只手搭在欧阳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和姓连的多年的朋友,但是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想找回来不算错吧,你放心,我也不会真纠缠他十年,只要他给我压两次,我们俩就扯平了,再说,十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可不是我要求的。”
就因为是他提的才可怕啊。欧阳心里暗暗道。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清楚其中的厉害,只好摇摇头放弃了。等这个人以后吃了亏就会明白了。
跟卫盛暑分手后,欧阳傲白又回了一趟兽医诊所。
连和国正在啃能量棒。看到欧阳,递了一个过来。
欧阳傲白拿过来却不吃,拿能量棒敲了一下对方脑袋:“说吧,你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什么主意?”连和国笑得人畜无害。
“别装了,我才不相信你那套什么情之所至水到渠成弄巧成拙的屁话,你一开始就知道卫盛暑是个1,你故意压的他,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怎么就这么喜欢压纯1呢?”欧阳叹气。
连和国咬着半截能量棒,想了想,回忆起那人在自己身下时的感觉……发红的皮肤……眼角的泪痕……破碎的呻||吟……大开|的双腿……
“是征服感啊。”他微眯缝眼睛,舔舔嘴唇“一种女人和纯0都不能给我的征服感。”
“卫盛暑真没说错,你就是个24k纯变态!”
“别说我了,说说你身边那位,叫什么来着,墨鱼?”连和国好奇死了,欧阳虽然是个双,但是除了大学的时候谈了个男生,后来两人工作签到了不同的城市分手后,欧阳就一门心思张罗结婚了,这会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是张榆啊,张榆!”欧阳傲白没好气的说,“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纯朋友。”
“少来啦,朋友?我当时跟你多说了两句话,他就像护食的大狗似得,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我当时调戏卫盛暑两句,他马上就露出松口气的表情,还朋友,切!”
“我现在只是在还他人情而已。”随后欧阳傲白把他送错物料险些酿成大错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少来,我还救过你的命呢,你也不曾那么感谢我。”明明是救命恩情更大吧。
“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变成现在这种状况了。”欧阳傲白挠挠头“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冷静下来吧,到时候他就会觉得我没那么好了。”欧阳专注扒能量棒的皮。
“他长得那么帅,玩玩也好啊。”真浪费,想想那人帅气的脸,连和国替欧阳惋惜。
“如果不想长久在一起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要开始的好,这是最负责任的做法。”
“死脑筋。”转眼看了看欧阳衣服上的咖啡渍,再想想那人从发梢到指间都干净的一尘不染,不禁道“也许你是对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放弃你了。”
“啊?”欧阳不明所以地张大嘴,嘴里的能量棒啪嚓在衣襟上留下一个油渍。
此时,远在办公室的张榆莫名的打了个喷嚏。
“有人想你了吧!”同事调笑道。
一句话让张榆想起了欧阳傲白,顺便也想起来欧阳傲白写的那本小说。
打开搜索栏,敲下‘狂人噬仙传’很快就找到了欧阳的小说,笔名叫爱吃酱茄子。
点击和收藏的确都寥寥无几,文章下方有作者和读者的互动。
几行字,连在一起可以当个小笑话看。
读者吊炸天:点击好少!
爱吃酱茄子:点击算个鸟!
读者吊炸天:没点击就没有鸟了!
爱吃酱茄子:只有鸟,没有点击!
噗,张榆忍不住笑了一声。
手指如飞,注册了用户名‘养你一辈子’。
然后把欧阳的书从第一章开始看起,故事很俗套,就是一个没有修炼天赋的小和尚,机缘巧合得到了法宝,开始所向睥睨的故事。
张榆还是耐着性子一章一章看下来。看完后点了收藏,又给作者留言“加油,写的很好!”
晚上,欧阳傲白下班回来,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油爆葱花的香气。
顺着味道来到厨房,却看张榆正围着围裙做菜。
“什么菜这么香?”
