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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帝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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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处的手段,李天震在内森-道格拉斯那里见识过,那些人的拷问都是怎么狠怎么来,血腥暴力到普通人看到都会吐。就算你手上真的没他们要的东西,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所以有很多传言说被军情处抓到的人,只要进了军情处大门,就不要想出去了。
李天震从门边镜子的反光看到唐烈德皱眉的表情,他好像对‘军情处’三个字很反感。
不过他早有耳闻,虽然帝国联合总署和军事情报处都是为国家效力,也各有各的特权,但两方一直交恶,两边的人都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所以他不想在这件事上深入,反而是拉回刚才的话题,“你对别人不会这样,为什么对我这样?”谈话间他一直靠着唐烈德宽阔的背,唐烈德也没把他推开,手也还按在他的手腕上,唐烈德的手掌温热,敷在他冻僵快失去知觉的手腕上让他感觉好受了一点,所以他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唐烈德沉默。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了好几遍,唐烈德才有些不耐烦地开口给了他一个答案,“我不喜欢欠人情。”
只是他的声音很沉,很平静,普通人很难分辨这到底是真话,还是敷衍。
李天震却知道这是真的,因为唐烈德受伤那一个月里,他也没少去探望照顾唐烈德,帮唐烈德擦擦身,或者做做饭,还会带些补品和药去,有时宋天佑抹不开时间,他就自己去。
李天震和唐烈德也就是在那段时间熟起来的,一开始唐烈德还因为他杀手的身份对他还很戒备,但看到他这么细心的照顾,也就不再经常给他脸色看了。
偶尔他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会发现躺在沙发上看新闻的唐烈德的目光移到了他身上,没办法,因为唐烈德的视线实在太有存在感和威慑力,让人想不察觉都难。
但每当他转身的时候,唐烈德又在看电视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这让李天震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才以为唐烈德在看他。
于是事后李天震就故意买了一个新橱柜给唐烈德,那个柜子是全金属打制,亮得能当镜子照。对,李天震把这个柜子摆在厨房,就是为了当镜子用,他一边做饭,一边紧紧盯着镜子里看唐烈德的倒影,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有偷看他,他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会出错。
结果还真的被他发现,唐烈德在看他,他装作没发觉切菜,一边继续观察,他就是想看看唐烈德会盯着他看多久。
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只要他不转身,唐烈德时不时会看他两眼。
他不明白唐烈德是在看什么,是不是他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很好笑?但他明明连做饭都沉稳有度,不会有一点不雅观的举动。
那么应该就是围裙的问题,所以当天他就在唐烈德的注视下把围裙给脱了,脱了还不算完,直接扔进垃圾箱。
李天震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有点像闹脾气的女人,做得有点太没风度了,于是他第二天又特地跑去商场买了一条新的围裙赔偿给唐烈德,并且解释说,“之前那条围裙沾到油渍太多很难洗,我就自作主张给你买了条新的。”他的语气很平和,说法也很在理,完全不像是在介意唐烈德看他的事。
因为雄性之间也时常会彼此欣赏,他为这种事表现得很不舒服,就有点反应过激的嫌疑,显得很不成熟,很没风度。
唐烈德当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点头收下,但是第二天隔天,他就回送了李天震一件衬衫,新买的,还没拆封的,黑色的衬衫款式很好看,能很好衬托男人的气质,从中也能看出唐烈德的审美,偏向硬气简洁的类型。
他试穿了一下就不想脱下来了,并且暗自觉得唐烈德品味其实还不错。
这件事也让李天震感觉唐烈德真的是很不喜欢欠人情,他买一条围裙给唐烈德,唐烈德都要回礼,虽然唐烈德嘴上没说,但他知道唐烈德就是那个意思。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唐烈德教训了他,但还是还他了人情,没把他交给其他部门或者机构,就只是私下处理。
谁知唐烈德那一句不喜欢欠人情,会唤醒李天震的回忆,自从假死,听到唐烈德说‘没必要’之后,男人就强迫自己忘掉那段还算平稳安逸的相处时光,让自己不去回忆。
他明白这对唐烈德来说可能没什么意义,但那却是他来这个世界之后度过的最舒适的一段日子,老亚历山大他们都在,他还交到唐烈德和宋天佑两个朋友,那时的他还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也罢,不想了,这份工作这条路都是他自己选的,选了就要往下走,选了他就不后悔。
李天震恢复了一点体力,他拍拍唐烈德的肩膀,让唐烈德放开他,然后他就一语不发地缓步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解决完问题,李天震觉得多少舒服了一点,他想洗澡,但又觉得很累,于是他直接拉开门,把唐烈德叫了进来,“你帮我洗。”
唐烈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直接拒绝了,“不洗。”
“你不是不喜欢欠人情,你受伤的时候我照顾过你,现在我也受伤了,还是被你弄伤的,现在没有力气洗澡了,你帮我洗。”李天震很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当然他的语气很委婉,稳妥。他就不相信唐烈德不就范,因为就是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把他弄得这么狼狈这么惨。
虽然他知道唐烈德有为他好的意思,但唐烈德的手段未免也太极端,太让人不舒服了,李天震恢复过来就越想越不快,越想越恼火,这他要是能忍着一点都不报复,也不是他的性格。
唐烈德的火发完了,现在该轮到他了,风水还轮流转呢,也不能总是他吃亏,他一定要找个机会讨回来,现在就讨回来。
所以李天震特地用一种非常慎重严肃的口吻,他那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意思,唐烈德要是不帮他洗,就是忘恩负义,就是没心没肺,就是有违‘不欠人情’的准则,就是自己扇自己嘴巴。
李天震一句话就把唐烈德的退路都堵死了,而且还是用唐烈德自己讲的话来堵。
唐烈德最后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他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脸色显然没有刚才陪男人‘玩’时候那么平静了,甚至眼神也有点阴郁。
李天震估计唐烈德会有这种反应,是因为唐烈德从没帮别人洗过澡,。所以他就更加变本加厉,这里让唐烈德帮忙搓搓,那里让唐烈德好好揉揉,明明冲干净了的地方他也说没冲干净,让唐烈德再冲几遍。
唐烈德为了帮他洗澡,浑身都被弄湿了,更因为男人很不配合地‘摔倒’、‘站不稳’,胸前的领带都被扯松了,衬衫也被扯乱扯开了。
淋湿的深棕色头发不失美感地散乱着,和往日那副刻板规矩的形象大有出入。
不过李天震整人一向很有度,他看唐烈德那暗沉的脸色和阴暗的眸色好像随时想要打人的样子,就不再为难唐烈德了,“洗好了。”当然另一个原因是他担心等等真的被打。
可就他拉开浴室玻璃门要迈腿出去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抓住李天震的脖子,把他给拖了回来。
李天震听到唐烈德在他身后沉声说了句“等等”,他就知道……糟了……玩过火了……
第六十章 正式拘捕
“做什么?”李天震想拨开唐烈德的手,却被反向握住,拧在身后。
唐烈德力气很大,男人却很虚弱挣脱不了。
李天震今天吃亏就吃在这里,要是他状态好,交手未必会输给唐烈德,可偏偏他受了伤,又被折腾了一整晚。
唐烈德面不改色地接下男人抗议不甘的视线,取下花洒把热水浇到李天震头上,稳声道,“没洗干净。”
李天震整张脸迅速被热水席卷,要不是他及时屏住呼吸,一定会呛水咳嗽。
热水冲喷中额头无辜的伤口也一并受到波及,隐隐刺痛。
男人觉得,唐烈德那句话仿佛有着双重含义,像是在说他脑袋里不干不净。
当然如果唐烈德那么想也是没错,李天震有自己的任务,就算他向唐烈德做保证,也不意味着能做到唐烈德要求的那样,顶多是下次注意不要被抓到就是了,没被抓到唐烈德不知道,也就等于没下次。
李天震觉得这个逻辑虽然无耻但却十分合情合理,只是他能想到唐烈德肯定也能想到,所以才用这种有着双重含义方式给他‘洗脑’,告诫他别动些小心思。
现在他的头发全被唐烈德的大手给揉乱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给人洗头,跟搓块毛巾似的,那么粗暴。