“哦,酱茄子。”
、5野餐与后招
L市每年的仲夏都是从一场连绵数天的大雨开始。
紧随其后的,是连续数日明朗的晴天。
欧阳所在班组来到了城郊的碧莲湖。
“大家注意啊,爱护环境,垃圾啊,塑料袋啊,都整理好,我们带回市里扔啊!”班长嘱咐道。
几个人从车上拿成箱的啤酒和各种肉类蔬菜,其他人忙乎着架起烧烤炉子和几把阳伞。
忍着黏腻腻的触感,欧阳傲白把鱿鱼切成一块块的。
“我帮你吧!”张榆让到他旁边,也拿过一把菜刀,抓过鱿鱼开始‘同类相残’。
即使是来吃烧烤这种味道重又容易沾油点的吃食,张榆依旧穿了一身白。柔顺的头发,健康的肤色,连手指都修长好看的男人,就是正在追求自己的人。
看着对方娴熟的切割鱿鱼,再看看被自己切的大小不一、支离破碎的鱿鱼,欧阳傲白索性放下了手里的鱿鱼。
拿了几个茄子来对半开,这个技术难度小多了。
“你做菜切菜好像都很在行。”不能忍受长时间沉默的欧阳首先开口。
“我孤身在外地,又不太喜欢外食,就和卫盛暑一起照着菜谱琢磨,这些年一般的家常菜都会做一些。”
“真厉害,我就没这种天赋。”
“不会啊,你不是会写小说吗?那天看你写小说,我回去也试着写,可是两个小时只憋出三行字,所以老天爷给每个人的天赋都是不同的吧。”张榆已经把鱿鱼都处理完了,开始分割牛肉。
欧阳傲白心里一暖,很高兴自己的写作才能得到肯定。
不说别的,光是张榆常常都这么温柔的照顾别人心情这一点,欧阳傲白就觉得自己愿意同他亲近。如果他不是在追求自己的话……自己也许会跟他成为很好的朋友。
自己因为家庭的原因,对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格外渴望。
他的人生计划很简单,娶一个温柔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孩子,然后自己就会心满意足地绕着上班和家两个轴心转动。
知道自己的性向后,在上一次大学的恋情告终的时候就决定再也不跟同性谈恋爱了。
可是上天好像在嘲笑他的决心似得,送来了一个怎么看怎么完美的男人。
“你应该没什么缺点吧?”实在是接触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也许知道对方一些讨厌的缺点就能打破完美的假象,也能给自己一点免疫力。
“怎么会,我也是有缺点的啊。没人没有缺点吧?”张榆把牛肉处理好后,又开始切菠萝。
“比如说?”
“嗯,”男人抬头想了想,“其实我讨厌荔枝味的饮料,喝起来像是坏掉了。”
欧阳汗。
“你有大点的缺点嘛?”
“我比较爱干净吧,以前大学的室友都有点受不了。”
“这是优点吧?”不带这样变着法夸自己的。
“我其实也就是一天拖两次地,监督他们每天洗脸洗脚,让他们一个礼拜换一次床单被罩,”
“这个算正常范围吧”虽然自己不会遵守。
“每天擦干净自己的电脑键盘,地上不可以掉东西。进门就洗手,鼻毛要修剪……”
“停,我们换个话题吧……”
“好啊,你除了喜欢写小说,还喜欢什么?”
“没有啦,经常倒夜班,下班倒头就补眠,睡起来就写小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种工作时间很难和其他的人配合。”欧阳有点遗憾,想想自己大学时代几乎天天不是和男朋友混就是和兄弟们混在一起。“
“你真辛苦。“男人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向自己伸出手,欧阳傲白的心跳一下子快起来,要不要躲开,如果躲开的话,男人一定很尴尬吧,可是不躲开的话,会不会传递了什么错误的信息,思绪飞转,张榆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过欧阳傲白,拿起他身后的一个盆子,把切好的菠萝放了进去。
呵,好险。
欧阳心里的小人大大的擦了擦汗。
只是他没注意到男人在瞥见他的神色时,嘴角微翘。
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在男人第二次经过他身旁时紧绷。结果男人只是把葱拿去切末。
第三次男人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滑过,只是把烤架拿去刷洗。
暗暗觉得自己真是神经过敏了,这里大庭广众,还有同班组的几个人和连和国、卫盛暑在。张榆胆子再大,也不会乱来。
而且即使普通同事也会有擦肩而过和一些小的肢体接触。
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不禁暗酌,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也许会觉得自己实在是神经纤细过了头。
可惜有人不这么看。
湖边正在生炭的两人望着欧阳和张榆。
“你猜,到第几次欧阳才会发现张榆是故意的?”卫盛暑边走边扭动着扯自己的裤子。
今天作为赞助烤架和阳伞的嘉宾,他也被邀请了。而且今天他还有个特别的目的,那就是一会聚餐结束之后,他会要连和国履行——协议,所以在那之前,他要一直看住对方,免得对方跑了。
“不知道啊,傲白是属乌龟的,只要他不愿意相信的事情,你放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相信。”连和国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这家伙刚才神神秘秘的说要上厕所,跑进树林里,回来的时候就开始扭动,好像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内裤一样。到底在搞什么鬼?
连和国借着固定阳伞的机会摸了一下卫盛暑的手。
刚想抽回被他反握了一下。
“不要忘记咱们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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