终于,在李天震反复强调了十多遍‘已经够干净了’之后,唐烈德才收手,睥睨万物的金眸向下倾洒视线,“你不是嫌我做得不够好?洗得不够干净?”他发问的语气始终像他的脸色一样平静沉稳,但那意思显然是叫男人别生气,因为这是男人自找的。
唐烈德这么一说,李天震也不好发作,硬生生把要说的话给憋回去了,真是奇了怪了,唐烈德总有办法治他,而且还特别喜欢在他得意心情大好的时候治他……
这人要倒霉,真是做什么都遇到克星。
李天震只能吃哑巴亏,默默抹了把脸上的水,想走出去拿浴巾把身上擦干,并且暗自决定,,以后没事绝对不要惹唐烈德。
只是,男人刚抬脚就又被重重拖了回去,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手法,但这一次,李天震是被拉到唐烈德身前,与唐烈德面对着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质问,眼底浮起不快,灰蓝眸子中沉淀着冰冷。
热水自上而下,冲击在两人的胸前,激荡起细碎的水花。
白色的雾气在整体浴室中升腾,弥漫,嘈杂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两道视线对撞交织,被水雾模糊。
“刚才你问了我那么多,现在轮到我问你。”唐烈德率先开口,只要他说话,水声仿佛都会被压下去,变得孱弱不可闻。
李天震在唐烈德发问前强调,“如果是量子箱的事,我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他对这个很坚持,就算经历这一夜,他和唐烈德现在回到了近似友谊的关系,他也不会因此就把谢卫卖了,特别是知道谢卫错综复杂的身份和经历后,他更能明白谢卫的不易。
温热的水柱拍击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断溅起的水珠在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
烟雾迷蒙的整体浴室中,两个男人的下身都被水汽环绕变得模糊不清,但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交错试探的目光。
“不。”唐烈德微卷的发梢被水花和水雾湿润,他向下注视着男人,金眸敛着高深莫测的光,否决了男人的猜测,而他真正要问的是……
“之前你那么做……”唐烈德顿住不再往下说,脸上却暗沉了几分。
李天震当下就蹙起了眉,他知道唐烈德是指什么。
唐烈德是指坐在冰椅上他故意打开双腿给唐烈德看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男人也有点为那个举动后悔,因为那一刻他心里也不像脸上表露出来的那么平静,只是太气愤了,顾不上那么多。
但他不想让唐烈德看出他在后悔难为情。
所以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我记得这里人的都很开放,你要是个女人,我不会那么做。”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说辞,不过在他认识里这个世界的人都很随心所欲的,有在路上穿得暴露到近乎没穿的,还有树丛里直接开搞的,都是正常现象。
其实李天震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意味着文明的进步,还是退步。
总之他很不喜欢看到那样的场景,即使在相对开放的美国生活那么久他也还是不习惯。
唐烈德没有再继续对此事发表看法,只是跟了这么一句,“我从政法区来。”
李天震当时没弄懂唐烈德的意思,为什么唐烈德要突然告诉他,自己从哪里来,那和他们讨论的话题毫无关系。直到后来他去过一次政法区,才明白唐烈德为什么那样说。
政法区的人都很保守,和无拘无束的独立区是不一样的,唐烈德从政法区来,代表他自小经历的教育也是保守的,他其实很反感男人那个举动。
不过等李天震了解到唐烈德当时的想法,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唐烈德家只有两间房有床,一间是唐烈德自己的卧室,还有一间是客房。刚才的审讯就是在客房进行,所以李天震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他曾经和宋天佑喝酒打牌的那个房间,他觉得,他这辈子都会对那个房间有阴影了。
客房因为昨晚的审讯现在一团乱,一夜未眠的两人谁都没有收拾的心情,所以干脆就睡唐烈德的房间。
等两人躺上床,室外的阳光已经很刺眼,透过树叶缝隙闪烁的光晕,就像一片片柔软的羽毛。
即使洗过热水澡,沐浴着阳光,李天震还是觉得浑身发冷,他觉得,那把冰椅简直冻到他骨髓里了,所以他要求唐烈德再加两床被子,他冷得睡不着。
唐烈德则是直接告诉男人没有。因为他平时用不着。
“只有这一条。”
李天震皱着眉翻了个身,面对着背对他的唐烈德,眼神极其不满,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有备无患,“万一变天降温怎么办?你就不怕感冒?”
连被子都只有一条,会不会生活?
“老人才怕。”唐烈德那话里的意思就是他还年轻得很,血气方刚,不盖也不会冷,不会感冒。
这潜台词在李天震心里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他是真的挺怕冷的,虽然重生在一具年轻的躯体上,但听到人说老……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他很不爽地转回身,也背对着唐烈德,低低地抱怨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唐烈德拉他去坐那该死的冰椅,他现在也不会这么冷。
唐烈德那边没声音了,李天震也没再说话,只是他越睡越冷,越睡越难受,他无法控制地发抖……
真的,来这里之后没有一件事是不倒霉的。
他叹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绕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他后背一热,就感觉唐烈德火热的身躯贴上了他。
唐烈德从身后拥住了他,健硕的手臂在他胸前缓缓收紧……
李天震被唐烈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他想问,但他的嘴被捂住了。
就听到唐烈德在他耳边低声问,“还冷不冷?”
他摇头。
年轻就是好,他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觉得体温热度十足,每天体内的热量都好像消耗不完。
唐烈德看到男人摇头,感觉到男人不再发抖,就明白男人不冷了,把手松开以后就没再说话。
这让李天震意识到唐烈德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他现在身体冷得就像块冰,用这种方式帮他取暖,唐烈德恐怕不会睡得很舒服。虽然和唐烈德相处大多时候都不是愉快的,但关键时刻唐烈德都很靠得住。
这样的朋友再难找到了。
那吹拂在耳畔的温热呼吸令男人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肩膀。
唐烈德的身体很热,抱着他让他很暖和,所以接下来他也很快就睡沉了,他的呼吸都被唐烈德的气息笼罩,那淡淡的却又挥之不去的烟草味道,与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透出一股无形的稳重与泰然……
李天震一觉睡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坦诚地说,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还从没睡得这么安稳过。
只不过,他醒来就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一副手铐……
他看了一眼铐住手腕的铁铐,特质的,做工很独到,基本上不用钥匙别想撬开锁。
什么意思……
事情都过了,还把他铐起来。
把他当犯人?正式拘捕他?
还是怕他逃跑再跟那群道上的人搅合在一起?
可他又没说要走。
至于么……
唐烈德出勤回来推开门,就看到男人眼神阴郁地盯着手铐的画面。
焚烧帝国 第二卷 帝国内战 第六十一章 囚徒
“唐烈德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天站抬眼向唐烈德望去,手随意拉开被子的一角露出脚踝上的定位追踪器,这种东西他在医院见过,当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定位追踪器一般被用于一些附条件保释或者保外就医的犯人身上,警察会设定好安全范围,佩戴定位追踪器的人只要超出这个范围就会引发警报。
显然唐烈德只给他一副手铐还不放心,要再加点别的才满意,李天震却觉得,这种上纲上线的做法颇像丈夫对出轨妻子的严格监控。
唐烈德今晚脸上挂了彩,瘀伤已经沉淀,看来是刚从一场激斗中脱身。
李天震知道唐烈德的工作,其实大多时候唐烈德是比较清闲的,大半个月没任务也是正常的,当然,如果独立去一天到晚都有穿梭者从天而降,这个世界的治安也未免太过令人担忧。
而除了处理偶尔突然闪现的穿梭者以外,唐烈德还会接到一些特别任务,比如他先前对肖恩亚历山大进行调查,不过这些零散的任务重要程度是排在对付穿梭者之后。
这也体现出当局的态度——先攘外,再安内。
唐烈德走进房间,把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沉声答道,“我认为你需要反省一段时间。”
“你把我留在你家反省?”李天震嗤笑了一声,他不太满意这种做法,如果是唐烈德开口让他留下,他也不会那么快就走,“要反省道什么时候?”
“直到你打消那些念头。”唐烈德身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搭配银灰色的领带,与普通上班族无异,唐烈德进来之前拿了一瓶冰啤酒,在床边坐下后就拧开盖子喝起来,刚毅脸孔上那淤青的伤痕,更加凸显唐烈德浑身上下散发出那种的纯粹的男人味。
李天震知道唐烈德是要他彻底和过去斩断关系,不再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必要这样?”他抬起手,亮出手铐摆在唐烈德眼前,“让别人看到恐怕会误解吧。”
金眸缓缓转动,唐烈德把酒瓶移开唇边,瞥了男人的手腕上的铁铐一眼,但没看身旁一丝不挂的男人,沉声问,“误解什么?”
“你爱上我了,想让我变成你一个人的囚犯。”李天震仰身躺下,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并没真的这么想,只是想逗逗唐烈德。
以前李天震就很热衷于调侃唐烈德,因为唐烈德很沉闷,他们两个语言上的交流基本都是男人起头,不然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跟唐烈德说话,比其他时候更容易得到回答,因为唐烈德会很想要纠正男人的一些‘严重错误’说法。
纠正男人的时候,唐烈德就会说得比较多。
这直接导致了男人在唐烈德面前的玩笑越开越过火,脸皮也直线增厚。
唐烈德把视线移开,丢给男人冷冰冰的两个字,“无聊。”他喝了口酒,好不忘纠正男人‘不恰当的’玩笑,“如果是你说的那样,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好地躺在床上。”
李天震已经习惯了被唐烈德说无聊,所以他也不介意,自顾自点了支烟,随口问,“你都不叫女朋友?”刚才谈论的话题,引发了他的好奇,因为认识这么久以来,他没看唐烈德和异性有过往来,唐烈德的女部下只有一个,同性的话,也就只有宋天佑,和他剩下的那些手下了。
“和你有关系?”唐烈德不咸不淡地反问,那表情那眼神无形中都在暗指男人多管闲事。
“有,怎么没有。”李天震没为问题被挡回来沮丧,反而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你看,你要是交了女朋友,带回家,看到我这个样子……”他打住不再往下说,他相信他想说的唐烈德已经明白了。
其实他没有现在就要走得意思,也不指望唐烈德能把手铐卸下,但至少要给他一件衣服穿,虽然这是家里,他也不能总是光着身子走来走去。
“你怕什么,反正你这么开放。”唐烈德拿之前男人的话来堵男人的嘴,不过,尽管他这么说着,还是把啤酒瓶随手放在了桌上。
唐烈德站起来走到衣柜边,挑了件衬衫和长裤丢给男人,当然还有紧身的平角黑色内裤。
唐烈德给男人打开手铐,让男人自己穿,穿完再将手铐恢复,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男人肯定会无耻地要求他帮男人穿。
李天震和唐烈德的身高虽然差了好几公分,但两人身材都很健美,均码衬衫交换着穿也不会显得不合体,而李天震也不介意穿唐烈德的衣服,因为他知道唐烈德很爱整洁,唐烈德的衣服都是送洗,定期取回。
白色的纯棉衬衫熨烫工整,李天震抓起领口嗅了嗅,还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应该是洗衣店的人喷上去的,不知道是哪一个牌子,但这种深沉浓厚的余味很好闻。
直到手铐重新拷好,李天震都很配合,虽然他不打算在这里久住,但养好伤再离开倒也是不错的。所以为了接下来的日子做打算,目前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唐烈德如果直到他摇走,肯定会盯他盯得更严,那对他并没好处。
他猜想这段时间里谢卫和莱安联系不上他可能会担心,但他现在不能打电话发消息给那两个人,唐烈德没有把电话收起来,说明很可能唐烈德就是在等待他主动与外界联络,这样唐烈德就可以顺藤摸瓜地展开调查。
唐烈德很聪明,可他也不笨,他不会这么贸然联系莱安或者谢卫。
李天震知道他和唐烈德的关系看起来是有些诡异的,作为朋友的那部分,他们对彼此有着不同程度的关心,但站在工作的立场,他们现在却是敌对的逆向而行,所以自然少不了互相试探互相提防。
李天震的目光游移道唐烈德脸上,盯着那沉淀的淤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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